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偷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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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偷的是过度老师和尚夏x家主五的梗,但是似乎没什么剧情可言
*pwp,有什么好说的!
*可能需要稍微避雷一下排泄

用过晚膳后,五条悟就遣散了贴身照顾他的那几个侍女,他强调自己要休息整晚,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那些贴身伺候他的人不是没长眼睛,三番五次下来也猜到了家主有在偷人,但是没人敢嚼舌根,更没人敢试探五条家主的权威,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件事情都留中不发。家仆们曾暗暗猜测过五条悟偷情的对象,左不过就是把宗族的那几位大小姐拿来编排一二,要么就是算着哪位歌姬或者花魁曾经到访过本家,在宴会间和他们家主眉目传情过几次。要是让这些人知道了五条悟偷情的对象,他们必定得大跌眼镜。

夏油杰总得趁着夜色偷偷来——他也不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来,只要五条悟随便开口编个什么理由,或者是旧疾犯了要听佛经静静心,或者是要和大师面谈交交佛缘,他都能穿着五条袈裟正儿八经地登堂入室,跟随着家主进到里间呆个把小时,哪怕过夜也不会落人口实。但是五条悟这浑小子似乎就爱看他的难堪,五条悟偏偏不说,夏油杰自然也不能贸然地以僧人的身份频频造访,只好等深更半夜时再躲过五条家的家将巡逻,从外墙那里爬树翻过来,再一溜烟儿地顺着屋檐下溜到家主本人的房间里。

得道高僧此时穿着件粗布衫,鬼鬼祟祟地夜行在五条家的屋檐下,好在五条悟这小子良心未泯,还知道接应他一下。看到窗口半掩着,夏油杰心领神会,立刻从那里翻窗进去,腾地一下就扑进屋里那人的怀里。

五条悟早在这里埋伏许久了,一把接住夏油杰后,他立刻就凑过去黏住那心心念念许久的两瓣嘴唇索吻。僧人的嘴唇是凉的,嘴里却烫得要命,五条悟细细地舔过对方唇齿间的每一寸,吮吸啃咬着那两瓣唇,好歹把那里哄得充血热了些。

由于小家主的热情献吻,狼狈地趁着夜色翻墙入室的夏油杰多多少少心情好了些。他捧着五条悟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同时推推搡搡地准备往对方的床榻间倒,却被对方两手锁着腰往墙上推,一时间困惑地皱起眉来。

脱离出这个吻的五条悟满脸绯色,嘴唇似乎都被欺负得泛起红。他痴痴地笑,说道:“给杰看个秘密。”

夏油杰不觉得五条悟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他早就把对方,乃至整个五条家研究得透彻,不然也不会扮副高僧模样主动上门来引诱年轻的新任家主——虽然这引诱最后走向了其他的方向。

五条悟不管夏油杰一脸质疑的表情,不由分说地便去推开隔室一个隐蔽的衣柜门,拨开里面悬挂的卷轴画之后,毅然出现了一个及其隐蔽的窄门。那门几乎与墙面融合为一体,只有和卷轴画接轨的地方出现了很小的凹陷。五条悟把手指镶嵌进去,很是熟练地摁了一下侧面后,那门便露出缝隙,被轻轻一推就开了。

五条悟回头向夏油杰眨眨眼睛,便探身进了门后的密室。

夏油杰颇为好笑地注视着这一幕,也猜到他们这种大宗族怎么也会有为家主留下的密室,只是没想到这件密室藏在里屋的衣柜里面,明摆了就是为了偷情使用。

密室内没有任何照明,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只有一张软塌摆在墙边,更证实了夏油杰之前的猜想。四周的墙悬挂着几只夜烛,好歹让人模模糊糊把周围看了个真切,至于墙面也别有洞天,上面都装贴了或大或小的玻璃,随着烛光照射隐隐约约地投射出床榻间的样子,想必是之前某位家主的喜好。

