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转生if
*极度ooc,含有很多私设
“杰……慢一点啦……”白发少年转过头,却突然被身后的人按住后颈,他只好塌下腰配合着自己的同窗,放松自己的肌肉以便那根性器能够更顺畅地进出自己的身体。
感受到微凉的体液进入自己的身体后,白发少年喘着气转过身。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拥抱着,五条悟被怀中人黑色的乱发蹭的笑出了声。他也把脸贴在长发少年的头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年背肌上的一道道红印。
“杰最近瘦了不少啊。”五条悟捧起黑发少年的脸,看着他沉默的样子,抿了抿嘴角,“先不要吃那些咒灵球了!我们去吃刨冰吧!”
那双美丽纯净的蓝宝石一般的眼睛中倒映着的却是犹豫而疲惫的他,于是他把视线从那双珍贵的蓝色眼睛中移开。他细细端详着那张宛如伟大艺术家雕刻的近乎没有瑕疵的脸,伸出手摩挲着。而面前的人顺着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蹭下去,就如同猫咪在向它所爱的主人撒娇般----。
“夏油大人,水放在门外了哦!”
黄发女孩和黑发女孩清脆的声音将他从梦里叫醒。黑发男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还没有摔倒在颜料桶里或者撞到画架上,还算幸运。他踹开倒在脚旁的酒瓶子,坐了起来。他捞起地上的画笔刷子,捂着头在脑中疯狂搜索刚刚出现在梦里的银发男子,想要把那位美丽的非人般的神子记录下来。他模糊的印象中看到的是雪一样的银白色和冰湖一般的蓝色,那么他的五官是什么样子的呢……
夏油杰在五条悟企图把嘴贴上他时睁开了眼,白发少年做贼心虚的撇起了嘴。夏油杰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也许能为他舍弃一些东西,然而就在这想法出来的这一瞬间,黑色的手又抓住了他。
“杰,早啊!”白发少年又趴下来,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趴在夏油杰的胸口,他把脸埋在黑发少年身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杰,今天好像没有任务吧。”
“嗯。”
这姿势不仅五条悟难受,被压着的人也有点难受,但夏油杰没有制止,他感兴趣地看着五条悟起身跨坐到他身上。白发少年靠近,吻着黑发少年的薄唇,终于达到今天早晨的目的。
嘴唇真的好软啊。
“悟,今天没有训练吗?”
夏油杰要从早晨短暂的幸福中抽身。
“没有哦——难得我们两个都有空闲时间!”五条悟接着又说,“最近跟杰待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太少了!但是今天我们有一整天哦!”
对啊,一整天,那么这一整天他们用来干什么比较好呢。夏油杰苦恼地思索着。去游乐园吧?但是他们已经去过很多次了,而且那里的娱乐项目对于他们这种在各种地方战斗的职业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那去甜品店?但只是为了吃甜品了话似乎也没必要。要不然在宿舍里打一天的游戏?可是桃铁也打完了。那去电影院吧?不过要是影片不合两人口味会很受罪的吧。
那么多选择摆在面前,他却犹豫着不知道该挑哪个,与白发少年期待的眼神相对,愧疚和疲惫却一点点啃食着潮湿发霉的他。
“抱歉啊,悟,我也想不到要干什么比较好呢。”
这样无趣的回答一定会被嘲笑的吧。他无声的想着,却听到了“噗嗤”的笑声。
“我明白了,杰只是想待在宿舍休息吧?正好我也有点累了,前几天任务回来后就一直在训练‘无下限’的使用……”
“正好我的脑子也需要放空一天啦。”白发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油杰的眼睛,“那我们就浪费掉这一天吧。”
那就浪费掉吧。夏油杰默默想着。反正还有很长时间,只是浪费这一天做点“没意义”的事应该无妨。他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五条悟放到床铺上,却俯到白发少年的身下含住他勃起的性器。五条悟被这一突袭惊吓到夹起了腿,他的大腿夹在夏油杰黑色的长发上,漏出了几声笑。
轮廓是描绘出来了,但五官到底该从何下手呢,他尝试了很多方式,但似乎都画不出那种感觉。他拿起扔在抽屉里的手机,发现助理的几十通电话,他一口气把完成的所有商稿发了过去,接着又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要再去喝一杯吗?”
他似乎找到了除了吃药外更好的入眠方法。但他的职业并不需要他每天定时定点起床,他睡眠的底线只是保证自己不猝死罢了。他那么向往睡眠、向往梦境,也只是为了离开现实,去梦里见见他的缪斯而已。他深信,这样的人是不会出现的,至少不会出现在他这个时代。
热情消耗过度的他推开了画室的门,同正在写作业的两个女孩说了一声,就打了辆车匆匆离开。
五条悟睡醒了,他下半身酸软,腿间一片湿滑,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还不断漏出精液。他准备来一个“反转术式”清除身体的不适感,但看到长发少年睡颜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他的杰确实瘦了挺多的。五条有些苦恼地想着。两人不像过去有大段时间都黏在一起,他每次见面总感觉长发少年正同慢慢逝去的夏天一般逐渐消瘦。食欲不振会影响多巴胺分泌,这样想来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最近他询问夏油杰时对方总是一言不发。
“杰醒了啊。”
在长发少年睁开眼时,五条笑的眯起了眼。他把夏油杰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揉着夏油杰的耳朵。
长发少年宽大的耳垂一向是敏感区,他一把抓住作恶的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悟为什么不用反转术式呢?”
