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断罪
原作：咒术回战
分级：R
在狱门疆内，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再次见到了夏油杰，不过不是一个，而是十三个——从十五到二十七岁各一。
“悟，我们是来断你的罪的。”
预警：包含大量轮奸、双龙、未成年性行为描写；雌堕；高潮地狱。
枯骨堆积成山，流云停滞不前，时间在此静止，空间皆被剥离，这就是狱门疆内的世界，是源信坐化后肉身铸成的监牢，是羂索为最强咒术师量身打造的坟茔。尽管竭力拖延，五条悟还是缓慢却厚重地陷入这片无边泥沼。
然后他见到了夏油杰，不过不是一个，而是十三个。即使六眼已被封印，他也能够通过灵魂进行查验——他们都是真正的夏油杰。那十三个夏油杰里面，只有两个是穿着高专制服的：那副意气风发、少不经事的容态只将将维持到十五岁，待到十六岁，细长的眉眼间已经隐隐积聚起后来那份挥之不去的阴翳。还有一个作日常打扮，正是新宿决裂时的那副模样。而剩下九个身着他所熟稔的五条袈裟：自他换上那件宽大的法袍起，五条悟就再也没有见过夏油杰的其他装扮，由少年长成青年，他眉心的刻痕愈来愈深刻，不合身的袍子也渐渐变得适体了。
五条悟原是很讨厌那件僧衣的，那片纹样繁复的袈裟就像一道铁城墙，把他们永远分隔在天堑两边，他恨夏油杰装模作样，也恨夏油杰一意孤行。不过现下他与二十七岁的夏油杰面面相觑，倒宁愿他还裹着那身滑稽的五条袈裟，而不是只余一件磕碜的白襦袢，任浓稠的血液由腹部大开的创口流下，流个没完。
那血红得刺目，可是五条悟偏不肯挪开视线，偏要死盯着他断臂处的残肢，一个劲地瞧。顶着他灼人的目光，二十七岁的夏油杰好脾气地对着五条悟笑了笑。
“悟，别看了，不好看。”他对二十八岁的五条悟说。
“嗯，是不好看。”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对他说。
血还在汩汩地淌着，五条悟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装下这么多的血，对方神情平和，好像不再会感到疼痛。在四维扭曲的特殊咒具内，他们勘破死生，遥遥相望。
“悟知道狱门疆究竟是如何困住你的吗？”他问。
五条悟并不知道。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与剩下那十二个他意味不明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十五岁的夏油杰答道：“你见到我肉体的那一瞬，便无法克制地想起我们共度的时光了吧？”
十六岁的夏油杰细细掰开来告诉他：“那就是你的执念。”
十七岁的夏油杰这样解释：“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也是因为你的执念。”
十八岁的夏油杰接道：“狱门疆与冥泉相通，它会处理与你相关的一切信息，然后投放你最无法放下的人或事。”
十九岁的夏油杰补充：“上一个在此地被囚困至死的人，便是无法舍弃自己死去的妻子。”
二十岁的夏油杰一锤定音：“假如你一直不肯放下我，你所面临的也将是同样的结局。”
而后二十一岁的、二十二岁的、二十三岁的……及至二十七岁的夏油杰同时看向他，异口而同声：“悟，我们是来断你的罪的。何故执着？何故不肯放下？”
在问答之间，他们已经将五条悟完全包围，十三对沉潭般黝紫的眼一齐转向他；明明每个夏油杰的年龄都不同，那些眼底的深渊却寂然相通。他们看向五条悟，温和地，沉郁地，如超脱轮回之苦的神佛回望执迷不悟的旧情人。
五条悟把唇线抿得很紧，好似在忍受某种磨人的痛苦，然而他抬起的手却很稳当，直指二十七岁的、近乎不成人形的夏油杰：“是我亲手杀了你。”
他选择了大义，选择了人间，唯独没有选择夏油杰。
“可是你没有放下。”他身边年纪最小的夏油杰轻轻拢住五条悟伸出的那根食指，音色还带着一点少年的清亮，五条悟甫一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紧绷着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你没有。”
于是就在二十七岁的夏油杰的注视下，余下那十二个一拥而上，将他紧紧环绕，仿佛嗅到血味的鲨群。他们制住他的身体，每一次拉扯都重若千钧，力道大到近乎要把他分筋错骨，恍惚之间五条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被争相分食的鱼饵。在混乱之中，有一只炽热而宽大的手抚上他眼角处细嫩的肌肤，五条悟这才发觉，自己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了。
“我们之前的牵扯，实在太多。放下吧，趁一切都还来得及。”满身鲜血的那个夏油杰规劝他，“忘了我吧。”
——我是，放不下。
——可是我为什么要放下？
六眼的继承者从来是任性的，所有人叫他不要再挂念夏油杰，他偏要挂念。不过他藏得很好，好到有时候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都会被他骗过去。一个人风里来，一个人雨里去，孤身一人实在太久，以至于他几乎就要忘记被夏油杰触碰的感觉。
“杰……”专属于夏油杰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将他笼罩，五条悟半阖着眼，雪白的羽睫在雪白的眼缘投下两扇雪白的阴影，他微微侧过头，沉醉于那只手给予他的爱抚，“我想你了，我确实想你了。”
即使隔着衣物，被夏油杰碰到的地方也一触即燃。五条悟从来都是一个坦诚至极的人，于是他捉住搭在自己身侧的一只手，直截穿过咒术师玄衣的下摆，将它引到自己的腰间。摩擦之间，其上干燥的、微硬的指茧引起一些细碎的疼痛，五条悟猜想，这只手必定属于二十五岁或是二十六岁的夏油杰，他扭过头去看，果然见到二十五岁的夏油杰面露错愕。
——纵使放不下，又如何？
沉溺于自他两执的最强咒术师仰过头去，吐出一道温热而绵长的叹息：他们是疯子，他也是疯子。
“我偏不放下，我偏不要忘。”单数的疯子不再抵抗，把一切交由复数的疯子。越过十九岁和二十一岁的夏油杰，他面带挑衅地斜睨二十七岁的夏油杰，对方捂着右臂处齐整的断口，微弯的嘴角流露出些许无奈已极的纵容。
——我偏不。
他已经选择去手刃他的挚友与爱人，但事到如今，他竟被对方告知自己深埋在心底的那一点情意也不被容许，五条悟认为这是荒谬的、不可被接受的。
“杰——”他卸了力气地向后倒去，倒向贪嗔痴恨组成的海，他知道夏油杰会接住他。他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却期望得到十三份回应，“摸摸我吧，抱抱我。”
黑色外衣被一拉到底，由蛮力扯落的衬衫纽扣在地上蹦了两下，便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他背靠着的这个夏油杰应当有二十三岁往上，因为那片胸膛很是宽豁，对方的两肘同样有力，将他的小臂结实地禁锢在身侧。他倚在这个夏油杰身上，被他肉体的热度烘到止不住地发晕，对方坚硬的东西正卡在他臀缝处，轻而缓地蹭动着。
而十六岁的的夏油杰捏着五条悟的下巴，将他的头掰到自己那侧，然后又凶又狠地吻上去，攫取他赖以生存的氧气。少年人的舌头较成人更为薄嫩细腻些，与他的舌交缠搅动出一连串情色的水声，舌尖舔到他上颚时勾起一阵痒麻，那一腔情意苦涩而又炽烈，把他的绞得舌根发痛。这个年岁的夏油杰在吮吻他时没有什么章法，恨不能把舌头伸到他喉咙里去，又爱用齿尖啃咬他的唇面，像是初成的雄狼不甚熟练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标记，但胜在烈火焚尽之前迸发出的过人的热情。
他闭上眼，被十六岁的少年人吻到喘不上气，此时他摸不清自己身下的情况，只感觉有若干只手乱中有序地摩挲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和劲韧的腰身，把他摸到全身无力。
左边乳首处那只手老道地握住他饱满的乳肉，将它揉圆搓扁，用力地抓握到浮起指痕，而右边乳首处那只手的技法则要青涩一些，捻着他已经立起的乳头，在敏感的乳孔处细细挠拨。
禁欲许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光是被玩弄乳头，五条悟已经兴奋到满面晕红，下意识地反弓起背，将乳肉往那两只手里送。他听到好几声轻笑，但他头晕目眩，到底分不出哪声属于哪个夏油杰。
口腔内盛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把他的下颌涂得很湿，十六岁的夏油杰中断与他的缠吻时，他的鼻腔内还逸出一点不满的哼声。少年将两根手指插到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嘴里，用以取代自己的唇舌。五条悟温驯地沿着指尖舔到指根，舌尖在指根联结处的软肉上流连不去，激起一点飘忽而粘腻的痒意，而后整根吞入那两根手指，急促地前后动作自己的头颅，以便对方指奸自己的嘴。两瓣泛红的唇包着少年的手指，被唾液涂得晶亮，五条悟半眯着眼一脸餍足的样子，不像是仅仅在含手指而已，倒像是在含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趁他耽溺于口舌之乐，其中一个夏油杰把他的腿弯架到自己肩上。又有若干只手攀上他悬空的腰身，有的按压他腰窝处清浅的凹陷，有的把玩他发着抖的尾椎，有的又在他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打转。有三只手从他的裤头伸进去，两只各拢住一侧大腿根，用指甲轻搔那里的软肉，而剩下那只隔着底裤，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画圈。
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被同时照顾到，五条悟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嗓音黏糊到极致，又被抵在他舌根上的手指打碎，变作断断续续的支吾声。
在使他应接不暇的官能盛宴之中，有柔软的东西悄然袭上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将他包裹，湿意漫过布料，直打在他硬到发痛的覃头上。
五条悟用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那是某个夏油杰的嘴。就在他想明白的当口，身下被整根吃进，然后被用力吮吸；在他乳首处肆虐的手也加重力道，用指甲掐弄他微肿的乳粒，施以针扎般的痛感；在他臀缝处徘徊的手隔着裤子，精准地命中他仍然紧闭的后穴，并以极其下流而缱绻的手法按揉穴周脆弱的软肉。
