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专(够了
双性小5……
伪睡奸,不算奸
——
本来夏油杰真的想要停止这件事。
他发现自己会对五条悟硬。无法克制的生理冲动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那天,五条悟坐在他的房间里,穿着宽大的休闲短裤,竖起膝盖打游戏的时候短裤卷到腿根,夏油杰拿着饮料走过去,一下子没有收住目光,视线顺着明明不怎么柔软也不怎么有弧度的曲线往里面看。
“耶!”五条悟突然举起手柄欢呼。
夏油杰的手一抖,饮料啪地落在地上。
“怎么了,”五条悟说,“杰怎么笨手笨脚的,就算被我破了记录,也不要气成这个样子吧?”他很不在意形象地歪着身体爬过去,把滚落的饮料瓶捡起来。还好不是碳酸饮料,不然……他用那种打着坏主意的表情看向夏油杰。夏油杰看着他猫一样软的身体,T恤短裤里露出来的那截腰,以及热切的视线,感觉脸颊耳朵都开始变烫。他只能假装不爽地把另一个饮料瓶子砸在沙发上,回头钻进浴室。
下面硬得不行,稍微摩擦几下,射的感觉也来得很快。五条悟在外面喊:“什么嘛——真的假的,小气鬼——”,夏油杰机械地洗手,开换气扇,按马桶冲水键。高潮比平时强烈,还好贤者时间很快跟上了。他昏沉沉地把凉水泼在脸上,昏沉沉地出来往沙发里一倒。饮料瓶咯着腰,他大概露出了痛苦的样子,龇牙咧嘴的样子,因为五条悟的笑声逐渐靠近,然后一双手摸过来,从他腰后面掏出饮料瓶。
打没几局游戏他就投降说累了,恭恭敬敬请胜者五条悟大人出门。五条悟不肯走,非要赖在他房间里睡觉。五条悟成功了,面临悲惨窘境的依旧是夏油杰,因为第二天清晨看到五条悟的睡颜,同样冲动再一次涌起。
本来,夏油杰只想浅尝辄止。
他偷吻一下五条悟的脸颊。如果有无下限可能就到此为止吧,他对自己说,但是两人之间并没有那层屏障。嘴唇的触感实在太柔软,像通了电似的,让他的下半身过度地起了反应。他自我唾弃,欲罢不能。他吻了五条悟的脸和嘴角好几下,随后姿势很狼狈地溜下床,溜去浴室用手解决。
不正常的情欲,不正常的吻。夏油杰试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点别的写真和小电影,然而效果非常徒劳。他又试图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但是五条悟拒绝配合,他总是像没骨头一样倚着夏油杰。出去吃个饭,打个游戏,他都靠在夏油杰身上,还用脚尖勾他。五条悟脚踝很纤细。为什么夏油杰会这么清楚,自然也是因为他忍不住看太多次的缘故。
“我要十个汉堡!”五条悟说。
“吃得下吗就十个汉堡……”夏油杰掏钱,还多买了一份薯条。
“这不是还有你吗!?”五条悟得意洋洋地滥用他的名台词。只要说出这句话,夏油杰就会对他百依百顺。他笑起来眼睛眯眯的,眉毛舒展开,不像夏油杰总是带着一点纠结,一点无奈。他的笑容真切而不带任何杂质,连虎牙和舌头也可爱到令人无法忍受。
夏油杰控制不住自己。他在五条悟频繁要求留宿的夜里吻他。但吻远远不够,普通的爱抚也变得不够。欲望很无休止地扩张。
五条悟一定从最初就发现了。夏油杰绝望地想。为什么他还要装不知道?
*
“走不动了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灰原正在喝前辈请客的可乐,七海客气了两次之后也接过一罐,三个人坐在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拼命补充水分。进入天元的结界就不方便掏出代步咒灵了。比较刺激的任务结束,一时都没力气上山。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最近忙得很啊!”灰原没两分钟就把可乐喝掉一大半,捏着罐头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个真的是二级?”
