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里,车辆越过一重又一重的山峦,艰难地到达一座偏僻的小镇,前方的灯光让伊地知松了口气,按照手机地图找到镇上仅有的一家旅馆位置后才顺利将车停下。
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的五条悟很安静地下了车,虽然咒术师没怎么出声,不过担当多年他专属的辅助监督的伊地知还是很清楚地察觉到了他糟糕的心情。
五条心情真正坏起来的时候,反而会格外安静,他不是那种会随意迁怒的性格,但最强咒术师周身的低气压可比任何捉弄或者奇怪刁难的要求都更加吓人,有时候伊地知真的宁愿他整人。
“那个,五条先生,这是您的房卡,我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些吃的吧?”在大堂里利索地办完所有手续,辅助监督将房卡递给他。
“嗯,所有的甜食给我来一份……顺便买点沙拉跟牙签。”
“唉?好,好的。”前一个要求还算正常,沙拉和牙签是怎么回事?把五条的饮食习惯摸得相当清楚了的伊地知一头雾水的走了。
咒术师心情差的理由他倒是能猜到,无非是讨厌被迫在这种偏僻地方的旅馆过夜。如果条件不允许的话,哪怕露宿野外五条悟也能眼都不眨地接受,吃野菜甚至溪水里钓上来的鱼都没问题,但能接受不代表他会高兴。
作为五条家的家主,雪发的咒术师养出了对日常衣食住行十分挑剔的性格并不叫人意外,只是他不会强求,没有的时候也能将就,更不会因此迁怒部下,顶多自己闷着不开心,这点比其他御三家的人就强很多了。
这次他们出差到如此偏僻的地点也是有原因的,如果是诅咒之类的任务,五条悟肯定就直接单人出动,瞬移过去把敌人解决然后直接回咒高休息了,可惜偏偏不是。
咒术界除开御三家这种延续数百年的古老世家之外,也有一些比较小的家族,但和人口众多的世家不同,小家族很容易陷入后继无人的问题,毕竟连世家都不能保证自己的继承人代代都足够出色,有时候没有优秀的孩子便只能从分家抱养。
如果单纯只是传承断绝也就算了,咒术师们大多是独狼,年年都有些偏门的咒术变成一纸记录,但家族和单身咒术师的差别就在于,家族里会有为后代准备咒具和咒物的习惯。
而一旦传承断绝,这些东西对没有咒力的普通人后裔来说就不再是先祖的馈赠,而是可怕的麻烦与真正的诅咒。
因此咒高专门增加了这项从断绝传承的小家族里回收咒具和咒物代为保管的工作,一旦他们的血脉中诞生了新的咒术师,便能凭借当年的回收文书,前来高专领回自家的家藏。
对很多小家族来说这可是个相当体贴的项目,毕竟咒具和咒物还有保养和封印的工序,小家族的继承人很容易出现只剩下微薄咒力的孩子,当个辅助监督都勉强,咒具的保养还好,咒物封印就太强人所难了,因此他们也乐得将这些麻烦东西丢给咒高。
像这样的工作,就不好随便交给新人咒术师或者辅助监督来做了,哪怕实际上就是跑个腿。
某种意义上,这等于是对一个即将消亡的咒术家族的吊唁。
毕竟没落的家族也还有所谓的面子的问题,因此大多是由正好空闲的一级咒术师前来,不过这次回收的咒具和咒物意外地多,再加上这个家族的血缘已经实质意义上的断绝了,不可能再来取回,因此出于尊重,夜蛾就干脆派刚好做完一串任务得了空的五条前来。
由咒术界如今的最强,还是御三家之一的家主前来进行吊唁,多少让这个籍籍无名的家族消失得不至于那么凄惨。
为这种不得不做的面子工程紧急出差,而且因为礼仪问题不能大半夜上门,只得在偏僻小镇上过一夜等天亮再去拜访。
被消耗了珍贵休息时间的五条悟心情会差是理所当然的。
等伊地知买吃的东西回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成功跳到了零点,他很理所当然地把加热好的便当跟各式甜点放在房间仅有的桌子上,再拿出几分内容不同的沙拉。
“五条先生,您要的是哪一种?”因为当时忘了问具体的口味,所以伊地知干脆就把全部的沙拉都买了一份,免得到时候被嫌弃口味不合。
“给我黄瓜和番茄。”总算表情好看了一点的咒术师接过塑料盒,拆开包装后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动手,辅助监督眼睁睁地看着五条用牙签和切好的蔬菜飞快地组装出一辆外形拉风又帅气的敞篷跑车。
“锵锵!!”咒术师献宝一样给伊地知看,“如何?我做得还不错吧?”
