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之锁(模特夏x金主五,cb锁play,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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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模特夏被金主五包养了,而五是一个有着特殊性癖的“变态”……
warning:贞操锁,足部fetish

这是谁?
夏油杰警惕地看着戴着墨镜的白发男人。
他已经后退到了坐在盖上盖子的抽水马桶的地步,只能抬眼看着眼前人。看着看着,他眼睛里的不安消退了,转为看得目不转睛。
多漂亮的一张脸啊,哪怕就是在强迫自己的现在。
仅仅两分钟之前,连轴转地拍摄工作的他不过是来洗手间里洗把脸,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手臂,胡乱地推进了一间隔间里。来人气势汹汹,他被迎面按了一掌,慌张地跌坐在那里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他一开始尴尬地低下头去,心里细算着到底有谁和自己有过过节。思来想去半天,也并没有想出自己和这个长着一张不亚于自己和其他模特的精致面孔的男人能有什么纠葛,便观察起他的衣着打扮。
是剪裁贴身得体的西装,要花大价钱的。肩部和腰身很贴合,衬托出了这位男士流畅的身体曲线,裤缝也熨烫得笔直,显得一双长腿格外修长。那人伸出手腕露出一节衬衫,袖口也浆得雪白。
应该是个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
夏油杰没想到面前的男人会将手按在自己背后的墙上,随后就凑近了他的面前。近距离之下,白色的雪片一样忽闪的睫毛一闪而过,他短暂地看到了墨镜后面是一双透彻的蓝色眼睛,却很快就闭上了。
随后嘴唇感觉到了柔软的质感。甚至闻到了淡淡的玫瑰味漱口水香气。注意到的时候,眼前人已经闭着眼睛将双唇印在夏油杰的唇上了。
第一次见面的奇怪漂亮男人,他强吻了夏油杰。甚至不忘伸出手,带上了隔间的门。
今天拍摄穿的衣服有些单薄,夏油杰感到对方一边亲吻自己,双手一边驾轻就熟地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揉捏起了他发达的胸肌,随着他的手打着转按摩,一圈圈抓揉着胸部,被衣服摩擦的乳头硬挺了起来。夏油杰意识到自己的脸烧得通红。

就像是被丘比特的恋爱之箭射中了心脏。不过或许二十一世纪的丘比特为了效率,改用子弹了,夏油杰觉得是这样的。
明明夏油杰受到的是冒犯的行为,换一个他人的话,他甚至可能直接揍回去,揍得他鼻青脸肿,然而突如其来地,他感受到了心脏的一阵抽紧。
比起心悸的感觉,夏油杰是明白的,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就算是发生在冒昧的,一上来就强吻自己的人身上,一见倾心就是一见倾心,这是无法改变的。
两个人的唇还连接在一起。
夏油杰觉得自己不能放过眼前这个人了。他主动地发起了进攻。
感受到对面愣了一下,因为夏油杰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夏油杰感觉他的头发软软的很蓬松,忍不住摸了一下。就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的当头,夏油杰生涩的舌头撬开了白发男人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失去镇定的男人用上下牙轻轻咬了他一口,就被夏油杰毫不客气地进攻了。
那股玫瑰味道很清淡,舌尖有些甜甜的滋味。夏油杰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搔刮着他的上颚,感觉到对方怕痒地抖动了两下,口中的津液瞬间增多了,就将舌头和对方搅成一片,诱导着对方和自己纠缠。
他感受到对方因为这个深刻的吻,肺里的空气渐渐减少,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却没想到,衣着得体的男人不甘示弱地一把抓在自己的脑后,将自己服服帖帖地束在脑后的发髻扯散了,那些乌黑而硬质的头发被他牢牢抓在了指缝间。他有些蛮横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将两人拉开一定的距离。
随之,他命令到。
“脸抬起来,嘴张开。”
待夏油杰这么做,就感觉一阵热流落进了自己的口中,从嘴角溢了一些出来。
白发男人将两人接吻生出的唾液,一点不剩地吐回了夏油杰的嘴里。口腔里的部分,夏油杰下意识地尽数吞下了,他基本没去思考自己吞咽了别的男人的唾液,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做了。
没什么难以接受或者事后恶心的,大概因为用了漱口水,那个人的唾液,是甜的,自己甘之如饴。
夏油杰连忙抽了些卫生纸擦拭下巴,却发现男人依然带着笑容看着自己。他的脸作为成年人来看有些幼态,身高却约有一米九以上,比自己还高,脸上还带着一些兴致高昂的红晕。刚才按住他的后脑勺,后脑发茬短短的质感还在手心里。
欲望刚刚散去的,像个外国人一样拥有白发蓝眼的男人,正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他将名片递给了夏油杰,“这是我的名片,可以联系我”,他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朝夏油杰眨了眨眼睛。
“是五条先生么?”夏油杰接过那张名片,发现是金属质地的,是艺术群体里最近流行的浮雕工艺,然而上面写着的却是五条财阀,五条悟。
真是年轻有为,面前的人看着去不过二十出头,已经是首席执行官了。下面有写他的电话和邮箱。
他知道这人有社会地位,却没想到这么高。
“如果决定跟着我的话,叫我悟就好。”
“跟你?”夏油杰有些茫然,指了指自己。
“就是说”,五条悟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杰,愿意被我包养么?”

夏油杰以为自己在拍摄现场是和五条悟第一次见面,其实那已经是第二次了。
那天是由五条财阀为主的集团之间的商业活动。白天折腾了一整天,好不忙碌,解决完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直到晚宴的部分,才稍稍空闲下来,大家都在期待着的,各集团旗下的时尚品牌安排的走秀活动。
这次要有五条财阀投资的新服装品牌,Limbo,出场,是个风格小众冷门的奢侈品牌子,以黑色色调为一切,投资自然是看的五条悟的审美。
五条家的大少爷此刻正坐在那里打着哈欠,手里拿着一支他根本不爱喝的然而要拿来充场面的鸡尾酒,看着一束束灯光打亮的T型台上。
这次的服装非常考验模特,设计师做了一些半露不露的风格,好在Limbo旗下的模特都能扛得起场面,随着女模特们的开场,踩着音乐的鼓点,带着脸上高级的表情大气地展示特殊设计的服装,会场的掌声和欢呼声都到达了顶点。
露出下半球的黑色长裙,胸口中间开了一个菱形的露背装,比基尼和舞娘衣服结合的样式……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五条悟继续看着,虽然现在的走秀已经足够优秀,他相信有真正镇住全场的好戏。
直到那个一身黑穿得相对非常严实的男模特登场。
五条悟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鸡尾酒撒了一鞋,他看得出了神。
贴身的布料包裹住上半身,多处缀有一些闪闪发光的亮片,下身穿着宽松的裙裤样式。除了这些,五条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钉在舞台上。
随着他站在了T型台的正中,全场爆发了雷鸣般的喝彩。
五条悟清楚地看到他刀削斧凿的面容,喉结十分凸出,有一双东方特色的狭长眼睛,一撮刘海有意无意地从左边的脸庞垂下。眼前的模特面无表情,却令人感觉他控制了一整片周围的空气。
他的心思也没这么单纯,他偷偷地注意了这个模特的股间,随着他来回走动的步伐布料贴着身体,清晰可见他胯下的很大一块,让五条悟看得目不转睛。目测是超过十五厘米的。
在全场到达高潮中的热烈氛围中,五条悟看中了这个叫夏油杰的模特。
夏油杰对着场下张开了双臂,虽然他明白夏油杰只是在展示衣服,却也回应着张开了双臂,像要给他一个拥抱。

夏油杰,Limbo旗下的模特,28岁,其实已经不是黄金时期了。
五条悟打听了他拍摄的地址和时间,他专门来现场堵住了他。他是奔着包养夏油杰来的。

环境优美的,放着轻音乐的酒吧里。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夏油杰喝威士忌,五条悟喝苹果西打。
“真的决定好了么,杰?”
“我愿意当五条先生的情人。”
“情人,你在说笑什么?”他听到五条悟笑了,不过这次偏向于一点点冷笑。
“包养的话,不是这种关系么?”夏油杰被搞得有点不明白,抓着手里的酒不知道该不该喝。
“首先,你不会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小狗,我的玩具,但你不是情人。而且,不要叫我五条先生,我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你可以叫我悟么?”
夏油杰摇摇头,说自己暂时做不到。
“那就”,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阵热感,夏油杰微微偏过脸来,“你也可以叫我主人。”五条悟在他耳边小声说到。
主人?
是d/s那方面的关系喽?夏油杰有所耳闻,自己有一些熟人,就是那个世界的人。
“我第一眼,就觉得杰会是一个好sub了。”
夏油杰自觉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倾向,然而他看着五条悟墨镜后面漂亮的蓝色眼睛,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五条悟,所以他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想走进这个刁钻的首席执行官的世界更多。
“过两天来一个地方,我会让杰签订合同的。很正式吧?钱会定期地打进你的卡里,和工作没有什么不同。你就当又接了份活吧。”
夏油杰点了点头。
“今天已经很晚了,我明天早上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先回家再说。杰还有什么想要的么?”
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接吻……可以再来一次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五条悟看。
他看到五条悟笑了,一边说着下次下次,一定亲个够,一边自然而然地拉着夏油杰的手,朝着自己气派的车子走去。
“伊地知,开车送杰回家吧。”他对驾驶座战战兢兢的司机说到,却被夏油杰拦住了。
“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五条悟耸耸肩,说那好吧,从公文包里拿出钱包,抽了几张钞票递给夏油杰。夏油杰目送着载着五条悟的车在夜色中越来越远,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才意识到一天之内他就把自己给卖了。

回家之后,夏油杰发现自己收到的钱,是车费的十倍。

他通过名片联系上了五条悟,之后彼此加了line,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天结束工作后他收到了五条悟的消息,发了个定位让他来。
“以后我们见面就来这里,你来录入一下电子锁里你的指纹。”
房子就在市区内,但是是夏油杰本人不敢肖想的房价格外昂贵的区域。夏油杰坐了几站电车,到达了那里。
夏油杰整个人都懵住了,居然是一栋私人的室内别墅,足有三层。五条悟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他就举起手来挥动招呼他,见他过来了,就将他的手指按在了电子锁上录入。
“电子锁也能录入语音的,也给你录上吧。”
夏油杰并没有什么自己拥有了进入他人爱巢的实感,只是跟着五条悟后面像个参观博物馆的小学生一样,四处张望着别墅的内部。
这客厅大得简直可以踢足球啊,他心想。并且在看到像私汤一样的一楼浴室时吃了惊。厨房有三处流水台,在上面铺一床被子能睡觉也不会觉得奇怪了,冰柜制冰机到烤箱一应俱全。沙发前面有个投影仪,前面的一整面银幕就像这里是个私人影院一样。
夏油杰懵懵懂懂地被骗到了约有三米长两米宽的大理石餐桌前,面前按了一份合同在自己面前。虽然自己还是第一次签有关包养的合同,毕竟是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的合格社会人,于是也就着以前签署合同的经验签了。
他也注意到了其中的漏洞,五条悟并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时间限制,但由于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就也没有在意生意人这点小小的精明。
他意识到五条悟正托着下巴看自己,将合同推到了五条悟的面前,五条悟来回打量,最终仔细地将它收进了自己的公文包。
“今天悟还有别的安排么?”第一次被人包养,做五条悟口中的宠物和玩具,夏油杰其实是手足无措的。
他原认为五条悟会要求他和自己做爱,不知道是用前面还是后面,也猜五条悟会对自己进行调教,像色情片里那样抽出一根鞭子鞭打自己或者让自己跪下扮狗,或者把自己塞进乳胶床里玩窒息。
然而他完全想错了。
“没有哦,杰按自己舒服来就好。书房里有很多书,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看,投影仪也随便用。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啦。”他扬了扬手里轻便的笔记本电脑。
竟然是这样。夏油杰对五条悟所说的包养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还是走进了书房,被宏大的场面震撼住了。
书房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架上,世界名著到漫画到摄影集一应俱全,夏油杰挑选了一本现在市面上已经被炒到天价的纹身摄影集,去客厅的沙发上看了起来。
他的余光注意到五条悟在专心致志地用电脑。
一个小时过去了,五条悟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夏油杰去书房里换了本漫画来看。
两个小时了,五条悟还是盯着屏幕,时不时敲几下键盘。阅读速度本来就不快的夏油杰已经换了两本漫画了。
到第三个小时了,五条悟合上了电脑,起来走了一走,伸了个懒腰,对夏油杰说,洗个澡睡觉吧。没等夏油杰答应,他就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很快听到了刷刷的水流声。
穿着浴袍的五条悟出来了,夏油杰识趣地换了进去。第一次在说话都有回音的浴室里洗澡,他并不是很习惯。穿上了五条悟给他准备的家居服,他来到了房间。
这张床太大了,以五条悟一米九多的身高,脚处还剩下不少的距离,五条悟见他进来了就坐起身来,招呼他躺下。夏油杰下意识地躺在了五条悟旁边的位置,却被五条悟重重地推了一把。
“你现在还不可以睡这里,给我睡床尾去。”
这样么,也不是不行。夏油杰转到了五条悟脚边的位置,发现正好睡得下自己,姿势也不至于太别扭,只是感觉得到五条悟的脚就放在自己的右胳膊边上。
“睡觉过程中只许碰到我的脚,如果你往上碰的话,我就把你从床上踢下去。”五条悟是笑着这么说的,然而夏油杰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香薰机里传来了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就是在这种氛围中,夏油杰渐渐地睡了过去。

早上夏油杰醒来的时候意识到五条悟已经去上班了,他在餐桌上发现了一份五条悟给自己订的堪称豪华的早餐,虽然作为一个模特,他吃不了多少。

距离被五条悟包养已经一个月了,然而两个人的关系像是真的主人与宠物一样。大部分时间里五条悟都在这间别墅里和夏油杰见面,没见面的日子也仅仅有几天,但是两个人都是各干各的事。夏油杰会调一杯没有酒精的鸡尾酒给五条悟送上,五条悟也会买夏油杰说想看的旧书,只不过没有再进一步发展。
五条悟说过,只能碰自己的脚。于是夏油杰从未有过僭越,睡觉的时候都乖巧地躺在床尾一动不动。虽然五条悟有几次将脚都搁到了他的胸口甚至脸上,念及五条悟睡得又少又浅,夏油杰并没有告诉他,只是任由他折腾自己到天亮,然后在拍摄现场被抹上浓浓的遮暇遮黑眼圈。
他依然很喜欢五条悟,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直到这一天。
在幽会的别墅里,两个人坐得很近。五条悟坐在沙发旁的椅子上,夏油杰坐在沙发上看书。五条悟喝苹果汁,夏油杰喝山崎威士忌。
意识到今天的五条悟闷闷不乐的夏油杰开口了,“悟,今天遇到了心情不好的事情么?”
“啊啊,有点多。”五条悟把电脑往桌上一放,抄起了手在胸前想要抱怨。
“比如说呢?”
“今天的酒会很累。我一直站着,走来走去的给各个集团的人敬酒,一天下来了,也没吃什么东西,脚站得很痛。”
夏油杰鬼使神差地有了一个念头,当他说出口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脸红。
“我来给悟做足部按摩吧。”
五条悟呆了一下,随后看上去有些感动地说好啊,但是要等我去拿个东西。他走上了不太常去的二楼。
夏油杰在楼下惴惴不安地等着。他既怕自己的突然开口吓到了五条悟,又心底有点点怕五条悟拿出什么自己招架不了的道具玩弄自己。
毕竟合同上显而易见,两个人是主人和玩具的关系。
五条悟噔噔噔地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垫子。他将垫子铺在地上时,夏油杰看得出那是一块猫爪形状的立体垫,肉垫和几个爪尖的位置做了起鼓工艺,饱满地离地面有一段距离。他好奇地用手指按了按,发现质地柔软,会陷下去,松开就迅速地回弹了。
“因为是杰主动提要帮我按摩,我很开心,所以杰跪着的时候跪在肉垫的位置就好,不会伤到膝盖。顺带一提,如果下次犯错了,罚跪就得跪在爪尖了,那个是处理过的。”
夏油杰将一边的膝盖加在了猫爪垫子上,紧接着是第二次边,垫子的确软软的,膝盖没有任何不适感。虽说是个日本人,他没什么和人下跪的经验,无非是跪在过父亲的遗体和墓前。
他伸手去脱五条悟的小鲨鱼拖鞋,露出了五条悟两只到小腿的黑袜子,为了按摩的效率,夏油杰褪掉了五条悟的袜子。他一手托着五条悟的足底,另一只手从上到下地拉扯对方的袜子,轻手轻脚地将袜子摘了下来。
五条悟雪白的脚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五条悟在家里也是习惯穿袜子的,自己和他同居的这一个月,虽然很多次看到他的脚,却很少看到赤裸的脚,现在可以静静地欣赏了。
夏油杰用指尖缓缓地摩擦过五条悟的脚趾缝。他的每一根脚趾生得颀长,圆润的指甲盖像小小的贝壳,透露着健康的粉色,修剪得也很整齐,他另一只手托着五条悟的足底,感觉得到虽然是成年男性,五条悟的足部没有什么生硬的茧子,相反,是有些韧性和柔软的。
然而五条悟在抱怨脚痛,可能就是这双没有茧子吃不了力的足给他带来的苦恼。
夏油杰用手把量了一下,漂亮的足弓,仿佛在空气中踩着高跟鞋一样。他用手捏了几下五条悟的脚心,听到头顶上五条悟发出几声闷哼,五条悟捂住了嘴,仿佛痒得要笑出来。
“抱歉,痛了么?”
“没有……挺舒服的。”
五条悟的话让他放了心,他专心地抓住了五条悟的左脚,两手并用的,用两根大拇指按揉起了五条悟的脚掌心,再从脚心揉到脚后跟。夏油杰摸到了因为神经紧张而绷紧的一小块,就细细地用指肚研磨让它放松开来,直到摸到五条悟和自己说轻点轻点开始痒了,他把五条悟的足放在手心,五条悟轻轻踩了一下,说已经好起来了。
紧接着是右脚,重蹈覆辙一下。夏油杰顺着脚底板的纹路,用手指一下下刮着五条悟的足底,直到肌肉松弛开来。夏油杰轻手轻脚地把五条悟的右脚也放了下来。
现在他的两只脚应该都不痛了。
夏油杰的裆部突然感到了一阵压力,低头一看,是五条悟的右足落在了上面。他微微使力,对着夏油杰的裤裆踩了起来。
这未免也是一种恩将仇报吧。然而夏油杰觉得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终于开始了啊,包养游戏。五条悟说过他是dom的。
他在思考此刻要不要把对五条悟的称呼从悟变成主人。
“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事么?”夏油杰努力地平复情绪,和五条悟交流更多。他还并没有因为五条悟的践踏而产生什么反应。
“很头痛,公司里的那群老头子……倚老卖老的,不好好做自己分内的事就算了——也不能就算了,只想着退休之前提高薪水,最近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嚣张了,真是的,以为自己是谁啊……今天几个人拉帮结派地来找我,工作上的事嘛,表面是求情实质就是逼迫,虽然被我臭骂一顿,但是肯定还有下次。心情真是好不起来啊。”五条悟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到。
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呢,都说商场如战场,夏油杰想不到什么安慰五条悟的方法。
“我做些什么悟会开心起来呢?”
他看到难伺候的首席执行官眼睛亮了一下,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丢在自己的面前,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声。
“把这个戴上,我就会开心。”
金属质地的,镂空的,上面有一把小锁,形状像是日常状态下的阳具,更像是锁住阳具的笼子,流畅的线条和圈环构成了整个结构,夏油杰把它拿了起来,它叮当作响。

