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浮世(abo/双性)by 91

是在微博上看见的梗,夏油家世代侍奉五条家,年龄操作有,abo有,夏油杰年长于五条悟十岁,五条悟双性请注意避雷,有私设和if线,ooc大放送请注意,夏油杰和五条悟都很温情,又有点疯,各种意义上的(。

全文一万字,注意流量,注意超长列车发车

以及po的中文很烂,很烂,所以你可能会看到意义不明的词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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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五条悟降生了,我的整个世界都为其震动,我的父亲向着一个婴儿虔诚地叩首,向他宣誓夏油家永世的忠诚,我的母亲与姨母们长跪在佛前诵读,为刚刚出世的五条悟祈福。他们都向我传颂五条悟的通神,和他将是我的主人。

我第一次见到悟时,他七个月,而我已经十岁了。他被五条夫人抱在怀里,那些五条家的大人们恩准我上前去看悟,于是我中规中矩地应答着主人家,度步走到五条夫人面前去看她怀里那个婴孩。五条悟的眼睛唬住了年仅十岁的我,他的肌肤雪白,毛发也是通透的白色,那双眼睛好像不是一个婴孩该有的眼睛,更像是佛陀,或是妖孽,那双眼睛似乎映照了六眼的神通广大,不悲不喜,一眼万年,浅澈的水蓝色只能衬映出我的惊恐。五条夫人是个仁爱的女主人,她抚着我的头,另一只手逗弄着襁褓之中的悟,托举起他的小手向我挥手,说这是叫夏油杰的哥哥哦。她继而向我说道,“杰,从此悟便也是你的主人了。你要记得,从此你们的命运便是一体的了。能辅佐他,会是你的责任和使命,更是你的荣幸。”

父亲立马押着我下跪,头紧紧地伏在地上,说出一番荣幸的话来。主人家这一番话无疑肯定了我们夏油家的地位,他感恩戴德地带我退下了,而我还沉浸在那双眼睛里。我想,我还会再来看悟的,只是为了下次认认真真看清他的脸。





7-17

悟七岁时,他的母亲过世了。五条夫人在春末夏初时突然发了急病,无药可救,只能断断续续地拿昂贵的补品吊着命,然而她最后还是死了,听闻她有着不可言状的凄惨死像。那一年五条家的仆从们神色各异,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六眼诞生带给生母的诅咒,有人说是五条家常年与权力持衡的反噬,人们更加惧怕悟,好像他是什么不祥之物,靠近他便会被诅咒,被拉扯拽入无尽的地狱。

到了最后,愿意贴身护卫悟的就只剩下了我一人,原本这个位置被众人哄抢,谁都想在下一任家主面前尽力奉承,好来日分得一杯羹。如今倒好,谁都不想为了他日的荣宠先做了亡命之徒,人人都避讳着五条悟,好像一夜之间他便从神子堕落成了某种对众人的诅咒。悟并不因为这种落差觉得失落,反而因我能独自侍奉他而感到满意。父亲一再告诫我,一定要知己任,不得秉着少年心性胡来。

于是我,一个十七岁芳华正茂的少年,必须在一个小孩面前故作姿态,日日板着脸,一口一个大人恭恭敬敬地称呼着,在他身后像一个隐形人一样默默侍奉。悟一开始只是觉得我烦人,觉得我与其他仆从没什么俩样。有时他效仿其他同龄的顽童做出一些恶作剧,我便提醒他自己的身份,好像要让他顺从那些老头子的意,做一个规规矩矩但是威力惊人的小人偶。我自己也觉得恶心,但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悟的心性有时不像孩童,偶尔他瞥向我一眼,我会一个激灵,觉得像被某种更高的力量审视了。有时他也表现得完全像个七岁的小孩子,比如晨起他赖着不想上学时,他就会把白茫茫的脑袋扎在枕头里,然后嚷嚷老师教的正论都是狗屁,他不要再去听那些无趣的说教了。这时我往往得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告诫他学习的重要性,正论的必要性,然后拖他起来去学堂。