于是他的思维被动陷入一个光影迷离的旋涡，在想明白自己究竟是谁、对方究竟是谁及自己究竟在哪里、对方究竟在哪里之前，五条悟就已经射了出来。在射精的同时，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与肉体都超乎寻常地轻盈，像是瞬时摆脱了“五条悟”这具躯壳中的一切填充物——诸如使命、责任、道义之类的东西——只剩下纯粹的快乐。
薄白一点点洇透内裤上那块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湿痕，然后将它拓展开来，本该处于不应期的五条悟却愈发欲求不满。他卷起腹部、抬起膝，将臀部紧窄的两半圆更好地暴露在十余个夏油杰眼中。
“杰，快把我裤子脱掉，”他对身边的夏油杰们指手画脚，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不远处那个失了一臂、孑然独立的夏油杰身上，“难受得紧。”
于是那条剪裁妥帖的裤子连带贴身的底裤被撕成破布条，五条悟在破空的裂帛声中笑得畅快。
——不管来几个夏油杰，他都照单全收。
十九岁和二十二岁的夏油杰分别握着他一条的小腿，在他圆润的膝头落下亲吻，然后把他的腿拉得很开，方便二十三岁和二十五岁的夏油杰凑上前给他口交。两条灵蛇般的舌头交替舔过他射精过后略为垂软的阴茎，把顶端残存的白浊尽数卷去，又在茎身留下蜿蜒而缠绵的湿痕。趁着那两个夏油杰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性器上，抱着他的二十六岁的夏油杰将自己嵌进五条悟裸露的臀缝，就着袈衣的隔挡缓而有力地向上挺腰，极富暗示意味地磨蹭他的穴口。
五条悟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子抖得像冬初被遗留在梢头的最后一片叶子，在被那两根舌头一前一后、一轻一重地剐过精孔之时，他叫得就像一只濒死的飞鸟。
他不由自主地想并拢自己的腿，但掌握着他的下肢的那两个夏油杰违逆他的意思，反而把他打得更开，几乎将他的两条腿拉成小提琴笔直的弓弦。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脊背施力，向上挺起，试图回避他臀缝处充满威慑力的的硬挺，但抱着他的那个夏油杰似乎早有预料，反而把他摁得更紧。
不多时他就再次硬了起来。其中一根又热又软的舌继续管照他的阴茎，而另一根一路向下，游过他饱胀的、因情欲贲张而微微搏动的囊袋，把他纯白的体毛沾得湿粘一片，然后划过鲜少被人触碰的会阴，把那里弄得同样黏黏答答。
那一根舌头的主人终于到达了最后的目的地，即他的穴口。那里因为之前被硬物反复顶动回忆起经年的性事，已经变得烫热，并恬不知耻地翕动起来。那根舌迫切地在周遭打圈，又试探性地往里挤去，如同长蛇回归自己的巢穴，舌根泌出的丰沛的唾液很快把那个窄小的洞口涂得淋漓。
臀间夹着身下二十六岁夏油杰的硬物，双腿被十九岁和二十二岁的夏油杰辖制，性器被二十三岁的夏油杰占据，后穴被二十五岁的夏油杰亵玩。五条悟全身都被名为夏油杰、实为夏油杰的锁链所束缚，一时间动弹不得。他艰难地向下看去，只见到腿间一上一下两张极其肖似的脸庞，每只眼尾的折角都锐利得像拆信刀的尖锋。他可能是患上了无可救药的夏油杰缺乏综合征，以致于即使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中，他的心房仍被畸形的满足感填满。
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夏油杰。
他要把他生吞了去，那便由他吧。
他也确实得到了更多，更多的夏油杰。余下那九个夏油杰终于商量好要怎么操他。最年幼的两个夏油杰率先站出来，为了让他轻松些，他们决定按照年龄顺序挨个来。
“悟，很喜欢喝波子汽水呢。每次总是一边喝，一边伸出舌头去顶那颗玻璃珠。”十五岁时夏油杰的面部轮廓还带着几分童稚的柔和，他一面羞赧地笑着，一面解开制服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然硬得发烫的性器，凑到他唇边，“那样真的很色，我看到的时候就会想，被悟舔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五条悟不由想起他们之间的十五岁，那时候他们单纯就是好友关系，他人生中的第一瓶波子汽水，就是夏油杰带给他的。他很快迷恋上那颗晶莹剔透的弹珠，迷恋把弹珠摁进瓶子里时那声利落的轻响，迷恋弹珠落入碳酸饮料中带起的大串泡沫，迷恋仰头辍饮汽水时用舌尖拨动圆球的快感。
夏油杰见他玩得起劲，有时会直接把自己那份让给他，结果现在对方居然告诉他，那时候他就已经对他抱有那些肮脏的念头。
白瞎了他的纯情岁月。
年纪尚轻的夏油杰身上的味道也清浅，犹带着一点肥皂干净的气息。他的体毛还没有往后那样茂盛，那处的尺寸也较成人后要小上一圈，色素还未沉积完毕。五条悟恨恨地舔上少年饱满的覃头，黏膜的触感光滑又细润，佐以近圆的形状，倒真像一个特大号的弹珠。
不过这颗弹珠不仅不是冰的，还略微发咸。
自下向上，他艰涩地用涎液润湿那根青春正盛的阴茎，然后张口把它半含在嘴里，少年抓着他的发根，很快蹙着眉动情地粗喘起来。
“悟……好棒，好棒啊……悟。”
要伺候一个十五岁的处男并算不得什么难事，即使角度刁钻，五条悟也还是很快把他舔到就要射出来。就五条悟他卖力地舔弄杵在他嘴里的那根东西时候，他的两片臀肉被悄然掰开，十六岁的夏油杰垂眼看着他被唾液染得晶亮的穴口，告知他既然上面的洞已经打开，这便轮到他下面的洞了。
就着唾液，他缓而慢地揉搓五条悟色泽浅淡的穴口，把每一根细小的褶皱抚平，而后破开紧窒的穴肉，送入五条悟之前舔得分外起劲的食指，微曲起指节去按压肠壁上那一块触感尤为柔韧的肉，那下面就埋着五条悟的前列腺。
五条悟有点衔不住口中的阴茎了，破碎而粘腻的呻吟声从无法合拢的齿间逸出。对方每次施力，五条悟的脊背都会随之弹起，拗出一段张力十足的弧。
他半透明的眼睑泛起大片动情的樱色，显然被身下的手指操到忘我，渐渐不太顾得上十五岁的夏油杰。少年轻叹一声，只得捏住他的下颚，主动去干他的嘴。
五条悟形状极美的唇被他捏到变形，唇沿的因为被反复摩擦微微发肿，口腔内湿得要命。年纪最少的夏油杰还没有任何性经验，插他的时候不甚体贴，就着涎水与前液的混合物直捅到他的会厌，几乎把他噎个半死。
但是他泻出那一连串的叫床声却加倍地浪，口交时断断续续的撞击声渐渐与后穴被指奸时咕啾的水声重合。
“悟……悟……五条悟……”
十五岁的青葱少年一迭声地唤他，像在午休结束时试图叫醒十五岁的五条悟。
在十六岁的夏油杰插入第三根手指时，十五岁的夏油杰也把自己送到他喉咙的最深处。到底是处男，临界了也不晓得要从他嘴里退出来，直到喷发才惶急地抽身，结果那些精液一半落在他喉咙，一半横贯他右半边脸，自眉峰、眼窝至鼻间勾画出一条逶迤的浊痕。
猝不及防的五条悟被那些体液狠狠呛了一下，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他向来反感夏油杰射在他嘴里，无论给对方口交多少次，他都无法忍受自己去吞咽那数以亿计的微小种子，好似那些种子会在他胃里生根发芽，最后将胃壁顶穿。五条悟下意识地用舌尖去舔唇角沾上的浊液，有点咸，却不太涩；他瞥了一眼十五岁的夏油杰，虽然不愉，但终究不忍心苛责他。
精液顺着睫毛往下淌，把那枚苍蓝色的眼球刺激得泪液横流。没等他喘匀气，十六岁的夏油杰忽然提起他的胯，将他的下身一插到底。
比起十五岁仍然青涩却已经分量十足的阴茎，他那东西还要再大上一圈，五条悟久未使用的穴虽然已被唤醒，却到底还未放松到足以轻松容纳这般凶器的地步。因此，他把自己送进去的时候，五条悟还因为强烈的不适应感发出好几声痛叫。
他就着肠肉的推拒蛮横地干他，重重捣进他身体深处最为软嫩脆弱的部分。之后退出大半，仅余头部还停留在五条悟体内，再用力撞进去，如此循环往复。随着这根阴茎的动作，杵在他尾椎处的那根二十六岁的硬物也发起狠地蹭起他来。
就着五条悟的咒骂，十六岁少年将烫热的手心贴上身下人已然湿透的腰线，轻声为自己辩护：“悟自己说的，长痛不如短痛。”
五条悟麻木的脑筋勉强转了转：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是在他们第一次性交时五条悟说的话。他们在那里大汗淋漓地搞了半小时，还只进去半截，五条悟实在不耐烦了，要求他直接插进去，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夏油杰忍了太久，登时就着吊扇运转时轻微的白噪音，直把他操到床里去。
他确是短痛了，之后是过激的快感，就像他们现在一样。五条悟被他干得胡乱摇头，吐出来那小半截舌头都收不回去，久未承欢的穴肉生涩地抽搐着，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初尝云雨之情。
不过他到底不是第一次了，肉壁很快食髓知味地缠住那根阴茎，没有润滑剂，它便自发地渗出用以淫乐的肠液来。十六岁的夏油杰皱着眉，轻拍他的臀部叫他放松点，可是他的下腹又酸又胀，完全无法控制那处的肌群。
年少时的初恋对象只得暂且停住，等待射精的冲动稍微平复。五条悟还像以前一样坏心眼，自发收紧穴口，故意为难他。于是对方把性器抽出去，打了个手势，与更为年长的自己一道把五条悟翻了个面。
“杰，别拿出去，”骤然失去了填充物，屁股空得难以忍受，五条悟一边被摆弄成春猫一样的姿势，一边还在发骚，“快点放回来……”
天地倒悬，日月错置。这下他伏趴在二十六岁的夏油杰身上，直直看进对方无底的眼，这才发现之前浃背的汗液已经把身下那件五条袈裟的前襟全然弄湿。二十六岁的夏油杰腾出手，把他眉目间半透明的精斑涂抹开。因为五条悟足够白，那些精液被匀开后，甚至能完美融入他皮肤的底色。
现下那根威慑力十足的东西就顶在他小腹处。二十六岁的夏油杰冲他笑了一下，不复少年时温柔的情态，而带着一点对他人、对自我、对世界的嘲弄，假得让他牙痒痒。然后他身下这个盘星教教祖对着十七岁的夏油杰招了下手，示意他可以过来了。
穿着黑色针织衫的这个夏油杰，是他很不愿意面对的夏油杰，仅排在濒死的那个之后。屠村叛逃、杀父弑母，不过一年时间，他的少年意气便被完全磨平了，仅余下一点冰冷的灰烬。
他是这样疲惫，几乎已经死去。五条悟正对着他胯下，因此观察得很清楚，即使置身于这样火辣的场景，他的身下也没有什么动静。
十七岁的夏油杰伸出手，轻柔又疏离地抚摸他的发顶：“让一切都结束吧——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这并没有意义。”
可是五条悟就是不愿意结束，他把整张脸埋进他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齿尖精准地衔住他的金属裤链，把它一拉到底，再由那道缝隙咬住他底裤的一角，艰难地把那块布料往下扯。
“杰……杰……不要结束……”他连声喊他，然后虔诚地亲吻夏油杰仍然垂软的性器，“杰……求、求你了……”
他把张开口，把它整根纳入口中。实话说他基本没有含过夏油杰未勃起的阴茎——通常他把脸一凑近对方的裤裆，夏油杰下面立刻就会升旗。如今嘴里这团肉体积虽然不小，却软和得令他陌生，令他心悸。
