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睡奸变合奸,非常无厘头的走向
*非典型性笑话
*又黄又沙雕,本体是披着相声文的pwp(也许吧)
*这年头,开车连收破烂的垃圾车都能上路了
*盘星教教祖(的牛子)正在经历史无前例的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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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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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开车连收破烂的垃圾车都能上路了
*盘星教教祖(的牛子)正在经历史无前例的大危机
一个无趣、无聊、无任何新奇事件可在大脑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周二,夏油杰结束了与某富商的谈话,正在烦恼猴子味缠身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从今晚起将有一连串搞得他人仰马翻的R18事件在等着他触发。
惯例与养女们一起共进了晚餐,在餐桌上耐心的听着菜菜子分享着一天的趣事,夏油杰微微笑着,时不时对女儿的提问做出答应,顺手将剥好的虾肉一边一个放到菜菜子与美美子的碗里,食欲一向不怎么热衷的夏油杰只吃了一小碗米饭,便停下筷子不再进食。
吃的不多,但也不会感到饥饿,大概是归功于平时吞噬的咒灵,在剥夺了他的味觉之外暴力的补充了咒力,因此夏油杰完全可以从吞噬的咒灵处获取能量,所以今晚也没怎么吃饭的教祖早早回到卧室,沐浴净身后掀被上了床榻。
夏油杰常年吸收咒灵,积压过多的负面情绪也让他的精神变得极其不稳定,因此到了某个阶段时他总是会经常性的失眠,为了保障充足的睡眠质量应对白天与厌恶的猴子们打交道,夏油杰尝试了很多方法用来改善睡眠的成功率,因此他的寝室里总是常燃着助眠的檀香,就算是精神饱满的青年人在一踏入他的寝室后都会昏昏欲睡。
于是这个平和的夜晚,早早上床休息的夏油杰戴好了助眠热敷眼罩,耳朵里也堵上了棉花,床前的檀香尽职尽责的燃烧着,以供床上的人能睡得天昏地暗。
就在夏油杰已经睡熟之际,紧闭的和室扇门被轻轻拉开,走进来一个脚步轻的连猫咪都自叹不如的人影。那人径直向着正睡大觉的夏油杰而去,边走还边拉开外套的拉链,裤腰带更是解开后直接抽出甩到了一边,随即便是套头的T恤被抛下,那人大剌剌的来到了夏油杰的床边,只穿着条贴身的内裤,然后一把扯开床上人的被褥钻了进去。
夏油杰正在梦乡里畅游的痛快,突然觉得从天而降了个什么重物,然后他就觉得喘不上气了。那重物虽然沉,但是动起来却十分灵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他的脑袋一路滑到了胸前,然后马不停蹄的往下顺着小腹摸,夏油杰虽然人没醒,但是身体本能还是在的,下意识就赶紧夹腿挡住重点部分——结果他就觉得被人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内部侧肉。
这他娘的一下子差点没把夏油杰给疼出驴叫,还在游离的神智也赶紧忙不迭的回魂,但他到底没能叫出声,因为已经有人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夏油杰垂死梦中惊坐起,没坐起来,一双臂膀已经未卜先知的卡在了他的脖颈,睡前戴着的助眠眼罩此时成了作茧自缚,让夏油杰一时间无法看清正跟自己缠斗的是哪个货色,但毕竟特级诅咒师的身体术不是盖的,夏油杰嘴角一紧,试图通过臂膀的反作用力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这家伙给撩趴下。
然而出乎夏油杰意料的是,他身上这人似乎对他出招的步骤非常熟悉,几乎是每次都能成功预判他的预判,让夏油杰忙乎半天还是在跟自己瞎较劲,他就像是被一只缠人的大猫给碰瓷上了,比人类灵活数十倍的猫爪得意洋洋的在他身上乱踩着,嘲笑着他的反应迟钝就算了,时不时还给他毛茸茸的一拳。
这可真真的是把夏油杰气的如同开了的水壶,而身上的人也意识到了夏油杰真的动了怒,于是没再故意的捣乱,反而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狠狠掐了一把夏油杰大腿内侧的软肉,“我操!”这次成功发出了驴叫,夏油杰龇牙咧嘴,怀疑这两下子自己的大腿非青即紫,这人他妈什么毛病,怎么就竟挑别人的大腿掐!