是一枚贞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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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啊好喜欢: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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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纯爱又涩:hot_face::hot_face::hot_face::hot_face:您太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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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后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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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枚银光闪闪的贞操锁正躺在自己的膝盖旁。夏油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将它拾起放在了手心里。
他用手丈量了一下那玩意的大小,思索着自己性器的尺寸,背上微微冒起了一层薄汗。
对于他一个之前从未有过什么属性的人,未免有些过于刺激了。这贞操锁,显然比自己的尺寸小了一号甚至两号。
真的能顺利戴上么?他腹诽。并且能想象到自己之后面临的灭顶之灾。
会不会卡住,充血,直到坏死?自己之后就要和自己的老二告别了吧。
放清醒一点,悟很尊重他人的意见,他不会害死自己的。夏油杰的意识替他拍拍自己的脸。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五条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坏主人。”头顶落下了一片轻柔的触感,是五条悟在抚摸他的头。
夏油杰摇了摇头,从猫爪垫上站了起来,将贞操锁递给了面前坐着的笑嘻嘻的猫一样的男人。
他咽了口口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也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可以的话,能不能让主人为我戴上它呢?”
五条悟闭上了眼睛,笑得更漂亮了。“杰真是爱撒娇。不过看在这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可以做的,满足你。”
他轻轻拍了两把夏油杰的大腿,夏油杰会心地脱下了在家里穿的短裤,露出了里面的四角内裤。夏油杰的脸更红了,垂着眼睛看着地面,五条悟抓住他的内裤边缘往下一拉,内裤掉到了夏油杰的脚边,夏油杰往前走了一步摆脱了脚踝的束缚。
五条悟之前只是隔着衣服揣测夏油杰的那根很大,然而亲自面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亚洲人都大啊。杰上学的时候怕不是没有人愿意尿尿的时候站你旁边。”他玩弄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它。“有自己算过有多长么?”
没有量过。事实上这么关注过自己阴茎大小的人,从始至今也只有五条悟。
五条悟叫他等自己一下,进房间里拿了两样东西又出来了。
一样,是软质地的尺子。
五条悟让夏油杰抓住自己的龟头,拉开了尺子,测量着从头到尾的长度。
“居然有13厘米……硬起来不知道有多大。”他啧啧称奇地夸奖了起来。
“应该还是控制在20厘米以内的……”
紧接着他用软尺绕了一周测量起茎身。
“除以3.14。我得给你定制个锁了,这两天先凑合着用这个可以吧?已经是市面上能买到最大的了。”
他看到夏油杰点了点头,便把数据记录在手机里。五条悟告诉夏油杰,就算最快做出来也要五天。

还有一样东西,就是润滑剂。只不过夏油杰没见过这种可爱包装的。上面写着冰淇淋苏打口味。
五条悟挤了一点出来,用手指蘸着问夏油杰想不想尝尝味道。虽然有点嫌弃是润滑剂,夏油杰在五条悟的唆使下竟然起了好奇心,将五条悟颀长的两指含进了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非常清新的甜蜜口味,并没有那么惹人犯恶心,夏油杰用舌头仔细地体味着五条悟的手指,任凭五条悟使坏地用手指夹住自己的舌尖。自己还是第一次舔舐五条悟的手指,意识到自己和主人关系迈进的夏油杰,将五条悟指间的润滑舔得干干净净。他甚至不好意思把五条悟的手指嗦出声音,但如果有下次,他会吸得更入神一些。
五条悟抽出手指,不忘在夏油杰的侧脸上擦擦手。
“要给你的大家伙戴上这个锁,不借着点润滑会受伤的。”说完,五条悟跪在了夏油杰的面前。
夏油杰把脚边的猫爪垫往五条悟的位置推了推,“悟,不要直接跪在地上。你刚才说过的,对膝盖不好。”
他感觉到五条悟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笑出了声。
五条悟的笑声一开始让夏油杰紧张得浑身一颤,生怕自己冒犯到他。
五条悟应该是那种很会宠人也很会制裁人的主人,他心想。他已经做好了用脸迎下五条悟一耳光的准备了。
“居然让主人跪垫子。但是杰关心我,我还是好开心。”五条悟竟然真的屈尊降贵跪在了猫爪垫上,夏油杰松了口气。
“我不会介意跪在我的玩具的面前,主人这种事,不会因为仅仅是体位比玩具低就改变的。”
只听咔嚓一声,五条悟拧开了锁,把和钥匙连在一起的锁摘了下来。
他在夏油杰的鸡巴上挤了些润滑剂,细致地涂抹均匀,空气里散发着香香甜甜的味道,然后将锁对准了夏油杰的前端,准备把锁套上去。
然而。
他似乎闻到了空气里冰淇淋苏打味也压不住的荷尔蒙气息,仔细一看,夏油杰的性器正颤颤巍巍地挺立而起,马眼里滴着清亮的水珠。
很不幸的,只是因为五条悟手指的一下触碰,夏油杰就勃起了。

“喂喂,你这样子可没办法戴锁啊。快想想办法。”夏油杰见到跪在自己面前的五条财阀的首席执行官正鼓着脸和他闹情绪,不堪地扶住了额头。
为什么会这样……
太显而易见了,自己喜欢着五条悟,露骨的,怎么可能被对方触碰而不出生理反应。
他此刻闷闷不乐的那张脸也是那么的精致,夏油杰看得出了神。
“我可以射一发么?”
话音刚落,夏油杰就痛得弯了腰倒吸一口冷气,扶着膝盖缓了半天。
五条悟直接狠狠扇了他的鸡巴一巴掌。
“不行。”
就算这心狠手辣的一巴掌,也没让夏油杰疼得萎下去,甚至还有更挺翘的趋势。
狗面对一个人无法控制的喜欢就是竖起的摇个不停的尾巴。
五条悟沉思片刻,抬起头来,“你可以想一些费脑子的事,血液都进到脑子里了就会软下来的。”
是这样么?
“总之就是,你试试看。”
夏油杰说,给我三分钟。
五条悟只看他紧闭上了双眼,抬头对着天花板,缓缓吐息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虽然不是完美的三分钟,四分钟。
他定睛一看,原本昂扬着的夏油杰的那根,居然真的乖顺地伏在了他的胯下。

“你想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啊,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
“很不愉快么?我不希望我的小狗第一次戴贞操锁就带着不好的回忆。”
“其实也还好。”
“我想听。”
“就最近的事。我已经不是个年轻模特了,需要控制饮食,严格地按照公司的营养师安排吃饭,已经吃了一个月沙拉,感觉自己都要变成兔子了。结果那天营养师说,给你放天假,去吃点想吃的东西,但是热量要控制在这张表的范围内。我吃了荞麦面,在我面前的选择是吃晚饭或者吃个冰淇淋,我选择了后者。当我拿着那个双球蛋筒走在街上,想要吃第一口,一个迎面跑过来的人撞到了我,转眼一看,两个冰淇淋球都掉在马路上了,蛋筒还在手里……”
夏油杰听到五条悟嗤嗤地笑,脸上的表情更加悲痛了。
“那下次我带你去吃gelato吧。”
夏油杰应了一声,就感觉自己的下体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拉力。
五条悟一边和他说着不要怕不要紧张,边把他的伞头挤进了笼子里,感受到金属冰冷的质感,好歹夏油杰没有再次硬起来了。进入得说不上顺利,就算用了很多润滑,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仿佛在钻隧道一样在狭窄的笼子里艰难地前行。他甚至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时装秀上穿束腰的经历,都是有人一边叫他放轻松,一边把自己使劲地勒紧了。有一些疼痛感,然而还不至于难以忍受,直到自己感受到龟头触及了笼子的底部,他长长地喘了口气,觉得自己被折磨到了尽头。
但是。
夏油杰感觉五条悟攥住了他敏感的囊袋,手上的力度几乎要把它们碾碎了,他正用力地将阴囊穿过贞操锁底部的那个圆环,紧紧地夹在中间。夏油杰真的疼得低低叫了一声,却因为速度够快,他飞快地缓了过来。
五条悟将锁塞进了笼子上部的小孔里,随着咔嚓一下拧上,摘下了钥匙。
这是什么感觉?
夏油杰来回走了几步。一开始,真的觉得不大自在。有东西沉甸甸地坠着自己的下体,让步子都变重了,拉扯的疼痛若有若无,又仿佛有东西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自己的性器。
好像很多年前自己打耳洞的感觉,刚打好的时候,连怎么摇头都不会了。
这时,他感受到了五条悟炽热的目光。

五条悟此时正将他戴着贞操锁的性器托在手里反复端详,眼神在夏油杰看,甚至有一种看艺术品一样的恍惚感。
夏油杰很喜欢他那双清透的蓝眼此时此刻像是海上清晨升起了一层雾气一样的感觉。
他是真的很喜欢贞操锁。夏油杰意识到。
“真美啊。除了有点不合尺寸。等你戴上那个定制的锁,会更美的。”五条悟,简直是如痴如醉地捧着那金属包裹住的性器。
自己的心上人是个变态,就算是在bdsm关系里,也是比较特殊的,夏油杰切切实实地体会到。
然而这不妨碍自己爱他甚至更爱他,他愿意为他做这种简直是疯了的事,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命中逃不过五条悟了。
五条悟终于从垫子上起身了,松开了手里的贞操锁。
“我想奖励杰。”
说完,他拿起夏油杰放在桌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那口酒,给了夏油杰一个深吻。
意识到自己被按住后脑勺的夏油杰下意识地沉浸,闭上了眼睛。威士忌浓烈的味道在自己口中散开,和第一个吻不同,这次不是甘甜的,而是带着一种泥煤味的入侵性。夏油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简直幸福得要炸开。
更加明显的,是下半身快要将他阴茎折损般的束缚疼痛感。
那个吻里的酒夏油杰尽数收下了,他开始贪图五条悟的唾液了。夏油杰将五条悟的舌头吮吸得啧啧作响,又下意识去用舌头挤压着他的上颚,再剐蹭着他的侧颊,不那么熟练的吻里他断了呼吸,也不知道五条悟怎样。
意识到自己的肩头被轻拍,夏油杰识趣地放开了这个漫长的吻,才意识到五条悟站得有些歪七扭八。他扶住自己的主人,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仿佛变得湿润了些,脸上带着两块不自然的红晕。
五条悟是不喝酒的,哪怕是这口没下肚的酒,他已经醉了。
夏油杰架起五条悟的胳膊,半拖半拽地将比自己高的男人扛进了卧室。简单地用毛巾给他擦了两把脸,只听他似乎在梦中喃喃自语,说夏油杰现在可以碰他的小腿了。
乘人之危是不好的,还是找个他清醒的时候吧。夏油杰洗漱完毕,乖乖地在五条悟脚边的位置躺好。
他还不太能适应自己阴茎被禁锢的感觉,隐隐作痛,换了好几个姿势都难以入睡。最后折磨得实在没力气了,才昏昏沉沉地入眠。

夏油杰是被尿意憋醒的。一看闹钟,醒得格外的早,根本不是自己起床的时间。
一定是贞操锁害的。他爬起身,才发现自己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穿内裤。
走进浴室,对着抽水马桶,夏油杰下意识地掏出性器放尿,等他意识到自己戴着贞操锁时——
就像是打开了莲蓬头一样,他惨兮兮地尿到了马桶圈上,尿到了手上,尿了一地。到处都脏乎乎湿淋淋的。
夏油杰呆愣在原地,踩在自己尿湿的地板上,不知何时五条悟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夏油杰慌张地和五条悟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有什么的,自己弄脏了就自己打扫干净不就好了么。”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毫不嫌弃地上前拍拍夏油杰的背。
尿干净了没?
只尿了一半。
“以后记住了,戴上贞操锁就只能坐着尿了。你很聪明,我想你会很快学会。”夏油杰擦干净了马桶圈,当着五条悟的面坐在那里,却因为全身的肌肉紧绷而尿不出来。他急坏了。
五条悟一边说着不要心急一边在他身边吹着口哨,却只见夏油杰的神色更加焦躁起来。于是他拿起两只水杯,在一只里装满水,倒进另一只水杯里,循环往复。
只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夏油杰叹了口气,终于尿出来了。

贞操锁真的不是自己的尺寸,小了一号甚至两号。等夏油杰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拍摄现场难以脱身了。
五条悟收走了他的四角内裤,和他说戴贞操锁的话就穿三角内裤或者不穿。他不得不换上了非常陌生的黑色三角内裤。
然而就算在三角裤的帮助下,也到了尽头。他此时此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假的,走起路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甚至要怕自己那些玩很大的熟人们看得出自己戴了贞操锁。虽然那是五条悟赐予自己的东西,他不会觉得丢人。
但夏油杰又想到了昨晚五条悟目光如炬的样子,紧紧盯着自己穿戴贞操锁的这里大加赞美。
夏油杰不敢往下再想,不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哪里冒犯了五条悟,而是因为当下胯下传来的一阵疼痛。
他明白自己硬了,却没想到会那么痛。夏油杰默默地咬了咬牙。
随着下体的充血,冰冷的笼子从四面八方碾压过来,如果脱下来看看,或许能看到自己的茎身从笼子的缝隙透出来。
手机微微一震,一条line发了过来。
头像是简笔画戴着墨镜的白猫。是五条财阀的首席执行官。
“你还好么?”
顶着胯下的剧痛,夏油杰颤抖着手指发了没事两个字过去。
却没想到自己的肩膀被从后面拍了拍。

