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蹲蹲!好香好香的肉!
五条悟已经忘记了是怎么陷入沉睡,只记得他情绪上头吞下夏油杰的精液,黑发男人捧住他的脸颊毫不避讳地俯下身同他接吻。他在心底悄悄地咒骂面前这人,想着夏油杰你自己不嫌弃自己的味道,我倒是嫌弃得紧。诅咒师的唇舌将他的口腔搅弄得天翻地覆,连带着那些淫靡的味道都被一寸寸搅碎,四散开来封住七窍,五条悟挣扎着去抱夏油杰的腰,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不清,恍惚间又听到猴子的笑声,说,中场休息。
而后便完全溺入那个吻的温柔乡,意识也沉进识海不见踪影。
五条悟深知自己是个很晚很晚才成长起来的孩子,直到一只脚踏出高墙大院另一只脚踏进名为咒术高专的平民学校,才算得上从襁褓中脱胎换骨,开始了真正的人生之旅。他对一切都充满好奇,也对一切都充满警惕,他期待玩伴和玩具,而夏油杰——一个年少老成却一无是处的混蛋,成为了他漫长童年里的拨浪鼓,糖葫芦,竹蜻蜓和凤梨酥。后来他常常说,夏油杰此人黑心黑肺,唯有一点值得学习,那就是心狠,对他人心狠,对自己更心狠。
他恶劣,所以认识三天五条悟就和夏油杰说喜欢。他想看那人讶异的样子,夏油杰的惊讶却只短短持续一瞬,而后无影无踪,继续低着头看悬疑小说,仿佛刚刚五条悟根本没说话,只是窗外刮过一阵躁动的风。
也许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兴起,可那种兴趣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知不觉地变了性。五条悟是个迟钝透顶的人,等到他后知后觉地明白夏油杰于自己而言的意义,却发现那人已在新宿街头走远了,不见了。六眼神子早在不自知的时候掏空了自己的心肺,将真心挖出来双手奉上,可惜夏油杰是个更混蛋的畜生,已读不回,看见了也说看不见。
五条悟在发现这点的时候发了疯,那是夏油杰叛逃后的半年,他把高专里所有的树叶子都剪了个精光,将喜九福统统丢进垃圾桶,无能狂怒捶胸顿足,最后也只能拿一句你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来安慰自己。家入硝子来看他,说你这是做什么?反应过来了?五条悟委委屈屈地看她一眼,说,你说杰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他吗?
家入硝子没有说话,五条悟也没再问,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他说,我要做个坏男人,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非得吊死在夏油杰那颗歪脖子树上。
然后当天晚上五条悟就跑去了风俗街。六眼神子顶着一张招摇过市的脸进了牛郎店,财大气粗地把黑卡往台上一拍,说把你们这儿的头牌找来,老子给他开个香槟塔。到最后五条悟把店里所有牛郎都给检阅了个遍,左看右看都不满意,他们中有些像夏油杰,有些不像,不像的人让他疯狂地思念起对方,而像的人让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对方的无可替代。
夜很凉,呼吸很轻,心跳很重。他孤身一人来了这犬马声色之地,却又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他的灵魂已经承了太重的东西,再放不下旁的什么。
五条悟突然发现他输了,可他想,你也没赢。
夏油杰,你也没赢。
夏油杰,是一种逃离不开却又要人命的氧气,这种毒从他们初遇那天起就在五条悟身体里扎根,他可以连看十部A片不为所动,却会因为仅仅看到了夏油杰宽阔的背肌而面红耳赤,偷偷跑回房间换下一条湿裤子。五条悟从小对身体的异样没什么羞耻,他从来不觉得这是畸形,所以从来不自卑。归根结底,还要多亏了五条家的迷信,认为这种因为缺陷而诞生的那口女人的穴眼是天神给予他亲子的恩赐。
既是恩赐,那何须克制,只需顺应其本能,遵从其欲望。所以五条悟自小没什么羞耻,也没什么自控能力,但其实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知道自己身下这块宝地的真正妙用,五条家再封建也不可能真去学老时候那一套,更何况五条悟这个情况都不知道是应该安排通房还是嬷嬷,五条悟就这样懵懵懂懂地一天天长大。
他的身体异常在咒术界全然不是什么秘密,夏油杰虽说心中有些想法想要发乎情止乎礼,像对待小女孩那样对五条悟,但无奈五条悟本人完全不把自己当小女孩,言行举止也没有半点和女人搭边的,久而久之夏油杰也忘了最初的想法,做什么都不再避讳五条悟。两人的本意都是把对方当兄弟,无奈眼神早已不清白,生出来的旖旎心思也没有再塞回去的道理。
六眼神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情”和“爱”都毫无认知,他能在高专入学没几天就因为对夏油杰感兴趣而表示喜欢对方,也多亏了夏油杰把他当成深闺幼稚小孩不和他计较,不然五条悟多半出师未捷就要落个欺骗感情的名头。一开始是不懂,后来是不敢承认,五条悟虽然是个深闺,但又不是傻逼,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夏油杰后就经常想要创造一些暧昧的机会——比如一起看AV。
五条悟经常拉着夏油杰进行一些AV鉴赏,但似乎结果和五条悟所期望的大相径庭,是完全不带有情欲色彩的,因为六眼神子甚至不会微微一硬表示尊重,反而全程絮絮叨叨地吐槽剧情吐槽分镜吐槽打光。而夏油杰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也是完全没感觉。但有时候夏油杰会疑惑五条悟这人是不是根本没有世俗的欲望,因为他看钙片也完全没有反应——在旁边的夏油杰已经准备去厕所解决的时候,五条悟盯着屏幕上白花花的肉体,依然面不改色地一口口往嘴里塞小甜点。
但实则恰恰相反,五条悟不但不是只玉猫,甚至还是只欲猫,只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对自慰毫无概念。
五条悟第一次自慰是和夏油杰某次一起出差的时候。到达酒店的时候两人已经精疲力竭,正值旺季酒店居然客满,只剩下一间情侣大床房。五条悟知道这酒店是五条家的产业,照他以往的性子直接叫人赶走几位客户腾房间也是正常的,这次却意外地没吵闹,攥着房卡就走,顺带着悄悄红了耳根。
这自然是因为两人之间的那些心照不宣的小火苗,尽管表面上还保持着相互嫌弃的假象,但其实五条悟已经会经常大半夜的翻宿舍爬床非要和夏油杰一起睡。夏油杰一开始一百分的拒绝,但完全拗不过五条悟,甚至如果强制把六眼神子丢出宿舍的话这人还会蛮不讲理的生气,要求夏油杰给自己买生毛豆喜九福才能哄好,于是迫于他的淫威,夏油杰还是妥协了。
时不时的同床共枕似乎让他们之间关系的暧昧氛围愈演愈烈,可没有人敢开口捅穿最后一层窗户纸。虽然都不过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打着挚友名义的宿舍和冠以情侣之称的酒店显然是不同的。
情侣房间的浴室玻璃是透明的,五条悟洗澡的时候夏油杰借口买水逃去了楼下大厅,等到夏油杰洗的时候五条悟却不想做这种君子行径。他就这样披着浴袍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着浴室中水雾弥漫,朦朦胧胧中夏油杰站在中间背对着他,模糊着看得见他的肌肉线条,以及垂下来滴着水的黑色发丝。
他早已不是不谙人事的孩子,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何况在浴室里的人是夏油杰,是他无数次在夜里朦朦胧胧的生出旖旎幻想的人。身下传来布料被打湿后贴在皮肤上的粘腻触感,他的脸颊烫的吓人,双眼却死死盯着浴室里的背影。
