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岁sugar daddy夏油杰x 17岁体育生五条悟
夏油杰开完会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的就是这样非常不合时宜的一幕——那一群相对年轻点的女性职工没有一个正呆在自己的岗位上好好上班,每个都在因为什么而发出些春心荡漾的声音,她们正在前台桌子前围着某个人,而在这群莺莺燕燕最中心的那个焦点人物恰巧是夏油杰所认识的人。
有着一头闪亮白发的年轻男孩好像并没有发觉到夏油杰的出场,还在自顾自地享受着被一群女人追崇的快乐。面对几个胆大些的姐姐的提问,他甚至真的撩起了上衣下摆给对方展示自己形状完美的腹肌块。人群这下即刻又爆发出了小范围的尖叫声,有几个没什么道德廉耻的女人甚至直接上手就去摸了。
夏油杰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在人群后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就是这么极其轻微的一下咳嗽却落地有声般的迅速起了效应,对领导视察这种事情格外敏感的一众摸鱼人士快速地做鸟兽状散去,甚至还不忘在经过夏油杰的身边时礼貌又恭敬地喊上一声部长。
五条悟这下总算看见夏油杰了,不知是不是夏油杰的错觉,对方好像眼睛腾地一下就亮起来了,整个人都开始冒出了幸福泡泡。男孩矫健地从桌子后面翻出来,单手撑着桌面往前一跳,刚好落在夏油杰面前,几乎差着一个怀抱的距离。
男孩是故意要撒娇的,所以他歪着头笑了一下,甜腻腻地叫了声杰,下一秒就想去抱对方。
夏油杰自然不能让对方在公共场合如此亲密地和自己肢体相亲,只好将将地错开,同时问道:“你怎么来了?”
被拒绝了抱抱,又被夏油杰这么生分地问了一句,五条悟委屈得要死,顿时像个高中女生一样抱怨起来:“杰,你都快三周没来找我了诶!”
“杰都不想我的嘛?好伤心。”
夏油杰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试图再一次提醒五条悟他们还在公司里,然而对方似乎正忙着犯委屈,继续埋怨道:“而且你还不回我的信息!”
“得亏我还特地找了好久角度,拍了那么色情的照片发给杰…”
夏油杰赶紧往前迈了一步,紧急地伸出手去捂住了五条悟的嘴。男孩被突然捂了嘴,不满地哼哼唧唧了几声抗议无果后,随即便妥协安静下来,只是继续用那一对蓝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夏油杰。虽然犯了错但是总不知悔改,盯着人的眼神里还透露出一丝无辜,真的活像是一只布偶猫。
猫这种生物训又训不得,夏油杰只得叹了口气,“别闹了祖宗,你也知道我工作很忙。”
大猫趁夏油杰抽回手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顺势蹭了几下对方的手心,实在是亲昵可爱得不行,“可是我很想你诶,杰。”
这下轮到夏油杰找不出什么好的借口来搪塞五条悟了。他最拗不过男孩跟他撒娇,打着直球说想你,就算不至于小鹿乱撞,但到底也是会心底生出悸动的,不像是年轻时那般心花怒放,更像是被春雨浇灌着长出的新草,抽绿的嫩芽似的骚动着他的心。
五条悟似乎是刚在学校训练完就过来的,身上好像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汗。虽说体育运动许久,他身上非但没什么异味,好像还有一种少年人独有的类似于阳光似的暖暖的气息。
男孩不依不饶地等夏油杰回复他之前的话,等不到了偏偏就就开始杜撰:“杰也肯定很想我吧?几周没有见到我人都消瘦了呢,真可怜——”
夏油杰没搭话,只是笑着轻轻地揽着对方的肩头,心中忽然萌生了一种接近于占有欲和满足感的心情。
其实夏油杰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感情的——他们俩人的关系说起来也很奇怪,说的龌龊一些,其实就是那种只有金钱关系的肮脏交易,如果说的好听一些,似乎也总逃离不了金钱关系。
夏油杰和五条悟的相识过程也着实奇怪,是在酒吧外面的一次偶遇。那时候五条悟正想混水摸鱼进酒吧喝酒玩,却因为被查到身份证件上的年龄不够,而被保安拒之门外了。于是,五条悟看到了站在小巷子里抽烟的夏油杰,便莫名其妙地过去搭讪,想要问对方帮自己买一杯酒带出来。
有着如此精致漂亮的一张脸的男孩问自己帮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忙,夏油杰原本是很难拒绝这样的美差的。通常在帮这样一个小忙之后他都会向对方索要点不大不小的报酬,比如一个吻或是什么别的,运气好的话就能享受个不错的夜晚。然而美中不足的事情是,面前的男孩明显是未成年的学生,撒谎说什么自己忘记带证件所以才进不去酒吧,借口并不高明。介于帮未成年人买酒似乎是一种不大道德且不负责任的行为,夏油杰缓缓呼出一口烟,短暂地懊恼了一秒嘴边的肥肉不能吃,最后还是礼貌性地拒绝了对方。
但是夏油杰没想到五条悟这家伙不依不饶,又是扯着他的袖子捏着嗓子撒娇求他,又是像个赖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在身后跟着他,似乎非要夏油杰帮他这个忙去买酒,不然就再不肯撒手了。
夏油杰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进酒吧帮忙带了一杯酒精度数相对低点的鸡尾酒出来。夏油杰没什么好脾气地追问五条悟要钱,对方却不紧不慢地品尝着那杯子里的酒,随后摊手说了句自己没带钱包出门。夏油杰完全没想到这小王八蛋甚至身上没有带一分钱,摆明了是平白来蹭酒的,于是气不打一出来就拎着五条悟想把对方扭送公安局。
可惜手底下的小孩个子太高,身量也并不单薄,夏油杰实在是提溜不起来,只好强行拽住对方的领子,两人就这么在巷子里僵持着。五条悟恶人先告状,率先理直气壮地大喊道:“你放手!你那么大个人了还欺负人,都把我弄痛了!”
