自从两人相认后，几乎每个周末五条悟都会来夏油杰家玩。因为夏油杰家是开武馆的，周末正是孩子们主要的上课时间，他父母都不在家，两人在房间里都玩得很自在很尽兴。
那天是周六，和往常一样，五条悟来到了夏油杰家里，这次他的第一句话不是聊游戏，而是解开了衣服的领口让夏油杰替他看看后脖子的伤口。
“这都破皮淤青了呀？还有点发炎了，你什么时候伤的？谁打的你？”
那是一道有十公分长的伤口。
“没有，我自己弄的。这是昨天下午体育课时，在跳那个八字长绳时被抽到了，当时还没觉得怎么样，结果回家时发现领口还有干掉的血迹，今天一觉睡醒还在疼，所以来让你帮我看一看。”
夏油杰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给他看，然后让他去房间里等着，自己去拿医药箱上来。因为自家是武馆，所以药品很齐全，夏油杰提着药箱上来，很熟练地在里面拿出了需要的用品。
“把上衣脱了吧。”
“我把领口再往下拉一拉不行吗？”
“也可以，我主要是担心弄脏你衣服而已。”
其实不完全是这个理由，夏油杰还是有私心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更多地看到五条悟衣服下的肉体。
五条悟再解开了几颗扣子，把领子拉了下去，白皙的皮肤上紫红的伤口很是显眼，心疼之余，夏油杰心里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我真的是个糟糕的家伙呀。
夏油杰自己也承认了这份不应该存在的情感。
他用棉签沾了沾双氧水，往伤口一涂，可能是因为伤口碰水的疼痛，也可能是水太冰凉的原因，五条悟肩膀一颤，喉咙里也发出了“嘶”的一声痛苦的吸气。
伤口碰到双氧水冒了很多白泡泡，夏油杰用干净的棉签擦掉，再涂上双氧水，再擦掉……反复几次，直到伤口不再有反应。
“好了，明天你来的时候再消一次毒就好了，伤口很浅，明天估计都结痂了，如果结痂了就不用管了。”
“好。”
那天他们打了一下午的游戏。晚上，夏油杰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回忆起了今天的五条悟，那白皙的皮肤，细长的脖颈，圆润的肩膀，以及强忍疼痛但又没有完全忍住的强忍吸气。
这画面真的是该死的色情。
为了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夏油杰感觉关灯马上睡觉。
【“哈……哈……”
白发少年衣衫不整地盘腿坐在地上，“自己”从背后抱着他，但双手并不老实的，一手从腰侧伸进去往上探，玩弄着他的胸口的嫩肉，另一只手朝下腹伸去，掏出了他粉嫩的性器，坏心眼地撸动着，惹得白发少年的声音更是发哑。
“悟很喜欢这样被我玩吧？”
少年害羞地咬着牙不说话，“自己”则是舔了舔少年的后颈，然后张开咬了下去，最后留下来青紫的牙印。被咬的一瞬间少年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但自己手中的肉棒却是挺立了几分。
“自己”一手去捏扯少年胸口的挺立，另一只手也用指甲去扣弄那可怜的马眼，这坏心眼的动作让少年的喉咙都发出了哭腔。
“唔……不……不要……弄那里……好痛……”
“好孩子，好孩子……”
面对少年的拒绝，“自己”只是漫不经心地敷衍着，毕竟如果少年是真的讨厌这个行为，“自己”连碰都无法碰到他。
把玩了许久，“自己”放弃了蹂躏他的胸口，而是把目标集中转移到了他的胯下，双手共同发力，又是用手指把玩他的囊袋，又是用掌心的茧子搓弄他的铃口，用整只手套弄他的整根性器……
“别……好痛……不要……”
“不行了……杰……我受不了了……”
“要坏掉了……再这样……要坏掉了……”
“好胀……好难受……”
“好像……有什么……要……要出来了……”
少年弓起身子想躲开，用手拨开“自己”的手，但绵软无力的他根本无法阻止那双邪恶的蹂躏着他性器的手。
“那就射出来。”
“自己”的嘴巴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啃咬着他的耳朵，少年的性器在自己手里弹动着，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射出来！”
说完这句话，“自己”再一次啃咬上少年洁白的脖颈。
“呜……啊……！”
少年就这样在自己手上交了精，一股又一股白浊喷涌而出，他也因为这一刻的高潮失了神，眼角出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好孩子，好孩子……”
虽然嘴上在宽慰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是颇为残暴，那双手在缓慢用力地捋着那根可怜的性器，像是要榨干奶牛的最后一滴奶一样毫不留情。
“没有了……已经没有了，杰……”
被强行恢复意识的少年浑身颤抖，哭着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双腿乱蹬，腰部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
“好痛……杰……这样好痛……”
少年用力拍打着那双手臂，但那双手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自己”了，最后是带着满脸的眼泪扭头亲吻着“自己”，“自己”也接受了这个吻，终于停手了。】
夏油杰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自己的裤子和床单都湿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
又是不得不在大晚上在厕所光着屁股洗内裤的一夜。
.
