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家将尚未成年的神子作为质子寄放在了盘星教门下,这使教祖有些苦恼。
养子为患
by 玖壹
“哦,您来了!”见到门外来人,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命令门口的侍女撩起帘子,挥手示意请客人入座。围坐在桌前的人无一不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俯首哈腰,称姗姗来迟的那人为教祖大人。来的人穿着一袭袈裟,面对众人的吹捧也只是淡然置之地点了下头作应答。
坐客里尽是达官显贵,夏油杰却对这样的场面已经是见惯不惯,只觉得厌烦。夏油杰之所以来,也只是为了卖那个中年男人一个面子,毕竟盘星教和御三家的协议由对方牵头跑办,这几日里出了不少钱和力。所谓的合作协议签署得并不顺利,御三家的大人物一开始都不怎么好说话,口口声声地暗中讥讽着夏油杰这类异教徒。可惜当年庭院落凤凰,而今鸟雀占厅堂,御三家这几年风雨缥缈只剩下了个巨大的空架子,入不敷出勉强支撑着这些衰败的家族,说到底根本不配跟夏油杰谈条件。
所以,来跟夏油杰交易自然而然还是要附带一些好处的。御三家为首的五条家忍辱负重地交出了自己家族未来的希望,美其名曰在夏油杰的教导下学习,其实就是变相的送出去做了质子。
“五条家的那孩子,是叫悟吧?”夏油杰对面坐着的男人用手指摩挲着下巴,“五条家一直藏着掖着没让那孩子露过面,听说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六眼拥有者。”
“再怎么样他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夏油杰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了句,“且是被家族抛弃的孩子。”夏油杰并不是装作可怜那个被家族利用的孩子,他是真心觉得对方可怜,很难想象御三家所有的指望就只维系在一个小孩身上。
五条悟被送来时夏油杰并不在场,等他回去时小孩已经闹了个天翻地覆。六眼的神子虽然年纪小些,到底咒力充沛强劲,其他诅咒师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打得招架不住纷纷败下阵来。最后还是夏油杰上前制止了五条悟的胡闹,年幼的神子虽然拥有着无限的力量,到底还没有学会如何好好掌控并使用这些能力。如果论咒力或是术式,夏油杰未必能与五条悟匹敌,但是他在战斗中更加得心应手,使用了几只特级咒灵设了个小圈套,便把五条悟擒住捆绑在粗壮的触手之间。
五条悟生得很高,十四五岁而已身高就已经与夏油杰齐平,他像是只长条的猫一样垂挂着,夏油杰不好揪着衣领拎着五条悟,就只好命令咒灵把对方放下来。五条悟从空中落下来,在夏油杰面前一段距离停住,微妙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年长些的诅咒师。夏油杰和五条悟进行了短暂的对视,这个男孩超出了夏油杰的认知,六眼确实象征着咒术界无限的未来。不难想象再过个几年,等对方羽翼丰满时,五条家,乃至整个御三家就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然而尚且青涩的神子此时却被夏油杰拿捏在掌心里。
五条悟没什么阶下囚的自我意识,十分臭屁地评价着面前的僧人,“你的术式还不错。”
夏油杰还没来得及客套地说上一句过奖,五条悟就补充道,“不要太猖獗了,只不过是不错。”