“……”辅助监督艰难地掏出餐巾纸擦了擦脸,“真是厉害啊,五条先生。”让我买沙拉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吗??虽然知道今天是中元节,但您也不是五岁小孩子了啊!!!不要拿食物玩耍啊!!
以上内容,伊地知一句也不敢说出口,只是挤出勉强的笑容不说话。
“真是的,就知道伊地知你没法欣赏,除开苹果之外剩下的沙拉归你好啦,自己去做牛和马吧。”
谁会在离家十万八千里的偏僻旅馆里做这个啊。
不过这句他同样不敢说出口,所以只好拿着剩下的一大堆沙拉回去了,想必要么拿去送给前台,要么自己想办法吃掉一些,毕竟沙拉还蛮贵的,而伊地知又是个不喜欢浪费食物的性格。
五条悟懒得管这些,将黄瓜和小番茄做成的豪华敞篷车丢上窗台之后开始用便当和甜点填饱自己的肚子,虽然只是在车里闭目养神,但为了赶时间,他和伊地知一样整个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
吃完东西,将空盒全数丢进垃圾桶,无事可做的咒术师干脆和衣躺在床上,这种小旅馆因为没有自带的洗衣房,床单和被子总有一股许久不见太阳的潮气,他知道寝具肯定会更换,但干净的程度也必然有限,别说脱衣服躺在这种床上睡觉,五条压根连无下限都不想解开。
而且问题也不仅仅是床单和被子,咒术师的身高离日本男性的平均数据实在有些遥远,因此当他把双手枕在脑后往枕头上一靠,长腿那么一伸直,半截小腿和双脚就直接越过了床脚悬在半空。
时常容易遇到这个问题的五条悟无可奈何地咂咂舌,决定今天晚上就这么躺着对付过去算了。
但可能是下午和前半夜在车上闭目养神得过于充分,躺了半个小时,五条也没感到什么睡意,又睡不着又闲,还不能出门乱走。
深感无聊的咒术师就想要搞事。
他微微偏过头,对着一边空荡荡的肩膀开了口,“呐,在吗?”
房间里根本空无一物,在他入住的瞬间,随处可见的低级诅咒们就因为咒力的无形压迫而跑了个精光,照理说不该有能回答他的东西。
事实也确实如此。
可咒术师并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家伙。
“别装了,你还没到能回去的时候呢。”五条撇撇嘴,“祭典上被留下来的不到下一次祭典可回不去。”
一阵轻轻地呼气吹过五条的发梢,让他终于心情好转地勾起嘴角。
“不装不存在了?真是的,说好的作祟呢?我明明期待了很久耶,结果连鬼压床都没有一个,杰你是不是不行?”
脑门上被轻轻弹了一下。
“干嘛,我说错什么了吗?而且今天是中元耶,你就没什么要表示的吗?”
房间里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当场火大起来的五条用力竖起一根中指,“不用说了,杰你就是不……唔?”
堵住他话语的是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拆开包装的棒棒糖,为了给五条补充糖分,伊地知除开买了甜点之外也带了一些甜腻的零嘴,毕竟明天回去肯定还得开大半天的车,用这些来安抚咒术师是很有效的。
五条在眼罩后方用力翻了个嫌弃的白眼,重新躺回床上,将棒棒糖的塑料棍咬得咯咯作响,“从白糖糕到棒棒糖,杰你打发我的档次是不是一次比一次低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表情显然比刚才温和很多。
耳畔传来轻轻的叹气声,嘴巴里的塑料棒被轻轻拨弄了一下,有某种微凉的触感拂过脸颊,无下限的术式对并非诅咒的幽灵似乎并没有效果,当然,也可能是某个幽灵与其说是来作祟,更像个背后灵或者守护灵的缘故。
被碰了一下就安静闭嘴的咒术师偏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转向右边的肩头,小声咕哝,“你是打发小鬼吗?为什么是脸颊?”