不待夏油杰再次发难,原本正八爪鱼一样牢牢缠在夏油杰身上的人将他放开,然后刺溜一下钻到了被窝里的下方,正面着夏油杰的胯部,眼见身上的重量终于消失了,夏油杰刚要将眼罩扯下来,下体猝不及防的一阵湿热让他爽的骂人的语调都歪了,整个人抖得堪比触电,“我~操~”
这他妈,什么情况?
夏油杰的cpu被干烧了,如果他上一秒还在单纯认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趁夜来刺杀他,不管是之前干掉的富商猴子亲属寻仇,还是以诅咒师的身份打压的政商报复,他都已经做好了跟对方血拼的准备,谁知道这来的竟然是个艳鬼,不为他的狗命而来,冲的则是他胯下三两肉的大牛子。
夏油杰一边从艳鬼的嘴里抢夺自己的牛子,一边思想歪到外太空去设想这艳鬼是不是还抱有其他目的,比如一口咬掉自己的牛子让堂堂盘星教教组羞愤而死,特级诅咒师夏油杰下半辈子只能靠蹲着如厕等一系列社死报复性行为云云……然后下一秒夏油杰就差点没弹起来,被嗦了!他那自两性开蒙以来,除了在上高中那会儿被同寝舍友曾偷摸过两把、叛逃后更是从未在外人面前袒露过的黄花大唧唧,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夜袭艳鬼被嗦了!
夏油杰誓死捍卫自己牛子的清白——虽然从这湿漉漉的触感来看他的牛子已经被玷污了……但这不是重点!
“你给我放开!该死的臭猴子——”
夏油杰的破口大骂被迫堵了回去,只听锁链哗哗一响,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似乎被什么给束缚住了,随即便是双腿也被强制分开,冰冷的铁链把他绑成了个大字。
夏油杰:???
这……这是什么奇奇怪怪捆死猪的绑法,夏油杰觉得自己身为特级诅咒师的评级被人蔑视了,被人轻视了,被人侮辱了!于是夏油杰果断挥臂去扯那铁链子,试图让捆绑自己的崽种知道什么叫他妈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叫做特级实力恐怖如斯!
两分钟后,依然被捆得如同死猪的夏油杰曲线救国,试图用他邪教头子的嘴骗人的鬼来跟嗦他牛子的艳鬼打商量,“这位,施主。”
“如果有怨,我们报怨,如果你有仇,我们,就报仇。”夏油杰的语气听上去咬牙切齿,还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崩,为的就是别因下面传来的过度快感让他在说一连串话语时呻吟出声。
然后他就听到身下的人终于放开了他的牛子,然后还轻笑了一声。
……你笑个屁啊。
那也正是因为这个笑声,夏油杰几乎百分比锁定了某个半夜不睡觉胆敢拿着特级咒具来夜袭捆绑他的采鸟大盗的真实身份,不由嘴角抽了抽,“兴致不错啊,悟……”
Satoru的音节刚刚发出前两个,夏油杰就又觉得有什么熟悉的沉重触感压在了他的脸上,在他半梦半醒间就曾经出现过一次,就当他正想要开口问问这位许久不见的老同学想要干什么时,一阵布料摩挲声后,滚热湿润的滑腻触感夹住了他的鼻尖。
黑暗中,一道低沉喑哑的男性声音响起。
“舔。”
简明扼要的一个字,夏油杰诡异的沉默了,任凭那浓重的猫骚味缭绕在鼻端,直到身上那人摆动着腰肢晃了晃,看夏油杰确实没有配合的意向,便从他的脸上移开。夏油杰感觉到头上的重量轻了,刚想松一口气时,一个大耳刮子破空而至,把还正云里雾绕的夏油杰扇的一秒退化非人类物种思考状态。
“舔。”
重复了一遍指令,正眼冒金星的夏油杰脸上再次多了个猫屁股,“我……”
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扇来,夏油杰被打懵了,长着个大嘴好半天没回过神,他这会儿看不见,全听巴掌在空中的风声来确认是否又有耳光落下,既然这会儿已经知道骑在自己脸上的人是谁,他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芥蒂,充其量也不过是震惊罢了。
又一巴掌把夏油杰抽的直接弹了起来,他赶紧叭叭叭的一阵输出,“我舔!我舔!没说不舔啊!你倒是把屁股伸过来啊!”