五条悟已经先行躺在了那张不知多少人偷情过的软塌上,此时正宽衣解带,把贴身的和服快速地脱了下去,露出他白得像是牛乳一样的皮肤。他没穿内衣,相比也已经在漫漫长夜的等待过程中提前为自己做好了润滑,不然他腿间若有似无的水光该落得如何解释。

夏油杰饶有兴致地看着五条家主在那床榻之间向着自己敞开双腿,青涩又放荡地用手指去摸索揉开穴口的褶皱,把里面的水液尽数揉了出来,落得床面上也一圈晕湿出来的水痕。数把个月前五条悟还是处子,被夏油杰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吃下肚,非但没有因此落入坏和尚的圈套里,反而乐得此道,从此堕入了伦理道德的漩涡之中,开始与夏油杰频频偷情,就像现在一样——夏油杰不去盯着五条悟那副浪荡样看,反而扭头去看那玻璃镜子里折射出的模糊景象,从中拼凑出对方雏妓般的姿态,自顾自地便把手往下伸,毫不客气地就着这艳景手淫起来。

明明一转头便可倒身于真切的肉欲之中,夏油杰偏偏就要盯着那镜子中的景象,一边抚慰着自己身下逐渐迸发的欲望,一边嘴上说着些堂而皇之的话:“这么久不见,五条大人寂寞了吗?”

夏油杰平日里从来不唤他为五条大人,哪怕是在公共场合也会亲昵地叫悟,反而在此时装模作样地拿出这个称呼,一瞬便激得五条悟小腹抽搐,前端勃起已久的性器随之跟着吐了一口前液,明晃晃地摊在小腹上,被烛光照得水光透亮。

五条悟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的和尚,“是啊。”

“没有夏油大人——这里寂寞得不得了呢。”

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掰着穴口把里面的褶肉都撑开,让夏油杰真切地看到里面每一寸红艳的肠肉覆着一层水光,是如何翕动着开合,等待着什么东西进来把甬道破开填满的。他十分满意地观测到夏油杰一瞬的呼吸错乱,便变本加厉地探入两根手指进去搅动,把穴里搅得水声漫溢,噗呲噗呲犹如女人的阴户般溅出水液来。

夏油杰总算不满足于从镜子中窥伺,他站在床头冲着五条悟指奸自己的艳景手淫,好似什么破了戒犯了罪的偷窥狂,正对着不可冒犯,高贵得不可一世的五条家主撸管,以此来抚慰自己的欲望。

五条悟看得眼热,他吞咽着口水,好像从夏油杰身上觉醒出了什么对男人阳具的性崇拜似的。夏油杰只是把那根硕大的肉棒握在手里前后撸动,五条悟就看得嗓子痒痒,巴不得对方把那东西捅进来给他止止痒,让他被那种凶器噎个半死才好。

光想象自然不够,五条悟匍匐着在床褥上挪动过去,殷勤又下贱地把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凑到那和尚的胯下。他用湿软的舌头舔着对方下腹浓密又黑亮的耻毛,像是猫舌顺毛一样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把那团杂毛舔得顺滑,再卷着舌面去裹那根硕大的性器,像是吃棒棒糖一样把男人的性器嘬得水声响溢。光是舔着几把还不够,五条悟还要从喉咙间溢出几声呻吟,似乎只是被性器操了嘴也能从中享受到快感一样。

夏油杰揉着五条悟头顶软软的头发,满意地顶着胯把自己送得更深。他知道五条悟的口活并不算好,最多只能勉强用舌头掩好自己的牙齿,然后收紧口腔两侧的软肉裹吸着性器,再用双手辅助着照顾吞不进去的阴茎底部和囊袋,但是夏油杰便要勉强五条悟为他做深喉。他乐得于看到无法无天的小家主在自己的胯下被噎着憋到窒息的样子,喜欢那对苍天之瞳不受控制地向上翻,无意识地往外流淌出眼泪的样子——那副狼狈模样让夏油杰百看不厌,总是随便被深喉几下后就能痛快地释放在对方的喉管深处里。