夏油杰这才意识到,五条悟那张显得乖巧听话的漂亮脸蛋完全就是个骗局。御三家送上门来的质子,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年少懵懂却已经锋芒毕露。
“从今天起你就要住在这里了,早点习惯。我叫夏油杰,你可以叫我夏油先生或是教主大人。”
五条悟听不惯夏油杰这幅发出命令的样子,他颦眉抬眼看着夏油杰,“也许你该带着一点求人的态度,杰。”
“从来没有人能直呼我的名字。”
“那现在有了。”
夏油杰没能成功地生起气来,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男孩,最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确实是个性格恶劣的孩子,悟。”夏油杰微微向前倾身,手掌落在五条悟的肩膀上轻轻施力。五条悟这下和夏油杰离得更近了些,就刚好观察到了一些五官上的细节。夏油杰看上去很年轻,但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已经开始初显成熟男人的韵味,眉眼细长看上去格外英气,体格更是没得说。夏油杰表现得太过游刃有余了,以至于五条悟迫切地想要挑战他的权威,最好能惹他发怒。夏油杰凑得更近,徐徐的鼻息喷吐在五条悟的脸上,以至于他们的鼻尖几乎就快碰到一起。
五条悟一怔,刚刚离得太远看不真切,现在离得夏油杰近了些他才能看清楚——面前本该墨守成规的僧人竟然打着一对耳扩,这可太酷了。
于是五条悟扑上去,想伸手去捏夏油杰圆润的耳垂,却被对方一个闪避躲开了。五条悟看着夏油杰那微微透着血色的耳垂,更是心痒难耐了,“杰,我想摸你的耳垂。”
“不可以。”
“没有人可以拒绝我,杰。”
“那现在有了。”夏油杰刚说完,五条悟就噗嗤一声笑出来,意识到夏油杰是在报复他刚刚直呼名字,用了一模一样的句子回复他。这男人有够小肚鸡肠,睚皉必报这个词用来形容夏油杰刚刚好,眼睛和心胸一样狭窄。
就这样,五条家的神子被留在了盘星教里,由教主本人亲自照料指导。明面上说的是教导,但夏油杰实在是没什么好教给五条悟的,毕竟对方身为六眼,在咒术上的造诣已经是登峰造极。把五条悟分配去和菜菜子美美子一起学习咒术相关的知识,他就顽皮地把同龄的女孩欺负哭了,赫然一副小霸王的样子。双胞胎女孩们抹着眼泪跑来跟夏油杰告状,罪魁祸首还跟在后面,用一双水汪汪亮晶晶的蓝眼睛来装无辜博取夏油杰的同情。
养小孩,这是夏油杰熟悉的事情,但是养小男孩并不是。五条悟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往往都皮得要命,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但是夏油杰不认同体罚,只能认命地牵着小孩的手往里屋走,一边嘴上训诫着一边说要罚对方抄诵佛经。五条悟的小猫批脸挤在一起,装出一个好委屈的表情,小孩耍赖,说着自己不会抄不会写。
夏油杰自然知道五条悟是在撒娇耍赖,他觉得好笑,也不打算拆穿对方。于是夏油杰环抱着尚未成年的神子,把小孩牢牢锁在怀里不让跑了,随后就捏着五条悟的手腕开始教对方写毛笔字。一个写一个描,一晃就过去个把钟头,五条悟描得兴致缺缺,夏油杰写字写得也有些乏了,索性干脆低下头去埋在五条悟的颈窝里,小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五条悟倒这时候犯脾气,嚷嚷着不肯放夏油杰离开去休息,硬是要把纸上夏油杰写的这几句佛经描出花来不可。
夏油杰彻底被五条悟赖住,只好继续坐在书房里看神子抄诵佛经。夏油杰和五条悟贴得近,察觉他身上似乎带着一股莫名的体香,说不好是什么样的味道,如果非要夏油杰来形容,是一种让人心安的味道。夏油杰在这里偷偷嗅人体香实在不体面,可惜五条悟似乎沉心钻研佛经了,没有察觉到夏油杰不动声色的审视。