“夏油,有阵子没见了啊。”这个日语说得不是很标准的人有着耀眼的金色头发和丰满的嘴唇,今天也没有穿着上衣。是Limbo旗下的一位外国人模特拉鲁,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你这些日子去干什么了?”
拉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动了整形手术。”
夏油杰想起了这个疯狂的男人和他滔滔不绝地提过的自己的人体改造计划,他说自己要弄出一对让人过目难忘的乳晕。这让大家对他的印象不局限于下半身搭配的模特。
夏油杰识趣地开始观望他改造过的胸部,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填充,胸肌显得更大了,而他作为卖点的乳晕,真的成功地整成了很大的两块,颜色是漂亮的深粉,形状是爱心形的。这放在他身上真的十分吸睛。
“我也到了岁数了,也该为自己的职业生涯放手一搏了。这次是花了大代价呢。”拉鲁笑着说到,巨大的心形乳首和紧身的下装,估计这次登上时尚杂志会引发很热烈的讨论吧。
比起这个,夏油杰庆幸的是自己这次要拍摄的下装,是宽松款的。
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又被拍了一下。
“夏油,今天怎么缩着肩膀走路?这种体态对于模特可是不合格的啊。”
夏油杰讪笑着说可能是今天空调开得太冷了不太自在,其实自己感觉得到自己被问得身上都快出冷汗了。因为裆部牵扯着往下的疼痛,他的确没法好好站着。
好在拉鲁没有太多过问,带着他满意的心形的新造型乳晕投入了拍摄中。夏油杰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全程的拍摄夏油杰都觉得自己像是被提住后颈的猫一样,紧张得不敢多动怕露出破绽。下体渐渐没那么剧烈的刺激了,却还是隐隐作痛,身上这个器官从来没这么感觉明显地存在过。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和他关系熟的摄影师喊了无数遍表情放自然,直到最后对他都有些没耐性了,就差相机一扔就走人,今天才勉勉强强完成了拍摄任务。
片场助理递来了纸杯装的咖啡,夏油杰却怕自己又和早上一样没法顺利地坐在马桶上尿出来,摆摆手没去喝。其实他已经忍到口干舌燥了。
他还是去了几次洗手间,反复检查自己被锁住的性器。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自己的耻毛好像有很多次被锁扯住了。这样子的话,或许自己以后要剃毛了。
一个成年男人将自己的那块因为性激素而生长茂密的森林剃光,真是想想就让自己觉得羞耻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让五条悟操刀,或者他命令自己动手,却好像又做得到了。
等等,自己不过是被他什么事都没做地包养了一个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夏油杰转念就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到了。
在他几次检查的过程中,他还是发现了不合身的贞操锁的不便之处。
在自己性器的根部,有一块皮肤非常的痛,可以看出它被磨得越来越薄,开始充血,光是按上去一下,就痛得皱眉头。
五条悟没有给自己安全词,所以他也不知道他要不要和自己的主人说help。但想到五条悟可能正在为工作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他便也不愿意去打扰他。
好在他最终勉强算是适应了这不妥帖的贞操锁,也顺利地拍完了宣传照。摄影师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反倒开始担心他是不是今天身体不适了。
当夏油杰抬脚跨出片场第一步,很不幸地,他感受到了下体一阵尖锐的刺痛。

夏油杰忍耐了一路的痛苦,回到了五条悟和他居住的别墅。他的手指直发抖,差点打不开电子锁。
当他脱下裤子,长舒了一口气,却又苦恼起来。
他之前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还以为自己的下体会变得乌黑肿胀,不拆锁就要废掉那种,其实只是虚惊一场。
但是他看到了内裤上有血迹,是自己那块根部的皮肤磨破了,星星点点地渗透出血来。夏油杰拿手指摸了摸,还是湿润的。
好像听说过这个部位受伤了不好好处理情况会变得挺严重的,然而自己当下可以说是手足无措。
悟说了今晚要晚点回来,自己只能等着他救自己么。然而现在伤口已经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绝望之间,他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位算是可以拜托的友人。
自己和她有十几年交情了,只不过她现在工作很忙,想见一面都难。
夏油杰忐忑不安地打出了电话。
对面过了很长时间才接听,一副没好气的语气。
“怎么了夏油,想起我来了?”
“不要说得像我有事才找你来一样啊。”
“难道没事?那么挂了。”
“先等等……我这边出了一些状况。”
“状况?直接来医院啊。”
“可能比较难以启齿。”
“怎么回事?”他听得出电话那边硝子的声音紧张了起来。毕竟自己相对是个比较无病无灾的人。
“我受伤了。”
“哪里?”
“生殖器……”夏油杰的声音越说越小。
他听到对面愣了一下,随后破口大骂,“夏油杰,你知道我是儿科医生吧!”

没有办法告诉家入硝子自己是怎么弄伤生殖器的,只是和她说穿了不合身的内裤跑步结果磨破了。家入硝子显得非常无言以对,但依然提供了他处理的方案。
要用生理盐水和双氧水消毒,然后不能再穿过于紧绷的内裤,她是这么说的。夏油杰此刻正做着心理斗争,将沾有生理盐水的棉签按在下体的伤口上,光是触碰就浑身一抖。他狠下心来索性来回擦拭,将之前已经结了的那层薄痂擦了干净。
就在他准备用双氧水再处理一遍的时候,听到了电子锁打开滴的一声。

“杰,我回来了。今天有乖乖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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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夏油杰下意识地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赶紧穿了回去。一转身,他见到了面色有些疲惫的五条悟。
“这几天会比较忙,可能要回自己的住处住几天,杰一个人在这边住可以么?对了,今天一天戴锁下来没什么问题吧?”
夏油杰赶紧用身体挡在了桌上药瓶的面前,不想让五条悟为自己担心太多。然而五条悟毫不客气地将他一只手推开,清楚地看到了桌上的消毒用品和棉签。
“虽然我猜到会这样。受伤了么?不可以隐瞒,说真话。”
夏油杰点点头。
“是不是很痛?”
“有一点,但是还能忍。原来还以为是头晕目眩的那种痛。”
突然有一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笼罩了自己刚才还在担惊受怕的全身,夏油杰意识到五条悟拥抱了自己。这个拥抱很长,比他高一些的五条悟将自己的鼻子搁在了他的肩头,能感受到轻微呼出的热气,夏油杰有些越了界地轻轻拍拍五条悟的后背。
“杰为我,有好好地忍耐着……实在是太感动了。”五条悟松开了这个拥抱,在夏油杰的左脸轻轻亲了一口。夏油杰有些惊讶,回味无穷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问了医生朋友,说是清洁干净不要闷着就会自己好的。”
“我这里有很好用的药膏,等会儿给你涂上。锁我会给你摘掉的,这几天都不用戴了,等新锁到家吧。”
真的不用戴了么?夏油杰有点吃惊于五条悟的好说话。
五条悟点点头,“但是有件事还是想拜托杰。”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有些任性的主人眼里,看到了一丝仿佛哀求般的神色。
怎么可以这么想象自己的dom,夏油杰努力地甩甩头,把怪念头赶出大脑。
“不可以么?”五条悟似乎将夏油杰的摇头理解成了拒绝,居然可怜兮兮地拽住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现在的五条悟不像个做事雷厉风行的首席执行官,也不像个威严的主人——虽然他根本不是威严那一派的而是奖惩并用的疼爱系,就像一只乞讨食物的无辜小猫一样,夏油杰却看得心都快化了,下半身不由地又有些作痛。
我的主人,真的非常的魔性地迷人。他不敢再抬头看五条悟的那双蓝眼睛了,天知道五条悟没戴墨镜是不是就为了对他发起眼神攻势,他的目光移向了五条悟穿着小鲨鱼拖鞋的脚。
“悟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他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见到五条悟的眼睛闪闪发亮起来。
“可以戴着锁直到我射出来为止么。”

此时穿着浴袍的五条悟正坐在沙发上,夏油杰跪在他面前,膝下垫着猫爪垫。他正将五条悟的袜子从对方的脚上脱下。今天的五条悟穿的是灰色棉袜,他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边。
“和杰约定好了,已经可以触碰我的小腿了哦。”
夏油杰用手捧起五条悟的一只脚,触摸着他漂亮的足弓,拇指从趾间一直划到了脚后跟。五条悟的脚很干净,并不是脚汗多的类型,干燥的微凉的,甚至有点淡淡的香味。五条悟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根据第一次接吻他就用了漱口水来推断,五条悟这次是往脚上喷了什么香水才回来的。
他接着用剩下的四指摸过五条悟的脚底,感受到柔软的肉体基本没有什么纹路,都没有摸到坚硬的地方。简直不像脚底,而像是小动物的肉垫。所以他每次站久了或者走路多了都会脚痛吧。
他将头埋了下去,却感觉五条悟着急地拽了他的发髻。
“不可以舔的。我最多接受到按摩,舔的话黏糊糊的很恶心,不喜欢。”
其实自己也没想着去舔,说是五条悟的sub,但自己觉得自己根本没什么属性,就算是对足部的服务,也只是因为这是五条悟的脚才觉得可以接受,要舔的话还是超过了太多。
“我只是想亲一下脚背。”
“那可以的。”五条悟松开了他硬质的黑发,任由他低下头去。
夏油杰将那只脚微微抬高。五条悟的脚背皮肤白皙,甚至可以看清上面青色的血管,然而却又没有什么筋脉偾张,是干干净净的一只脚。就着上面淡淡的香气,夏油杰吻了下去。
夏油杰怕显得自己太过变态,只是蜻蜓点水一样轻轻地啄了一下,感受到五条悟的脚背比自己的唇凉了不少。他相同地捧起五条悟的另一只脚,一模一样地将另一个吻印在了那只脚背上。
五条悟是说了现在对自己解禁到小腿吧,那就摸摸看。
他触摸着五条悟的跟腱和脚踝,终于在这双线条柔和的脚上感受到了一些坚硬。跟腱相对一般人好像长一些,应该韧性很好,圆润的脚踝骨也浑然天成。夏油杰的手滑向了五条悟的小腿。
五条悟大几率是没怎么训练过,却长着一双流畅的小腿。光滑滑的,夏油杰一路往上摸去,没有摸到什么腿毛,可能是五条悟不是长毛的体质的问题,他再次感受到了五条悟的四肢比较凉。
估计是比起一般人五条悟血液循环不好么?冬天大概要考虑给他买手套和保暖靴。明明还在夏天,这段关系还有些不够清晰,夏油杰已经开始考虑到冬天的事了。
他自上而下地盘旋着抚摸五条悟的小腿,摸得凝脂一样的小腿肉泛起了淡淡的肉色。这双小腿长得匀称,看似偏向纤细摸上去肌肉还挺紧实的。
他抬着头看向五条悟,五条悟也对他说够了够了。紧接着他感受到五条悟又用脚尖轻轻踩了踩他的裤裆。
“裤子脱掉。内裤也要。”
夏油杰乖顺地起身,脱下了裤子和内裤,赤裸裸着下半身——不算垂在腿间的贞操锁,重新跪在了垫子上。
脱下了三角内裤以后的贞操锁格外有分量,沉甸甸地坠着下体,夏油杰的伤口又痛了起来。他咬着牙根,想把不快的感觉赶出大脑。
“再坚持一下,杰。我会尽快的。”只要抬起头来,他又看到五条悟热切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的胯下了,“稍微抬起来一点,把胯往前面顶,我想看清楚些。”
夏油杰听话地照做了。也许是因为换了个体位的缘故,真的减少了很多疼痛。每次感觉五条悟紧紧盯着自己的老二看夏油杰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会习惯。
他看到五条悟的脸上不知何时带上了淡淡的绯红,呼吸也变得颤抖了起来,右手掀起了浴袍,露出了性器。也不知道五条悟为何这般夸奖自己的阳具是大家伙,他自己的那玩意也非常可观,甚至颜色还是只在色情电影里见过的粉白色。此时他的那根已经在手里涨大了起来,势不可挡地顺着大拇指的方向向上指着。
“杰的鸡鸡现在真好看。可惜马上就要解开了。”他又用脚趾戳了戳夏油杰被封锁在金属笼子里的性器,紧接着握着自己硬挺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包皮割得很干净的性器被搓得硬邦邦的,虎口处冠状沟来来回回地摩擦,前端越来越显现出嫩红。他时不时发出两声闷哼,夏油杰看到他的大腿也朝前延伸了一些,他悄悄地移开了目光。
因为随着五条悟腿的前移,除了注意到五条悟充血变得紧绷的囊袋和深粉色的会阴,夏油杰看到了五条悟一大半的臀部,他忍不住地想要将自己畏畏缩缩的目光伸向五条悟幽深的臀缝间,哪怕他知道自己看不到他深处紧闭的后穴。
就像是被警醒一下一样,下身传来的疼痛差点让夏油杰保持不了此时此刻的姿势。这次他感觉到的痛楚是来自于卵蛋。
他一边苦苦维持着方便五条悟将他贞操锁一览无余的姿势,一边低头注意自己的那活。不出意料的,它又硬了。
耳边是五条悟的阵阵娇喘,眼前是五条悟近在眼前的密处,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哪怕是需求不那么强的那种,面对喜欢的人如此的媚态不可能不起生理反应。贞操锁的笼子又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这次是连触底的龟头都感觉到了冰冷的挤压感,他感觉再膨胀下去,自己的鸡巴就要像绞肉机里的肉一样,被挤压成碎片从缝隙里露出来了。
他本想和五条悟教他的那样一样,想一些难过的事情让自己的性器软下来一些,就能少一些痛苦。
但他做不到,他还是选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自渎的五条悟。
五条悟粉白色的玩意颜色加深了,变得更接近刚熟还未熟透的樱桃的色彩。有一些汗水从他的鬓角流了下来,让人想给他擦擦汗。他张开了嘴,微微吐出一些艳红的舌头,喘息声甚至带上了一些类似呻吟的色彩。他开始两手并用,一只来回打着手枪,另一只用掌心包裹住龟头圆滑地来回揣摩,可以看见手心变得湿漉漉的了。
空气里弥漫着熏人的麝香味,除了五条悟的性器前端不断冒出前列腺液,夏油杰被锁着的性器也星星点灯地流出东西来。他也在更硬,然而从笼子里滴出先走汁的过程仿佛是一枚柠檬被扔进手动榨汁机里压榨出汁一样。
想要射出来,然而悟不允许。然而悟只有看着自己这种凄惨的样子才兴致高昂。夏油杰痛得浑身发抖,膝盖也跪得有些麻了,他感受到自己蹬着地板的脚趾已经蜷缩成一团。
“谢谢你,谢谢你,明明这么痛还在为我忍耐………我结束了一定要吻你。”他听到了五条悟喃喃自语,五条悟也在为了自己不那么辛苦而想快点攀上顶峰。
他突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抱怨了。
五条悟突然让他凑近一点,夏油杰照做了,似乎就在他的脸凑近五条悟的性器那一瞬间,一股热流就浇在了他的脸上,甚至溅在了他的黑发上。
他印象里这一个月五条悟好像都没有过什么发泄。
浓厚的一个月的分量洒到了夏油杰的睫毛上,蛰得他眼睛有些痛,一眨一眨的。头上的部分倒是好说,过会儿洗个澡就好。
他听到五条悟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五条悟叫他站起来,他却感觉自己不仅下体作痛还两脚麻木得不像自己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
脸上的精液流到夏油杰的嘴边,夏油杰不假思索地伸出了舌头,将它舔进了嘴里。
五条悟似乎惊了一下,随之抱住夏油杰深深地吻了起来。夏油杰下意识地把他一把推开,紧接着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忤逆了主人。
“对不起,悟,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吃到自己的东西……”
“我答应你要吻你的。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呢。”宽宏大量的主人再次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给了他一个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的吻。
夏油杰真希望他放过自己,却又不愿他真的舍弃自己,因为自己爱着他,现在已经痛到连小腹部都隐隐作痛了。

随着咔哒一声,贞操锁的钥匙被打开了。五条悟蹲在那里检查夏油杰的伤口,轻轻吹了口气。
见到夏油杰已经不再抖动,五条悟放心了很多,和他说先去洗个澡自己来帮他上药。
夏油杰光着下半身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开始洗澡。
水从上而下,淋到伤口的时候夏油杰打了个抖。有些痛。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烧坏了,但是发生的事情却也没那么意外。
他之前在书房里翻到过一本翻得很破旧的书了,是英文的写真集,露骨而对于一个男性的冲击性让他简直要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
年轻或是苍老,东方或者西方,或大过小,清一色的男性戴着贞操锁的摄影照片。男性的生殖象征的东西被禁锢在小小的金属器械里,显得透不过气来,有些乃至于用的是平板锁,那根东西几乎缩得和女人的性器一样了。
夏油杰当时一边看一边心脏狂跳,其实一开始他大概猜到了五条悟在性方面是个变态,只是没有切身体会到过,现在这简直是血淋淋的现实摆在自己面前。
要离开么?虽然签了包养合同,应该和他是有商量余地的。
还是留下,等着哪天五条悟施虐心大起玩弄自己,把自己玩到和被阉割无异的程度。
他最终是默不作声地将那本写真集放了回去,没和五条悟提起过性癖的事。
然而事情真的降临在自己头上时,自己竟然也平和地接受了。伴随着疼痛,伴随着羞耻,可是自己冷静得过了头。
这仅仅只是因为单恋么?
夏油杰的手滑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在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中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哪怕是在偏低的水温之中,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又硬挺了起来。
现在没有人在看着,速战速决也不是不行。
他想到刚才五条悟情迷意乱的神色,很想冲一发出来。
五条悟玉白的小腿,樱色的阴茎,饱满的臀部……
至少现在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柏拉图主义者了。
然而他还是停手了。面对着绷紧的鸡巴,手停下来了。
悟让自己戴贞操锁,应该是不想自己随便射精的。
如果随便射出来,还是想着悟射出来,未免是对他的亵渎。
夏油杰相信着五条悟会给自己解放的机会,只不过不是现在,如果现在做了。
是不听命令的狗。是不合格的玩具。
现在的自己,做不到。
他将头靠在冰冷的浴室瓷砖上,无助地一遍遍数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直到他血脉偾张的性器变得疲软,变得落下去,他才关了水,擦干身体走出了浴室。