夏油杰闻言差点笑出来,他还以为这小孩是什么恶霸小混混,于是恐吓道:“等下见了警察,看你还嘴不嘴硬。”
果不其然,五条悟闻言就慌了,“等等…你不能把我送到警察那里!”
“怎么不能?”用法律信条压了人一头的夏油杰很是畅快地笑着说道,“让我提醒你一下,你刚刚骗了我的钱买酒喝,可是跟诈骗和偷盗差不多的罪行。”
不知道见警察到底触及了五条悟的什么雷点,刚刚还装出一副小混球模样的男孩忽然态度就软和下来了,他用那双宝石似的蓝眼睛盯着夏油杰,好声好气地说着:“误会…误会嘛…”
男孩很是苦恼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案:“大叔,那我下周把钱还给你好了,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怎么样?”说完人还若有其事地抛了个媚眼。
夏油杰心如磐石:“不要,你是小骗子。”
看夏油杰软硬不吃,似乎是铁了心要把他送进警察局,五条悟生怕自己暴露了行踪再被本家的人绑架回去,于是被年长者拉拽着快要走出巷子时慌不择路,蹦出一句:“你要是报警,我就跟警察说你给我灌酒!然后…想骗我跟你上床!是想诱奸未成年人的变态…变态老男人!”
夏油杰扭过头来,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什么…?”
“对!”趁着夏油杰在震惊中走神的工夫,五条悟慌里慌张地往后躲了几步,“我警告你啊,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说你想强奸我。”
夏油杰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小孩会是这种无赖,他又好气又好笑,拽着小孩的运动衫领子使上了一点蛮力,“你知道强奸是什么样的吗?”
五条悟感觉自己的衣领差点被扯烂了,“喂你他妈干吗!?我真的要叫了啊…!”
五条悟自然没能叫出来,夏油杰给了他一点教训——年长者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下——说亲似乎也不是接吻的那种亲法,更像是咬了他的嘴唇。反正五条悟的脑袋嗡地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下一件他反应过来的事情就是嘴唇上好麻好痛。
五条悟呆愣愣地看了夏油杰一眼,眼里装满了对对方这种无耻行径的谴责,然而成年人显然完全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回看了五条悟一眼便说:“安静点。”
五条悟刚想张嘴发出噪音,对方就补上一句:“或者你不嫌丢人,愿意让别人看,也可以叫大点声。”
五条悟慌了,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要在这种小巷里被强奸了,面前的成年人竟然真的粗暴地把他推到了墙上去,不由分说地一把扯下他的运动裤——然后五条悟就被打了屁股。
清脆的啪的一声传到五条悟的耳朵里的时候,他的脸一秒就窜红了,他从小就是大家族里的天之骄子,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也没人敢这么拉下他的裤子来,直接上手打他的屁股。五条悟被打的下一秒就直接暴起,挣扎着想回头给对方一拳头,“操你…唔!”
没等五条悟的脏话全部骂出口,夏油杰便迅疾地又打了第二巴掌,宽厚的手掌心击拍在小孩的臀尖上,激起了些许欲盖弥彰的红痕和肉浪。夏油杰这下打得不留余力,以至于他自己的掌心都有点发麻,五条悟在他手底下挣动,脏话骂个没完没了,于是夏油杰就不客气地一下下打下去,直到小孩慢慢没声音了。
五条悟刚刚还嘴上骂个不停,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样只会火上浇油让身后的变态老男人越打越重,自己的屁股也火辣辣的疼。满心耻辱感让五条悟不敢再大声叫骂,只好服软闭上了嘴,等着后面的年长者教训完自己,憋得住叫声却忍不住身体自主的颤抖,一时间多多少少看上去有些可怜了。
夏油杰估计对方也学到教训了,又打了几下后便作罢,提上小孩的内衣和裤子,看着弹力圈绷到对方腰臀上方又多生出一圈红痕。原本只是长辈教训小孩,结果到头来还是难以管得住春心,多多少少察觉出一丝别样的感觉。
五条悟委屈得差点哭出来,大少爷在小巷里被别人打了一通屁股,忍得眼圈都红了。自尊不准他哭也不准他捂住屁股喊痛,于是只好靠在墙壁瞪着夏油杰,也不敢发声了,只好急急地喘息着,然后拿眼神去控诉对方。
夏油杰身为长辈教训人,教训到一半变质了,想起小孩白嫩的臀肉上被自己打出来的红痕指印,觉得掌心和喉咙都犯了后劲的痒。他清咳一声,故作姿态地问道:“知道错了没?”
小孩鼻头抽动,憋出一个字:“哦。”
真是难搞,夏油杰差点笑了,只得在心里摇头。
先打棒子后给枣,夏油杰充当知心好家长,叹了口气后问小孩:“你在哪家高中读书,怎么逃课出来?”
