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约稿,通篇r混上很水的感情线
*原作向if/性爱飞行棋梗/发生在狱门疆内的爱情保卫战()
*内含指奸/宫交/强制高潮/失禁/AV棒/炮机/嘿哈颜/走绳/雌堕要素!非常非常雷!慎入!
Summary:
五条悟被封印进狱门疆之后遇到了死去一年的挚友。狱门疆之神告诉他们,只要走完飞行棋上所有格子,就能成功复活夏油杰。
*金主的约稿,通篇r混上很水的感情线
*原作向if/性爱飞行棋梗/发生在狱门疆内的爱情保卫战()
*内含指奸/宫交/强制高潮/失禁/AV棒/炮机/嘿哈颜/走绳/雌堕要素!非常非常雷!慎入!
Summary:
五条悟被封印进狱门疆之后遇到了死去一年的挚友。狱门疆之神告诉他们,只要走完飞行棋上所有格子,就能成功复活夏油杰。
“你开始吧,悟。”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坐在一张棋盘两侧,气氛凝重,看上去有些针锋相对。
黑发男人抬眸看向走神的挚友,后者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那枚骰子,听到这话明显不屑地笑了笑,空着的手撑在脸侧,注视他:
“杰,你信那些说踩完这些格子就能一起出去的鬼话?”
五条悟这话说得有些刻薄,但六眼神子本人并不在意这个。他用那双猫眼扫过夏油杰的脸,目光带着极少的温度,显得格外冰冷。夏油杰没说话,只是稍稍垂下眸子,随后又很快地抬起来,眼神在五条悟身上停留了一瞬间,然后迅速移开了。
算起来,他应该已经一年没见过五条悟了。
“算了,就当打发时间吧。”白发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妥协了,他将那个骰子向上抛。小正方体在空中迅速地旋了几圈,最后落在棋盘的中央。
一点。
这棋盘的制型怪异,像种广义上的飞行棋,只不过每块彩色格子上都是一个大大的红色问号,似乎是需要踩到这格的人将它翻开。棋盘一圈圈地绕进去,最后的终点画着一个爆开的礼物盒子,旁边还有彩带和礼花——可能是什么惊喜大奖。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波澜,甚至有些恶劣——准确地说他自从进了狱门疆看到夏油杰之后就一直黑着脸,一副很不待见对方的样子。白发神子伸手将代表他的白棋从起点往前挪了一个格子。几乎是在棋子触及格子的一刹那,木制棋盘稍稍晃动了一下,格子上印着的问号闪烁几下,等人定睛再看的时候已经成了一行文字。
——恭喜玩家!指奸高潮一次!
一个猴子玩偶在瞬间从棋盘中央弹出来,放响一发礼炮,伴随着音乐和彩蛋到处乱跑,猴子裂开血色的嘴,狞笑着将结果再次大声重复了一遍:
“恭喜玩家五条悟!指奸高潮一次!”
说罢猴子哈哈笑了几声,黑色的眼球溜溜地旋转一圈,最后落在五条悟身上:
“那么——请执行吧!”
五条悟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过弯,身体倚靠的棋盘就塌陷下去,他措手不及,差点摔在地上。原本装载棋盘的地方探出几只机械手,其中两只一左一右擒住了五条悟。六眼神子来不及思考棋盘上少儿不宜的语句,他只发现他的咒力全被封住,六眼也无法施展,被机械手控制得无法动弹。
“悟!”夏油杰焦急地叫了叫了五条悟的名字,下意识地想冲过去救他,可惜他那边的棋盘也被机械手取而代之,同样的他也失去了咒力,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成了这个可笑游戏的阶下囚。
猴子玩偶发出尖锐的笑声,打了个响指,五条悟身上的制服在声音响起的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丝不挂。
夏油杰很罪恶的咽了咽口水。他在高专入学那天就知道五条悟是个双性人,这点在咒术界并不是什么秘密,五条悟的身体曲线完美,看似瘦削,该有肉的地方却都丰腴饱满。他生得太白,又是无毛体质,胸前的一对刚好能一手握住的少女椒乳,下身嫩粉色的阴茎——以及男性生殖器后面藏着的,翕动的女穴。
六眼神子显然被这猴子一键脱衣的功能吓了一大跳,脸上一尘不变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他开始剧烈的挣扎,却抵不过那些强硬地机械手。五条悟的手被缚到身后,新探出的两只机械手抓住了他的大腿,让他浑圆的屁股抵在柔软的榻榻米上,托住他的后背,随后缓缓地,缓缓地却又不容置喙地将他的两条修长的腿朝两边掰开。
肥嫩的肉逼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漂亮饱满,轻轻地瑟缩了一下,隐隐露出一点点藏在两片大阴唇下的媚肉和阴蒂。五条悟几乎是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蓝色的眼睛终于不似先前的波澜不惊——转而染上了几分惊恐和无措,像是被人类袭击的小动物。
“请玩家夏油杰执行!”那猴子玩偶吐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功成身退,回到了棋盘内部,留下刚刚被机械手放开的夏油杰以及被掰腿看逼的五条悟大眼瞪小眼。
不同于五条悟的无措和慌张,夏油杰看上去心情颇好,五条悟甚至从他脸上品出了几分得偿所愿的微妙情绪。身披袈裟的黑发男人走到白发挚友跟前,后者此刻被摆出一副肉便器的色情姿势,显得淫荡又下流。
“失礼了,悟。”夏油杰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沉,他眯着他狭长的凤眼。五条悟似乎察觉了几分危险,但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夏油杰撩起衣服露出的小臂上——夏油杰真的拥有很完美的肌肉,无论是哪里。
有点色。
六眼神子不合时宜的冒出这个念头,他缩了缩脖子,然后看着夏油杰俯下身来,手臂伸向他的下体,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对方摸到了那朵肉花。
“呜——杰!”五条悟红着眼睛瞪他,被瞪的人却理直气壮地迎上他的目光,说:
“悟,这都是为了我们能快点出去啊。”
男人声音沙哑,似乎在忍耐什么。五条悟的大脑思考了一瞬,只来得及冒出一个——我和杰是挚友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的念头,随后便随着夏油杰的动作全线崩溃。