但这回真的再没什么动静,等待了很久也没得到任何回应的咒术师咔地一声咬碎了只剩下一点点的糖球,随手将白色的小棍子丢进对面的垃圾桶,面孔上表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冷淡起来。
五条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当幽灵以为他肯定应该睡着了的时候,对方却突然解开了衣服的拉链,动作缓慢地拉出塞在裤子里的衬衫。
也许是打算去浴室洗澡?
然而连里侧的衬衫纽扣都解完了,五条都没有从床上起来的意思,甚至开始松开腰上的皮带,细小的金属碰撞声回响在房间里,轻易被扯松的长裤露出内部的薄薄布料,这时候还不明白他想干嘛那就是傻瓜了。
对耳畔响起的轻微咳嗽罔若未闻,咒术师兀自将手伸进内裤里,将性器掏出来开始轻柔地摩挲。
幽灵终于没法再保持沉默了。
【悟,你在干什么?】
“呼……解决身为人类的正常生理需求,嗯……和杰你没什么关系了吧?”虽然带着淡淡的喘息,但五条的语气意外很冰冷。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地点和时间,嗯,难道不是取决于我吗?”咒术师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态度,随着他的手指不断上下抚弄,那根份量和形状都相当不错的东西很快从内裤里冒出了头,再没法被一片薄薄的布料轻易包裹,性器的颜色和五条的肤色一样雪白,透着些许情动的薄红。
随着顶端被咒术师的拇指不断抚弄,躺在床上的他忍不住开始呼气,湿润的舌尖舔过因此而变得有些干燥的嘴唇。
无形的手掌似乎想要触碰五条的手臂,但这回却被无下限挡得结结实实。
咒术师冷淡地哼了一声,“你不是一直只打算看着吗?那就继续看嘛……呼,能欣赏五条老师我的自慰秀的荣幸可不是谁都有的哦?”
他动了动脚,将进门之后始终没脱下来的皮鞋咚咚两下甩到墙角,只剩下袜子的双脚这才踩上软软的棉被,方便咒术师曲起双腿,将另一只修长的手掌伸入仍被长裤和内裤严密遮住的里侧,而外面只能看到手掌的形状凸起在布料上缓慢移动。
后方的入口因为久未使用,既干燥又难以入侵,五条皱着眉头按压了很久都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指头,在里面动得也很困难。即便如此,受到了熟悉刺激的性器也还是添加了更多热度,顶端的软肉也开始缓缓膨胀,能让五条尽情地把玩。
虽然房间里另一个无形的成员始终一声不吭,但咒术师还是隐约听到了磨牙声,他心满意足地从鼻尖哼出声来,把手从性器上拿开,就让它那么挺立在冰凉的空气里,空出来的手掌拨开衬衫和外套,按在一侧胸口的乳尖,将那个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揉捏玩弄。
直到将一侧的乳头扯得红肿,五条悟白皙的肌肤上也浮起了一层薄汗,前端被放置的性器顶部则溢出了几滴液体,顺着挺翘的柱身缓缓滑入底部同样呈现白色的毛发里。
咒术师因为身体里被点燃的热度而忍不住直起身,半跪在床铺上,难耐地咽下口水,离开胸口的手掌 将脸上的黑色面罩向上拨去,把沾了点汗的雪发全数往后撸过,露出光洁的额头。热度烧出的薄汗在那儿扑了细细的一层,可能从前方拨弄下方的孔穴总是无法尽兴,因此他将手指拔出来,很随意地从后方的西裤里再伸进去,贴身的布料将修长手指的动作展露得一览无遗。
虽然五条现在看上去诱人极了,简直浑身上下都在溢出情色,但他微蹙的眉头还是多少暴露了一点实情,这种程度的刺激对咒术师来说完全不够。
光靠这么玩弄,想出来可能有点难,哪怕他很久没做了也一样,早就充分品尝过情欲大餐的身体对小打小闹的爱抚根本不屑一顾。
同样意识到这点的幽灵十分识趣地靠了过去。
感受到无下限外侧被什么东西拥抱了反馈,再加上耳畔听上去有些幽怨的叹息,五条冷漠地往空无一物的肩头撇了一眼。
【悟……】
幽灵老实认输的态度总算让咒术师愿意网开一面,“卖力点,做不够三次小心我打差评。”他语气不善地威胁到。