五条悟撇了个嘴垮着个小猫批脸,蹲在墙角伪装成一朵委屈的小蘑菇,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夏油杰的问题。
拿这种青春期小孩没办法,夏油杰只好蹲下来面对五条悟,语气尽量温柔地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叫夏油杰。”
小孩嘟嘟囔囔地回复:“五条悟。”
一场闹剧告一段落,这才算是互相交换了名字。
说起来也是夏油杰自找麻烦,他当时圣母上身,看五条悟身上又没有钱,似乎又是从学校逃课出来,今晚有没有个安全的住处都成问题,于是试探性地问了对方要不要跟自己回家暂时休息下。结果惹祸上身,小祖宗当晚就跟他回了家,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五条悟洗完澡之后就直接扑到了主卧的床上,似乎完全不知道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夏油杰擦着头发看着小孩在自己床上翻滚,第一次有点惆怅后悔自己的选择。
夏油杰在内心中叹口气,妥协地说道:“我睡客厅,你早点睡,不要动任何东西,要喝水就从厨房拿。”
五条悟正嚣张地一头扎进主人家的枕头里,闻言还不着调地来一句:“你怎么睡客厅?”
夏油杰心想,你说呢。
五条悟反客为主,抬手拍了拍身边床余下的空地,“大叔,我们挤一挤就好啦,别那么娇气嘛。”
夏油杰嘴角抽动,“没关系。”
五条悟依旧不依不饶,他拽住了夏油杰的睡衣袖口就把人往床上拉,顺手还关了顶灯。夏油杰一瞬间失去视野,在黑暗中踩到垂到地上的被单被绊了一脚,差点摔到小孩身上去。
五条悟还是小孩子脾气,“挤挤暖和嘛,睡他妈什么沙发,不要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一样。”
黑暗之中夏油杰艰难地在床上挪动了一下,他闷声道:“五条。”
“嗯?”
“别说脏话。”
“你管我,你又不是我爸。”
卧室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会,五条悟仔细听着夏油杰的呼吸声,忽然觉得有点心乱。夏油杰正侧躺着背对五条悟,五条悟就只能盯着他的后脑勺出神,顺便伸出手玩弄会对方的一头长发。
年长者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说:“别闹。”
五条悟嗯了一声,随即答非所问,说道:“好呛。”
“抱歉。”夏油杰缓缓说道,“洗完澡后没忍住去阳台抽了根,可能还是不小心沾到烟味了——也算是长发的弊端。”
夏油杰还以为五条悟这种青春期的混蛋小孩会抽烟喝酒都不差,没想到对方似乎不喜抽烟,“你不喜欢烟味?”
五条悟顿了一下,任发丝从他指缝里溜走,“在你身上就还好,反正不讨厌。”
夏油杰的背部轻轻抖动着,似乎是在笑的样子。
下一秒,夏油杰转过了身来看着五条悟,很突然地说了句:“小孩,我能叫你悟吗?”
五条悟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请求,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好。”
他一瞬间有些莫名的开心,又趁机追问:“那我能叫你杰吗?”
“不能。”夏油杰很棒槌地回复道,“你可以叫我夏油,或者夏油先生。”
小孩很是不满地撇嘴,“好的大叔。”
夏油杰挑眉,似乎并没被这种称呼冒犯到,“叔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想被人误解成你真的叔父。”
五条悟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出来,“好的老男人。”
夏油杰幽幽说道:“小心老男人把你踹出门,让你今晚睡大街。”
这下五条悟安静了。
过了一小会儿,夏油杰又接着说道:“悟,下次不要再逃课喝酒了。”
“成年人的世界很危险。如果你遇到了坏人,他们可能会在你的酒里下药,可能会到暗处把你绑架拖走——就像今天的那条小巷。”
五条悟嘟囔一句:“对, 还可能在巷子里打我屁股。”
夏油杰眉头紧锁,向他投来一个很不赞赏的眼神作警告,“悟。”
五条悟卖乖,他笑嘻嘻地回复,“好的爹地。”
可惜夏油杰装不得什么柳下惠,此时听到这个贸然的称呼便短促地停顿了几秒呼吸,下身很是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夏油杰有些尴尬地吞了一口气下肚,感叹还好他不是什么年轻人了,有足够的自制力约束自己不去做错的事情。
随即,五条悟挑了下眉,很是轻佻地问道:“所以你喜欢这个?”
夏油杰哑声,“什么?”
五条悟不由分说,直接伸手下去用手背去蹭夏油杰睡裤胯下的那一块。他抬眼,拿那双蓝眼睛又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地去勾引面前的年长者,“daddy?”