那只因常年战斗而有着一层薄茧的温暖的手两指并拢,另外的手指抵住女穴周边的皮肤,拨开两片阴唇深入,开始一上一下,轻轻地摩擦中间的阴蒂。五条悟这时还保有为数不多的理智,他咬着下唇绷住表情,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令人难堪的神色。可惜恶劣的诅咒师铁了心要在床上打败他,咬着他的耳朵一遍遍唤他的名字,那个简单的字眼在对方喉咙里滚了个来回,变得烫,烫的吓人,烫的五条悟忍不住想要躲开。
夏油杰不给他这个机会,也不知道教祖大人是去哪里修炼的伺候人的本领,那颗敏感的豆子在他的攻势下很快充血肿大,从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探出头来。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去探五条悟的屄口,六眼神子长着一口好屄,被他玩了几下便淫贱地翕动吐水,咒灵操使摸了一手指的水,就笑着扇了一下多汁的肉穴,贴着五条悟的脸揶揄他:“悟,怎么出这么多水?不是玩游戏吗?”五条悟有些难耐,剜了他一个眼刀,让他要做就快做别说废话。可惜他眼下双颊飞红,眼尾缀着桃色,甩人眼刀一点杀伤力都无,反而有几分娇嗔的勾人味。
诅咒师看得小腹一紧,只觉得下身团着一把火,要将他整个人烧个干净。他在心里暗骂五条悟太会勾人,偏偏还是个不自主的主儿,欠肏,实在是欠肏,最好要将他翻来覆去地肏烂了,摁在自己的鸡巴上做成鸡巴套子才好。于是夏油杰心里憋着点火气,一根手指就缓缓插进了五条悟的屄穴里头。那销魂窟里面又湿又热,重点是绞得死紧,夏油杰的手指几乎被咬的寸步难行,他心里觉得五条悟发骚,嘴上也这么说,还装了一副无辜样子,看似为难地开口:“放松,悟,你夹得我动不了。”
五条悟吐出一口憋了半天的气,努力适应着下体的异物感,他顺着夏油杰的意思乖乖放松肌肉,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和。对方的手指也渐渐长驱直入,直到深得不能再深,指尖顶到一块软肉。六眼神子在被碰触的刹那小声的尖叫了一声,腰肢猛地一颤,足背绷紧,闭上眼睛咬着下唇呜咽。
找到了。
夏油杰愉快地眯起眼睛,空着的手轻轻摁住五条悟的小腹,声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给五条悟上刑:
“找到悟的G点了呢。那么,我们开始吧。”
修长的手指应声捣进肉穴,将其中的媚肉插得东倒西歪,粗糙的薄茧抵着那块软肉死命摩擦,诅咒师的另一只手死死摁住五条悟的小腹不让他动弹,抽送的手几乎出了残影,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水花四溅的声音。夏油杰分出一只拇指来关照五条悟厚挺的阴蒂,摁着磨,磨得五条悟忍不住地抖。手指在阴道里直来直往,弯曲又伸直,每次都结结实实地抵着那块软肉欺负,循环往复,骚水流了满腿。
五条悟的双眼已然失焦,他像只虾子一样弓起身子又绷直,口中发出气若游丝的喘声,两眼坠着泪花,却哭都哭不出声,只由得男人的手在他身下的骚屄里放肆捣弄,将肉鲍玩得汩汩流水一塌糊涂。白发美人的脸上露出爽到失神的淫荡神色,仰着脖子大喘了一口,随后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在夏油杰愈发过分的操弄里颤着声哭泣骚叫。夏油杰显然不能放过他,他干脆一手揽住了五条悟乱动的腰,更用力地伸手顶进去,也不管对方被他的手指奸得吐舌头,摁着G点就是一通狂肏猛干。
“不可以——杰,杰——不可以啊啊啊啊——”五条悟脸上原本覆盖的冰冷面具终于在这一刻被夏油杰彻底撕碎摘下,他双手被缚,只能甩着泪摇头拒绝男人更过分的侵犯,大腿根颤抖着,哭叫着要去了要高潮了,哀求对方能停下来。粗粝的长指刮蹭美人穴内的骚肉,夏油杰顶着五条悟的穴心颤动几下,后者闭上眼睛尖叫着要被杰的手指肏喷了,随后下腹上挺,阴道里的骚肉猛地收缩,女屄一阵抽搐,终究是喷地一塌糊涂,在身下的榻榻米上汪成一滩。
也许是完成任务的缘故,几只机械手在五条悟喷水之后就乖乖放开了他,收回到暗格里,原本塌陷的棋盘也再次升上来。
“去,去了……”第一次用女穴高潮的白猫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趴趴地瘫在夏油杰肩上闭着眼睛不动弹了。他声音很轻,像是呢喃,夏油杰想抽出手,刚动一点手指,身上的人又是猛地一痉挛,屄里涌出一股淫水扑在夏油杰手指上。五条悟呜咽着靠在他怀里哭,拿毛茸茸的头去蹭他的颈窝,像多年前那样撒娇,求他待会儿再拔出来。
“别拔出来……杰……”五条悟的声音因为高潮依旧显得软软的,“会喷的……”
夏油杰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心想要是早知道和五条悟做爱可以修复感情,那他早在叛逃第二天就把猫操了,不过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就是了。
好歹也是个特级咒术师,五条悟蔫了没一会儿就缓过劲儿来,正想从夏油杰怀里出来,那只猴子玩偶又从棋盘下面翻上来,大笑几声之后宣布玩家夏油杰玩家五条悟完成任务,游戏继续。
于是下一秒,两人又被瞬移回了棋盘两侧,恢复之前对峙的样子,骰子也出现在了夏油杰手中。黑发诅咒师看着手里小小的骰子,有些恐惧地拧了拧眉——拜托,他可没批让五条悟捅,也没有想落到被五条悟操的想法。五条悟显然和夏油杰想到了一处,既然他会抽到这种色情任务,那夏油杰显然也会抽到。六眼神子的眼睛里立刻染上了几分笑意,看得夏油杰牙痒痒。
坏猫,真的太欠肏了。
夏油杰暗自腹诽,却还是狠了狠心投出骰子,当骰子落到棋盘上的时候,两人都伸长了脖子去看点数——三点。夏油杰胆战心惊地拿起黑色的棋子往前挪动了三格,停在一块天蓝色的格子上。那格子照例闪烁翻转,五条悟和夏油杰抢着去看上面的内容,然后双双瞪大了眼。
——恭喜玩家!口交射精一次!
不是不是!五条悟蓝色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虽然但是道理他都懂但是夏油杰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好命,即便这个任务依然色情得不正经,但显然比他抽到的那个指奸好太多。五条悟一边安慰自己是概率问题,一边在猴子玩具再次敲锣打鼓地升上来的时候忍不住开口询问:
“为什么他的是被口交我的是被指尖?”
五条悟一脸哀怨,猴子玩具却不解于他的幽怨,十分智能地挠了挠头,说:
“因为白方是0方,你抽到的都是白字任务,黑方是1方,他抽到的都是黑字任务。同一个格子黑方白方翻的内容是不同的。”
“那为什么老子是白方!”五条悟简直要抓狂,整整十年没用的自称也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你们这破游戏一点都不公平!”