“给你擦了这个药,这几天坚持擦,很快能好的。”五条悟跪在他身前给他根部的伤口涂药,而夏油杰已经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不去起反应了,处理得很顺利。
“这几天就不用戴锁了。等那个定制锁来吧。”
“我不用戴了么?”夏油杰吃惊地指了指自己。
“难道还戴上瘾了?”五条悟笑到。
夏油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浑身为之一颤。他真想掐死刚才的自己。
是啊,这种事,怎么可能上瘾。光是戴了一天,就提心吊胆自己是不是要废了。
“只是这几天不用戴而已,等定制锁到了,我会按锁一天放开给你过渡到锁三天放开,应该是个比较合理的时间,你也不会受伤。”
五条悟可能是个恶魔。明明意识到这点,明明有无数条退路,然而夏油杰还是没有从他身边离开的打算。
不就是被锁上三天……这么想想也没什么恐怖的。大不了五条悟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时自己再离开就是了。
“去睡觉了。今天开始,你允许抱着我的小腿睡。”
房间里散发着好闻的香薰,夏油杰这次仔细闻了,是柠檬和薰衣草的香味。
这次五条悟睡姿不好将脚放在了他的胸口的时候,夏油杰大大方方地将那双脚抱在了怀里。

那五天时间内,夏油杰是忐忑不安地度过的。五条悟真的没有再让他戴不合身的贞操锁,他真好。

“五条先生,您最近又交新的伴侣了吧。”
“伴侣?你说玩具么?”五条悟歪了歪头,问提出这个问题的七海建人,只见自己的特别助理眉头皱得更深了。
“抱歉,果然我还是不接受这种不尊重自己伴侣的叫法。”
“随便啦。其实已经一个月多了,你怎么才发现。”
“不要在开会的时候一个劲儿回复line,其他人会有怨言的。”
“好吧。我会听你的。”
“一切都合理起来了,原来最近把那么多事甩给我是为了和情人约会。”
“会给你相应的报酬的,还先替我保密哦。”
“真希望你这次能靠谱一回,至少别对别人太过分。”
“七海真冷漠,居然不更担心自己的学长多一些。”
“别装了,我早就看透你了。”
两个人边说话边走路,迎面遇上了负责Limbo的产品经理灰原雄。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两人都是五条悟高中时期的学弟。五条悟是在美国读完大学,回国之后就接手了家族事业,顺便将两位学弟招到了手下。
灰原雄一直是个热情过度的人。
“五条学长最近是有新恋人了么?感觉变得很不一样!”他立马像条金毛犬一样摇着尾巴上来八卦。
“嘘,替我保密哦。”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你知道,我和七海跟你这么多年了,是瞒不过我们的眼睛的!如果这次顺利,要带出来和我们玩哦?”
“灰原,别太兴奋了。你真的有算过这是五条先生的第几个伴侣么?”
“我想想……嘿……”
“作为特别助理我只希望他这次的关系能正常一点,稳定一点。”七海建人难熬地扶了扶眼镜,却看到了五条悟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的吃惊眼神。
“正常,你就这么喜欢正常?”
“懒得说你。”
三个人一路走着,最终以灰原雄提议这段关系能撑过三个月就一起出来玩结束了话题。

这是自己最后站着尿的机会了吧。夏油杰在洗手间放完尿,一边一手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已经五天过去了。定制的锁应该已经完成了,自己现在不可能跑了。
就算跑了,五条悟应该也不会拦着自己。但自己连想象一下五条悟拿着定制锁怅然若失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杰不过也没事的,就连这都不愿意去想。
自己不想让五条悟失望。
五条悟今天和自己说钱打到自己的卡上了,夏油杰登录电脑看了一下,巨大的数目让他沉默了。
简直要怀疑自己偷偷贩卖器官了。
他甚至没想好怎么花钱。
视频电话响了,是自己的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打来的。夏油杰接了电话。
“最近还好么?我最近都在忙,没有时间来陪你们,真是抱歉了。”
“夏油哥,我们这次的作品获奖啦!是老师送去市里的,我拿了一等奖,菜菜子拿了二等奖。”黑发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一副画,金发的女孩子手里也拿着一副。
夏油杰这些年也算是有些美学素养的,实话实说,画得真的很好。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记得!”
“那就好好表现,还有记得,多照顾下妈妈。”
两个小女孩疯狂点头,因为快要回去了,不方便多聊,夏油杰笑着和她们挥了挥手,挂断了电话。
自己是她们引以为傲的哥哥,她们要是知道自己现在被人包养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夏油杰的内心无意识地拉扯了起来。

五条悟回家时,看到了一束满满的盛开的蓝色玫瑰放在桌子上。
“是买给我的么?”
“是的。”
“用的你的卖身钱?”
“……悟这么说,我倒也无从反驳。”
“我经常收到花,但是收到蓝玫瑰还是第一次。”五条悟将花从桌上抱起,深深吸了一口,“谢谢杰,我很喜欢。只是怎么突然想到买花了?”
“想让今天显得正式一点。”
五条悟哈哈地笑了,“仪式感啊,我也喜欢,要不然我怎么是d/s系的主人。我给杰的礼物也到了。”
他敲了敲手里的一个木制绑带礼盒,故意欣赏着夏油杰紧张地咽着口水的景色。
夏油杰说了声谢谢,主动拉开了绑带。
躺在天鹅绒上的是一枚明显大了不少的贞操锁,笼子的空间更大,长度更长,粗度更粗,组成笼子的线条也微微调整了一些,尤其是放阴囊的圆圈明显放宽了。
“这次就交给杰自己戴了。”
正当夏油杰用有点颤抖的手打开了锁,准备脱了裤子往上套的时候,五条悟抓住了夏油杰的手。
“如果现在让你选,先射一次再锁还是先接吻一次再锁,你会选哪个呢?”

26 个赞

ohh!他们两个人互相都好宠!!甜死我!

6 个赞

啊啊啊啊啊写的好好卡密

3 个赞

啪嗒,夏油杰手中新定制好的贞操锁掉到了地上。
允许我射一发?这种事情,这种不知道是好事情还是陷阱的事。
冲击太过大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愣住半天才意识到该去捡地上自己的礼物。
然而五条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你还没回答我问题。选哪个?”他这次强势地拦住了夏油杰的手,扳正了一脸窘迫的黑长发男人的肩膀,让他和自己墨镜下的湛蓝眼睛对视。
五条悟的眼睛简直要将他吸进去了,让他动弹不得。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夏油杰又一次地移开了目光,看着桌上那个空空的木制礼盒。
只见五条悟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如果再不决定,就我来替杰选了。不过大几率是什么奖励都没有了。我开始数了,五,四,三……”
“请和我接吻。”夏油杰用细弱如蚊哼的声音说到。
“什么?”五条悟故意再问了一遍,“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好好说。”
“悟,我想要接吻。”
“这才是好狗。”夏油杰感觉到五条悟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脸庞离他越发接近,淡淡的吐息吹在了他的脸上,他看到五条悟渐渐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叫停了。
“主人,这次能让我主动来么?”夏油杰一手搭在五条悟的肩头,另只手用一根手指隔在唇与唇之间,恰到好处地中断了这个吻。
自己难得地叫了五条悟主人,不知道能不能从性癖上打动他。虽然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冒犯了。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甚至摘下了墨镜。“可以啊。那么就从杰这里来吧。”
自己比五条悟身高矮一些。不如说夏油杰时不时在想,如果五条悟不是出生豪门而是去做模特,是不是不会和自己一样这么多年都没大红大紫,而是成为当红巨星。
为了亲自己的主人,他微微地踮起脚尖来。夏油杰将一只手托在五条悟的耳边和颈部,注视着五条悟薄薄的柔软的嘴唇。
五条悟显得有些年龄小的脸也非常小巧,夏油杰觉得只有自己巴掌大或者也大不了多少。
“我要开始了。”夏油杰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简直要跳到嗓子眼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最早自己走秀紧张的时候,一位前辈告诉他,紧张就想象台下的人都是卷心菜。然而现在夏油杰做不到,他甚至接吻都不想闭上眼睛想再仔仔细细看清楚五条悟好看的脸。
随着五条悟长长的雪片一样的睫毛闪烁,夏油杰心里催促着自己快点行动。他尽量用不那么急躁的动作拉近了五条悟的下巴,将唇印在了五条悟的唇上。
自己没有喝水,有些口干舌燥的,嘴唇也略微起皱硬硬的,不知道会不会让五条悟觉得不舒服。为了补救,当他从善如流地将舌头伸进五条悟的嘴里,就开始就着前几次的经验,仔仔细细地品味着这个吻。
五条悟的上颚很是怕痒,虽然来回用舌尖勾勒他会很快地泛起津液,但是最好不要长久地逗留,他挑逗了一下那里的软肉,就将舌头和五条悟的舌头搅在了一起,来回搜刮着他的舌苔,就像是要把上面细微的颗粒抚平一样。啧啧的水声渐渐响起,夏油杰和五条悟短暂地分开了一下,便又深情地吻了上去。
这次是在里面打着转搜刮两侧的口腔,夏油杰努力不让两个人的牙齿碰到。他扶住耳朵的手也转到了后脑勺,和第一次接吻一样将这个吻堵死了。
随着夏油杰最后用舌头触碰了一下五条悟舌头下面的系带,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了。分开时两个人的口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夏油杰慌忙用手去擦,五条悟却吐着舌头笑了,似乎是在笑他生涩的姿态。
结束了这个吻,夏油杰蹲下身拿起了贞操锁。
然而裤裆紧绷绷的质感告诉他大事不好。低头一看。
果然那里又支起了帐篷。

将下半身的衣物脱完以后,五条悟若有所思地盯着夏油杰挺立的阳具,似乎在提示他自己教过的办法不用重复第二次了。
夏油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面抬起头来,闭上了双眼。
不出意料地,仿佛降旗一样,那根玩意渐渐疲软了下去。
“这次又想了什么事么?”
“啊,这几天悟不是没回来么,我找朋友吃饭喝酒去了。她看到我就说,我好像胖了。就为这个,那天都没准我喝酒。结果在公司的健身房里称了一下,居然是真的,这下子又要吃沙拉了。”
“有胖么?”五条悟捏了捏夏油杰的侧腰,又捏了捏夏油杰的大腿,只能摸到紧实的皮肉。
“以后早餐不可以吃你点的豪华早餐套餐了。”
其实每次吃着五条悟给自己点的早餐,夏油杰都是一边心虚怀着罪恶感一边怀着感激在吃的,毕竟那是自己dom的赠予,想着能有什么幸存者偏差,结果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那我有空会给你弄减脂餐的。”
夏油杰点了点头,开始和贞操锁搏斗。
先是将最上面的锁拧下来。五条悟恰到好处地递给他一瓶润滑剂,这次是没有味道的,他打开瓶子,挤了一些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将它们抹开。紧接着他就照着五条悟给自己带锁那次有样学样,把伞头先伸进了笼子里。
冰冷的感觉袭来,让夏油杰很放心自己至少这个过程中不会再硬了。果然是定制过的笼子,相比上次顺畅得多,他就着润滑剂就往里推进。有一些挤压感,但并不至于作痛,而是像在上面罩了个壳子一样,冷飕飕地把自己的下体包裹住,夏油杰开始相信五条悟说自己是大家伙不是话术了,因为这都还没到头。
直到龟头触到了贞操锁的底部,还有两颗睾丸要塞过根部的圆环。夏油杰为了不把自己弄得太痛苦,努力不去捏它们,先是将其中一个就着流到阴囊部的润滑塞过去了,正好卡在笼子和圆环之间。这有些痛,但也是转瞬即逝的,夏油杰缓了一下后,将另一边也推了过来。
大概这就是定制的优势,这次戴着没什么阻碍。夏油杰将锁插回顶部的小孔,动作有些别扭地拧上了钥匙。随后他将钥匙放在了五条悟伸出的右手掌心。
“我会好好地替杰保管的。”五条悟掏出一个丝绒质地的小包,将钥匙装了进去,然后装进了口袋里。
夏油杰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此时此刻已经被金属包裹着,不是完全的没有疼痛,只是这次仅仅是一些坠痛。穿上三角内裤或者贴身的牛仔裤之类的,应该就没有什么影响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这位正以餍足神色盯着自己下体的首席执行官正伸手开始扒拉自己的贞操锁。
“物有所值啊。”他又露出那种如痴如醉的暧昧的神色盯着它看了。
夏油杰差点被他摸得又起反应,不过念及随随便便勃起都是自己吃苦,甚至不敢随便硬起来。
“明天先戴一天,回来给你放开。过渡到三天一次要有一阵子,不用担心。”五条悟这张自己才吻过的嘴,正说着可怕的话语。
他感到五条悟的手顺着贞操锁往上了,一路摸到自己的小腹,侧腰,直到胸部。“杰会后悔么,没有选射一发。你这一个多月也没有释放过吧。”
夏油杰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是因为犹豫或者不明白。摇头是因为他不后悔,点头是因为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夏油杰真的一个月没有射过。
“我每天吃得少,这个缘故吧,欲望不是很强。”
“诶,当模特好不容易。”
“习惯了,工作要紧。”
五条悟推着夏油杰让他先去洗个澡,下半身的润滑剂要洗一洗了。夏油杰就乖顺地进了浴室脱衣服打开了莲蓬头。
戴着锁洗澡,用的是比较温的水。然而没洗一会儿,夏油杰就一只手撑着浴室的瓷砖弓起了腰,忍不住嘶了一声。
热胀冷缩是有道理的,他的阴茎连带着阴囊因为冲到热水充血了。虽然他戴着定制的贞操锁,只能保证他不因为戴锁受伤,一旦挺立,性器依然会紧贴着笼子,不至于有之前那种挤碎的感觉,却也像是被狠狠地攥住了,说是掐住也不为过。
夏油杰狠狠心,将热水调成了冷水,对着那里一阵猛冲。
渐渐地,笼子的禁锢感变弱了。虽然消失是不可能消失。性器缩小到了老老实实恰好包裹着金属笼子的大小,也不至于疼痛了。
下面安分了,然而人感到凉了。
夏油杰出浴室连打了几个喷嚏和冷颤,五条悟连忙给他递纸巾。
“没事吧。”
夏油杰摇摇头,没事。
是不是之后只能洗冷水澡了,冬天的话说不定会感冒。从今天开始训练洗冷水澡肯定还来得及,就当是预先做准备好了。

