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晚(三十七岁教师夏x三十七岁家主五)by 91

夏油杰凌晨两三点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本能地从床上迅速翻坐起来,召唤出了一只咒灵做防御,却不想此时叩响他家门的不速之客是五条悟。夏油杰从猫眼里认出自己多年的挚友,遂给对方开了门。夏油杰直愣愣地看着五条悟,他是赤足跑出门的,睡衣外面只裹了件单薄的外套,无下限也不能完全抵抗寒冷,五条悟还是肉眼可见地瑟缩颤抖着。

夏油杰连忙让五条悟进门,他不知对方深夜来访的缘由,却由衷地为别的事情而担心,“悟,你怎么不穿鞋就出门。你是三十七岁,又不是七岁,难道还要拿忘了的借口塘塞我吗。”

五条悟没有应答夏油杰,他涵纳苍天的眼瞳微微颤动着,就这么伫立在门口盯了夏油杰许久,然后他说,“我做了一个梦。”五条悟一反常态地安静,夏油杰微微皱眉,不安地猜测着五条悟的后话,做梦是寻常事,只是五条悟的梦不寻常,难不成六眼还扩展出了预知的能力。

“我梦到理子死了,后来你也死了。”

夏油杰没说什么,他从沙发上拿了张毯子包裹在五条悟身上,五条悟不肯好好在沙发上坐下,夏油杰只好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往下坐。夏油杰把五条悟顺势推倒在沙发上,递上了一杯热茶让对方暖身,然后他蹲下身来,捏着五条悟的脚腕抬起,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脚底。

“你脚都冻僵了。”夏油杰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帮五条悟揉着脚上的几个穴位促进血液循环。夏油杰抬头观察五条悟的神色,五条悟皱起眉心,安静地回望着他。岁月到底会磨平人的一些菱角,要是十七岁或是二十七岁的五条悟,绝不可能这么安静地坐下来任由夏油杰摆弄。三十七岁的五条悟坐在家主的位置上,这么多年来到底也学会了假装圆滑,他伸出手去捏夏油杰的一侧肩胛,手指还是颤抖着的。

夏油杰不可自控地心软,他们太久没见了,人逢中年总要周旋,夏油杰忙着教书育人,五条悟则忙着操办御三家的那些琐事。年龄愈长,仿佛他们见面的机会就越少,十七的时候不需要什么借口,两人就能天天腻在一起。二十七岁的时候,因为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出现,高专和御三家这边联系得也勤,他们公开场合见得也频繁些,私下里也有机会见面吃饭。但是他们如今都三十七岁了,各担着一肩重任,常常天南地北地跑,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彼此几面。

“别想太多,只是个梦。”夏油杰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揽抱住五条悟,“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

夏油杰不需要五条悟的回答也知道对方的答案,御三家的家主之位远比他们想象得更折磨人,早期五条悟还经常发些讯息来抱怨,也曾向夏油杰询问一些建议。夏油杰知道对方背负着多少责任,五条悟的眼下有些肉眼可见的青紫色,不知道在此之前已经连轴转了多久。就算五条悟能用术式修复自己的脑损伤,但他总归也会累的。外界对五条悟太苛刻,夏油杰知道他辛苦,所以对方这样半夜来袭扰了自己的清梦,夏油杰也只是担心对方。夏油杰拉着五条悟到床上去,拿层层叠叠软乎乎的绒被包裹住逐渐回温的五条悟,他问五条悟在他这里睡下,然后关了卧室的主灯,只留一盏夜灯在床边开着。夏油杰脱了刚刚披上的外衣,轻轻地陷到床铺上来,他侧卧着伸出手给五条悟按摩头部的穴位,试图让对方精神放松些。

“我没事。”五条悟躺在床上小声地说了一句,“那个梦太真实了,我醒的时候,还以为那是现实。所以我跑来找你,看到你我才放心。”

夏油杰有些起念动心,他心里柔软的那块地方被五条悟戳弄着。他们太久没见了,夏油杰借着一点灯光看五条悟的侧脸,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对方下颚线上的胡茬,“我们不年轻了,有的时候难免感到力不从心。有什么事情的话,别太累,让我帮你吧,悟。”