夏油杰不敢回头,五条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就像在他洗澡的时候夏油杰不敢留下一样,此时此刻他也不敢回头。于是五条悟试探着抽出手伸进浴袍下摆,颤抖着去碰腿间本不该出现的女穴,那里正有生命一般的翕张着。他的手指不得章法,而只是遵从本能,先是描绘着肉逼的轮廓,然后拨开两瓣肥厚的阴唇揉捏其中裹着的肉蒂,直到它红肿着硬如石子,再也不能收回去。先是手指,然后再用手掌,初尝欲望的六眼神子身不由己地沉入欢愉之乡,不受控制地闷哼,舒服地两眼失焦。
他看见夏油杰往头发上打着泡沫,那双修长洁白又带着薄茧的手,如果能插进自己的身体,那该是怎样一种极乐。
五条悟的幻想愈发放肆,他的双眼痴迷地扫过夏油杰的每一寸肌肤,漂亮的肱二头肌,劲瘦的腰身——以及腿间即便疲软着也能看出分量的肉棒。他抚慰自己的花穴,套弄自己的性器,曾经为了逗弄才说出口的玩笑话好像不知不觉地成了真,五条悟好像真的被牵动了满腹的心肠,他的身体为了夏油杰动情,心脏也为了对方炽热。
明明对方一回头就会看清自己的丑态,看清自己究竟抱着怎样肮脏的一腔心思,可他知道对方不敢。
他不敢。
等到夏油杰洗完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五条悟早已高潮过几回,将一腿粘腻藏在袍子底下,笑着和夏油杰聊天。而夏油杰也不觉有异,晚上依旧和所谓的挚友同榻而眠,却不知道这挚友是如何垂涎着他的肉体自慰,又在半夜无法入睡的时候背对着他手淫。
当然五条悟做过过分的事情远不及此。
自他第一次自慰开了荤后性欲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网购了一大堆情趣用品讨好自己淫荡的身体,无数次他戴着振动乳夹和按摩棒,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撅着屄喷水,而他的意淫对象夏油杰只是站在一门之隔的走廊上,轻声细语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他对挚友兼搭档的痴心妄想似乎越来越向着不可控的方向疾驰而去,从小接受的禁欲教育让他作为“人”的本能被压抑了太久,以至于一朝重见天日,还有了名为“爱”的情感作为后盾,如此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他却无力招架,溃不成军。
而最放肆的那一次,他们最后一次一起睡的那一次,他在深夜,在夏油杰睡得最沉的时候,将屁股坐在对方的脸上,用挚友高挺的鼻梁凌虐阴蒂获得快感,捂着嘴不敢浪叫,憋得眼眶通红,最后喷了对方一脸,再悄悄用纸巾擦干。
那么隐秘而不可言说的夜晚,那么隐晦而不可出口的心思。五条悟的回忆行至此,便再也不肯走下去,只因为在后来的日子里,苦夏忽至,而他和夏油杰,就像被隔断的一根绳子,被扯着朝相反的方向而去,再也没机会和好如初。
新宿一别,十年光阴,再见,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那些回忆中甜的部分都被五条悟挑出来反反复复地品味,就像吮了太多次的糖,最后化在嘴里不见踪影,而剩下的痛的部分是那么多那么多,五条悟不敢去想,不敢去碰,就像曾经的夏油杰不敢回头。如今再想往昔的事情,很多事情渐渐明朗,就像一向敏锐的夏油杰为什么从来没察觉他的小动作,一向浅眠的夏油杰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似乎不是人不想去做,而是不能,是不敢。不能回的眸,不能捅穿戳破的心思,不能回想的记忆,像褪了色的纸,没了滋味的口香糖,触碰起来不再甜蜜,而只是疼痛。
只是疼痛,针扎似的,细细密密的疼痛。
长大了之后五条悟再回首他与夏油杰之间的过往,才发现横隔在两人中间的远不止一个沉闷的苦夏,而还有家世,有世俗,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和口不对心。可惜他懂得太晚,而夏油杰又懂得过早,以至于他们不但要错过彼此,而且连一刻的欢愉也不曾有。
他们貌合神离,在五条悟猜测他和夏油杰之间的心意时,夏油杰早将那份心思小心的藏起,不被对方发现。可他到底年少,自以为能骗五条悟一辈子,却在叛逃后仅仅瞒了聪明的五条悟半年。五条悟这人的爱和他本人一样张扬炽热,像高悬于天空永不落下的烈阳,而夏油杰的爱是温柔绵长,像夜幕降临时月亮的眼泪,那么深沉,却不为世人察觉。
后来五条悟看见了月亮的泪水,而属于他的太阳却走到了黄昏,在不甘与寂寞中长大。
所以长大了,就不能乱说话。
当五条悟从过去的回忆中抽身,迷糊地睁开眼,映入视野内的是夏油杰的睡脸。他们贴在一起躺在地板上,地下垫着死和尚的外袍,身上盖着死和尚的袈裟。夏油杰是比起谁都不逞多让的美人,这点五条悟从始至终都未曾否认。不同于六眼神子天生神相,漂亮得毫不留情,锋利得好似一柄匕首,夏油杰这个人,乍一看平平无奇,像把沾了血,裹着泥,生着铁锈的刀,直到你伸手拂开其上的灰尘,才发现他是怎样锐利的一个人,又生着怎样一张的脸。
经常皱眉的人眉心总是拧得紧,深陷苦痛的人泪沟就会深。他这样想着,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人。这人醒着的时候这么折腾,睡着的时候居然显出几分恬静,就像那天他于日落的孤巷里闭上双眼,却因脸庞的鲜血和伤口而显得那么不安宁。五条悟伸手想去捏夏油杰脸侧的肉,手指探到他脸旁时却对上了一双金瞳——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噙着满眼的笑意盯着他看。
五条悟被夏油杰盯得全身发毛,毕竟这人几个小时前还把鸡巴埋在他身体里为非作歹,但他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罕见的没舍得露出几分冷嘲热讽,而是改变了手势,用温热的手掌覆盖上夏油杰那双漂亮的眼睛,随之而来的是寂静,直到白发的六眼神子将脸颊贴上自己的手背,两人炽热的呼吸交缠,他终于抑制不住地崩溃,泄出一丝哽咽的哭音,是迟到了太久的情绪决堤。
夏油杰的视野依旧漆黑,只是伸手把这人的脑袋摁进怀里。可能因为是在狱门疆里,可能因为已经死了一次,可能因为这一切都不过一枕黄粱,醒来全部不作数,他在这时候才显得尤其坦诚,曾经被深藏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的爱意在这时才敢小心翼翼地拿出来贱卖,幸好看中它们的顾客一直驻足,未曾离开。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异动,揽过五条悟的腰坐起来避向一侧,果不其然,两人原本躺过的地方地板朝两侧翻开,猴子玩偶又敲锣打鼓地冒了出来。还好夏油杰反应及时,不然失去咒力的二人的结局就很有可能是被两块翻开的地板向两边弹开好几米远。
好阴险的猴子。
夏油杰的目光沉了沉,他可不认为自己和五条悟是自己躺在那块动了手脚的地板上的——这明显是游戏的某种恶趣味。伴随着猴子一起返场的还有罪恶的棋盘,经过前几局的游戏,黑子和白子已经差不多各走过了二分之一的路程,也有不少格子被翻开,而终点处的惊喜礼物盒子也依旧板板正正地待在那儿。
“如果按照棋类游戏的规则,先走到终点获胜的人有什么奖励?”夏油杰抬手指了指棋盘上的终点。而五条悟则像是从刚刚的缱绻中清醒过来,猫似的窜出夏油杰的怀抱,在离他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坐下,闻言嗤笑一声:
“大概会是‘实现一个愿望’之类哄小孩的话吧,杰你真的愿意相信吗?”