不知道睡觉时是不是五条悟的脚又压在胸口了,夏油杰做梦了。
好在居然不是噩梦,乃至于是个春梦。
他梦到五条悟全身赤裸地跪在床上,而自己的四肢被四条富有弹性的黑色绑带束缚住,绑带连接在床底下,夏油杰此刻动弹不得。
梦里的夏油杰想要叫一声,然而发不出声音,五条悟好像是往他嘴里塞了一团纱布。
他清晰地看到五条悟此时此刻变成樱色的性器挺立在自己的眼前。
五条悟正跨坐在自己的髋部,还保持着挺立的跪姿。夏油杰眼睁睁地看到他将一只手伸到了身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叫声。他似乎是将手指伸进了夏油杰这个角度看不到的后穴内。
此时五条悟正自顾自地玩弄着自己,全然不顾面前的夏油杰。夏油杰艰难地抬高了一点头,注视自己的性器,发现上面的贞操锁荡然无存。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刷地勃起了。
就这时,他感觉五条悟一把抓住了自己的下体,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差点叫出声。五条悟的右手扩张着抽插自己的后庭,左手将夏油杰的下体攥得死死的来回搓动。手上的力度让这条忠犬感受到了折磨,性器颤巍巍地立在那里,颜色涨成了棕黑的颜色,一条条血脉偾张而出,温度滚烫,夏油杰感觉自己的下体就要烧起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热到五条悟的手。
夏油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dom在那里开拓着他想象中紧闭的小洞,感觉自己的下面硬得要炸了。而五条悟掐着自己的那根来回撸动着,自己不知何时就要射出来了,伴随着压迫的痛感,他不知道五条悟为什么要捏他这么重。
没想到五条悟没有再自渎了。他竟然将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转而两手并用地给夏油杰做手活。他的两手十指交叉,将夏油杰的伞头从指缝间穿过,挤压得死死的,然后来回地抽插,两根大拇指也来回着从根部的阴囊一路刺激到系带。夏油杰感觉自己被绑在床上的身体一抽一抽简直就要弹起来,不熟悉的疼痛包裹着下体,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
只听到五条悟又转为了一只手用有些力度的力量挤压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将嘴移到了自己的耳朵边。
“想射就射出来吧。”他轻轻地用勾人的声音耳语到。
等等,这是在梦里!
是在梦里!
五条悟不会让自己随便射的,快住手!
夏油杰把五条悟的两只脚从胸口甩开,简直是从床上弹射了起来,冲进了浴室。他的内裤已经完全没法穿了,性器还在汹涌地一阵阵吐出浓厚的精液。
定睛一看,定制的贞操锁还戴在自己的鸡巴上。只不过是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白浊从笼子的缝隙里滴滴答答地涌出来了。
还好自己起来得快,没有弄脏床单,不然床单被子都该洗了。
五条悟揉揉眼睛站在浴室的门口。“怎么了杰?”
“我居然戴着锁流出来了,弄得有点脏。”夏油杰忙不迭地换下了脏兮兮的内裤。
“没事,我来教你怎么清理。”
夏油杰抬头,看到了五条悟那张清秀的脸。只想起刚才在梦里五条悟对自己做的那段露骨的事情,虽然梦里自己是被动的那方,便心虚地看着自己的大腿,不敢再多看两眼。
感觉自己意淫了一位特别看不起随意发情随意射精的狗的禁欲派的主人,就算是并不是自己有意识这么做的。
“是正常现象。只是不要特意戴着锁玩,不然摘了锁会变得很难射。”
戴着贞操锁射出来?虽然自己经历了一次,也并不明白原理,再加上听说总这样摘了锁会难以射精……
夏油杰越发感觉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条不归之路了。
就在他呆呆愣住的时候,五条悟把他推进了浴室淋浴间,将花洒取了下来,开了冷水对着他的贞操锁开始冲洗。
随着水流,笼子里的浊色一丝一丝地流向了地上流进了地漏里,五条悟一只手拿着他戴着锁的性器一只手拿花洒,将每一个藏污纳垢的缝隙都冲洗到了。他关了水,把夏油杰带出来。
贞操锁湿漉漉的,夏油杰觉得自己里面的性器有点沉。
“怎么办?”
“你跳两下就能甩干净。”
夏油杰竟然真的准备听话地在浴室里跳两下,刚要起步就被五条悟拦住了,“我骗初中生还差不多,你居然相信了。”他哈哈笑到,抽了一堆的卫生纸,包裹住夏油杰的贞操带,将水分吸得干干净净。
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听上去是深思熟虑才按的。
“时间不早了,伊地知好像来叫我了,我得去上班了。杰今天记得穿三角内裤出门。”五条悟飞快地在夏油杰的侧脸上亲了一下,夹起包就出了门。
夏油杰用手摸了一下定制贞操锁。长宽正好,卡环的位置也不至于摩擦,虽然有挤压感,但比起之前不合身的那枚,这枚微微挤压海绵体的感觉居然有些带来快感。
以后好好相处吧,他放了下来,穿上了五条悟给自己准备的内裤。

有一件事忘了做了。
夏油杰现在非常后悔自己没把耻毛也刮了。
贞操锁是合身了,但是不巧的是今天的走秀彩排自己安排上了一条紧身的裤子。
虽然说是紧身的裤子对戴贞操锁的下体有好处,可以适当地托起沉甸甸坠着的性器,然而夏油杰还是感受到,走几步阴毛就被根部的锁扯着,拉得生疼。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步子越发地不自然起来,自己又像之前那样了,缩着肩膀走路,他的余光甚至能看到场下和自己熟悉的灯光师摄影师狐疑的神色,似乎是在担心自己又有哪里出了状况。夏油杰硬撑着走到了T型台的中央,站定在那里的时候,听到音乐突然停下。其他的模特也停在了他的身后。
是现场导演。“夏油,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就去后台休息。”这个很会体察的人,他倒是并没有去责骂自己,反倒送上了关心。
夏油杰自知硬撑着反而是给大家添麻烦,顺服地走到了后台去坐下。一沾着沙发,他几乎就陷进去了。
这次没那么疼了,只是耻毛被夹住的感觉不是很自在,马上去一趟洗手间处理吧。夏油杰这么想着。听闻夏油杰身体不舒服的助理也过来了,接了一杯黑咖啡问他要不要喝。
利尿的东西,自己现在坐在马桶上可能没一会儿还是尿不出来,至少早上自己蹲了怕是有十分钟才顺利坐着尿出来。夏油杰摇摇头,借口自己胃疼,说去下卫生间。
他的手里偷偷地抓着自己的指甲剪刀。
他随便找了间空位钻了进去。脱下了裤子,开始用小小的指甲剪刀艰难地剪着自己被卡住的耻毛。夏油杰将自己容易被卡住的部分阴毛尽量地剪短了,小心翼翼地将毛发丢在马桶里,按下冲水键冲下去。
有些觉得吃力,夏油杰决定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坐一会儿。只听line叮地响了,夏油杰收到了一条line的讯息。
又是来自那个简笔画墨镜白猫的账号,又是五条财阀的首席执行官。
“还好么?”
“出了一些小状况,但是我处理好了。”夏油杰一五一十地回复到。
“是么,我刚开完会,给你个奖励。”
没等夏油杰反应过来,夏油杰的手机就又叮的一声,收到了一张图片。
和自己一样,在大公司宽广的厕所隔间里。他看到照片上的五条悟解开了上衣的西装和衬衫,露出了樱粉色的乳首,还将胸前的领带叼在嘴里,给自己拍了这么一张。
虽然说是露点不露脸,五条悟只露出了下半张脸,短短的脸猫儿似的,但对于天天对五条悟的脸魂牵梦萦的夏油杰,他怎么会认不出这张脸。
不仅是认出了,他还硬了。他瞬间又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作痛,膨胀了起来,然而又被冰冷的笼子压了下去,挤压海绵体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仿佛又勾起了他凌晨戴着锁射出来的感觉。
为了不要以后老二出问题,真的不要再硬也不要射。然而夏油杰忍不住接着看手机里五条悟那张裸着上半身的照片。他的皮肤真是够白的,简直在发光,而且居然没有长一颗痣。夏油杰把手机放在了自己额头的位置,一边贴着脑门一边给自己降温。
好在他很快地冷静了下来,性器也很快被理智驯服,老老实实地呆在了笼子里。夏油杰穿好裤子,起身,继续投入了工作。
接下来的走秀彩排十分成功,他又回归了平日的那个干练的夏油杰。
除了他人谁也不知道的他和五条悟之间裤裆里的秘密。
随着咔咔的拍照声结束,宣告着一天工作到了头。
夏油杰照常坐了电车,回到和五条悟同居的别墅。

今天五条悟回来的比较早,见夏油杰回来了,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吃过了么?”
“今天晚饭不准吃。”
“没怎么和杰一起吃过饭,不知道是不是小鸟胃呢。”
“悟给我发照片了。”
“是啊,给你的奖励。”
“为了安全起见,以后下巴都别露出来。毕竟悟是首席执行官。”
结果他反而听到五条悟苦笑了一下,平时弯弯的眉毛此刻垂了下来。
自己的主人,在苦笑,是自己说的话惹他不开心了。
夏油杰的心里突然变得很难过,甚至想要给上自己一巴掌或者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伸手笼住了五条悟两边的胳膊,见五条悟不反抗,就轻轻地抱了下去。
他猜测五条悟在这类事上有什么不快乐的回忆,然而他依然愿意拍照片给自己。实在是太让自己感动了。
“悟的胸生得很漂亮,以后我也想亲眼看一次。”夏油杰凑近了主人的耳边说,见五条悟的笑变了,变成了那种舒心的笑,他拍拍夏油杰的侧脸。
五条悟伸手拉下了夏油杰的裤子,拿出夏油杰的贞操锁,钥匙往里面一伸,咔哒打开了小锁。他将摘下的贞操锁放在桌上。手好像摸到了夏油杰下部剪得短短的耻毛,五条悟和他打趣了起来。
“很懂得自救嘛。”
“我想把它们交给悟剃掉。”
“可以啊,过会儿就实现。戴新锁你觉得还能忍受么?”
“坚持了一天,我觉得问题不大。除了上厕所还不太习惯。”
“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有时候无意识就硬了,想到悟说的戴着锁射出来会有麻烦还是有点害怕。”
“杰真的很努力,我今天给杰新的奖励吧。”
是什么?夏油杰眼睁睁地看着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主人。
“第一次戴定制锁完成得那么顺利。对杰的接触,解放到大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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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剃毛

又是那身洁白的浴袍。五条悟坐在沙发上,而夏油杰跪在熟悉的猫爪垫上。当掀开浴袍的下摆时,他小声说了句失礼了,却又觉得这句话有些多余,因为头上传来了五条悟轻轻的笑声。
掀开下摆,映入眼帘的除了五条悟白皙的感觉能掐出水的大腿根,就是粉白色的还疲软着的性器。夏油杰紧张的时候习惯咽口口水,此时此刻他突出的喉结又上下转动了一下,因为五条悟并没有说对他解禁性器,他乖乖地移开了目光不去看那说实在的也占有足够体积的一块,只是把眼神落在了他左边的大腿上。
青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夏油杰用目光摸索着血管复杂延伸的纹路。他伸出手指,用指腹细细顺着纹路走,揣摩着细腻的皮肤。五条悟果然是没有什么健身训练的痕迹,大腿的皮肤如此柔软,仿佛稍微掐一下就会留下指印,但夏油杰不会去掐的。一是因为他根本不会舍得,二是因为这是自己的主人不该这样以下犯上。
先焦灼起来的是五条悟,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抓着夏油杰脑后的发髻,一把将他按进了自己的腿间。“磨磨蹭蹭的,真受不了。明明这么大一只狗,还粘糊。”他大声抱怨到,全然不顾夏油杰的一边脸颊贴着他左边的大腿根,而另一边,贴上了他的性器和囊袋。
夏油杰下体的勃起就在一瞬间,他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冰冷的贞操锁对阴茎的压迫感一刹那就起了作用,将他昂扬的欲望控制得死死的,约束了他脑子里过多的想法。
自己只是小狗,只是玩具。
自己只是玩具,只是小狗。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想要消解下半身的疼痛,哪怕并不是之前那种碾压一般的痛了。但那种感觉,不得不说还是时刻影响着他的思绪。
好在他的老二不说有没有软下来,至少没有变得更硬了。夏油杰保持了一种对自己的dom近乎纯洁的心态做着下流的事情,深深吸了一口他大腿间的气息。
是五条悟惯用的草莓味道的沐浴露的味道,虽说大男人用这种气味有点甜腻的沐浴露总说有点怪怪的,五条悟却并不显得那么突兀,反而衬托得他像一块可口的甜点。
就着香甜的气味,夏油杰舔舐着五条悟的皮肤。他的舌尖刚落在五条悟的腿跟上,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最软的部分都被五条悟的大腿映衬得粗糙了,那感觉简直要将自己密密麻麻的舌苔吸进去。他顿了顿,往下舔去,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印。
夏油杰提心吊胆的,怕弄了太多的口水上去显得自己痴态,五条悟说不喜欢黏糊糊的质感。但自己的口中忍不住的津液增多,他只得一边咽着多余的口水,一边仔仔细细地舔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鼻子里散发着草莓糕点味的好闻味道,虽然嘴里尝不到什么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皮肤味,却好像在品味一道精致的法式点心。
他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印,转而去舔舐五条悟右边的大腿。一样的质感,一样的香味,他卖力地舔着,时不时用上嘴唇吸上几口,但又不至于留下吻痕。五条悟的手插进了他的发丝之间,耐心地为他顺着头发,仿佛在爱抚着一条忠诚的狗,时不时将他的头压低一些,每当感觉到他舔得舒服,口间也会发出畅意的喟叹。
感觉不到满足,还想要更多。
鬼迷心窍地,夏油杰用上了牙,在五条悟的大腿根上不轻不重地咬上了一口。
只听五条悟啊的一声叫,一股冲击冲着自己的腹部过来了,转过神来,自己已经飞到了地上。五条悟将他一脚踢得飞了出去,虽然用的是脚背,不怎么疼。
“你居然敢咬我?从来没人敢咬我。”五条悟的语气听上去简直是惊魂未定,他指着自己的大腿和夏油杰发了小小的火,夏油杰呆愣着跪在那里,没勇气抬头。
他不想看到五条悟生气或者失望的表情。他的心紧紧地揪住了,感到自责,又感到因为别的事难过。
从来没有别人敢咬他。
夏油杰早就猜到五条悟这样娴熟的主人不可能只有过他一个sub,但听他亲口说出“从来没人”时,他还是胸口闷得发慌,脸也不由的从脸颊红到了耳尖。他低着头,眼睛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看五条悟。
夏油杰怕五条悟嘴上不说但心里拿自己和之前的玩具比较,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比较失败的那一个。
可是他又明白五条悟是有话直说的性格不会这么弯弯绕绕。
他无法不去想象,怕他因为这件越界的事对自己改观,虽然自己忤逆的事做得不少了。
但自己每次有所逾越,五条悟都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自己既然爱上了一个经验丰富的主人,而夏油杰自以为多数的体验不是坏事,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去勇敢地接受那一切。
于是他抬起了头,只见到五条悟脸上并无愠怒之色,而是好气又好笑地指着自己的大腿根盯着夏油杰笑。
“我刚还以为你哭了。这么大个,哭?来抱抱吧。”
一时间委屈涌上了夏油杰的心头,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道理。他用跪着的膝盖前进着,靠在了五条悟的大腿上,再次用舌头轻舔着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舔到了牙齿造成的小小凹陷。
其实也没咬很重嘛。
五条悟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笨小狗,这下抵消啦。”话音刚落,夏油杰就和真的小狗一样埋进了他的腿跟,像是和他撒起了娇。五条悟弯下身抱了抱他,感觉自己的宠物很大又很小。
从身体和年龄上来说,很大,毕竟哪有活到28岁的真狗。
从做狗的资历来说,才一个多月,很小。
直到五条悟问他好点没,夏油杰抬起头来闷声闷气地和他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犯了。
这下是五条悟按捺不住了,看着自己sub暗金色的闪闪瞳孔,忍不住亲了下去。夏油杰愣了一下,随之开始享用这个横冲直撞的吻。他几乎是在用嘴咬夏油杰的嘴唇,将舌头伸到了对方的唇齿之间,用力地勾刚刚还在迷茫的玩具的舌头。
全然不顾夏油杰忍不住用一只手压住了自己的裤裆。
没错,他又硬了。

将钥匙插入顶端的小锁,拧了一下。咔哒,解开了。
五条悟为夏油杰拆下了贞操锁,并仔细检查了一下有没有磨伤或者水肿。
茎身,安全。睾丸,安全。
夏油杰现在基本已经能控制自己不因为五条悟手的触碰乱勃起了,少了很多折磨。
“马上给你剃毛。你对剃须膏不过敏吧?”
夏油杰点点头,五条悟用手比了个ok。他把夏油杰带去浴室,抬起马桶盖,让夏油杰坐了上去,尽量往后坐。
此时夏油杰的下体正在五条悟的视线下暴露无遗。棕黑色的,就算没有勃起也非常分量可观,就是这根夸张的不像亚洲人的大玩意,让五条悟第一面就在T型台上盯死了他。
“我猜你硬了有19厘米。”
“我觉得不至于。”
“那我们打个赌吧。赌完成对方的一个愿望。”
“好。”
两个人一拍即合。
打开了一盒子膏剂,五条悟将它们密密地涂抹满了夏油杰长毛的一切位置。然后顺时针按摩着,增加摩擦,直到它们都起了夸张的泡沫,膨胀成巨大的一团。
夏油杰觉得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不由地打了个抖,五条悟拍着他的大腿让他别怕,也更别硬挺,不然过会儿不好刮毛。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硬得起来啊。他在心里吐槽到。
然而他看到五条悟拿了什么出来,吓得腿都软了。
是一把老式的剃须刀,刀片款的。木制的刀柄搭配上闪着寒光的刀刃,如同他在恐怖片里看过的凶器一样。
那部电影叫《剃刀边缘》,他还记忆犹新。由于两手没什么可以抓的东西释放压力,他只能无助地双手握拳。
五条悟好像看出了他的窘迫。
“可不要乱动。乱动就顺手把你的老二切掉。”五条悟用刀刃搭着他的下腹装作恶狠狠地说,随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怎么会舍得弄坏我的玩具。但是你真的不要乱动哦,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受伤。”
剃刀开始顺着体毛生长的位置逆着刮下来了,夏油杰自知自己的体毛生得旺盛,因为他看到一团团的泡沫裹挟着黑毛掉进了马桶里,留下半长不长的毛茬。五条悟再次舀了一些剃毛膏,在他剩下的体毛上打泡,重复着刮的动作。
直到夏油杰低头看,只能看到自己下腹部一些小黑点一样的毛根了。他原以为要结束了。
“最后一轮。”五条悟又开始在上面涂膏,但是这次略过了打泡。
夏油杰有些无助了。那种紧贴着下体皮肤随时感觉要被割断的感觉他无法忍受,下意识地向后缩去。
“这有什么可怕的,你不是定期也要刮胡子的么。”五条悟安慰他,给他鼓劲。
但是,我那用的是电动剃须刀啊。夏油杰在心里哀嚎。
五条悟是温柔和严厉并济的主人,他还是下了刀,只不过是用手辅助将皮肤都撑开了,这样子基本不会受伤。随着刀片来来回回,把毛根也剃得干干净净。
“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棒。”他把夏油杰拉了起来,让夏油杰面对全身镜。
自己现在像个还没发育的小孩一样,寸草不生。但好像显得那根鸡巴更大了。
五条悟玩弄地揉了揉夏油杰的性器,然而夏油杰根本不敢硬起来了。
“悟,不要再折磨我了。”夏油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耐受力渐渐增强了呢。”五条悟笑着松开了他的鸡巴,推搡着他去洗澡睡觉。