无论是十七岁二十七岁还是四十二岁,男人总不能完全约束自己的海绵体。夏油杰本以为比五条悟多在这世界上蹉跎了二十好几年,能够控制好自己不去做不该做的事,可是偏偏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种,装不来。
于是下一秒,夏油杰就抓着五条悟的手去握住了自己半勃的性器。握住那根东西的瞬间,五条悟和夏油杰便同时抽了口气,夏油杰是爽到,而五条悟则是惊到。
虽然五条悟刚刚壮着胆子说了那种话,但他到底是十七岁从未开过荤的小孩,平时在学校里天天训练连女生的大腿都没见过,撸管的唯一配菜就是同龄男孩间借阅的模特杂志。任凭五条悟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第一次性经历是和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比自己年长太多的男人。
五条悟怂了,他本能地想把手抽回来,可惜还没等到他退缩,夏油杰就率先一步抢占攻势,同样也隔着睡裤握住了五条悟的性器,很是富有技巧性地揉搓了一把。就这么一下,五条悟的脑浆都快融化了,被别人抚慰产生的那种陌生快感比自慰要好几百倍不止,还不等他的理智响应,下身便难以自持地充血勃起,主动挺着腰想再体会一把被别人服务的快感。
五条悟听到夏油杰很轻地笑了一声,下一秒对方温热的手就拨开睡裤钻进了五条悟的腿间,肉贴着肉如此亲密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五条悟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声,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夏油杰似乎拿出了多长这二十几年学来的全部本领取悦五条悟,而少年人完全招架不住这个程度的快感,理智都快烧成灰了。五条悟只能感受到夏油杰长满细茧的掌心正要命地摩挲过他的茎身,甚至不必刻意照顾到冠状沟和龟头那种敏感部位,只是简单地撸动过茎体,他就爽得要浑身颤抖,腰都直不起来了。等到夏油杰真的用指腹再去磨蹭五条悟兴奋得直冒前液的铃口,小孩就彻底招架不住,差点翻着白眼爆射出精液来。
十六七岁的小孩没经验,在夏油杰的手底下撑死也就坚持了个五分钟不到,年轻气盛射得倒是挺多,又浓又腥的白精快要糊了夏油杰一手。夏油杰从床头抓了几张纸巾擦手,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回来照顾小孩,小孩就好胜心爆棚想要赢回来一局,一把抓住了夏油杰的阴茎,有点用力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五条悟真的有点太用力,夏油杰差点疼软了。
还好多磨砺过二十几年并非等闲之辈,夏油杰的性器很是坚强地在毫无经验的小孩手里坚持了下来,非常顽强地完全勃起了。没想到好不容易能吃口肉,还是生肉得自己动手的夏油杰叹了口气,只好轻声细语地指导小孩怎么摸怎么动。五条悟听着年长者那些不着调的循循善诱,总觉得自己学了些不该学的东西。他遵从夏油杰的教导,先是用手指握圈,握住了一整根性器后缓慢地上下套弄,待到前液浸湿些后再动得快些。
夏油杰想着小孩大概不懂技巧,也没刻意要求对方去照顾自己的龟头一类的敏感地带。不过就是被五条悟相对柔软的掌心圈握住性器机械性的撸动也够夏油杰享受一二了,他把小孩抱进怀里去亲对方的脖颈和耳侧,却怎么也不肯吻得再亲密些。小孩急得不行,又不好拉下脸去主动索吻,只好把手上的动作提得愈发快了。
五条悟觉得脸热,只感觉手里这根性器似乎越涨越大,实在是惊人的粗细和长度,他好似都快握不住了。五条悟无师自通,很快就开始仿着夏油杰刚刚的手法,转着圈地去套弄摩挲顶端冒出前液,最为要命的那一点。他拿指尖去轻轻划蹭过铃口,听着面前的年长者似乎喘息声加重,像是舒服到了。
夏油杰的长发如瀑,此时正铺在他们两人中间,搔得五条悟心痒。他们两个人出了汗,以至于彼此的发丝似乎也黏去彼此身上了,五条悟动心得不得了,少年人慌了神,手底下也没轻没重的。这一下虽然弄得夏油杰有些微妙地疼痛,却着实刺激到他射精,他叼着小孩上下滚动的喉结,挺腰射在小孩手心里,感受到对方不自觉的颤抖,兴奋地恨不得张嘴咬对方一口。
五条悟头昏脑胀,一时间什么也忘了,抓着年长者的长发便把自己送上门去。嘴唇撞到嘴唇,牙齿撞到牙齿,舌头也撞到舌头,以至于最后初吻的滋味变成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五条悟觉得嘴麻,脑子好像更是麻了,他本能地捧着对方的脸想要接吻,混乱之中把满手精液也蹭到对方下颚和嘴唇上,很快品味到的就不止有血腥味,还有体液特有的腥味了——说来也怪,五条悟竟然不反感。
既然有送上门了的美食,夏油杰就不客气了。他原本想着只是互相抚慰一二,没想到一时间没做反应,竟然就被小孩摁着强吻了。小孩不懂怎么接吻,磕得夏油杰嘴唇和口腔内侧全破了小口,对方还吸血鬼似的嘬着他流血的伤口不放,似乎从中寻出别样的性癖可享受。
夏油杰作为年长者自然要好好引导,他捏着男孩的下巴去主宰深入这个吻。等到把小孩亲得氧气都耗尽晕乎乎了,再好好舔舐着对方湿软的口腔,逗弄着对方薄薄的软舌,品味着对方嘴里的津水。小孩软在夏油杰坏里像团泥,更像是被驯服了的猫,推搡着他的胸口似乎想要退开好好喘口气。夏油杰自然不许,小孩的初吻刚开头已经够糟糕,全是些血腥和精液的味道混在里面,现在他自然要对方好好慢慢品尝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夏油杰吻着对方,手指轻轻爱抚过耳廓,脖颈,喉结,锁骨,少年人还未发育完全但已经初显的胸肌,微微挺立的乳首,训练有素的腹肌群,下腹柔软的白色体毛,因为紧张而绷起的血管——还没等到夏油杰摸去下身那里,小孩就很是丢脸地抽动一下,在年长者嘴里被含着吞下去呻吟声,接了个吻就射了一裤子。
夏油杰这才放开五条悟,他像个深山老狐似的笑着看五条悟,笑得五条悟心头火起,莫名其妙地觉出羞耻,扯着年长者的袖子非要再做一次。
夏油杰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面上都看不出他刚刚做过那种事,脸不红心不跳,留下五条悟一个人狼狈。年长者想抱他去洗澡,哄着说道:“好啦,别再闹了,不想睡觉了?”