那人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一声,接着就是绵软富有弹性的猫屁股压了上来,夏油杰的鼻尖碰到了丰腴的穴肉,张嘴便将那嫩肉含在了嘴里。
身上的人传来了浓重的喘息声,双腿更是没承受的住力道差点没直接坐在夏油杰的脸上,夏油杰报复性的舔吮着,时不时还用舌尖抽插奸着那不断抽搐的贝肉,汩汩的汁水泄了洪一样从嫩穴里流出,统统便宜了夏油杰的嘴,猫骚味一阵一阵随着身上发情人的呻吟声传来,夏油杰被缚住了四肢,全身上下目前自由的只有嘴里的舌头,于是他将全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眼前唾手可得的肉穴上,搅动着舌头将那处舔弄得泥泞不堪。
“啊……”那人明显是爽嗨了,随着夏油杰舌头的深顶让他一下子失控,放松的身体重量差点没把下面的夏油杰给压死,他又用夏油杰的鼻子充当按摩棒,磨了好一会儿才大发慈悲的挺起腰,放身下的人喘几口气。
“很会舔啊……你全身上下能用的也就只有这舌头了。”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掐了起来,夏油杰试图给自己找回点面子,“不能吧,我觉得我可取之处还蛮多的,要不然怎么能评的上特级,你说是不是?”
“呵。”那人的手在游离到夏油杰胸部的时候狠狠捏了两把,尤其是上面的那两个红点,手劲大的差点没给他拧下来,“我去……你轻点儿啊,被揪掉了怎么办?”夏油杰痛得直叫唤,这死猫完全就是个享受惯了的主儿,在摸别人这方面可谓是惨不忍睹。
“掉了就掉了,胸这么大,还用靠这个区分正反面?”
夏油杰气的鼻子要歪了,“那为了公平,把你的奶头也递过来啊,我给你咬下来区分正反面?”
然后自己的奶头又被捏了。
“闭嘴,现在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夏油杰立刻头一歪晕死在枕头上,试图催眠麻痹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帅气草头菇。
……淦,草头菇没有感情,但草头菇有感觉啊!那猫爪子怎么又摸上他牛子了!
“所以,你到底来找我干嘛来了?”夏油杰被撸的直哆嗦,还在试图用聊天的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炮。”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快点硬啊,杰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于是夏油杰身体力行的向那人展示了他非但没隐疾,并且壮的像头牛一样的事实,“哇哦。”得到了一句不是夸奖胜似夸奖的语气惊叹词,于是夏油杰终于舒服了,“我没记错的话,悟,咱俩已经不是这种亲密的关系了,男男授受不亲啊。”
“你不想跟我做爱?”
夏油杰被他这一句直球给搞懵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明明是在跟你谈论有关感情方面上高雅的问题。”
“做不做,不做的话……”
“做。”什么高雅的感情问题,统统都是放屁,肏到人才是最终的结果。
于是那人满意的继续去撸他的牛子,夏油杰被对方沉默的撸了一会儿,顿觉有些尴尬,便试图说些什么话题打破这种僵硬的气氛,“要不你把我的眼罩拿开吧,我想看看你。”
“不行,你一看到我再不愿意跟我做的话软了怎么办。”
“你这是不是有点妄自菲薄了?那解开链子行不行,你这样我老感觉我是被强的。”
“是我在强你啊,而且能保证你老老实实的哪儿去不了。”得意洋洋的语气。
“我本来也哪也去不了……你干撸我多没劲啊,不想让我也摸摸你吗?”
“哈,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了吧,老狐狸。”
被发现了也,夏油杰只得退而求其次的妥协,“好吧好吧,链子不解开,眼罩也不拿开……接个吻怎么样?”
“不要。”非常果断的拒绝了,然后是带着丝丝嫌弃意味的话语,“你刚刚舔过我那里……恶心。”
……你还嗦我牛子嗦的起劲呢!
见夏油杰没再继续逼逼叨叨,那人反而被挑起好奇了,就戳了戳夏油杰的胸口,问道,“你在想什么,杰?”