五条悟一如既往地被对方射出的精液呛到了,他狼狈地捂着喉咙咳嗽,感觉似乎鼻腔里都呛进去了咸腥的精水。夏油杰这次弄得格外粗暴,他也呛得更厉害,一时间鼻涕唾液都喷出来,被夏油杰随手就抹在家主大人还绣着家纹的和服上。和尚不留情,一边服务五条家主擦脸,一边笑骂着:“真脏。”

五条悟气得想蹦起来咬对方一口,夏油杰是已经用他爽过一次,可是他身前勃起已久的阴茎和身后淌水的肉穴还无人问津,寂寞得很。而这没用的和尚还在贤者时间里点着烟斗,往他身边一躺就开始快活地吞云吐雾起来,那腿间的二两肉还暂且软着,并没有要立刻挺起来继续的意思。

五条悟正愤慨着准备翻身坐起来,抬眼间就看到对面的镜子上正映照着他们两人躺在一起的身影,恍惚间竟有一丝确切的亲昵。五条悟侧过身去,却看到夏油杰无神的双眼正盯着天花板,谁也不知道他在这种时候会想些什么。于是五条悟吞下他本来想说的话,安静地凑过去,就着夏油杰的手抢了半口烟抽。他本来不抽烟,这种恶习也是因为这假和尚沾染上的,他平日里不怎么喜好烟味,却在情爱时格外为此动情。也许是因为夏油杰抽烟的模样色情,五条悟总把烟味当了性欲的开关。

五条悟不打算管夏油杰的死活了,他们本就不是什么会讲情情爱爱的偷情对象,滚到一起也只不过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为的也就是那点肉体上的欢愉。既然夏油杰不怎么照顾他,五条悟也不客气,直接翻过身跨坐在对方身上,硬生生地伸手把对方撸硬了,便坐上去自助动起来。

被强硬的套弄手法撸到充血勃起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比起情动,更多的是男人不可自制的生理反应。夏油杰吐着烟圈,苦笑着看五条悟在自己身上浮浮沉沉,感觉被压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五条悟到底是实实在在的成年男性,体重和身量也都算佼佼者,健硕的大腿肌肉挤压着夏油杰的腰部,几乎在他胯骨上留下青紫的痕迹。然而五条悟不管夏油杰死活地骑着,此时他正沉溺于被侵入的快感里不可自拔,起身和坐下都丝毫不留余力,两腿间的肉穴放荡地将那根肉柱吐出来后再全数吞吃到底,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似的层层叠叠翕动收绞着。他身前那根颇有资本的阴茎也习惯了不被主人重点照料,而是从被顶撞前列腺中获取快感,此时勃起得很大的一根一甩一甩地打在夏油杰的腹肌上,反而像是个装饰作用的累赘。

夏油杰被五条悟铺天盖地地压制着,也就只能从那么几个缝隙之中窥伺到镜子中反射出的景象——那口淫荡的肉穴正缠绵吞吐着他的性器,原本封闭的一点已经被干成了浑圆敞开的圆洞,每每五条悟都起身将那壮硕粗长的阴茎吐到只剩一截伞头陷在肉穴里,再压下腰臀,把整根性器顺畅地吞吃回去。高频的律动操出了丰盈的水液和不少摩擦成白色泡沫的体液,此时正糊在五条悟的股间,似要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去,看上去很是色情。

滚动着喉结再次深吸进肺里一口烟,夏油杰这才缓缓回神,从一片虚无中再度品味出肉体上的快乐。他勃起得很彻底,足够有资本的性器陷在五条家主的体内为其提供着无上快感。夏油杰一手把着烟斗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一手握住身上人的腰侧,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往上挺腰顶弄。