无下限的铜墙铁壁随着这声话语而消散殆尽,五条便感受到了身后环绕着自己的微凉怀抱,划过脖颈的细微发丝和柔软的嘴唇,熟悉的粗糙手掌按在热度鲜明的胸膛上,不同以往的冰凉触感让他靠在幽灵身上扬起脖子,从嘴里吐出舒畅的喘息。
因为被亲着脖子摸了个够,五条被按回床铺分开双腿的时候十分配合,但就在他打算主动脱掉裤子的时候却被无形的手掌按住了。
咒术师挑起眉毛想要开口,嘴巴里吐出来的却是柔软的呻吟。
正硬着的性器被软肉包裹住的时候,哪个男人也没法好好说话,就算是五条悟也一样,他的手掌落在幽灵散乱的长发上,抓着那颗看不见的脑袋,随着对方的舌头舔弄的节奏不住搓揉。亡者的嘴巴当然不会有唾液,也不再具备温度,但冰凉柔滑的口腔和舌头因为缺乏润滑而变得更粗糙的触感带来了全新的感受,要五条说,比夏油杰当年特地啃过冰棒之后给他口交的时候更爽。
在满足地喟叹出声前,咒术师就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五条虽然毫无羞耻心,但多少还有着一点多年教养积累出来的礼仪,不至于在大半夜做出打搅其他住户睡眠的事情。
这会儿他也懒得再去嫌弃床单和被子的清洁度,随着下身性器在半空中被无形的肉体挤压而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来,头颅和肩膀则深深陷入布料里,按在幽灵脑袋上的手掌也本能地按了下去。
“呣唔……”被整个吞下的触感让五条舒服得连脚尖都蜷起来,无意识地往下撇了眼,咒术师瞄到了被挤压成奇怪形状的性器顶端不住地溢出液体,然后古怪地停留在顶端周围的景象。
幽灵能吞下去吗?想着这样的事情,他忍不住就走了个神,然后被强行按进后穴的拇指刺激得又哼出了声,显然,这是来自咒灵操使的抗议。
五条的回应是直接用大腿去夹对方的脑袋。
可惜被幽灵经验丰富地用几个吞吐化解,咽喉深处对性器顶端的挤压,柱身的皮肤被舌头舔弄,下方的囊袋还被厚实的手掌揉捏,咒术师没几下就软了腰,只剩下在床上哼哼唧唧顺便按头的力气。
如果说前方距离胜利只有几步之遥,那后方的开拓就始终没太大进展,虽然咒灵操使和五条都很努力抚弄了,因为进出困难的缘故,一直保持在一根手指的程度,最多也就是从食指换成拇指,没有润滑剂的帮助,会有这种结果是理所当然的。
咒术师不耐烦地拽起对方的头发,示意幽灵别那么在乎,反正就算受伤第二天也能好,他又不讨厌疼痛,这个点要去哪里买润滑剂,敢半途而废他绝对会闹。
可惜幽灵并不赞同,硬是顶着五条怒气满满的眼神从床上离开,在桌上的塑料袋里翻翻捡捡。
咒术师眼睁睁地看着无形的手指从沙拉包装里挑出了两包调味用的橄榄油和几根小巧的水果胡萝卜,顿时一阵无语。
行吧,算你能。
五条也没去问对方打算用那些东西干什么,干脆趁机脱掉碍事的长裤和内裤丢去一旁,等他打算脱上衣的时候又被重新按回床铺里。
挺直的性器被抓起来,从底部到顶端地充分舔弄,对幽灵这带着点道歉意味的爱抚弄得很舒服的咒术师宽宏大量地不再计较刚刚的短暂离场,甚至很配合地将修长笔直的右腿搁上咒灵操使的肩头。
冰凉滑腻的液体被浇在性器下方发热的嫩肉上,让咒术师微微颤了一下,被分开的臀瓣中心的入口也忍不住瑟缩起来,但看不见的手指借着橄榄油的润滑,轻而易举地将它碾开,里面粉色的内壁暴露在空气里,一下下收缩的后穴努力想要拒绝带着寒气的造访,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任由幽灵的手指将它越按越松弛,撑开到能让三根手指轻易进出的程度,连深处的软肉抽动的样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五条并不能看到下身被透明的手指充分玩弄而呈现的淫糜景象,但光是后穴里的手指从搅弄变成抽插而发出的咕啾声和清晰的摩擦感,以及正在舔弄性器的口腔又一次把他吞下的触感都足够让咒术师仰着头专注在享受快乐上,除开压抑喘息之外再没余力关心其他。