与此同时，十六岁的夏油杰扶着他的腰，又把自己送进去。起先他干得轻缓，而后愈发疾迅，把五条悟撞得向前倾倒。每次被插入，他自己的阴茎都会磨蹭到小腹处那根二十六岁的东西，身后的夏油杰插得越急，他们相交的力度越大、速度越快。前后同时被夹击，饶是五条悟已经射过一次，也抵不住这种逼人的快感。
五条悟被他们弄得浑身酥软，生怕自己的牙齿磕到十七岁的夏油杰，于是只能试探着把手放在他的髋骨处。摸上去才发现，那个夏末的夏油杰是那样瘦，即使隔着衣物，他的手心都被硌得生疼。
他费尽心思讨好嘴里的事物，变换着角度用唇肉吸附它，用舌尖拨弄它，但它也只是微微发起热来，距离完全勃起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对方的呼吸虽然因为强烈的生理刺激变得略微急促，但那对沉黑的眼睛却还是那样无动于衷。
“嗯、嗯——啊——求你，求你——”五条悟很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表情最能动摇夏油杰。由下往上，他压低眉尾，抬起眼用乞求的神态仰望他，顺服地、可怜兮兮地，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同时他把那根阴茎连同粗硬的体毛一同吃到底，红艳艳的唇在毛发的掩映下越发下流，嘴被塞满，那撒娇似的调子也越发甜腻，“使用我吧——”
这是他的杀手锏，无往而不利，夏油杰从来不能抗拒最强者这副低声下气、事事依从的模样。果然，嘴里的那根玩意跳动了两下，很快随着加重的呼吸声挺立起来。
可是在积郁成疾的夏油杰身上，这副痴态所能引发的反响终究还是打了折扣。夏油杰并没有遵循他的请求主动去使用他，五条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使用自己。他放松了身子，一手固定住阴茎的根部，一手去揉搓那下面缀着那对沉甸甸的囊袋，巧借被插入的力道前后摆动头部，收紧唇周的肌肉，把自己的嘴营造成一个并不输于后穴的紧窄而湿润的洞。在有规律的吮吸中，这个洞的淫荡也不输于后穴，甚至比那下面还多一条善于侍弄阴茎的软舌，在细细勾勒茎身上凸起的经络。
就着舌面上残余的精液，他照顾起第二根阴茎，他的屁股被占满，而前端也不得闲，和二十六岁的教祖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十六岁的夏油杰一次次重擦过他的前列腺，像天雷勾动地火，但他激烈的呻吟都被十七岁的夏油杰堵在嗓子眼里。两根东西都干得那样深，使他产生了一种身体被一根长铁钎整个钉穿的错觉。
堆叠的快感超过了大脑所能处理的极限，他的神志进入了一种真空的状态，有点不知今夕何夕。腮帮子酸涩得不得了，用唇瓣兜住茎身的劲儿便逐渐松懈下去，但他在错眼之间对上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那对枯井一样的眼，便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本能地再次献起媚来。
“啊……哈……我不行了，杰，我不行……射给我吧，求求你……”
他塌下腰线，不知道在求哪一个夏油杰。用着他穴眼的夏油杰率先回应他的呼唤，握着他的臀肉把他的柔软处捣弄得乱七八糟，往里灌了一大泡精。趁他被烫得哆嗦，身下的夏油杰用手包覆住两人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榨起他来，五条悟被他搞得两膝战战，最后几乎完全是瘫在他身上。
“悟，不可以偷跑哦。”二十六岁的夏油杰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一起。”
于是他被迫承受了应得份额之上的性快感。这一次他射得比第一次还要多，和夏油杰的汇在一块，多到对方宽大的掌心几乎都要盛不下。这个夏油杰实在恶趣味，明明知道五条悟生性爱洁，却把手中的精液涂满他的胸腹，弄得他身上情欲腥膻的气味更甚。
逼近射精的结点，他的括约肌下意识缩紧，把还插在他穴里那根半硬的鸡巴夹得再次起立。可是顺序已经排定，十六岁的夏油杰就着他又动了两下，不情不愿地让位给十八岁的夏油杰，穴肉既湿又软，在性器抽出时缠绵出啵的一声倾向。一根退出来，另一根硬到发痛的阴茎立刻无缝衔接，直进到肠底。十八岁的夏油杰就着之前的精水与高敏的肠肉毫不留情地重重干他，一点也不管高潮之后的五条悟受不受得住。
说起来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夏油杰。对方接管盘星教初期行踪低调，而他又刻意不去寻找，以至于那一整年他们都没相见。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邂逅他们错过了的光阴。
“嗯…别，杰，慢一点……快点射给我，快点……”
他之所以吐出这样自相矛盾的话语，是因为后面被干得太狠，但前面又被干得太轻。他还没能把嘴里那根舔出来，不过经由阴茎搏动的频率，他猜对方是快了。他的两颊完全失去知觉，唇肉被阴毛搔得既痒且痛，声音里漫上一点被欺负狠了的哭腔，五条悟开始央求十七岁的夏油杰：“射给我，求你——”
现下他也顾不上自己不喜欢吞精了。他扬起脸，把嘴张到最开，展开嫩红的舌面，让夏油杰能一眼望到自己的喉咙底。然后他加快打手枪的速度，把精孔对准自己的口，示意夏油杰像对待一个飞机杯一样对待他，直接射在那里面。
十七岁的夏油杰轻抚他的耳垂，袖口柔软的羊毛蹭过他的脸侧，如荆棘丛一样扎人。五条悟如愿以偿了，他的嘴被射了个满，精液粘稠而苦涩，胶住了他的喉管。
“对不起，对不起……”
他阖上眼，一点点把口中的浊液咽下，胃里烧得厉害。他含混地对十七岁的夏油杰忏悔，不知道是在懊丧那时疏忽大意，懊丧那时太过傲慢，还是懊丧那时轻易放弃。十八岁的夏油杰在他体内犯上作乱，使他的思绪完全无法积聚，最后他只得轻率地得出结论——或许三者兼有之吧。
接着十九岁和二十岁的夏油杰一齐走上来，口过两个、射过两次、又被插了两回，五条悟这时候已经非常疲劳了。他还处在不应期之中，阴茎抽动着，一时间还没办法再次勃起，二十六岁的夏油杰饶有兴致地把玩它，像把玩一个白玉摆件。此时敏感带被十八岁的夏油杰反复研磨，过载的快感变成了一种刑罚：闸门被迫一直保持开启的状态，逼得他几欲发狂，后面的水淌个不停，近乎是另一种形式的失禁。
身前的夏油杰轮番与他舌吻，并揉搓他的乳肉。五条悟强打起精神给他们做手活，但这显然不够，于是他挨个舔着两根阴茎，到了后面，他一张嘴居然要被两根硕大的鸡巴一块插。其中一个揪住他的额发，强迫他仰起头，另一个捏住他的下巴，使他的嘴保持大开的状态。然后他们把饱胀而湿润的伞头一同戳到他舌面上，碾压他有些发肿的舌苔。
一开始他们有规律地轮流进出，轮流顶过他敏感的上颚、挤进他狭小的喉管，把他塞得呼吸不畅，发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抽噎。之后他们用手指卡住他的唇角，把他的嘴扩到最大，然后一起插进去，把他弄到濒临窒息。
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大把大把地掉，上面的穴和下面的穴都被过度开发，五条悟实在难受得紧，不再感到性交的快乐了。由于持续缺氧，他的视野逐渐变得黯淡、昏花，他看不见，同时也听不大见，因为肉体相触时勾起的水声爬满了他的鼓膜。
这三个夏油杰是一起射在他身体里的，五条悟大口大口喘着气，咽不下的精液和唾液自嘴角滑落，因为持续而深入的摩擦，后穴口那圈的嫩肉已然微微嘟起，内里的粘膜逐渐充血。他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空心的人，里面除了夏油杰的精水再没有别的东西。
“让我歇一歇吧，就一会——”他低声说，嗓音嘶哑，半硬的阴茎无精打采地吐出一点腺液，直滴到二十六岁那个夏油杰的腹肌上。他的穴虽然只被搞了两回，但搞他的这两个夏油杰都不留一点余地，且激烈的口交实在太过消耗体力。一直被操进喉咙，那儿的软肉彻底高肿起来，他一点多余的精力也没有了。
可是他们是来断他的罪的，法不容情。
十八、十九和二十岁的夏油杰各自爱怜地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剩下五个他还未能关照的夏油杰一同走上前来。
五个？他迷蒙地看着二十一至二十五岁的夏油杰。五个？
五条悟想不到自己怎么能同时应付这么多个，不过夏油杰们都帮他构思好了：一个干他的嘴，两个干他的手，还有两个干他的屁股。
他们自四面将他围住，先是扶着他的头，强按他给他们挨个口交。他给其中一个口交时，剩下四个就亵玩他身体其余的部分，或是拉伸他的乳尖、挤压他的乳肉，或是掐他的腰肢、把前液抹在他腰后暧昧的小窝，或是去捉他遍布着指痕的臀肉、舔弄他已经被干透了的穴，或是撸动他还没能全然勃起的性器、粗暴地搓动他微微抽动着的囊袋。
打二十岁往后，夏油杰在床上的风格完全进入成人向，变态的花样越来越多，五条悟每次和他密会，都会被搞到超越自己所能够承受的极限；随着年龄的增长，夏油杰的精神也愈发不稳定，因而越来越不在意他的感受。五条悟被他们玩得快要死掉，不过在时空之维都不存在的特级咒具里，他到底死不掉，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情人们肆意摆弄。
如果说在口交的同时手交，他还勉强能接受，那他们要双龙他，他就完全不能接受了。可是他不接受也没用，现下他被七手八脚地禁锢着，强按在地上，嘴被堵住，连抗议声都发不出。
二十五岁的夏油杰在他已经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揉了几下，然后又往内探入一个指节，五条悟最初还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因为难耐的饱胀感含混地哼了一声。但当他抻开穴肉强塞进第二根手指，五条悟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五条悟发出急切地呜呜声，却被托着后脑，入得更深。可以通神的六眼因为惊惧而大睁，他用舌头去抵嘴里的性器，意欲把它推出去，但分到他嘴的夏油杰不退反进，恨不得把整个囊袋都塞进他口里。
慌乱之中，他想撤回自己的手，但同样失败了。两边的夏油杰各执住一只他的手腕，包住他搭在他们阴茎上的手指，强使他继续给他们手淫。
身下的夏油杰与把性器埋在他屁股里的二十四岁的夏油杰合力，按住他挣动的两股。他们带有威胁意味地抚上他因为恐惧而疲软的阴茎，把他的腿搬得更开。一时间实在放不进第三指，已经成功塞入两指的夏油杰便曲起他体内的手指，强攻他的敏感点，敦促他快些敞开穴眼。
他们叫他放松，可是他怎么怎么可能放得松。五条悟觉得自己那处的肌肉是被扯到极限的皮筋，再多一分力就要崩断。他夹得更厉害了，差点没叫已经埋入他体内的夏油杰一泄如注。
“骚货。”
二十四岁的夏油杰骂他，在他臀尖狠狠抽了一记，锐利的痛楚使他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肉体反射性的紧绷也暂止了。他们发现这样居然有用，于是他的屁股就遭殃了，他们争相掌掴那两片饱受摧残的软肉，直把它们打到又红又亮，然后用各种污言秽语淫辱他，譬如婊子、荡妇、母狗、鸡巴套子，为他的肠肉还在分泌水液而啧啧称奇。
