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与驱逐(狼夏x雪貂五,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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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香,蹲蹲后续

尖叫!!好吸引人!期待後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欢!蹲后续!

时值春天,北方之境依然十分寒冷。五条悟跺了跺脚下的土地,和十四年前一样,冻得生硬。
那位蒙着面纱的领袖一言不发,警惕地用暗金色地眼睛看过来。雪貂忍不住四处打量。
他的身边站了一位羊人,腰间别着长剑,蓬松卷曲的头发留得很长。
这对于贵族或许是难以理解的,因为在贵族社会,羊人的毛发很快就会被剃去,纺织衣物或者鞋子的毛料,那是他们眼中虽大众却实用的瑰宝。
似乎意识到了御三家之一的领主在盯着自己看,“贫民窟是不兴给羊人剃毛的。”羊人轻声说到。
“你怎么看?”家入硝子指了指前方。
贫民们手中持矛带剑,穿得却比过去还要单薄了,有些衣服打着补丁,有些直接露着破洞,在猎猎寒风中被吹着也不见发抖。
“不怎么看,先试着和他们聊聊吧。”说罢,五条悟向前一步。
“愿你好运。”
那位戴面纱的首领后退了一步,手扶在了腰上。五条悟看清了他的武器是两把不到半身长的双手剑。
“贫民窟的各位,我们能不能和平共处呢?”五条悟摊开了手。
他阻止着语言,努力无视掉远处还有无数的弓箭面对着自己。
“我也并不是这么愿意来肃清你们,但是,你们的造反已经引起了国王的注意,他可是个手段强硬的人呢。如果坚持反抗下去,他让我带了这么多人来,你们可能没法回归以前的生活哦?”
人群瞬间嘈杂了起来,爆发出了不堪入耳的脏话。
“滚回去,贵族!”
“你又懂得什么,已经有多少人死了!”
“谁要回归以前的生活啊!”
……
五条悟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向着那位有着一束奇怪刘海的领袖伸出了手。
“我们能和平共处么?能的话,就先饶你的人们一命。”
一道冷光从五条悟的耳边擦过,斩断了他的几根发丝。要不是他躲闪得及时,或许连耳朵都要被割掉。
领导者拒绝了和他对话,并袭击了他。
五条悟叹了口气,从背后拔出了长剑。

他挥砍着长剑。五条悟身材看似纤细,上臂却肌肉结实充满了力量,控制长剑就像控制自己的手臂一样行云流水。
对面用双手剑连连招架。“铛,铛”,刃鸣之音在雪地里传开。
五条悟只记得自己对军队下达了命令,你们一个也不许动,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部队在身后蓄势待发,而贫民窟那边的人,让出了大大的一片地给两个领袖来一场公平的决斗。他们示威,呼喊,给自己的头领加油。
这么想着,双手剑的其中一把又掠过了自己的脖子,如果稍有分毫差错,就要割断自己的颈动脉。五条悟用长剑一个突刺,对方双手用双剑抬高,一上一下,将五条悟的剑架起,弹开到了一边。
对面踢了一脚地上的雪,雪粉撒了五条悟一脸,很凉,又迷住了眼睛。五条悟还未反应过来,戴面纱的领袖就用一把剑挡开了他落下的长剑,另一剑逼近了他左边的肋骨。五条悟顺势一脚将他踢开,破了他的近身。
他看到对面黑色的大耳朵压低了,面纱后面发出了低低的吼声,随后吼声变大了。领袖高高扬起手中的剑,像个刺杀者一样对着他刺过来,五条悟的长剑和它擦出火花,被一股蛮力控制到了一边。
“五条,放弃你的剑!”他听到家入硝子远远地喊到,便听天由命地松了手,剑落在了地上。因为失去了阻力,对方一个趔趄,直接冲进了五条悟怀里,五条悟抬腿就是膝盖对着他的胃部一击,踢得他痛呼出声,几乎要吐出来的声音从口中冒出。
五条悟顺势横过来一脚将他摆平在地上,同时左手狠狠扭住对面的左手腕,直到关节反了过去,一把剑掉在了地上。他同时抓过了对方的右手,慢慢地对着贫民窟的领袖的脖子捅了下去。
他在反抗,在挣扎。
就在五条悟捅下去的一瞬间,他的头一侧。没有刺中脖子,但是伤了些侧脸,面纱被捅破了,滑了下来。
成熟了的,刀削斧凿的硬线条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那双不大但是颜色像是琥珀一样的眼睛,看得也更清晰了。
“……杰?”

