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五条悟三下五除二地扯掉自己制服上衣的动作堪称威风凛凛,相当清楚自己魅力的成熟大人毫不吝啬地展示着青春美好的肉体,却不知道最具杀伤力的是他此时阳光活力意气风发的表情。
那是夏油杰午夜梦回时最想念、最珍惜、最想守护的,他们永远回不到的过去。
而现在他的梦中人触手可及,正笑意盈盈地俯下身来,引他交换一个深情缠绵的吻。
记忆里的男同学调皮自大任性妄为,做了教师后绷着脸的模样又冷若冰霜——但夏油杰亲身经历过,所以知道这层冷硬壳子下的爱人其实有多柔软温柔。
可面前这个29岁的家伙感觉又不一样,经历过生死之后,他几乎将自己所有锋利的棱角都隐去,拿捏着夏油杰的喜好做出副甜美乖顺的模样。
“杰?”五条悟调皮地用手在夏油杰眼前晃晃,好笑地开口逗他:“怎么?看呆了吗?”
他一边捧着夏油杰的脸凑上来献吻,一边学着对方方才的模样上下其手,十分自然地解开男同学的衬衫,顺着对方块块分明的精致腹肌揩油到手感柔韧的胸大肌——比起教祖大人那千锤百炼过的完美肌肉还尚显青涩,但年轻的挚友形态对他显然也有着别样的魅力加成。
五条悟又摸又揉玩得浑然忘我,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总能精准地煽风点火,还下意识地小公狗一般顶着胯不断磨蹭,直撩拨得夏油杰火气翻涌,只想要现在立刻就把这磨人的家伙吃干抹净。
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夏油杰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要隐忍,于是只警告性地拍了拍五条悟那不安分的屁股,可对方正抱着他的脖子啃得愉快,还幼稚地学着情色电影里的桥段冲他耳朵吹气,乳尖也在自己胸前磨来磨去,弄得夏油杰颇有些哭笑不得。
——实在是太可爱了。
夏油杰这样想着,手就自然地解开了五条悟的裤子,顺着对方的后腰一路摸进股缝,试探性地揉弄起来。
本就贴身的内裤被硬生生横插进一只大手该是紧绷得不太舒服,最隐私脆弱的部位被冒犯也应当让五条悟变得敏感防备。
但出乎夏油杰意料的是,对方这次非常接受良好地就放任了他的行为——他还记得先前他第一次把手伸到五条悟屁股里的时候,五条悟被惊得差点要冲他脸上来上一拳,还一脸羞愤地质问他自己为什么会是下面那个。
为什么呢?
「因为我想抱悟。」夏油杰那时候微笑着回答,直接到甚至没费心去编造什么借口来糊弄对方。
这样简单的理由就被轻易接受了,在夏油杰真诚直白的注视下,红了脸的五条悟仿佛被抓住了命门,很快就无条件地退让了,沉默着松懈了身体将自己完全交由对方支配。
这人表面冰冷锋利,实则却太过包容,简直对夏油杰纵溺得不像话。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
五条悟轻轻皱着眉头忍受着指尖在自己肛口戳刺的模样,在夏油杰看来实在是可口极了。
没有润滑,那口未尝人事的穴还很干涩,夏油杰试探着用指尖揉扩几次,瞧见了五条悟的隐忍表情,才似是后知后觉地停了动作,托着五条悟的屁股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状似无辜道:“看来没有润滑剂不行呢。”
还光着半边屁股的五条悟瞪了这坏心的家伙一眼,一百二十分地肯定这个一向心思深沉的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但五条悟还是在夏油杰带着笑意的注视下,妥协般拧了一把那饱满的胸肌泄愤之后,长臂一伸从床头柜里翻找出润滑剂和避孕套一股脑地全丢给对方。
夏油杰笑得更加肆意,一边讨好地仰头用吻去安抚恋人,一边坏心地直接将润滑剂挤进五条悟的股间。
冰凉的液体激得五条悟身体一震,胡乱流淌的滑液顺着股缝弄湿了菊穴和囊袋,又滴滴哒哒落在内裤上,使布料黏黏腻腻地粘在屁股上,让他更加难受。
偏偏夏油杰还浑然不觉般继续伸手,咕啾咕啾地就着粘液就继续给五条悟扩张,指尖揉开穴口就往内里探去,似乎将这种半脱不脱的感觉当作一种情趣。
根本就是恶趣味发作,五条悟十分肯定,但这些小破绽还不足以让他戳穿对方,一击取胜。
五条悟被内裤勒得束手束脚,感觉自己仿佛在被考验忍耐力。于是蹙起眉头盯着夏油杰,瘪着嘴抱怨起对方:“你要就这么弄吗?”