身前的夏油杰不多时便射在他嘴里和手里，身后的两个夏油杰顺势把他整个拉起来，一前一后夹住他，用肉体铸成一座监牢。他们提起他的一只汗湿的膝弯，以防他因为腿软而跌倒，同时展开他的臀线，方便他们一起进入他。五条悟单脚着地，只能依靠夏油杰维持平衡，他被迫踮着足尖，像芭蕾舞演员立在刀尖，以足弓拗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直线。
被同时两根阴茎同时插入的时候，五条悟觉得自己的灵魂中间裂开了一条缝，他原以为自己的下身已经麻痹，再也感受不到痛楚，但他错了。他们把两柄尖刀一齐捅进他无法设防的弱点，不顾他的哀吟，就着疼到痉挛的穴肉搅动起来。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他没有。
“放下吧，这一切都会结束。”二十七岁的夏油杰踱着步，静观他狼狈的情态。他对着冷汗如瀑的五条悟这样谏言，如同称量心脏的阿努比斯一样高高在上：只要五条悟的心里还装着夏油杰，他的心脏一定就会比羽毛重，因此永堕极狱；假若他愿意放下夏油杰，他的心脏便会轻胜鸿毛，直往极乐之地升去。
五条悟咬牙摇了摇头，他们休想叫他屈服。他决意入地狱。
是以即使疼得全身打抖，他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藉由缓慢的吐息有意识地放松自己的下半身，原本那两个东西只能进去小半截，但在数百次抽插后，居然也能整根没入了。身后的夏油杰见他吃得这样卖力，还凑到他耳边轻声调笑：“悟真是潜能无限呢。”
而他身前的夏油杰检视他的性器，那里果然还是没有动静。五条悟唇色惨白，并不因为这样超规格的性交而感到愉悦，但为了夏油杰，他宁愿对自己残忍。
这种妥协拨动了夏油杰的心弦、他们一同吻他，一个吻他的眼角干涸的泪痕，一个吻他颈后新鲜的汗渍。而后他们放柔了力度，在操干之中加入一点技巧，又抚慰起他的前端，用性快感中和穴肉过度延展带来的疼痛。他们纵容五条悟在他们身上又抓又咬，后来干脆把五条悟的另一只足也提起来，让他整个身子悬空，只能以插在他屁股里的性器为支点。
五条悟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夏油杰捅穿了，两根一起进来塞得他头昏脑涨，但一根出去、一根进来，还要更磨人，因为又疼又痒的穴肉要再一次经历被高强度扩张时磨人的异物感。
“别……别拿出去……”因此他这样央求他们。
之后他们就没有再拿出去了。尽管还是疼得紧，五条悟在他们的安抚下渐渐得到了一点趣味，当前后两个夏油杰相同的节奏干他，阴茎对肠壁的压迫增强，在碾过他敏感点的时候，效果同样倍增；当他们以相异的节奏干他，无序感和凌乱感带来未知使穴肉愈发兴奋。五条悟的第三波精相对稀薄，看得出来他的存货已经不多了，出于微薄的仁慈，他们就着他高潮后夹吸不止的穴肉又搞了小半刻钟便释放在里面了。
此时的五条悟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苍天之瞳失去焦距，他的身上遍是横七竖八的指痕与掐痕，犹以被狠狠击打过的臀部为重灾区，覆盖在各种情欲的痕迹之上是汗水、不知名的体液与半凝固的精斑。股间原本色素浅淡的肉洞泛起出糜烂的红，被新新旧旧的白浊涂满，已经被干到根本合不拢，留下个硬币大的开口以便来者观赏他内里红肿的粘膜和肉壁上残存的精液。
“悟，悟。”某一个夏油杰不甚尊重地轻拍他泪痕交错的脸颊，耳语道，“你不会以为一轮就结束了吧？”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轻叹一声，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之后五条悟又被上了好几轮，身上没有哪一处没被搞过——就连脚趾缝都被用来给夏油杰足交。他们把他推来搡去，争相用硬肿的阴茎抽打他的面颊、入他无力的吮吸的口、顶撞他红肿的乳头、捣他熟烂得像碎浆果的后穴。很快他前端就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用后面去了。夏油杰从来都很热衷于让他干性高潮，可是没有哪一次持续这么久、次数这么多的，被海啸般的性快感所席卷，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这确实是一个地狱，高潮地狱。他的脑子都被他们操烂了。
他们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多，在他体表同样射了不少，他脊背处的低陷和腰间的小窝成了盛精的池子，乳白色的浊液浸透了他肌理的每一寸，没有一根头发丝不粘着夏油杰的精水。
他的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只剩下大量精液。那种苦涩彻底麻痹了他的味蕾，吃得多了，他竟然觉得那些体液像炼乳一样香甜，主动凑过头去把精孔嘬得啧啧有声，仿佛需要用精液维持生存的魅妖。
即使这十二个夏油杰就是这一错乱的始作俑者，他们还是为五条悟这番淫乱至极的表现赞叹不已。
他们倒也没有一直双龙他。二十三岁的夏油杰灵光一现，提议他们可以玩一个小游戏：他们蒙住五条悟的眼睛，随机选出一人干他后面的洞，然后叫五条悟去猜那是几岁的夏油杰。假如他说对了，干他的那个夏油杰就爽快地射给他；假若他说错了，错误的答案便也上前把自己加进他的屁股里。
为了弄清那究竟是几岁的鸡巴，五条悟不得不贯注全副心神在被操干的体验上，用湿烂的穴壁丈量茎身上每一根青筋，努力辨别对方在性交一事上微妙的风格差异。如果他还清醒着，或许他的正确率还能高一些；可是他实在糊涂了，除了被干得更加爬不起来，到底也没能猜中几次。到了后半段五条悟放弃了，干脆钻了规则的空子直接去点心仪的对象。年少的几个夏油杰因此多分到好几次，逼得年长的夏油杰妒火中烧，不得不把这个游戏叫停。
他们把他的直肠全部射满了，现下五条悟臀肉一耸，那个合不上的孔洞就会冒出一股粘稠的白精，甚至他的穴道还在不断分泌肠液，把自己灌得更满。夏油杰叫他夹住，他根本夹不住，他们只能轮流帮他堵一堵。
“悟，你这样完全不用前面就可以取乐，”二十二岁的夏油杰抬起他的下巴，命令他给自己舔，晕头转向的五条悟纯真而又懵懂地看了他一眼，其实并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可是一有鸡巴送到他面前，他就很自觉地打开唇瓣去含。“这样，岂不是和女人没有差别了吗？”
二十六岁的夏油杰猛顶两下他无比恭驯的肠肉，满意地感受到又有新生的水液浇淋在他的龟头。他接过话头：“岂止，他比女人还会吹水。”
玩弄着他乳首的十八岁的夏油杰把他饱满而软弹的两片胸肌往中间拢，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并把他的性器往中间放：“连乳交也办得到呢。”
“前面完全没有反应了。”十五岁的夏油杰摸了一把五条悟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阴茎，使五条悟发出一声难耐的啜泣。
“被中出了这么多次。”二十五岁的夏油杰坏心地舔弄他的耳垂，轻声说：“悟，你不会怀孕吧？”
怀孕？五条悟打了个哆嗦，本能地想去规避这种可能性——从逻辑上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他现在根本不具备逻辑思维的能力。他又挣扎起来，去踹在操干自己的屁股那个夏油杰，可是对方只消随便握住那只脚腕就可卸去他的力道。干着他屁股的那个夏油杰顺势把他的腿打直拉高，把胀痛的鸡巴往他水泞的穴里插得更深了。
“悟不是很爱我吗？”他挺腰，用力去顶五条悟结肠那处的纽状结构，“那为我生孩子也是可以的吧。”
五条悟被吓得要死，一个劲地摇头。夏油杰偏不饶他，直截把龟头顶进他的乙状结肠，去压迫他的精囊：“你看，我在悟的子宫里了。悟很快就会怀孕。”
这么多年以来，夏油杰都很少到那里面去，因为五条悟会很不舒服。可如今他是断罪人，自然也不那么考虑被审判者的感受了。
五条悟发了疯似的又哭又叫，反抗得很是激烈，但没能阻止他把那里面也射得满满当当。
“这里，很快就会隆起来呢。”二十六岁的夏油杰摸了一把他平坦的小腹，继续诓骗他，“要当妈妈了，悟高不高兴？”
五条悟一点也不高兴。
二十六岁的夏油杰拂过他汗湿的额发，在上面落下一个恶质的吻：“或许加入一些更年轻的精子，能让我们的孩子更有活力呢？”
然后他们往他身体里注入了很多更年轻的精子，灌得多了，他下腹竟然真的微微隆起。五条悟抱着自己的肚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的后穴很诚实，湿得比之前还要厉害了，以至于潮吹了好几回。
“是那个吧，”某一个夏油杰比划着，“孕期，性欲会增强呢。”
由是他辗转在他十二个丈夫之间，填补自己无底的欲壑，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全然变成了夏油杰的性爱玩具。被干的次数越多，他的肚子越胀，倒好像那里面真的有胎儿在成长似的。
“啊…..又被操到子宫了…..”他捧着自己小腹，那里被顶得微微凸起，“哈啊。又被射满了……”
狼群里有十二匹风华正茂的雄狼，却仅有一只能够承接他们欲望的雌狼。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终于肯回望他。被弄坏掉了的五条悟屁股里插着两根东西，两个夏油杰伏趴在他胸前舔舐他尺寸大了一倍有余、颜色变得熟红的乳首，美其名曰提前帮他通乳。
五条悟见他在看自己，笑得很痴。
“杰，你回来啦，怎么弄得一身的血。快去换身衣服，我穴好痒。”
以至于夏油杰死而复生以后，想起狱门疆里这档子事，总是很后悔。出来以后五条悟的穴痒得过于频繁，他有点挠不过来。原先五条悟在性事上就已经足够开放，现在更是变得百无禁忌，不仅什么重口味的都肯玩，而且不管怎样都觉得爽。淫行教师一得闲就觊觎回头浪子的鸡巴，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裤裆处满目痴迷，似乎发展出了奇妙的阳具崇拜。
二十八岁的夏油杰揉着眉心，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油尽灯枯了，那厢五条悟又摇起屁股来，简直浪得没边，直喊老公操得他好爽，催他快点到更深的地方去。
“啊啊——快点，再快点——”
夏油杰觉得自己这杆老腰都要挺断了，好不容易暂时喂饱五条悟，他又贱兮兮地作西子捧心装，一脸愁怨：“杰又内射了，网路上都说内射的是渣男。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夏油杰给他气笑了，额角青筋暴跳。被内射得多了，五条悟的身体已经脱敏了，明明是他自己要求被中出的，完了每次都给他整这一出，故意恶心他。
“你生，你生几个，我就养几个。”
他恨声道，那头五条悟的手又摸上来了，摸得他卵蛋抽痛。