悟觉得我无趣,像个老头子。直到某日等他下课无聊,我在庭院里用自制的弹弓打鸟,他才察觉我是个精力充沛,也会想着用弹弓打鸟的青少年,姑且算是个不错的玩伴,于是他兴致勃勃地与我交谈,问我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带他出去玩。

没错,悟这个小混蛋,在我侍奉他跟随他长达数月的时间里,都不知道我叫什么。他只知道我是夏油家的人,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问。于是我气不打一出来,当场给了我的主人,所谓的神子一记暴栗,悟并没有生气,反而他因为我不为人知的这一面少年气而感到十分地兴奋,他开始缠着我,亲昵地捏着嗓子叫我杰哥哥,悟似乎知道我无法抗拒他向我撒娇,所以他的招数屡战屡胜。我们在庭院里打鸟玩,悟不像我这般熟练于弹弓,于是他使用术式打鸟,不小心成功地把给家主传信的信鸽也打了下来,而且打死了。后来我又带他称病逃课去爬后山摘柑桔,带他去山里的小溪踩水。只有这种时候,悟才像是个小孩子,没有被四四方方的庭院圈养供奉起来。他把和服下摆撩起来攥在手里,然后踩到溪水里跑来跑去,我让他小心不要被水底的石砾划伤脚,可惜我说得太晚,悟已经被扎破了脚面,然后我便被迫背着他回去,我们悄悄地处理了伤口,然后谎称是他病昏了头,在房间里不小心踩到了东西划伤了。

真是烂到家的借口了,我替悟擦拭完药膏,看着悟有些乖巧的睡颜,熄了明烛准备退下开始守夜的准备工作。

“杰,留下吧。”悟忽然开口呼唤我的名字,他拉住我的袖子,轻轻地掀开被子,向我展示他预留出来的身边的空位,“杰,我一个人,偶尔也是会怕黑的,到我身边来吧。”

五条悟也会孤独吗?我想,也是,他还是个孩子,无论是多么通透多么强大的神子,也只是个喜欢吃甜食,在小溪里撒丫子跑然后扎伤脚的小屁孩。于是我应了他的声,合衣睡在了他身边,悟往我怀里钻,然后用手指缠着我的头发玩,他好像并没有要乖乖睡觉的意思,我亦然并无睡意,于是我问他要不要听睡前故事。

悟笑我,笑到在我怀里一抖一抖,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天底下最离谱的笑话。他说,好啊,杰,讲讲你自己的事吧,你七八岁时是什么样子,也像你现在这种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吗。我想踢这个小孩一脚,刚刚怜惜他的那点柔情顿时云消雾散,我告诉他,七岁时我第一次见到他,被他的白色头发吓了个半死,回去大病了一场,然后再也不想见到他。悟又笑了起来,往我怀里钻的更甚,现在是我环抱着他了,他还把玩着我的头发,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然后他说,那真是太好了,杰。

好什么,我问他,大病一场很好吗。他摇摇头,回答道,是说见到我太好了。

这种快乐时光好景不长,悟的父亲因为他母亲的死变得疲惫和苛责起来,他时常要求悟学习和练习更高阶的咒术,却不曾施舍给悟一点家人的温情,他看着悟,就像看着一柄精炼的刀,某种骇人的武器,他要从悟身上练就出什么来。我知道,五条老爷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家主,一个最强的咒术师。

因为悟与日俱增的训练,我与他相处的时间被迫减少了许多,他能出门玩乐的时间也减少了更多。某天晚上,他忽然翻墙过来,敲开我的房门,他说,“杰,今天他们都不在,都去河岸看烟花了,我也想去,我们溜出去吧。”我对他说好,因为他环着我的腰,神采奕奕地期盼地看我,我看着他,觉得怎么也无法拒绝他。

于是我们又偷偷地跑出去,悟似乎很开心,牵着我的手一路小跑。他说要去夜市捞金鱼,要去吃金平糖,还要买扇子,我都应下来,好脾气地提醒他不要贪玩忘了烟火的时间。我牵着悟的手,而悟的手心手背都还红肿着,他一定是又被打了,也许是他的父亲,也许是教他咒术的老师,这个时候他们就忘了悟是什么神子了。悟从来没有向我抱怨过,正常的孩子如果像他一样年幼丧母,又苛刻地被驱赶着成长起来,很难保持像他一样的心性。悟好像并不恼于那些愚蠢的凡人带给他的苦痛,他好像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推开了那些凡人于他的诅咒,然后在年月中磨炼着自己,又把我温柔地包裹进他成长的岁月里。我开始觉得,悟和我啊,尽然都是彼此的归宿。