“杰，你昨晚没睡好吗？”
“嗯，算是吧……”
“你熬夜玩游戏了？”
“我又不是你。”
五条悟再次盘腿坐下，解开了衣领，露出了带着伤口的后颈，明明是和昨天一样的画面，夏油杰却是一下出神了，打开药箱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他眼前再次浮现了昨晚梦里的画面，无论是那声声娇喘，还是那带着眼泪的吻，甚至是那肉棒的触感和温度，他都历历在目。
“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夏油杰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五条悟对这副模样的他感到担心：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夏油杰！”
“没……”
“我们不是约定好的吗？不要对你的烦恼有所隐瞒！”
五条悟握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满脸担忧。
这算烦恼吗？或许也算吧……
夏油杰感觉脑子也晕乎乎的了。
“如果我说了，你或许会生气的，还是算了……”
“我绝对不会！你就是对我干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记恨你！”
“真的吗？”
“真的！”
得到了这句承诺的夏油杰脑袋里的某根铉一下子就断了。
“悟，转过身去。”
五条悟半信半疑地转过身去，夏油杰从后面搂住了他，五条悟还疑惑着的时候，自己的伤口被舔了一口，他被刺激得浑身都颤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紧接着，他的后颈就对方被咬了住了。
那一瞬间，五条悟什么都没来得及想，一下子就进入了既视感里，他在那场既视感里看到了昨晚和夏油杰梦里看到的一样的不可描述的记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夏油杰的手和记忆里的一样，一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一手把玩着他的性器。
我还没醒吗？我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
五条悟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这是夏油杰的房间，这时他也听到了夏油杰的呢喃：
“好平，真的是太瘦了……”
“什么呀，毛都还没开始长吗？”
“这里还没怎么发育呀……”
反应过来的五条悟又羞又恼，马上回身给身后的人一个肘击，好在夏油杰武术功底好，马上反应过来，用手臂挡了一下，不然肋骨估计都得断掉几根。但即使被挡了一下，夏油杰还是一下被撞到在地滑出去了好几米。
“夏油杰你他妈的玩老子是吧！”
提起裤子的五条悟马上挥拳朝夏油杰打去，夏油杰的武术功底真的是太好了，只是凭肌肉记忆的摊手膀手伏手就拨开了五条悟的所有拳头。看到自己攻击都被一一化解的五条悟更是愤怒：
“他妈的夏油杰你还敢躲？！”
“冷静啊，悟！冷静！我这边意识也才回拢！”
“他妈的老子都听见了！他妈的就你胸大！就你长毛了！就你发育齐全了！老子今天不z……”
五条悟还正破口大骂，大脑深处的一下抽痛让他一下说不出话，然后就是眼睛一涨，眼泪水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妈的！只要情绪过分激动就会这样……偏偏是这个时候……气势全没了……
“悟？你还好吗悟？”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低着头的五条悟，夏油杰从害怕变成了担心。
五条悟没有说话，他摘下墨镜 ，转过身去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夏油杰亲眼看着他摘下来的墨镜里盛满了眼泪，随着泪水滴落地板的同时，夏油杰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悟，我错了！你别哭了！”
“你他妈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吵死了……”
五条悟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了，他现在要处理的是情绪激动导致的头疼，他努力平复着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疼痛慢慢变成了眩晕，一下让他有些站不稳了，他踉跄了一下，然后到在了夏油杰怀里。
夏油杰观察一会就看懂五条悟现在的状态了，他在五条悟倒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接住他的准备了，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满脸痛苦的悟，他主动伸手去用指尖穿过五条悟的发丝去摩挲他的头皮：
“是头疼吗？这样会好一些吗？”
“嗯。”
明明刚刚还在因为夏油杰生气，但现在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闻着他的味道，还是有股莫名的安稳感，他慢慢放松了下来，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可以了，我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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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五条悟已经躺在床上了，他的外套和裤子都被脱了，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夏油杰还在床边翻着书。
“我睡了多久？”
“就几分钟，我都还没来得及找到缓解你这个症状对应的穴位。”
“没事，我已经好了，这个症状情绪平静后很快就恢复了。”
“是情绪激动导致的眼压上升再引起的头疼吗？”
“是。”
夏油杰合上了书，走到了五条悟的床头，准备再次郑重地道个歉。
“对不……”
“别这样，你让我感觉我像是死了你在上坟一样。”
五条悟撑着坐了起来，重新戴上了墨镜：
“是当时都太混乱了，也不能都怪你，我也是有些混乱和冲动了。”
不是这样的……这确实一起都是因我而起的。
夏油杰心里很清楚，但也没敢把这心里话都说出来。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接触到五条悟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充满了黄色废料，明明悟并没有那样看自己，可自己却是总往那方面想。这都让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喜欢上五条悟的动机了。