五条悟嗤笑,“怎么,你硬不起来了吗?”
夏油杰幽幽地盯了五条悟一秒,“悟,你知道我比你大两轮还多吧?”
“我都四十二岁了。”
五条悟捂脸,故作震惊并夸张地哇了一声,然后十分欠揍地说:“原来不是五十二岁吗?”
“很可惜,还并没有到老爷爷的年纪。”
五条悟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杰还挺显老的呢。”
夏油杰沉默了几秒,心想:真想替他爹打断这小子的腿。
夏油杰在内心之中默默地改了主意,下一秒,夏油杰就掀翻了这只恼人的大猫,决定让对方好好长长教训。
虽然他们相识的第一晚确实闹得很厉害,不过那晚并没有上本垒,只是后来互相又口了一次——当然五条悟射了不止一次。
后来与小孩闲聊一二后,夏油杰才了解到,五条悟原是富家公子小少爷,跟家里吵架闹了离家出走,所以被冻结了所有信用卡,在学校平时尚且可以蹭食堂和宿舍,平时周六日放了假却无家可归,平时在外面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十六七的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像五条悟这样做体育生的孩子就更不能落下营养,于是夏油杰又是放不下心,只能认命地捡了猫回家养。
听到夏油杰叫他,五条悟只是应了个声,头却没抬起来,眼睛还继续粘在游戏机的屏幕上,“哈?什么?”
“我是说,”夏油杰顿了顿声,“这是你这个月的零花钱。”
五条悟看上去确实惊到了,连手上的switch都停止了操作。他从沙发上翻过来,盯着夏油杰问道:“杰这是要包养我吗?”
“你如果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夏油杰没肯定也没否定,内心之中也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有点微妙,说是包养也未尝不可,“以及,记得叫我夏油先生。”
五条悟贼心不死,又在夏油杰转身后幽幽地说了句:“遵命,先——生——”
于是,两人又在沙发上滚了一圈,真是做实了这肮脏的交易关系。
之后的日子里,五条悟周末休息或是闲暇时间里就会溜出校门来找夏油杰,他们也不是每次都会做爱,介于五条悟年龄还小,夏油杰似乎一直避免进一步的身体交流,并不打算跟他进本垒的样子。五条悟虽然内心之中有点莫名骚动,但是也不好在这种事情上拉下脸面请求。更多的时候他们没做爱,就只是一起去逛逛街玩一玩,夏油杰似乎确实充当了个很好的监护人类的角色,带着五条悟去动物园水族馆这一类的地方,好像确实把对方当成了小孩宠。
五条悟素来酷爱甜食,碍于练体育又不好摄入太多糖分,只好偶尔蹭着夏油杰的光来咖啡厅或是甜品店吃上一次。五条悟在吃甜的东西的时候就更像小孩,亮着星星眼把店内的招牌餐品扫荡个遍,等到夏油杰结账时就乖巧甜蜜地说上一句谢谢杰。这时候夏油杰往往也不纠正对方的称呼,只是笑着问对方记得多消耗些卡路里,不然某人的腹肌就都要消失了。某些体育生此时就忘记自己的本职,装傻充愣地问那可怎么办呐,只能在床上好好运动下了。
说到底,他们的金钱关系还是很单纯且肮脏的,不过夏油杰这个金主确实很有耐心,一直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以至于他们第一次进本垒还是某天五条悟心血来潮,霸王硬上弓的。
五条悟非常喜欢观看夏油杰办公,总把这件事情当作什么娱乐,或者是赏心悦目值得观赏的一项活动。夏油杰在家办公时常常先会洗个澡,长发擦得半干后涂抹些精油,再用鲨鱼夹束起来,穿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坐在书桌后,然后戴着副度数不高的眼镜,配着一杯热茶签阅文件。这个时候的五条悟便会对着这个魅力异常的老男人发情,他说不上自己是喜欢看夏油杰束发,穿家居服还依旧壮实的身材,框架眼镜后的那双细长眼睛,还是他办公的样子什么别的。总之五条悟偷偷坐在年长者对面观察了一会儿,就色心突起,想些不该想的事情了,于是慢吞吞地挪到了夏油杰身边,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
夏油杰此时对小孩的那点花花肠子还并不知情,他一手拿着文件,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去拢握住五条悟的腰,让对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得更稳当了些,随后继续拿着钢笔在纸上勾勾画画,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原本是五条悟自己主动勾引,如今真的坐到了夏油杰的大腿上,离对方的胯部只是一伸手的距离,他反而心跳如雷,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咬咬牙,脑内回想着同性色情片里那些勾人的漂亮男孩的做法,然后一狠心翻坐到了桌子上——这下夏油杰没办法继续看文件了,只得把目光投向小孩。
小孩脸是红的,目光躲躲闪闪,夏油杰不用猜也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事情。他刚要开口问话,五条悟就伸手摘下夏油杰的眼镜,随后低下头猛地快速亲了他一口——真是可爱。
亲完这一口,五条悟就飞快地撤离开来,夏油杰倒也不恼,只是好奇想看看小孩下一步会要怎么办。五条悟坐在桌子上脸红了又红,身量很长的这只大猫抱着自己纤长的两条腿,忽然下定决心似的脱掉了上衣,又快速蹬掉了裤子。随后五条悟伸直了双腿,套着白袜的脚丫踩到夏油杰的腿上。发觉夏油杰并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五条悟便试探性地用脚趾蹭了蹭对方的腿部。
夏油杰笑着捏住五条悟的脚腕,他以一种并不含色情意味的姿态抚摸过小孩的脚踝和脚背,捧起对方的脚掌,手指插入白袜的边缝里挠了下脚心,惹得小孩又是想笑又是得忍着,还在努力装出一副能勾引人动心的样子。
夏油杰只是笑,“悟,我已经不是喜欢这个的年龄的人了。”
五条悟恹恹抽回了双脚,盘腿坐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气馁了,“那杰喜欢什么?”