五条悟捂着自己的右边侧脸,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原因在于夏油杰突然暴起给了他一拳。
“滚开,贵族。”
他的耳朵嗡嗡作响,里面回荡着那句滚开。
真冷漠。我们十四年没见了。
怎么会这样。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天旋地转。
冲破了贫民窟的人群,那只花豹来了。是长大以后的七海建人,他还是那副沉着冷静的样子,脸上的颧骨线更深了。
看到两人一身的雪花,他仿佛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五条悟?”他沉吟一会儿,托着下巴,似乎是想起了那段单纯的时光,问到。
想起来了,自己分别的时候还没和他告别,是夏油杰告诉他自己姓五条的吧。
“是啊,是我。”
“怎么回事?还请不要对贫民窟出手。”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哈哈笑死了,“没有,没有的事,我就是和杰叙叙旧。”
“没人在和你叙旧。我希望你快点走。”黑狼冷酷无情地打断了他。“带着你的人滚,我不想见到你。”
好你的夏油杰,丝毫不给我面子啊。雪貂摸摸自己的耳朵,笑了。
花豹的尾巴摇过来,摇过去,他扒在夏油杰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你不要劝我,贵族的人必须离开,不然我们不惜和他们鱼死网破。”夏油杰一只手推开了七海建人,挥了挥,象征着没得商量。
是嘛,也不考虑我空着手回去会被杀了么,国王可非善人哦。五条悟静静地看着夏油杰,故意笑着,手垫在脑后,装作大喇喇的。
“……”黑狼没有再说话。
结束了对话的是随军医生家入硝子的拍了拍手,“你是对面的副官吧,我们不会攻击你们,也不会侵占你们的村庄。但可以留我们就在边境附近这里安营扎寨么?我想我们最终会有个折中的方法。”
面纱掉了的领袖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七海建人拦在了身前。
“可以。”
夏油杰做了一个放下手的姿势,身后的兽人纷纷松弛下来,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与此同时,五条悟身后的士兵也行动起来,开始搬运货物,支起帐篷。

北方的花楸果可以在树上挂一个冬天。
“硝子,吃么?”五条悟从花楸树上摘了一把红艳艳的花楸果,掰了一半递给硝子。
小熊猫并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吃得小心翼翼地。
“好吃么?”
“好吃。”家入硝子嚼得津津有味。
“我十四岁躲着追杀的时候,就是靠这东西和雪水活下来的。”
“你就那么确定要杀你的人是加茂宪伦?”
“已经知道了,就没法不在意了。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又遇到了一场暗杀,但那时候我已经长大了,我杀了那几个刺客,留了一个活口。他没经受住拷问,还是说出来了,是国王派他来杀我的。”
“但是国王现在派你来平定贫民窟,你该怎么办?”家入硝子从灯里取了一束火苗,将面前的柴火点燃。柴火瞬间烧了起来,金色的火苗蹿了起来,映得两个人的脸庞红彤彤的。
走一步是一步吧。不能杀掉自己的救命恩人吧。雪貂烘了烘爪子,继续开始吃花楸果。
真甜,他忍不住感叹一句。

随着打火石打出微小的火花,屋里的炉子生起了火。
几只剥了皮惨白的青蛙放在平底锅里,还未煎出香味。夏油杰站在灶台前,看着锅里的食物。七海建人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一些很旧的草稿。
“要喝点酒么?”夏油杰突然说到。
“来点吧。要烈的。”
夏油杰倒上了两杯酒,递给了七海建人一杯。锅里的青蛙渐渐地散发出香味,夏油杰用铲子翻炒着它们。
夏油先生将毕生绝学都传给你了。你也学得很认真啊,难怪这些年救了这么多人。花豹翻看着草稿,那些都是夏油杰曾经学习医术的证明,治疗发烧的,治疗伤口的,治疗癫痫的,等等等等。
夏油杰没有说话。他将青蛙盛了出来,喝了口酒。
“五条悟必须得走。要么只能我们俩中死一个。”突然夏油杰冒出这么一句。
七海建人偷偷看了看夏油杰的脸,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非常难看。
“你就这么恨他么。这不能怪他。”
“不完全是他的错,但是是他的错。”
“你又开始偏激了。”七海建人深呼吸,喝了一口手里的酒。酒很烈,热辣辣的,他吐了口气。
“你不会以为,贫民有资格和贵族谈条件吧?为了我活下去,为了我们活下去,只能这样。”
“哪怕五条悟因为空手而归被国王处死?”
夏油杰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我被簇拥着成为头领以后,就只能为贫民着想了。”
就怪他身为贵族吧。他说。

五条悟在行军帐篷里住了一晚上。
作为贵族,他并不娇生惯养。帐篷不算多保暖也没有多隔音,北风呼啸了一晚上,他睡得却还算踏实。出门前他掸了掸帐篷上的雪,使得它不至于被雪压扁。
他需要解决下生理问题,他的膀胱涨得满满的。五条悟不似士兵那样粗鄙随意会在帐篷附近解决,他准备去林子里释放。
自己很久没去北方的林子里了。
他走着,踩得地上的雪片咔咔响。这次他穿了特制的鞋子,没以前那么容易冻住了。
雪貂走到了一棵树后,脱下了裤子,对着树根解放起来,哗哗的声音传得很远。
舒服了。
他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臊味。
有人也和自己一样,在附近排尿。
是头狼。是他身上的味道。
心情莫名地轻快起来,五条悟马上穿好裤子,四处探索起来。
就在不远处,夏油杰正一边穿裤子一边走来。
“杰,早上好!”他远远地朝着黑狼挥手。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偏开了路线,越走越远了。
一股不甘心涌上心头,五条悟追了过去。
“杰!”五条悟从身后拍了拍夏油杰的肩头。
就在这时,一阵很大声的吼声传来。只见夏油杰压低了耳朵,耳尖颤抖着,脸也皱了起来,龇出了犬齿,喉咙里发出回音,毛茸茸的大尾巴此时此刻垂在腿间,夹得紧紧的。
杰……
“滚开。”夏油杰只对他吐出这两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呆呆的五条悟留在原地,圆圆的耳朵怅然若失地垂了下来。
五条悟不死心,默默地跟在夏油杰的身后走着,夏油杰在雪地里踏出一条雪痕,五条悟不由自主地走进了那条雪痕,跟着他的步伐走。
小时候,夏油杰比自己矮一整个头呢。虽然现在还是没自己高,但长得够壮实,穿得有点多但是能看得出身上的每处肌肉所在。
五条悟跟着跟着,走到了夏油杰的家门口。
哇啊,一点没变,还是有点旧旧的但是很温馨的样子。夏油先生夏油夫人就在里面吧,要不要和他们打个招呼呢,等等,怎么没闻到他们的味道?
打断五条悟的思考的是他不由自主感受到的远远传来的冷酷目光,放眼一看,夏油杰正转头漠然地看着自己。
“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你来我家坐坐吧?”
“嗯。”
“做梦吧你。”
话毕,夏油杰狠狠关上了家门。