夜深了,烟火大会就要开始了,人群逐渐拥挤起来,快要把年幼的悟淹没。这样一来他是看不到烟火的,于是悟向我伸开双臂,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臂弯里欣赏烟花。悟湛蓝色的双瞳衬在烟火下熠熠生辉,悟并没有像寻常孩童一样,因为烟花而流露出任何兴奋之情,他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湖水,只映出灿烂的烟花和我。他仿佛并不是在看烟花,而是在看我,悟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我听他小声说,谢谢你,杰。




17-27

十六七岁的男孩蹿得比小树苗还要快,悟蹭蹭地长到了将近一米九的身量,几乎与我持平了。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远不及他那么高挑,我分化成alpha的时间很晚,直到十九岁我才分化,我才就又勉强增高了一些。如今我刚刚过了二十七岁,家中已经开始着手于我的婚事,媒人纷纷上门向我父母举荐许多优秀的omega,甚至御三家的大人里都有人意图拉拢我做婿,不过绝大多数都被我挡回去了。并不是我像他们所传的那样天性凉薄,不易近人,只是我并不执着于子嗣,更不沉迷于情事。在我眼中,我的世界就只有悟一人。

悟对即将到来的成年和分化都很是期待,他不止一次地吵着让我带他去进行所谓的生日旅行,悟像他的同龄人一样,期盼着新干线旅行,去看北海道的雪,还有许多别的,像是合法地去酒吧喝酒这种小事情。所以五条悟的十七岁生日,我向他应允了许多,他已经是个少年了,高兴了还会像年幼时那样往我怀里钻,我不知道是否还应该亲密地拥抱他,悟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于是我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些飘忽不定,一方面,他已经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十七八岁正是惹是生非的年纪,我作为五条家的家仆和悟的朋友,不应该骄纵悟,应该辅佐他成为可靠的大人。另一方面,我又私心希望他的的确确能够开心,十七八岁青年人该有的放纵他也该有,与我亲密地分享一个拥抱这种事也未尝不可。

可惜世事无常,我们没能进行所谓的生日旅行。悟和我遭袭了,被一个叫伏黑甚尔的男人追杀,伏黑在我的面前,轻而易举地刺透了悟的身体,刀刃带出一股明晃晃涌动而出的鲜血,洒在悟面前的地板上。那个男人像是死神,他劈开了悟的身体,从上到下,像切割开一颗柔软绵密的桃子,汁水四溢,只一瞬,我便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五条悟死了,我听到那个男人对我说。我顾不上身上的伤,想要用意志牵动自己全身的力气,只短短一句话,轻飘飘的几个字就将我钉在原地,我几乎要作呕,全身上下都似乎要排解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想到的不是十七岁的悟臭屁地跟我说他很强,会是最强,也不是七岁的悟撒娇哄我说杰哥哥是最强的,而是他还是一个幼儿时,五条夫人叮咛过我的那些话。

“从此你们的命运便是一体的了。”

五条悟死了,认识到这一事实撕裂了我,我努力地盯着眼前的黑发男子,想着召唤自己的咒灵,将他杀死。而他抽离了手中的刀,并无交战的意思。他抹了抹手上的血到自己的衣服上,他说,“我不杀你,夏油杰,我只是来杀你的主人的。”伏黑转身就走,并无意多留,我几乎听到自己喉咙中未能发声的嘶吼,我想与他搏命,与他厮杀,好像这并非报仇,也并非什么别的作为家仆的荣辱,只是我希望与悟一同坠命,明明最好。

我没有死,很可惜,五条家的医生家入硝子救了我,我全然焕然一新,连半个伤疤都不曾留下。不过我也得于苟且,因为五条悟也没有死,这是我醒过来之后五条老爷告诉我的,他觉醒了反转术式,击杀了伏黑甚尔。