“抱歉抱歉,”夏油杰打着哈哈的模样看起来毫无诚意,一边替五条悟剥下内裤一边向他解释道:“我以为悟这样会比较不容易害羞。”
五条悟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吗?这本来不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不是五条悟一开始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立什么青涩人设的话。
他之前在另一个世界攻略杰的时候太心急太主动,各种倒贴白给一条龙,以至于根本没有余裕考虑这些,只怕稍一松手那个慢热又瞻前顾后的家伙就会回避自己。
猝然回到这边,他也只是想着该有所收敛不要露出马脚:既然那时候的自己一反常态,那么反其道而行就好,却忽略了自己在以本心面对杰的时候,羞耻心大概是最微不足道的部分。
但是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五条悟相当乐天地想——看着夏油杰用相当贪婪的眼神在自己完全光裸的身体上梭巡,其中十成十的占有欲竟意外地让他脸热了一瞬,相当配合地就顺着对方的引导敞开了身体。
这一次,在这里的是真正属于他的杰,要一起迈向的是他们共同的未来。
无需担心自己猝然离开之后,对方要如何继续与尚还一无所知的另一个自己携手通往幸福。
前后都得到了细致妥帖的照顾,五条悟像一只软趴趴的大猫般餍足地伏在夏油杰的肩头任由对方摆弄,努力配合地放松着括约肌迎合夏油杰手指的动作。
虽然事实上已经对性事十分熟稔,但从未经历过这般侵犯的身体却还没适应被如此对待,长年严苛锻炼的身体对于异物的侵入相当敏感,水声淅沥,细嫩穴肉根本受不住粗大指节的刮磨,稍有风吹草动便本能地紧绷起来。
“悟真的好敏感呢。”夏油杰相当敏锐,每当对方气息稍乱或是身体微颤时,他便会体贴地调整动作加以耐心安抚,等五条悟稍加适应后才又继续。
其实五条悟相当耐痛,对于后面的刺激并非不能忍受,真正让他受不了的反而是夏油杰把两根性器抵在一起持续揉弄的动作,润滑液滑腻,表皮和阴毛却又粗糙,那人还格外坏心地用指尖压在他铃口处反复磋磨。
五条悟的这副身体可没受过这样过激的刺激,稍加把玩就有秒射的风险——那可太过丢人了些——于是只好作弊似的短暂叫停。
“都是因为杰在干奇怪的事啊!”五条悟可怜兮兮地抱怨着,借着夏油杰听话的停顿以延缓自己射精的冲动。
不过夏油杰这样过于温柔耐心的对待对五条悟来讲也相当新奇,心里好像都因这细腻的爱护充盈起来,轻飘飘、暖乎乎的,脑袋昏昏地就在夏油杰怀里发出更多甜腻的呼痛,享受着对方草木皆兵般的溺爱行为。
杰其实是这样温柔的人吗?
五条悟看着那张过于年轻正直的脸有了一瞬恍惚,感觉心跳又不受控起来。
大抵是自己那时开了个过于热情的头,印象中两人的性事总是激烈放纵至死方休的,似乎唯有这样的抵死缠绵才能让双方都泥足深陷。
但现在那个总是将他干到哀哀告饶的人,正小心翼翼地在他屁股里摸索,笨拙得似乎连他的前列腺在哪里都找不准。
之前的杰好像也没有这么笨吧——五条悟被粉红泡泡充斥的大脑突然清明了一瞬,难道这些都是杰保险起见打出的安全牌吗?