五条悟骑了这么久,再好的体力也落得腰腿酸软,刚想放缓速度慢慢来,夏油杰就自主地开始向上顶弄。他后穴里每一寸的肠肉早就被干得充血肿起,此时细密地绞在一起,已然是个极品的几把套子,紧得连从中抽出性器都成了困难。夏油杰不依不饶,不肯让五条悟有慢慢攀上高潮的机会,他就是要把最激烈的那点快感灌给五条悟,让对方骑在他那根几把上吹得像个婊子才好。随着夏油杰掌控节奏,开始施力钉凿着最里面的敏感点,五条悟愈发腰软,很快就爽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像只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又喘又叫,身前的阴茎上下拍打在夏油杰的小腹上,迅速地滑精了一次。

五条悟仰着头喘息呻吟,只觉得晕得不得了,他恍惚地从一侧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脸春色的不堪样,饶是五条悟一贯厚脸皮,也不得不这满屋的镜子照得脸红耳热,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看。似是觉察到五条悟的羞愧,夏油杰反而变本加厉,摁着五条悟往墙上凑,同时口头上调戏着对方,描绘着五条悟此时用后穴吸绞着性器高潮的骚样,说他没了男人的几把就活不下去。

五条悟最受不了夏油杰说这种床话,每个字从对方吐出都是严重的破戒和对他巨大的侮辱,然而五条悟偏偏食髓知味,从中品味出些不该有的快感,被骂了几句反而下面收缩吞吸得更欢快了些。

趁着五条悟在高潮中失神的工夫,夏油杰顺势把对方推到墙边去,摆弄着四肢使其被完全禁锢在他怀里。五条悟恍惚间想抓住什么,然而面前就只有墙面和泛着烛火光的镜子,身后则是跪坐着把他囚禁在其怀中的僧人。他被汗浸湿滑腻腻的大腿被夏油杰抓捏在手里,不由分说地便被抬起,丝毫不顾他韧带的抗议。这个姿势瞬间使还深陷五条悟肠道内的性器再次往深处逼进,已然戳到了乙状结肠的那一圈软肉,激得他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五条悟满心想逃,却逃无可逃,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似乎便是夏油杰的那根东西,伸出手去也只能触碰到满墙冰冷的玻璃,身后便是火热的胸膛,此时狠狠地压伏在他的后背上,让他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身后人的任何动作。

被操弄太久,五条悟体内的敏感点早就被干了个透,根本经受不住进一步的刺激。被夏油杰随便挺腰顶弄了几下,五条悟就丢人地缴械出来,用前端的性器吹出一股混着精液和前列腺液,半浑浊的液体在墙面的镜子上。五条悟根本不敢睁眼看向镜子,乙状结肠被顶弄通开的快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忍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他从未感到如此脆弱和无助,陌生的快感绑架着他的每一寸感官,让他迫切地想要被彻底贯穿的同时,又由衷地恐惧于接下来的快感。

无论五条悟如何求饶,夏油杰还是不由分说地操进了他的乙状结肠内部。几乎在伞头啵地一下冲破屏障插入结肠内的同时,五条悟就不可自控地吼叫出声,不可自持地失禁出来,淡黄的尿液尽数浇在墙上,还有些淅淅沥沥地顺着他大腿淌下来。这次夏油杰倒是没有再骂五条悟好脏之类的话,反而是体贴地环抱着对方的胸口,将下身的动作放缓了很多,只是小幅度地在穴内律动进出。

五条悟的头微微垂下来,几乎快要被干得晕过去。他耻于自己这样激烈的反应,又被这种快感刺激得牙根都痒痒,不自觉地就开始不满足于夏油杰慢频的顶弄,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晃其了腰。夏油杰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苦笑着把住对方的腰侧,开始不留余力地快速进出,每次都操到囊袋几乎都挤进穴口的地步,使劲地抵着乙状结肠那一点研磨,很快就逼出了五条悟的眼泪。