睡觉,怎么可能睡得着。
一个念头不断地在他心里翻滚,搅和得他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弄得五条悟的脚也不好放。
夏油杰索性搬开了五条悟的腿下床,睡得迷迷糊糊的五条悟问他干什么,他说去下卫生间,便蹬上自己的拖鞋出了房门。
然而他带上了手机。
从柜子里找到了软尺,夏油杰走到了玄关。
是五条悟的切尔西靴。还是崭新的。
看上去和自己脚的尺寸大差不差,然而也不能确定,还是要测量了才能略知一二。
夏油杰抬起了五条悟的切尔西靴,用软尺从脚尖丈量到了脚跟。
比自己只大了那么一点点,然而这点数据也是重要的。
紧接着是脚趾的围度。
好窄啊。五条悟的脚是修长型的。
再量脚腕。
……
其实有很多数据是没法光测量鞋子就得到的,还得去亲自测量五条悟的脚,但是能记住的数据就尽可能先记下来。
夏油杰在手机里记录了一串数据,却突然感到口干舌燥。
不是他想舔五条悟的切尔西靴,也不是想舔五条悟的脚。他对人的脚没什么恋物情节。
但他此刻依然觉得燥热,身上要烧起来了一样。
他摸了摸自己的舌头,真的是干燥的。
神不知鬼不觉地,他感觉自己的胯下又硬起来了,顶起了小帐篷。三角内裤勒着,生疼,此时此刻并没有贞操锁,自由自在的,却起了反作用,压得勃起的趋势愈演愈烈。
他急需去发泄,他一个多月没有泄欲过了,这发生在一个青年男性身上是难以置信的。
夏油杰感觉自己现在就需要去浴室快点射出一发,然而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停住了。
他的眼前满是五条悟捧着他戴贞操锁的下体时难以言喻的神色。
说是如痴如醉,无力。
说是热忱,低俗。
那是五条悟独有的,也是那一刻独有的眼神。
五条悟不让自己射自有他的道理,但如果背着他悄悄自渎,就是主人的叛徒,就违背了自己留在他身边的使命吧。
他暂时还不想玷污彼此之间这段美好的关系,于是他战胜了欲望。
在黑暗之中,他默默地坐在沙发上,重复数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他起身倒了一杯水喝,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性器乖乖地疲软下去了。

又是一个早晨。
这次五条悟听从了夏油杰的,并没有给他点太豪华的早餐,而是在附近最好的轻食餐厅点了餐,让他挑着自己能吃的部分吃,剩下的说好了也不会怪他。
夏油杰安静地吃了大半份早餐,将刀叉推开,感谢主人的赏赐,却看到五条悟手上已经开始玩弄起了贞操锁。
戴锁的时间了,这次也是自己来。
当夏油杰这次将贞操锁就着润滑剂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时,已经不会随意勃起了。
“杰,这次又在想什么悲伤的事情么?”
“啊。说不上悲伤。昨天我在路上看到一条非常可爱的小狗,问了它的主人我能不能摸摸它,结果主人说,不可以。真的很遗憾呢。”
“那是真的很遗憾呢。杰喜欢小狗么,对了,我的学弟家养了一条非常可爱的拉布拉多,下次我带你去和它玩,你可以摸个够,它和学弟一样亲人。”
夏油杰一边在心里吐槽有这么说自己学弟的么,一边点了点头。伊地知已经来接五条悟了,他急着走了,一边不忘提醒夏油杰如果有什么状况就第一时间致电自己。

夏油杰习惯性地乘着地铁去了公司。
很轻松,今天主要是自己和拉鲁的拍摄。他原以为是定番的宽松而严实的衣服属于自己,紧身而暴露的衣服属于拉鲁。
不是这样的话,拉鲁那对花大价钱做的乳头岂不是浪费了么?
他穿上了那身遮得身体严严实实,老实说在这个天已经有些热的衣服,而拉鲁也已经穿上了无袖夹克背心和紧身牛仔裤,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完美的爱心型乳首,原本可以这样子就开拍的了。
没想到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让热火朝天的拍摄现场这就冷静了下来。
来人是Limbo旗下的一位服装设计师,也就是今天这两套衣服的设计者。
她戴着超大的夸张耳环,并摇了摇头,大耳环扫过她的双颊。设计师招呼两位摄影师过来,三个人交头接耳了一阵子。
她拍了拍手。
“我有个建议,两位模特交换一下衣服穿吧。”
夏油杰和拉鲁面面相觑。
夏油杰失去了自己推广宽松款的优势,而拉鲁没有了炫耀他心型乳头的机会。
然而这何尝不是一种尝试,模特是没有怨言的。
两人还是一拍即合,答应了这个提案,前往了更衣室。

意识到拉鲁穿上自己的宽松款式衣服没什么不妥,甚至更衬托出他的雄性荷尔蒙了,然而自己面对对于他合身的那条紧身裤,其实自己的腰比它小了一号,已经有些晚了。
更不巧的是,自己穿裤子的时候,感觉到昨天刚刮干净的耻毛正在不合时宜地生长,刺剌剌地蛰着下体,令人站立不安。
夏油杰一心急,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感觉自己又硬了。因为自己的下体又像被人捏住了一样,一下一下地作痛。
仿佛所有的坏事都撞到了一起。他皱起了眉头。
站起身来看看,好在衣服虽然大了一号,却不至于太往下掉。
去拍照应该没问题吧。他抬起了胳膊,看看穿着无袖背心的自己。
露出胸口的感觉很不习惯,而且自己明明没怎么长腋毛,为什么耻毛却那么重,真是不明白了。
就在这个动作之间,裤子滑落了一些。
自己的助理连忙上前,习惯性地要来帮夏油杰整理衣物,却被夏油杰一只手推开了。
没错,下意识地就推开了,毫不客气。
助理僵在原地,显得很是尴尬,夏油杰也很尴尬。
明明这就是助理分内的事,让他来做是应当的。但因为夏油杰神经过敏地太怕他发现自己裤裆里的秘密,现在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夏油杰自己将裤腰提了提。
“这么高可以么?”
助理摇了摇头,伸出手,似乎还是想自己上前协助。
但又一次被夏油杰拒绝了。
“要不干脆压低好了。”夏油杰自暴自弃地将紧身裤拉到了自己的胯部。
只见助理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

完成了一天的拍摄,待他去洗手间里解决了生理问题。终于习惯了,可以坐着尿出来了,夏油杰长舒了一口气,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贞操锁起身穿好裤子。
但他还是觉得苦恼。在外面这样没法随时用水清洗的环境下,他总觉得自己的下体会有种味道挥之不去。所以他尽量还是不去喝水。
回家问问悟怎么解决吧。
他出来洗把手,在洗手池旁见到了产品经理灰原雄。似乎他今天是来现场视察了,依然精神得不像个忙里忙外的人。
“夏油先生,拍摄辛苦了。这次试了不同的风格呢,同样驾驭得很好,”灰原雄向他比了个拇指,却看到夏油杰有些忧愁的脸色感到了一丝担忧,“你看上去很疲惫呢,身体不舒服么?”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真的没在笑着。
“最近稍微有点身体不适,应该很快会好,不用担心我。”他这样蒙混过关。
灰原雄立刻就喜笑颜开起来,“那,好好休息哦,期待看到精神满满的你。”他挥了挥手,走出了洗手间。
夏油杰的手机此刻嗡嗡响了两下。是五条财阀的首席执行官发来的line。
“看你干的好事。”依然是在宽广的洗手间隔间里拍的,这次五条悟没有露出脸来,只露出了嫩白的大腿根,上面有个淡淡的吻痕。
原来自己昨天还是不小心留下痕迹了。

“五条先生,楼下那个人……”伊地知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叫住了五条悟,却被他转过脸来时冰冷的神色吓住了。他很久没见到过五条悟这种像是挂着面具一样的面孔了。
“那不是你该解决的事么。”五条悟又转过脸去继续走,语气里没什么好气。
伊地知简直是在发抖,但他又必须跟上五条悟。今天,自己还要送五条悟去那个别墅,然而现在的局面让他怎么办。
那个金发的男人在楼下走来走去,还大喊大叫的,指名道姓地要找五条悟。下班的员工他挨个堵住挨个问了,没给他确切的信息就更大声地吼叫,撒泼,让人毫无办法。
就在他在犹豫要不要再一次拉住五条悟的时候。
“五条先生,董事长让你过去一趟。”是救星,七海建人出现了。
五条悟叹了口气,肉眼可见地肩膀一塌。“刚老头子啊……真烦人。”他无奈地把两手枕在脑后。
五条刚,五条财阀的董事长。如果说五条悟只是个桀骜不驯的浪子,那这位大人就是魔王。谁更难以对付是显而易见的。
“还有,”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不用操心了,楼下那个人我叫人赶走了。但是请你这次,还是不要再建立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了,学会认真对待他人吧。”

夏油杰是忐忑不安地在家等着五条悟下班的,五条悟今天回来得有点晚。
他本以为五条悟会因为自己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而骂自己或者惩罚自己,但真正看到的五条悟,却让他心疼了。
只见晚归的五条悟无精打采地挂在了他身上,他半抱着自己的dom把他送到了沙发上。
“悟,今天不开心么?”他试探着问。
“嗯,很不开心。被祖父骂了。”五条悟提不起劲来。
夏油杰想着如何去让他开心起来,准备脱掉他的袜子给他做足部按摩,却被五条悟叫停了。
“杰,我可以出尔反尔一件事么。真是对不起了。”
夏油杰早有了心理准备。
“可以直接过渡到戴两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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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新了 :smiling_face_with_tear:

哎呀好喜欢这篇的设定,可爱。不过夏好爱omg很少看到哎。

穷人的生活耽误了我写饴之锁(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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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其实不算挑战。
夏油杰心里早有五条悟会这样说的打算,毕竟两天并不长,他甚至觉得五条悟会锁自己三天。
既然悟心情不好,就由着他去吧,只要他能开心。
他主动地将脸凑近了五条悟,想和他接吻,却被五条悟轻轻推开。
“诶诶诶,什么时候这么以下犯上了?”然而说着说着,他主动地将夏油杰揽了过来亲了一口。
这倒是很有他的风格。只能我给你,你不能和我要,一直是如此。
“悟只要能开心起来,我可以锁三天。”
他见到五条悟一惊,随后眼睛闪闪发光。“你说的啊?不带反悔的。”
反悔?其实是有一点。毕竟快一个月半没射过了,身体也有些负担。现在兴奋起来的时候,甚至会感觉到肚子疼,因为积压在体内的精液一直排不出来的缘故,或者是因为睾丸缩进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既然还能梦遗,想必除了比较脏以外,问题不大。
但是五条悟也说了,总是戴着锁射精以后会变得很难射出来。头疼了。
就在夏油杰胡思乱想的时候,五条悟将他的裤子一拉。
银光闪闪的贞操锁暴露在灯光之下,罩着他雄风大振的性器,仿佛骑士的铠甲。夏油杰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锁了太久或者是因为五条悟刚才吻了自己,又硬了,他甚至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疼痛,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法习惯,像是有一只手将他的阴茎抓在里面,反复揉捏,先疼的是卵蛋,像是要碎了一样,然后是茎身被挤压,仿佛上面要留下贞操锁深深的勒痕。
“你先别兴奋,我是说,你等等,我马上要给你清理一下笼子里面。不然戴到第二天第三天会很不舒服的。”
是啊,自己不能整天和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五条悟是喜欢禁欲的主人,不会喜欢自己的痴态,自己会被讨厌的。夏油杰默默抬起头,吞咽下口水,陷入了冥想。
渐渐的,他降下旗帜了。
“怎么回事,突然不兴奋了?又在想什么悲伤的东西?”五条悟关切地问。
“……没事,突然胃疼。”
“没事吧,要不要吃药?”
“问题不大,做模特的,饿出来的老毛病了。”
“那,给你摸摸。”夏油杰感觉到五条悟宽大的手掌拢上了自己的胃部,一圈圈地给他按揉着,虽然五条悟的手掌微凉,但是力度恰到好处,渐渐的,胃部那种痉挛的感觉缓解了,感觉暖暖的,疼痛消失了。
自己的主人,真的很爱自己。虽然他很变态,但对自己好的时候是真的好。
“那么,现在开始么?去浴室吧。”

五条悟打开了花洒,将水温稍稍调低了一些。
然后他将水流对着夏油杰的鸡巴冲了下去,温度较低的水让夏油杰的性器微微缩小,和笼子形成了一定的空隔。
“活用热胀冷缩啊。”五条悟感慨到,并端详起夏油杰的贞操锁来。
夏油杰的性器此刻不再耀武扬威,服服帖帖地被束缚在笼子里,仿佛什么乖顺的小动物一样。五条悟伸手戳了戳,它轻轻地一跳一跳,摇摇晃晃地滴着水珠,五条悟像孩子一样笑了。
“悟真的好变态啊。”说完这句话,夏油杰赶紧捂住了嘴。
他知道自己又僭越了。
果不其然,五条悟摆起了脸色,看上去像那只网红grumpy cat。他站起身来,掐住了夏油杰的肩头。
完了,自己是不是要挨打,然后被五条悟狠狠地折磨一番。夏油杰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我要咬你。”话毕,五条悟啊呜一口咬住了夏油杰的脖子。
夏油杰疼得嘶嘶喘气,五条悟这一口咬得够重的,要是留下印子该怎么办。虽然他明天休息,但后天呢?
五条悟用牙死死研磨着夏油杰颈部薄薄的皮肉,仿佛肉食动物捕猎要将那里咬破放血一样。夏油杰被咬得浑身颤抖,他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轻轻拍打五条悟的肩头示意他松口。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碰我的?”只见五条悟一只手挡开了夏油杰的手,松开了牙。
“我是有数的,不会把你咬出印子的。”
说完,他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又蹲在了夏油杰的身前。
“那个棉签,帮我拿一下。其实应该也没有很脏,就是不要留尿液的味道在里面就好。”
于是夏油杰的手越过了五条悟的肩头,拿起了洗手台上的棉签。
五条悟仔细地将棉签通过了笼子中间的缝隙,伸到了冠状沟附近。他反复地擦拭了起来,擦拭够了,就再换一根接着擦。直到感觉不到那里有什么水迹了,他才善罢甘休。
然后他接着拿棉签擦拭夏油杰的尿道口。夏油杰觉得有些火辣辣的,感觉怪害臊的,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主人这次帮你搞一次,下次就得你自己操作了。”五条悟边说边帮夏油杰用棉签清理干净了龟头,将棉签好好伸进了垃圾桶。
他最后拿了一些卫生纸卷成了长条,伸进笼子的四处,吸干净了水分。
“好了,去睡觉吧。”

夏油杰原本辗转反侧,因为他想到自己要被锁三天。
这下连熏香机里的薰衣草味道都不管用了。
他不安地抱住了五条悟的脚。五条悟也意识到了他的柔软,轻轻用脚后跟踩踏着他的胸口。
夏油杰的胸部很是敏感,被五条悟撩拨得更是难以入睡。五条悟的脚步像是猫咪踩奶一样柔和,他又放松了足弓,用脚掌的位置轻踩起来,一左一右地很有节奏,夏油杰低低喘着,求任性的首席执行官放过自己。
“才不要。”猫咪甚至故意用脚趾夹了几下自己的乳头。
他感觉自己又要硬了,再硬下去自己要完蛋了。于是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他在自己硬之前硬是用精神把自己掐晕了过去。
睡前只听见五条悟低低的笑声。实在是太坏了。

