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很想就这么继续装睡下去,可惜刚刚从窗口翻进来的那只猫并不怎么配合,似乎铁了心要扰人清梦。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夏油杰的耳边,随后下一秒他就被人扳着肩膀翻了过来。
床帏微微陷下去了一些,来袭者的重量压在夏油杰头侧的枕头上,同时也压到了他几缕长发,让人很难继续忽视下去。夏油杰无奈,只好睁开眼睛,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已经不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熟悉——但是又有点陌生的裙底。
说这景色熟悉,是因为夏油杰和五条悟早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正大光明地交往,且毫无廉耻心地睡到了一起。五条家大小姐绝密的裙底风光早在那时候就已被夏油杰欣赏过了无数遍,两腿间那个柔软多汁的处女穴更是早就被操透了,湿润的蜜缝含着白精往外吐水的照片至今还存在某位极恶诅咒师的私密相册里。说陌生则是因为,高专时期的五条悟是固执的棉质内衣派,可不会在短裙里穿着这么热辣性感的蕾丝内裤——那点都算不上是面料的蕾丝完全遮盖不住女教师两腿之间那被多年的情爱滋养过,变得肥厚的阴唇和绯红的肉穴。
五条悟收着力,还没完全放松将自己的体重压下去,她跪在床头,轻轻摇晃着自己如今成长得略显丰满的大腿和屁股,似乎是有意要给裙下那人看,摆明了就是要引诱对方——这自然也是她半夜三更跑来夜袭盘星教教主的主要原因。
虽然夏油杰假情假意地皈依佛门,但他本就是假和尚,自然不守那些戒律,也依旧保留着七情六欲,在这近十年的光景里和本是敌对关系的五条老师偷情过无数次了。在他们新宿离别之后,被单方面分了手的五条悟反而对他们的关系,以至于这段男女感情表现出了一幅无所谓的态度,以至于最后主动上门约炮,开始了长达数年的这种不伦勾当。
盯着那张似乎饿了很久的小穴,夏油杰只能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根本不能——也不想掩饰自己的心动和情动。
敏锐地用六眼察觉到了夏油杰身体上某处的动静后,五条悟的计划初步得逞。于是女教师也不再对自己的敌人留情,五条悟没再继续收着力,屈膝便跪坐在枕头上,把整个下身贴在夏油杰脸上,重重地压了下去。
要换做是十年前的五条悟,恐怕这个时候早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了。然而女教师可是跟臭和尚偷情过十年之久的可恶大人,什么廉耻教义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如今不需要夏油杰做什么,她也能自己前后摆腰动起来,拿对方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先自助享乐。
不过,美中不足令她烦躁的一点是,夏油杰似乎这几天忙于教会的工作,竟然连刮胡子这种日常的护理都做得粗糙。对方下巴颏上有些粗硬的胡茬扎得五条悟一激灵,差点没忍住蹿身起来,刚想抬起腰来一点又被夏油杰这厮把握住身体,强硬地抓着她的大腿根就往下摁,再度重重地压到对方面上的胡茬,以及那根不合时宜总算肯伸出来了的舌头。
夏油杰的口活好,这一点五条悟早已领教过无数次。只是被拉扯着落下来的这么一瞬,对方的舌头就能敏锐地抵住她的阴蒂施压,快速地上下扫动着舔开包裹住穴口的阴唇,准确无误地探进那隐秘的小口里。而那些下颚上的胡茬磨着她的阴户,还时不时地刺在充血肿大的阴蒂上,让五条悟感觉又疼又痒,还有着些许莫名的快感。
五条悟差点就被对方这颇为突如其来的一击弄吹了,可惜她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也在这么多年里磨砺出了更高的耐受度。被那些扎人的胡茬惹恼了的女教师毫不留情地抽身起来,随之便一把抓住身下人的长发,惹得对方吃痛嘶声后,再狠狠地骂一句:“胡子拉碴的臭男人。”
夏油杰知道被那些胡茬刮在阴户上的滋味必然不好受,于是也没恼,反而对着五条悟笑。他故意吐出半截湿漉漉的舌头给对方看,似乎是要以此证明她淫荡的程度——他的舌面上甚至还坠着水液,摆明了是某人正发情的产物。