五条悟自己成就了自己的完全体,成了最强,成了五条家名副其实的家主,伏黑甚尔死在他手下这一事实震撼了整个咒术界。不过我听硝子说,悟的反转术式并未达到完全掌握的程度,他只是修复了伤口,免于死亡,却未能像硝子一样完全复原到无法看出的地步。五条家并未向外公布,但五条悟确实留下了满身的伤疤,一条可怖的刀口,从喉口延伸到下腹,刻在了悟的皮肤里。

五条家从此灯火通明,四海八方的人前来为新家主的功成名就而贺喜,或是恐惧于他的觉醒,或是处于对他实力的敬畏,那些人像一群滑稽的猴子,穿着华服,手持种种宝物和礼品,口中说出一些虚情假意的恭维话来取悦他们的主人。我服侍着五条老爷见客,日复一日,却一次也没有再见到过悟,我想,我还是真正为他欣喜的。我一直知道,悟就是最强的,无论他还是不是我的主人,少年还是什么别的人。不过很可惜,我和他的命运不尽然是一体的,那只是他人,和我自己唬我自己的说辞。悟就是悟,而我只是我。

我再见到悟时,已经是他觉醒反转术式的一个半月之后了,他在庭院里接受几个老头子的训练,我侯在庭外等待吩咐,虽然我站得并不近,我也能从远处察觉到那几个老头子的抗拒,这也许是他们的本能,他们知道自己在养育,训练出一个更加可怕,全知全能的人或是什么怪物。五条悟一人便势必将成为这咒术届唯一的规则,或早或晚,他就再也不需要我或是任何人了。

庭院里弥漫着血腥味,悟的反转术式还在不断地改进,听说他现在可以完全修复自己流血的伤口了,正如现在,他正修复了自己手腕上割开的伤口,血还在顺着他的虎口往地面上滴,但是他的伤口已经找不见了。

“都下去吧,”我听到悟开口,准备欠身退下,却听到他又说,“杰留下。”

等那些老头子终于走了,他猛地回过头来盯着我,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委委屈屈地问,“杰,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都不知道,我父亲,那些家主和老头子们,快把我虐待死了!”

我并未设想悟如此这般的反应,我想这段时间后,他可能会生气,甚至可能会对我以冷眼,可是面前的少年并无改变,悟还是那个样子,还把我当作一个哥哥,一个朋友,一个什么可以托付的人。

“大人需要修养,更需要妥善地应待来宾坐客,我不想打扰大人的正事。”我知道称呼悟为大人也许会惹恼他,这般疏离恭敬的语气也会惹恼他,可也许我就是想惹恼他,我希望他惩戒我,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向我撒娇。也许悟该罚我的疏忽,把伏黑甚尔的事怪罪到我头上,说我护卫不力,然后当众掌掴我,以示家主之位。当然,我知道,悟永远不会这样做。

悟似乎并没有生气,他一反常态地偏离了当前的话题,开始谈论一些别的,“前些时间你父亲来过,说是在替你寻一门亲事。怎么,杰,看上谁家的小姑娘了吗?”悟的口气放轻松了,似乎又在努力逗趣我,像从前他经常做的那样,“我可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大胆地说,别害臊哦。”

“我此身此命皆为大人,任凭您做主。”我几乎要向他作揖,摆出了也许是有生以来我作为悟的家仆最为谦卑的姿态,和那些猴子一样,和那些令人作呕前仆后继的臣仆一样,在家主面前故意作出一个卑微的姿态。

悟生气了。

我没有六眼,但我的确有敏锐的听觉,他的呼吸加重了,气息吐吸之间似乎强压着怒火,也许不这样做的话,他的怒火一瞬间就会将我燃尽,直至灰都不剩。

“杰,你知不知道自己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些什么。不要再说你是为了我了,你怎么回事。”悟走到我的面前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许已经用他的六眼看出了我不堪的情绪,“你什么意思,夏油杰。难道我现在命令你随便娶一个什么omega你也会照做吗?”