说完这话,五条悟自己都忍不住愣了一下。赛程过半,相同的问题再次被抛出,两个人却都有了不同的感觉,本以为是什么小孩子家家酒的游戏,可之前每次半强迫或是自愿的身体交缠确实切切实实发生了的,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甚至能封住他们咒力的人,都是从始至终未真正露面的游戏谋局者。
想到这些的六眼神子神色变换,而另一边的夏油杰也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猴子玩偶也不顾两个人的走神,自顾自地狞笑着:“恭喜哦,猜对啦!获胜的人可以离开这里,并且实现一个愿望哦——”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让人起死回生的愿望也可以吗?”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想起,打断了猴子还未落下的尾音。听到夏油杰的话,五条悟面色不善,沉声问:“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继续你的‘大义’?”
夏油杰不甘示弱的反呛:“那你呢悟,问这种问题,难道是想带我一起出去吗?”
被戳中心事的五条悟有些难堪,但他无心再和夏油杰斗嘴,只是焦急的看着猴子等待对方的答案。
“——可以哦!无论是什么,伟大的神明都可以实现哦——”
五条悟的心跳侧漏了一拍,这似乎是猴子第一次泄露出一些关于游戏谋局者的信息,神明吗?如果真的是神明的话,起死回生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做到吧?想到这里五条悟心情大好,目光灼灼地盯着棋盘,似乎是对胜利势在必得。
而另一边的夏油杰却是神色难看,他发现自己现在有些看不透五条悟了,半分钟前他从没想过五条悟想复活他这个罪无可恕的诅咒师,刚刚说的话也是歪打正着,而在发现五条悟可能是玩真的之后他不自主的慌了神。
他,夏油杰,百鬼夜行的罪魁祸首,盘星教教主,屠村案的罪人,咒术界能止小儿夜啼的大反派,五条悟这个神经病居然说想要复活他?当年还是这人亲手杀了自己。
夏油杰想不懂五条悟在这一年里经历了什么,他当然想不懂,因为他想不到五条悟无数次在梦里见到他,却因为愧疚从来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后来五条悟才发现生离和死别是有区别的,前者至少还有个念想,后者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所以大概,也许,他后悔了。
可惜夏油杰不懂,他只知道绝对要阻止五条悟获胜复活自己,绝对要阻止这家伙做出世界上最蠢的傻事。于是盘星教前教祖看向棋盘的眼神也变得势在必得起来,这两人像是什么突然被挑起了胜负欲的小学生,盘腿坐到棋盘两侧,等待下一轮掷骰。
这局轮到五条悟掷骰子,破天荒地投出了个六。六眼神子高兴的无暇顾及这格子是什么变态游戏,只在乎自己远远的甩开夏油杰的黑子好大一截。
白子在棋盘上移动六个,最后停在一个金色格子处,那格子翻转几下,最后露出一行字。
——舔屄高潮一次。
还好不是什么特别变态的东西。
五条悟长舒了一口气,有了前面各种变态经历后他现在对这些小打小闹已经接受良好,于是迅速找了个适合地方靠着坐下来,面对夏油杰分开双腿掰好,红着耳根让对方快点舔。夏油杰被五条悟的自觉勾得小腹发热,也不管阻止不阻止五条悟的事情了,满脑子都是把这嚣张的家伙舔到喷水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也许是这个游戏真的有神奇的魔法,之前还一片狼藉的女屄和股间现在已经恢复了没被人开采过的样子,粉粉嫩嫩的,活像个没开过苞的美鲍。夏油杰一边俯身用舌头去探五条悟两片阴唇之间的肉蒂,一边伸手抓住对方的腿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果不其然五条悟被滑软的舌头刺激地浑身颤抖,腰肢猛地弹起,双腿也控制不住地想合拢,却被夏油杰死死抓着没办法移动,只能从喉咙里泄出一两声喘息。
夏油杰的舌头盖住颤抖的阴蒂,上下轻轻抚弄着,不知道是不是游戏的缘故,五条悟这会儿又跟个雏儿一样敏感,受不住地双手乱抓诅咒师的黑发。夏油杰被他抓疼了头皮,报复性地吸了口红肿胀大的肉蒂,惹得五条悟崩溃的轻叫。黑发诅咒师在六眼神子腿间缝隙纵饮,像河边低头喝水的公鹿,五条悟的水肉眼可见的多,他方才小高潮一次,喷出来的水储在阴道里,夏油杰就用舌头拨开那个窄小的甬道,汩汩的淫水便顺着阴道流进夏油杰嘴里。
粗糙的舌头插进湿漉漉的滑腻阴道中,五条悟瘫软着身子,犹如一只无助的幼兽,任由男人用舌头舔吸搅弄着阴道,将两瓣阴唇被吸的啧啧有声,宛如秋风落叶似的翻卷乱飞。酥麻的酸痒泛起阵阵,五条悟受不了的双手扣住夏油杰的脑袋,花穴愈发敏感饥渴,只是被舌头舔逼,就快要高潮了,他满脸潮红,嘴里溢出喃喃尖喘,双腿颤颤,屄水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
夏油杰的嘴巴猛地裹着满口屄肉,肆意撕咬着,手指掰开大阴唇,张嘴咬住内里的小阴唇,粉嫩娇红,微微泛着熟艳,恰好正是最诱人的颜色,夏油杰忍不住更加粗狂的吮吸啃咬。大舌愈发胡乱的搅弄着阴道,舌尖在肉壁上肆意舔弄,将舌头插入的更深,感受到他情动的淫水乱喷,兴奋的咬住那颗肉红阴蒂,猛地撕咬拉扯。
阴蒂被牙齿狠狠咬了一口,让五条悟浑身一颤,如遭电击似的紧绷着屁股,猛地仰起头,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头,被男人舔到了高潮。
“呃啊啊!!!呜唔!!”
夏油杰被五条悟的骚水喷了一脸,愈发兴奋起来,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粗糙的手指拂过阴蒂和女性尿口,揉捏着囊袋,灵活的舌头钻进阴道,犹如性交一般浅浅的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要——呜啊好爽——骚逼被舔得好爽唔啊——”五条悟下意识地扭腰,在地上扭得像条水蛇,却怎么都逃不掉夏油杰厉害的舌头,只能任人采撷,饶是之前已经被这人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五条悟这会儿被这样摁着吃屄还是觉得憋屈,他抱着夏油杰的头,下面喷水上面恍惚,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有个混蛋在伺候他的屄还是有个孩子在吃他的奶。六眼神子爽的精神错乱,朦胧着一双泪眼,吐着舌头出气多进气少地喘,他刚刚被舔的吹了一次,腰肢酥软得连讨饶的话都没力气去说了。喷出来的淫水溅了夏油杰满脸,他笑着抬头从埋着的屄里出来,伸手拍了拍那朵高潮完后红肿无力的肉花,惹的五条悟的大腿根又抽搐几下,喷出一小股骚水。
任务指标已经完成,五条悟却进入了贤者时刻,任由夏油杰扯了不知道谁的衣服给自己擦干两腿间的淫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这活的玩起来就是比死的爽,不像自己当年只能拿夏油杰的脸自慰,爽的两股战战起不了身也没人帮忙。
思及此处,五条悟突然开了口,说:“当年那几次,你是知道的对吧?”