于是夏油杰继续大胆地观察怀里的人。五条悟还差个三四年才勉强成年,生得再怎么强大,归根结底就现在而言也是个小孩。这副还没能抽枝发芽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足以颠覆整个咒术界,然而这幅身体的主人还没发育开,身上的肌肉含量还不算高,脚腕的粗细更是几乎抵不过夏油杰的手腕。夏油杰把五条悟的脚腕拿捏在手掌心里,就好像攥住了个弱点,五条悟被他摸得犯痒,不自觉地往回抽腿,就被夏油杰摁住再拽回来抱住。
五条悟被身后的人莫名地摸出一声喘息,教主宽厚的手掌附在他的腿上,一路从脚腕摸索到膝弯里,再缓慢地抚到大腿上。夏油杰像是要控制住五条悟的行动,双手紧紧施压在他的腿上,又是蛮力地往怀里拽,又是笑着去挠五条悟颇为敏感的大腿内侧。小孩被夏油杰摸得又笑又喘,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眼泪都笑到冒出来,半是央求半是投降地问夏油杰赶快停手。
夏油杰停了手,转移阵地伸手撩起五条悟的上衣下摆,去挠他的小腹。五条悟的腹部有锻炼的痕迹,想必再过几年就能有漂亮的腹肌块了,而小孩现在的腹部肌肉还并不明显,只是带有线条的薄薄一层。五条悟不知好歹,刚被夏油杰放过一轮,就转手想去挠夏油杰的痒痒肉,他攻其不备把夏油杰压倒在身下,骑上去要挠对方的腋下。夏油杰防守得紧,五条悟的手钻都钻不进去,他只好转移阵地去骚扰对方的脖颈。夏油杰到底还是被神子抓住了一点把柄,他笑了几声,忍不住缩起脖子去躲。五条悟还是不依不饶地要挠他,夏油杰干脆授人以柄,坦诚地躺在那里任对方抓他身上的痒痒肉。
全然放松不紧绷后,痒的感觉反而就没那么明显了,夏油杰忍着笑意,伸手去揽五条悟的腰,“别闹了,继续抄,别忘了你可是在受罚。”
“纸都用完了,我怎么抄?”五条悟问着,刚刚他们胡闹得太过分,案上的宣纸都被扬到榻上和地下,零零散散铺了一片白。
“我教你。”夏油杰挂着点淡然的笑容,伸手拽起五条悟的上衣,使对方的小腹露出来。然后他手指随意地伸进墨砚里沾了些墨水,便摁着指腹在五条悟的下腹开始写字。五条悟被夏油杰摸得痒,咯吱咯吱笑了两声,乖巧地拎着衣服的下摆等着夏油杰写完。肉体之上刻上了一行墨迹未干的佛文,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惩戒到最后反而成了某种充满玩味的情趣。
夏油杰也觉得自己触界,干脆伸回手,“不闹了,起来吧。”
五条悟却玩心突起,硬是摁着夏油杰不让对方起来,然后他握住了毛笔,用鬃毛那一侧蘸了许多的墨水要在夏油杰的身上写字。他如法炮制,学得有模有样,伸手拨开教主胸前的袈裟,就在那块傲人的胸肌上横竖几笔写下了经文。夏油杰只觉得喉咙痒,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小孩在自己的胸前书写了许久,从喉结描到胸前,又激越地书写到下腹。夏油杰上身厚重的袈裟被五条悟完全拨开,软毛书写滑蹭过的地方像是烧了一道火,夏油杰只觉得下腹有点烧灼,胯下的那根东西就要起动静。
好在夏油杰伪装了许久无欲无求的僧人,他忍得住欲望,就只装出一副溺爱的大家长模样,问五条悟玩够了就住手。
五条悟一只手摁着散乱在榻上的佛经,一只手撑着上身往下伏,摸索到夏油杰沾满墨迹的皮肤上。他凑得离夏油杰太近,耳语之间像极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五条悟问:“杰,你明明根本就不信那些神佛,为什么还要装?”
