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湿润

是之前一个ABO的后续
双教师IF(完全没体现出双教师)
产乳Kink!

 

 

    五条悟躺在床上,头很疼地想,要瞒着夏油杰好像愈来愈难了。

    其实他已经醒了有段时间,一开始夏油杰边睡边从背后搂着他,占有欲很强一般将他紧紧按在怀里。后来那家伙被手机闹铃叫起床,在五条悟继续装睡的时候,他还靠近过好几次,有一次甚至轻轻地捏五条悟的耳垂。这种奇怪的小动作总是阶段性地增长,减少,再增长,和占有欲一样,因为五条悟临近易感期而在本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滋生。

    趁夏油杰消失在厨房还是浴室之类地方,他坐起来飞快地换掉睡衣。今天运气比较好,也可能是昨天正好没做所以身体反应不那么大的缘故。五条悟瞪着自己胸口的两点。他还是有胸的,而且不算小,还会痛。

    要继续隐瞒夏油杰,难度正以指数级别增长中。

    回头再去看自己国中时翘掉的生理课才知道这也算正常现象。很多omega会在易感期刚开始的一两天有症状,程度轻重不一,没有办法避免,停止发情才能彻底中止。五条悟能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已经是托了他用快十年抑制剂的福,他真的不想再看到那个药了(而且讲到抑制剂,夏油杰又要露出那种可怜狐狐在线挨打的表情)。

    T恤底下,皮肤紧绷着,甚至看得到一点点淡青色血管。乳尖一受刺激就翘立在空气中。这还算是好的时候,没有胀痛和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夏油杰都没看到过他这么羞耻的样子,每次只是说,怎么突然就发情了?五条悟假装不知道。每次他都躲在浴室里忍痛用毛巾按着胸部吸掉那些不断溢出的白色液体,等这尴尬的一刻过去。然后,虽然信息素没有味道但仅凭感觉就会来找他的夏油杰也每次都在门外叫他,悟?

    他说不出,为什么还不给夏油杰知道。也许告诉他会更好吧。又不是十几岁容易害羞的少年了。五条悟有点难以想象自己又一次身陷这种纠结里。尽管现在心境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心境,谈不上悲伤,谈不上绝望,只觉得有点类似某段很不愉快的回忆。

    熟悉的焦糖香味传来,五条悟吸了吸鼻子。好吧,难得的不愉快中,总是令人愉快的一部分。

    “起来了吗,”夏油杰的声音。五条悟看到他端着焦糖松饼走进来。“叫都叫不醒。”

    明明只叫了一次,如果偷偷捏耳朵也算的话。

    “我饿了。”他继续往身上套衣服。

    “前几天说夜蛾先生让你去北海道,”夏油杰在松饼里裹了香蕉,凝固的焦糖脆脆的,甜度也足够,“不舒服的话换我去?”

    五条悟把眼睛遮住,一边扒拉头发一边张嘴接受夏油杰的投喂。对了,今天要出门,所以昨天没有做。身体没有情事后的粘腻感,不是那种被过度玩弄后反转术式自动修复到焕然一新,有如电影里隔天醒来发型都纹丝不乱的状态。五条悟咔嚓咔嚓地咀嚼着焦糖和融化的香蕉馅。

    “悟?”

    “没事啦。”

    感官都被alpha的气息充斥,胸部也逐渐紧张到不能忍受。五条悟吃到一半就扔下一句伊地知在外面我先走了。

*

    也许,五条悟头很疼地想,真的应该早点告诉夏油杰。

    夏油杰肯定会第一时间确认他的身体是不是有变化,不像现在,只能凭感觉,凭一些直觉,本能。五条悟必须承认,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的直觉还是很可靠。如果向他坦白的话,夏油杰一定会回答,因为是关于你的事情,再过多少年都一样。