五条悟缩在被子里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说,“只有杰变老了,我还年轻得很哦。”

夏油杰于是也跟着露出微笑,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五条悟都是一个样子的。“杰,以前我们一起在高专的时候,也经常这样挤在一起睡诶。”五条悟往夏油杰这边凑了凑,挤得更紧密了些。这张床虽然装夏油杰一个人常常绰绰有余,但他们俩人毕竟都是身长近两米的男人,还是舒展不太开。夏油杰一边给五条悟揉着太阳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五条悟小声埋怨他最近的工作太辛苦,直到五条悟在他身侧陷入了睡眠。夏油杰悄悄地盯着五条悟没有一丝皱纹的完美童颜看了一会儿,自嘲地想到,五条悟好像真的不会老,永远都是那副少年的模样。

他们再次见面是在三天后,夏油杰在一次特级诅咒的任务中失误,他被诅咒伤及左半身,连着左臂的韧带都被撕裂断开。还好伏黑惠和他一同出了外勤,家入硝子也抢救得及时,夏油杰勉强保住了左臂,正在自己家里呆着修养。五条悟这次是愤怒地闯进他家里来的,连门也不曾叩响,直接用咒力撬了门闯进夏油杰家里。夏油杰直愣愣地看着五条悟怒发冲冠的样子,还以为对方是代表御三家来问他的责,他从床上坐起来,刚想下来问个究竟,就被五条悟制止住了。

五条悟声音都有些抖,他说,“你别起来。”他浑身都颤抖,似乎已经到达了爆发前的临界值,眉宇之间有些少见的怒意,正被他自己极力压制着。

夏油杰发觉了五条悟在生气,又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气什么。判断失误是夏油杰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没有牵连到伏黑惠受伤他已经感到万幸,没有人逼迫陷害他,夏油杰搞不懂五条悟在气什么。于是他干巴巴地问着,“你冲我生什么气。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判断失误才受伤,跟别人都没关系。”

五条悟梦境里那个断臂的夏油杰和现实中的这个不断重合,他此时脑子都快炸开,又听到夏油杰说什么是他自己的错,一点也不愿跟自己服个软卖个惨。五条悟本能地想发脾气又不敢,一是碍于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好撇着嘴撒闷气,二是碍于夏油杰的惨状,对方孤苦伶仃地躺在床上休息,也没个人照顾,左臂还没有完全恢复功能,此时还惨败地被绷带吊在胸前。五条悟越看越气,又越看越难受,似乎梦里那个惨死巷尾的夏油杰只临自己一步之遥,现在的存活只不过是侥幸。

五条悟急得眼圈都泛红,也不好撒脾气,只好蹲在夏油杰床前撒娇似地抓着夏油杰的被角。夏油杰看得出对方在憋气,由衷地感叹了三十七岁的五条悟还是大不相同,居然学会了收敛到这种程度。他伸出手摸五条悟毛茸茸的脑袋,试图像高专同窗时那样哄着对方一点,他说我没事,然后轻轻地拍着五条悟的后背安抚对方。五条悟愤恨地抬头看夏油杰,眼圈竟然红得好像要随时滴出眼泪来了,这下子轮到夏油杰慌神了,他以哄骗小孩似的语气询问着面前的中年人,“悟,我没事,不要怕。惠不是把我救下来了吗。”

五条悟更他妈气了,他委屈得鼻尖都泛红,一把年纪的男人了,堂堂一家之主,此时要丢脸地冒眼泪出来了——夏油杰根本没懂他气什么。

“倘若我说我有二心呢。”五条悟急得口不择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夏油杰,你难免对你我都太苛刻了。你不来找我,也不来问我。”夏油杰听得一头雾水,看着男人伏在自己的病床上委屈地抽着鼻头,像个十七岁的高中女学生在闹脾气。“我他妈的喜欢你,从十七岁开始就喜欢你。”