他吞咽了口唾液,决定还是把话说得直白:“杰想要我怎么做?我会好好满足杰的。”
夏油杰挑了挑眉,手掌拍了拍五条悟的屁股,示意对方起身还给自己桌子的使用权,“想你乖乖坐好,等我把工作做完。”
“然后呢?”
“然后?”夏油杰老谋深算的狐狸似的,对着五条悟不明觉厉地笑,“然后悟该睡觉了,明天早上要晨练吧?”
小孩这下一下子被年长者逗急了:“夏油杰!你要是再不操我,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五条悟口出狂言,同时不由分说地直接伸出脚丫去,隔着一层家居服轻踩夏油杰的胯部,心想着干脆用强的,先把对方弄硬了再说。可惜五条悟没什么经验,并玩不来足交这样子新奇的玩法,他只是仿着曾经看到的色情片那样,用足底去轻压对方的胯部,隔着布料碾着那根东西去打转。小孩的脚踝算是灵活,脚趾也都勾起来想去扯下睡裤那里的松紧带,急着想把对方的性器掏出来,却又固执地不肯用上手,只是笨拙地如此试图取悦年长者。
夏油杰没什么动作,只是笑着抬眼看五条悟,五条悟便破天荒地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被对方盯着看了这么一会儿竟然就脸热起来,自己下面也跟着起了反应。
逗猫逗够了,夏油杰总算是肯体谅小孩一点,不等五条悟再跟家居服做什么纠缠,他就主动先脱掉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半勃的性器。小孩刚刚被扯掉了袜子,此时便只好将错就错,红着脸直接以裸足的姿态踩上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两个人如此肌肤相亲,一时间都倒吸了口冷气。
五条悟用脚趾去蹭弄对方的性器顶端,自言自语嘟囔着:“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变态…”
夏油杰来不及提醒谁到底是比较变态的那个,五条悟正青涩笨拙地试图取悦年长者,卖力地用柔软的脚心去磨蹭龟头,让夏油杰确实难忍快感和喘息。然而看着年长些的男人在他脚下露出了些许沉醉于欲望的表情,五条悟反而为此心动,变本加厉地动作了起来,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蹭一蹭磨一磨,而是开始用两只脚夹住性器,在茎体上从上到下地滑动起来。
现在形势反转,似乎轮到了五条悟暂居上风,年长者正被他把控着欲望的这一认知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五条悟如此便变本加厉地去欺负夏油杰,腾出一只脚去用脚趾夹住龟头,满意地听到了面前人的一声倒抽气。
又这么玩了一会儿,等到估测着夏油杰快要射出来时,五条悟忽然翻下桌去跪在年长者的面前,不由分说地便张开嘴含住膨大的伞头,不消一会儿便感受到了一股咸腥的体液冲击着他的喉头。等到夏油杰结束后,五条悟捧握着对方刚刚发泄完的性器,青涩地伸出一截舌头去舔舐茎体和马眼上残存的体液,一边清枪一边在年长者的腿间抬眼笑看对方,不出所料地被夏油杰一把拉了起来,几乎单手扛着就被摔进了一墙之隔的卧室床上。
像是计谋得逞似的,小孩咯吱吱地笑着,裸身滚在床上,勾着小腿好让夏油杰也摔到自己身上。他像个雏妓,稚气却殷勤,还在吐着舌头让夏油杰看他舌面上还没完全被吞咽下去的白精,就这么肆意妄为地勾引面前的成年人,完全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小孩挺动着腰肢,把性器前端溢出的体液都蹭到年长者的家居服上去,还在不知好歹地挑衅道:“杰不会又硬不起来了吧?”