当然，后来的他才知道这个时期的自己是因为处于青春期，身体机能的发育和相关激素的分泌才让他会对喜欢的人有性冲动，后来的五条悟也会经历和他一样的时期，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我好讨厌进入既视感的感觉，像是突然地强行被拉进另一个世界一样，刚从既视感里出来的时候也感觉自己不像自己，还会有种莫名的烦躁感。”
五条悟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表情。夏油杰也点点头表示认同，还说了自己的发现：
“我也发现了，你从既视感里刚出来的时候自称会变成老子（Ore），脏话也会特别多，你平时都不会这样的。”
“啊，那是那个‘五条悟’的说话风格，刚醒过来时确实会被他影响。”
“说起这点，你这份温和有礼的样子和他是一点都不像啊，你和我记忆里那个五条悟差别最大的不是外貌，而是性格呀。”
夏油杰的随口一句调侃，五条悟再一次沉默了，他赶紧慌忙补充：
“没有说要把过去的他和现在的你相提并论的意思！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而且你无论是什么样子什么性格我都喜欢！”
“这些我都知道。”五条悟顿了顿，“我不会成为他，也不打算去成为他。”
五条悟后背靠在墙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想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杰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吗？那个咒术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世界，我的回答是那是个底层代码就已经是错误的世界，对于你而言是痛苦的世界。”
“但其实，对于我来说，那个世界和现在的世界，两者其实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咒术世界的人被分成了咒术师和非咒术师，咒术师里还有诅咒师的存在，看起来是这些人群还有和诅咒一类的争斗，但其实归根结底它的本质也都还是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和自相残杀。”
“这个世界没有人类怨念集合成的诅咒和咒灵，但无形的诅咒依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依旧存在矛盾，人类依然会因为各种原因一次又一次地挑起战争，造成伤亡，仇恨不断积累，越来越多的人都被卷入其中，战火不息。”
“人类之间的自相残杀从来没有停止过。世界并没有因为咒力的存在与否变得更好或更坏……”
五条悟再次摘下了墨镜，看着镜片上倒映着的自己：
“世界其实还是那个世界，它没有变，变的只是我们而已。但其实你也没怎么变，主要变的，还是我。”
这个世界，他不再是神子，不再是最强，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我是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他们虽然都口口声声叫我什么‘少爷’、‘神子’、‘家主大人’、‘五条大人’，态度一个比一个恭敬……”
五条悟的声音很平静，眼神却还是是流露出了几分落寞：
“但是，在他们的心里，我就是一只怪物而已。”
“五条悟他到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愿望，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根本无人在意。”
“毕竟，有谁会在意一个工具的想法呢？”
“没有人会在意的。”
“那个身份对于我来说，与其说是神明的祝福，其实更多像是世界的诅咒。”
五条悟重新戴上了墨镜，夏油杰也看不到他的眼神了。
“悟……”
夏油杰想说什么，五条悟再一次打断了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明明那是在梦里才会看到的画面，醒来后的感觉并不是说像是看到了新的故事或是新的电影，而是更像回忆起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没有和你分别后的记忆，不是因为我想不起来，而是我不去想罢了。”
“因为离开了你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叫我‘悟’了。”
夏油杰站在床头，衣角都被抓得皱巴巴的了，他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突然吧，我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以前的事情。”五条悟的声音和语调一下变得轻快了起来，“我说这些不是要责怪你或者是在埋怨什么东西。”
“我只是想说，我很喜欢也很珍惜现在这个普通人的身份，正因为现在的我谁也不是，我才拥有现在这样轻松的生活。我很喜欢现在的父母，也很喜欢身边的同学朋友，也喜欢着即使我不再是‘六眼’也会和我在一起的你。”
“那肯定是喜欢的呀，就是以前的我也是一样，你本身存在的意义就已经超越了‘六眼’。”夏油杰认真地说，“他们都说你是因为‘六眼’而强大，但我知道，真正强大的是你而不是‘六眼’。”
“不是因为你是‘最强’所以是五条悟，而是因为你是五条悟所以是‘最强’。”
“不过无论你是不是‘最强’这也根本就不重要，你就是你，你存在的本身就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
“我很早之前就被你吸引了，那时候……那时候……”
夏油杰努力搜索着记忆，但是和五条悟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甚至一时还找不到头。
“我是变了，但杰真的是什么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啰嗦。”五条悟傲娇地吐了吐舌头，“你如果要是要开始长篇大论的话，我也是会腻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油杰却是直截了当地给了答案：
“老子爱你！”
放弃了长篇大论从头说起的夏油杰选用了最简单质朴的告白方式，千言万语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句话是如此的简单，也是如此的霸道：
“老子爱你啊！悟！”
五条悟是第一次听到夏油杰会用这个自称，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和霸道的告白，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笑着起身抱住了夏油杰。
“嗯，我知道。”
五条悟抱着夏油杰的肩膀，在他耳边再重复了一次：
“我一直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