对方虽然状似没什么经验,但其实手上功夫相当熟稔,比起相信挚友口中什么丰富的打飞机经历,五条悟更倾向于夏油杰根本就是像自己一样在另一个世界里积攒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要知道,那个世界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杰,最初的时候可没有这般手法老道、游刃有余。
只不过夏油杰如今那张年轻的脸似乎有着障眼法的魔力,无论做什么都可靠又合理,总是让他忘记对方内里其实根本就是十成十的老狐狸教祖,是超级狡猾的坏家伙。
但是温柔很好,年轻又温柔的挚友更是好,好到五条悟根本不忍戳穿对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紧享受期间限定才是正道,秋后再算账也无妨。
这种心理上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的恋爱感觉,甚至比身体的快感还要让五条悟沦陷。
猝不及防中乳尖被火热的唇舌卷起吸吮,前列腺也被突兀揉按,他一个失神就射了夏油杰满手,溅得两人胸前都是滴滴点点的白浊。
偏偏夏油杰还没射,让五条悟深觉自己丢了一城。
“杰怎么还不射啊!”五条悟缓过神之后一脸愤愤不平,气呼呼地把夏油杰往床上一按就低头要去含对方的鸡巴。
比起他之前吃惯了的那根粗大鸡巴,年轻时候的杰的性器还没显出后来那么血脉偾张的狰狞模样。
五条悟检阅般以双手仔细丈量着夏油杰的性器,龟头饱满弧度上翘,尺寸也已经相当可观,完全足以为他提供上乘体验。
龟头被那张火热的嘴含住,夏油杰被五条悟那张漂亮的脸惊得呼吸一滞——吃鸡巴的挚友不陌生,但吃鸡巴的小挚友还是第一次见,与青春期屡屡困扰他的春梦不谋而合。
用这样澄澈的眼神清纯的表情来给自己口交实属犯规,看起来根本不会口交的家伙才吃了个头部就已经进退两难,被那兴奋耸动的大家伙撑得嘴巴酸酸泪眼汪汪,指尖还无措地搭在茎身突突搏动的筋络上。
那副可怜模样直衬得自己那根丑陋的鸡巴更加肮脏可怖,让人想要狠狠玷污五条家不谙世事的笨蛋小少爷。
五条悟的嘴上功夫全然谈不上技巧,夏油杰的年轻身体却也没什么余裕,兴奋的阈值还很低,在心理滤镜的加持下,被唇舌挑弄几下便忍不住要缴械。
于是仅凭着这般生涩的含吮舔吸,五条悟没几下就成功榨出来挚友的精液,这才心满意足地嘿嘿笑着伸出舌头展示战果给对方看。
结果便是被掐着下巴狠狠亲了,唇舌交缠间发苦的精液也被分食,也不知道夏油杰被触动了哪根神经,强势地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动作也跟着变得急躁起来,此时倒真像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了。
渴望疼爱已久的胸部被当做面团一般肆意搓扁揉圆,指缝夹着乳头来回亵玩还不够,夏油杰还坏心地用指甲去抠挖他脆弱的乳孔。
五条悟被玩得颤着身体闷哼出声,只觉今天自己的胸部格外敏感,完全经不起对方挑弄。夏油杰不过稍加把玩,便让他感觉酸胀不已,刚射过不久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又抬起了头。
后穴又被两指扩开,夏油杰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能进去般试图将五条悟的穴道撑到极限,靡红的穴肉可怜巴巴地在空气中瑟缩着,看得他十分眼热。
“悟,我想进去。”与过去如出一辙般,夏油杰理直气壮地向五条悟“请求”道,事实上却根本没担心过对方会有拒绝的可能——这在以前是很难想象的。
果然五条悟只是稍作扭捏,便嘟囔着让他温柔点什么的就乖巧地张开了腿,一副任人鱼肉的好欺负模样。
实则五条悟也早已憋了一身欲火,碍于人设又一直没能纾解尽兴,早已迫不及待想跟夏油杰进入正题。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扩张的问题,五条悟最不怕的就是痛,甚至痴迷于性爱里夏油杰给予的那些能让他感觉更加真实、能够确认自己存在的痛感。
于是夏油杰递了台阶他便迫不及待要下,可不想这人再温温柔柔仔仔细细地继续冗长前戏。
屁股被稳稳托起,细薄的腰绷出好看的弧度,火热性器抵住穴口的熟悉感觉让五条悟兴奋得穴口不住翕张,抬眼便是夏油杰垂眸凝视自己的模样,也不知道这家伙一脸深沉地是在想些什么?
难道杰也像自己一样,一边想要纵情享受,一边又担心露馅吗?还是说杰正在想方设法让自己露出马脚?