五条悟终于说出口了,磨磨蹭蹭等了二十年,等到他自己都决定缄口不言一辈子,把暗恋带进坟墓里。结果先一步三十七岁晚节不保,还是别别扭扭地告白了,还是在对方的病床前抽搭着鼻子说的,说得理直气壮,说得怒气冲冲。五条悟低着脑袋等着多年的挚友拒绝自己,自暴自弃地说了一连串混账话,“毕业后你留校做了教师,我却只能去做五条家的家主,你怎么都不问我,你要是问我,我也会陪你留校任职的。”五条悟撒些有的没的气,一股脑儿把二十年前的事情都扯出来做谈资,“又过了十年,你因为虎杖悠仁的事情来找我,竟然以高专教师的身份来五条家宅里求见家主找六眼帮忙。我好生气,你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夏油杰愣愣地看着五条悟冒了点眼泪出来,人到中年到底也变得软弱了,五条家主正伏在夏油老师的病床前掉眼泪,这算什么事。但是夏油杰终于弄清问题的所在了,他轻轻地拍着五条悟的后背,想着要答应对方。夏油杰有点害臊得不知如何开口,他不是十七岁了,可以红着脸说一句好。也不是在经历了二十七岁那年与两面宿傩的大战之后,伤亡惨重,夏油杰和五条悟都将将捡回半条命,在硝烟和死亡里彼此搀扶着对方站立着,头轻轻地磕碰到一起。十七岁时没说,那个时候也没说,现在三十七岁犯的浑叫什么事。十七岁可以说是青春,哪怕无疾而终也有勇气握住彼此的手,二十七岁时尚且可以辩解意气用事,如今三十七岁就找不到什么借口了。

夏油杰偷偷地观察五条悟的神色,对方脸上的那些委屈和十七岁时买不到限定甜品如出一辙。夏油杰后知后觉地想着,原来是这样,五条悟十七岁时那些只给自己看了的撒娇表情,二十七岁时缠着自己埋冤公务的那些时候,和三十七岁这般略显尴尬的告白场景,原来都是专属夏油杰一个人的特供。夏油杰情意绵绵地去捧五条悟的脸,五条悟脸上几乎没有皱纹,还是那副精致的面容,说是十七岁也有人信。他好年轻,夏油杰心里泛起一股混杂着嫉妒和甜蜜的感觉,三十七岁的五条悟自觉丢人,此时收起了失态的眼泪,正故作姿态地盯着夏油杰等他拒绝。

夏油杰说,“你该十七岁的时候说,该二十七岁的时候说。你现在说,我只觉得我们在犯浑。”五条悟冷静地点了点头,多年的家主生涯训练出了他八风不动的姿态,纵使夏油杰现在出言拒绝了他,他也早想好了一番说辞,至少勉强维持做朋友。夏油杰从病床上支起身来叹了口气,他说,“但是我都三十七岁了,看到喜久福还是会想到给你带一份,这算不算喜欢你。”

五条悟的冷静自持破灭了,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他一下像个十七岁的少年那样脸红耳热,支支吾吾地回了句算吧。夏油杰伏下身来轻轻亲吻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似地一沾即离,“是你搬来和我住,还是我搬去五条家宅方便些?”

夏油杰还是搬去了五条悟那里住,做了所谓的五条主母,这是五条悟和他在床榻间的玩笑话,每次五条悟摆出一副家主的威严姿态,轻轻捏着夏油杰腰腹上的肌肉,唤他为家妻内助一系列的封建称呼,夏油杰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对方,自己作为主母是如何好好服侍家主大人的。三十七岁的男人做爱总是格外有耐心,不像十七岁那么急匆匆地不知如何取悦对方,也不像二十七岁那么肆意妄为,他们的第一次充斥满了各式各样的亲吻,夏油杰做了许久的前戏,直到五条悟硬得发疼,后面被几根手指玩弄得松软流水,急切地要往夏油杰的胯上坐了,夏油杰才肯插进去。

五条悟被钉在夏油杰粗长的性器上不安地耸动了一阵,不等他自己适应那些不适感,他就急切地扭着腰挎想要吞到底部。夏油杰轻轻地揉捏他胸前的乳首,“我们慢一点来。”五条悟却不肯,他在夏油杰身下扭得像一条湿漉漉的水蛇,每一处都在往外冒着水,生理眼泪也不停地往外漏。他说,“快一点,好不好。插到底,全部给我。”

