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皮第一章
预警:文笔稀烂,试图中式,笔者勇气无限
书生(?)夏油杰×画皮五条悟
这一日,正是清明好时节,满街杏花飞落,酒旗飘飘。夏油杰穿好了青衫,挎着篮纸钱与酒,要到几里外的山郊去祭祖。
路上行人如梭,卖面的大娘站在摊子上,一双油光粗粝的手在肚子前的巾子上揩来揩去,两挑粗虫似的黑眉,却又生了一对圆溜溜的小眼,见夏油杰走来,便招了招蒲扇似的大手,
“书生,今儿不吃碗凉面再走?”
还没等夏油杰停下来回答,旁边炒栗子的阿叔就“去去去”的嫌弃起来,
“你这女豹子,肉肥皮厚的。光念着卖面也不看看时节,这会儿还凉的渗人,吃你一碗凉面那可不得把夏书生冻坏。”
一边又殷切的从锅里捡了几个好栗子,油纸一包,塞进夏油杰篮子里,
“夏书生拿点暖手的伙计,路上记得趁热吃点。”
“上回老汉我被魇住了,还多亏了夏书生来我家镇镇,不然我这贱命,早就去下去和老妻做伴了。”
夏油杰扯了扯嘴角,端着个好脾气的样子,恭恭敬敬的答了声谢,便流进人群中去了。
吆喝声渐渐消失,路上的人越走越少,夏油杰捻了个栗子,直接扔进喉管里,像是一粒石子扔到井里,竟是垂直降落到腹中。
几里的山路,寂寥无人,夏油杰便这样扔着栗子吞着玩,不久就来了坟前。
正是座坟丘,立着个木头碑,碑上刻着几个端端正正的大字————慈父夏油氏之墓。
夏油杰席地而坐,从篮子里掏出一块油纸包着的烧鸡,慢吞吞的撕起来,在坟前吃了起来。
没供些酒水,也没摆点祭品,反倒是自己一壶甜酒一口肉的吃起来。
烧鸡上泌出些油,夏油杰手指上缠着鸡肉的香气,风一吹结成一层白腻腻的垢,他嫌恶的擦在木头碑上。
粗粝的木头上映了个油指头。
“人死了还得来做样”
夏油杰眼斜着,舔了舔自己的手背,照着坟丘踩了几脚,然后揣着袖子慢慢走回去。
荒得出奇的山,路上茂密的岔出些尾巴草,这几个月山里迷了好几个樵夫,大伙说是给山里的妖精骗进嘴做了风流鬼。
夏油杰嗤笑不已,黑色的眼睛泛着些紫,淌在白昼昼的太阳底下,看的人阴寒冲骨。
忽的,有女子的哭声由远及近。
夏油杰眯了眯眼睛,
一白发女子怀抱包袱,急驰独行,两脚深深浅浅,胸口起起伏伏,腰肢似二月风吹柳。仔细一瞧,银发流华,霜结秋水,偏偏檀口点朱砂,柳眉笼翠雾,
浓艳之至,叫看着一幕的夏油杰意动。
他大步跨向那白衣女子,
“怎么清早独自行路?”
女子紧着包袱,白莹莹的手指攥出些颜色,一双美目流转,
“赶路的人,又不能解我的忧愁,何必多问。”
夏油杰痴痴的望着女子的眼睛
银发青眼,面若春华。
他急急的凑近女子,两眼直直的瞅着美人侧过的脸颊,
“你有什么忧愁不妨大胆说一说,许我能效力的,我决不能推辞。”
女子面色凄凄,两粒泪就簌簌抖落,
“实在是天生奇质,自幼发白眼青,父母偏又贪赂,卖我去了朱门。”
说至此,女子更是泪眼蒙蒙,
“可恨夫人妒甚,冷嘲辱笞,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只好远遁。”
夏油杰又问,“你预备到哪里去呢?”
女子抽泣着回复,“逃亡的人,哪里有地可停呢?”
夏油杰伏了伏身,殷切的邀请,
“我家不远,只要愿意,可委屈你暂时歇脚。”
女子听完,喜从心来,难免霞色漫面,羞羞碍碍的应了。
看着女子香汗淋漓,夏油杰怜惜不已,帮她提着包袱,领着她到了屋里。
“不知娘子名讳——?”
“鄙姓五条,唤我悟就好。”五条悟抬起眼皮,青白的眼珠转着打量房屋。
——洁净,不像个男子独居的屋,还有股奇异的香。
五条悟暗暗抽着吸了几口,薄薄的面皮上浮出点赤色,
“郎君看上来是个单身?”