夏油杰替他擦水的动作一僵,神色也顿了顿,像是没想到两个人尽力遮掩的事情,就这样被五条悟轻描淡写的捅穿了。他沉默了会,才点了点头,五条悟听说人在心虚的时候往往喜欢点头而不是说话,显然夏油杰眼下就是这个状态,他觉得好玩,于是畅快的大笑,坐起身子拍了拍男人的肩,问了个更混账的问题:
“那你后来,会不会想着我自慰?”
“会。”夏油杰倒是坦荡,只是耳根子红了一片,好像不管长大了再放荡,少年时期的青涩总是让人羞涩的。五条悟还想刨根问底,夏油杰却急于想把这个话题揭过去,急急忙忙地拿了骰子就掷,居然也歪打正着掷了个6。
这下黑子白子咬的格外紧,只差了两格的距离,夏油杰暗自松了口气,等着那块格子翻开,二人看清上头的字,皆是愣了愣。
——戴着乳夹完成走绳。
“为什么他总喜欢磋磨我?”五条悟再次发出了抗议,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他好歹见过猪跑,也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夏油杰颇为无辜地摊了摊手,配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只显得欠揍,恨得五条悟牙痒痒。当然他没有拒绝的权利,猴子高声尖叫着凭空幻化出一根足足有十米长的粗粝麻绳,从小到大一共有十个绳结。他似乎很乐意看到六眼神子被欺负的惨状,甚至毫不避讳的大声笑起来,然后被咒灵操使一个狠狠的眼刀剜得没了声响,乖乖藏进了棋盘里面。
五条悟伸手摸了摸那绳子,麻绳是特制的,摸上去粗糙无比,甚至有点扎手,可想而至如果含进屄里会有多爽。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毕竟他十分清楚自己身下那处得皮肉到底有多么脆弱敏感,若是真的要走过这十个绳结,恐怕已经不是爽不爽的问题,大概要擦伤破皮。于是五条悟在心里打起退堂鼓,但转念又想到最终大奖,咬了咬牙认了。夏油杰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帮他将两个乳夹夹上胸前挺立的漂亮乳尖,冰冰凉凉的,有些刺痛。
六眼神子站在了绳子的起点,麻绳已然卡进他两股之间,紧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磨得有些疼。五条悟知道这样全然不作数,他要将那绳子卡进屄缝之间,于是他稍稍分开了双腿,被拉紧的麻绳一下子向上弹,撞进了他的骚屄里。白发咒术师腰肢一软,差点直接跪下,他已经感觉到身下的骚逼开始流水,双腿颤抖地不像话。
“快点啊,悟。”夏油杰在一旁煽风点火,五条悟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调整姿势朝着第一个绳结小步地挪动过去,经过的地方都在绳子上留下晶莹的淫水,还没等他走到第一个绳结,五条悟已经高潮好几次,两腿内侧湿的一塌糊涂。
终于走到第一个绳结,五条悟的阴蒂擦过粗糙的绳结,引起身体的一阵颤栗。随后是女屄,将那个小绳结整个含进屄口,粗粝的材质摩擦过柔软嫩滑的肉壁,将淫贱的穴肉搅得天翻地覆。
“哈…哈嗯!又高潮了唔呃…啊啊…”五条悟崩溃的弓起身子弯下腰,两腿死死地夹紧抽搐不已,他泪花四溅,眼角锁骨脸颊全部染上情欲的红,红的勾人。夏油杰在一旁干看着却吃不到,憋得鸡巴胀痛双眼发红,他在心里骂五条悟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小猫骚货,对着一个绳子都可以自己玩的这么高兴,也许当年他就不应该假装不知道,应该在五条悟爽到失神的时候突然暴起把人摁着肏死。大量水液从五条悟下体喷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不受控的踮起脚尖想逃离,可惜那个绳结已经死死的卡进他的肉逼,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六眼神子双手乱抓,胡乱地哭叫,乱喊着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了,腿上却挪着步子继续往前走,每走几步肉逼便喷一次,几乎喷到全身虚脱。
走至第二个绳结前五条悟停下了脚步,他本想休息一会儿,却被夏油杰狠狠掐住腰肢抓住肩膀向前推去,于是那绳结再一次入侵骚逼,比上一次更加庞大,肏得五条悟溃不成军。夏油杰就是坏心眼,也没人非要叫他这么做,但他就想看眼前这人更加崩坏和失态,好像这样才能弥补他们之间缺失的那部分,于是他推着五条悟逼着他向前,不允许他因为高潮颤抖虚脱的身体停下休息。
“不要——不要了——又要喷了哈啊——”五条悟无力的摇头哭叫,浑身瘫软的身体却被夏油杰推着向前。他像被刺激到崩坏的发条玩具,双手颤抖着抓紧身后男人的手臂,手汗浸湿的掌心根本抓不住什么,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压在夏油杰的身上,双腿止不住的痉挛着。阴蒂和阴道的高潮总是比阴茎的快感更加令人沉醉,没有不应期的浪潮犹如海啸一样将五条悟的理智吞没,有那么一刻他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身下的女穴还在感受快感。
五条悟被夏油杰推着腰向前,这人倒还是没有过度的磋磨他,相反的还支持着六眼神子摇摇欲坠的身体,白皙的腿根都被粗粝的麻绳摩擦到红肿破皮,腿间的那朵肉花仿佛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的摧残,阴蒂被反复凌虐,胀大到根本无法收回去的地步。绳结似乎只能满足阴蒂的饥渴,这种程度的进入对阴道来说只是浅尝辄止的勾引,五条悟不断地经历阴蒂高潮的同时开始淅淅沥沥的滴水,甬道的每一寸都如同火烧一般的烫起来,甚至瘙痒——渴求着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填满。白发的神子已经高潮到了意识模糊的地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邪恶诅咒师揽着腰几乎是拖行的走到了最后一个绳结前。
“不行的……这个过不去的……”
这个绳结显然是最大的一个,明明只是个绳结而已,落到五条悟眼里却像狰狞可怖的怪物一样令人胆寒。他尝试后退,可身后支撑他腰身的夏油杰的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他朝前推:
“不会的,可以的,悟很厉害的,对不对?”