三十七岁的夏油杰不会因为五条悟的几句昏话就方寸大乱不可自控,但他还是为此动心,他挺腰缓缓地顶进去,晃着腰用性器顶端磨对方体内的敏感点。 五条悟在夏油杰怀里小声地喘息着,在床榻间被服务得服服帖帖。夏油杰一边挺身律动着,一边伸出手去给五条悟手淫,对方的性器色泽浅淡,颜色粉嫩的一整根,让人看了莫名有一种想吃的欲望。所以在他们第二轮性爱时,夏油杰伏在身去给对方口交,夏油杰放松自己的喉咙把性器吞吃到喉管处,卷动着舌头去舔弄茎身。五条悟被他吸得大腿直颤,遵循着抽插的本能在夏油杰嘴里小幅度地前后律动着,夏油杰太会吃了,他轻轻吮吸着五条悟性器顶端的铃口,用舌尖扫过敏感的孔端,五条悟喘得难以自持。

“你好会舔。”五条悟红着脸喘得肆意,他伸出手去拉扯夏油杰的长发,恶劣地挺腰顶弄对方痉挛中的喉部,“你以前给别人做过吗。”

夏油杰吐出五条悟的性器,扶着自己的痉挛着的喉咙缓解着不适,磕磕绊绊地说,“有过女人。怎么,你介意。”

“不是。”五条悟当然不是在介意那种问题,他们都是成年人,也不可能三十七岁了还没操过人。真要比起来,恐怕五条悟的伴侣名单还比夏油杰多出一大截。五条悟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在夏油杰嘴唇一边蹭弄,笑着说着,“你知不知道,我三十岁时还没有结婚,老头子们都急死了。”

夏油杰伸出一截舌头舔弄着五条悟光滑饱满的伞头,从喉咙里哼出一句嗯作为应答。“可我跟那么多女人接触过,里面也不乏很好的妻子人选,我还是不愿意成家。”五条悟微微笑着,挺着腰用性器顶弄夏油杰柔软的下嘴唇。

“于是那天我给你打电话,问你出来陪我喝酒,你喝,我看着。”

夏油杰记得那天,五条悟忽然叫他出去喝酒,他一头雾水还是答应下来。于是夏油杰坐在店里喝酒,而喝不了酒的五条悟看着他喝,直到夏油杰喝醉了,打电话给当时还是他的学生的伏黑惠和虎杖悠仁,麻烦他们来接自己回高专。

“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好像心有所属。”五条悟一边情意绵绵地表白,一边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股股地把精液射到夏油杰的脸上和头发上。男人长发如瀑,又黑又亮,此时沾染了许多白色的浊液,结成了一绺一绺,格外刺眼。五条悟看得更动情,低下头去吻住夏油杰,把对方嘴唇上沾到自己的精液也都一并舔进嘴里。

三十七岁才陷入热恋是什么样子?

没人有经验,夏油杰和五条悟也一样,即使两人强撑着一副可靠成年人的姿态,也挨不住荷尔蒙作祟。他们偷偷地在夏油杰的职员办公室搞过几次,五条悟打着五条家主来视察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来了,然后就和执教二年级的夏油老师在办公室里纠缠不清。他们在教桌上做爱,把年轻时缺少了的那些体验全部补回来,又在办公室做爱,忍着所有喘息和呻吟在办公椅上媾和。他们一起出席咒术师的会议,在听完一堆老头子的教诲后嗯嗯啊啊地敷衍过去,又顶着催婚的压力灰溜溜地坐了半个小时,两人才终于找到机会开溜。他们在五条主宅里做爱,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在主厅的侧室内打炮,五条家主繁琐的和服规制被夏油老师扯得乱糟糟的,全部压在身下做了铺垫缓冲。刚刚还在正襟倚坐在主位上的的家主大人被文绉绉的高专教师抱在怀里操得像个漏水的水泵,精水和情液都顺着大腿根肆意淌流。等到第二轮会议的时候,夏油杰吃饱喝足在席位上安静地坐着,五条悟则正襟危坐在主位上,再也不敢随意地倚躺了。他下身还灌着一腹腔的精液,此时不小心的话就会顺着和服下摆流出。