曾经的五条悟怕是早就跳脚了,要么大声反驳‘明明是杰太色了’,要么气鼓鼓地挑衅男朋友,让他少说废话做点正事。然而现在的五条悟油盐不进,几根白色绷带遮住了她的半边面目,让人也猜不大透她的喜怒哀乐。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她变得格外坦诚,虽然不曾宣之于口,但是冷着脸扒掉夏油杰裤子的行为就已经解释了一切。
属于女性,相对柔软细腻些的指节和手掌圈握住暴力发育的男性器官,随后就着铃口分泌出的前液快速地上下撸动了起来。夏油杰短促地呼着气,不受控制地在五条悟手里硬得更厉害了些。在这十年间,他的前女友莫名其妙地成长了起来——不仅是在身段上,她那些手上和嘴上的功夫也长进了不少。
不过一会,夏油杰的整根阴茎便被五条悟照顾得青筋毕露,硬得不能再硬,茎身和龟头上都挂着一层水光,亮晶晶的显得格外诱人。也就在此时,五条悟灵活地挪动着身体下移到了夏油杰的胯间。
夏油杰还以为五条悟打算直接坐上来,他刚想出言阻止对方如果太粗暴地做会受伤,女教师就一言不发伏身下去,张嘴就直接一口将教主的性器吞吃到了底。
不得不承认——夏油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差点被五条悟那张嘴吸出来。
夏油杰昏头转向,想着自己旧日里连舔两下几把都得哄着骗着的小女朋友,不知为何分手之后就莫名变成了婊子,先是不打招呼就送上门来,随后就一言不合便冷着脸扒人裤子,上来就吞到底,摆明了是想榨他。
似乎是注意到夏油杰短暂地陷入呆滞,五条悟挑着眉吐出了口中含着的巨物,她腾出嘴巴的空间来,威胁式地隔着囊袋啃咬对方的睾丸,才惹得对方回神。夏油杰格外受不住这一招,他急切地抽着气,以几乎接近求饶的语气,轻轻拍着五条悟的脸颊问她松口。
五条悟二度获取胜利,她用湿润柔软的舌面贴着茎底,一路从阴囊舔到了性器顶端的铃口上,然后欲盖弥彰地嘬着龟头吞吸起来。她做得格外卖力,两颊缩到了接近凹陷进去的地步,使得口腔内侧的真空感一流。为迎合夏油杰的目光,五条悟甚至主动偏过头去,投入地将整根阴茎纳入嘴里吸含,直至圆硕的龟头将她一侧的脸颊撑起圆弧。
夏油杰低低地喘着,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伸手下去拽住女教师的头,迫使她前扑的同时恶劣地往对方的嘴里顶。要是高中jk的五条悟,必定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反呕难受,怎么也不肯再配合男朋友努力做深喉的戏码。但是这毕竟是二十七八岁的五条悟,性经历的积累早已今非昔比,她只是短暂地惊了一下,随着喉咙应急反应的痉挛一过,她就殷勤地伏在对方胯下做起了重复性的深喉,似乎是已经将自己的喉管训练成了什么可以寻欢作乐的性工具。
夏油杰从不掩饰自己情动时的喘息,他小幅度地挺着腰,享受着五条悟紧实的喉咙和柔软的口腔内部,同时手也不怎么老实地剥开女教师上身的制服,从中寻觅出一对发育得愈发坚挺的乳房,在指间把玩那坨细腻得像羊脂玉般的乳肉。他故意避开相对敏感的乳头,揉捏着那对白皙的酥胸,莫名从中生出一丝满足:“悟的胸似乎又大了些。”
五条悟没回复,她正忍着眼泪,呼出的鼻息次次打在夏油杰胯下那团浓密的耻毛上,紊乱得不行,似乎已经不复之前的从容。在她几近窒息,差点噎死在夏油杰那根过分粗大的性器上之前,夏油杰终于大发善心把她提溜起来,安抚性地揉着她几乎接近脱臼的下颚。
五条悟完全不知道她脸上现在无意识地表露出了什么样的艳景——她刚接近于窒息,眼白都差点翻出来。此时贸然被夏油杰良心发现地拽起来,她还大张着嘴巴,仍在努力地用舌头包裹着牙齿,她嘴里那些含不住的唾液尽数滴落出来,顺着舌面和下巴颏流淌得黏黏糊糊,到处都是。被夏油杰来回拍了几下侧脸后,五条悟才勉强回过神来闭合上嘴巴,然而她脸上还挂着似乎被人操懵了的绯色,时不时地还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哼哼,又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趁着猫还走着神,夏油杰恶劣地玩心大发,用自己完全勃起,表面布满各式水液的性器拍打在五条悟的侧脸上,扇得对方微微侧过头去。五条悟还没来得及察觉出什么羞辱的意味,她捧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两端的乳头揉搓抚慰着欲望,主动追着那根东西想再含进嘴里,做足了十成十的发情相。