五条悟完全不受控制地泪眼朦胧起来,他睁开眼睛便能看到自己满脸淌泪,快乐得不可复发的样子。很快,过载的快感几乎让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五条悟完全放弃,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镜面上,用自己炙热的吐息晕出一片白雾。他在那镜面的反射中窥伺身后人的表情,却发现夏油杰不像自己那般失控,此时两只手虽然都腾出空去把握他的腰,腰上的动作也力度不减,对方嘴上却仍然叼咬着细烟斗的烟嘴,有点费劲,却不耽误继续吞云吐雾。夏油杰的面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没有沉迷色欲的忘我,也没有丝毫的迷乱或是失控。那张颇有佛像的面容沉静得像一面月亮,如果忽略了夏油杰身下那点动作,似乎还能把对方这幅高僧入世的样子摆进佛堂里供人敬仰。

五条悟心里一团乱麻,却实在没时间控诉夏油杰分心,他很快就被操得高潮迭起,前后一起乱吹得乱七八糟。高潮把五条悟的大脑清空,也让他累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以至于夏油杰最后拔出性器一股股地射在他的脸颊和眼眶里,五条悟都毫无反抗的意思,反而痴痴地主动张开嘴,还以为对方是要用自己的嘴。

室内本就没什么照明的光源,此时夏油杰的脸掩盖在一片他吐出的烟雾之中,让五条悟更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些许,想开口问些什么,夏油杰就突然抖动了几下性器,随后五条悟便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脸颊快速地淌进他的头发里,洇湿了床褥,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板上。五条悟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惊愕的同时他却没太多反感,反而放任了对方这样出格的举动。

屋内昏暗,烟雾弥漫,夏油杰却真真切切地看着到五条悟那双亮得惊人的蓝色眼睛。他们对视,似乎没什么好说的,似乎又把该说的都说过了。他抖着阴茎甩掉最后那几滴尿液,然后便拽着另一侧还干净的床单想去擦干净对方的脸,五条悟却抓住他的手,不肯他这么做。御三家最为尊贵,最为不可一世的神子被当作了肉便器使用,非但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而是小猫似的抬起头,用那张漂亮得惊人,且还挂着白浊的脸蹭着夏油杰胯下依旧沾裹着各式肮脏水液的性器,直至对方的龟头滑到他的唇瓣之间。

夏油杰愕然地看着五条悟一声不吭地为自己清枪,一时间有些心头松动。他把五条悟拽起来,刚想说句什么,对方就撞上来,强硬地把满嘴腥膻的体液和撞击到彼此牙齿所渗出的血液全部渡到他嘴里——这小混蛋。

夏油杰掐着五条悟的脖子把对方往床榻里送,对方咯吱咯吱地笑,惹得他也想跟着笑。

夏油杰一只手扼着五条悟的喉咙,另一边则抬手不轻不重地掌掴了一下对方挂满浊液的脸,“既然这间密室没人知道,悟死在这里,想必直到臭掉才有人发现得了吧?”

“杀生不是出家人大忌吗?”五条悟还在笑,“再说了,杰舍得吗?”

夏油杰早就把烟杆咬得变形,此时随便吐出来掉落在他们两人之间,几乎烫上五条悟的小腹。他手上不断施力,掐得更用力了些,却回道:“舍不得。”

五条悟的瞳孔快速地抖动了一下,他盯着眼前说出这话的僧人,一时间挣扎的力气都松动了下来。

“杰,”小孩被掐得话语断断续续且声音扭曲,“月亮要落了。”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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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又爽,,月亮要落了:sob::sob::sob::sob:

9 个赞

谢谢宝喜欢 亲亲

1 个赞

谢谢91老师的饭饭,真的太香了!

6 个赞

好痛的饭

4 个赞

看到最後一句真是又痛又爽

4 个赞

啊最后一句被:hocho:住了

3 个赞

又痛又爽:pleading_face:

1 个赞

没想到这么香的饭竟然有刀…吃的正香被刀子划了嘴…难受

太香了老师,缠绵悱恻的情感,欲语还休的哀伤在老师笔下展现得淋漓尽致:sob::s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