猴子玩偶用那双黑色圆眼睛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抱歉哦,本游戏的黑白方安排是按照两位量身定制的,无法更换,绝对公平。”
夏油杰忍不住笑了。五条悟狠狠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想理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能占他便宜的家伙,夏油杰却偏要逗他:“来吧,悟,完成任务。”
完成个几把。
五条悟在这一刻突然生出了一种宁愿困在这里一千年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出去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为了逃出封印拯救自己的学生们——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却是也是为了复活某个该死的诅咒师挚友,五条悟还是纡尊降贵地跪坐在夏油杰腿间,俯身解开他的裤子,准备替他口。
六眼神子这会儿缓过劲而来,脸上那副因为高潮而出现的可爱表情已然荡然无存,又恢复那副看上去拽的二五八万的高冷表情。他被夏油杰弹出来的炽热性器弹了一脸,朝后退了退,露出一种上位者的傲慢神情,配上那张伟大的脸显得圣洁又迷人。黑发诅咒师呼吸一滞,五条悟永远不会知道他这种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表情有多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堕落,身体的每一处都沾上肮脏的精液,把他漂亮高傲的神情打破——变成一只会摇屁股,吐着舌头盛精的母狗。
让他被他独占。
于是夏油杰抓住了五条悟后脑的白发,将他的脸朝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摁去,嘴里吐出蛊惑似的诱哄的话:“乖,悟,把它吃下去。”
而五条悟像个懵懂的天使,他当真受了恶魔的蛊惑,张开嘴露出粉舌,缓缓的吞下了挺翘肉棒的伞头。
小猫的口腔又热又湿,简直像身体上的第二个女屄。夏油杰舒服得仰起头喟叹一声,肉棒轻轻颤动一下。而五条悟几乎是马上在夏油杰难以压制的呻吟中得到了替人含鸡巴的趣味,这大抵是能看一向游刃有余的人失控的样子。五条悟有些好奇长大了的夏油教祖失控是什么样子,于是他放松了口腔,软舌舔过对方粗硬肉棒的伞头,马眼,以及柱身。身后抓着他头发的手渐渐收紧,夏油杰难耐地摩挲着五条悟柔软的发,嘴里吐出深重的喘息,以一种新颖的姿态侵入了五条悟的心脏,撩拨得他心尖酥麻,就连指尖都颤抖起来。
好色情。
五条悟有张小猫嘴,尽管他尽了全力却依然没办法吞下全部的肉棒,他毕竟是初学者,偶尔牙齿磕磕碰碰,疼得夏油杰倒吸一口凉气。白猫团子只会舔舔舔,这对于现在性欲勃发的夏油教祖来说简直是隔靴搔痒,恨不得立刻把五条悟摁倒好好地肏一顿屄,要把对方肏到潮吹求饶才好。但这种事情暂时只能停留在幻象的程度,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抓着五条悟的头发低声说了句失礼了,然后把猫猫团子的脸猛地朝自己的性器根部摁去,一挺胯,肉棒便深入到喉咙深处,夹在中间,又滑又紧。
知道失礼就别这样啊!装什么装!伪君子!
六眼神子当然从未体验过被深喉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口腔仿佛成了挨肏的另外一张屄,被夏油杰的鸡巴侵犯了个彻彻底底。喉咙被操干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反胃,想要呕吐,喉咙痉挛着想要挤出异物,却无济于事,反而将罪魁祸首伺候得更舒服。夏油杰一下一下操干着五条悟的小嘴,每一下都顶入喉咙深处,将猫肏得缺氧窒息,忍不住翻白眼,露出一种崩坏的荡妇神情。五条悟显然是更先失控的那个,他居然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获得了一丝快感,就算喉咙被磨得生疼,他也感觉到身下的女屄吐出骚水,牵丝拉扯着落到地上,也许已经积了一滩水。
好色,悟,真的好色。
夏油杰被小猫勾的心脏发紧小腹发热,想肏人的欲望愈发强烈,手上摁着五条悟头的动作也粗暴更加,恨不得插到对方食道里去。而五条悟一向是个纯粹的人,这种纯粹的意思是他往往遵循本能屈从欲望,不管什么羞耻心,他在这种交合中爽了个天翻地覆,却觉得还不够,胸前早已挺立的奶尖痒得紧,无人抚慰,于是他伸手揉搓玩弄自己的奶头,以此追逐更多的快感。
他确实爽到了,双性人的奶头敏感的不行,即便是五条悟这样毫无章法地玩弄也让他自己小高潮了一次。他得寸进尺,像个初生的孩童那样探索自己的身体,探手下去,学着夏油杰之前那样摩擦肿大的阴蒂,他白皙的皮肤因情欲的攀升而侵染上色情的红,下体艳红色的女屄被修长的手指朝外掰开,像朵盛开的花,滴滴答答的流着不知羞耻的爱液。在往前的二十多年里五条悟从未生出过什么欲望,他甚至连晨勃和遗精也很少有,这似乎是神子自带的什么buff,圣洁高傲,不可侵犯,他像个不生欲念的稚童,直到被夏油杰掐着腰肢摁进情欲的水,溺着呛了几口,由着那些美妙的滋味渗入骨骼,方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什么叫欲罢不能,才发现人们说的双性人淫荡似乎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像被解开了什么禁制,九重天上的神子一朝踏入了红尘,只感觉全身都饥渴地要命,全身的洞都想被填满。
五条悟想被夏油杰肏。
他的身体在叫嚣这个。而五条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如果这世界上非要挑选一个人来肏他,那肯定是夏油杰,也只能是夏油杰。就算五条悟在对方叛逃乃至故意送死之后憎恨过他,可这依旧动摇不了夏油杰在五条悟心里的地位。他们是挚友,也是最强。这点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从未改变,未来也不会改变。尽管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挚友之间不该做这种事情,但五条悟现在满脑子做爱的大脑显然无法支撑他去思索这种事——于是这个疑惑理所当然地被他抛诸脑后,不再去管了。
此时此刻他含着死而复生挚友的鸡巴,下贱又淫荡的玩弄自己身体,骚浪得像风俗街边的卖逼婊子。五条悟脑海里生出想让对方掰开自己大腿狠狠捣进自己子宫,把自己肏到喷水失禁的想法,大脑好像一台刚刚连上网的计算机,堪堪感觉到眼前的夏油杰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无数次曾出现在梦中的幻影。
这种感受的延迟就像是他在百鬼夜行亲手处死挚友之后,直到看见占据对方身体的脑花才真正发现夏油杰真的死了一样,又酸又痛。于是他的眼角有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的眼泪掉下来,五条悟闭上眼睛,感受着嘴里滚烫的肉柱,感觉自己像个供人肆意发泄欲望的精液肉壶,夏油杰把鸡巴塞进他上面的嘴里,把纸币塞进他下面的嘴里,这便完成了一场交易。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五条悟依旧抑制不住自己想干呕的冲动,但他知道夏油杰快射了。最后黑发男人挺动几下,摁紧了五条悟的头,将自己的精种全送进了六眼神子喉咙深处,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后者先是下意识咽下了那些精液,随后才狼狈地干呕几下,手上动作没停,将自己的阴蒂狠狠地一掐再一摁,精瘦的腰肢痉挛,仰着头绷紧双足,喷了一地的精液和骚水。
“悟,怎么这么骚?”射完的诅咒师声音低哑,他伸手捧住六眼神子的脸,语气温柔地像在哄孩子。他眼神太热,好似一块烙铁,五条悟被盯得双颊发烫,这才生出几分羞耻来,但很快被他揭过去。白猫反身将饲主压翻在地,抓住他身下半硬不软的肉棒,笑着看他,说出来的话把夏油杰砸了个晕头转向:
“我们做吧,杰。”
