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When you need it most

不典型ABO!

本来:想要温馨的战后治愈if

结果……

 

 

    夏油杰拿五条悟没有办法。

    他刚刚结束八年的监禁。本来是立刻死刑,后来各种折腾下变成无期,再后来因为高层死了七七八八,所以还没到十年就被放出来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学生带他走出地牢,以对乘客不太友好的车技将他载到城郊一套独栋公寓门口,比划的手势大概是:五条老师的命令。但是夏油杰问“五条老师在哪里”,那人也不理会,而是帮他打开大门,示意他进去等。

    夏油杰拿五条悟真是没有办法。

    他是走了才知道五条悟是omega的,就在他们吵完架,撂完最色厉内荏的台词,做好从此再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准备以后。他走了没两天五条悟第一次发情。普通人绝大多数在十四至十六岁完成分化,五条悟当时快满十八了,没有任何显示性征的迹象。以前在一起时听说他家族的人对此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不被情热困扰,同时又惋惜beta不容易留下后代。

    “杰是alpha,会觉得可惜吗?”以前五条悟也问过,“虽然我觉得前面应该也吃得下……但没法像omega那样做得要死要活哦。”

    “不会啦,别说这种话。”夏油杰说不会,就是真的不会。有时他宁可五条悟是这样的,给别人一个代表性大于实际意义的平面印象,内心的温暖和柔软就只有自己独享了。

    走的时候他也觉得幸好五条悟是这样。没有结合,没有束缚。其实两天后就是五条悟第一次发情。五条悟瞒着别人,那时,或许他还没有彻底死心,还犹豫过要不要再努力把夏油杰拉回来。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孤单而异常痛苦的情热期过去后,五条悟就开始使用最强力的抑制剂。夏油杰还是听一个黑市老大猴子吹嘘手下有办法和六眼做交易才知道这件事的。

    他安顿好家人去找五条悟的时候心想,可能就这样被处决了,也可能拖到高层跟前走一遍程序再被处决。他一定要再看五条悟一眼。

    八年后,站在门口等到五条悟出现的夏油杰,拿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手脚拘束着咒具多年,才刚刚卸掉,感觉甚至没有重新学会直立行走,就被五条悟抓着衣服索吻,嘴里还说“要死了,快摸我一下……”,夏油杰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罪魁祸首也是自己,所以只能双手不太利索地抚摸五条悟抖动的身体。

    “保险套……”他说。

    “几年不见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五条悟飞快地解着两个人的裤子,“怕什么,担心自己有病?”

    夏油杰闻言生气地反驳:“我没病!你才是一张嘴就要死了,要死了。”

    五条悟笑了,但是他的眼圈很红,被吻了一会儿的嘴唇也带着牙印。两个咒术界的特级,接吻界的菜鸟,结合期的处男。夏油杰脚步很趔趄,实在还没有时间适应除去咒具那几百斤重量的双腿。他没辙地往门口的鞋凳上一坐。

    “直接来吧。”五条悟说。

    “直接?”

    “你有意见吗?”五条悟张开膝盖,跪坐着,手指从夏油杰的内裤里掏出那根已经很有反应的东西。他的反应也很大,前面那个发情期的小穴一碰就都是水。夏油杰用手背笨拙地蹭蹭那里,五条悟抽了口气,抓着他的胳膊拽开,对那满手背亮晶晶的液体视若无睹,自顾自骑上去。

    夏油杰的意见是,不需要更多前戏?明明是第一次却不要任何气氛,不要任何仪式感,就在这个门口的鞋凳上结合,真的很……几年不见,五条悟第一句话是要死了,自己的第一句话是保险套。什么浓情蜜意,惆怅,爱憎别离,多年积怨;脑补的东西,总是和现实差距很大。

    他扶着五条悟的腰,说:“还是慢点……”

    五条悟根本不回答,光是半插入的状态他就已经兴奋得受不了了,才稍微动两下就牙齿打着战,不停地哆嗦,透明的体液从两个人交合的缝隙往外流。

    “果然,就知道,杰的东西我绝对吃得下……,”他半张着嘴看着下面,双手胡乱往夏油杰的手臂和肩膀摸索,手指攥着上衣布料,然后猛地闭起眼睛往下坐,绷紧的大腿肌肉都在抖动,“啊、啊……嗯……嗯嗯……已经到了……”

    这么快,夏油杰咋舌,被他的体液浇得脊柱发麻,差点也射了。他艰难地扶持着一阵高潮后软软往他身上瘫倒的五条悟。手还是不太听话,停不下来震颤。他想去擦拭五条悟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的液体,用拇指触碰他的颧骨,试图做出什么含蓄温柔的表达,结果用力不当,把那块皮肤也搓红了。

    “对不起。”他说。

    五条悟哼哼了一下子,不知道是接受还是冷嘲热讽,红痕在他绯霞满面的脸上很醒目。

    两个人艰难地挪进室内,没有再管尴尬的,皮质浸了水可能不太好继续使用的鞋凳。五条悟不知是最近一次,还是两次周期都没有用抑制剂,他趴在地上抬着腰,让夏油杰的手指碰他下面,股缝间全是透明的液体。夏油杰掰开刚被自己插到发红的入口,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一戳就引起阵阵抖颤。

    “高兴吗?”五条悟咬着手指,如果没有仔细听,可能在情欲的耳鸣中,都听不到他细小的话语声,“杰?”