“呸。”
夏油杰啐了他一口。
终于互相恶心但是同样都欲火焚身的两个幼稚成年人都各让了一步,再不碰到对方嘴唇的前提下玩了次69,可算让这点情潮泄出去一点。
“不行,我受不了了……”就当夏油杰正因射精后的高潮而一片大脑空白时,在听到身上人的喃喃自语后不自觉的跟了一句,“什么……你受不了什么了?”
那人没回答,有什么东西紧绷绷滑溜溜的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但似乎是尺寸不怎么合规,被套了两次都还是会顶出去,这个事实似乎勾起了某人猫一样不服输的性子,捏着夏油杰的肉棒顶部死命往里塞,“我操!”夏油杰再次发出驴の惨叫,“你当我那是橡胶做的解压棒能随便捏是吗!很明显是你带的套尺寸太小了而不是我太大啊!!”
“你的套呢?”
“我为什么要有那种东西?呃我是说我没有随身携带套的习惯……”太快承认自己没买过套似乎显得有点刻意为他守身如玉了,夏油杰梗着脖子答,“一般都是床伴他们自带的,跟你一样,我可是很受欢迎的教祖大人,做梦都想跟本教祖春风一度的猴子……教徒们可是不计其数。”
这其实是真话。
那人似乎是实在忍无可忍了,夏油杰胡侃自己的春宵历史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握着夏油杰下面的大玩意儿就往自己发大水的穴里塞,哪还记得套不套的,于是夏油杰吹嘘自己牛逼历史的语调再次急速转弯,脑浆都觉得要被下面套弄自己的肉穴给吸走了。
两人颠鸾倒凤,胡闹了整个通宵,夏油杰放在床前助眠的檀香不知何时被人掐灭了,屋子里满是动情的腥膻味,他一晚上都没被解开四肢上的锁链,被夜袭者骑乘着榨了一整晚。
以至于第二天夏油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冒金星卵蛋空空,牛子萎靡,两肾更是虚亏,怕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夏油杰算不好来榨精的夜袭猫会不会还来爬他的床,于是他就试着在当晚放出了几个一级的咒灵狗一样蹲在他的卧房外把门,还用属下诅咒师呈上来的预警咒具放在窗前做不时之需,晚上防贼一样偷偷摸摸在床上躺好,守株待猫。
于是当晚夏油杰还是被夜袭成功,这次那爬床的猫不知搞了些什么催眠的粉末,简直比夏油杰这两年花重金购买的安眠药(对身体无伤的)还好使,似乎怕不够助兴似的,还在夏油杰的肉棒上抹了点奇怪的药,让他一晚上都硬的像根长了骨头的狗几把,于是夏油杰边睡得像条死狗,边硬着那根比死狗还坚挺的肉棒,让夜袭猫骑了个爽。
七天,整整七天,夏油杰过了七天白天被猴子们摧残,夜间被饥渴恶猫榨取的苦逼生活,双重压榨让他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两条强健的大腿虚的如同面条,昨晚的猫格外的兴奋,就跟一口气要把将来一周的存货给榨满似的,坐在他小腹上爽的喵喵直叫,夏油杰在药物和情欲的折磨下堪比一根有温度有硬度的按摩棒,他中途强忍着困意挣扎着醒了一次,那句“悟”字还卡在嗓子眼里,就被突如的一记铁拳送上了婴儿般的睡眠。
第二天夏油杰几乎是扶着墙出来的,因为他这一副肾亏的模样而被教徒们错认成了他是跟恶魔搏斗后的疲累痕迹,于是齐齐跪在地上高呼着教祖神威,夏油杰颤颤巍巍的挪到自己神台上的竹席上,还找了个小枕头垫在自己的腰后,假笑着吩咐众教徒们平身。
与恶魔搏斗,这个说法倒也非常准确。
但不是恶魔,是色魔才对吧。
于是夏油杰动了一点小手段,得到了目前红方大本营——咒术高专目前最新的动向,在得知某个特级咒术师兼教师的家伙从今日要出差北海道一星期,方才恍然大悟那家伙昨晚为什么额外的带劲,原来真的是一星期要吃不到了,才一次性在自己这吃个爽。