也许是童言无忌,也许是无心之失,五条悟说完这句话,夏油杰的全身就微微僵住了一瞬。他没说话,反而施压握在五条悟腰侧,用力地捏紧了那一把细腰。夏油杰握得太用力,五条悟疑心对方是要箍碎自己的肋骨,他逐渐发觉呼吸困难,伸手推搡却被夏油杰拽得更近了。
五条悟往下失力瘫软,就这么整个人落在夏油杰的身上,也沾了满身黑墨。五条悟的嘴唇轻轻地擦过夏油杰带着一点胡茬的侧脸,最后落在耳廓上,他轻轻吐息着热气,猫儿似地发出些细小的喘息声。最终夏油杰还是松了手,只不过五条悟疼得吸气,知道自己腰侧绝对落了指印,再过两天就会青紫一片。五条悟喘着气发笑,似乎从疼痛之中品出了什么快乐,“杰,不要生我的气嘛。”
夏油杰盯着自己身上正没心没肺地发笑的小孩,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扣住五条悟的后颈,把他拉下来分享一个亲吻。
夏油杰是僧人,他本来不该知道如何分享一个吻,然而他却熟练地探入五条悟的嘴里,用舌头细密地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逐着对方的软舌裹着吸吮。五条悟是小孩,他理应不该知道如何分享一个吻,但他并未被突如其来的这个吻吓到,反而乖巧地张开嘴巴任夏油杰索取他口中的津水。五条悟在唇齿交缠的过程中等待着夏油杰的下一步动作,然而成年人格外克制,连手都没再附到腰上去。
只此一吻结束后,夏油杰沉着脸匆忙离开,就留下了一句自己找纸再抄五遍。五条悟坐在案前缓慢地舔着嘴唇,回味着刚刚的那个吻。他伸手摸索下腹的墨迹,感觉浮于皮肉之上的经文简直就像一纸契约,束缚住了他。教主大人装得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五条悟却感觉得清清楚楚,对方刚才硬得不行。
五条悟在夜幕垂挂的时间里又去找了夏油杰,他避开侍女的耳目,钻进了夏油杰的卧室里,等着洗漱完毕的男人回到床铺间,便找准时机从被褥间翻出来压住对方。夏油杰只穿着件单薄的睡袍,中间系着条一拽就开的腰带,五条悟随意拉扯,就把教组剥得精光,压在了身底下。
“悟。”夏油杰轻声唤神子的名字,被一双稚嫩的手摆弄得狼狈喘息着。他没反抗,反而暗中猜测到了这种发展的可能性,甚至由衷期待着神子的献身。
尚且年幼的神子像剥了皮的新鲜石榴,酸涩里带着甜味,他手足无措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和夏油杰紧密地皮肉相贴。然后他懵懂地伸出手去尝试握住男人藏在亵裤里勃发的性器,被那个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吓得缩回了手。
夏油杰盯着五条悟看,还是没说话。屋内没开着灯,只有水色般的月光洒进窗户里,微微显出一点光亮。夏油杰就着这点柔和的月光去看主动献身的神子,五条悟正伸手下去尝试着握那根粗壮的东西,被对方看得脸红耳热。五条悟干脆扯了夏油杰睡袍腰上的绸带,试图用那块绸布去遮掩住夏油杰的眼睛。与此同时他也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开始快速撸动,“不要看我。”
五条悟的手掌心稚嫩得简直像绸缎,夏油杰的性器在其中顺滑地来回抽插,把神子手心攥出的洞当作一个穴来使用。五条悟不知所措,干脆任由夏油杰自己挺胯动腰去操他的手,于此同时他也勃起了,尺寸不小的一根性器抵在夏油杰的小腹上。
夏油杰畅快地使用着五条悟的手,短促地喘出许多声音,五条悟听得心动情动,忍不住前后摆腰在夏油杰的腹肌上蹭自己的性器。夏油杰则随之伸手握住了五条悟的性器开始帮对方手淫,他捏着少年人性器的顶端,用指腹和指甲去剐蹭正泌出前液的铃口。五条悟哪里受过这种细致的服务,立即腰软了榻下去,手上都握不紧了。
夏油杰倒是也不介意,腾出另一只手去揉捏五条悟性器底端敏感的囊袋,把玩着其中的卵丸。五条悟生得毛发稀少,夏油杰本以为他多多少少还会有些细软的白色体毛,没想到胯下干净得不行,夏油杰的手指抵过滑嫩的皮肤,几乎疑心五条悟胯下柔软的皮肉里藏着一个女穴。五条悟被夏油杰摸得直喘,声音都打了颤,他尚且年幼,根本耐不住这样的快感,没过一会儿就在夏油杰的手心交了精。