五条悟不喜欢夏油杰叹气----这给他一种虚伪的成熟感,而且看见夏油杰露出那样的表情也会让他有一种挫败感,于是他准备用其他方法帮助夏油杰的身体分泌一些多巴胺。
“因为我们还要做啊。”五条悟扒开夏油杰身上的被子,笑着凑上去吻他,“而且你喜欢这样的我,不是吗?”
长发少年沉默地用手指抚摸着五条腰间的淤青,嘴角挤出笑容点了点头,然后同五条悟接吻。
悟的无下限可以能够防止别人的接触。他想着。但我可以接触到悟。他正因此而涌上一丝喜悦时,眼前却突然出现银发少年的胸口被天逆鉾捅破的画面。不安、愤怒……一下子吞没了他。
“我也要让杰舒服一下才行呢。”
五条悟此时还没察觉到夏油杰的情绪变化,他把抬头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龟头恰好顶在他的喉头上。五条正自作主张地想要贴心地主导这次性爱,好好给夏油杰服务一次。但嘴里的阴茎忽然撞在他的喉咙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干呕,却被夏油杰掐住肩膀。五条悟本能地挣扎,他的呼吸道也被阻塞,嘴边不断流出口水,在他疑心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粗长的性器却从他的口中抽出。
如同溺水得救般,五条一边咳嗽一边用力呼吸着。五条悟正要抗议时,又被夏油杰抱住。他感受到怀里的人的颤抖,他的恋人按住他的后颈,手逆着方向滑到他的后脑勺上。
“杰?”
“悟,还要做吗?”
原本由他来发问的话如今却被对方抢了话头,五条悟张了张嘴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但他觉得就算直接问夏油杰,可能也得不到什么想要的答案。他想着慢慢来吧,以后夏油杰总会开口的。
“做嘛。”五条悟摸了一把戳在自己肚子上的阴茎,“杰不也没射嘛。”
五条悟摸了摸被肏红肿的嘴唇,笑着又坐到了夏油杰的胯上。好在这次夏油杰没有再折腾他的屁股,五条悟这次拿回了主动权----他掌握着自己的节奏在夏油杰身上起伏,在照顾到自己的敏感点时,还主动收缩甬道,逼得身下的人不住呻吟。
在夏油杰射精前,五条悟的屁股像女人一样吐出一大股水,从那个被撑得发紧的洞里流出,而这一切是夏油杰亲手促成的。
他如此在意梦境到底是为何,他真的只是把那位银发的少年当作神圣不可侵犯的缪斯吗?倘若如此了话,他要做的应该是把他最完美的状态呈现出来,而不是用自己的主观去塑造他,更不应该对他产生多余的感情才是。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些自欺欺人的谎言。那些感情从来不能解释为仰慕、欣赏,而是另一种更为复杂的东西。长发的画家释然了,他决定不再去尝试复原梦中人的面貌,接下来他要凭借自己的感觉去画。
那张总是吐出风凉话的嘴唇却又厚又软;即便他对人笑容总带点恶作剧的意味,但夏油杰却见过他眯着眼稍有些幼稚的笑容;夏油杰也见过那被“无限”包裹下的躯体中孩子气的一部分。
夏油杰看着画中人,不知不觉扬起了嘴角。
“杰,现在怎么样?”
沉下去的心又被捞出水面,夏油杰手里夹着烟,抬眼看着凑近自己的白发少年。五条悟推了推夏油杰的腹部,非得把脑袋放他腿上,于是夏油杰只好被迫把烟灭掉,随手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五条悟躺在自己挚友的腿上,透过垂在夏油杰脸边的黑发与那双细长的眼睛对视。
“总觉得杰最近太累了。”
“如果杰有什么特别不爽的事也要给我说哦,五条悟大人会帮你分担的!”
五条悟听到急促的呼气声。夏油杰笑出了声。
“悟,”夏油杰突然凑近,笑着捏着白发少年未完全褪去的脸颊肉,“谢谢你啊。”
于是五条悟安心地合上了眼,一个吻如约而至。
终于完成了。长发男人抚摸着画中人的脸庞,指尖感受到的不是梦中人柔软的脸颊,而是粗糙的画布。夏油杰又想到了什么,在右下方的一个小角落里又补了一行字。给正在房间内雕刻的两个女孩交代了一声便出门离开。
“众所周知,夏油先生极其擅长风景画,他的商业作品也多是这样的表现。他的几张人物画也都以扭曲、阴暗为主,而这幅作品是他现存的唯一的肖像画。夏油先生在完成这幅画后三个月就失联,后来几名狂热分子在他的公寓纵火,他的两个养女救出来并保存良好的画作仅有这些人物画。”
“无论是夏油杰的养女还是他的亲友,均没有人知道这幅肖像中的银发少年原型到底是何人。但这幅画中的少年所展现出的气质却和他所存留的其他人物画大为不同。”
在肖像画完成的一百年后,前来参观的人们站在这幅巨型肖像画面前惊叹。画面中银发少年的神态被刻画的精细传神。画中少年面色羞赧,双颊微红,半眯双眼微笑着,那两只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就被雪白的睫毛微微遮掩。
就像第一次坠入爱河的神明。
然而此时参观者们却无心听工作人员讲解了,他们主动地移到两边,围住一个同样来参观的客人。
他身材修长,有着一头银白色短发,冰湖一般的蓝色眼睛,与画中的少年几乎一模一样。他同画中人对视着。
究竟是谁在看谁?
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不顾围观者和导游的目光,径直走到画前。他看着右下角的署名日期和那一行很少有人关注的小字。
从这一天往前推整整一百年,在同一天的同一时刻,长发男人怀念地看着画中人,在画布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写下一行字。
“我们会在新的乐园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