【夏五】断罪
原作：咒术回战
分级：R
在狱门疆内，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再次见到了夏油杰，不过不是一个，而是十三个——从十五到二十七岁各一。
“悟，我们是来断你的罪的。”
预警：包含大量轮奸、双龙、未成年性行为描写；雌堕；高潮地狱。
枯骨堆积成山，流云停滞不前，时间在此静止，空间皆被剥离，这就是狱门疆内的世界，是源信坐化后肉身铸成的监牢，是羂索为最强咒术师量身打造的坟茔。尽管竭力拖延，五条悟还是缓慢却厚重地陷入这片无边泥沼。
然后他见到了夏油杰，不过不是一个，而是十三个。即使六眼已被封印，他也能够通过灵魂进行查验——他们都是真正的夏油杰。那十三个夏油杰里面，只有两个是穿着高专制服的：那副意气风发、少不经事的容态只将将维持到十五岁，待到十六岁，细长的眉眼间已经隐隐积聚起后来那份挥之不去的阴翳。还有一个作日常打扮，正是新宿决裂时的那副模样。而剩下九个身着他所熟稔的五条袈裟：自他换上那件宽大的法袍起，五条悟就再也没有见过夏油杰的其他装扮，由少年长成青年，他眉心的刻痕愈来愈深刻，不合身的袍子也渐渐变得适体了。
五条悟原是很讨厌那件僧衣的，那片纹样繁复的袈裟就像一道铁城墙，把他们永远分隔在天堑两边，他恨夏油杰装模作样，也恨夏油杰一意孤行。不过现下他与二十七岁的夏油杰面面相觑，倒宁愿他还裹着那身滑稽的五条袈裟，而不是只余一件磕碜的白襦袢，任浓稠的血液由腹部大开的创口流下，流个没完。
那血红得刺目，可是五条悟偏不肯挪开视线，偏要死盯着他断臂处的残肢，一个劲地瞧。顶着他灼人的目光，二十七岁的夏油杰好脾气地对着五条悟笑了笑。
“悟，别看了，不好看。”他对二十八岁的五条悟说。
“嗯，是不好看。”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对他说。
血还在汩汩地淌着，五条悟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装下这么多的血，对方神情平和，好像不再会感到疼痛。在四维扭曲的特殊咒具内，他们勘破死生，遥遥相望。
“悟知道狱门疆究竟是如何困住你的吗？”他问。
五条悟并不知道。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与剩下那十二个他意味不明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十五岁的夏油杰答道：“你见到我肉体的那一瞬，便无法克制地想起我们共度的时光了吧？”
十六岁的夏油杰细细掰开来告诉他：“那就是你的执念。”
十七岁的夏油杰这样解释：“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也是因为你的执念。”
十八岁的夏油杰接道：“狱门疆与冥泉相通，它会处理与你相关的一切信息，然后投放你最无法放下的人或事。”
十九岁的夏油杰补充：“上一个在此地被囚困至死的人，便是无法舍弃自己死去的妻子。”
二十岁的夏油杰一锤定音：“假如你一直不肯放下我，你所面临的也将是同样的结局。”
而后二十一岁的、二十二岁的、二十三岁的……及至二十七岁的夏油杰同时看向他，异口而同声：“悟，我们是来断你的罪的。何故执着？何故不肯放下？”
在问答之间，他们已经将五条悟完全包围，十三对沉潭般黝紫的眼一齐转向他；明明每个夏油杰的年龄都不同，那些眼底的深渊却寂然相通。他们看向五条悟，温和地，沉郁地，如超脱轮回之苦的神佛回望执迷不悟的旧情人。
五条悟把唇线抿得很紧，好似在忍受某种磨人的痛苦，然而他抬起的手却很稳当，直指二十七岁的、近乎不成人形的夏油杰：“是我亲手杀了你。”
他选择了大义，选择了人间，唯独没有选择夏油杰。
“可是你没有放下。”他身边年纪最小的夏油杰轻轻拢住五条悟伸出的那根食指，音色还带着一点少年的清亮，五条悟甫一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紧绷着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你没有。”
于是就在二十七岁的夏油杰的注视下，余下那十二个一拥而上，将他紧紧环绕，仿佛嗅到血味的鲨群。他们制住他的身体，每一次拉扯都重若千钧，力道大到近乎要把他分筋错骨，恍惚之间五条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被争相分食的鱼饵。在混乱之中，有一只炽热而宽大的手抚上他眼角处细嫩的肌肤，五条悟这才发觉，自己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了。
“我们之前的牵扯，实在太多。放下吧，趁一切都还来得及。”满身鲜血的那个夏油杰规劝他，“忘了我吧。”
——我是，放不下。
——可是我为什么要放下？
六眼的继承者从来是任性的，所有人叫他不要再挂念夏油杰，他偏要挂念。不过他藏得很好，好到有时候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都会被他骗过去。一个人风里来，一个人雨里去，孤身一人实在太久，以至于他几乎就要忘记被夏油杰触碰的感觉。
“杰……”专属于夏油杰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将他笼罩，五条悟半阖着眼，雪白的羽睫在雪白的眼缘投下两扇雪白的阴影，他微微侧过头，沉醉于那只手给予他的爱抚，“我想你了，我确实想你了。”
即使隔着衣物，被夏油杰碰到的地方也一触即燃。五条悟从来都是一个坦诚至极的人，于是他捉住搭在自己身侧的一只手，直截穿过咒术师玄衣的下摆，将它引到自己的腰间。摩擦之间，其上干燥的、微硬的指茧引起一些细碎的疼痛，五条悟猜想，这只手必定属于二十五岁或是二十六岁的夏油杰，他扭过头去看，果然见到二十五岁的夏油杰面露错愕。
——纵使放不下，又如何？
沉溺于自他两执的最强咒术师仰过头去，吐出一道温热而绵长的叹息：他们是疯子，他也是疯子。
“我偏不放下，我偏不要忘。”单数的疯子不再抵抗，把一切交由复数的疯子。越过十九岁和二十一岁的夏油杰，他面带挑衅地斜睨二十七岁的夏油杰，对方捂着右臂处齐整的断口，微弯的嘴角流露出些许无奈已极的纵容。
——我偏不。
他已经选择去手刃他的挚友与爱人，但事到如今，他竟被对方告知自己深埋在心底的那一点情意也不被容许，五条悟认为这是荒谬的、不可被接受的。
“杰——”他卸了力气地向后倒去，倒向贪嗔痴恨组成的海，他知道夏油杰会接住他。他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却期望得到十三份回应，“摸摸我吧，抱抱我。”
黑色外衣被一拉到底，由蛮力扯落的衬衫纽扣在地上蹦了两下，便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他背靠着的这个夏油杰应当有二十三岁往上，因为那片胸膛很是宽豁，对方的两肘同样有力，将他的小臂结实地禁锢在身侧。他倚在这个夏油杰身上，被他肉体的热度烘到止不住地发晕，对方坚硬的东西正卡在他臀缝处，轻而缓地蹭动着。
而十六岁的的夏油杰捏着五条悟的下巴，将他的头掰到自己那侧，然后又凶又狠地吻上去，攫取他赖以生存的氧气。少年人的舌头较成人更为薄嫩细腻些，与他的舌交缠搅动出一连串情色的水声，舌尖舔到他上颚时勾起一阵痒麻，那一腔情意苦涩而又炽烈，把他的绞得舌根发痛。这个年岁的夏油杰在吮吻他时没有什么章法，恨不能把舌头伸到他喉咙里去，又爱用齿尖啃咬他的唇面，像是初成的雄狼不甚熟练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标记，但胜在烈火焚尽之前迸发出的过人的热情。
他闭上眼，被十六岁的少年人吻到喘不上气，此时他摸不清自己身下的情况，只感觉有若干只手乱中有序地摩挲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和劲韧的腰身，把他摸到全身无力。
左边乳首处那只手老道地握住他饱满的乳肉，将它揉圆搓扁，用力地抓握到浮起指痕，而右边乳首处那只手的技法则要青涩一些，捻着他已经立起的乳头，在敏感的乳孔处细细挠拨。
禁欲许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光是被玩弄乳头，五条悟已经兴奋到满面晕红，下意识地反弓起背，将乳肉往那两只手里送。他听到好几声轻笑，但他头晕目眩，到底分不出哪声属于哪个夏油杰。
口腔内盛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把他的下颌涂得很湿，十六岁的夏油杰中断与他的缠吻时，他的鼻腔内还逸出一点不满的哼声。少年将两根手指插到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嘴里，用以取代自己的唇舌。五条悟温驯地沿着指尖舔到指根，舌尖在指根联结处的软肉上流连不去，激起一点飘忽而粘腻的痒意，而后整根吞入那两根手指，急促地前后动作自己的头颅，以便对方指奸自己的嘴。两瓣泛红的唇包着少年的手指，被唾液涂得晶亮，五条悟半眯着眼一脸餍足的样子，不像是仅仅在含手指而已，倒像是在含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趁他耽溺于口舌之乐，其中一个夏油杰把他的腿弯架到自己肩上。又有若干只手攀上他悬空的腰身，有的按压他腰窝处清浅的凹陷，有的把玩他发着抖的尾椎，有的又在他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打转。有三只手从他的裤头伸进去，两只各拢住一侧大腿根，用指甲轻搔那里的软肉，而剩下那只隔着底裤，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画圈。
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被同时照顾到，五条悟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嗓音黏糊到极致，又被抵在他舌根上的手指打碎，变作断断续续的支吾声。
在使他应接不暇的官能盛宴之中，有柔软的东西悄然袭上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将他包裹，湿意漫过布料，直打在他硬到发痛的覃头上。
五条悟用混沌的脑子想了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那是某个夏油杰的嘴。就在他想明白的当口，身下被整根吃进，然后被用力吮吸；在他乳首处肆虐的手也加重力道，用指甲掐弄他微肿的乳粒，施以针扎般的痛感；在他臀缝处徘徊的手隔着裤子，精准地命中他仍然紧闭的后穴，并以极其下流而缱绻的手法按揉穴周脆弱的软肉。