    五条悟的腰发软,脸颊发烫。反应强烈可能是因为完全地进入了易感期而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又因为紧急情况徒增压力的缘故。什么咒灵会选择百万夜景这么有品的地方?五条悟早在路程中就想到背后绝对是一整个诅咒师组织在操纵。和绝大多数无脑的咒灵不同,诅咒师会利用一切东西想方设法给对手增加阻碍。可惜对手是五条悟,他不在意这里一点点,或者那里一点点不便。相比之下湿润的腿间才令人困扰。

    “悟。”不远处传来柔和的声音。五条悟努力集中注意力。
   
    他们在倒塌的缆车终点,游客早被驱散出去了,站台大厅变成半片废墟。原先计划是到没有人的山里再动手,但五条悟提前波动的信息素让他很难再等下去。这次新闻频道要怎么圆?附近充电桩意外爆炸吗?搞不好山下的伊地知已经开始哭着找借口。五条悟打出最后一发苍的时候,还幸灾乐祸地想着。

    残存的诅咒师纷纷藏匿起来,没等到五条悟去拔萝卜,先等到悄然出现的庞大龙影。五条悟看到闪现的咒力,松了一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憋着的气。

    “我说,悟……”

    “是,是,夏油君。”五条悟靠着没有倒塌的墙面,拖长声音回答。
    
    “多久了?”

    “嗯……刚开始一天。”

    五条悟悄声说。没有第三个活人的山顶,他的声音很清晰。他又往墙面靠紧一点,身体因为情热而颤抖,内部空虚着渴望填充。不止吧,我感觉至少有两天了。夏油杰闲聊一样的话语传来。他的信息素像毛线一样往五条悟身上缠,把五条悟的手脚都缠住,缠得他站不稳,乳头也开始渗出液体,和T恤衬衫黏连。下面又硬,里面又软,大概光是这样磨着腿吸入对方气息就够他先高潮一次。

    “真不能相信你这个样子还想出差。”夏油杰绕过半个倒塌的站台,一边把游云收到背后,一边命令两个吃饱喝足的咒灵去帐的外围再检查几遍。五条悟也很不能相信,就算到这时候夏油杰还这么镇定。他想整理衣服但是乳头擦碰到布料,那种感觉让腰软得站不住。五条悟双手环着胸坐到地上,夏油杰察觉到了,立刻加快脚步过来。

    “怎么——。”

    “普通的生理反应,”五条悟说,“对杰有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夏油杰揉揉眉心。

    “所以说,真不能相信你这个样子还出差。”

    “辛苦你跑这趟。”

    “辛苦倒是不辛苦。”

    “诶,我可是对长途飞行的虹龙说的……”

    连视线都有些朦胧了,五条悟还不忘记要嘴硬一下。夏油杰蹲下身本来似乎是想看他有没有受伤,结果五条悟半跪着,几乎是用爬的靠进他怀里。夏油杰张开双臂将他嵌入怀抱,然后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吻上来。那种一开始就充满欲望,不得不张开嘴巴,迎接舌头入侵的狂乱的热吻。五条悟身体剧烈地颤抖,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他想要看夏油杰的眼睛,想要摸他腿间鼓起的那块。

    夏油杰被他隔着长裤握住,呼吸停了一秒。

    “你不会想在这个又有咒灵又有尸体的地方做吧,”他的吻来到五条悟耳后,往标记的位置靠近,“我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我真的会干的。”

    “怎么,我们还要先回顾哪次地点最离谱,给他排个一二三四吗?”五条悟笑起来,明明自己的信息素如同不存在,没有任何味道,不懂夏油杰还在耳后和颈窝里磨蹭什么。大概是alpha的本能。对应该散发浓郁信息素的部位,如同洄游的鲑鱼,迁徙的候鸟,本能让他们追寻目的地。夏油杰抓住他的腰,两手伸进制服和衬衫里面爱抚。他的舌头舔过耳后和颈窝,再度回来撬开五条悟的双唇吻着,然后让他转过身去。