夏油杰也有点惊于对方的坦诚——不得不承认,五条悟这些年来对性事愈发开放,已经到了他都难以招架一二的程度。不提时不时的夜袭和偷情,上次五条悟甚至愿意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媾和,把一墙之隔的一众信徒当作额外的听众,不惜在讲教堂的隔壁骑着教主大人的几把叫得像只发情母猫。
只是片刻走神的功夫,猫就轻手轻脚地攀到夏油杰了身上。湿润到往下滴水的小穴不断翕张,穴口的嫩肉则含着硕大的伞头小频率地吸吮着,似是勾引着夏油杰进一步侵入。然而五条悟却不肯让夏油杰动,她用细藕般白嫩的两臂顽劣地用力锁喉住对方,随后埋头下去在夏油杰的颈间吸吮,留下一串吻痕后方才满意地收手。她主动摇晃着腰肢前后磨蹭着,十分缓慢地往下沉着腰,同时又将指间漫溢的酥胸乳肉交与夏油杰手里把玩,脸上的春色早已掩盖不住。
只不过是数月不见,二十七岁的女教师似乎变成了什么吸人精气的艳鬼。面对这种考验,夏油杰胆战心惊地绷紧了腰侧的肌肉,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呼吸的节奏。他正被五条悟压得动弹不得,无法挺腰快速地将自己完全送进温柔乡,也无法抽身拔出来,只能任由对方全权把握做爱的节奏。然而五条悟似乎不着急整根吃下去,她只是浅浅地含着一截性器的前段绞在穴里吸弄,让夏油杰忍得脑袋两侧青筋都快爆出来,不由得开口求她。
不同于夏油杰,五条悟倒是一点也不急。她咬着教师制服上衣的下段一截,指挥着夏油杰玩弄自己充血挺立的一对乳首,揉搓捏掐无所不用至极,直至那里变成淫靡的褐红色。明明下面仿佛已经要发大水,她却不着急吞什么东西进去堵一堵,反而是前后晃着腰臀,以一种接近于素股的姿态拿夏油杰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东西当按摩棒使。对方的冠状沟和茎身表面许多彭起的青筋刚好能够蹭弄过她敏感肿大的阴蒂,充当某种慰藉——这种程度还不够,五条悟自顾自地伸手下去拨弄那一点,毫不留情地揪着自己的阴蒂往外扯,从刺痛中感受着无上的快感,直至她潮吹出来,用一股股的水液把夏油杰的下身浇个湿透。
猛烈的高潮使五条悟短暂地失去了制衡夏油杰的力气,她瘫软着往一侧歪下去,两边的大腿一瞬便抖得仿佛筛糠。还不等她那一股水吹完,夏油杰就暴戾地把五条悟掀翻在床帏间,掰开那湿滑得像软玉的大腿就往中间那条肉缝里插进去。
夏油杰的尺寸太大,贸然地整根埋进去几乎将五条悟的小腹顶起了一块凸起。他没能谅解五条悟还在高潮迭起中,就强硬地奸进那口穴里,把甬道填了个十成十的满,以至于里面积累的那些水液都吹不出来,堵在宫口晃荡出一丝声响。然而夏油杰暂且顾不了那么多,他忍得快要爆炸,此时也只顾得上毛头小子似的在对方体内冲刺,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完全占有这具身体。
五条悟这边则叫得像是要死了——某种意义上她也真的要死了——夏油杰那畜生般大小的性器全根没入,硕大的冠头重重地抵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施压,似乎大有要继续向前突破宫颈口的意愿。只是被插入,她就差点翻着白眼晕过去一次。然而快感是不会骗人的,阴道内壁被性器磨蹭着操过一遍的感觉太好,以至于她忍不住出口恳求对方再来一次。
夏油杰自然会给五条悟她想要的。他们的身体早就契合到极致,不需夏油杰用多少技巧,性器自带向上弯翘的弧度就能完美地契合五条悟体内的敏感区域。他每次都把性器抽出到只剩一截顶端在里面,再快速地挺腰把整根性器送回到温暖的甬道内侧,从而剐蹭过穴口及深处的每一处敏感点。夏油杰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顶入五条悟的身体,感受着女人温热的身体在他的手中止不住地颤抖,被快感绑架着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五条悟再也维持不住她之前一贯的冷脸了,她满脸绯红,眼周的绷带早已不知在何时一圈圈地松动掉落,从而露出一双湿漉漉的苍天之瞳。她的眼睛无法聚焦,平日里最为震慑人心的武器此时却成了一对失神的漂亮珠子,蓝宝石般的放出异彩,却被随意亵玩着——夏油杰甚至会舔过她的眼球。
传统的正面姿势很快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二人蓬勃滋长的欲望,五条悟被夏油杰捏着滑腻的腰肢摆弄成母犬般伏跪着的姿态,腰腹被紧紧地压下去贴住床面的同时,臀部则高高翘起迎来送往对方粗硬硕大的性器。被夏油杰这般器具般的使用着,五条悟却仍满心只想着往后摇臀摆腰,好以此贴近快乐的源头。她的两腿之间早已糊上了一层水光,高频的大力撞击让禁欲已久的女教师毫无招架之力,吹得床褥间一塌糊涂,仿佛失禁了一般。同时,她的阴户之间此时也蒙着一层黏腻的白浊阴精,像是已经被内射过一次,实在是色情得不行。