于是他的思维被动陷入一个光影迷离的旋涡，在想明白自己究竟是谁、对方究竟是谁及自己究竟在哪里、对方究竟在哪里之前，五条悟就已经射了出来。在射精的同时，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与肉体都超乎寻常地轻盈，像是瞬时摆脱了“五条悟”这具躯壳中的一切填充物——诸如使命、责任、道义之类的东西——只剩下纯粹的快乐。
薄白一点点洇透内裤上那块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湿痕，然后将它拓展开来，本该处于不应期的五条悟却愈发欲求不满。他卷起腹部、抬起膝，将臀部紧窄的两半圆更好地暴露在十余个夏油杰眼中。
“杰，快把我裤子脱掉，”他对身边的夏油杰们指手画脚，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不远处那个失了一臂、孑然独立的夏油杰身上，“难受得紧。”
于是那条剪裁妥帖的裤子连带贴身的底裤被撕成破布条，五条悟在破空的裂帛声中笑得畅快。
——不管来几个夏油杰，他都照单全收。
十九岁和二十二岁的夏油杰分别握着他一条的小腿，在他圆润的膝头落下亲吻，然后把他的腿拉得很开，方便二十三岁和二十五岁的夏油杰凑上前给他口交。两条灵蛇般的舌头交替舔过他射精过后略为垂软的阴茎，把顶端残存的白浊尽数卷去，又在茎身留下蜿蜒而缠绵的湿痕。趁着那两个夏油杰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性器上，抱着他的二十六岁的夏油杰将自己嵌进五条悟裸露的臀缝，就着袈衣的隔挡缓而有力地向上挺腰，极富暗示意味地磨蹭他的穴口。
五条悟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子抖得像冬初被遗留在梢头的最后一片叶子，在被那两根舌头一前一后、一轻一重地剐过精孔之时，他叫得就像一只濒死的飞鸟。
他不由自主地想并拢自己的腿，但掌握着他的下肢的那两个夏油杰违逆他的意思，反而把他打得更开，几乎将他的两条腿拉成小提琴笔直的弓弦。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脊背施力，向上挺起，试图回避他臀缝处充满威慑力的的硬挺，但抱着他的那个夏油杰似乎早有预料，反而把他摁得更紧。
不多时他就再次硬了起来。其中一根又热又软的舌继续管照他的阴茎，而另一根一路向下，游过他饱胀的、因情欲贲张而微微搏动的囊袋，把他纯白的体毛沾得湿粘一片，然后划过鲜少被人触碰的会阴，把那里弄得同样黏黏答答。
那一根舌头的主人终于到达了最后的目的地，即他的穴口。那里因为之前被硬物反复顶动回忆起经年的性事，已经变得烫热，并恬不知耻地翕动起来。那根舌迫切地在周遭打圈，又试探性地往里挤去，如同长蛇回归自己的巢穴，舌根泌出的丰沛的唾液很快把那个窄小的洞口涂得淋漓。
臀间夹着身下二十六岁夏油杰的硬物，双腿被十九岁和二十二岁的夏油杰辖制，性器被二十三岁的夏油杰占据，后穴被二十五岁的夏油杰亵玩。五条悟全身都被名为夏油杰、实为夏油杰的锁链所束缚，一时间动弹不得。他艰难地向下看去，只见到腿间一上一下两张极其肖似的脸庞，每只眼尾的折角都锐利得像拆信刀的尖锋。他可能是患上了无可救药的夏油杰缺乏综合征，以致于即使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中，他的心房仍被畸形的满足感填满。
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夏油杰。
他要把他生吞了去，那便由他吧。
他也确实得到了更多，更多的夏油杰。余下那九个夏油杰终于商量好要怎么操他。最年幼的两个夏油杰率先站出来，为了让他轻松些，他们决定按照年龄顺序挨个来。
“悟，很喜欢喝波子汽水呢。每次总是一边喝，一边伸出舌头去顶那颗玻璃珠。”十五岁时夏油杰的面部轮廓还带着几分童稚的柔和，他一面羞赧地笑着，一面解开制服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然硬得发烫的性器，凑到他唇边，“那样真的很色，我看到的时候就会想，被悟舔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五条悟不由想起他们之间的十五岁，那时候他们单纯就是好友关系，他人生中的第一瓶波子汽水，就是夏油杰带给他的。他很快迷恋上那颗晶莹剔透的弹珠，迷恋把弹珠摁进瓶子里时那声利落的轻响，迷恋弹珠落入碳酸饮料中带起的大串泡沫，迷恋仰头辍饮汽水时用舌尖拨动圆球的快感。
夏油杰见他玩得起劲，有时会直接把自己那份让给他，结果现在对方居然告诉他，那时候他就已经对他抱有那些肮脏的念头。
白瞎了他的纯情岁月。
年纪尚轻的夏油杰身上的味道也清浅，犹带着一点肥皂干净的气息。他的体毛还没有往后那样茂盛，那处的尺寸也较成人后要小上一圈，色素还未沉积完毕。五条悟恨恨地舔上少年饱满的覃头，黏膜的触感光滑又细润，佐以近圆的形状，倒真像一个特大号的弹珠。
不过这颗弹珠不仅不是冰的，还略微发咸。
自下向上，他艰涩地用涎液润湿那根青春正盛的阴茎，然后张口把它半含在嘴里，少年抓着他的发根，很快蹙着眉动情地粗喘起来。
“悟……好棒，好棒啊……悟。”
要伺候一个十五岁的处男并算不得什么难事，即使角度刁钻，五条悟也还是很快把他舔到就要射出来。就五条悟他卖力地舔弄杵在他嘴里的那根东西时候，他的两片臀肉被悄然掰开，十六岁的夏油杰垂眼看着他被唾液染得晶亮的穴口，告知他既然上面的洞已经打开，这便轮到他下面的洞了。
就着唾液，他缓而慢地揉搓五条悟色泽浅淡的穴口，把每一根细小的褶皱抚平，而后破开紧窒的穴肉，送入五条悟之前舔得分外起劲的食指，微曲起指节去按压肠壁上那一块触感尤为柔韧的肉，那下面就埋着五条悟的前列腺。
五条悟有点衔不住口中的阴茎了，破碎而粘腻的呻吟声从无法合拢的齿间逸出。对方每次施力，五条悟的脊背都会随之弹起，拗出一段张力十足的弧。
他半透明的眼睑泛起大片动情的樱色，显然被身下的手指操到忘我，渐渐不太顾得上十五岁的夏油杰。少年轻叹一声，只得捏住他的下颚，主动去干他的嘴。
五条悟形状极美的唇被他捏到变形，唇沿的因为被反复摩擦微微发肿，口腔内湿得要命。年纪最少的夏油杰还没有任何性经验，插他的时候不甚体贴，就着涎水与前液的混合物直捅到他的会厌，几乎把他噎个半死。
但是他泻出那一连串的叫床声却加倍地浪，口交时断断续续的撞击声渐渐与后穴被指奸时咕啾的水声重合。
“悟……悟……五条悟……”
十五岁的青葱少年一迭声地唤他，像在午休结束时试图叫醒十五岁的五条悟。
在十六岁的夏油杰插入第三根手指时，十五岁的夏油杰也把自己送到他喉咙的最深处。到底是处男，临界了也不晓得要从他嘴里退出来，直到喷发才惶急地抽身，结果那些精液一半落在他喉咙，一半横贯他右半边脸，自眉峰、眼窝至鼻间勾画出一条逶迤的浊痕。
猝不及防的五条悟被那些体液狠狠呛了一下，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他向来反感夏油杰射在他嘴里，无论给对方口交多少次，他都无法忍受自己去吞咽那数以亿计的微小种子，好似那些种子会在他胃里生根发芽，最后将胃壁顶穿。五条悟下意识地用舌尖去舔唇角沾上的浊液，有点咸，却不太涩；他瞥了一眼十五岁的夏油杰，虽然不愉，但终究不忍心苛责他。
精液顺着睫毛往下淌，把那枚苍蓝色的眼球刺激得泪液横流。没等他喘匀气，十六岁的夏油杰忽然提起他的胯，将他的下身一插到底。
比起十五岁仍然青涩却已经分量十足的阴茎，他那东西还要再大上一圈，五条悟久未使用的穴虽然已被唤醒，却到底还未放松到足以轻松容纳这般凶器的地步。因此，他把自己送进去的时候，五条悟还因为强烈的不适应感发出好几声痛叫。
他就着肠肉的推拒蛮横地干他，重重捣进他身体深处最为软嫩脆弱的部分。之后退出大半，仅余头部还停留在五条悟体内，再用力撞进去，如此循环往复。随着这根阴茎的动作，杵在他尾椎处的那根二十六岁的硬物也发起狠地蹭起他来。
就着五条悟的咒骂，十六岁少年将烫热的手心贴上身下人已然湿透的腰线，轻声为自己辩护：“悟自己说的，长痛不如短痛。”
五条悟麻木的脑筋勉强转了转：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是在他们第一次性交时五条悟说的话。他们在那里大汗淋漓地搞了半小时，还只进去半截，五条悟实在不耐烦了，要求他直接插进去，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夏油杰忍了太久，登时就着吊扇运转时轻微的白噪音，直把他操到床里去。
他确是短痛了，之后是过激的快感，就像他们现在一样。五条悟被他干得胡乱摇头，吐出来那小半截舌头都收不回去，久未承欢的穴肉生涩地抽搐着，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初尝云雨之情。
不过他到底不是第一次了，肉壁很快食髓知味地缠住那根阴茎，没有润滑剂，它便自发地渗出用以淫乐的肠液来。十六岁的夏油杰皱着眉，轻拍他的臀部叫他放松点，可是他的下腹又酸又胀，完全无法控制那处的肌群。
年少时的初恋对象只得暂且停住，等待射精的冲动稍微平复。五条悟还像以前一样坏心眼，自发收紧穴口，故意为难他。于是对方把性器抽出去，打了个手势，与更为年长的自己一道把五条悟翻了个面。
“杰，别拿出去，”骤然失去了填充物，屁股空得难以忍受，五条悟一边被摆弄成春猫一样的姿势，一边还在发骚，“快点放回来……”
天地倒悬，日月错置。这下他伏趴在二十六岁的夏油杰身上，直直看进对方无底的眼，这才发现之前浃背的汗液已经把身下那件五条袈裟的前襟全然弄湿。二十六岁的夏油杰腾出手，把他眉目间半透明的精斑涂抹开。因为五条悟足够白，那些精液被匀开后，甚至能完美融入他皮肤的底色。
现下那根威慑力十足的东西就顶在他小腹处。二十六岁的夏油杰冲他笑了一下，不复少年时温柔的情态，而带着一点对他人、对自我、对世界的嘲弄，假得让他牙痒痒。然后他身下这个盘星教教祖对着十七岁的夏油杰招了下手，示意他可以过来了。
穿着黑色针织衫的这个夏油杰，是他很不愿意面对的夏油杰，仅排在濒死的那个之后。屠村叛逃、杀父弑母，不过一年时间，他的少年意气便被完全磨平了，仅余下一点冰冷的灰烬。
他是这样疲惫，几乎已经死去。五条悟正对着他胯下，因此观察得很清楚，即使置身于这样火辣的场景，他的身下也没有什么动静。
十七岁的夏油杰伸出手，轻柔又疏离地抚摸他的发顶：“让一切都结束吧——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这并没有意义。”
可是五条悟就是不愿意结束，他把整张脸埋进他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齿尖精准地衔住他的金属裤链，把它一拉到底，再由那道缝隙咬住他底裤的一角，艰难地把那块布料往下扯。
“杰……杰……不要结束……”他连声喊他，然后虔诚地亲吻夏油杰仍然垂软的性器，“杰……求、求你了……”
他把张开口，把它整根纳入口中。实话说他基本没有含过夏油杰未勃起的阴茎——通常他把脸一凑近对方的裤裆，夏油杰下面立刻就会升旗。如今嘴里这团肉体积虽然不小，却软和得令他陌生，令他心悸。