这时候猴子玩偶已经又翻出来,准备宣布两人完成任务,但他甫一听见这话,便又乖乖的翻了下去,把空间留着两人。五条悟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话给了夏油杰多少震撼,他的皮肤微凉,抓着夏油杰的性器带着些刺激,后者几乎是马上就又彻底勃起,这正合了五条悟的意。
白猫团子抓起诅咒师邦邦硬的鸡巴就往自己屄里塞,他已经浪的不行,屄口一张一合地吐水,粉嫩饱满的屁股在夏油杰面前一晃一晃的,惹得男人忍不住朝上面扇了一巴掌。猫被扇得呜咽一声,腰肢一软,就将夏油杰的鸡巴全部吞了进去。他太敏感,几乎是坐到底的瞬间就蜷起足尖哭出声,屁股乱晃双腿乱抖,已然高潮了。
夏油杰看着他发骚,施虐欲在这刻达到顶峰。五条悟作为特级咒术师常年锻炼,窄臀细腰,尤其是臀型,浑圆饱满,而他又嗜甜,体脂率下不去,尤其是屁股上长肉,显得肥嫩,总之是诱人,像个多汁的水蜜桃。夏油杰心想着要不是现在还被猫压着,不然他就扑上去咬猫屁股了,要多留几个牙印,最好几天都消不下去,让五条老师上学校厕所的时候被人嘲笑才好。诅咒师恶劣的伸手对着猫屁股又捏又扇,五条悟的皮肤易留痕,不消几下已是指痕一片,他却像是找到了称心如意的玩具,看着那个水蜜桃似的雪白肥腻屁股在他手下染上粉嫩的颜色。六眼神子只是刚刚吃进了那根大的有些吓人的鸡巴便软了腰肢,又被对方这样逗弄,早就失了全身的力气。
五条悟终于发现自己有时候对自己还是太自信了,尤其是在做爱这件事上。他狼狈得连指头都是软的,屄心被肉棒狠狠磨着,酸得他抬不起腰,伏着身低着头哽咽哭泣,声儿甜甜腻腻的,勾得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动啊悟,怎么不动?”可偏偏背后的人还不肯放过他,专挑他羞的地方下手,捏着他的臀尖问他。五条老师一个二十八岁成熟男人的颜面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自己爽得没力气动这种话,于是他打肿了脸充胖子,颤抖着身子抬起屁股又坐下,那根肉棒抽出一些又插进去顶到穴心,还因为五条悟晃屁股的动作顶着G点狠狠地磨了一下。六眼神子立刻哭着轻叫一声,女屄喷出些水,性器的前端也吐出些前列腺液,而他本人吐着舌头喘着气,泪眼朦胧弓着身子,显然是爽到了失神。
夏油杰发现有些东西是真的可以无师自通的,比如五条悟勾引人,再比如五条悟摇屁股。而白猫团子依旧很努力地动腰吃肉棒,可夏油杰的资本实在太傲人,全坐下去的时候甚至要顶到脆弱的子宫口。五条悟的子宫又是一副我家大门常打开的便宜样,被不轻不重地肏了几下就要败下阵来,直接被凿开一个小口,进去一个鸡巴头。
被侵犯宫腔的感觉实在太爽。五条悟爽得全身痉挛,肉逼里的媚肉一阵阵痉挛,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无力得几乎要瘫倒下来。
太爽了,简直爽过头了。
五条悟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说不要了要肏坏了,于是夏油杰扶住他的腰,反客为主,将他整个人转了一圈压在身下。五条悟提前体验了一把旋转炮机的快感,被夏油杰转了一圈的鸡巴磨得又喷了水,吐着舌头呜呜哭喘,骚得简直要掐出水来。
诅咒师被他勾的眸光晦暗,传教士的体位把人摁在身下,大开大合地狠肏几下,将猫顶的翻白眼,乖乖分开双腿敞开水屄任由侵犯。五条悟很快被大鸡巴的青筋磨到阴道痉挛,不住地喷水高潮,条雪白大腿根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嫩穴死死地咬住插进深处的粗长肉棒。夏油杰却愈发狠地肏屄,强硬地顶进宫腔操干,将五条悟的肉逼肏得几乎要烂掉,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汁液浇在对方的龟头上。
“不要了——杰,杰——不要了——”
过了头的快感总是显得难耐,五条悟感觉自己要被大鸡巴钉死在这里了,他摇着头骚浪哭叫,婉转求饶,夏油杰充耳不闻,俯身去咬六眼神子的奶尖。五条悟被他舔得舒服,主动挺起了胸膛迎上去,夏油杰却捏住了他的胯,狠狠地一记深顶,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五条悟的尖叫一下子被卡在了喉咙里,吭哧吭哧地吐出急促的喘息,被巨大的快感彻底地淹没了,眼球上翻檀口微张,探出淫荡的粉舌,被夏油杰含进嘴里,和被肏懵了的猫接吻。
五条悟直到夏油杰就着那个深度操弄起来才缓过劲,一边和夏油杰接吻被亲的哼哼唧唧一边发出淫荡又粘腻的哭音。
“不行了杰——杰的鸡巴太大了呜呜呜——要被肏烂了——”
“那就肏烂悟的骚屄。”
夏油杰的又一记恶劣的顶跨狠撞,五条悟扬起脖子像只濒死的天鹅。诅咒师衔住天鹅的脖子亲吻,天鹅又哭又叫,全身都发浪,委委屈屈地撒娇让对方吃自己的奶子玩自己的阴蒂。夏油杰对他百依百顺,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再继续狠肏小逼,腰上生风,大有把猫咪的水逼操烂操废的意思。
六眼神子一双奶子颤颤巍巍坠在胸前,顺着诅咒师粗暴的动作淫荡地晃动着,泛出一阵阵肉波。夏油杰的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将滚烫的肉棒抵在他雪白的肉臀中间,对着敞开喷水的肉逼猛地又肏进去。
衣服的布料垫在身下,被汗液濡湿,五条悟双臂艰难地抓着夏油杰地肩膀,温顺又淫浪地向前挺腰送屄,浑圆莹白的两团面团丸子如同等待着男人的品尝。
美人压抑着甜腻腻的呻吟哭喘,他修长莹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快感的累积让他受不住,他弓起身子,双手攀住夏油杰的后背,崩溃地一边高潮射精喷水一边掉眼泪,上下前后一起开闸放水似的涌出水液,就差前头的奶尖没产奶了。
“饶了我——啊啊啊啊杰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猫胡乱叫着饲主的名字,双手乱抓双腿胡乱踢蹬,却没换来一点怜惜。后者继续专心打桩,将他的一只腿架在肩膀上,掰成一字马啪啪啪地肏屄打桩,交合处粘腻,两人的生殖器碰撞又分开时牵扯着透明的体液,汁水飞溅,将身下的榻榻米和夏油杰的袈裟全部打湿。快感伴随着尾椎骨攀升,到达顶点时将五条悟的三魂六魄都炸了个稀巴烂,夏油杰挺胯狠狠干进他的子宫,猫的子宫和阴道猛烈的一阵痉挛,两腿和腰肢抖得有如筛糠,他活像一条脱水的鱼,蹦着挣扎几下,蓝眼睛崩溃失焦,双手胡乱抓着,在男人的背上挠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张着嘴死命地又哭又叫,发出绵长的呻吟和哭音,眼角的泪花不住的滑落,从下身的屄穴内冲出一大股滚烫的屄水,喷得极高,淅淅沥沥地打在夏油杰身前的肌肉上。
潮吹了。
五条悟呜呜得哭,软得没力气,前面的阴茎也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软塌塌地颤抖了几下,竟然是被操得干高潮了一次。夏油杰安抚似的吻他翕动的睫毛,后者瘫痪似的软到在诅咒师怀里,只剩下雪白的肉臀在空气中颤抖着。诅咒师却又想出了坏点子,也不管猫刚刚潮吹完身子敏感得要命,对着那宫口肉环又是几下顶弄,俨然是将五条悟的子宫当成了自己的鸡巴肉套,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怀里的小婊子绷紧了身体,双腿乱蹬屁股抖动,嘴里哭着喊着不要不要,子宫要被肏坏了云云。
“大坏蛋——杰是混蛋啊啊啊——明明刚刚才高潮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再动了大鸡巴呜呜呜——”
夏油杰充耳不闻,依旧一下一下大刀阔斧地肏干,打桩机一般,终于如愿将人再次肏上高潮。
不过这回六眼神子什么水都喷不出来了,他唇瓣大张,颤抖着翻白眼大口喘气,嫣红色的软舌坏掉一般伸在口外再也收不回来,他痉挛了几下身子,最后从女性尿口吐出一股失禁的尿液,汩汩地流到两人交合处。
居然是直接失禁了。
失禁后的小猫像是彻底被玩坏了,窝在夏油杰怀里呢喃着好爽,用奶尖蹭着男人的胸肌,主动摇屁股去套弄粗大的鸡巴,伸着舌头像是等着人给他灌精。
“哈,哈啊……呜……”五条悟喘着气,用一种迷离又淫荡的眼神盯着夏油杰,“被杰的大鸡巴肏成骚婊子了……呜呜……”
虽嘴上这么说着,他语气里却没多委屈,反倒主动去亲夏油杰的唇,凑到他耳边低声撒娇:“要做杰的鸡巴套子。”
五条老师教师节快乐!所以当天发你被爆炒()
啊啊啊好色好色还有后续吗,香香,老师写得太妙了,感谢金主
有有有的ww在写在写
香香
谢谢咪!