原本说好的北海道一星期任务因为接任务的特级咒术师五条悟表现的过于活跃,所以在一星期的期限内甚至提前了两天完成,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远在盘星教的教祖夏油杰喜忧参半,喜的是毕竟从年少时就心悦的意中人平安归来,忧的是……
拍了拍兜裆布里那半软不硬的兄弟,夏油杰叹了口气,他还是搞不清楚五条悟在时隔多年后突如来找他这个叛逃的人渣败类前任打炮的意图是什么,而且打炮的目的真真就是纯粹的打炮,别说旧情复燃了,夜袭他的猫总是半夜才来,每次都带着稀奇古怪的催眠药剂把他放倒,再用上助兴的玩意把他的下面搞得生龙活虎,喜滋滋的全程吃自助,身为牛子的主人他本人连个移动背景板都算不上。
夏油杰很忧伤,忧伤过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洗完澡,躺在床上主动摆成大字,下身鼓鼓囊囊的包在兜裆布里,也方便吃自助的那人更好拆箱验货。
于是夏油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而且心安理得,毕竟他醒不醒的本来就没什么重要的,人家也完全不需要他的配合。夏油杰于是彻底放开了睡,结果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还是被冻醒的——他故意没盖被子,有着十分良好的身为自助餐的自知。
夏油杰坐起了身,看着完好无损的兜裆布才确认了昨晚真的没有人来夜袭他,托这段时间被榨精的过于频繁,他先前的失眠症状得到了非常有力的缓解(可能是被榨干后人直接晕了),别说睡不着了,他现在可以说是沾枕头就能睡到大天亮。
所以说……人呢?
习惯了纵欲过度的夏油杰像极了患上斯德哥尔摩的病者,只得闷闷不乐的对着老款翻盖手机里那人漂亮的猫脸一边打手枪,缴了这两天的存货。
这两天盘星教的日子水深火热,日常被迫害的教徒们就不说什么了,拜最近阴晴不定的教祖所赐,盘星教上层的干部们同样觉得异常难熬。夏油杰一向对身怀咒力的咒术师们格外宽容,尤其是身为干部阶层的诅咒师们,几乎都是他从各地挖来的,就如同他的咒灵操术那样四处集图鉴,而且平时总是和他们以家人的身份自居。
而这两天吃错药的夏油杰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折腾他们就算了,还总是变着法的让他们去高专的眼皮子底下金蛇狂舞,就差没站在高专的校门口拍着屁股挑衅“我是诅咒师,快让你们最厉害的那个六眼来抓我们呀”,本人更是外勤出的比上班打卡还准,亲自往一线跑的频次简直比过去几年加起来的次数都多。
菜菜子和美美子身为夏油杰的养女,虽然待遇是比一般的“家人”要优厚许多,但经历了夏油杰第一百零八次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态度之后,性格较为内敛的美美子开了口,“夏油大人,我觉得凡事都应适量,这也是您曾经教过我的道理。”
“嗯?”
“就是说夏油大人你最近是不是火气太旺了些,每天你卧房里的纸篓都是满满一桶,纵欲也要适量啊!”
夏油杰震惊,夏油杰咆哮,夏油杰没脸见人。
“小孩子不可以讲脏话!”夏油杰身为一个兢兢业业的单身男人,从分不清姨妈巾品牌到面不改色的进入女士内衣店挑选罩杯大小合适胸罩的老父亲,独自带领两个小姑娘从童真走向花季少女,几乎是把所有心血都花在了俩姑娘身上,这会儿冷不丁从他身后保护的小白花嘴里吐出成年人的词汇,被刺激到了的老父亲直接当场发疯。
“这算哪门子的脏话啊,还有我们过完年就17岁啦。还说呢,夏油大人,你都快30岁了,总不能跟五指姑娘过一辈子吧?”菜菜子恨铁不成钢的训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夏油爸爸,“所以快去找一个老婆啊,自己撸多了可是会变秃头的!”