    “别说这种话。”夏油杰还是很笨拙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把圆钝的头部先挤进去,然后从上到下借助体重一下子插到底,“你知道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五条悟回过头,他眼角泛泪,手指触碰自己那被撑开的肉瓣,触碰夏油杰那根进出的东西。没多久他就弓起背、手脚并用地拼命闪躲,小穴里喷出的液体把地板浇湿很大一片。夏油杰把他翻过来,两腿架到肩上扣着腰,让他仅凭双手无法再后退。根本不用什么技巧,说真的刚才夏油杰也没经验,没技巧,只是单纯地蛮干就让五条悟欲仙欲死。紧接着第二次插入,五条悟的上半身不自觉地抬高,激烈地抽搐,脖子红了一片。

    “啊——啊啊,要,要坏的……”他一手去推夏油杰的胸口,一手试图摸自己的性器,但是被夏油杰一把打掉。又太用力了。五条悟白皙的手背上留了红痕,他呜呜地叫了一会儿,绷着脚尖,随夏油杰一下一下的撞击而向上迎合。

    等他再到一次高潮,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都湿透了。

    做到最后,爽得痉挛的肉穴发出淫荡的吸吮声,不但内部激射连连,连前面的器官都抬头射了出来。夏油杰按着他,阴茎顶入生殖腔来回刺激,把那个温暖湿润毫无阻碍的地方干得收缩,干得紧紧裹住他不放。五条悟浑身发软,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

    “不要,不要出去。”他挣扎着说。

    “如果这个时候射在里面,”夏油杰一边用阴茎狠捣那处宫腔一边说,“很可能会怀孕的。”

    五条悟发出类似叹息的声音。夏油杰碰一下他脸颊的红痕,听到他说:“你想要吗?”

    “我?”

    “如果你想要的话。”

    夏油杰觉得自己是点了点头,也可能只是颤栗,是阴茎的头部被五条悟内部包裹和榨取带来的刺激。下一秒,他直接射在五条悟体内深处,双手扶持的臀部微微摇晃,逐渐膨胀的结部充塞着不让精液流出。五条悟身体绷住了哽咽了一会儿。
   
    等到夏油杰从一片白朦、前所未有的快感里缓过神来,他听到五条悟又说:“可以咬了啊……”

    “啊,对哦,还要咬。”夏油杰坐在地上,然后把人捞到腿上坐着。阴茎又这么深入了一点,五条悟抽了口气,瞪着他说:“为什么这种事还要我来提醒,手脚不好,脑袋不好,牙齿总不会掉光吧。”

    “没掉啦。”夏油杰忍不住嘀咕道。

    五条悟侧过脸,靠在刚才抓得皱巴巴的衣服上露出后颈。他的脖子泛着粉红,被衣服挡住的胸部肯定也是粉红的,和他的脸颊,他的手背一样,只要用力就能留下痕迹。只有夏油杰能轻易留下的痕迹。夏油杰感觉自己变得很难分辨对五条悟的生理上的肉欲需求和心灵上的那种需求。就像一个普通人,每一个人都很难剥离的本我和自我。本我渴望和五条悟在一起,超我想要达到的目标是一种偏执的、希望五条悟幸福的未来,至于自我,自我就是在他发现五条悟是omega后不顾一切地回去,就是刚出狱就到五条悟家里,和他失控地激烈地做爱。五条悟对他露出毫无防备的后颈等他标记。这一幕好像奇怪的肥皂剧,好像梦里的画面,好像夏油杰魔障一样无法摆脱的心痛。他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种魔障的,宿命的,关系到自己喜怒哀乐幸与不幸的感觉。

    “我爱你。”他小声说。情热驱使下可以粗暴地交媾,但更亲密的时候,就容易说出软弱的话。“这样做也许以后你会后悔的。”

    “我等了十年,管以后怎么样。”五条悟说。

    他的表情仿佛在说,就算会后悔,会毁掉一切,也只希望这个人是你,哪怕你会用这一点来对付我。夏油杰想回答,不会,我永远不会利用自己来伤害你。他沉默地吻过五条悟的下颌,然后来到后颈咬下去。发情期的腺体很容易找到。可是五条悟即使在这个时期也没有任何信息素,没有任何味道,哪怕他现在歪歪斜斜地走在街上也只会被当做醉鬼而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这一点。腺体立刻就接受了夏油杰的侵入。夏油杰咬着他,抱着他,颤抖的手过于用力地抓破他的衣服,指尖感觉还缺失不全,所以直到抓到五条悟的皮肉才有实感。

    他抱着怀里发热的身体,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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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战后if。。这篇好温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