真香
三个星期回来看到的饭,想的嘞ヽ(≧ω≦)ノヽ(≧ω≦)ノ老师辛苦了(ノ゚ー゚)ノ(ノ゚ー゚)ノ
谢谢咪!喜欢就好!咪上学辛苦了www
不!!!過激文好香,飯好好吃
小貓也太可愛了吧,口是心非
媽媽 餓餓 飯飯
飯飯太香了
妈呀 jiji爆了
是个好猴子
香香,劳斯太牛了
卡密,太神了
妈咪太牛了呜呜涩爆了
夏油杰听得心里酥麻,心想五条悟这人真是惯会勾人,于是伸出手臂环着人身子将六眼神子一整个提起来,另一只手去托他的屁股。这时候夏油杰依旧没射,五条悟还处于不应期的迷糊状态,任由男人掰开自己的腿将自己架起来,而后气力一松,猫屁股就狠狠朝夏油杰的胯上撞去。夏油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操,五条悟被操得脑子发昏,眼泪一个劲儿得流,却连求饶浪叫的力气都失了,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反转术式的重要性。
凶悍的肉棒疯狂在那女屄处进进出出,原本粉嫩的穴被夏油杰这个混蛋又磨又操,如今已然肿了,呈现出一种淫贱的媚红。白发神子无力地弓着身子,将脑袋搁在夏油杰的肩上,紧紧的闭着眼睛,偶尔冒出一两句难耐的轻哼。
射精的时候,夏油杰转头沉声叫五条悟的名字,就像很多年前的某个他们互相依偎醒来的午后,五条悟带着哭腔的粘腻嗓音艰难的回应,双手环紧了男人的脖子,显出一两分脆弱和依恋来。夏油杰将滚烫的精种送进五条悟子宫深处,将小小的腔室灌满了撑大了,五条悟呜咽着哼唧,而罪魁祸首总算是发现他把人欺负狠了,眼下生出几分不轻不重的愧疚来。
夏油杰将猫放在褥子间,捏着袈裟袖子给人擦一片狼藉的下身,以及从穴口处汩汩而出的精液。五条悟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于是夏油杰抬眸望去,猫脸上神情不屑,却依然带着褪不去的情潮,说:
“到这种时候就别装好人了吧,杰。”
夏油杰闻言轻轻笑了,手指点了点六眼神子充血到收不回去的阴蒂,说:“明明是悟勾引我的吧,如果就这样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的话,可真是让人烦恼呢?”
似乎是气急了,五条悟并拢了腿,扭头过去不再看他。夏油杰知道和爽完不认人的猫争论是很没意义的事情,于是不再揪着不放,靠着五条悟在榻榻米上坐下,顺手将还没顺毛的猫搂进了怀里。五条悟稍稍挣扎了几下,无果,也怪他现在浑身无力,根本不是夏油杰的对手,于是只能愤愤被对方抱在怀里,看着那猴子玩偶再次缓缓升上来。
“恭喜玩家五条悟,恭喜玩家夏油杰,成功脱离处男身份!”
“喂!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宣布了吧!”听着玩具猴子敲锣打鼓地揭人老底,五条悟率先破防,当即就要站起来想去攻击死猴子让他知道什么叫五马分尸什么叫七零八落,可惜他现在腿和腰都是软的,起身一半就一个踉跄,又跌回了某教祖怀里。
夏油杰某些话说的还是不错的,猴子确实讨人厌。
夏油教祖也差点绷不住脸上的假笑,心道猴子这种东西还是杀光才好。五条悟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发现猴子祝贺的玩家不止他一位,随后才反应过来,感情夏油杰这混蛋表面游刃有余的样子,实则和他五条悟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处男。
夏油杰想的是五条悟一个奔三的人,五条家居然没火急火燎地给他安排包办婚姻好让六眼基因子子孙孙无穷尽。不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一是五条悟是个人尽皆知的双性,二是五条悟那个难搞地性子。他的思绪一往前推就一发不可收拾,也许是死去的人会对生前的生活过于怀念,总之夏油杰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和五条悟在高专的那三年,以及他来不及说出口的,还没成熟便死去的少年爱情。人都说少年爱情注定变成一地鸡毛,可夏油杰是个更悲催的人,因为他的喜欢就连变成一地鸡毛的机会都没有,而像五条悟这样迟钝的主儿——夏油杰敢打包票他到现在还是没看出自己喜欢他。
事实证明夏油杰总是敏锐至极的,五条悟确实没往那方面想,他本想出言嘲笑几句,又想到夏油杰死的时候才二十六岁,而自己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怎么算都是自己更丢脸,也没什么资格嘲笑他,于是黯黯的闭了嘴。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缄默不语,猴子玩具唱了会儿独角戏便不耐烦,快速将骰子交到五条悟手中,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逼迫着他快点掷骰子。
于是五条悟掷了,他心想中出都被中出过了,已经没有别的什么能震惊他了,可他很快就发现他果然还是高估了这个游戏的下限,以至于现在对着“磨批到喷”的词句和夏油杰大眼瞪小眼。
当然,他是大眼,夏油杰是小眼。
可能是真的被男同吓昏了,猴子玩具明显敷衍地念完了台词,随后迅速撤离。夏油杰打量着五条悟的神色,却见对方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很没出息的心软了,刚想说也许他们可以歇一歇,就被猫抓住了手臂。
什,夏油杰的大脑尚未反应,手臂的皮肤就贴上了一个湿软的东西,看着眼前闪现的雪白肉臀,夏油教祖的大脑终于彻底宕机了。
这么犯规的吗?贴得这么近,使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颗水鲍的轮廓,潮湿的,带着阵阵热气,因为操干而合不拢的穴口紧紧地贴在他的肌肤上,朝上是凸起的阴蒂,朝下是小猫的股缝。
“不是要磨到喷吗。”五条悟背对着他,声音压抑,似乎在掩藏着什么情绪。夏油杰下意识地想将胳膊抽回来,白发咒术师却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呵斥他别动。