夏油杰也差不多快要射了,他攥住女教师看上去长了不少的白发,像是牵住控马的缰绳一样拽住对方的头发,借助后入姿势的便利,在往后拉扯五条悟的身体的同时往前送腰,在重力的抽插之间拍出一片肉体欲盖弥彰的响声,和许多让人听了不禁脸红的水声。夏油杰并不太舍得让五条悟疼,但是对方一声不吭,似乎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于是他操得更重些,手上的力度也不再收敛。
五条悟似乎完全没打算要求饶,她原本就纤细的腰肢几乎快要折了起来,已经弯到了一个非人的状态。她被迫拱着身子,被男人操得浑身泛起绯红色,断断续续地抽着气,时不时地哽出一声呻吟,倒像是被性虐了一般。
很快,五条悟第三次赢了,因为夏油杰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认命似的松开手,想要退出来射在外面。五条悟此时却再度拱着腰臀凑上去,沉下腰臀硬生生地把那根东西吞进最里面,紧缩着内壁死死绞住。
五条悟的声音很小,却在此时格外清晰可闻:“射进来…”
夏油杰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笑:“悟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等到夏油杰终于发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接近瘫软,她像只本就缺少脊柱的水母一样瘫在床上,似乎要和她吹出来的那些水融为一体了。
沉浸在贤者时间里的夏油杰懒得说话,他点了根烟,就这么半靠在床榻上一只手握着烟抽着,一只手揽着烂泥般软烂的五条悟,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被汗浸湿而变得手感格外滑腻的乳肉。
五条悟满目眩晕,感觉头顶的天花板似乎还在转。她小声地咳嗽着,似乎是被刚刚高强度的性爱刺激到了些许,但是夏油杰把这读成了她不喜烟味,随之便把烟碾灭在了指间。
五条悟只好又欲盖弥彰地那么咳嗽了两声,然后才侧过身来往夏油杰怀里钻。男人没拒绝她的贴近,很是亲昵地搂着她的腰把她揽过来,一如十年前那般——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仿佛又能恢复到正常的关系里——挚友也好,情侣也好,哪怕是炮友也好——总归是不太让人难堪的那种。
刚刚叫床叫得太久,五条悟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杰在想什么?”
“在想些没用的事情。”
“是什么?”
“在想…”夏油杰磕绊了一下,他笑着,似乎也在为自己贤者时间里这无厘头的思考而感到好笑,“现在反而都不怎么戴套了啊。”
五条悟也被他这莫名的一说搞得想发笑,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感受得到自己腿间湿滑黏腻的液体正在往外流,彰显着鲜明的存在感。
夏油杰把指间的烟灰随意地抹在被踢到地上的某块被褥上,“要去洗吗?”
“嗯。”五条悟闷闷地答了一声。
“悟。”夏油杰又开口叫她,“为什么不开无下限?”
后面接着的那句话就算是夏油杰也说不出口,但是他望向五条悟的眼神里已经说明了一切。果然,五条悟瞬间被这个提问刺痛,蹭地一下便从床上蹦了起来——随着她猛地起来的动作,那些白浊也从她的两腿间流淌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大腿根上。
五条悟呆愣在原地,看着展开术式后正自动排出体内余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一道天然疤痕——她又被夏油杰剖开了。
她伸手在自己腿间抹了一手的浊液,属于她的属于夏油杰的各式都有。五条悟笑了一下,意义不明,又像是在自嘲:“不用担心。”
“你担心的那件事情不会发生的。”
纵使有再做一轮的心,面对披上教师制服离去的五条悟,夏油杰再无更多挽留。他只是静默着,半躺在床榻上踌躇良久之后,还是再点燃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