夏油杰天打五雷轰。
五指姑娘五指姑娘五指姑娘五指姑娘五指姑娘五指姑娘
秃头秃头秃头秃头秃头秃头秃头秃头秃头
说不清是娇养长大的宝贝女儿们口出有辱斯文的粗鄙话受的刺激多一些,还是她们阐述的撸太多会脱发变成秃头的刺激更大一些。
所以,所以所以,夏油杰当晚还是偷偷摸摸的潜入了高专,直奔教师的宿舍楼而去。
一进入某人的宿舍之后,熟悉的异香味从四面八方的侵入鼻端,夏油杰刚把宿舍门带上,整个人就咣当一声巨响面朝下倒了下去,把床上正翘着二郎腿拆快递盒的宿舍主人给吓了一大跳。
等夏油杰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那连续七天夜袭他时捆绑所用的特级咒具链子,再次给他绑成了待宰的乳猪,跟之前四肢分开胯下一凉的姿势不同,夏油杰这会儿被绑成了个粽子,他这会儿也就只有头能动换,于是便费力的转过脸,把他绑起来的始作俑者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手里的玩意儿,连半分眼神都没放到他身上。
夏油杰咳嗽一声,试图向这个空间里唯二的那个家伙证明自己已经苏醒了——没得到半分回应。很好,夏油杰冷笑一声,清了清嗓子刚要把一声人名喊出去,一道声音便抢先截胡,给他堵了回去,“你先不要说话,我在研究东西。”
“……哦。”
又被晾了好久,夏油杰不甘寂寞的叽歪两声,然后拱着被五花大绑的身躯毛毛虫一样向五条悟蹭了过去,“研究什么呢?给我看……我操。”
五条悟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一个硕大无比的唧唧。
夏油杰的胯下一凉,但很快就看出那是个唧唧倒模,并且以这个眼熟程度来看,原型应该就是他自己这根。
“硅胶的,硬度上有点缺陷,但是拿来用是绝对足够了。”五条悟拿着唧唧倒模,终于大发慈悲的施舍给了夏油杰一个眼神,他没戴眼罩和墨镜,苍蓝色的澈瞳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散着饿狼一样的寒光,“一比一还原真实大小哦。”
夏油杰此时胯下警铃大作,所以之前一直半夜爬床骑他,为的就是设身处地的全方位感受他的牛子真实度,好用来做个倒模当代餐吗?
这辈子从来都是夏·代餐王·油·看什么都是五条悟·杰还是头一次尝到了代餐竟是我自己的荒诞事实,不由一时间瞠目结舌,眼睁睁的看着五条悟哼着小曲脱掉了裤子,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用身下的穴肉去吸吮那根唧唧倒模,但倒模毕竟不是真货,分泌不出来黏液给他润滑,而他明显自己出的水又不够,于是五条悟的眼神锁定在了夏油杰的身上——准确来说是脸上的嘴。
夏油杰:“你自己用假几把插自己还想让我舔穴润滑,我给你说这是无耻的唔唔唔……”
半晌后,一只失去梦想的咸鱼小杰正口舌发麻的捆成粽子瘫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看着床上的骚猫用根假几把把自己插得嗯嗯啊啊。骚猫吃真货吃惯了,所以手动档的假几把在操作起来就没有那么智能了,他皱着眉,总觉得自己离高潮就差了那么一点。瘫地上硬着牛子咸鱼了很久的小杰又找到了梦想,冲着直翻白眼的骚猫毛遂自荐,“或许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应该比你那的那个玩意儿好用。”
五条悟在听到夏油杰的肺腑之言后,眼神落到了对方下面高高翘起的布料上,喉咙可疑的抖了抖,手上用假几把插自己的动作倒是没慢半分,“比你好用。”
“什——”
“最起码它不会长腿跑了,但是你能。”
夏油杰立刻哑了火,没想到五条悟的蜜糖攻势下藏了好一把屠杰大刀。
那晚夏油杰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五条悟也成功吃上了久违的大家伙,但是两人在正式上本垒之前,多少还是起了一点小小的分歧。
夏油杰眼睁睁看着五条悟摸出熟悉的罐子,然后挖了一大坨白色的不明膏体抹在了自己精神的牛子上面,然后不出一分钟,那更为熟悉的灼热感便一飞冲天,让他再次说话变调,“我觉得~以后在做的~时候……可以不用再给我……上药了……啊~”
“不行……”五条悟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嘴上也是断断续续,“你干到一半……软了的话……我怎么办?”
夏油杰:??