“硝子,我失恋了。”五条悟挂在家入硝子的肩膀上。
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哼哼唧唧了一个早上,就差哭了,家入硝子也被他磨灭了耐心。一开始还好言相劝几句,这下是真的烦了。
“你是什么兽人?”家入硝子正在锅里熬着粥,抬眼看了五条悟一下。
“雪貂。”
“那夏油杰是什么?”
“狼。”
“你还忘了加上性别。公雪貂,公狼。所以说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你这和杰说贵族和贫民没有可能又有什么区别。”五条悟把勺子伸进锅里偷吃了一勺,被家入硝子打了手。
“他说得很中肯啊。而且,你确定你不是把当年的救命之恩当做了爱情?”
“我怎么会分不清呢!我和你说,杰当时和我,就差进入了……他那么传统的人,不是爱又怎么可能呢………”
家入硝子不耐烦地捂住了五条悟的嘴。“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不想听那么详细,只要不会被他杀掉,喜欢你就接着去追好不好。”
她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雪貂的眼睛闪闪发亮起来,蓝得像是宝石一样。
“如果能搞定杰,那是不是贫民窟的事也有出路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家入硝子又释然了,“是,你去和他重归于好,然后我们和贫民窟……”

从那以后,黑色的身影边就跟上一个白色的身影。
夏油杰捡拾柴火的时候,就听到身边轻轻的咳嗽声。转头一看,五条悟也在拾柴,时不时还朝着他眨眨眼。
夏油杰钓鱼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发出了巨大的水声,有鱼上钩了,鱼来自于白白的雪貂。
夏油杰乘着天气好在山里采摘草药,却听到刷啦啦的树丛的声音。抬眼一看,五条悟正抓着一只野鸡走出来。
甚至夏油杰在田里耕种的时候,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刨土声。五条悟不知从哪里弄了把锄头,一起干了起来。
明明不是他的地。
……
五条悟没法离夏油杰太近,因为一旦走太近,他会被夏油杰唬。
黑狼的耳朵下压,面部起皱,露出犬齿,喉咙里低低地吼着,尾巴也硬梆梆地,感觉随时要扑上来。
每当这时,五条悟就转过头去,吹着悠闲的口哨,气得夏油杰半死。
两个人相安无事,有一段距离地处了很久。直到夏油杰又一次在撒尿的时候撞到五条悟跟着自己。
当他掏出性器对着雪地放尿的时候,听到了同样的水声。转眼一看,五条悟在自己的正对面,不远的地方。
他根本没有认真在尿,因为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的那根。
夏油杰一下子就火了,尿完就收起裤裆往家走。他感觉得到五条悟在身后紧跟不离。
已经到了家门口,五条悟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就在后面。
只见一个转身,五条悟被略低一些的夏油杰压在了那面石墙上。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听到夏油杰压低了声音问到。
夏油杰必须得抬高一点点视线才能看自己,让五条悟觉得十分可爱。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五条悟偏过头去装作无辜。
“那就滚。”夏油杰松开了手,正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五条悟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进了怀里。
还没等到夏油杰反应过来,一个温暖的吻就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夏油杰吓得都忘记了眨眼。五条悟的唇不热,非常的柔软。可能是因为刚刚吃过浆果,有淡淡的果香。
没等他反应过来,五条悟的舌头就长驱直入,从善如流地探入了他的嘴里。
他本想狠狠地咬下去,却只轻轻咬了一下,就不忍心了。
带着酸酸甜甜的味道,五条悟不住地吻着夏油杰。他立刻就将夏油杰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灵活的舌尖抚摸着夏油杰的上颚,夏油杰感觉到了天灵盖的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连耳朵根都痒了,他下意识地捧住了五条悟的后脑勺。五条悟的后脑勺发茬短短的,手感很好。
五条悟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他想说些什么都不行了。夏油杰感觉自己舌头上的舌苔都变成了无数的小舌头,此时此刻无比的灵敏。他记住了五条悟口水的味道。五条悟的舌头接着引导着他的舌头进入五条悟的嘴,他先是拒绝的,然而无从阻挡这诱惑,还是过去了。
他不得章法地舔着五条悟两颊的软肉,舌尖扫过五条悟舌下的系带。两个人的口中津液增多,呼吸也快要喘不过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中断了这个吻,湿漉漉地分开了。
夏油杰警惕地看着五条悟,一股愤怒油然而生。
现在,只剩下生气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再一次地将五条悟按在了墙上。
五条悟笑着,没有看他,夏油杰的一只手掐住了五条悟的脖子,用力地抓了下去。
五条悟的脸色涨得通红,连忙两只手抓住夏油杰的手,他不住地咳嗽着,喘气着,腿间白色的尾巴瑟瑟发抖。
直到夏油杰冷静下来才松开了手。他看着难受地抓着脖子跪在地上的五条悟,竟有一丝心疼。
“你如果再跟着我,我不保证会不会伤你更重的。”
说完,他关上了门,把雪貂一个人丢在了门外。