梦里五条悟也不是个好东西。
“唔……”
此时此刻他正拿着自己的大鸡巴在眼前端详着,时不时地举在面前舔舐一口,深切地刺激着夏油杰的神经。
那根性器上,根本没有套着贞操锁。夏油杰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只是他困在梦里,无法移动一根手指阻止五条悟。
等等,怎么又做这种梦!
五条悟不会是这种人!住手啊!
夏油杰在梦里崩溃地大叫起来,仿佛一个怕老鼠的人见到了老鼠,虽然这么说对于自己的dom是大不敬。
他真的怕得头皮发麻。
再做这种梦,自己就要被扔掉了。自己怎么这么有欲望啊,明明每天吃着沙拉喝着黑咖啡,从哪里来的性欲的。
他刚想要害怕的后退,没想到五条悟主动地压住了他的髋部,用手肘触在了床上,将他牢牢困住。
“不要害怕嘛,人都是有欲望的。你的主人也不意外。”
说完,他一口吞下了夏油杰的龟头。想象中细腻的舌苔瞬间吸住了夏油杰的柱身,五条悟特地松了一下口,非要说了句好大,再接着含了进去,慢条斯理地舔舐起了夏油杰,他用舌尖一根一根勾勒着夏油杰血脉偾张的阴茎上每一条膨出的血管,感受着底下血流的流动和脉搏的跳动。
夏油杰的心脏砰砰直跳,没空和五条悟周旋,他任凭五条悟吞他的性器——但他的嘴太小了,只吞得下一小半,真担心他再不管不顾地往下吞,是不是嘴角就要被撑破了。五条悟的涎水被刺激得哗哗地流淌,喉头不时地跳动,发出干呕的声音,让人害怕他真的要吐一床,但是没事,五条悟脸涨得通红快要呕吐的样子在夏油杰眼里也是性感的。
这是梦。这不是现实。
这不是现实。这是梦。
夏油杰莫名变得心情很差,他讨厌着意淫主人的自己。
也许自己就是被锁三十天,心情也不会这么差。但是梦到喜欢贞操锁的dom给自己口交,感觉自己这不是罪人么。
他在梦里乘着五条悟喘不过气来时,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阻止了五条悟再一次将嘴放在他的性器上。
“怎么,不想要我口么?”
“我觉得怪怪的。”
“因为我是Dom你是sub?”
“不完全是。悟一直给我戴着贞操锁,不是不希望我射出来么?”
只见梦里的五条悟摇了摇手指,嘴啧啧两声。“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
“美酒只有放久了才会更加甘甜,想必杰在不久的将来就会体会到的。”
这真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夏油杰暂时没法想象这些。毕竟如果不是有两个妹妹,他对于自己有喜欢吃的东西的情况是立马吃掉的,会觉得晚吃一步东西就丧失了八分它的美味。
“其实鸡鸡经常好痛啊。”夏油杰不由自主地开始撒娇了,他为自己脸红。
“别撒娇了,我肯定不会忘记奖励你的,刚不是在奖励么。”梦里的五条悟摸了摸夏油杰的丸子头,弹了它一下。
梦里的东西都是反的,这不会是悟。夏油杰摇摇头。
还是那句话,他知道五条悟喜欢贞操锁,喜欢贞操锁的原理,不该说是喜欢一个完全贞洁,为他禁欲的人么?擅自在梦里梦到主人给自己口这种事……
虽然他知道自己爱五条悟爱得不可自拔,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悟,我暂时还不想做爱。”
“做过爱么?喜欢么?”
“……”夏油杰只是以沉默来回答他。
“杰真的喜欢想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然而你选择不去问的话,永远不会得知的。有时间的话,不如亲口问我吧。”
梦里的五条悟格外能说会道。换言之,是自己的潜意识能说会道。
“好了,接着睡。”

第二天了。
因为两个人都不去上班,所以今天在家里用switch玩着马里奥赛车。
“我昨天做梦了。”夏油杰努力装作面不改色地说,扔了个香蕉皮。五条悟的车滑远了一些,被超过了。
五条悟磕了个加速蘑菇紧追而上,“什么梦。”
“简直不堪入目。我要和你忏悔。”
“哦,春梦啊。”
弯道处,夏油杰愣了一下,被五条悟超车了。
五条悟在车尾挂了个龟壳,“是和我的么,不是的话我就生气了。”
“……是。”夏油杰使用了超级变身叶,超了回去。
“舒服么?有东西出来了么?”
“没有,我觉得这样不好。我不可以对悟有这样的想法。”
墨汁弥漫在屏幕上。夏油杰不知道往哪里开了。
“可是如果你对别人发情,我会更生气。更何况你对我有欲望我不会生气。”
“我……喜欢悟,所以肯定有欲望。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一开始也不会答应被你包养。”
他听到五条悟笑了。“真好呢,我第一次听你亲口说出声。其实你就是图钱的话我也就认了,但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
夏油杰知道五条悟给的钱一直很高,一定有不少人是败在了金钱的诱惑下,无论属性无论性向地来的,没几个人在意过五条悟的内心。
自己也没什么好指责别人的,自己至今也不好说是不是sub,是不是同性恋。他只是恰好爱上了五条悟,换作别人他不爱。
只是无法避免一个尖锐的问题。
“悟,你在我之前到底有过多少个sub?”
“我算算,我18岁开始玩的,大概快30个吧。”
车,被五条悟超了。游戏结束。

那天晚上,夏油杰在厕所里给自己清理着贞操锁。有了一些硬挺的倾向,于是他想着白天五条悟的那句“快30个”,难过地软了下来。

第三天。就是今天就能解锁了。
夏油杰有时候觉得,第一次见面时的五条悟是个美丽的幻觉。
因为相处久了,会发现他的私人衣品真是无法言说的糟糕。可能是因为那天他前来堵夏油杰时恰好穿了成套的西装,才没有露出破绽,在他自由搭配衣服的日子里,破绽越来越多。
只见五条悟今天神经大条的穿搭极大地冲刷着他作为一个时尚工作者的神经,让夏油杰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惨不忍睹啊,他肯定是抓到什么衣服就穿什么。
深黑色的马术西装,配衬衫,和藏青色的正装长裤。别说色差了,版型上也一点也不搭配,要不是有五条悟的好身材,一定会被说丑。
"悟,不是我说,这是一件马术西装,是骑马时候穿的。不是上班时候穿的,要穿也该穿别的衣服吧,别乱传啊。”
果不其然,他看到五条悟挑了挑眉毛。
“哦,杰是要说我的意思喽?觉得我很邋遢?”
“就算是悟打我我也要说,我是为了悟好。”
虽然夏油杰感觉自己在嘴硬,声音也越说越弱,但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他看到五条悟对他高高扬起了巴掌,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然而那个巴掌迟迟没有落到他的脸上,只是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他听到五条悟低声笑了,反倒是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捏了两下,便睁开了眼睛。
“悟不擅长搭配衣服。”
“一般都是品牌方成套寄过来的,一开始按套穿穿没有问题,久而久之的,忘了哪件和哪件是一套了,就随便搭配了。”
这个人对于自己穿搭的事到底是多么不上心啊。不过也不奇怪,他是首席执行官,生活中没有人敢于指出他的无法无天。
“既然是杰提出了问题,就得解决问题。从此以后就你负责搭配我的衣服了。”他点着夏油杰的脑袋说到。
“与有荣焉。”夏油杰觉得心情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那么,拜托杰喽。”
获得了五条悟的允许,夏油杰打开了他的衣帽间。排列得整整齐齐而数量繁多的衣服映入眼帘,然而虽然整齐,它们并没有按季节来排列,春夏秋冬的混乱地排列在一起。
五条悟马上就要去上班了,时间非常紧急。得赶紧决定才好,夏油杰忙碌了起来。
现在是初夏,可以选一件内搭和一件外套,还需要裤子,袜子和鞋,得运用自己在片场的经验最快速度地穿搭出来,然而自己一般也是被安排的那方,只能尽力而为了。夏油杰凭借着以往的经验,准确观察着衣服的厚薄和颜色,在衣帽间里翻找起来。
先是锁定初夏厚度的衣服。轻轻松松。
很好,有同一个色系的休闲西装外套和裤子,虽然不是一个品牌的,再来一件内搭就好。夏油杰手上拿着两件衣服开始寻找起来,把目光落在了那件白色T恤上。找到了。
现在是淡青色的休闲西装配牛仔裤加上白色内搭,配上白色袜子就好,然后来一双黑白条纹交错的亚瑟士运动鞋。
夏油杰规规矩矩地将选好的衣服递给了五条悟,五条悟看了看,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之前没试过这种风格呢,不过可以试试看。”
时间很紧急了,他没管没顾夏油杰就在旁边,脱起了衣服,然后将夏油杰选好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了,对着镜子整理了整理。
“不需要太规整的,T恤拿出来会更好看一点。”夏油杰上手了,帮五条悟将夹在衣服里的T恤抽了出来,五条悟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谢杰,好爱你啊。我去上班了。”他抱过夏油杰,在他嘴上啵地亲了一口,随之赶紧蹬上亚瑟士提起公文包,朝自己红了脸的小狗挥了挥手,便冲出门去。
下次给他配副新的墨镜吧。夏油杰摸着自己的脸想。要那种方框的,不要现在这种圆片的了,或许猫眼那样夸张的眼角挑起的镜片也可以试试。
“五条先生,今天很不一样。”伊地知有些战战兢兢地和他说到,然而他不得不承认,今天的五条悟就是,从哪里说上去很特殊,比起以往帅气了不少。不是说五条悟不好看,他姣好的脸撑起他以往稀奇古怪的穿搭。然而今天的他更好看一些。
“你说什么,想说我以前穿的难看么,要挨打是不是?”五条悟笑着说到,车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几度。
“没有没有。”

今天的拍摄遇到了一些困难。夏油杰胆战心惊地看着面前的立方体和梯子。
刷得雪白的立方体,上面放了几个道具,苹果,书什么的。看着挺文艺的。
灰原雄和他们介绍,这次要拍一套坐在立方体上的模特图,象征主题是内心的挣扎。
可是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啊。夏油杰在心里暗暗抱怨。
“有恐高的人,现在还可以提哦。”看到夏油杰沉思的样子,灰原雄担忧地说到。
然而夏油杰,工作上一直是个拼命三郎。
上就上。
夏油杰说干就干,搬起梯子就往立方体上爬。
然而最终碍了他事的是过分紧身的牛仔裤,他绊他一下夏油杰的脚。夏油杰的裆部整个撞在了立方体的边缘上。
底下一片男士们的抽气声,夏油杰龇牙咧嘴地捂住了裆下。贞操锁撞在了边缘上,连带磕碰到了他的囊袋,恐怕那里已经肿了。
“夏油先生,没事吧?”灰原大声地问到,显得实在有些没心没肺。真是,不知道体察么,而且我怎么回答你有事!
“没事………”夏油杰用虚弱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说到。

夏油杰去卫生间检查了自己的性器。
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大块瘀血。一碰就疼。他疼得直哆嗦。
他想发消息给五条悟求救或者撒娇,却突然想起来,五条悟说今天下午有个重要会议,最好不要打扰。
还能怎么办,谁叫他是乖狗狗。
他又想起了自己那个十几年的朋友家入硝子,只得给她打电话了。
“喂?”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请我喝酒么,欢迎。”
“不是,家入,我又遇到麻烦了……”
“哈,什么,快说。”
“我的下体撞青了,会不会有什么妨碍?”
“夏油杰,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又整这种花样?”
“因为我……”
“你什么?”
“我有一个贞操锁。”
他听到电话那头沉默了。
随之而来的是破口大骂。
“变态啊!我不是治性病的!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儿科医生。你什么时候好这口的?说。”
“一个多月前,我有喜欢的人了……”
“恶心死了,rode男!”*舔狗
家入硝子飞快挂了电话。
但是她还是好心地给他发消息介绍了怎么治疗和护理阴囊的淤青。真是个好人。

带着胯下的疼痛,夏油杰一步一挪地回家了。今天是五条悟到家早。
“今天这套衣服很受好评哦,过几天有个发布会,我也不想再穿着成套的西装去了,就交给杰给我安排喽。”
“遵命。”
五条悟有这么一张好看的脸,真好呢,巴掌脸,头发是高级的雪白色,睫毛长长的,眼睛是天空蓝的,小小的挺翘的鼻子,薄薄的柔软嘴唇,自己真想把他打扮得和模特一样,恨不得他和自己一起穿着华丽走T台,要是能实现就好了。
说着说着五条悟就像个流氓一样,上手抓住了夏油杰裤裆里的贞操锁,“想到你戴着它我就很安心呢。”
痛!夏油杰浑身一颤,几乎要跳起来。
五条悟也惊讶于夏油杰反应怎么这么大,连忙询问起夏油杰今天发生了什么,夏油杰只得哭丧着脸和五条悟说起自己如何如何辛苦工作,如何如何撞伤了下体。
五条悟没良心地嗤嗤笑了起来,在夏油杰的头上揉了一把。
“不怕,我马上帮你把它摘掉。”
五条悟把夏油杰的裤子一脱,将锁的钥匙插进去,咔嚓一声打开,锁取了下来,笼子也松动了。他托着夏油杰的阴囊往外送。
嘶。夏油杰微微地有点冒出眼泪来,被撞出瘀血块的囊袋被他捏在手里,造成了不小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卵蛋被一根缝衣针刺穿了。夏油杰微微欠身,身体不住地发抖起来。
五条悟见势不好,柔声安慰他,“马上就拿掉了,忍一下。”两只手指夹住囊袋对着环的缝隙用力一推,将阴囊推了出来。他仔细地为夏油杰检查起伤情。
“瘀血了,但是不严重。这几天就能散掉的。你自由了,这几天不戴锁。然后我还有给你准备奖励啊。”
他看到五条悟在地板上蹬掉了袜子,露出了蓝闪蝶一样闪闪发光的脚趾甲。

26 个赞

好喜欢游刃有余的悟啊啊啊\\\٩( ‘ω’ )و ////

1 个赞

终于更新了!

好好好 真是太好了 这篇好可爱啊!