粗糙的绳结先行一步卡进他的阴唇中,贴着他本就肿胀破皮的阴蒂磨蹭,泛起火辣辣的疼。疼痛让五条悟过度兴奋的神经稍微冷静了一点,他的背脊在夏油杰轻抚的手掌下颤抖,因为快感和疼痛,迈出的脚步比起之前的更加艰难。绳结太大了,从阴唇向后摩擦时牵扯脆弱的皮肉,直到五条悟的身体跟着向前挪动才正好卡进阴道口,带来更深层的刺激,以至于六眼神子几乎是瞬间就溢出了泪水,尝试弓起身子踮起脚缓解。好不容易走过最后一个绳结,五条悟就像一滩水一样软倒下来,栽进夏油杰的怀里。
五条悟似乎并不在意夏油杰身上的衣物磨得他奶子疼,整个人如同一只柔弱无骨的猫一般贴上去,那双湛蓝色的苍天之瞳罕见的涣散了,以一种脆弱又易碎的姿态面对着它的信徒。五条悟伸手环住夏油杰的脖颈,完全跟随着下意识行事,凑过去想要讨要一个黏糊的吻。唇瓣相贴,就像被点燃的一整片森林山火般蔓延开来,舌尖的交缠又分开,五条悟在接吻缠绵的空隙间求欢,甜腻的吻一路向下,他轻轻舔吻夏油杰敏感的喉结,捏住男人的手腕去探索自己身下隐秘的幽径。
夏油杰的手指修长又带着薄茧,就像灵活的蛇般安抚似的摩挲了两下阴蒂,然后在五条悟的腰肢轻轻颤抖的时候突然钻进潮湿滑腻的阴道,六眼神子毫无疑问的已经很湿,内壁柔软又紧致,似乎是因为刚刚过度的阴蒂高潮而敏感异常,只是手指轻轻屈伸的剐蹭都勾起一阵收缩战栗。夏油杰似乎格外的有耐心,手指一根根逐渐的增加,他小臂的肌肉紧绷,一手指奸着六眼神子流水的骚逼,一手抬起五条悟一条大腿,方便手指在阴道里寻找G点。他安抚似的和五条悟接吻,吻的黏黏糊糊,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进出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粘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五条悟一条腿站不稳,又被夏油杰的手指肏的腿软,被迫继续抱着他的脖子维持平衡。他低声喘息着,声音压抑又可怜,眼尾飞上情欲的薄红,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夏油杰的喉结,乖巧又色情。
两条雪白的长腿微微抽搐,被掰开到近乎贴至胸口的地方,更加显出两瓣粉白肉臀的肥嫩饱满,中间湿红的红腻肉花夹着夏油杰三根手指吮吸吞吐,小阴唇随着狂抽猛插快速的翻飞,剧烈的快感从被疯狂奸弄的阴道中传来,五条悟抽噎着痉挛了身体,几乎要把这狂风暴雨似的暴肏干昏过去,死死绞紧的喷水阴道控诉着对方的残暴粗鲁。
五条悟随着夏油杰不断加快的动作抖得愈发厉害,他的声音染上哭腔,小声的尖叫,连口中吐出来的夏油杰的名字都带着欲望的味道:“呜……杰,肚子,肚子好酸……”
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小腹,小腹的酸麻感昭示着六眼神子即将达到巅峰,于是夏油杰低声笑了几声,小臂移动的速度更快,几乎出现了残影,再次操弄几十下后将五条悟送上了高潮。后者像一张被拉开的弓一样仰起头,哭声停顿几秒后更加尖锐,身下的肉逼失禁般的吹出一大股液体,喷了夏油杰一手,在五条悟所站的地上积了一滩水洼。
高潮完的身子实在异常敏感,五条悟自暴自弃的向夏油杰怀里倒去,却使了更大的气力,两人抱在一起摔倒在地上——以夏油杰作为肉垫的姿态。背脊撞上地板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五条悟却用一个吻堵住了夏油杰呼之欲出的痛呼,于是那种摔倒的痛一下子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很可笑,这世上的一切似乎都能为性服务,而横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性之间的,却是难以宣之于口的爱。五条悟的胸膛紧贴着夏油杰的,他用肌肤感受着夏油杰搏动的心跳,六眼神子垂怜般的吻落在邪恶诅咒师的额头,夏油杰听到五条悟的发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高专的时候偷偷自慰的事?”
夏油杰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便眯起眼睛笑了,这笑容里带了几分嘲弄,五条悟看出来了,并且非常不爽,于是狠狠咬了夏油杰的唇瓣一口。后者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笑的很和善,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说:“我以为你不会问的,悟。”
这回轮到五条悟愣住了。他颇有些愤懑,夏油杰此话不错,他原本确实不会问,他在很多年前的新宿街头就失去了这种勇气,仅仅是因为夏油杰一个绝情的背影。这个问题在他们之间似乎不再有更多的意义了,问了又如何,得到了答案又如何,属于夏油杰和五条悟的一切定格在了那个苦夏,从此只剩下诅咒师和六眼神子,他只能把一切都归结于一个“晚”字。他在高专时期缺少的勇气,在此后也再不会有了,因为一切都太迟了。直到五条悟进入狱门疆,他和夏油杰的心似乎以一种滑稽的姿态被强制的剖开了,而那种他曾在年少时丢失的发问的勇气也破天荒的死灰复燃,所以他现在才能如此平静的问出这个问题。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偷偷自慰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
尽管没有得到夏油杰的正面回答,但一切尽在不言中,五条悟心满意足的从夏油杰身上爬起来,拖着承受了太多快感的身子又挪动到棋盘旁边盘腿坐下。他们之间的流程似乎倒置,在粗暴直白的性爱之后陷入了某种纯爱主义,所以五条悟的脸颊有些泛红,下意识的躲避了夏油杰的眼神。
于是夏油杰脸上的笑意更甚。但他也没有要再给五条悟难堪的意思,走到五条悟对面坐下。猴子玩偶再次狞笑着从棋盘裂缝里钻出来,玻璃眼珠滴溜溜的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归正位,这轮又是五条悟的回合,六眼神子捏着骰子,再次抱怨:“每轮都做这种不会真的精尽人亡吧?”
骰子落在桌上,稳稳地显出一个“4”,象征着五条悟的白子往前挪动四格,看清那个格子的时候,猴子玩偶破天荒的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可惜没等夏油杰五条悟两人去深究那笑容的含义,棋盘上对应的格子便已经翻开——AV棒折磨阴蒂到高潮。
五条悟满脸都写着拒绝,他的女穴刚刚经历了走绳和指奸的折磨,阴蒂已经肿胀糜烂到根本收不回阴唇里,只能可怜兮兮的耷拉在外面,再经受不起任何摧残了。但规则显然是残忍又无情的,五条悟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主要是因为他真的太想赢了。
于是,第不知道多少次,六眼神子再一次的被前挚友压在了柔软的榻榻米上,要不是这个榻榻米似乎有自动清洁的功效,那它大概已经被这两人各种各样的体液浸透了。五条悟并不是没见过AV棒,但仅限于在少年时期和夏油杰一起看的AV里,小小的一个玩意儿,五条悟一直对它的功效持保留态度。
真的有那么爽吗?