“是的大人。”我不讲思索地回答,悟不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朋友,我早该清楚地意识到这点。我们是不对等的,悟的一切都有意义,他也赋予我意义,无论好坏,都是我作为夏油该全全承受的。我不希望悟再痴痴地看着我了,像个小孩一样把我当作兄长,像一个普通少年一样还一口一个朋友,亲昵地叫我杰。

“那如果我命令你操像操omega一样操我呢?”

“什么?”我简直失声,五条悟今年刚刚十七岁,还并未分化,不过以常识来推论,他实力强劲,六眼傲视群雄,也必定分化为alpha。于是我应答到,“您是五条家家主,不能委身于一个同性alpha,等您再年长几岁,必定会有心仪的配偶。”

“放屁。”我的回答似乎更加惹恼了他,他一把捋住我的额发,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装着我,还有他满腔的怒火,“夏油杰,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算了,都这么多年了,告诉你也无妨了。”

“我根本就不会。”悟的手顺着我的头发一路滑下来,到我的颈上,微微施力扼住我的喉咙,“听着,夏油杰,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子,也不是什么全能。”他撩起自己上衣的前摆,伏黑甚尔留下的刀口结成的疤痕一路延伸到悟的下身,这明晃晃地提醒了我的不堪,刺痛了我的双眼,“也许我只是一个近亲相奸的产物,一个欲望和权力的集结物,杰,我有先天的两性畸形,如果你是说指望我分化成alpha,为五条家传宗接代,那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他放开手,我又就势垂下头不去看他,然后悟好像是笑了,我听到他说,“我以五条家主的身份命令你操我,如果你胆敢违背我,作为你的主人,我将有权打断你的双腿。”我不致与否,被五条悟狠狠地掐住咽喉,他脸上挂着笑,好像还是那不可一世的神子的样子,“杰,我会一遍遍打断你的腿,然后让人一遍遍将你治好,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亲自照料你,哪怕你最后落得一个什么疯魔或是残废了的样子。”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杰。你来和我说这些话,难道不就是想我怎么恨你吗?”

我竟痴痴地听着五条悟这番唬人的言论,迅速地勃起了,性器在双腿之间可耻地硬得发疼,他所说的那番可怖的景象反而激励了我,我甚至真的希望悟打断我的腿。并不同于常人听闻后反感双性畸形,我只是单单想到悟的腿间,有一个柔软淫荡,可以生育的女穴,都兴奋得无法自持。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只是告诉悟,他无需妄自菲薄,他身为五条家主,六眼的神子,咒术界的最强,无需因为生理问题而担忧。

悟似乎懒得和我继续客套了,他不由分说,把我拽进了他的寝室内,一路上遇到了许多仆人,悟似乎并不忌讳,坦然地当众引我入了他的失乐园。向来都是被他人服侍更衣的悟主动为我褪下了外衣,他似乎并不着急去解我的裤子,而是贴近了我,向我讨要了一个吻。这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的吻,他生疏地贴着我的嘴唇,含住我的下唇,小声唤我的名字催促我的下一步行动。于是我顺遂他的意,应了我的主人的诉求,吻开那两瓣还在微微颤抖的唇,与他舌齿交缠,同时我轻轻撩开了他的里衣,去抚摸那些留在他身上的伤疤。也许我一直是能够拥有悟的,哪怕此刻是悟的施舍,只是主人的命令,我也甘之如饴。悟的伤口刚刚长好,似乎还很敏感,他从我手里向外逃着,想避免那些暧昧的抚摸。他的伤疤从喉头一路延伸到他的下腹,整整地把他劈成了俩半,而这又是伏黑甚尔赐予他的跃变,他从此便再也不会受到同种威胁了。

我想吻那些伤口,想通过这样的肌肤相亲感知他的身体被砍开的疼痛,而悟只是一味逃避着我这样的抚摸,似乎很是抗拒我触碰到他的那些伤口。他的皮肤偏白皙一些,那些伤疤便显得更狰狞,大部分已经结痂脱落了,露出新长出的嫩粉色的肉里,我不顾悟的抗拒,去舔舐那些伤疤。悟轻哼了一声,伸出双臂环住我,抱着我亲吻我的发鬓,他褪下自己的裤子,把俩条修长的腿交到我的手里。我腾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大腿,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安,不敢摸向悟的腿根。