夏油杰不打算理会小孩这明晃晃的挑衅,他向来是只做不说的人。五条悟论经验和技巧都不及年长者的一半,就只能看着对方游刃有余地掰开了他的双腿,伏身下去给自己口交。
五条悟原本自以为是服务的那一方,哪想夏油杰毫不在乎地直接俯身下去吸他的那根东西,顿时连大腿怎么摆放都不知道了,他紧张地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夹住了夏油杰的头,以防对方含得更加深入。可惜夏油杰太会舔会吸,一条宽厚的舌头卷绞得五条悟灵魂都跟着酥软,更别提对方还喉结上下滚动着,以吞咽似的形势把他那根东西裹在喉咙里,让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差点爽到哭出来,坚持不了多久就陷入到高潮的漩涡里,大腿肌肉抽动着射了个干干净净,失力地倒在床里喘着叫着,连瞳孔都不大聚焦了。
年长者仍不放过主动献身了的小孩,他舔尽了对方那些浓腥的体液,湿漉漉的唇舌便下移到闭塞的肛穴,亲密无间地附和上去,舌苔上细密微小的凸起磨蹭着肛口的褶皱,让五条悟红了脸,差点没失声尖叫起来。小孩羞得快要死掉,求着对方别碰那里,却又被年长者压制着把腿摆得更开,腰都抬起来供对方更深入地舔吻进那口穴里。无论之前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五条悟到底还是会有点害怕的,毕竟之前他自持为直男,从未想过会与同性有任何鱼水之欢的时候,更没想到对方会做上位,来使用他本不应该被当成穴来使用的地方。而此时夏油杰的舌头和手指都一同挤进了他的肛口,用缠人的技巧把那些肉褶舔开,将闭塞的一点捅开,直到肠道里都塞入了两根手指,指缝里舌尖进进出出,似乎像是种别样的奸法。
五条悟只觉得身子软了骨头都酥了,断断续续忘情喘息的同时,他又磕磕绊绊丢人地张口问道:“男人…男人那里真的可以被插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小孩身后的肛穴里已经吞吃下了整整三根夏油杰的手指。五条悟情不自禁地浑身抖动了一瞬,他似乎没觉出多大的痛感,只是觉得那条肉道被撑得满了,酥酥麻麻里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肛穴那一圈褶皱已经被撑开成了一个浑然的圆,此刻正脱离他本人的控制,不知廉耻地翕张吞吃着,似乎有了某种淫贱的生命力。
五条悟上下都流水,他的生理眼泪早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甚至嘴巴也闭合不起来,徒然流了一下巴的津水。他感觉到体内的手指似乎开始抽动起来,指节勾着软肉向外,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是只被破腹产珠的蚌的错觉。他似是有些怕了,又心生一种极大的病态快感,巴不得对方赶快再用力一点,把那些手指塞进肠子深处,最好再换些更得力的物件。小孩想着年长者那根粗硬的东西,又怕又想,一时间竟收缩着穴肉去绞动吞吃那三根手指,被夏油杰抵着敏感点刚插了没几下就又射了一发出来。
正题还没开始,只是做做准备工作,小孩竟然就这么敏感地射了个几次,才吞进去三根手指操了几下就被玩得不行了。夏油杰心下一惊,又是满足又是情动,下身的性器也跟着再度充血膨大,他是打算采轻熟的果子,本想着要尽量温柔慢慢来,怎么想对方竟然成熟到如此汁水充沛的地步,只是牙齿轻轻磕碰就漫溢出来。
夏油杰摸过小孩刚刚射过一次又缓缓抬头的性器,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在穴里扩开,指腹摩挲着刚刚找到的那块敏感区施力,等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五条悟的脸颊和耳畔的时候,便抽出手指,看着那处稚嫩却贪吃的穴口翕动着吞吃空气,似乎巴不得什么东西进来好好填满手指抽出所产生的空缺。估摸着小孩大概已经准备好了,夏油杰缓缓扯掉自己的家居服,露出体脂偏高却已经锻炼得当的身体,亲吻过五条悟失神且湿润的双眼后,便摆弄着对方的四肢,让小孩抱着自己的双腿高高举起,只露出腿间湿漉漉的小穴方便他进去。
五条悟懵懵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感受到对方炙热坚硬的性器正抵在自己的臀缝间上下滑动,同样湿漉漉的龟头正若有似无地陷入穴口里,似是要进去又似是要拔出,停在那里吊人胃口。小孩顶着刚刚被折腾得乱糟糟的白发抬起头来,不满又像是要撒娇地瞪了夏油杰一眼,却发现年长者正往性器上套着避孕套,一时间莫名地耻感爆发,脸红了个彻彻底底,真真正正地产生了被破处的认知。
夏油杰乌黑的长发垂下来落到五条悟的脸上,他凑得好近,还要不紧不慢地和小孩分享一个吻,硬得惊人的性器抵在五条悟臀间似乎倒也不像是急着要进去的样子。年长者有那个耐心和情人耳鬓厮磨,小孩却心急得不行,挺着腰肢勾着小腿,似是无声地催着对方赶快进入。五条悟埋脸进年长男人的脖颈间,小口小口嘬吻着对方,想着给对方留个吻痕,他听到夏油杰轻声的笑,还不等他恼羞成怒地去催促叱责几句,对方粗大的阴茎就顶开了他身下那个穴。