莫名其妙被猫哈了气的夏油杰不解,但还是乖乖的不再动作,他那一如既往聪明的大脑在此时此刻失去了原来的功效,正想复盘一下短短不到三小时内发生的一切,结果骑在他手臂上的猫自顾自地开始了动作。潮湿的肉鲍顺着肌肉线条同他的小臂摩擦,在蹭过去的皮肤上留下可疑的水渍,五条悟随着那些动作轻轻地喘息的,落到夏油杰耳朵里则像是绝顶的催情药,他揽住五条悟的脖子入侵对方的口腔。两方接踵而来的刺激让六眼神子的防线全线溃败,夏油杰蛇信子似的舌头舔舐过他嘴里的每一寸,他下意识地动腰,夏油杰的手臂轻轻动作,碾过艳红肥厚的花阜。
五条悟太湿了,不久前刚刚被开发过的花穴此刻还处于一个软烂湿润的状态,像一朵被热水打湿的棉花,穴口被拉扯摩擦,身前的性器紧紧贴着小腹,从顶端渗出一些水液。夏油杰和他色情地接吻,唇齿分离时低声叫他的名字。太缱绻了,黏糊的好像中间十年只是个噩梦——甚至比高专还要黏糊,毕竟念书的时候他们可不会像这样做爱。人年轻的时候总不觉得时间过的太快,夏油杰和五条悟也不能免俗,年少时最不珍惜的东西成了现在的求而不得,他们沦落成为只能在肉体交缠里找存在感的困兽。
可至少他还拥有这个机会,曾经五条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有了,触摸夏油杰滚烫肌肤的机会,听到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的机会,在百鬼夜行那天之后他武断地给自己判了死刑,把自己死掉的少年时代连同再也不会贩售的夏天限定甜品一起封进在冬天下葬的棺材。五条悟有时候想恳求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向谁恳求,还好神对待自己的孩子似乎总是仁慈,才没有把事情彻底做绝。
夏油杰的唇碾过五条悟的,手臂也同五条悟的花穴紧紧相贴,白发神子的身体还处于敏感的范围内,支撑了这么一会儿已是强弩之末,又蹭了一会儿便颤抖着高潮了。他伏着身子,夏油杰从他腿间抽回自己湿淋淋的手,将对方搂进怀里,轻轻拍抚五条悟的背。而后者在这种安抚下很快平静下来,这场游戏显然不会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五条悟感觉到有什么隔在他和夏油杰之间的东西被悄悄打碎了,但却没有时间细想,极快的被猴子的声音带入下一回合,于是他眼睁睁看着夏油杰掷骰子,棋子向前移动,格子翻转露出里面的字。
——炮机十五分钟。
五条悟在深闺也知道炮机是什么东西,他转过头去看夏油杰,当看到对方脸上玩味的表情时,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果然是完蛋了。
即便再不满和怨怼,五条悟还是乖乖地趴在了黑色的炮机前。重型炮机像一只凶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翕动开合的殷红穴口。夏油杰一边道貌岸然地出言安抚他,一边将炮机的假阴茎往他屁股里塞。那根黑色的假阴茎实在太长,还恶劣地做了入珠,夏油杰已经是人类里很有资本的男性,这根鸡巴足足比夏油杰的还大了一圈——一看就不再是人类男性能有的范畴。每到这种时候五条悟总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劣根性,尽管嘴里絮絮叨叨骂着根本不可能吃下去,但最后还是完完整整地用阴道容纳了这庞然巨物——只不过肚子涨到感觉要被顶穿了。
炮机上只有一个按钮,似乎并不分什么档位,夏油杰试着摁下了那个罪恶的按钮。黑色的凶兽便兢兢业业地工作起来,凿击速度快得几乎出了残影。五条悟的惊喘在同时间响起,然后在尾音上接续崩溃的哭叫,被顶的不断向前拱去,一手撑地一手捂住小腹,无助地喊夏油杰的名字,说肚子要被破掉了。冷酷无情的炮机飞快的运作着,不多时就顶开五条悟柔软的宫口,深入他的子宫。白发咒术师用子宫将炮机鸡巴吃进小半根,爽的大腿打颤,几乎跪也跪不住。黑色的肉棒高速的旋磨,凌迟每一寸的软肉,让五条悟只能张大了双腿泪眼翻白的被炮机一次次插爆肉逼,干到大腿抽搐,下身喷汁。
夏油杰对这个游戏的恶劣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居然是只有最高档的混蛋炮机。
哗啦啦的水声混杂着肏屄声敲打着五条悟的神经,这种短时间内过多的快感让他的灵魂几乎飞到九霄云外,迷迷瞪瞪地泪流满面,被夏油杰搂着上身抱进怀里,下身还被炮机狂奸很肏着,体内残留的夏油杰的精种又被一下一下地操喷出来。六眼神子的全身泛起诱人的红,只能无力地敞着大腿,炮机这种死物只会顺从设定狂插,将肉鲍捣得噗嗤噗嗤作响,把穴口肏成一个合不拢的艳红肉洞,止水四溅。
十五分钟显得过于漫长,五条悟爽过了头,几乎要失去意识,超过了顶点的性爱显得那么难以忍受,夏油杰则是单纯地因为操不到猫而难耐。十五分钟到时炮机自动停止,五条悟整个人在一切停止的瞬间砸进夏油杰的怀抱,额前的发全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夏油杰抱着猫休息,突然感觉其实不做爱也挺好的,这样就足够满足。就在这时,玩具猴子再次冒出头来,狞笑着发声:
“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我们为两位准备了休闲小游戏,五条悟玩家可以随机抽取一支签子,夏油杰玩家必须如实回答上面的问题,不得撒谎!”
五条悟闻言复活似的在夏油杰怀里动了几下,抬起一点眼皮朝外看,果真看到眼前放着一个签筒。虽然不对里面的问题抱什么希望,但从夏油杰这混蛋嘴里听到一句真话比登天还难,所以这种机会不要白不要。六眼神子于是从里面抽出一根竹签,看清上面的字之后却瞪大了眼睛。
——喜欢的人。
一时间五条悟想了很多,却哑巴似的开不了口。比他想的更多的是夏油杰,他本在提前掷下一次移动的骰子,怎么都没想到五条悟会一下子抽到一个这么犀利的问题,他本想保持承诺,不受控制地开口的那刻才发现这居然是个该死的因果论道具。于是伴随着骰子落地,棋盘翻转,新的任务出现,夏油杰也终于说出了他的答案。
“喜欢……喜欢悟……一直一直都喜欢悟……”
在那一瞬间,五条悟猛地看向黑发诅咒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夏油杰!”六眼神子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犹如受惊小动物般颤抖几下,却被黑发诅咒师抓住了脚踝拖进怀里禁锢住,这下是彻底动不了了。
五条悟紧咬着下唇,眼圈泛红,露出凶兽似的神情:“你都把我丢下了还敢说喜欢我?”