夜里,五条悟看着帐篷中央的绳子。
他对着那几根绳子,挥下了长剑。

夏油杰大半夜的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开门一见,是夜风中有些发抖的五条悟。
夏油杰反手就想关上门,却被五条悟扒开了门框。
“杰,我的帐篷坏了。我很冷。”
“……我去帮你把帐篷修好。”
夏油杰跟着五条悟去了帐篷里,只见帐篷塌了,一片狼藉。
固定帐篷的绳子断了,甚至柱子也断了。
“显然这是人为的吧?你得罪谁了?”
“我不知道。”
“我不会收留你的。”
夏油杰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家,无视了身后可怜巴巴的脚步声。
他心情郁闷地想喝点酒,却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歌声。
“雪花纷纷扬扬,孩子也在哭泣,节日已经要来到了,没有什么快乐,没有新衣服也没有腰带……”
开门一看,五条悟还站在那里,靠着墙唱着歌。
黑狼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装可怜了,进来吧。”
五条悟一进屋子,就因为屋子里烧着柴火暖和得哇了一声。
“你睡我的房间,我睡父母那间。”
雪貂在屋里,并没有闻到夏油先生和夏油夫人的气味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嗫嚅到。
“你还要怎么样,我都收留你了。”夏油杰突然失控了,他脸色发青,握紧拳头的双手微微颤抖。
你是说他们不在了么?好的我就告诉你吧。
我二十岁的时候,父亲为了救一个病人,偷偷越过铁丝网去配药。他被贵族的守卫抓住了,打得浑身都是伤,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爬回来了,没有多久就去世了。母亲因为悲痛过度,也一起走了。
“杰……”
“你真的要我还相信父亲的话,让我对贵族还不存芥蒂么?太过分了吧!”

43 个赞

哇!更新了!!(衝來

等到了更新!谢谢神仙太太 好吃T.T心碎T.T

:heart_eyes: :heart_eyes: :heart_eyes:

之前就有不太好的预感,结果夏油爸妈那么温柔善良的两个人真没了呜呜
小杰你就从了小五吧,你们好好过
一定要HE啊呜呜

3 个赞

没有了吗?真的没有了吗?再没有我就要哭了!:triumph::sob:

2 个赞

期待!