夏油杰把五条悟拉过来亲吻,同时手指上沾着许多的精液去探入神子身后的小穴。五条悟是男人,自然没有夏油杰幻想中的那个柔软女穴,但是他身后的肛口也同样柔软且紧致。夏油杰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的首段指节,五条悟就紧缩住了括约肌去绞他的手指,一圈软韧弹性的肠肉不自觉地来回收缩咬着那段指节。
夏油杰哄着身上的小孩把腿张得更开,然后操纵着手指插入进穴道里,硬生生地把不该被使用的入口挤出一条通道。五条悟在夏油杰的手指施压下喘着出了哭腔,他绷紧了双腿想夹紧,却落进对方的手心里逃不出去了。夏油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挤进穴道里填得满满当当,然后他岔开两根手指呈现剪刀状,把内部的穴肉分得更开。五条悟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他被夏油杰触碰到体内不知名的地方,只要手指擦过那个区域,他就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前仰后合地要昏过去了。
夏油杰知道那是男人体内藏着的敏感点,所谓的前列腺,小孩不知道这一点,还以为自己被年长者的手指操成了女人。五条悟快乐又痛苦地呻吟着,骑在夏油杰的手上不自觉地摆腰晃臀,不消一会儿就再度射出些精水,全部铺洒在夏油杰的腹部。夏油杰的眼睛被蒙盖住了看不到五条悟的表情,只是暗中察觉到身上的小孩似乎爽得厉害,便觉得时机差不多,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性器要去操五条悟的后穴。
这可苦了尚未成年的神子,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炽热的龟头就顶开他翕动着的肛口,不由分说地挤进去破开肠道,只此一下顶进去了伞头,他就觉得下身都被撑裂了。五条悟几乎是惨叫,然而生性残忍的教主大人不管他的哀求,继续抵着穴口插入进剩余的茎身,直到卵蛋都抵上了五条悟的臀尖。夏油杰的尺寸太大,刀鞘和刀并不匹配,五条悟要被他插烂了。
小孩已经没声了,夏油杰看不到,不知道对方是被插得昏过去了还是出不了声。总而言之,他还是挺动了起来,缓慢的一次律动,五条悟就被操得感觉要吐出来。那根东西顶穿了五条悟的肠子插进了他的胃囊里,他感觉体内翻江倒海,低头一看就发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从皮肉被顶出的弧度都能看出夏油杰的性器插到了哪里。夏油杰在五条悟的肚子里搅动,那个凸起的地方就跟着移动,五条悟被插得大脑停转,愣生生地捂着肚子想要摁平那个凸起,结果被这一次刺激得差点真的昏过去。
夏油杰缓慢地抽插起来,以他的尺寸侵入到神子窄小的肉穴里,确实是太过苛刻了。然而五条悟正漏出那种爽利又痛苦的呻吟声,自顾自地撸动着前段的性器,显然是也有在从中取乐。夏油杰于是放开手脚,往上顶弄得更加用力,捏住五条悟的腰侧把他的屁股抬高一点,再摁着臀瓣往自己胯下摁,插得对方肠子都漏水。
五条悟要被操死了,他被颠弄着,初尝禁果的肉穴被干得像个敞开的阴户。五条悟屏住呼吸,绞紧了身下的穴口,然后在夏油杰为快感失神的那个瞬间里,伸出手去扯下了夏油杰眼前束缚着他视野的绸带。
夏油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年幼神子的浪荡模样,青涩又多汁——五条悟的脸上浮着淡色的红和一层薄汗,眉宇之间锁着一丝不适和痛苦的意味,他被干得狠了,只处子之夜就被如此苛刻地对待,连舌头都收不好耷拉在嘴边上。
然而下一秒,五条悟显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他可不是诱人采摘的青涩果实,他是颗含着致命毒素的莓果,就等着有人咬上钩害命——五条悟伸手拽住绸带两侧,系在夏油杰的脖颈间勒紧,然后猛地用力收紧,把夏油杰的性命拿捏在稚嫩的双手里。