五条悟错神想东想西的时候,夏油杰却是趁机将整个头部都喂进了那张生涩的小嘴里,那圈软肉可怜巴巴地箍住侵犯自己的庞然大物,被撑到极限显露出近乎透明的色泽,又随着五条悟本能收缩肛口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
“痛吗?”夏油杰俯身去揉五条悟的脸,在五条悟撅起嘴准备装可怜的时候又用吻吞没了他的埋怨,十分狡猾地一边亲他一边沉腰向深处挺进,甬道火热又紧致,热情地吸纳着他,肉壁上仿佛有密密匝匝的小嘴在吮吻,直叫他腰眼阵阵发麻。
“唔嗯…”性器所带来的快感远比手指过激得多,穴肉被强势拓开,敏感点也被频频擦过,五条悟被这上下夹击弄得直哼哼,修长双腿“无师自通”地攀上夏油杰腰间,调整着姿势以便自己更好地承受对方。
悬空的腰被妥帖地稳稳握住,五条悟只觉夏油杰十分老道地在抽插间反复在他前列腺处碾动,激起一连串辛辣的快感。
“杰…啊啊!”下意识想发出些甜腻色情的声音再为这场性事添一把火时,五条悟才悚然惊醒意识到还为时尚早,于是只好将浪荡话憋回肚子里,只在喘息间隙掐着嗓子漏出几声脆弱破碎的呻吟。
即便这样也很有效,又或者这份青涩根本就戳中了某个坏家伙的性癖,五条悟能清晰地感受到穴里的肉棒如何弹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气势汹汹地往他深处猛顶。
脖颈处被标记似的啃出一连串牙印,敏感的乳头又被叼住用力吸吮,五条悟只觉快感堆积过多甚至生出尖锐的痛意来,又痛又爽让人欲罢不能。
如此这般夏油杰犹嫌不够尽兴,干脆将五条悟抱起来狠操。
五条悟正被夏油杰干得全身微颤腰间麻软,体位骤然切换,体重拖累得他猝不及防将体内的肉棒吃到了新深度,就连夏油杰那粗硬的阴毛也欺负人似的扎在交合处又痛又痒,让他错觉自己要被对方干死。
可他整个人却仿佛完全被快感支配了,越来越拔高的呻吟压都压不住,不争气的身体也本能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对方,没空去管自己那在空气中甩来甩去的可怜阴茎,只扭着屁股晃着腰想要将那根要命的大家伙吃得更深,简直像是主动送上门去。
夏油杰欣然笑纳了这递到嘴边的美味,灵活的舌尖露骨地绕着对方那早被吮到晶亮的红肿乳头逗弄。
砰砰、砰砰。
五条悟看得心痒难耐,只觉这样的对待仿佛隔靴挠痒,他偏好粗暴过激的对待,更想被夏油杰像刚才那样继续叼住乳头狠狠吸吮研磨。
这心思实在不难猜,夏油杰只需看一眼就能明白,于是在五条悟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宽厚舌面贪婪一卷,便紧密地将那颗茱萸纳入唇舌之间,一边吸吮一边用齿尖往乳孔里磨。
胸前爽得好似过电,五条悟抱紧了夏油杰的脑袋把人往怀里按,又将自己高翘的性器抵在夏油杰胸腹处磨蹭,完全将自己放纵在足以溺死人的快感里。
夏油杰欣赏着五条悟兀自享受的沉溺模样,一边卖力地颠弄着五条悟,一边伸手接管了那根无处安放的可怜性器,还十分坏心地用指腹顺着交合的节奏磨着精孔按压。
五条悟上上下下的弱点都被夏油杰拿捏,受不住地仰头大口喘息着,仿佛一尾缺氧的鱼。
“悟,一起射吧。”
是救赎还是诱哄,五条悟无法思考,只如释重负地随着夏油杰的指引将自己放纵在喷薄而出的绝顶快感中,脑中一片空茫的纯白,仿佛误入了自己的无量空处一般。
待他回过神来,才惊觉夏油杰脸上胸腹处都溅满了白色液体,但那却并不是精液,只消看一眼自己狼狈的胸部还滴滴点点溢出的液体,一切便昭然若揭。
五条悟试图辩驳,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归根结底,还是他为了给某个混蛋庆生把自己当做礼物献上的愚蠢行为,导致了这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结果。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笑得极深,正用胜利的眼神耀武扬威地打量着他。
夏油杰一手揩过五条悟乳尖挂着的奶白乳汁递到唇边,一脸贪婪地用舌头卷入口中,另一手则十分危险地握住五条悟的把柄戏谑地揉捏:“我倒是不知道,悟还会像女人一样喷奶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