    五条悟的脸贴着墙,墙上有不少灰扑扑的地图,简介,缆车路线,夜景照片。他把手探进裤子用力揉捏性器,小穴痛苦而满足地抽搐,还淌了些水。夏油杰还在摸他的腰,摸他阵阵颤栗的脊柱,就是不走进正题。五条悟只能自己拉扯裤子。不过一露出臀部就感觉夏油杰的肉棒挤到腿间滑进穴口,五条悟哽咽着叫了一声。

    “都已经这样了……”夏油杰插在里面,声音很沉醉。五条悟,两手都沾着水液,掌心啪地抵在墙面上,蹭出几道湿痕。夏油杰按着他不断颤抖的小腹大力抽插了一会儿,那根东西把五条悟满满撑开,隔着皮肉都能摸出来回耸动的形状。

    不知道什么时候胸部的濡湿蔓延到下面,夏油杰的手摸索着,突然滑了一下。

    “这是什么?”

    “……。”

    “这是什么东西?”

    五条悟收缩着试图夹紧后撤的那根。

    手指和肉棒一起退出,夏油杰在五条悟背后静止了半秒钟,可能端详着,可能根本就没有思考。他又撞进去,退出来。撞进去,退出来。狠狠地撞进去。五条悟抿紧嘴唇闷哼,后臀被一下一下地拍击,乳尖被他两只手来回揉捏着涌出汁水。夏油杰的喘息粗重起来,阴茎在那快要到达极致的小穴里明显地跳动了几下。他松开五条悟的乳头。

    “不要,不要,不要出去。”五条悟声音沙哑地说。

    夏油杰很艰难地叹了口气。

    “总不能真的在这种地方做到底吧。”

    “有什么不行……。”五条悟两手无力地往下滑。

    不肯做到底的夏油杰还是抽出了阴茎,换三根手指进去搅动。五条悟并拢腿努力绞着他和停留在股间的肉棒,使不上力的手颤巍巍地一齐抚摸两人的性器。穴口溢出火热的淫水,浇在他的手指上,手指抚弄的硬物上。五条悟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嘴,等到夏油杰的精液射在手里,小穴也跟着痉挛地高潮了。

    半透明的液体顺着五条悟的两条腿往下流淌。
    
    “好了,快点回去。”夏油杰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五条悟也知道要快点回家,但是为了维持社会人体面,和夏油杰被欲望冲昏头于是催促他回去做爱,从感知上就带来截然不同的感觉。他拉上裤子,转过脸想和夏油杰接吻。夏油杰扶着他的腰,表情温和,一点不像刚刚差点就插入五条悟的生殖腔成结的样子,五条悟用舌尖舔他的牙齿和甜蜜的、熟悉的津液,腰被抓得有些痛,胸口却又是一阵麻痒。

*

    “所以不是突然发情,这个就是先兆。”

    五条悟转转眼睛,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会不会怀孕。”

    夏油杰靠着床头,五条悟坐在他的腿上。胸口的两点已经被夏油杰舔了一遍,湿哒哒的,因为没能全部舔掉而有淡淡的白色水痕遍布五条悟的上半身,直到腹部。夏油杰弹了弹他一个乳头,五条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根插到深处的东西,又压榨出一波精液浇灌在宫腔里。

    “啊、怎么……还没有射完,”五条悟辗转着腰身,反而自己先受不了,而且夏油杰越是扯弄,胸部的反应就越是大。他忍不住喘息着,毫无掩饰地哀求道:“再碰一下。”

    夏油杰说着“好的”,又去挤压那侧乳头,等到新的白色液体流出来他就用舌头舔掉。粗糙的舌面和指甲轮番剐蹭,刺痛变成细密的快感。五条悟的脊柱里径直流窜过一股热意,他呜咽着勾住夏油杰的肩膀。

    “等等,我又要……杰,杰……”

    “为什么不告诉我?”夏油杰问。

    “啊?”

    “瞒了很久呢。”

    五条悟泫然欲泣地把胸部送到他嘴里,他甚至能感觉,夏油杰吞咽那少许稀薄液体时,喉结的滚动。这和平常做爱舔玩小穴又不一样,好像不单纯是快感,好像距离心脏更近就更容易悸动。

    “大概,”五条悟抓着他的头发,“大概想要仪式感?”