夏油杰被五条悟猛地勒紧脖颈,一下子陷入了窒息的深渊里,连额头和脖颈两侧的青筋都爆出来。五条悟显然有备而来,他游刃有余地控住夏油杰,完全不在意对方掐在自己腰侧施力的手。五条悟似乎根本感受不到腰部上的疼痛,只是手上施力绷紧等待着夏油杰耗尽了氧气丧命。
五条悟笑着在床榻间告解,“抱歉,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杰。”他似乎是要证明这一点,甚至还不惜腾出空余去晃腰吞吃胯下的那根性器,“不过这是老头子们的决定,显然你挡了他们的道。”
“跟那些老橘子作对并不明智,杰。”五条悟叹息着,看着英俊的男人在自己的手底下逐渐变得面目扭曲,夏油杰就快要坚持不住了,然而他非但手上没再施力去施虐,反而顶胯操得更重更深。
五条悟忍得住疼痛,忍得住许多常人难忍的感受,但是快感是陌生的,足以击碎他完美的屏障。五条悟手上失了力,一把松开了绸带去捂自己的肚子,夏油杰刚才一下操开了他的乙状结肠,径直地把五条悟的肠子捅了个对穿。五条悟几乎一瞬间晕死过去,快感逼迫他用前面高潮了一次,阴茎甩动着在床铺间射出精水,最后射无可射,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了一些。
夏油杰粗喘着呼吸,控制不住手上和胯下的力度向神子施虐。五条悟被他弄得浑身青紫,身下水声淋漓像是开了闸,短窄的肠道被操成了他的几把套子,被操得痉挛不止。夏油杰重重地咳嗽几声,刚刚他挣扎着咬破了嘴里的软肉,喉咙也被箍得爆出血来,这一吞咽喉咙间几乎泛起腥甜。夏油杰吞下了许多的血沫,嘶哑地问出:“那你呢,悟?你是怎么想的?”
五条悟被夏油杰操得脑浆乱成一锅粥,他断断续续地回复:“我想...你...现在死。”
可惜五条悟已经错失了暗杀夏油杰的良机,此刻被教主箍在怀里操成了个肉质飞机杯,浑身剧烈颤抖得像触了电。夏油杰也不恼,继续抱着五条悟向上深顶,插得对方穴道漏水爆浆,肠液和前液混杂在一起被活塞运动打成白浆泡沫,弄得五条悟腿心一片狼藉好不狼狈。
夏油杰刚刚还差点命丧床榻间,此时却笑得颇为开心,“悟现在屁股里还插着我的阴茎,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不合适吗?”五条悟被操得抓不住力,却还是伸手想去徒手掐断夏油杰的脖子。他受着夏油杰的操,手上的力度却更大了,对于一个十几岁未成年的小孩,这手劲确实很惊人。与此同时五条悟身下的穴口也绞得死紧,完全不像处子那般生涩地翕动着,“我觉得挺合适的。”
但是这点力度还不足以威胁到夏油杰的性命,夏油杰反手扣住五条悟的手腕,看着对方挣扎的样子心里很是微妙地想着,真是可惜,也许五条悟再年长个五六岁,就真的能杀掉他了。
但不是现在。
夏油杰伏下身去吻五条悟,把尚且算是年幼的六眼压制着强行亲吻。他伸手去爱抚过五条悟的全身,仅用手指就带给对方无上的体验,五条悟的身量现在还算单薄,但是已经能看出成年后骨骼和肌肉的雏形。夏油杰摸得喜欢,摁住少年人的腰胯狠命地往穴里操干。五条悟只觉得下身的入口都被性器摩擦得火烫,在性事中积累的快感成了折磨,他控制不住自己浑身每一个洞口的流水,张嘴垂涎了一整个下巴,后穴里吹得止不住水,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一起失禁又潮吹,射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夏油杰最后没射在五条悟的后穴里,反而在临界点时抽出来,握在手心里撸动几下草草地射在五条悟的大腿上。五条悟被操得懵了,浑身颤抖着像筛糠,却还是主动凑到夏油杰的胯下给对方清枪。他张开嘴巴去含入性器头部,小口小口地嘬着吸走残存的精液,把那些腥苦的白浊舔进嘴里,毫无羞耻心地咽进去。
夏油杰歪着头看神子专心致志地埋在他胯下给他清枪,忍不住又漏出一些喘息,刚发泄完一次的性器也跟着再度抬起头来,“对于你这个年龄来说,悟也太过熟练了。”
“谁动过你?”夏油杰的语调忽然变得低沉,他像是酝酿着一团怒火,手上的动作却不重,只是捏住了五条悟的脚腕把他的腰腹抬高,然后再度更用力地把性器插入进那口稚嫩的穴里。
五条悟在喉咙里忍住了一声叫,然后轻声发笑,如平常孩童一样,“如果我说出一个名字,你会杀他吗?”