五条悟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小幅度地抽动着肢体,感受着身上的男人伏下来压住他,强健有力的腰部正前后摆动着去操他那口雏穴。五条悟小声地喘着,每个细小的反应都逃不过夏油杰的眼睛,年长者就算正做着这种事情都显得游刃有余,呼吸都不曾乱过半分,只徒留五条悟一个人情迷意乱,因夏油杰每一次挺身和抽插而失声呻吟。他被填得太满,小腹抽动,竟也被对方留心注意到,夏油杰便轻轻揉抚着五条悟的下腹,三浅一深地插入,像是要等小孩的身体习惯他的存在,等肠壁放松下来纳入他的性器,好好地记一记他的形状。
等到五条悟大约缓和下来,夏油杰便毫不留情地挺腰去操干对方的肛穴,深入到不能再深的程度,虚情假意地哄着哭成小猫花脸的小孩,嘴上说着美食下身却钉得愈发死,似乎搅得肠子都痉挛。五条悟只得承受成年人过分的用法,他算是落实了被包养的成分,真的成了被买下使用泄欲的器具,身前还在勃起着的性器射过几轮后也只能淅淅沥沥地产出一些前液浊水,后穴则被来来回回地贯穿,肠肉早已被这剧烈的摩擦使用而变得红肿,只能被迫包裹着侵入的性器,讨好地委曲求全着吞吸那根东西进深处。纵使被过分使用了肉穴,五条悟还是爽得几乎感觉像是死了一次,他过早地品味极乐,被肉欲沾染地全然忘了矜持和本性,竟然真的像女人被操穴时喘息起来,小声地哀求,无意识地说出自己快要怀孕那样昏头的话来。
年长者到底体谅他一点,似乎不打算过分纵欲,只是射出了一次便宣告结束,只是五条悟太不禁操,被用了一次就搞得破破烂烂——小孩的性器还红肿着,可怜兮兮地往外渗水,后穴也彻底红肿敞开了,短时间内都合不上,肉缝间沾满水光,只能徒劳地翕张着。
夏油杰给套子打了个结,仍在床头柜上后回头去安慰小孩,却发现五条悟正双眼迷离地盯着他,手指往后探去摸索自己的肛穴,呈现出他自己全然不知的色情场景。夏油杰喉头滚动,一时间觉得下面好像又有点抬头,但是他并不想纵欲无度,便穿了裤子想抱小孩去洗澡。
猫不听话太难驯服,五条悟的手磨蹭到夏油杰的胯上,不由分说地又伸了进去。还没等夏油杰有机会反抗,小孩就把自己压倒了,湿漉漉的臀缝蹭着性器几下,又沉腰自助吞吃了起来。
年轻人食髓知味,第一次做过之后,五条悟便爱上了这种感觉,时不时地就要缠着夏油杰要上一回,频率多到夏油杰甚至有点头疼。小孩总是不分时候场合地发情,甚至在上学时也是一样——夏油杰本装成了五条悟的监护人来学校看他打比赛,怎想到比赛看完了就被对方堂而皇之地带进更衣室,压到板凳上骑了几个来回。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夏油杰家之外的地方做爱的缘故,小孩格外兴奋,连腿弯都打着颤,急不可耐地抱着对方又亲又啃。他腰间松紧带可调控的运动裤已经被年长者轻而易举地扯下去,连带着内裤也被脱下来,五条悟连鞋都没来得及脱掉,却已经被夏油杰剥光了全身的衣服,他单单穿着自己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那双限量款的球鞋,此时却心生耻意,甚至脸红心跳了一瞬。
五条悟赤裸着下身,穿着件跨栏背心被年长者使用着。他浑身汗津津的,腹肌上面都蒙着蜜色的汗。年轻人的情欲太急,偏偏情人又过于年长,温柔又平缓地带给他快感。小孩有点急,干脆骑到年长者胯上自己前后去磨,夏油杰就任由他自己动自己爽,只用经验和技巧把小孩操得浑身颤抖。
五条悟迷迷糊糊的,在夏油杰的怀里被服务得灵魂蒸腾,全然只剩下了快感。他小声恳求,在篮球队的试衣间里做了次便宜援交婊子,问对方快点动快点操,又没什么廉耻心地叫对方各种称谓,哥哥老师爸爸先生挨个试个遍,也没能骗出年长者的失控。夏油杰还是游刃有余地把控着他的欲望,让五条悟快乐得不能自拔,下身疯狂颠弄的同时落在对方颈边的吻却依旧轻柔,直至小孩被送上高潮,年长者的呼吸似乎还仍自如。
夏油杰作为年长者,似乎总太过于游刃有余,五条悟自出生开始就被迫占了下风。小孩偶尔也会想,真的好想看他脸红,想看他惊慌失措,也想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
五条悟想——十七岁的夏油杰会是什么样的呢?
想过之后,五条悟便开始懊恼,总觉得自己晚生了这些年,错失了和夏油杰同渡青春岁月的机会。他开始偷偷搜集夏油杰曾经也莽撞放纵过的证据,从对方的同僚和朋友嘴里骗取各种片段的信息,甚至不惜闯到对方的公司去找夏油杰最熟知的高中同学兼朋友家入硝子,还被其他女性职工消费了一把。
不过还是值得的,五条悟从家入硝子那里骗来了夏油杰高中时期的照片——些微有些泛黄了的旧照片上,五条悟根据别样的发型一下就认出了青年时期的夏油杰,他摩挲着照片,看着上面笑容青涩的男孩,一时间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楚。
夏油杰此时还不知道五条悟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拽着小孩回办公室,中途给了好几个女性员工臭脸看。他有些别扭地想到,他这才不算是吃醋,只是不想自己的小孩被其他人上下其手,是正当的监护人心态。
夏油杰确实很久没见到五条悟了,由着对方撒娇耍赖说想他,他到底还是有点心软了,被小孩直白的爱意剖开最柔软的部分。
于是,他说——“我也很想你,悟。”
“以及…”
五条悟受宠若惊,“以及?”
夏油杰一时间有点磕巴,“不准…让其他人乱摸你。”
小孩一时间笑嘻嘻地扑上来,本能逗趣道:“杰,你是吃醋了吗?”
五条悟本意只是想开开玩笑,没想到下一秒,年长者竟然露出了旧照片上曾经那种青涩的笑容。夏油杰的脸缓慢地红了,“对啊,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