“那是两码事。”听他毫不避讳地提起那事,夏油杰的神色明显黯了黯,“但我喜欢你是真的。”
“而且又不是我想揍你的屁股,是抽到的格子这样写。”
没错,夏油杰抽到的格子上正是“spank——用手掌,戒尺和藤条各完成二十次。”
他像个法官一样宣判完罪人的刑责,而罪人本人——五条老师,则像个忠贞不屈的烈士一样,表情大义凛然的像是苏维埃勇者面对独裁法西斯,好像下一秒就要光荣就义。
法西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轻地吹了个挑衅的口哨,然后在勇者被气到要继续骂人的时候,狠狠地在两片臀肉上落下一掌。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打了个措不及防,夏油杰没收力,屁股一下子红了一片,又麻又疼。
五条悟抿着唇,他好歹是个特级,也很忍痛,却难得在夏油杰的巴掌下破防了,这种极具羞耻性的惩罚显然让他更崩溃了。活了二十八年还从来没人敢这样打他的屁股,于是六眼神子愤怒异常,简直恨不得把夏油杰剁成肉酱。
可惜夏油教祖才不管他,很快巴掌就接二连三地落在了五条悟的屁股上。臀肉被扇的轻颤,很快臀尖便热得发烫。他拼命地扭动腰肢,却怎么都躲不开那些惩戒。五条悟一边忍着羞耻眼泪一边骂夏油杰,打狠了也不肯叫出来,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五条悟自几小时前又见到夏油杰之后就患上了眼窝浅的病症,好像要把过去人生里没掉的眼泪都汇集起来淹死夏油杰,狠狠的报复一顿才好。
二十下很快打完了,五条悟因为疼痛轻轻喘气,夏油杰却毫无同情心的马上换了家伙,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戒尺触上皮肉,闷闷地钝痛,与本来巴掌的余威交叠,更是疼得人泪花翻涌,五条悟起初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打到十五下的时候夏油杰突然停了下来。五条悟本以为他良心发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又被戒尺结结实实地抽了一下。夏油杰面不改色的将五下打在了一处,那一处的皮肉立刻红肿起来,五条悟瞳孔骤缩,呼吸一滞,然后积蓄的泪水都因剧烈的疼痛破防,抑制不住地轻声尖叫,低声哭泣。
五条悟像是彻底打开了开关,也不装烈士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其实也没这么疼,五条悟过去也受过很多伤,自尊心总是拦着不让他掉眼泪,而现如今他哭的像个三岁小孩,也不知道到底真的是在哭身后的疼痛,还是在为别的什么流泪。夏油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面不改色地又赏了他打在一处的五下,这几下夏油杰用尽了全力,五条悟有些崩溃地哭喘,轻声喊着夏油杰的名字,说别打了要打死了。
“老师在说什么?”夏油杰戏谑地调笑,戒尺轻轻拍了拍最红的那块皮肉,惹得人身子微颤,“不是最强吗?”
五条悟羞得面红耳赤,别过头去不理他,他反倒来了兴致,伸手捏着五条悟的脸:“说句喜欢我听听,好不好,悟?”
“我不要。”五条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夏油杰摆了摆手:“那就没办法了。”
最后五下又是一样的套路,只不过落在了上一组五下落下的地方,戒尺所带来的疼痛一下子翻倍,疼痛像是巨浪般将五条悟淹没,他咬着嘴唇低喘,又想到还有皮带和藤条,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妥协,闷闷地说了句:“我也喜欢杰。”
“乖孩子。”夏油杰又揉了揉他的头,为这话语短暂地失了神,尽管是自己乘人之危骗来的话,却依旧让他激动不已,心脏酸酸涨涨,即将要败下阵来。然后又拿起了皮带,趁着五条悟不备就来了狠狠的一下。五条悟被这一下抽懵了,好半天才痛得失声痛哭,哭得眼角通红,鼻尖也泛了红色,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抽抽搭搭的。
皮带太痛了。比戒尺都不知道痛多少,那种疼痛不是戒尺的闷疼,而是破开皮肉,将冷风都嵌进皮肤空隙的剧痛,本就通红的臀肉哪里还受得住这种刺激,颤颤巍巍地举起了白旗,他们的主人也彻底破了功,再也不见二十分钟前嚣张的样子,反倒趴在夏油杰里哭得可怜兮兮,腰肢扭得像水蛇,还是逃不开皮带一下又一下的爱抚。
五条悟没办法,只能轻声求饶,他的声音又尖又颤,像是细碎的尖叫,又沾染着哭腔,听上去可怜至极。可没打到数目夏油杰根本没法停下来,于是继续只能继续假公济私地欺负他的屁股,臀肉早已不再雪白,严重的几处甚至渗出了点点血丝,自然是痛上加痛。
五条悟左一个杰右一个杰的求饶了一会,哭得眼睛都糊了,哪还有平日里逗弄后辈地恶劣老师样子,可他这副服软的模样也偏偏是夏油杰特供,旁人都看不见。奇了怪了,五条悟总会在碰到夏油杰的时候格外幼稚,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个令人难以忘记的三年,就好像夏油杰从没叛逃过,对方依旧是他可以无条件依靠和信任的挚友。
可惜夏油杰依旧风雨不动安如山,狠狠抽着两片颤抖的臀肉,严重受灾区很快青一块紫一块,五条悟被打得咬着唇颤抖,额上遍布细细的汗珠,哭得眼睛都肿了。
好不容易才挨过三十下,一想到还有二十下藤条,五条悟就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边吸鼻涕一边小声啜泣,像只受了欺负的猫。
夏油杰笑得很恶劣,俯身吻了吻他的发顶,像是安抚般。轻微的接触却让五条悟差点又要掉眼泪了,可能是在表白过后情绪变得格外铭感,现在和夏油杰稍微亲密一点的接触都让他心脏悸动。
也许混账的真心就是要藏在浑话里,所以他在被对方逼迫的时候随便的将心丢出来了,他不知道夏油杰瞧见没有,万一没有的话,就可能会在夜里腐烂,然后被秃鹫啄食了。他颇为绝望地想着,然后就被夏油杰扶了起来,坐在了软垫上。他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面前的男人就面不改色地掰开了他的大腿根,又将他手臂举高露出了一对不大不小的少女椒乳。
五条悟意识到了对方要干嘛,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杰,不可以,别打那里——”
“不行啊悟,因为我现在是要审问你啊。”夏油杰拒绝了他,“我只是想知道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原来是发现了啊。五条悟猛然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的真心总算是不至于落到被秃鹫啄食的下场了,但他梗着脖子不啃声,心想就算是挨顿打也不能让夏油杰这混蛋得意忘形。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夏油杰说,那悟就一边挨打一边慢慢想吧。话音刚落,他便不给五条悟反应的机会,一藤条抽在了腿间两片阴唇上。
五条悟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结果左半边奶子的乳首立刻又挨了男人结结实实的一掌,扇的那乳肉颤动不已。藤条不断地落在阴唇和肉蒂上,女性的生殖器不堪重负,渐渐的充血肿大,针扎似的疼。那对椒乳也没好到哪去,遍布着藤条和手掌爱抚的红色痕迹,从横交错,带着些凌虐的美感,乳头红肿地下垂,轻轻一碰都是钻心的疼,更别说用藤条抽了。
在多方刺激下,五条悟是彻底思考不了了。他一味的摇头哭泣,哭得几乎来不及呼吸,一边哭一边颤着声求饶,拼命的想去躲避藤条却无济于事。夏油杰一边狠心惩罚他,一边又疼惜地吻他的额头,手上的动作却怎么都不见停。
五条悟因为对方愈发严厉的惩罚疼得神志不清,一边闭着眼哭一边呜咽,胸前的椒乳和下体的肉花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下意识分泌的水液因为藤条的攻击被抽得四下飞溅,皮肉与藤条撞击的声音混上水声,听上去多了几分淫靡的味道。
在这种染上情欲的色情惩罚下,那些本来如影随形的疼痛也悉数盖在了快感之下,五条悟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在这种责罚中安然自得——原来是个浪的无可救药的,淫荡到从疼痛中获得满足。六眼神子无法再思考任何东西,最后选择了遵循大脑最深处的本能,哭叫着说出了夏油杰想听的话。
“早就喜欢你了!夏油杰!我在念书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他的声音是崩溃边缘的尖叫,最后一下落在阴蒂上的藤条彻底将他的身体送上了绝顶的高潮,下体喷出一股水液,身子猛地绷直,扬起漂亮的脖颈甩出几滴汗珠,哭声混杂着喘息,整个人栽倒在了夏油杰怀里,身体颤抖地接受高潮后的余韵。
夏油杰搂紧了怀里的人,眯起眼睛笑了。他轻轻拍了拍五条悟的后背,顺带安抚似的亲吻五条老师的发顶,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五条悟的身体依旧痉挛着,他趴在夏油杰的怀里,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非常魔幻,他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自己把自己透了个底掉,完完全全地在这场关于谁才是床上霸主的争夺战中落于下风,于是有些气急败坏,可偏偏他现在屁股疼奶子疼屄也疼,夏油杰怀里又太软太舒服,让他根本不想出来。
可惜突然翻上来的猴子玩偶打破了这来之不易的美好氛围,他现在愈发敷衍,不耐烦地催促夏油杰赶紧掷骰子,夏油杰于是乖乖掷了,等着看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奇怪地玩法。
——操到高潮一次。
见识了前面的炮机和Spank,这种正常的性爱要求反而显得很不寻常了。夏油杰和五条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起去,觉得他们大概是被这破游戏PUA了,现在自己脑子也变得不正常了。五条悟秉持着速战速决的想法率先出击,抓住夏油杰的肉棒就往自己屄里塞,那甬道刚刚被抽的高潮多次,刚开苞就被狠操,然后又玩了炮机,到现在也没能合拢,依旧又湿又软,夏油杰的鸡巴没什么阻碍,就操了进去。
教祖闷哼一声,低笑一声掐住对方的腰,沉声:“好骚啊悟,是想被我操烂吗?”