    “悟,你实在是……”

    内部既想被粗暴地玩弄又本能抗拒入侵,就像既喜欢被夏油杰吸乳头,又觉得心慌,难耐。五条悟试图缓慢地起伏臀部但是夏油杰嘴巴里吸着他,两手却来到交合处把紧绷的入口再拉开一点,性器再深入更多进去。五条悟半张着嘴,抱住他的脑袋,被短促而蛮横的顶弄反复打开宫口,越干越深。内部彻底填充的恐怖真是难以名状,夏油杰的嘴唇和牙齿轮番玩弄他的乳头,性器深埋在里面搅动许久,五条悟神思恍惚地又高潮一次,射出所剩无几的液体,模模糊糊感觉夏油杰在体内形成了结。

    晚点时候五条悟醒过来发现自己整个都卷在被子里,睡着时无意识筑的巢。脸上身上的泪水和其他液体都已经清理过了,只是乳头有点肿胀,喉咙也涩涩的。他探出脑袋,闻到空气里好闻的甜香。

    “起来了吗,”夏油杰出现在门口,如出一辙的台词,于是五条悟也有样学样地说:“我饿了。”

    夏油杰嘴角微微地上扬:“以防错过新闻,刚才已经接到夜蛾先生的电话,夜景缆车站台附近充电桩爆炸什么的。”

    “就知道他们编不出别的理由了……”  

    五条悟从被子的巢穴里钻出来,怀里搂着的枕头也原样放回床头。他总觉得虽然需要出来,但内心完全不愿意离开带着恋人气息而且绝对温柔无害的棉被。和夏油杰在一起之后又开始做噩梦。虽然频率逐渐减少,但梦的内容总是从对方越走越远到死在自己手里,大同小异结局。

    夏油杰把干净的家居服递过去给他。

    “饿了就快来吃饭,烤肉和奶油浓汤可能没有你做得那么好,”他说,“到现在也只有掌握松饼的火候而已。”        

    “不会,很香。”五条悟为了证明,还用力吸了一下鼻子。

    夏油杰摸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摸他的眼角。五条悟觉得眼角有点不听话地发热,所以别开头。

    “悟。”
 
    “嗯?”

    “我会很认真好好对待的。”

    “什么?”五条悟惊讶地看向他。

    夏油杰笑着摇摇头。他仿佛还有一些话想说,但宁可留给五条悟更多空间去遐想。他要说什么?做爱到高潮的时候,生理欲望到达顶峰的时候,他都很少会说软弱的话。先剖白的总是五条悟。他只问过一次会不会后悔,然后就沉默地在五条悟身上留下标记。那次真是痛得快要死掉,习惯自由的身体不想臣服,不甘心回到那个依赖对方最后失去一切的状态。五条悟扣着家居服的纽扣,整理衣领,后颈又被加深的标记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五条悟,到现在都说不出自己当初出于什么心态回头找夏油杰标记自己的。他一生中最痛和最爱的时候都是因为这个人的给予。可能人生就是需要这样的痛。没有痛苦的人生怎么还能算人生呢,是咸鱼的一生,蜣螂的一生。五条悟即使经受了那些残忍,虚无又痛苦的瞬间,仍然决定他会继续爱下去。

    他走到起居室,看到桌上的晚餐,他对夏油杰说:“我也是你的。”

    夏油杰瞪着怎么也不能说大的眼睛看着他。

    “会很认真好好对待,”五条悟说,“你刚才还保证过。”

    夏油杰嘴巴动了一下,然后说:“我会的。”

    在这一瞬间,五条悟,选择全心全意地,不顾一切地,继续相信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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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的饭饭实在是太对我胃口了,太香了斯哈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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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幸福 :face_holding_back_tears:

1 个赞

好看爱看:rose::rose::rose::rose::rose::rose::rose:

好美的结尾:pray:

1 个赞

酸甜口我永爱:star_str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