随着幽灵熟练地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刮过后穴里的敏感处,再加上一下下的深吞和几口吸允,五条轻易而举地被挤出了存货,过于浓厚的粘稠液体先是在性器前端被压成一团,最后尽数滴落在咒术师不断起伏的小腹上,将原本还算蓬松的雪白毛发彻底打湿,就这么贴在两腿之间。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五条光顾着在意原来幽灵真的没法吃东西这样的小事,完全没留神咒灵操使的举动,因此被用眼罩捆起来的几根胡萝卜塞住嘴巴的时候他脸上还有些茫然。
不过五条也没抗拒,他对自己做起来能叫成什么鬼样还算心里有数,当年学生宿舍里硝子几次被吵得睡不好觉之后威胁他们要是再敢大半夜扰人清梦就让他们物理不举,搞得当时正在热恋期小情侣不得不跟打游击一样想方设法溜出学校外宿。
这种偏僻旅馆的隔音还不如咒高的宿舍,虽然五条不是很在乎出柜,可要真弄得住客们来敲门还是算了吧,被迫中断也太得不偿失。
但手臂被皮带束去身后就有点不对了。
咒术师有些困惑地看着半空中飘飘忽忽的方形小塑料片,旅馆里有保险套很正常,但这东西跟他们有关系吗?向来不喜欢这种塑料制品滑溜触感的五条宁愿清理起来费事点,反正到时候负责清理的又不是他自己。
被扯开的保险套落在五条的小腹上,沾满了先前滴落的精液,基本等于没用,但幽灵还是捏了捏它,露出保险套上的螺纹和顶端的一颗胶质软珠。
还是情趣款,路边小店的老板真舍得下本钱。
然后五条就瞪圆了眼睛,看着咒灵操使将保险套反过来套在他尚未完全褪去硬度的性器上,软珠被按进顶端小孔的时候咒术师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气,最后这个恶劣的家伙还捏着几根原本用来绑沙拉塑料盒的橡皮筋在重新挺起来的性器根部和囊袋上绕了几圈,将它们紧紧勒住。
【三次?嗯?】
幽灵边啃着耳垂边在咒术师这么问道,声音里满是五条熟悉的坏心眼意味,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完蛋,之前煽动得过头了。
这小心眼的家伙竟然记仇报复。
就在咒术师认命躺平在床上等待被折腾的时候,幽灵却以他完全预料不到的方式袭击了他。本来身下应该是枕头和柔软的棉被,但他却诡异地落进熟悉的怀抱里,以稍稍离开床铺一点的状态被从后方贯穿,一口气被插得极深的五条哼出长长鼻音。
他的左脚徒劳地在床铺上蜷起,右腿则被高高抬起,方便来自下方的侵略,幽灵插进来后只停顿了一小会,确定咒术师没受伤,也完全能承受得住,就毫不留情地开始进出,但此刻的画面怪异极了,简直像是床板上长出了东西正在操弄五条一样。
幽灵能够穿透固体的特性用在这种地方意外地方便。
本来还有床铺能稍稍借个力的咒术师落到了半悬空的境地,被顶得一下比一下深,只能随着幽灵的节奏呜呜哼哼地晃动脑袋,原本只有一层薄汗的身体很快被不断溢出的热汗打得湿透,白皙的身体也尽数被染上艳丽的薄红色,被操得头晕眼花的他想要开口讨饶,但舌头触碰到的只有粗糙的布料和裹在其中的胡萝卜。
终于意识到幽灵压根没打算让自己认输的咒术师气得一口咬碎了它,可惜那除了让嘴巴被塞得更严实之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布料很好地裹住了胡萝卜,让五条没法用吞掉它的方式来开口。
火气上了头的咒术师干脆主动挺起了腰,方便咒灵操使更深地插进来,甚至用力收缩后穴,虽然那样对他来说也会更吃力,但以往五条只要那么干之后没多久,夏油杰很快就会喘着气在他体内射出来。
耳畔确如五条所料地传出了低沉的喘息,幽灵十分受用地用鼻尖在他后颈短短的发茬上不断磨蹭,偶尔咒术师吸得紧了还会抽口气,在耳蜗里小声喊他的名字。
【悟……呼……】
除了他一直不射之外都和从前没什么差别。
努力忍着几乎快让脑袋宕机的快感和无法到达顶端的煎熬,五条使劲想让身下的混蛋缴械,但结果只是他徒劳地耗尽了最后的体力,有气无力地瘫在幽灵身上。
【嗯…因为真的,很舒服,而且悟又那么努力……】咒灵操使小声在他耳边笑起来,【你可能会生气……但是,指望我出来是没可能的,我又没有体液。】