然后当那个震动的头部真正抵在五条悟红肿的阴蒂上时,之前想好的对于它不屑的评价全都飞到九霄云外了。白发神子活像一条脱水的鱼,在AV棒刚刚触及阴蒂的那一刻就整个人弹起来,结果又被夏油杰死死压住。
“不——不要,杰,呜——”五条悟几乎要求饶了,阴蒂本就被麻绳摩擦的破皮,又被AV棒这样强烈的刺激。酸麻的快感混杂着刺痛挑战着他的末梢神经,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打颤,生理泪水弥漫双眼,让他只能看见夏油杰那张俊美却恶劣的脸蛋——以及更加恶劣的笑容和话语。
“真没用啊悟,感觉已经快要高潮了呢。”
五条悟才顾不上夏油杰的嘲讽,他尝试抓住夏油杰握着AV棒抵住自己阴蒂的那只手,对方却纹丝不动,显然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白发神子身体的颤抖愈发厉害,一会儿弓起身子一会儿又拉开,无论怎么扭动腰肢都无法逃脱。
“够了——够了,阴蒂要坏掉了——”
夏油杰闻言,忍不住笑得更厉害,五条悟的腰一如既往的细,可能六眼神子大人就是天生练不出什么夸张的肌肉,他一只手便能紧紧箍住他的腰肢,不让他随便乱动。这可苦了五条悟,他强烈怀疑夏油杰是故意的,在他高潮之前把AV棒挪开一点,直到高潮退却才又贴上来,就这样故意不上不下的吊着他,延长任务时间,让他一直没办法彻底高潮。
六眼神子实在没想到玩个AV棒也要被阴蒂寸止,身体痉挛到仿佛是快要坏掉的发条玩具,生理泪水糊了满脸,抱着夏油杰的胳膊像是抱着救命稻草,双腿乱蹬地求他别玩了,快点完成任务。
可惜夏油杰只会装傻,甚至将手按住五条悟柔软的小腹轻轻按压刺激他,嘴里无辜的说着什么他才没有故意折磨悟呢,把五条悟气得半死。
咒灵操使有一头发质很好的黑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盖在五条悟脸上,五条悟伸手抓住了,在被AV棒折磨的快感中抽空感受头发上独属于夏油杰的冷香,栀子花,茉莉花啊,还有一点橘调,果然不管过了多久,夏油杰这人用的还是之前在高专时情有独钟的洗发水。
“好酸呜呜……阴蒂好酸……”AV棒带来的快感仿佛是一重重巨浪,五条悟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艘小船,根本遭不住这样的风吹雨打,他下意识的要夹紧腿逃避这种感觉,却被夏油杰死死的掰着大腿动弹不得。于是他哭得更厉害,腿根抽搐的越来越厉害,身子一点点蜷缩起来,终于在最后夏油杰没有故意使坏的前提下崩溃的喷水高潮了。
五条悟头发散乱,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水,眼神涣散面色潮红,急促的呼吸着,足足缓了将近五分钟眼神才重新聚焦。六眼神子挣扎着坐起身来,狠狠的瞪了折磨自己得罪魁祸首一眼,夏油杰则是摊了摊手,露出一个无辜无奈却又欠揍的神情。
正当两人在期待下一回合的开始时,玩具猴子却敲锣打鼓的宣布休息十五分钟。
五条悟松了一口气,可与此同时居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他本来还在期待下一步该是什么变态的要求,但下一秒他就马上谴责了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该死的游戏和同样该死的夏油杰pua了,或者是得了什么斯德哥尔摩的病症,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感到失落。他垂着一双蓝色的眼睛,依旧不敢看夏油杰,也许是因为刚刚的坦白局,又或许是横隔在他们当中太多年,却没人敢去打破的屏障。可就算是开诚布公到了如此地步,就算是五条悟和夏油杰都点头承认了爱,接受这一切并向前踏出一步的举动对于六眼神子来说依旧困难的不可思议。
这大概是因为夏油杰——即便夏油杰说了喜欢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他。
可高专时候的夏油杰难道不喜欢他了吗,这混蛋分明也偷偷的喜欢着他,甚至知道他偷偷自慰的秘密,但最后走的时候还是那么无情又决绝。五条悟在知道这些后的某一时刻突然发现这些于他来说是相爱的佐证的东西原来在夏油杰那里一文不值,是破铜烂铁,他赌过了,押上了自己一半的筹码,换来的却是夏油杰的一句“你的选择都有意义”。于是五条悟明白了,他庆幸自己的筹码只输掉了一半,而不至于颜面扫地,他想他和夏油杰的这段关系从头到尾都是在比拼谁更心狠,新宿那一回合他输了,却在十年后百鬼夜行那一回合他赢回来了。输了又赢了,他却全然没有逆风翻盘的喜悦,因为他终于彻底的意识到自己再也赢不了夏油杰——不仅仅是因为那人早已死在了多年前黄昏的暗巷,更是因为从始至终夏油杰才是更疯狂的那个人,叛逃也好,百鬼夜行也好,五条悟始终只敢押上一半的筹码,而夏油杰——他总是押上自己的全部。
于是五条悟不敢了,很多年的磋磨让他成了一个胆怯的大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敢押上一半筹码的赌徒永远赢不过愿意倾家荡产的,五条悟永远担不起“亡命徒”三个字,而夏油杰总是可以。十年前他就没敢拦住夏油杰,现在更是不敢,除非夏油杰表现出什么愿意接受这一切的表示来,否则六眼神子绝不会是主动踏出这一步的人。
五条悟这样想着。
下一轮是夏油杰的回合,他捏起骰子,在心里祈祷着能投出一个“6”,毕竟这样他就可以追平五条悟,可惜天不随人愿,咒灵操使先生投出了一个“3”。黑子前进三格,伴随着礼花炸开的庆祝声响,对应的格子翻开,这次板板正正写着几个字——“龟头责十分钟”。
还没等两位反应过来,五条悟就已经被不知名的绳索牢牢捆住了双手,他试图挣扎,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得发疼,可惜无济于事,他被这个该死的恶劣游戏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毫无招架之力。夏油杰顾不上嘲笑五条悟的可笑境地,他的手心出现一瓶润滑油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纱布,他打开那瓶没有标签的润滑油闻了闻,好家伙还是草莓味的。
玩偶猴子似乎异常兴奋,玻璃眼球整个从眼眶里掉下来,挂在弹簧上一上一下的跳跃,他手中的铜锣敲响,发出刺耳的声响。玩具猴子笑起来时诡异又怪诞,让五条悟即便是被束缚着也想说句双关语“猴子果然很讨厌。”,但猴子本人显然不太在意六眼神子几乎要杀人的眼神,依旧恶劣的笑着大喊大叫:
“游戏开始啦!!!”