等更等更~

1 个赞

寂静得星星都睡着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五条悟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地发情了。
自从十四岁以后,发情期的热潮就时时刻刻伴随着他。从春天开始,断断续续能持续半年多。
他讨厌自己这样。他还在悲痛于夏油杰双亲的事情。那么好的两个人,居然这样就去世了。
尤其还是因为贵族的事。夏油杰说得没错,谁能做到心无芥蒂呢。
打断了他思路的,是他渐渐发软的腰肢和体温一步一步攀升的下体。不用他用眼睛去看,他就知道他裤子里的性器又硬起来了。
雪貂人是无法对抗自己的本能的,而自己反骨地,人生有一半时间都在和本能对抗。
五条悟二十八岁了,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他的家族就将别的母雪貂人往他身边塞了。听说母雪貂人发情不解决掉会死的,身上勾人的味道一股脑地往他鼻子里钻,五条悟只觉得熏人,感到一阵反感。
周旋之下,他巧妙地将家族许配给自己的对象们塞给了家中的小伙子,而自己忍受着发情期的燥热。就像是把珍馐的蛋糕分享给了百姓,自己喝清水一样。
家里最终知道了他在干什么,祖父用拄着的拐杖点着地,一只手指着他,苍白的垂下的眉毛蹙得紧紧地,骂他不知好歹。他们多少意识到五条悟不近女色这点所以格外地为难。父亲好言相劝,你得为你的家族着想,母亲掩面而泣,我不记得悟是这样的孩子啊,他轻蔑地撇过脸去,无视眼前的闹剧。
然后他继续喝自己的清水。每当燥热袭来,感觉内脏和骨头都要融化的时候,他就狠狠地抚慰自己。
是他自找的。
用力地搓动自己的阴茎,然后伸手抠挖自己的后穴,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地睡去。这是夏油杰对他做过的事情,非常有效。
就这样,他捱过了一年又一年。只不过这样忍受的日子也快要到了尽头了,五条悟能感觉得到自己阈值的提升。他现在变得很难高潮,也很难通过脱力的高潮睡过去了。
现在他在一片黑暗之中,圆睁着蓝色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空气。他不知如何是好,轻手轻脚地起身了,去隔壁房间里看夏油杰。
黑狼睡得很浅,从他淡淡的呼吸就可以见得,如果脚步声响一点,他可能就会被惊动起来,然后对自己露出看敌人的眼光,让自己滚出去。五条悟不敢多试探,他悻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间房间还是自己小时候和杰一起住的呢,当时觉得这张床那么的大,躺下两个人都绰绰有余,现在却这么的小,填充着草籽和干草的被子被长得有些大只的自己挤出去了一些。
白毛雪貂是希望夏油杰亲亲自己,摸摸自己的头的,至少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大大的拥抱,然而他知道这些都是痴心妄想。
该如何是好,在别人家里这样做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他都收留我了。
五条悟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因为对过去的追思和身上的躁动,完全睡不着。
他只想伸手压住自己的昂扬让自己快点睡去,没想到自己的手一落到那玩意上就停不住了。高高勃起的阴茎,里面的阴茎骨仿佛要挑破皮肤露出来一样,捅得手心都疼,五条悟将手掌拢住自己的龟头,一圈圈打转着。隔着裤子只是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住他的冲动,他被难受得浑身发抖,像孩子一样蜷缩起了身体,细长的毛茸茸的尾巴夹在了腿间,贴着自己的大腿根。
为什么,为什么,他嗫嚅到,浮躁的火烧着他,他的尾巴打颤,后穴一收一缩的,像要将空气化为实体吞下去。渐渐的渐渐的他的手还是滑进了裤子里,解开了裤子腰上的绳子,将裤子褪下来一半,露出了搏动的阴茎。五条悟小口喘着气,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没几下就有一股淡淡的清液从铃口中倾吐而出,濡湿了手掌,他低吟一声,大腿根夹得更紧了,几乎要将攀上股间的尾巴夹断。前列腺液顺着阴茎一路流下来,流到了他的盲袋上,大有朝着幽深的后穴走去的趋势。雪貂一口咬住了被子,细细揣摩着自己的性器,双手并用,一只手照顾着茎身,抚摸着偾张的每一处血脉,另一只手拢住龟头,一下一下地往上拎着,再用掌心包裹住它,一左一右地转着圈,火热的伞头抹得他满手都是水迹。
五条悟下意识地粘了一些水液在自己的手指上,他的髋部微微向前挺去,张开了双腿,露出翕张着的浅棕色后穴。借着水液,他将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抹在自己的后穴周围,随后试探地往后穴里塞手指。他经常玩弄自己的,已经再娴熟不过了。后穴堪堪填下了他一个浅浅的手指尖,他便用指尖搅拌着,让周围的一圈紧咬着的肌肉松弛开来,得以触摸自己更多火热的柔软的部分。他将整个食指的第一指节塞了进去,感到了自己准备好了的柔软,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塞第二根手指。是中指,随着他的放松,他借着手指上的粘稠,把中指也送了进来,他的身子弓得更下了,方便他抠弄自己的穴口,敏感的穴口此时条件反射地一下一下收缩着,咬着他的两根手指,白毛雪貂蜷紧了身子,颤抖着圆圆的耳朵,努力把手指更深地插了进来。
他的手指进去了两个指节,摸得到自己体内与别处不太一样的微微跳动的一点,感觉有点想尿出来的意思。他一边不放下左手搓动性器的动作,一边右手在体内探索着。抠挖几下前列腺,为了不过于刺激,再玩弄它的周围,让高潮变得平缓一些。
五条悟的鼻子无意识地抽抽着,他咬紧了被子,为自己的冲刺做打算,陷入身体的手指一下下动弹着,挑拨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又被被子死死地堵住了。左手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在捏一块血淋淋的肉来回捋一样,而后穴的水声也从粘滞变得清亮。五条悟好似置身在火焰之中,热得要融化了。
伴随着他后腰的一阵紧绷,他射出来了,他连忙用手将射出来的东西拢好,同时他的后穴也一阵阵的收缩着,简直要将手指给夹断。五条悟叹了口气,将手指从体内抽出来。
自己抚慰自己这种事,已经再也不想做了。然而夏油杰正睡在隔壁房间里,不是说他无动于衷,只是以后也不会改变什么的。
雪貂出了房间,取了些水洗干净自己的手和身体,远远地望了夏油杰的房间一眼。
还好他没有醒过来。真是太好了,然而自己为什么这么失落呢?
五条悟立刻狠狠地敲打了自己的脑袋,不准想。他沉沉地陷入被子里,用沉甸甸然而没有那么暖和的被子裹紧自己,强迫自己睡进去。