明明应该是涩涩的设定 结果全程都在纯爱大道上狂奔

8 个赞

期待(இωஇ )

warning:足部fetish,foot job

“去把跪垫拿来。”
此时此刻五条悟正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左脚搭在右脚上翘着二郎腿,对夏油杰发号施令。
夏油杰乖乖地去二楼的房间拿了那个猫爪垫。白色的猫爪垫上有着粉色的肉球和肉垫,做了起鼓工艺,看上去非常的可爱。
夏油杰乖乖地跪在了最大的肉球上面,膝盖陷了进去。
却没想到这次五条悟要玩些花样。只见他将涂着亮闪闪蓝色指甲油的左脚搭在了夏油杰的左肩上。
“往后移一点。”
于是夏油杰照做了。
五条悟刚才才洗过澡,连脚上都散发着草莓沐浴露的芬芳。夏油杰自诩没有足部恋物情节,但此时此刻真恨不得托起五条悟的脚吻一下脚背。
能这样做么?
不能,只要悟没有开口,就是逾越。
“趴下。”五条悟对他说。
该怎么趴下呢?土下座的姿势,还是下犬式,把屁股抬高。
夏油杰不知所措地,将双手放在地板上,俯下了身子。
他看到五条悟雪白的脚踩在地板上了,五条悟光着脚走开,都没怎么发出足音。夏油杰看着实木地板,静静数着地板上的纹理。
悟是准备干什么?他刚刚说要奖励自己。
夏油杰抬起头,悄悄地用余光打量五条悟。只见五条悟走到了电视机旁的酒柜前,拿起了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
“悟,你不能喝酒的。”夏油杰抬起头说。
五条悟只是指了指地板的方向,“趴好。”
于是他又乖乖地低下了头来,看着五条悟修长的脚趾由远及近。
他精心涂抹的脚趾甲油就像海滩上的贝壳一样熠熠生辉。等等,会有蓝色的贝壳么?或许还是像蝴蝶更多。
五条悟在沙发上坐下了,抬起了左腿,用脚趾轻轻触碰着夏油杰的侧脸,像是手一样抚摸起了他的脸颊和头发。夏油杰觉得挺舒服的,闭上眼睛转过脸吻了几下五条悟的脚趾。
“可以吻但是不允许舔我。”五条悟继续用脚戏弄着夏油杰,好闻的草莓味道一直往鼻孔里去。
夏油杰小口小口地吻着他的脚趾,脚的侧面和足背,阖着眼睛感到无比的安心。
然后他听到了流水叮咚的声音。是五条悟正拿着红酒瓶往高脚杯里倾注红酒。不用抬头,不用睁眼,他也能想象得到红酒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滚动,被光线打得波光粼粼的景象。
是赤霞珠还是西拉?不重要了,他闻到了葡萄酒馥郁的香气传来。
只见五条悟将那杯红酒放在了地上。然后他用右脚的大拇趾和食趾夹住了杯柄。
并将那杯红酒稳稳地送到了他的面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喝吧。”

这真是考验人的喝法。
此时此刻,夏油杰正和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溢到杯口的红酒。
五条悟的脚夹得很稳了,但毕竟是脚趾,不免在绷紧的状态下有些摇晃。为了不让红酒洒出来,夏油杰小口小口喝得很快。
五条悟的脚趾绷直了,显得更为颀长,蓝色的甲油衬着暗红色的葡萄酒,对比得很鲜明。红酒的影子落了一些在蓝色的趾甲上,竟然映得有些淡淡的紫色。
和五条悟同居开始,每次五条悟问喝点什么,夏油杰要的都是威士忌,这次尝试了下红酒,居然感觉不坏。它是甘甜的,又带着些酸涩,像是夏油杰这段感情的味道。
五条悟的脚背越压越低,几乎和高脚杯口呈了一条直线,夏油杰将红酒尽数喝下。
五条悟抬起脚背,将高脚杯放在地上,又满满地倒上了一杯。
夏油杰的酒量不赖,却开始担心起五条悟的脚累不累了。
没等他问五条悟觉得怎样,他就伸手去给五条悟做足部按摩。他双手的大拇指按住了五条悟拇趾和食趾延伸下去交汇的那块肌肉,一边顺时针一边逆时针地打着转,又往上顺了顺五条悟的两根脚趾的肌肉。五条悟的脚和手一样,偏凉,甚至皮肤都不怎么厚。
“杰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呢。”白发男人用左脚的脚尖挑了挑聚精会神的夏油杰的下巴。夏油杰咽了咽口水。
只是紧张的意思,完全没有想舔的意思啊!
五条悟的右脚动了动,示意黑长发的小狗停止,他重新夹起了那杯红酒。
随着水平面的倾斜,夏油杰将嘴对上了杯口,小口啜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五条悟的脚果然还是有些吃力了,这次时不时地发抖,溅了一些红酒在地板上。
夏油杰想了想,乖乖地将舌头贴在了地板上,将红酒舔了干净。
他抬起头来接着喝酒,一些红酒因为五条悟的脚在颤抖,洒到了他的眼睛和鼻子里,夏油杰被呛得咳嗽起来。
“不喝了,不喝了。”五条悟忙放下高脚杯,拿纸巾擦拭夏油杰的脸。
夏油杰有些恍惚,托起五条悟的脚背再吻了一次。他吻在了五条悟那一条有些明显的,能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青色血管上。
五条悟叫他站起来,于是他照做了。五条悟脱掉了他的外套,又顺手将他里面的打底脱了下来,将他的腰带一拉,把内裤连着裤子一起脱了下来。
现在夏油杰没有戴着贞操锁,他的大东西没有勃起,就那样垂在腿间显得有些碍事。
“再跪下吧。”五条悟说。
于是夏油杰把猫爪垫往前移了移,跪了下来。
他注意到五条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性器,在这种焦灼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意识到自己勃起了,夏油杰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挤到两腿之间,想将它压下去。任性的主人轻描淡写地用脚尖将夏油杰的手挑开。
“没什么丢人的。多久了?”
“1个月20天多。”那是夏油杰无处抒发欲望的日子。
夏油杰紧盯着五条悟染着亮蓝色指甲油的脚趾,感觉它们会变成翩翩蝴蝶飞走。
“今天必须来一次了,不然怕是要出问题了。”
来一次?
就在夏油杰脑筋还没转过弯的时候,五条悟的脚踏上了夏油杰的阴茎。

夏油杰有些痛。囊袋上的淤青弄得他针扎一样地痛。
五条悟用脚掌从侧边开始抚慰着他的性器,一直到它变得昂扬起来。他用上了两只脚的足弓,将夏油杰的鸡巴夹在中间来回搓动着,不一会儿它就充血起来,血脉偾张的样子看着热腾腾的。五条悟的确也抱怨了几句自己的脚心很热,脚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毕竟是脚,就算五条悟是那种脚底很嫩的类型,夏油杰依然被摩擦得有些痛。他时不时轻轻地嘶一声,五条悟就会放下脚上的动作,用脚趾缓缓地对着他的铃口打转。
已经憋了快两个月了,却没有什么东西出来。夏油杰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坏了。
是因为锁,还是因为自己在这位主人的面前不敢造次?他想不明白。
只是前面因为勃起憋涨得不行,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夏油杰下意识地挺着胯,偷偷用伞头摩擦着五条悟的脚心。
“我可以给你,你不能和我要。要是再犯一次,今天的奖励就取消。”五条悟严厉地拍了拍夏油杰的头,夏油杰老实地收住了,没再偷偷地有小动作。
现在五条悟正分开刚才十分疲劳的拇趾和食趾,试图将夏油杰的茎身夹住。然而夏油杰的那根生得粗壮,他根本没法用窄窄的指缝卡住它上下摩擦,只能起一些隔靴搔痒的作用,太紧的缝隙妄图让夏油杰的性器侵入时,只换来了夏油杰的痛呼。
于是五条悟放弃了,依然是用趾尖对着夏油杰的马眼处打转,刺激出了一些粘稠的前列腺液,他一边抱怨着脚上黏糊糊的,一边不停歇地另一只脚收拢脚心,为夏油杰打手枪一样搓着竿体,简直要磨平上面凸出的血脉,可能是脚心痒了,五条悟自己的口中也叹出了淡淡的喘息声,勾得夏油杰更硬了。
但是他依然离射出来远得很。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听到五条悟小声的抱怨,夏油杰不好意思了,脸红到了耳朵根,耳尖简直要滴出血来。
怎么会这么热?对哦,现在是夏天……但是房间里的空调很足啊。
就在夏油杰胡思乱想的时候,五条悟高高地抬起脚,踩了他的性器一下,夏油杰啊地惨叫出了声。
“我很累的,你还不专心。”只听五条悟有些生气地问责。
“悟不必要强求啊,实在出不来今天就算了吧。”夏油杰伸出手遮挡,支支吾吾地。
“不行,一直憋着会出事的。”只见五条悟将脚压在了夏油杰的鸡巴上,亦轻亦重地踩了起来。
挤压到了夏油杰阴囊上的淤青,怪痛的。然而夏油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性器上的水珠越冒越多,黏糊糊地顺着茎身流了下来。五条悟的脚心形成了一个圆润的窝,仿佛就是让夏油杰来插的一样。
五条悟就着足弓的曲线抚慰着夏油杰硬挺的下体,见它高高地立起,就用了更大的力气踩了下去。夏油杰一边叫了出声一边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的囊袋在颤抖,一股股的精液升了出来。
随着五条悟两下重一下轻的踩踏,夏油杰松了精关,一股脑地射了出来。他射得又多又猛的,粘稠地挂在了五条悟的脚掌上,一时还停不下来,喷得到处都是,他自己都来不及伸手去阻挡。
随着夏油杰呆愣愣地跪在原地,只见五条悟的脚和小腿上,乃至地板上,到处都是白浊。
夏油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当务之急是弄干净五条悟。
“对不起,悟,我一时没收住……”他边扯纸巾为五条悟擦干净边道歉。
“我还以为你废了,怎么就是射不出来,没想到好得很呢。”五条悟笑着摸摸他的头。
原来悟真的不会因为自己会射精而厌恶自己甚至舍弃自己。夏油杰抬不起头来,心里却是笑着的。

“你扶一下你的鸡鸡,让我量一下。”
夏油杰真的顺从地把自己的性器捋硬了,任由五条悟拿软尺测量。
“19,可能有20厘米。我猜对了,bingo。”五条悟放下量尺拍了拍手。
“我记得这是一个赌约吧?”夏油杰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在给自己下绊子。他赶快把性器收回了裤子里。
“我已经想好要什么了,杰等着吧。”
就在这时,夏油杰的line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打视频电话过来的是母亲。
夏油杰还没和母亲解释过自己搬家了。当然,被包养的事就更加不能说了。
夏油杰想着要躲进洗手间或者仓库通话,没想到五条悟已经看到了来电显示上写的“母亲”。
“是妈妈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他自作主张地替夏油杰按下了接听。
出事了。夏油杰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视频那头,母亲和菜菜子美美子正朝自己拼命地挥手。
是母亲最早意识到这间房间大得不正常的。
“杰,换房子了么?”
“你旁边的那个帅哥是谁啊,哥?他也是模特么?”眼尖的菜菜子看到了露出半张脸的五条悟。
只见五条悟自来熟地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下难办了。夏油杰挠了挠头,才发现在刚才激烈的性事中,自己后脑勺的发髻散了。
“我是你们哥哥的朋友哦。现在是合租关系,是室友。”五条悟爽朗地打招呼到。谁知道他说谎这么顺畅。
“杰是怎么突然想到换这么高级的房子的?”
一听母亲提问了,夏油杰赶紧将背后的画面锁定在了屋子最空白的一角。“咳,也没有很大啦,因为我们是两个人住,选了一间我们工作地点都近的房子。”
“房租还能负担得起么?”
“最近工作比较忙,赚的钱也变多了,所以才考虑换房子的。”
他突然愣住了。他想起上次和母亲说了什么,说自己节衣缩食也要送两个妹妹出去学油画的。
母亲突然露出了抱歉的笑容,“杰,真是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你的话。我和那个男人分手了。”
“是么,太好了。”
“但是还是觉得难过,你父亲死得早,我之后好像再也没遇到过一个好男人了……”
“妈妈,别哭。”双胞胎姐妹忙着给母亲递纸巾擦眼泪。
“妈,没事的,哭吧。我和妹妹们都会陪着你的。”
“你真的不嫌弃妈妈是个没用的人?”
“怎么会呢。”
夏油夫人在视频里哭着,五条悟在旁边看傻了眼。
夏油夫人哭着哭着自己主动挂了电话,五条悟才敢小声地问夏油杰。
“杰,你的家庭有点复杂啊。”
“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看出来了吧。”
“那两个女孩不是你亲妹妹吧。”
“嗯,不是。”
“难怪眼睛那么大。”
“喂,主人……”
“不说了,去睡吧,明天你还是帮我挑衣服。这次还要休闲一点的。对了,明天晚上有个活动,你得陪我去一趟哦。”

董事长五条刚这位魔神又站在了五条悟的办公桌前,他不耐烦地用拐杖点着地板。
五条悟头也不抬。“什么事,老头子。”
“今天晚上要和花小金井家的千金吃饭,这件事你不会忘了吧?”
“嗯,忘了。而且不准备想起来。”五条悟啪嗒啪嗒地敲打着键盘。
五条刚愣住了几秒,随后。
“你必须去。”
“我要是说我就是不去呢”,五条悟在转椅上转了一圈,懒洋洋地看着祖父,“我喜欢男人,花小金井小姐喜欢女人。”
“没人在乎你们的性取向,你们应该为自己的家族着想。这是你推掉的第几个人了?”
“抱歉,我从来没数过啊。还有我真的不会去,因为我今晚有约了。”
他挑衅地抬头,看着五条刚充满怒气的眼睛。
“你,好自为之!”只见老头子转身走了,拐杖戳着地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Fetish ball。
夏油杰用电脑查询着这个BDSM的专业用语。
和play party不太一样,却有相似之处。都是圈内人士的聚会,fetish ball大多是闲谈交流,也有小的玩耍,但阵势不会有play party那么大。
也就是相对的比较轻口味。
夏油杰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真正的bdsm世界的人,他感觉自己进入这个场合就像一粒米混进了一碗豆子。
然而五条悟要去。
那自己也显然得去,不然会显得五条悟像是没有拿得出手的sub一样。
等等,我是他拿得出手的sub么?动不动出意外不说,还经常做些越界的事情。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是五条悟在叫自己。
他今天没想好穿什么衣服合适参加fetish ball,于是选了以自己的品味会觉得有点土气的装扮,T恤加牛仔裤。他不想太张扬,让别人认出自己是模特。
但他的小心思又让大家想知道自己是五条悟的狗,于是他选了一件上面有可爱的小德牧印花的T恤。
很含蓄,很体面,但意思到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董事长可是让我送您去见花小金井小姐的,五条先生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伊地知畏畏缩缩地说到,却不由打量今天穿得很休闲的夏油杰。
只见五条悟带着笑容,将手扶在了伊地知的肩膀上。伊地知浑身一颤。
“我会送你们去那个活动的!”

Fetish ball在一家郊区的别墅进行。
夏油杰参加过不少开幕式和宴会,却的确是第一次看到单纯的爱好者办这么华丽的活动。在喷泉旁,一群男女正觥筹交错,用细细长长的鸡尾酒杯干杯。
五条悟顺手拿起了两个迎客桌上的小蛋糕,自己吃了一个,示意夏油杰也来吃。夏油杰摇了摇头,五条悟也摇了摇头,只见三下五除二,两个小蛋糕就进了肚子。
什么样的男女都有。有明显是成年人但穿着少女乃至算幼女的衣服装嫩的女生,有胳膊上雕龙画凤看着像黑社会一样的大哥,有需要撑着拐杖的耄耋老者,有看着平平凡凡的上班族……
这就是Fetish ball么,大家都在开心地聊天,没有和其他晚宴有什么不同。
夏油杰一时看花了眼,在五条悟身边停下了。
“你知道大家都有什么共性么?”五条悟对他耳语。
什么?
“这里的所有人,不是自己戴着贞操锁,就是他们的partner带着贞操锁。”五条悟提醒他。
夏油杰因为受伤此时此刻并没有戴着锁,然而如果不是意外,此时此刻就是锁着的那个。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直吞口水。
五条悟看出了夏油杰的紧张,便和他说跟紧自己,不要走丢了。
只见夏油杰呆愣愣地看着远处的两个女性,她们相谈胜欢。不知道谈到了什么那么起劲,其中矮个子的那个女人将自己的裙子高高掀起。
夏油杰看到她没有穿内裤。夏油杰看到在那条白裙子下面,是一块金属制作的比基尼一样的东西,是女式的贞操锁,那紧紧地护住了她的下体。
矮个子的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这边都可以听到。“我说我男朋友可真坏,他就是很大男子主义啦……”
夏油杰感觉红晕渐渐爬上了自己的脸颊,他只能忍住不要去多看。
但是眼睛转向右边,又看到一位四五十岁,又高又帅胡子拉扎的男子在和几个小年轻交流心得。
“我现在戴平板锁,那根东西算是彻底没用了。你们如果不追求性的毁灭,可不要学我啊。”
太可怕了吧。夏油杰简直想要捂住耳朵。
却没想到五条悟也和个人攀谈起来了。
“你是特地穿的紧身裤么?你的款式很贴身呢。”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花大价钱定制的,只有那家公司才做这个款式。我推荐给你,可好了,既透气好清理,又很好地起到了禁欲的作用,最重要的是,没法作弊的。我现在把钥匙交给我老婆了……”
男子说得越发起劲,甚至拉开了自己的紧身裤,邀请五条悟去看一眼,五条悟笑着把头伸了过去。
要崩溃了!
夏油杰受不了了,上前拉住了五条悟的手,一直把他拉开。
“杰,怎么了,不开心么?”五条悟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显然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对。
你都有我了,我都那么乖了。夏油杰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委屈。
他突然坐在了地上,贴着五条悟的脚跟坐着,把头摆在了五条悟的大腿上,一言不发。
太过分了,悟。
“啊呀,我的小狗生气了?”五条悟一边给他顺毛,一边捏着他的耳垂。夏油杰戴着假耳扩式样的耳钉,耳垂大大的捏着很舒服。
“是因为我这几天没法戴锁所以悟要去看别人么?”夏油杰闷闷不乐地说。
“没有啊,只是想看能不能给你换更好的锁。杰不喜欢聚会么?”
我本来就不是圈里人。夏油杰想要反驳。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想通过百依百顺占有五条悟的普通人,但他不知道,几个月后他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开心我们就不玩了,回家吧,五条悟起身,拍了拍手,丝毫没有责怪夏油杰的意思。
一路上两个人相顾无言,伊地知意识到了有什么发生,大气都不敢喘。

关上房门五条悟就把夏油杰按在门上强吻了,夏油杰招架不住,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杰还在不高兴么?”
“嗯,还有一点。”
“诚实是对的。我想好赌约是什么了,我要给你做法餐吃。”
“是,主人。”
还有一点我想好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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