与此同时，十六岁的夏油杰扶着他的腰，又把自己送进去。起先他干得轻缓，而后愈发疾迅，把五条悟撞得向前倾倒。每次被插入，他自己的阴茎都会磨蹭到小腹处那根二十六岁的东西，身后的夏油杰插得越急，他们相交的力度越大、速度越快。前后同时被夹击，饶是五条悟已经射过一次，也抵不住这种逼人的快感。
五条悟被他们弄得浑身酥软，生怕自己的牙齿磕到十七岁的夏油杰，于是只能试探着把手放在他的髋骨处。摸上去才发现，那个夏末的夏油杰是那样瘦，即使隔着衣物，他的手心都被硌得生疼。
他费尽心思讨好嘴里的事物，变换着角度用唇肉吸附它，用舌尖拨弄它，但它也只是微微发起热来，距离完全勃起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对方的呼吸虽然因为强烈的生理刺激变得略微急促，但那对沉黑的眼睛却还是那样无动于衷。
“嗯、嗯——啊——求你，求你——”五条悟很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表情最能动摇夏油杰。由下往上，他压低眉尾，抬起眼用乞求的神态仰望他，顺服地、可怜兮兮地，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同时他把那根阴茎连同粗硬的体毛一同吃到底，红艳艳的唇在毛发的掩映下越发下流，嘴被塞满，那撒娇似的调子也越发甜腻，“使用我吧——”
这是他的杀手锏，无往而不利，夏油杰从来不能抗拒最强者这副低声下气、事事依从的模样。果然，嘴里的那根玩意跳动了两下，很快随着加重的呼吸声挺立起来。
可是在积郁成疾的夏油杰身上，这副痴态所能引发的反响终究还是打了折扣。夏油杰并没有遵循他的请求主动去使用他，五条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使用自己。他放松了身子，一手固定住阴茎的根部，一手去揉搓那下面缀着那对沉甸甸的囊袋，巧借被插入的力道前后摆动头部，收紧唇周的肌肉，把自己的嘴营造成一个并不输于后穴的紧窄而湿润的洞。在有规律的吮吸中，这个洞的淫荡也不输于后穴，甚至比那下面还多一条善于侍弄阴茎的软舌，在细细勾勒茎身上凸起的经络。
就着舌面上残余的精液，他照顾起第二根阴茎，他的屁股被占满，而前端也不得闲，和二十六岁的教祖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十六岁的夏油杰一次次重擦过他的前列腺，像天雷勾动地火，但他激烈的呻吟都被十七岁的夏油杰堵在嗓子眼里。两根东西都干得那样深，使他产生了一种身体被一根长铁钎整个钉穿的错觉。
堆叠的快感超过了大脑所能处理的极限，他的神志进入了一种真空的状态，有点不知今夕何夕。腮帮子酸涩得不得了，用唇瓣兜住茎身的劲儿便逐渐松懈下去，但他在错眼之间对上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那对枯井一样的眼，便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本能地再次献起媚来。
“啊……哈……我不行了，杰，我不行……射给我吧，求求你……”
他塌下腰线，不知道在求哪一个夏油杰。用着他穴眼的夏油杰率先回应他的呼唤，握着他的臀肉把他的柔软处捣弄得乱七八糟，往里灌了一大泡精。趁他被烫得哆嗦，身下的夏油杰用手包覆住两人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榨起他来，五条悟被他搞得两膝战战，最后几乎完全是瘫在他身上。
“悟，不可以偷跑哦。”二十六岁的夏油杰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一起。”
于是他被迫承受了应得份额之上的性快感。这一次他射得比第一次还要多，和夏油杰的汇在一块，多到对方宽大的掌心几乎都要盛不下。这个夏油杰实在恶趣味，明明知道五条悟生性爱洁，却把手中的精液涂满他的胸腹，弄得他身上情欲腥膻的气味更甚。
逼近射精的结点，他的括约肌下意识缩紧，把还插在他穴里那根半硬的鸡巴夹得再次起立。可是顺序已经排定，十六岁的夏油杰就着他又动了两下，不情不愿地让位给十八岁的夏油杰，穴肉既湿又软，在性器抽出时缠绵出啵的一声倾向。一根退出来，另一根硬到发痛的阴茎立刻无缝衔接，直进到肠底。十八岁的夏油杰就着之前的精水与高敏的肠肉毫不留情地重重干他，一点也不管高潮之后的五条悟受不受得住。
说起来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夏油杰。对方接管盘星教初期行踪低调，而他又刻意不去寻找，以至于那一整年他们都没相见。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邂逅他们错过了的光阴。
“嗯…别，杰，慢一点……快点射给我，快点……”
他之所以吐出这样自相矛盾的话语，是因为后面被干得太狠，但前面又被干得太轻。他还没能把嘴里那根舔出来，不过经由阴茎搏动的频率，他猜对方是快了。他的两颊完全失去知觉，唇肉被阴毛搔得既痒且痛，声音里漫上一点被欺负狠了的哭腔，五条悟开始央求十七岁的夏油杰：“射给我，求你——”
现下他也顾不上自己不喜欢吞精了。他扬起脸，把嘴张到最开，展开嫩红的舌面，让夏油杰能一眼望到自己的喉咙底。然后他加快打手枪的速度，把精孔对准自己的口，示意夏油杰像对待一个飞机杯一样对待他，直接射在那里面。
十七岁的夏油杰轻抚他的耳垂，袖口柔软的羊毛蹭过他的脸侧，如荆棘丛一样扎人。五条悟如愿以偿了，他的嘴被射了个满，精液粘稠而苦涩，胶住了他的喉管。
“对不起，对不起……”
他阖上眼，一点点把口中的浊液咽下，胃里烧得厉害。他含混地对十七岁的夏油杰忏悔，不知道是在懊丧那时疏忽大意，懊丧那时太过傲慢，还是懊丧那时轻易放弃。十八岁的夏油杰在他体内犯上作乱，使他的思绪完全无法积聚，最后他只得轻率地得出结论——或许三者兼有之吧。
接着十九岁和二十岁的夏油杰一齐走上来，口过两个、射过两次、又被插了两回，五条悟这时候已经非常疲劳了。他还处在不应期之中，阴茎抽动着，一时间还没办法再次勃起，二十六岁的夏油杰饶有兴致地把玩它，像把玩一个白玉摆件。此时敏感带被十八岁的夏油杰反复研磨，过载的快感变成了一种刑罚：闸门被迫一直保持开启的状态，逼得他几欲发狂，后面的水淌个不停，近乎是另一种形式的失禁。
身前的夏油杰轮番与他舌吻，并揉搓他的乳肉。五条悟强打起精神给他们做手活，但这显然不够，于是他挨个舔着两根阴茎，到了后面，他一张嘴居然要被两根硕大的鸡巴一块插。其中一个揪住他的额发，强迫他仰起头，另一个捏住他的下巴，使他的嘴保持大开的状态。然后他们把饱胀而湿润的伞头一同戳到他舌面上，碾压他有些发肿的舌苔。
一开始他们有规律地轮流进出，轮流顶过他敏感的上颚、挤进他狭小的喉管，把他塞得呼吸不畅，发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抽噎。之后他们用手指卡住他的唇角，把他的嘴扩到最大，然后一起插进去，把他弄到濒临窒息。
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大把大把地掉，上面的穴和下面的穴都被过度开发，五条悟实在难受得紧，不再感到性交的快乐了。由于持续缺氧，他的视野逐渐变得黯淡、昏花，他看不见，同时也听不大见，因为肉体相触时勾起的水声爬满了他的鼓膜。
这三个夏油杰是一起射在他身体里的，五条悟大口大口喘着气，咽不下的精液和唾液自嘴角滑落，因为持续而深入的摩擦，后穴口那圈的嫩肉已然微微嘟起，内里的粘膜逐渐充血。他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空心的人，里面除了夏油杰的精水再没有别的东西。
“让我歇一歇吧，就一会——”他低声说，嗓音嘶哑，半硬的阴茎无精打采地吐出一点腺液，直滴到二十六岁那个夏油杰的腹肌上。他的穴虽然只被搞了两回，但搞他的这两个夏油杰都不留一点余地，且激烈的口交实在太过消耗体力。一直被操进喉咙，那儿的软肉彻底高肿起来，他一点多余的精力也没有了。
可是他们是来断他的罪的，法不容情。
十八、十九和二十岁的夏油杰各自爱怜地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剩下五个他还未能关照的夏油杰一同走上前来。
五个？他迷蒙地看着二十一至二十五岁的夏油杰。五个？
五条悟想不到自己怎么能同时应付这么多个，不过夏油杰们都帮他构思好了：一个干他的嘴，两个干他的手，还有两个干他的屁股。
他们自四面将他围住，先是扶着他的头，强按他给他们挨个口交。他给其中一个口交时，剩下四个就亵玩他身体其余的部分，或是拉伸他的乳尖、挤压他的乳肉，或是掐他的腰肢、把前液抹在他腰后暧昧的小窝，或是去捉他遍布着指痕的臀肉、舔弄他已经被干透了的穴，或是撸动他还没能全然勃起的性器、粗暴地搓动他微微抽动着的囊袋。
打二十岁往后，夏油杰在床上的风格完全进入成人向，变态的花样越来越多，五条悟每次和他密会，都会被搞到超越自己所能够承受的极限；随着年龄的增长，夏油杰的精神也愈发不稳定，因而越来越不在意他的感受。五条悟被他们玩得快要死掉，不过在时空之维都不存在的特级咒具里，他到底死不掉，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似的被情人们肆意摆弄。
如果说在口交的同时手交，他还勉强能接受，那他们要双龙他，他就完全不能接受了。可是他不接受也没用，现下他被七手八脚地禁锢着，强按在地上，嘴被堵住，连抗议声都发不出。
二十五岁的夏油杰在他已经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揉了几下，然后又往内探入一个指节，五条悟最初还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因为难耐的饱胀感含混地哼了一声。但当他抻开穴肉强塞进第二根手指，五条悟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五条悟发出急切地呜呜声，却被托着后脑，入得更深。可以通神的六眼因为惊惧而大睁，他用舌头去抵嘴里的性器，意欲把它推出去，但分到他嘴的夏油杰不退反进，恨不得把整个囊袋都塞进他口里。
慌乱之中，他想撤回自己的手，但同样失败了。两边的夏油杰各执住一只他的手腕，包住他搭在他们阴茎上的手指，强使他继续给他们手淫。
身下的夏油杰与把性器埋在他屁股里的二十四岁的夏油杰合力，按住他挣动的两股。他们带有威胁意味地抚上他因为恐惧而疲软的阴茎，把他的腿搬得更开。一时间实在放不进第三指，已经成功塞入两指的夏油杰便曲起他体内的手指，强攻他的敏感点，敦促他快些敞开穴眼。
他们叫他放松，可是他怎么怎么可能放得松。五条悟觉得自己那处的肌肉是被扯到极限的皮筋，再多一分力就要崩断。他夹得更厉害了，差点没叫已经埋入他体内的夏油杰一泄如注。
“骚货。”
二十四岁的夏油杰骂他，在他臀尖狠狠抽了一记，锐利的痛楚使他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肉体反射性的紧绷也暂止了。他们发现这样居然有用，于是他的屁股就遭殃了，他们争相掌掴那两片饱受摧残的软肉，直把它们打到又红又亮，然后用各种污言秽语淫辱他，譬如婊子、荡妇、母狗、鸡巴套子，为他的肠肉还在分泌水液而啧啧称奇。