五条悟摸索着找到了夏油先生和夏油夫人的墓地。他们葬在贫民窟深处的一片荒地上,那里还密密麻麻地立了很多歪歪倒倒的十字架。
到底这些年有多少不幸的贫民葬身于冰冷残酷的北国之境了,已经不得而知。
五条悟找到他们并不难,夏油杰一定经常来看他们,他们的十字架格外的崭新,上面挂着的夏油家的名字也是一次次翻新过的。十字架上的木牌就像一块家里的门牌,让人觉得死并没有那么可怕了,他们依然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只不过是在另一个世界了。
“夏油先生,夏油夫人”,五条悟双手合十击了一下掌,低下头来,“我来看你们了。发生了这种事真是对不起,我道歉也没用了……请保佑杰过得幸福。”
说完,他弯下身来,用带来的布擦拭着十字架。
他却听到了身后低低的吼声。慌忙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油杰已经站在那里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咬紧了牙关,皱着脸,眼间的皱纹深深的,露出了两颗犬齿,耳朵也压低了下来,尾巴再次地在腿间夹紧了。看得出来,他又生气了。
“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毕竟他们和你一样,是我的救命恩人。”五条悟的语气不卑不亢,就像当年被士兵问责的夏油先生。现在是他在贫民窟,被愤怒得随时想撕碎他的贫民包围了,情况逆转了,但他不打算对夏油杰露出弱势。
“离这里远一点。不然你可能被鬣狗人袭击,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夏油杰不客气地走上前,从五条悟手里取过布,擦拭着双亲的十字架。
五条悟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他垂下了圆圆的白色耳朵,湛蓝的眼睛看着地面。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自从五条悟在夏油杰家住下以后,他的发情期就没有减轻过,反而愈演愈烈。
这个夜晚他依然隐忍着呻吟,在被窝里搓动着自己的阴茎。雪貂阴茎的骨头硬梆梆的,总感觉自己再这样粗暴地掰来掰去,连骨头都要掰断了。五条悟痛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结雪松针一样的睫毛都沁出了泪花,却不断重复着手上的动作,把自己弄得又难受又舒服,简直要崩溃了。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又伸进穴里抠挖了,这次挠得比以往都要深,仿佛要止住那份饥渴和瘙痒,他抠得自己下腹都微微觉得有些痛了,前列腺受到了猛烈的攻击,被一股一股地榨出前列腺液来,打湿了他的手,他就就着手心的湿润时而用手掌包裹住伞头转圈,时而挑弄着冠状沟和系带,弄得自己的腰一阵一阵地收缩,像是越出水面的鱼。后穴咬得更紧了,他忍耐着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如果叫出来,杰就会醒过来。
然后提着自己的颈子骂自己是个淫荡的玩意,再把自己扔进门外的雪地里,再也不放自己回来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并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刺激到了。
在夏油杰的家里偷偷摸摸地自慰,这种事已经做了多少次了?没在数呢。都要被自己吓到了。
然而胆子并没有被养大,此时此刻他也只是想着快点结束,快点把自己像掐晕一样睡过去。
他不敢想着夏油杰安抚自己,感觉这份情感对于现在的自己过于奢靡,然而当他想着不能给夏油杰添麻烦时,弯弯绕绕地,他还是在想他。
与儿时不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不再含情脉脉,或许曾经的那份温情也只是自己的幻想,现在那双眼睛里只含着戾气。他的口中也吐不出温柔的话语了,一旦开口,总是对自己的责骂。他柔软的毛茸茸的大耳朵总压着,总皱着脸,丑丑的,露出两颗雪白的獠牙……
五条悟想着这些,莫名其妙地,腰一抽搐,高潮了,已经因为这些日子的发泄变得稀薄的精液散在手中,后穴使劲绞紧了几下,缓缓吐出粘稠的肠液。他已经把自己开发得很好了,就等着被人操开了。
夏油杰依然在隔壁房间里浅浅地睡着,该说几次没有打扰他真是太好了。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全是浓得散不开的雪貂发情的气味,夏油杰如果也是雪貂,早就被自己熏醒过来了。他小小地抽了抽鼻子,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裹在被子里逼着自己睡过去。

今天是夏油杰出诊的日子。黑狼提着大大的药箱走在前面,五条悟一路跟在后面,刻意地走进了他走出的一条雪痕里。
好玩。五条悟兴高采烈地跟着雪痕走,玩起了“不要从路里走出去”的游戏。他知道跟在夏油杰后面他会不快,所以高兴得悄悄悄的,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什么声音。
“你的人最近渗透到贫民窟了,管好他们。”夏油杰突然头也不回地和五条悟抱怨。
“怎么回事,他们做了什么坏事么?”
“我不会片面的说事情,就直说了吧。他们为了食物,作为交易,把贫民的地也种了,还会帮贫民干活,这对于我们不是坏事。只是你的士兵里有些蛮不讲理的,总是过来挑衅,很令人头疼。”
“是。”五条悟反思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士兵们无形之中,和贫民走得过于近了。自己和夏油杰原本只答应了不打起来,双方各自为政罢了。
“你还记得贫民窟的雪貂那家么?”
“记得。”
“米莎的妈妈在她去世以后,又生了个女儿。身体同样不太好,但至少能捡条命来。这次就是去看她的。”
说着说着,他们就来到了那扇熟悉的破旧门前。过去了这么多年,门显得更旧了,简直一推就要倒。
夏油杰推开了门,随之怔住了,站在了那里。五条悟问他怎么了,忙上前看去。
只见早一步站在那里的是家入硝子。小熊猫正拿出几副药和雪貂母亲解释该如何用药。
“这孩子快到发情期了,用这些能缓解一些,不过对于母雪貂,没有配偶是致命的。考虑让她找个恋人吧,贫民窟里还有别的雪貂么,或者别的品种也行……”
见夏油杰和五条悟站在门口,她自来熟地招呼他们进来。
“小雪貂的病好一点了,只是快到发情期了有点头疼。要是她生活在东方就好了,那里的雪貂比较多。”
五条悟似乎看到了夏油杰有些背过脸去,流露出了些不太好意思的神色,也是,讨论雪貂的发情期对于他有点过于刺激了吧。他想调戏夏油杰几句。
然而那道无形的隔阂弹开了他们,他终于没有说出口来。
也没什么好笑的,毕竟自己也在发情期,还势不见轻。
“家入小姐,这是我的病人,我想还是……”夏油杰有些为难地开口了。
“别不好意思,医生对于病人的心都是一样的。”家入硝子满不在乎地拍拍他的肩膀。
硝子啊,他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五条悟几乎要笑出来了。
“小雪貂就交给我这边吧,你们先回去好了。”