“准一级吧。”忧郁的七海说。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多亏了夏油前辈,不然就算祓除了小命也要送掉。”灰原用笑嘻嘻的口吻,说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七海瞪他一眼,灰原就挠着下巴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小声说“抱歉,抱歉哦。”
“不止一次误判诅咒等级,最近的窗到底在干什么啊,上回也是!”
“确实,工作懈怠的非术师们还不如用来喂咒灵。”
“夏油前辈,大声说这种话实在是很……”
“啊哈哈,也对,恶心的家伙连我的咒灵都不想吃呢。”
夏油杰的眼神温和而谦逊,和煦的笑容好像完全没有在说可怕的话的感觉。灰原一点也不迟疑地点头附和。只有七海心境复杂地四周看了看,庆幸辅助监督受伤了没人听到这种对话。
休息之后,夏油杰到底还是惦记着洗澡,以及自己不写也没有人会帮忙写的报告书,先行上山了。这次任务花了七海和灰原一整个礼拜,请求支援后夏油杰跑过去又多折腾三天,结果是欣慰的,但过程是痛苦的。夏油杰大多数时候还是喜欢按部就班,而不想体验有惊无险的感觉。
这么想着,打开宿舍的门,他的心又漏跳了一拍。
不需要用双眼确认,他知道五条悟趴在他的床上。
五条悟,趴在他的床上。床一侧靠着落地窗,窗帘拉得很严实,另一边的小窗却敞开着。黄昏的霞光落到他垂在床边的手上,手机仰躺在地面无人问津。他用那种脑袋歪向门口,露出耳垂、下颌和锁骨,那种邀请般的姿势。
不止一次,夏油杰心里想,我是变态吗?
他走进房间,轻轻地扣上门。靠近五条悟就发现他显然连样子都没有装了,薄薄的眼皮下眼球转个不停。夏油杰捡起他的手机,无聊的像素小人跑酷游戏还在运行着,小人在夏油杰的注视下,笔直地冲进深渊里,悬崖里,跳出大大的game over字样。
夏油杰合上手机,转头看五条悟。
“悟。”他说,五条悟没动。
*
夏油杰确信,五条悟是醒着的。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醒着,从很多天前夏油杰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就醒着,甚至可能当夏油杰凝视他的时候,六眼就发现了……然而,五条悟每次都在过程中保持着绝对安静,趴在床上不出声音地呼吸,紧紧闭着眼睛,仿佛以此来纵容夏油杰,鼓励他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夏油杰把他的腿并拢,硬得发痛的性器插入股间藉由少许润滑来回抽插。五条悟大腿一阵一阵地绷着,穴口嫩肉不自觉收缩,等到夏油杰咬牙闷哼着射精之后才软下身体。用毛巾擦拭自己射在五条悟腿根和会阴的精液的时候,夏油杰发现有一些精液弄到他的小洞里,于是不得不用手指拨开那里的皱褶好弄干净。虽然五条悟说过他的女性器官不完整,不能怀孕,但是夏油杰没有胆量冒万分之一风险。
清理时,指尖沾到一点里面流出来的水。夏油杰抬头看看五条悟,看到他睫毛抖动,鼻子也有点红。
他把手指往里面送进去一寸,两寸,被小穴挤压着。他又去摸五条悟勃起了歪在一边的性器。五条悟呼吸声明显起来,小穴也夹住他不自觉埋到最深的手指,闭着眼睛腰部摇晃几下就到了高潮。
夏油杰看着他气喘吁吁,好像真的在做春梦的样子。
“悟……”被五条悟体内涌出的一波水弄了满手,他不得不捏紧毛巾,“悟?”