“也许。”夏油杰听上去不悲不喜,面上如平常一样,此时倒真的有些佛陀般的慈悲之情,“我会尽量让他死得体面些。”
五条悟笑得更开心,他被夏油杰摁进被褥里猛操,此刻毫无耻意和孩童的懵懂,反而像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一方。他甚至还伸出手去揽住教祖的肩,含着夏油杰的耳扩轻声耳语,“没人动过我,放心。”
“只是他们很早就开始准备我。”五条悟在准备两字上下了重音,“为了献给你。”
夏油杰大抵有猜到这一点,于是他接受了神子的献身,把对方稚嫩窄小的甬道操得门户大开,敞着接受精水的浇灌。这次他没选择拔出去,直接在五条悟的肚子里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几乎把肠子都全部填满。
五条悟快意地喘着,笑着伸手去揽夏油杰的脖颈亲吻他,抬高了腰肢接受着年长者的精液灌溉。他的脸上显露出不像未成年人的一股疯劲,“谢谢教主大人垂爱。”
夏油杰当时只把五条悟当作被御三家训练得有些不理智的小疯子,完全没想到那时他就已经成为了五条悟的棋子,无意中已在被神子摆布了。几日之后,盘星教和御三家之间的争端爆发得很突然,御三家的上层翻脸不认人,指责夏油杰率先打破契约,随后就派遣了人来击杀他。夏油杰只好顺水推舟,杀了人灭了族,连带着五条家堂皇富丽的屋子庭院都烧了个一干二净。
夏油杰轻轻牵着神子的手,迈进了五条家大门的门槛,走进庭院里问对方帮忙指认尸体。夏油杰其实只是走个形式,毕竟尸体已经被大火烧了个面目全非,层层堆积在庭院里散发着恶臭的焦味,怎么可能还认得出谁是谁。
但六眼看得出一切,五条悟辨识出许多御三家的上层人物,然后乖巧地拽着袈裟的袖口没再多说话。夏油杰沉默着,最终蹲下去面对五条悟,“悟,我杀了很多人,包括你认识的人。如果你恨我,也许你该留在这里继续恨我。”
“再等个三五年,你就有顺理成章的借口报复我杀我。”夏油杰轻轻抚摸五条悟的脸颊,笑着说,“那时我会等你。”
“仁慈的教祖大人名正言顺地清洗了庸腐的咒术界上层,拥护六眼的神子上位成为新的御三家之首——这听上去是不是不错?”
五条悟回过头来安静地盯着夏油杰看,他并不适合安静,以至于现在像个不近人情漂亮的妖物。黑夜和大火中只有那一双象征新权的眼睛闪闪发亮,五条悟的每一根白色发丝都飘荡在风中,晃得夏油杰愣愣出神。
五条悟去牵夏油杰的手,威胁似地发力,以至于夏油杰知道他上次在床上所谓的暗杀只是仁慈地留手——折断骨头以至于血管,对五条悟而言势必简单不过吹灰之力。
“悟...果然很聪明。”
“是杰教得很好。”神子宛然笑着,脸上又恢复了那孩童般懵懂的表情,乖巧地牵着夏油杰的手轻轻地摇晃。
从一开始夏油杰就进了圈套,此时这个圈套威胁性地束缚在他身上,他竟然也趋之若鹜。夏油杰抱起还未长大的神子在臂弯里,用大人的方式亲吻他,他揉进和服里摩挲那片单薄的乳肉,由衷地开始期待五条悟成长之后的模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