五条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又一次,怎么又一次,在夏油杰家里给自己打手枪了,还同时在抽插自己的后庭。
被本能委屈得他快要哭出来了,但是手上的动作再也停不下来。
我好累啊,我好难受啊。
杰也不来哄哄我,帮帮我。
他吃力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感觉自己搓得鸡巴都快冒火星子了。
后穴也快被自己捅烂了,下腹抽抽着痛得厉害。
他咬着被子,就差一点,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门被砰地推响了,五条悟看着眼前黑着脸的夏油杰,眼睛却闪闪发亮,仿佛看到大救星了一样。
“整天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你就不觉得羞耻么?”
他在训我,明明应该难过的,却好爽。
“我隔着一个房间都闻到你的骚味了。”
奇怪,你是狼啊?
“你以为别人闻不出来的么?这些天,你身上一直一股发情的味道。”
天啊,在大家眼里我是个婊子……
“我原以为忍你几次就算了,天天来,天天来,你不会弄死自己么?”
“你明明闻到了,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上了呢!”
说完五条悟就从床上窜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夏油杰面前,低头就深深地吻起了他。夏油杰原本想再骂他几句的,却被亲得松开了牙关。五条悟的舌头长驱直入,攫取着他肺里的空气,这让对自己肺活量本很有信心的黑狼都差点断了气,他灵活地用舌尖挑逗着夏油杰的舌头与他共舞,舔舐着舌下敏感的系带,再绕到上颚剐蹭得夏油杰头皮发麻。
夏油杰松开这个漫长的吻,对着五条悟漂亮的小脸就是一拳。五条悟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回给了夏油杰一拳。
两个人就这么打起来了,不知道谁起的头,好像是五条悟抱住了夏油杰的腰,又一脚扫向他的脚踝,带着两个人都摔到了床上。床发出可怜的吱呀一声,夏油杰双手并用地掐住五条悟的脖子用力,五条悟死命地将他的手推开,狠狠地咬住了夏油杰的右手虎口。夏油杰的双腿钳住五条悟的腰,五条悟就不断地用膝盖踢他的屁股和尾巴。
黑狼发出了怒气冲冲的低吼,雪貂也发出了示威的哈气声。最终以五条悟死命在夏油杰胸口捶了几拳作罢,夏油杰觉得自己被疯狂的雪貂彻底打败了。
只见五条悟将他的裤子蛮横地一扒,露出了已经因为打斗的兴奋挺立起来的性器。五条悟对着夏油杰的阴茎狠狠扇了几巴掌,夏油杰痛哼出声,却发现自己的鸡巴悲哀地硬得更厉害了。
“你再骂我啊?”五条悟摇晃着狼的那根,狼的性器也长着阴茎骨,此刻硬得要从龟头里顶出来了。夏油杰不敢吭声,只见五条悟将自己的后穴对准了夏油杰的那根,缓缓地压了下去。
夏油杰想急忙喊停,但五条悟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嘴,他只得在五条悟的手掌里吐露不成声的脏话。五条悟另一只手扶直了夏油杰硕大的狼根,帮助自己顺利地进去,他只被自己的手指操过,那根还是太过巨大了,他疼得不住地哆嗦,腰也条件反射地往上逃去。
已经是这个关头了,不能逃。五条悟索性腿上一卸力,直接坐在了夏油杰的阴茎上。他痛得大叫一声,随之为了摆脱疼痛一样,将自己高高地拔起,又重重地落下,就像要把夏油杰的胯骨坐碎一样,他重复着颠弄自己,一前一后地骑着,小腹前倾,看得到自己的肚子上浮现出了浅浅的一块。他小心翼翼地按上去,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隔着自己的肚皮摸到了夏油杰的那根。
雪貂闭着眼睛,脸上的汗都滴落到夏油杰的脸上了,夏油杰灵敏的嗅觉闻到了血的味道,五条悟对于一柱擎天的性器称得上逼仄的后穴被自己弄伤了,他紧张地抚摸着五条悟的脸,生怕他应激,却只见五条悟高高低低地摇晃着腰,仿佛在驯服一匹桀骜的野马,夏油杰越是挣扎着想快点把阴茎拔出来他偏不肯,死命地往里面吞。幽幽的烛火印出了墙上两人的剪影,五条悟弓起的后腰如同上弦之月,他一只手堵着夏油杰的嘴,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只有腰在发力,骑得越来越快。
28岁了还是个处男是夏油杰的秘密,忙于医生工作的他没有私人时间为自己考虑,被推选成为领袖之后则更是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夏油杰发现自己将迟到了14年的精子播种在了五条悟的深处。