五条悟正要反驳,夏油杰却没给他机会,突然抽出一些,随后大刀阔斧地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紧到寸步难行的阴道内不断深入,直至狠狠地撞上脆弱不堪的宫口。五条悟忍不住小声地哭叫,抱紧了夏油杰的肩膀,不知所措地任人摆布。男人无师自通,已经把六眼神子的身体翻来覆去亵玩透了,自然知道怎样能让他们都爽到,他一下一下地肏弄糜烂不堪的肉花,将本来就红肿的屄口欺负得更加彻底,三浅一深,再抱着人的腰仔仔细细地研磨深处的那块软肉,几乎要将五条悟这个欠操的小婊子肏透。
五条悟起初还知道咒骂几句某个恶劣的混蛋,到最后实在招架不住,就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伏在胸口处呜呜哭泣,偶尔被撞地冒出几声高亢崩溃的哭叫呻吟。夏油杰轻轻松松将五条悟送上了高潮,白发男人闭着眼睛,吐出一小截诱人的粉舌,满脸通红得喘粗气,身下的肉鲍软烂充血,屄里的软肉几乎要被捣烂,磨坏,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夏油杰铁了心要将他完全打开,反复地攻击脆弱柔软的子宫,可五条悟也像跟他较上劲了似的,死死地锁着,任由夏油杰将他肏到水花四溅也不肯让他进来。到了后来下身几乎被肏得没了知觉。夏油杰的鸡巴不依不饶的往里狂送,发狂似的往里狠捣猛操,捣的五条悟崩溃大哭,尖叫着从屄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淫水,那雪白泛红的臀肉一阵紧绷,瞬间,仿佛是发大水了一般从屄缝中狂喷出来
“不要了呜呜呜啊啊——杰,杰,要被杰的肉棒肏成婊子了——”他哭喊着摇头,抱着夏油杰的脖子求饶,夏油杰低声骂他本就是婊子,他也顾不上反驳,什么好话赖话说尽了,也没见对方肯停下来。五条悟不肯打开,夏油杰不想妥协,就死死抓着男人的一条修长洁白的腿将它压在对方胸前,腰身狠狠地向前,五条悟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双手乱抓,被肏得花枝乱颤,气急了,竟然是伸手狠狠卡住了夏油杰的脖子。六眼神子力气不小,夏油杰没有防备,被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和甬道内的痉挛刺激得差点缴了精,可他最后还是没射,并且从被猫掐脖子中获得几分快感,更加卖力地操弄起五条悟身下地那口小逼。男人吸了一口气,双手抽打着两瓣红肿的雪腻臀肉,同时强壮的腰腹凶悍一耸,顿时带着外翻的屄肉肏了回去,插的屄口凹陷,小阴唇都操进了屄里,听见一声凄艳尖喘。
五条悟顿时被插的双眼翻白,小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又蓦地忽然颤抖乱蹬,宛如筛糠一样,嫩屄剧烈抽搐着,水喷的更多了,失控似的狂射。这下算是彻底脱了力,五条老师疲惫地生理眼泪都流不动了,手无力的滑了下来。夏油杰托起他的臀瓣,将他整个人抱到身上坐起来,又是一下猛顶,才终于肏开了那个小口。龟头的顶端正好卡进其中,他被那张小口吸得差点交代了,好不容易稳住了,便浅浅地戳弄着那处,一点点地抽出插入。五条悟有些疼,尽管不是第一次宫交,但他依旧没习惯,闭着眼睛趴在夏油杰肩上轻轻地呜咽。方才夏油杰一边肏一边亲,眼下他身上早已一片狼藉,全是斑驳的吻痕。胸前的椒乳受害最深,本就被藤条抽得肿胀,又被某个混蛋一手一个抓住狠命的又舔又吸,活像是出生没吃过奶现在要补上。
五条悟无语得很,被折磨得又疼又爽,揪着夏油杰的头发大声的尖叫说他没奶,后者却不管不顾地和他的奶子较上了劲,最后直到将两粒原来小巧的乳首欺负到肿大了两倍才罢休。
“不要射在里面——杰,难受,难受——”五条悟轻声地讨饶,“我不行了——你轻点——”
“叫声好听的。”夏油杰抬眼看了看他的腰肢,发现被自己掐的全是青色红色的指痕,想着等会要向死猴子要点药上涂涂。
五条老师这个人一向没什么下限,闻言从善如流,凑到男人耳边勾引,低声喘着说老公,别射里面。夏油教祖眸光一晦,身下的动作突然猛地加快,五条悟以为他还是要射在里头,气呼呼地却没办法,被肏得话都说不清,只能抓着男人的头发低声咒骂混蛋。
最后一下深顶,粗长的鸡巴破开宫口,正当五条悟以为他要射精时,夏油杰却把肉棒抽了出来。他诧异地看了看夏油杰,后者颇为欠揍地眨了眨眼,朝他抛了个媚眼:“悟,我当然会说话算话。”
五条悟失笑,轻轻拍了拍夏油杰的脑袋:“放开我。”
夏油杰乖乖的把人放开,五条悟就俯下了身子,趁着夏油杰没反应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他肉棒的顶端。本就快要高潮的性器哪里挡得住这种刺激,柱身一抖,精液便悉数射进了五条悟口中。
六眼神子悉数咽下,随后张开嘴巴,像是给夏油杰炫耀似的笑:
“看啊,全部都吃下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