“杰。”我的主人这样轻声催促我,他抓着我的手摸向隐秘之处,悟的体毛很稀疏,他避开让我摸到他的阴茎,于是我的手就这样直接触碰到了他的阴唇,悟已经湿了,那些水微微流出沾湿我的指尖,少年欣长的双腿缠到我的腰上,督促我为他带来极乐。我轻轻地拨开湿润的阴唇,找到藏在其中的阴蒂,果不其然地听到未经世事的少年人的一声难耐的惊呼,我微微施力,挑拨蹂躏着那处,悟在我怀里颤抖挣扎起来,努力地想要从陌生的快感中拔身而出,却被我欺负得更甚。悟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在我耳边发出小声的呻吟,然后浑身颤抖着在我手上潮吹了。我亲吻他的眼睛,安慰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悟已经做的很棒了,他于是笑着吻我,另一只手摸向我的性器,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撸动。我并没有忘了他作为男性的本质,于是我伏下身,握住了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张口含住了他的龟头。我努力收住牙齿,用我的舌头来灵巧地服务悟,在茎身上舔舐打转,用手去按摩他的阴茎根部和睾丸。诚然悟的阴茎并没因为两性畸形而受到影响,相反而言他的性器大小在男人中非常可观,我将大半根阴茎含进去,收缩自己的口腔内部,希望口腔内部的软肉和紧缩的喉头可以给悟带来快感,悟也的确有因此爽到,他抓着我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把我拉开还是更深入地插入我的喉咙,无意识地喘息着,求我让他射精。悟最终射在了我的嘴里,然后他便与我接吻,并没有嫌弃自己精液的味道,我和他交换着略微腥膻的一个吻,把他的精液吞了下去。

悟向我献上了自己,他自己用手掰开花穴,把那些鲜红的内里呈现在我的眼前,他的腰微微拱起,似乎想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晰,真是毫无羞耻之心。我用手指探入到那个小穴里,那里泥泞一片,几乎要顺着我的手指滴下水来。悟并没有仓促地求我赶紧插入他,他只是勾着腰将我的俩根手指吞得更深,催促我行使自己的使命。我浅浅地在穴内抽插,向上勾起手指用指腹摩擦他穴内凹凸不平的地方,他轻喘着把他的腰交进我的手里,忍不住抬脚踩住我的下身,微微施力勾引我去侵入他的女穴。考虑到悟是第一次,我并不打算太过分地钓着他,于是我抽出手指,换成我的阴茎,也许我的阴茎大小对一个处子来说太为苛刻了,然而悟的穴还是乖巧地把我的阴茎整根吞吃了下去。悟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不过显然他还是会感到疼痛,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小穴内部不安地收紧,似乎想要排挤出体内的异物,然而他已经被我穿透了,被我钉在阴茎上,此时根本无处可逃。下一步我开始抽动起来,悟穴口的嫩肉因为我的抽插而被磨动起来,我回忆着刚刚悟比较敏感的地方,用力向上顶去,悟的脖颈因此伸长了,他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晃动起来。这似乎是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他急促地呼吸,环抱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肩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胡乱地扭动着腰,又说着好舒服动快一点,又说着太大了轻一点。

悟,我叫他,悟,一次又一次,似乎如此一来我便能真正的安心。他满脸潮红,只是下意识地应答着我,他也叫我的名字,一遍遍唤我杰。我持续抽插着,大张大合之间感受他的小穴逐渐收紧,像一只小嘴一样一张一吸,绞紧了我的性器,我知道,他是要达到高潮了,于是我想要提前抽身而退,以免在他的穴内射精。悟似乎知道我心里所想,他的腿更加紧密地缠住了我的腰,收紧自己的女穴试图把我留在里面,悟的舌尖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吐露在外面,他轻声呻吟,督促着我射在他体内,“杰,射进来吧,不用担心,伏黑那家伙一刀捅穿了我的子宫,我没能修好,我不会再怀孕了。”