五条悟后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眼睫抖动着,最终也没有睁开。夏油杰把他翻过来,五条悟睫毛湿润,脸颊、脖子和胸口都是情欲得到了纾解的潮红。他大腿内侧的肉隐约还在抽动,被夏油杰第二次擦到性器的时候整个人还弹了一下。床铺上洇湿了很明显的水渍。五条悟躺在那块深色的痕迹上好像失禁过似的。脑子里难以想象的画面让夏油杰握着拳头,他试图拉起棉被把那个画面盖掉,但是他心想,真的,不能让自己更多的气息留在五条悟身上了。
“悟,我……”
他吸了口气。
五条悟没有任何反应。可能他没有发现自己扭曲的嘴角已经全映入夏油杰的视线中。
“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夏油杰细若蚊呐道。
*
不断被低估的诅咒等级让夜蛾不得不在派遣学生的同时,每次都必须增派一名经验丰富的术师随行,以挽救岌岌可危的学生数量。一级以上术师几乎没有休息时间,让夏油杰觉得“窗”的人难道都在用骰子评等级?五条悟就没那么好耐性,他已经发了好几次火,甚至用罢工威胁。但事实上他既不能看着同僚受苦,也不能看着普通人受苦。夏油杰知道,夜蛾也知道,所以五条悟也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夏油杰那种荒诞的行为也中断很久了。
这次夏油杰去一个小岛。灰头土脸地发誓要在报告书中将诅咒修改为准特级之后,他勉强扛了下来,顺带也帮忙几个学生苟住了。小岛人烟稀少,低情商的说法是穷,高情商的说法就是民心淳朴,所以从未生出这种只在密集的都市里出现的诅咒。
但研究诅咒来源还不需要他操心,现在,夏油杰想做的只是放松下来入睡。
没有信号,如果没有紧急任务高层肯定也不会出动特殊交通工具,所以只能等待常规的几天一趟航班……夏油杰躺在当地人招待他们的破房子里,让每一块酸痛的肌肉得到休息。情况很紧急所以他放弃收服那个诅咒,直接祓除了它,嘴里并没有恶心的抹布味道。这大概是此行唯一稍稍有些遗憾又甚感欣慰的地方。
他又确认了一遍在岛上闲逛的咒灵保安们,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杰。”
“……嗯。”
“杰?”
“嗯嗯?”
怀里的身体显然比印象里要硌手了。
“杰,反应好慢啊。”
五条悟小声咕哝。
“……”夏油杰拍了一下床头,突然想起自己不在宿舍里,没有拍一拍就亮的台灯。昏暗的光线里他看到五条悟,的确是五条悟没错,穿着整齐的制服跨坐在自己身上。
“小杰醒一醒,”五条悟闭着眼睛说,“该起床了。”
小杰是什么东西,夏油杰想问。下面传来潮湿的触感。五条悟低着头,嘴巴半张,好像要有口水滴出来一样。他正扶着夏油杰的阴茎,试图往上面坐。
“悟?”
“不要说话,就这样假装睡着……假装睡着就好了。”五条悟说,“这样就可以继续了。”
湿润的入口,皱褶柔软,在性器顶进去时很温顺地退让了。夏油杰看着几乎分辨不清的那里,又去看五条悟。五条悟闭上嘴,挂着一张扑克脸。他整个坐上去,膝盖摇晃了一下,很快又僵硬而努力着保持静止。
“继续什么?”
夏油杰自觉很冷静,大脑里飞快地打印着待办事项:把五条悟抱下去,穿好衣服,想办法联络学校以免别人找不到他产生恐慌,然后说服五条悟回去该干嘛干嘛。五条悟口中的继续不在待办事项里。冷静而有条理的大脑这么想着,兴致勃勃的下半身却完全地填满了五条悟,根本不想中断。五条悟在微光中,闭着眼睛,抽抽噎噎地摇晃。陌生的快感,然而又是极其强烈的快感,和自己的手,还有他的腿间都无法相提并论……待办事项直接被扔进碎纸机。
“啊,”五条悟摇晃到一半,叫了一声又生生忍住,维持刚才那个的角度又轻轻地动作,“啊啊!”他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两个手都攥紧床单抬高臀部。
“悟,”夏油杰想要扶他,但五条悟立刻把他的手一边一个压制住,不让他有任何动弹余地,“悟?你——”
“杰什么都不知道。杰睡着了。”
“哈?”