他们不是年轻人,没有太多纵欲无度的机会,就格外珍惜能贴在一起温存的时间,包括每个早晨。夏油杰叫五条悟起床,五条悟还没能改掉起床气的毛病,被叫醒之后嘟囔着骂了几句,瘪着个小包子脸坐在床上不肯起来。夏油杰坐在床边挽起长发,梳理着有些毛躁的发梢末端,五条悟趴在他身上赖着,小动物似地蹭了一会儿,还张开嘴去咬夏油杰的某一缕长发。五条悟拿手指去拢对方的长发,忽然说道,“你长了白发。”

夏油杰想笑着反驳对方,又想起五条悟满脑袋都是白头发,根本没有可比性。于是他翻过身去搂抱着发起床气的三十七岁高龄儿童,哄着对方赶紧起床。五条悟长腿往夏油杰胯上一夹,带着夏油杰往被褥里瘫倒。他毛发雪白,身上肤色也透白,此时倒在深色系的被褥里,着实是一派好风景,如果夏油杰再年轻十岁,早就压着五条悟开始晨间运动。可惜他们是悲惨的中年人,夏油杰轻轻捧着五条悟的侧脸摩挲,说着,“你早上有例会。”

“不去。”五条悟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开始往夏油杰的裤子里钻了,他轻柔地亲吻着对方眼周边细小的皱纹,做出一副赖皮到底的架势。

“那我的早课呢。”

“你的学生们能照顾好自己的,也会体谅老师的对不对。”五条悟拿出自己经久不衰的狗狗眼攻势,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亮闪闪地眨着看向夏油杰。“再说了,惠今年不是说要留校当老师。”五条悟扯开了自己的睡衣,捉着夏油杰的手去揉捏自己的胸肌,“禅院家的老头们都气死了。”

夏油杰宠着五条悟忽如其来的撒娇,笑着被对方压回到床上,刚刚扎的丸子头也被拉扯得散开了。五条悟伏下身来亲吻他,引领着夏油杰摸到后方柔软的穴口上去,他笑得惬意,毫无愧疚之意地拉着夏油杰跟他一起迟到旷工,“比起那个,夏油老师,帮帮我吧。”

夏油杰被五条悟突然正式的称呼激得喉结上下滚动着,五条悟也看得出他兴奋,不留余地地挑拨着对方的神经。五条悟把柔韧的臀肉交到夏油杰的手上,轻轻摇摆着屁股去蹭对方勃动的性器,他绷直了腰肢往后轻轻倚靠,更重更紧密地压在夏油杰的胯上。夏油杰躺在五条悟身下欣赏这番景象,上帝格外眷顾五条悟,他没有一丝老去的痕迹 ,不仅是天生童颜,身上也没有生出一丝赘肉,腰是腰腹是腹。唯一便宜了夏油杰的一点,就是五条悟的胸肌随着年岁增长变得更柔软了些,夏油杰此时去揉弄对方的乳肉,手指就会陷入到那团软肉之间。五条悟的乳首格外敏感,就算夏油杰不特别关照那处,也会被情欲刺激得挺立起来。

考虑到两人不是什么年轻人了,夏油杰一向都温柔,不愿意做得太激烈,而五条悟却偏爱夏油杰骨子里那点恶劣的东西,每次都要他动得快一点,最好在床上把自己拆毁了。五条悟每次做爱都毛躁得像个十几岁的少年,不得章法地为夏油杰口交,经常会用牙齿磕碰到茎身。夏油杰倒也不恼,只是会轻轻拍着五条悟的侧脸问他含慢一点。五条悟算不上很好的学生,但好在夏油杰是个很好的老师,他很有耐心地教导五条悟怎么去含怎么去吸,磨合了许久之后,现在的五条悟才勉强学会了给他做口活。

五条悟妥藏在被子下面给夏油杰口交,在每次吞吐的间隙间发出些响亮的水声。夏油杰低低地喘息着,在男人口中小幅度地抽插了一阵后,他拍着五条悟的侧脸问对方吐出来。“再吸就要射了。”夏油杰如是说着,他的自控能力不像年轻时那么好,再被五条悟的舌头这么服侍下去就要射在对方嘴里了。