那些精液被灌进他窄小的宫口里,在我抽出来时一股股地往外溢出来,悟只是抱着我,他亲吻我的发丝,满脸潮红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的眼。我再次用手指插入到那个被使用得过分软烂的穴内,把那些精液勾出来,白浊缓缓流到我的手心里,然后悟牵过我的手,用舌尖舔食掉我的精液。杰,他甜腻腻地叫我,少年人薄薄的一层肌肉被握在我的手里,随他的呼吸起伏,他说,再来一次吧。我想拒绝他,那个窄小的女穴已经因被过分地使用而撑开,变得红肿起来,两片肿大的阴唇翻在外面,还因为我手指的动作在不断地微微颤动。他在我手下呻吟,似乎满足于我手指的服务,将他们裹得更紧。于是我帮他翻过身来,他把臀部送到我手心里来,女穴还恬不知耻地吸着我的手指,催促我再一次的侵犯。而我抽出那两根沾满泥泞的汁水的手指,打开他的后穴,有那些体液做润滑,更加紧窄的后穴吞吃得也算顺利,悟小声呜咽着,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以此隔绝那些色情的呻吟。

悟的后穴也为我乖顺地敞开了,我缓慢地挺进,占有了悟最后的处子之身。他似乎只是因为被插入,就已经一股股地射出了许多前列腺液和精液,那些透明与浑浊的液体淋漓地撒到床褥上,显得淫秽不堪。悟塌下腰,把那节柔韧的细腰也顺从地交到我的手上了,于是我捏着他的胯骨深入他,他被我操得浑身泛红,脚趾难耐地卷起,腿几乎要跪不住了,他的腰塌得更甚,屁股却高高撅起,迎合着我的撞击,里面的肠肉绵密高热,热情地服侍着我的性器。这真是极乐,我享受着从下身延绵而上,爬满我整个背脊的快感。我决定把这无尽的快乐反馈给悟,于是我一只手把着悟的腰身,一只手摸到他那个又开始空虚地流水的女穴,将三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有规律地摩擦刺激他的敏感点,悟好像被一只扼住脖颈的小兽,发出了凄厉的呻吟声,他的后穴被性器填满律动着,他的女穴则被手指服务着,往外流出淅沥沥的淫水,这种前后夹击对第一次经历情爱的这幅身体未免太残酷。悟的腿已经支撑不住,他整个人趴倒到了床铺里,而我还不打算放过他,我让他面对我躺下抱紧双腿,开始最后一轮冲刺。悟乖巧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腿,把俩个裸露在外的穴交到我手里使用,他的眼睛已经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失神,无法聚焦在一点上。他绞紧后穴的肠肉,似乎想催我快点射精,我伏下身吻他的眼睛,本想交代出去,却发现我已经不小心成结了。我很是诧异,因为alpha往往只会在与发情期的omega性交时才会成结,而悟笑出声了,想必他的六眼已经察觉了我的情绪,正觉得我好笑。他的后穴更紧密地包裹着我的结,将那些浓稠的精液含在子宫里,悟笑眼朦胧地看着我,抚了抚我汗湿的长发,又去摸我的眉眼,他说,他爱我。

实际上悟哄骗了我,他前几周分化成了omega,所以先天两性畸形的他拥有俩个能够生育的子宫。悟怀了我的孩子,我的父亲几乎将我鞭打致死,我能看得出他并不是出于愤怒,而是出于恐惧。但是不知为何,五条家并没有任何怪罪的声音,相反的,悟被要求生下这个孩子。

悟只是一个孩子,却要赐予另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以生命了。我和悟的命运从此被血肉之躯联系到了一起,我们的一切都是一体的了。悟吻住我,一只手扼住我的脖颈,一只手却亲密地让我去抚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或许从一开始就如他所说,我注定到他身边来。

168 个赞

好好看

好香,怎么没人吃:yum:

好好吃。。。。为什么没有人,91老师照常发挥:heart_eyes::heart_eyes::heart_eyes:

2 个赞

91老师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sob::sob::sob:没有91太太感觉自己会活不下去:sob:

1 个赞

91老师的饭我总是大吃特吃,爱来自大夏小五

1 个赞

天哪老师,神迹

91妈咪!!!!太会写了!!!

好涩的设定…91老师你是我的神…!!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