随后顷刻间便又翻转下去,藏进棋盘里不见踪影。
五条悟显然尚未对“龟头责”三字咂摸过味来,他脆弱的半勃性器便被夏油杰的手握在了手心。这只手掌滚烫又带着薄薄的一层茧,甚至包裹着一层纱布,摩擦过脆弱又敏感的龟头时,犹如电击一般的失控快感从性器顶端一直蔓延到腰腹。五条悟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痹了,浑身颤栗,双手崩溃的扣住身后那人的手臂,其他地方却死活使不上劲。
纱布摩擦皮肉并发不出什么声响,夏油杰一手折磨他,一手往他的性器上倒了一大堆润滑液,粘腻又冰凉的感觉稍微阻隔了一点纱布的凌虐,却让一寸寸叠加的快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虽然五条悟毫不清楚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夏油杰似乎十分轻车熟路,包裹着纱布的十根手指快速又轻柔的戳弄顶端,五条悟垂眸望去,这人动作优雅得仿佛是在弹钢琴,自己的呼吸却不可避免的粗重起来。
夏油杰似乎是在帮助五条悟适应这个过程,手指触及分离的过程发出粘连的水声,过了一会儿他才换了动作,食指和大拇指箍住柱身朝上捋动。五条悟平时自慰多是用女穴达到高潮,很少碰自己的性器,本就是很敏感的地方,更不要说被夏油杰套着纱布手套这样欺负,他只觉得酸麻,大腿根忍不住抽搐起来,粉嫩的舌尖探出口腔,大口呼吸着,从喉咙里泄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和哭喘。五条悟很快没出息的高潮了,但对于龟头责来说,射精只是最简单的第一步。
射精完的性器敏感到不可思议,夏油杰粗糙又滚烫的手一只握住根部,另一只放平抵住龟头,纱布包裹着的掌心缓慢开始画圈——这种快感几乎是灾难性的,五条悟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崩溃的向上弹起,却被力气极大的夏油教祖死死的箍住腰身,连哭泣都哭不出声了,在这种性爱地狱的折磨下只能绷紧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嗬嗬的气声,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这样崩溃的感觉持续了几秒,直到五条悟眼前闪过白光,大脑一片空白,他整个身体才在一瞬间烂泥般的瘫软下来,声带滞后的恢复功能,伴随着绵长又压抑的哭音,六眼神子修长白皙的双腿因为快感而痉挛踢蹬。可惜的是罪魁祸首盘腿坐在他身后,将他搂在怀里,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龟头处的快感仍在继续,甚至夏油杰这人在毫不留情的加快画圈的速度,五条悟连求饶的力气都被夺取了,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哭腔:
“够了…够了,杰……呜啊…不要再动了……”
可惜夏油杰向来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儿,被纱布龟责的快感是五条悟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并且爽到这辈子不想再有,倘若放在狱门疆外面他大概绝不会给夏油杰这样的机会,可偏偏如今他被夺去咒力,光拼体术根本打不过夏油杰。六眼神子爽到泪眼翻白,两条腿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放松,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似乎连意识都模糊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马眼和冠状沟的部分被夏油杰重点关照,却在五条悟即将再次达到高潮的前一秒停下了动作,任凭六眼神子如何讨好的哭求都不为所动。五条悟这下是真的要崩溃了,他闭着眼,眼部的皮肤因为过度流泪和情欲而泛红,他的身子依旧微微颤抖着,声音轻的像是呢喃,夏油杰认真去听,才发现这家伙在索吻。
像一只柔软的小猫一样,罕见的翻出柔软的肚子和粉色的抓垫,五条悟讨好似的伸出软软的舌头舔舐夏油杰的嘴唇,小声的恳求他让自己射出来,夏油杰却残忍无比的拒绝了,直到确保五条悟的高潮机会完全溜走之后,新一轮的折磨才再次开始。
“不行了不行了——鸡巴会坏掉的——”伴随着五条悟越来越破碎的哭腔,性器的顶端不断的渗出精液和前列腺液,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般不受控制,六眼神子的双腿抖得像筛糠,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一会儿说他要拆了狱门疆杀了夏油杰,一会儿又哭着喊着求夏油杰别再继续了。他吐着舌头小狗似的呵气,每次即将到达高潮前夏油杰都会恶劣的松开手,气得他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嘴。
可他到底没能射第二次,欲望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夏油杰像个掌管情欲的魅魔,轻而易举的便把可怜的六眼神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直到象征着十分钟的倒计时结束声响起时,五条悟像个被榨干了的可怜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夏油杰怀里,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
猴子玩偶此刻又适时的冒出头来,一边敲锣打鼓一边用幸灾乐祸的眼神嘲弄死狗般的五条悟,若放在狱门疆外面,这样对待六眼神子的人肯定早就被他本人给大卸八块,可惜这是在狱门疆——一个属于猴子和游戏的世界,五条悟面对玩具猴子的挑衅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软绵绵的瞪了对方一眼,等着它宣布下一回合开始。
铜锣碰撞的声音震得人脑瓜子疼,五条悟皱着眉坐到棋盘旁边,这回又是他的回合,玩具猴子用尖锐的公鸭嗓宣布新回合开始,骰子出现在五条悟手中。目前五条悟大优势,遥遥领先夏油杰四个格子,但六眼神子颇为忧虑的看了终点前几十个格子,开始思考照这个形势下去,他会不会熬不到终点就精尽人亡。
被五条悟投掷出的骰子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最后稳稳落下,停在一个“3”的数字。棋盘上的白子超前挪动了三格,猴子玩具却兴奋到一蹦三尺高,欢天喜地的手舞足蹈起来,嘴里念叨着:
“爆炸级无敌大乐透!爆炸级无敌大乐透!”
还没等五条悟和夏油杰出声询问这个“爆炸级无敌大乐透”是什么意思,玩具猴子手中就出现了一把卡牌,他出声解释:“玩家可以抽取这些卡牌!完成上面的任务,卡牌的功能就可以生效!哇嘎嘎!快来抽奖吧!”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各自抽了一张卡牌,五条悟看着卡牌上的内容,差点一蹦三尺高。
“完成一次‘肛交’,你将直接获得游戏胜利。”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五条悟暗自感叹,他可不能让夏油杰知道自己卡片上的内容,不然非被他搅黄了不可。六眼神子沉浸在即将获得游戏胜利的喜悦里,没心思去猜测夏油杰手里的到底是什么卡牌。他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害羞,朝夏油杰晃了晃自己牌的背面,努力保持镇定:“我的任务,肛交,你的呢?”
咒灵操使依旧浅笑着,似乎在脱离高专之后五条悟就再难以见到这人其他的表情,成熟了不少,但也没有以前那么鲜活了。夏油杰却并没有说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他看起来很自然,甚至有一两分坦然,拿着润滑剂走到五条悟那一侧和他并排坐下,声音低哑:
“那就先做悟的任务吧。”
夏油杰将润滑液挤在手心,尝试性的探入手指帮助五条悟扩张,从未被侵犯过的肠道柔软炽热,却又窄小逼仄,刚伸进一根手指便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死死夹住,穴口箍得最紧,里面便好了很多。夏油杰手臂用力,在后穴内部浅浅的戳刺着,手指屈伸,剐蹭过每一寸的软肉。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让五条悟不受控制的蜷缩起足尖,呼吸难掩急促,眼角染上象征情欲的媚红,配合那双半睁不睁的蓝色眼睛,勾魂摄魄。
“等等……哈啊,好胀啊——杰。”
后穴的扩张勉强还算得上顺利,夏油杰很快伸入了第二根手指,窄穴此刻得了些许趣味,吐纳之间分泌出一些肠液润滑,让手指的进出更加顺利。五条悟的双腿被叠成屈辱的m字,门户大开般的自己抱着膝盖承受夏油杰毫不怜香惜玉的侵犯,湛蓝色的猫眼盖上一层朦朦胧胧的颜色,犹如雨后的湖泊,让人忍不住生出无限怜惜。
夏油杰似乎是害怕会伤到他,扩张的过程极其漫长,漫长到了五条悟有些不耐烦的地步。直到六眼神子的极品屁穴能轻而易举的吞纳四根手指随意进出,咒灵操使才将早已硬的发疼的粗长肉棒抵在了后穴处,一边安抚似的低下头和五条悟接吻,一边扶着鸡巴一寸寸顶入。