你是在哪里得到我会办事办一半自己先萎了的情报啊!!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夏油杰和五条悟恢复了夜袭与榨精的奇怪炮友关系,但好歹现在五条悟不再把夏油杰五花大绑再抹上发情药当人性按摩棒用,可他还是喜欢半夜爬床,单刀直入的掀开夏油杰的兜裆布就嗦,然后两人就天雷勾地火直接劈里啪啦咣咣咣……
可能一直就是炮友吧,夏油杰没弄明白这个关系,五条悟也没问过,而这个答案,在夏油杰被五条悟新收的问题学生暴打一顿后得到了结论。
身着特殊白色款式高专制服的男生顶着浓厚的眼袋,诅咒女王里香环绕在身侧。他冲着对面鼻青脸肿的夏油杰比了个中指,“真失礼,我们可是纯爱呢。”
夏油杰左手扯着极之番右手拽着游云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他皱起了眉头,突然一挥袖拍散了身后的玉藻前影像,然后停下了所有的攻势。
“你说你们是什么?”
乙骨忧太也被他突来的奇怪动作给搞傻了,唯唯诺诺的重复,“我们是……纯……纯爱。”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纯爱个屁纯。”夏油杰突然伸手指向乙骨忧太的眼睛,“你那黑眼圈是怎么来的?”
“啊?”
“问你话呢,跟别人对话时走神的话更失礼吧。”
“嗨,私密马赛。”乙骨忧太条件反射的赶紧给他鞠躬道歉,“这个吗?哦……这是我之前因为遭受霸凌事件的困扰,所以睡眠一直不足……”
夏油杰顿了顿,他想着自己那跟乙骨忧太不分上下的眼袋,人家是挨欺负后睡不着困得,他呢?他是天天被色鬼猫缠着要给榨的!
夏油杰越想越气,索性把游云也扔到一边让丑宝回收去,然后从袈裟里摸出了手机。
“那……那个……夏油先生?”乙骨忧太已经彻底智商掉线了,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他不是再打最终boss战吗?可是,boss这会儿占着cd的时间不放技能,还中场去打电话了怎么办??
“杰?干嘛啦,我现在很忙……”远在京都的五条悟给了米格尔一个嘴巴子,他用肩膀一侧夹着手机,顺手又给了刚爬起来的外国佬一拳头。
“五条悟。”夏油杰的脸上带着血腥的笑容,“现在、立刻、马上回来,对我负责。”
“……欸??”
后记
夏油杰拎着大包小包跟在挺着小肚子的五条悟身后,一脸无语,“所以到底是谁对谁负责啊?”
“嗯?杰可是在大庭广众下高喊着要让人家对你负责,然后吓得人家直接从京都瞬移到了杰的面前,生怕你想不开寻死觅活呢。”
“然后下一秒就直接晕我面前,等我把你扛到硝子那里检查之后,才发现你已经有我崽子2个月的惊爆事实吗?”
“什么崽子!这是宝宝……宝宝!”
“你也没跟我说你有生孩子的隐藏技能点啊,要是早知道,我就……”
“……就不会选择叛逃,乖乖的守着五条大人直到毕业,然后双宿双飞郑重其事的跪地求婚是吗?”
“不是,如果知道你会怀孕的话,当时我就算被勒死也要坚决带套的。”
“夏·油·杰——”
Bang!
“好痛。”
想冲,但是笑萎了啊啊啊
怎么会这么好笑
夏油·代餐大师·杰完美适配强制剧情
感谢HE!
你们都只顾着笑,没人在意老夏的牛子在经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狗头)
老夏天天吃代餐,偶尔(他的牛子)当一次代餐怎么了!
至于he,忧太:被男桐老师和他的纯爱吓晕
沒想到的結局哈哈哈哈哈
看成夏油的老牛子了啊啊啊猫猫怀小猫猫牛子要放假了
你遗憾的口吻是认真的吗
很香很香的饭但确实有点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乐
不能让大牛子成为时代的眼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驴叫的牛子
哈哈哈哈就很nice~~~~
被捆成毛毛虫的夏油杰:
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几一
看到【夜袭】【教祖】我啪的一下就点进来了,结果还没开冲我先笑萎了哈哈哈哈哈哈
逆向水煎真的很带感啊啊啊,很符合夏五的情节发展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