意识到自己做了白工的咒术师极其恼怒地开始挣扎,随即被幽灵叹着气抚摸和更激烈的一下下操弄顶到浑身发颤,两眼发直地用后穴去了一次。
咒灵操使没过分到在五条高潮的时候故意折腾他,而是扯出咒术师嘴里的布条和被咬烂的胡萝卜丢到一边,用温柔的亲吻和爱抚让他从强烈的余韵里慢慢恢复。
不过等五条喘均了气,小声让他松开的时候幽灵却并没有照做。
【不是要做三次吗?现在才第二次吧?】
“你他……”
在糟糕的字眼完全吐出来之前,咒灵操使很是从容地伸手捏住性器下方的橡皮筋,拉扯着它轻轻弹了一下,他的力道用得十分巧妙,足够五条感受到一点疼痛但没在柔嫩的器官上留下任何痕迹,连红印都没有。
脏话当场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吟哦。
【我可不记得有教悟说那样的字眼,不乖的孩子得重新教育啊。】
说着,幽灵继续伸手拉扯橡皮筋,简直像把咒术师的身体当做什么乐器一样弹奏,咒骂什么的早就被抛去了脑后,又痛又爽的五条叫得一声比一声浪,不想让这声音露出去的幽灵不得不把眼罩重新塞了回去,顺便又重新动起了腰,还用空着的手去揉捏咒术师胸前早就胀成一团的乳尖,没多久五条就在他怀里被弹成了一团棉花,全身上下只剩下依然被绑得牢牢实实的性器是硬的。
听着咒术师在身上不住地用浓重的鼻音哼哼,眼泪落个没完的样子,知道他是真被弄得受不了了,咒灵操使这才一口咬在五条的后颈上,用力挺到深处,让他双眼上翻地又去了一次。
再没了半点力气的咒术师任由幽灵摆弄,脱掉了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和外套,双手也从皮带的束缚里解放出来,拖着腿根还在打颤的双脚被扶进浴室。
被按在墙上插入的五条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声,热水从花洒里落下的声响直接盖掉了他的气音,当幽灵的手掌又摸上下身的时候咒术师反射性地躲了一下,嘴里的眼罩被掏了出来,咒灵操使一边用亲吻安抚他,一边灵巧地扯开了橡皮筋,灵活的手指不过是捏着性器抚弄一会儿,透明的塑料薄膜就渐渐鼓起,直接泄了一塌糊涂的五条差点腰软得坐到地上去。
把咒术师按在墙上亲了个够,确定手上被脱了一半的保险套里再没继续增加液体,幽灵这才将它拎起来打个结,丢进浴室的垃圾桶里。
而五条悟已经直接靠在墙上打起了瞌睡。
生物钟一直很固定的咒术师准时地在六点睁开了眼睛,除开眼睛有点干,腰稍稍酸了点外浑身上下都挺清爽的。
是他久违了的美好四小时深度睡眠。
身上穿的是小旅馆衣柜里配套的一次性浴袍,昨天晚上被他的汗水沾湿的床单和被子都已经换过,房间里空调打得很温暖,就算把被子垫在身下也一点不冷。
床头柜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外套内衣加眼罩,虽然满是廉价沐浴露的味道,但总比汗水和唾液的味道强,摸上去十分干燥,五条猜测多半是用吹风机吹干的。
桌上还有一杯尚有余温的热巧克力。
咒术师忍不住嘴角抽搐,“杰,你稍稍有点作祟怨灵的尊严吧?山头下面来报恩狐狸的业绩都要被你抢光了!”
空无一物的房间里当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
回收任务结束之后,归途中的辅助监督看了眼五条专心致志打量手中玩意的动作,那东西焉巴巴的,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是昨天咒术师随手搭出来的敞篷跑车。
“五条先生?那个,不丢掉吗?”怎么看都是垃圾了吧?
“嗯……难道真有效果?”咒术师没回答他,只是在后座自言自语,“今天晚上直接做个新干线试试吧?”
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辅助监督,全程一脸困惑。
44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