“好多天没有,等不下去,杰,等不下去。”
五条悟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微光里,紧闭的眼睫里溢出了泪,闪着很奇异的光泽。他狠心地往下坐,又受不了地哆嗦着大腿逃离,他喘息,呜咽,动辄就咬着嘴唇闷闷地发出难耐的声音。夏油杰忍不住挺腰,振动的腰身让本来没有节奏的肉体拍打声听起来低沉,几乎不间断的钝响。五条悟双手还是压制着他的手腕,但已经在不自觉地放轻力道,上半身愈来愈贴近地靠向他。
“啊、啊啊,要不行了……”
“等一下,悟,不能在里面吧?”夏油杰不知道是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因为被原始欲求驱使的阴茎没有丝毫退出的意思。五条悟突然低头啜泣了一声,夏油杰看下去才知道他射了,白浊的液体滴在自己小腹上。他想叫五条悟不要哭,放开自己,他想去擦一擦,五条悟脸颊上的眼泪。裹住自己的小穴也在收缩和抽搐。更多的体液混在两人之间,让沉闷的声响变得湿粘。夏油杰被那频频颤抖的小穴夹到头皮发麻,柔软高热却又温顺听话的部位,包裹着入侵的阴茎,很容易让人有被爱的感觉。
“不能在里面,”他维持着不多的理智说。
“可以哦,”五条悟低低地回答,他放开夏油杰的手,揉了一下脸,然后在夏油杰顶到深处的时候另一只手也捂在脸上,他仿佛哭泣般说:“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夏油杰感觉脑子里一根筋要断了,感觉自己变成了野兽。他托住五条悟的腰,咬牙猛力抽送了十几下,直接射进去。精液释放在身体最深处,五条悟双手挡着脸,细微的哽咽声中身体痉挛地抽动,疲软的性器和小穴里都流出水来。
透过窗帘发现天开始亮了。夏油杰看着下面还在不时抽搐的五条悟,他的小穴虽然努力收缩仍然因为余韵而含不住精液,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和内部的水液一起往外淌。夏油杰想撞墙。他去拉五条悟的手,握着他的手腕然后吻他的掌心。
五条悟试图挣扎,但是的快感显然令他几乎窒息,动作无力得像小猫一样。
“……你醒了。”
“从一开始就没有睡哦。”
五条悟点点头:“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睡着过。”他疲劳地借着夏油杰的力道从他身上下来,歪到床上。那根虽然软掉但是尺寸很可观的东西从里面滑出来时,带出来一大片粘腻,五条悟低头喘了会儿。
“对不起。”夏油杰说,“可是,我们这样算什么啊……”
“是你先亲我的。”五条悟说。
“是,是啊,”夏油杰用手指刮了一下自己小腹上,五条悟射的精液,已经和毛发黏在一起了,“以为你睡着的时候会开无下限。”
“我什么时候在你身边开过无下限?”
夏油杰一时语塞,那个什么什么非常省力还会自动运转的理论,对他同样爽过之后的大脑要求有点高了。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而五条悟上半身整齐的制服,下半身不但光裸,还不是精液就是小穴里喷的东西。他一动,床上就湿一点。他怔怔地看着一块块半干的印记。
“我先回去了,”半晌后,五条悟说,“回去以后还是朋友吧?”
“怎么可能——”夏油杰本能地反驳。
“为什么?”
“对你有这种想法怎么可能还是朋友?”
“不喜欢我?”
“喜欢。”
“不想喜欢我吗?”
“你,”夏油杰忍不住,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近,然后吻上去,比起缺乏回应的吻,果然还是这样能直接拥抱的吻更让人放松,“……怎么可能做了这种事还乖乖地做回朋友啊。”
“……是你先亲我的。”五条悟又强调了一遍。
“是啊!但是,悟后来一次都没有用无下限,还故意假装睡觉等我亲和摸吧!”夏油杰几乎自暴自弃,跟着五条悟左右转动闪躲的脑袋,死活不肯让那双眼睛里,没有自己的影子,“为什么?”他追问,“为什么还费劲瞬移到这里来?”