五条悟轻声地笑,两条光滑白皙的腿挂到夏油杰的腰上轻轻地上下滑动。夏油杰捏着五条悟的脚腕折起对方的双腿压上去,在心里悄悄感叹着这双腿不该属于一个三十七岁的男人。五条悟被夏油杰环抱起来抵到墙上去,五条悟忽然被对方托举着臀部抱起,本能般的不安地蹬了几下,又被夏油杰宽厚的手掌稳稳地把握住托起脚掌。夏油杰把五条悟箍在怀里亲了一会儿,硬挺的性器顶弄着身上人翕张的穴口。五条悟问他别逞强,小心闪到腰,夏油杰噗嗤笑出声反驳道,“你才是,小心韧带拉伤。”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可是五条悟。”五条悟湛蓝色的眼睛亮闪闪的,里面装着点狭意的笑意。他想要证明自己宝刀未老一样,把小腿抬高搭到夏油杰的肩上,整个人被折叠成一个惊人的柔软弧度。夏油杰笑着凑上去亲吻对方,把性器缓慢地推送进穴口里,五条悟毫不遮掩地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地说着些调情挑衅的话,激得夏油杰更深更狠地操进他高热紧致的肠道里,把对方操干得逐渐失声。夏油杰从下往上猛力地插入进去,他把五条悟抱得更紧,五条悟则被操得一耸一耸,前端的性器甩动着射出许多精液。

夏油杰的旷工计划没能得到成功的施展,虽然没人敢来催五条悟上工,但是高专的确派人来催夏油老师去上课了。夏油杰和五条悟穿戴整齐,非常低气压地站在五条家宅的正门口看着自己曾经的学弟开着车出现在视野里。五条悟说要去送夏油杰上班,伊知地当然没敢说不,只好看着两人亲密地挽着手臂坐到后座上去。

五条悟坐在后座上也不肯安分,轻轻地揽着夏油杰的后脖颈缠绵地讨要一个亲吻。夏油杰碍不过对方软绵绵的撒娇,只好吻着对方的双唇。坐在司机位置上开车的伊知地不安地禁声,嘴角抽动着不知所措地往后视镜那里看了两眼。两人在亲吻之间毫无廉耻之心地发出一些搅动的水声,一吻结束之后,伊知地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夏油杰脸不红心不跳,抱歉地笑着说不好意思,五条悟则瘪着嘴让伊知地专心开车,然后勾着夏油老师的脖子开始了第二轮的亲吻。

直到夏油杰抵达高专时,临行前五条悟还在缠着对方讨要告别吻。他们跟什么热恋中的年轻人一样分享了一个长久的深吻,看得剩下的人都脸红了。临时代课老师伏黑惠掩面无言,其他学生则大呼小叫,疾呼没眼看了。

“今天下午是不是要去出差。”夏油杰一边给五条悟整理着领带,一边问着家主的今日行程。

“晚上就回来。”五条悟猫似地低头蹭了蹭夏油杰的手掌。

“早点回家,我今晚做饭。”

“我爱你,杰。”

十七岁害羞说不出口的话,二十七岁也没机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五条悟要说得光明正大。三十七岁还不算晚,五条悟得抓紧机会多说上几次,他自己倒不觉得害臊,只是夏油杰脸红了,看得他就跟着脸红了。

“我也爱你。”他命定的爱人如是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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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甜死我了,怎麼會有晚戀比早戀還青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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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喜歡這一篇!!!!!

甜死了!

真好啊 真好⋯⋯⋯兩人就如此這般相伴終老吧(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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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w太好磕了,虽然不是轰轰烈烈的少年时,但像深海一般厚重,饱含着岁月沉淀的中年爱情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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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的话,再晚也永远年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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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甜死 三十七岁也不迟 就这样太好了 :heart_eyes_cat:

太好了:sob:就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受不了了!我要蛀牙了!我满嘴牙齿都要掉光了!啊啊啊啊好甜好甜!!

真好啊:sob:

啊啊啊好喜欢。。。多好啊大家都幸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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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这篇好幸福……

好甜喔,太喜歡了,好有畫面感

:sob:真的很喜欢这篇…(倒地)夏五两个成熟大人开始了一些仍然青涩的恋爱,用更好自己来爱对方,特别特别好啊啊啊,温柔缱绻的夏五

真好啊,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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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爱情故事甜死我啦!!!!! 谢谢太太!!

成熟大人的爱又涩又温馨

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甜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