“这是我的书房,”
夏油杰捏着袖子,继续解释,“家中没有女眷,也无多的客房,只好劳累娘子在书房歇息。”
五条悟横了他一眼,手这样攀上了书生臂膀,“恩人肯收留我——”,他折着腰,手指虚虚的扫过衣袖,“——就是藏在这密室里来,那也是顶好的滋味。”
藏——?
夏油杰在心里打了个转,笑着扯开了衣袖。
“行些好事,娘子莫要太生疏。”
然后扭过去,留五条悟一人在书房,
“我去备些餐食,你在这好好歇息。”
啧——五条悟好生的才憋住气,翻了个白眼,
惺惺作态,
要不是这书生属实滋补,看着就心肝味美
五条悟磨了磨牙,响出金银交擦的音,
直接剥了他的皮做件好衣裳也使得。
于是耐下性子,安安稳稳的坐在塌上。
一刻钟未到,饭菜的香气就传到书房。夏油杰挽着衣袖,端着盘烧鸡上来。
金皮灿灿,嫩肉紫熟,
夏油杰扯了条鸡腿落到五条悟的盘里,衣袖宽大遮住手上油脂,他含着笑催促着五条悟落筷。
银发女子只是握着双筷子,难为的看着这整块的鸡腿,
“恩人,这肉…”
夏油杰只是笑着,“你夹着尝些”,很是热络的模样。
五条悟险些磨断一口银牙,
这个破书生!
怎给女子夹了这大块肉,不会该是成天混在男人堆里,给黄花大闺女夹菜都不成?
当是妓子都要暗嫌。
面上却还是一片羞涩的模样。
五条悟执着木筷,一手绕弄着垂落的鬓发,
低眸哀叹,不时怯怯地偷看几眼夏油杰,不巧又和书生含着笑的黑眸正对,
两人皆是一怔。
五条悟颓着腰身,从裙底探出只绣花鞋来。
龙眼大的明珠缀在红色的绣鞋端上,踩着书生腿面时惊吓得一颤,贴着青袍口一溜上去,落到热腾腾的大腿里头。
五条悟夹起鸡皮含了些,舔着流光的蜜汁嘬得唇边油润,脚下也探得更深了些。
夏油杰仍只是笑着劝,“娘子,不再夹口嫩肉”
装模作样,
五条悟轻哼了声,绣花鞋似蛇头钻入书生的裆头,隔着层棉布踩着那物。
那明珠滚滚润润,吊在鞋头擦着。
五条悟仍是羞羞怯怯的嚼着喷香的肉。
书生笑容依旧,颈脖间却汗水津津,暗地里抽出只手来探到身下,一把裹住女子的脚裸摩挲,隔着层青衫扯出绣花鞋,贴着罗袜伸进,手指抵着足心把玩玉足,
揉得五条悟足尖红津津汗淋淋,
捏的五条悟夹着罗裙香腮飞霞、水光欲滴。
这淫妇。
夏油杰不由得淫火腾升,两腿间耸起一峰,烫的明珠晃晃、玉足蜷缩。书生只得抓紧了罗袜,堵着那流精的口,拽着白嫩的足淌精。
一边招呼着五条悟多用些烧鸡,还期期艾艾地试图劝点甜酒。
五条悟咬着嫩肉,和着喘息咽进胃囊里头,足底火辣痛痒,给淫书生涂满了精水,教着罗袜沾得湿热闷骚,腥味肉味杂着,熏得书生一身狐狸骚味儿。
哪里还用的下饭菜,五条悟只是杵着筷子在碗里搅和,
秋水两汪,痴痴笑笑,
头上珠钗斜斜,发髻散散。
罗袜底下交搂一处,五条悟存了暗劲,曲着扁爪抠弄着精眼,果然书生泄了劲,腰身一抖,五条悟足上就一股股叠了温凉的白精。
口里的肉正正好咽下。
五条悟偏着俏脸,转着眼波送情,又勾起几分笑意,只道是饱了再也用不下了。末了,还促狭地在书生阳具前头转转悠悠,然后施施然地踩进绣鞋,裹着双软浓浓的罗袜躺在铺上,
说是困乏难耐,实在对不住恩人,先要歇息了。
夏油杰便起身来了,青衫齐齐整整,惟胯上湿迹斑斑。
狐臊味沉沉裹着铺上的五条悟,书生吹了口紫气,锁上了书房。
铺上,五条悟昏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