五条悟挣着手腕,双手挡在眼前说:“哪有什么为什么……”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对我的友情高尚到愿意连性欲也一起满足,”夏油杰看不到他的眼睛,口气变得有点差,“哭成那样子还让我内射,真是非常感谢。”
“我不在乎,因为是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
五条悟放下碍眼的手。他脸颊在晨光里显得通红,晶莹的双眼也湿润地望向夏油杰。
“是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他低声说,然后顿了顿,大声一点:“来之前有思考要怎么办,但是如果不来,最近就继续见不到杰了。想到要做这样的事情,对象只有你而已,想到会被你玩弄就怎么也要来。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眼神好清澈,是一片昏暗的光线里,朦胧而无尽的蓝。夏油杰曾经不能理解为什么五条悟能有这么清澈的眼神。他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长大的公主,十几年的人生里经受的东西远胜过普通人的一辈子。但是这样的五条悟对他总是不吝啬地付出信任,付出真心,现在还付出身体。夏油杰想对五条悟说,你这样很容易受伤的。但想必五条悟只会说没关系,我最强。
夏油杰只能说:“我刚才就承认喜欢你了。”
“你喜欢还要偷偷动手。”
“你喜欢不也装睡!”
五条悟被他抓着,说了一句:“那么我们扯平了?”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五条悟眼睛瞪得很大。这么靠近的距离,夏油杰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蠢兮兮的眯眯眼,好像一个五头身,只要有五条悟在就可以松懈的模样。虽然真实的自我就像冰山,有99%藏在海平面下,真实是一个漆黑的抹布团。
五条悟比谁都要强大,但又比谁都要单纯,如果他有确定的目标,肯定即使千苍百孔也要抵达终点吧。夏油杰毫不质疑五条悟如果有目标,一定是正确的目标。假如,将来某一天,五条悟对他说,杰,我也是海面下的冰山,其实你看到的只是1%的我,夏油杰一定会回答他,不,在我的眼里,是100%的你。
*
估计和尊贵的六眼有关系,本来需要等好几天的航班突然天亮就加开了一趟。夏油杰在飞机上完成报告书,后辈们还不知道五条悟也在,很高兴地以为受到高层体恤了。夏油杰无奈地请他们逐个签上大名,附加事项里写满对“窗”的谴责就交了上去。
“虽然写了也没用就是了。”
五条悟趴在他的床上,声音有点沙哑。他的腿间狼藉不堪,回来后又被夏油杰玩了两次已经盛不下更多的精液了,只能学着以前的样子让他在腿缝里做,到最后才挤进敏感的小洞内射。只不过这种半去不去的高潮对五条悟本人来说十分地难受。
“杰好色哦,留下这么多痕迹。”
“用术式可以去掉吧,”夏油杰说完,主动低头让五条悟打,“不过我不想你这么快就去掉……”
不用术式,一动就要牵扯多处部位。五条悟象征性又踢了他一下,然后很快躲进他的被子里。
“留到明天?”
“哼,可以留到下次出任务。”
五条悟只露出一个脑袋说。
“以后都可以?”
“……”五条悟瞪着他,好像想说他得寸进尺,“……都可以。”
夏油杰没来由地高兴,没来由地觉得心揪紧了,感觉就像快要裂开似的。他看着五条悟。在晨光里,五条悟很美,在暮光里,五条悟也一样。落地窗的光线和别处的光线一起交织在他脸上。他看起来……平静而餍足。激烈的情绪退去,爱欲的浪潮退去,他此刻非常地沉静。他像得到了一件梦寐以求的东西一样,用那种别无所求的表情和夏油杰对视。
这就是一切的你,夏油杰心想,这也是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