身前的夏油杰不多时便射在他嘴里和手里，身后的两个夏油杰顺势把他整个拉起来，一前一后夹住他，用肉体铸成一座监牢。他们提起他的一只汗湿的膝弯，以防他因为腿软而跌倒，同时展开他的臀线，方便他们一起进入他。五条悟单脚着地，只能依靠夏油杰维持平衡，他被迫踮着足尖，像芭蕾舞演员立在刀尖，以足弓拗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直线。
被同时两根阴茎同时插入的时候，五条悟觉得自己的灵魂中间裂开了一条缝，他原以为自己的下身已经麻痹，再也感受不到痛楚，但他错了。他们把两柄尖刀一齐捅进他无法设防的弱点，不顾他的哀吟，就着疼到痉挛的穴肉搅动起来。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他没有。
“放下吧，这一切都会结束。”二十七岁的夏油杰踱着步，静观他狼狈的情态。他对着冷汗如瀑的五条悟这样谏言，如同称量心脏的阿努比斯一样高高在上：只要五条悟的心里还装着夏油杰，他的心脏一定就会比羽毛重，因此永堕极狱；假若他愿意放下夏油杰，他的心脏便会轻胜鸿毛，直往极乐之地升去。
五条悟咬牙摇了摇头，他们休想叫他屈服。他决意入地狱。
是以即使疼得全身打抖，他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藉由缓慢的吐息有意识地放松自己的下半身，原本那两个东西只能进去小半截，但在数百次抽插后，居然也能整根没入了。身后的夏油杰见他吃得这样卖力，还凑到他耳边轻声调笑：“悟真是潜能无限呢。”
而他身前的夏油杰检视他的性器，那里果然还是没有动静。五条悟唇色惨白，并不因为这样超规格的性交而感到愉悦，但为了夏油杰，他宁愿对自己残忍。
这种妥协拨动了夏油杰的心弦、他们一同吻他，一个吻他的眼角干涸的泪痕，一个吻他颈后新鲜的汗渍。而后他们放柔了力度，在操干之中加入一点技巧，又抚慰起他的前端，用性快感中和穴肉过度延展带来的疼痛。他们纵容五条悟在他们身上又抓又咬，后来干脆把五条悟的另一只足也提起来，让他整个身子悬空，只能以插在他屁股里的性器为支点。
五条悟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夏油杰捅穿了，两根一起进来塞得他头昏脑涨，但一根出去、一根进来，还要更磨人，因为又疼又痒的穴肉要再一次经历被高强度扩张时磨人的异物感。
“别……别拿出去……”因此他这样央求他们。
之后他们就没有再拿出去了。尽管还是疼得紧，五条悟在他们的安抚下渐渐得到了一点趣味，当前后两个夏油杰相同的节奏干他，阴茎对肠壁的压迫增强，在碾过他敏感点的时候，效果同样倍增；当他们以相异的节奏干他，无序感和凌乱感带来未知使穴肉愈发兴奋。五条悟的第三波精相对稀薄，看得出来他的存货已经不多了，出于微薄的仁慈，他们就着他高潮后夹吸不止的穴肉又搞了小半刻钟便释放在里面了。
此时的五条悟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苍天之瞳失去焦距，他的身上遍是横七竖八的指痕与掐痕，犹以被狠狠击打过的臀部为重灾区，覆盖在各种情欲的痕迹之上是汗水、不知名的体液与半凝固的精斑。股间原本色素浅淡的肉洞泛起出糜烂的红，被新新旧旧的白浊涂满，已经被干到根本合不拢，留下个硬币大的开口以便来者观赏他内里红肿的粘膜和肉壁上残存的精液。
“悟，悟。”某一个夏油杰不甚尊重地轻拍他泪痕交错的脸颊，耳语道，“你不会以为一轮就结束了吧？”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轻叹一声，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之后五条悟又被上了好几轮，身上没有哪一处没被搞过——就连脚趾缝都被用来给夏油杰足交。他们把他推来搡去，争相用硬肿的阴茎抽打他的面颊、入他无力的吮吸的口、顶撞他红肿的乳头、捣他熟烂得像碎浆果的后穴。很快他前端就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用后面去了。夏油杰从来都很热衷于让他干性高潮，可是没有哪一次持续这么久、次数这么多的，被海啸般的性快感所席卷，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这确实是一个地狱，高潮地狱。他的脑子都被他们操烂了。
他们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多，在他体表同样射了不少，他脊背处的低陷和腰间的小窝成了盛精的池子，乳白色的浊液浸透了他肌理的每一寸，没有一根头发丝不粘着夏油杰的精水。
他的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只剩下大量精液。那种苦涩彻底麻痹了他的味蕾，吃得多了，他竟然觉得那些体液像炼乳一样香甜，主动凑过头去把精孔嘬得啧啧有声，仿佛需要用精液维持生存的魅妖。
即使这十二个夏油杰就是这一错乱的始作俑者，他们还是为五条悟这番淫乱至极的表现赞叹不已。
他们倒也没有一直双龙他。二十三岁的夏油杰灵光一现，提议他们可以玩一个小游戏：他们蒙住五条悟的眼睛，随机选出一人干他后面的洞，然后叫五条悟去猜那是几岁的夏油杰。假如他说对了，干他的那个夏油杰就爽快地射给他；假若他说错了，错误的答案便也上前把自己加进他的屁股里。
为了弄清那究竟是几岁的鸡巴，五条悟不得不贯注全副心神在被操干的体验上，用湿烂的穴壁丈量茎身上每一根青筋，努力辨别对方在性交一事上微妙的风格差异。如果他还清醒着，或许他的正确率还能高一些；可是他实在糊涂了，除了被干得更加爬不起来，到底也没能猜中几次。到了后半段五条悟放弃了，干脆钻了规则的空子直接去点心仪的对象。年少的几个夏油杰因此多分到好几次，逼得年长的夏油杰妒火中烧，不得不把这个游戏叫停。
他们把他的直肠全部射满了，现下五条悟臀肉一耸，那个合不上的孔洞就会冒出一股粘稠的白精，甚至他的穴道还在不断分泌肠液，把自己灌得更满。夏油杰叫他夹住，他根本夹不住，他们只能轮流帮他堵一堵。
“悟，你这样完全不用前面就可以取乐，”二十二岁的夏油杰抬起他的下巴，命令他给自己舔，晕头转向的五条悟纯真而又懵懂地看了他一眼，其实并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可是一有鸡巴送到他面前，他就很自觉地打开唇瓣去含。“这样，岂不是和女人没有差别了吗？”
二十六岁的夏油杰猛顶两下他无比恭驯的肠肉，满意地感受到又有新生的水液浇淋在他的龟头。他接过话头：“岂止，他比女人还会吹水。”
玩弄着他乳首的十八岁的夏油杰把他饱满而软弹的两片胸肌往中间拢，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并把他的性器往中间放：“连乳交也办得到呢。”
“前面完全没有反应了。”十五岁的夏油杰摸了一把五条悟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阴茎，使五条悟发出一声难耐的啜泣。
“被中出了这么多次。”二十五岁的夏油杰坏心地舔弄他的耳垂，轻声说：“悟，你不会怀孕吧？”
怀孕？五条悟打了个哆嗦，本能地想去规避这种可能性——从逻辑上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他现在根本不具备逻辑思维的能力。他又挣扎起来，去踹在操干自己的屁股那个夏油杰，可是对方只消随便握住那只脚腕就可卸去他的力道。干着他屁股的那个夏油杰顺势把他的腿打直拉高，把胀痛的鸡巴往他水泞的穴里插得更深了。
“悟不是很爱我吗？”他挺腰，用力去顶五条悟结肠那处的纽状结构，“那为我生孩子也是可以的吧。”
五条悟被吓得要死，一个劲地摇头。夏油杰偏不饶他，直截把龟头顶进他的乙状结肠，去压迫他的精囊：“你看，我在悟的子宫里了。悟很快就会怀孕。”
这么多年以来，夏油杰都很少到那里面去，因为五条悟会很不舒服。可如今他是断罪人，自然也不那么考虑被审判者的感受了。
五条悟发了疯似的又哭又叫，反抗得很是激烈，但没能阻止他把那里面也射得满满当当。
“这里，很快就会隆起来呢。”二十六岁的夏油杰摸了一把他平坦的小腹，继续诓骗他，“要当妈妈了，悟高不高兴？”
五条悟一点也不高兴。
二十六岁的夏油杰拂过他汗湿的额发，在上面落下一个恶质的吻：“或许加入一些更年轻的精子，能让我们的孩子更有活力呢？”
然后他们往他身体里注入了很多更年轻的精子，灌得多了，他下腹竟然真的微微隆起。五条悟抱着自己的肚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的后穴很诚实，湿得比之前还要厉害了，以至于潮吹了好几回。
“是那个吧，”某一个夏油杰比划着，“孕期，性欲会增强呢。”
由是他辗转在他十二个丈夫之间，填补自己无底的欲壑，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全然变成了夏油杰的性爱玩具。被干的次数越多，他的肚子越胀，倒好像那里面真的有胎儿在成长似的。
“啊…..又被操到子宫了…..”他捧着自己小腹，那里被顶得微微凸起，“哈啊。又被射满了……”
狼群里有十二匹风华正茂的雄狼，却仅有一只能够承接他们欲望的雌狼。
二十七岁的夏油杰终于肯回望他。被弄坏掉了的五条悟屁股里插着两根东西，两个夏油杰伏趴在他胸前舔舐他尺寸大了一倍有余、颜色变得熟红的乳首，美其名曰提前帮他通乳。
五条悟见他在看自己，笑得很痴。
“杰，你回来啦，怎么弄得一身的血。快去换身衣服，我穴好痒。”
以至于夏油杰死而复生以后，想起狱门疆里这档子事，总是很后悔。出来以后五条悟的穴痒得过于频繁，他有点挠不过来。原先五条悟在性事上就已经足够开放，现在更是变得百无禁忌，不仅什么重口味的都肯玩，而且不管怎样都觉得爽。淫行教师一得闲就觊觎回头浪子的鸡巴，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裤裆处满目痴迷，似乎发展出了奇妙的阳具崇拜。
二十八岁的夏油杰揉着眉心，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油尽灯枯了，那厢五条悟又摇起屁股来，简直浪得没边，直喊老公操得他好爽，催他快点到更深的地方去。
“啊啊——快点，再快点——”
夏油杰觉得自己这杆老腰都要挺断了，好不容易暂时喂饱五条悟，他又贱兮兮地作西子捧心装，一脸愁怨：“杰又内射了，网路上都说内射的是渣男。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夏油杰给他气笑了，额角青筋暴跳。被内射得多了，五条悟的身体已经脱敏了，明明是他自己要求被中出的，完了每次都给他整这一出，故意恶心他。
“你生，你生几个，我就养几个。”
他恨声道，那头五条悟的手又摸上来了，摸得他卵蛋抽痛。
可不能喂不饱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