“腰,抬高一点。”
“好好。呀,好痛……”五条悟痛得呻吟,攥紧了手里的被子。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夏油杰叹气到。
第二天的早上,夏油杰正在帮五条悟往受伤的后穴里上药。五条悟的后面紧紧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弄得五条悟自己也很痛,夏油杰只得无奈地边叫他放松边用手指在里面涂抹,让药膏润滑开来。
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好闻味道。“伤得不严重,用两次差不多就能好。”夏油杰抽出手指,随后报复一样,用五条悟毛茸茸的尾巴擦擦手。
五条悟提起裤子坐起来。他并没有为自己昨天在发情之下失控做了什么而后悔,相反的,他似乎想再次明知故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夏油杰。
“灰原也过世了么?”
“他,很多年前被熊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夏油杰的语气淡淡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
五条悟还想再问下去,却被夏油杰的自言自语打断了。“算了,熊也很多年没有再来了。”
两个人的交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来人是黑色的狗人。
简直和灰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是他的妹妹,灰原实,五条悟和她浅浅见过几面。
“夏油哥”,她看了看屋里的五条悟,露出警觉的神色,“还有五条先生。你们两个都在就好,快点来,雅尔和一个老虎士兵打起来了,似乎是决斗。”
夏油杰和五条悟对视了一眼,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兽人们,已经给二人留出了一块足够大的地方决斗。地上的雪已经被踏平了,两个人在那里打得不可开交,只是羊人的脸上已经沾上了血迹,虎人的身上还干干净净。
五条悟认出了那个自己手下的老虎士兵,是摩根,家里有爵位的公子哥,送到这里来历练无非是为了在年轻人的战绩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为今后接手爵位做准备。
只见摩根咆哮着向羊人雅尔袭来,一爪挠向了羊人的颈动脉,雅尔躲了过去,却还是被蹭破了脖子。他不甘示弱地,咩咩叫着,用自己硕大的角去撞向老虎的头,虎人被撞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方寸。在一片黑暗中,他还是抓住了羊人的双角,死死地将他按在了地上,露出了锋利的尖牙,对着雅尔的脖子伸去。
摩根被战斗激发了肉食动物的本能,贫民和士兵里都传来了惊叫声,他们就要见识到同为兽人的相食惨剧了。
就在这时,一股蛮力将摩根从雅尔身上拉了下来。半恢复理智的摩根意识到,是自己的将军五条悟阻止了自己。
“你是想吃了他么?”夏油杰拉起地上的雅尔,仔细检查他的伤情,“伤到哪里了?”
“脖子,还有脸。”
夏油杰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他盯着五条悟看。
“你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
“那边的小老虎说我留着长发是野蛮人,我说,明明是贵族奴役了羊人。”
五条悟看着摩根,“我明明说过没有我的指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吧?”
却没想到委屈的虎人大喊起来,“我可是来这里立军功的,不是和你们一起陪贫民玩过家家的!”
随即,他跑了起来,跑进了山林的深处。

老虎摩根很委屈。
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从没人说过他一句狠话,虽然会听到下人抱怨他是个公子哥。
这不是,他就要打一场仗证明他的能耐。
可是五条将军将他压得死死的,他又能怎么样。不能和贫民发生争斗,哪怕是双方同意的决斗都不行。
他不满地在雪地里走着,踢着地上的雪沫。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个不属于任何兽人的气息。本能的求生欲使得他躲到了树后,大气都不敢出,他偷偷地伸出头去,往外看。
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是苏醒的熊。
不是熊人,只是传说里才存在的野兽,一头巨大的黑熊。春天到了,它正从冬眠之中复苏过来,寻找着可以入口的食物。
黑熊大得像山上滚落下来的巨石,它的大小根本无法以树之间的距离衡量。
它似乎闻到了摩根的气息,渐渐地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该逃了,摩根想迈开腿,却悲哀地发现,因为巨大的恐惧,自己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就差尿湿裤子了。他不想死,他只有十七岁。
就在这时,一个飞快的速度掠过了他的身边,同时拉住了他的手,极速地奔跑着。
“还能动么?”来者是一头戴着眼镜,手里握着开山刀的豹人。是七海建人。
“还能……”摩根跟着他,尽自己的全力跑了起来。
“往前面跑,一直跑。”只见七海建人把他往前推了一把,自己却停下了。
“等等,你呢?”摩根边跑边问,却再也没有得到身后的回应。

“有熊!”虎人连跌带爬地跑下了山,大声地和大家喊到时,无论是贫民还是士兵都害怕得落荒而逃,化为一盘散沙。
只留下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位头领还站在那里。
“是它,它回来了。”五条悟看到了夏油杰眼中愤怒和悲痛的神色,转眼一看,远处,那头熊走来了。
它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那只仅存的左眼,露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只见它的嘴里叼着的,是了无生息了的七海建人。
它对着两人,将七海建人的遗体猛地甩了过来。它没有松口,导致熊嘴里还含着一块肉,也就是七海建人的遗体没有腰右边的部分。
熊这次只是来挑衅的,它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如同每一步,大地都动摇一下,走回了山里。
只留下抱着七海建人遗体的夏油杰,站在他身边的五条悟在原地。
它还会来的,再来就是吃人了。五条悟听到夏油杰喃喃自语。

雪花纷纷扬扬,孩子也在哭泣,节日已经要来到了,没有什么快乐,没有新衣服也没有腰带……穿过这个地方,远处看到的是父母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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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居然更新了我天,太惊喜了,我爱太太!!!
这篇真的好揪心,夏五两人的立场就是个很大的难题,感觉除非来场大清洗换血,消除平民和贵族之间的隔阂,不然两人可能很难真的心无芥蒂地真正在一起(明明都互相喜欢的,太虐了)
然后两个势力之外,还有黑熊这个敌人……真的太难了,内外纷争
希望最后能HE求求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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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海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要杀了这头熊!!!!

3 个赞

第一次就这么粗暴有点心疼五(喂)虽然也算他自找的(?)
总之后面肯定会有甜甜的柔软的浓情蜜意的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对吧太太(暗示)

1 个赞

发现太太更了!夏五终于doi了!!太太请务必更下去啊啊啊啊啊

毛茸茸般配!

1 个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最后会是he吗:sob::sob::sob::sob:

怎么这么刀:smiling_face_with_tear:

顶顶,等老师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