女穴和后穴吞纳鸡巴的感觉显而易见的差距甚大,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虽然不至于疼痛,但依旧胀的难受。五条悟忍不住闷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女屁穴居然就这样也被夏油杰这混蛋鸡巴开了苞,他有些崩溃的想或许狱门疆的这一切只是一场幻觉,等他五条悟出去了就还是一只未经人事的处女小猫,但身后男人愈发放肆的撞击和炽热的喘息显然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可能。
五条悟尝试压抑自己的呻吟和喘息,试图保住自己为数不多的一点脸面,毕竟就目前为止,后穴给他带来的快感似乎远远不如女穴。随后在夏油杰一次正中靶心的撞击中破功了,粗长坚硬的凶器破开一层层肠肉,好死不死凿在他的前列腺上,陌生的快感让五条悟没忍住哭喘,下意识的双手乱抓,攀住夏油杰的肩膀,喘息着说不要。
夏油杰会听他的吗?不会,夏油杰向来不听他的。
穴壁的敏感点被不断戳弄,两条雪白大腿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嫩穴死死地咬住插进深处的粗长肉棒,穴肉自发迎上去用那些凸起的青筋摩擦,咬的夏油杰寸步难行。夏油教祖含着笑抽了一下六眼神子的屁股,冷声让他别夹,五条悟闻言稍稍放开了些,夏油杰就放肆的顶入结肠口。霎时间五条悟双眼翻白唇瓣大张,从没体会过的高潮滚滚袭来,彻底冲散了五条悟筑起来的理智大坝,他浑身紧绷,在夏油杰的臂弯之间颤抖着,后穴抽搐着夹紧肉棒,穴内深处被捅开的糜烂腔室,再一次喷出一道滚烫的汁水,悉数浇在夏油杰的龟头上。
“呃啊,要——要喷了——呃啊啊啊啊杰,杰——停下——别操了——”
五条悟胡乱叫着他的名字,夏油杰一口咬住这该死混蛋的脖子,身下却依然发狠地肏着,像是要钉在五条悟的身体深处,再也不分开,要让对方爽死在床上。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尾椎攀上来,直冲天灵盖,抵达头顶时迅速炸开,五条悟连足尖都酥麻了,整个人化成一滩水软在夏油杰怀里,一双蓝眼睛崩溃地失去焦点,眼底泛起快活的泪花,源源不断地淌落下来,湍急的热流猛地从后穴喷出,夏油杰的每一下肏干,都激起更加激烈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六眼神子吞没,爽地他几乎要死在原地。
还没反应过来,六眼神子的身体就被咒灵操使整个人抱起来,五条悟白皙修长的双腿像挂件一样软趴趴的挂在夏油杰臂弯里——这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身蛮力,能轻而易举将五条悟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抱起来。五条悟的腿被叠起来,身后是夏油杰炽热的身体,全身上下鸡巴成了唯一的支点,这个姿势几乎可以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滚烫的肉刃毫不怜惜的在直肠处肆虐。直肠被侵犯的感觉比宫交还要令人难以忍受,五条悟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又狠狠的砸下来,爽的不知天南地北今昔何夕。
“不行——不行啊——哈啊,混蛋,杰——混蛋,这个姿势不行——”
六眼神子几乎被肏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之间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肚皮能感受到夏油杰的性器粗暴的在体内横冲直撞。
要被杰肏死了啊。该死的色情狂。
他不着边际地想着,如果真的被杰肏死也没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在屁股里塞满鸡巴的时候死掉,再也不用管什么两面宿傩,生前最后一秒也只需要在意下一次身体里鸡巴的冲撞会顶在哪里,他会看着杰的脸死去,看着杰因为快感所以露出好看的难耐的神色——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他当然没死,夏油杰被他因为潮吹而不断痉挛的后穴和崩溃放浪的尖叫弄得缴了械,抵着他的结肠将精液一股一股地了进去,五条悟烫的蜷起足尖翻白眼,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夏油杰的名字,像是爱人间的呓语。
“杰,我要赢了。”
五条悟好不容易从高潮后的余韵里找回自己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又带着一丁点的得意,尽管他此刻浑身都是吻痕和暧昧的液体,但他的苍天之瞳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大有胜券在握的意味。
可夏油杰又何尝不知情呢,完成任务就可以生效的卡牌,他和五条悟抽到的卡牌上注定写着一样的字——完成卡牌上的任务,你将获得胜利。
他是那么了解五条悟,以至于在六眼神子还在思考该如何哄骗夏油杰先完成自己的任务时就确认了这一点。再傲慢的人都会向所爱之人低头,夏油杰觉得这话不假,明明他有着巧舌如簧的本事,退一万步讲赢下的概率也是五五开,明明他痴迷了“大义”这么多年,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放弃。他选择先完成五条悟的任务,便是将胜利拱手相让,他舍弃一切,却向爱低头。
他是押上一切的赌徒,也是稳操胜券的求爱者。
输赢已经注定,五条悟胜券在握,夏油杰一败涂地。
“我知道,悟总是最厉害的。”
夏油杰笑着亲吻五条悟的嘴唇,这句话好像跨越很长的时间和当年他在新宿的那句“是悟的话总是可以做到的”呼应了。只不过当时他带着对自己“无才”的满腔愤懑,说的话也带有些讽刺,而现在却不同了。五条悟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才笑起来,他突然意识到夏油杰早就发现那张卡牌的玄机,却甘愿把胜利让给他,为了什么——也许只是为了让某个人不再流泪,不再心碎。
五条悟在这一刻突然压抑不住眼底的泪水,他拼命咬着唇瓣克制着哭腔,疯了似的吻上夏油杰的唇瓣,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他崩溃的模样仿佛他才是那个失败者,滚烫的泪水纵横交错着流了满脸,五条悟已经记不清上次这样流泪是什么时候,这种久违的酸涩感仿佛是给心脏挖空了一块血肉,呼啸的狂风从其中钻过,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该死的。
他低声咒骂。该死的夏油杰,该死的小眼睛混蛋。
六眼神子一边骂一边泣不成声,夏油杰却只是捧起他的脸庞颤抖着亲吻,声音沙哑,像是夜风吹过树梢时树枝摇晃产生的沙沙:
“悟,再做一次吧。”
五条悟听到夏油杰低声的诱哄,随后是滚烫的男性躯体附上来,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早已被肏到红肿糜烂的肉穴,弹性极佳的肉套死死地裹在鸡巴上,内里的骚肉蓄满了汁水和精水,操进去就咕叽咕叽响,每一下的抽插都有水液向外飞溅。
逼仄的空间,温暖到有点燥热的温度,如何能挤下两个饥肠辘辘的人,五条悟久违的感受到战栗,夏油杰的双手在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样。六眼神子在他的讨好之下抖得不成样子,从喉咙里泄出几声迷茫又难耐的泣音,却怎么都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夏油杰循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布满水色的双眼,尽管在被完全掌控的时刻,六眼神子依旧难掩桀骜,他似乎本就是不顺服的人,即便眼尾已经染上绯红,即便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
白皙柔软的腰肢被咒灵操使的双手完全地掌控在方寸之内,五条悟感觉难以招架,他下意识的想要告饶,一出口却全都是崩溃又破碎的哭腔,于是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咒骂。而夏油杰依旧将他牢牢禁锢在臂弯里,就像困住这只注定自由的鸟短暂的一瞬,缱绻的亲吻落在五条悟的颈侧,他失控地捧起五条悟那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吻上去,唇瓣相贴的一刻,他突然打心眼里生出无数美好的愿景,长久以来不安的神经仿佛被抚平了。
“我爱你。”
情到浓处,夏油杰听见五条悟的声音。
疯了。一定是疯掉了。
我和悟,一定有一个人疯掉了。
夏油杰这下彻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五条悟还抱着他,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他们的身体靠的那么近,心却离得那么远,五条悟的话就好像一根要人命的绳索,它勾住了夏油杰自欺欺人的心脏,把那团烂肉强硬地扯到五条悟的心脏旁边,逼着他听对方炽热的告白。
“我爱你,杰,我爱你。”五条悟好像在夏油杰的沉默中渐渐地崩溃了,他抱着夏油杰的手收的越来越紧,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句话,犹如一把铁锤,一次一次地敲击夏油杰伪装的坚硬躯壳,非要将他腐烂的外表撕破了,看看柔软脆弱的内里。
一遍遍重复的话语,一遍遍撕开血淋淋的伤口,让那些好不容易愈合的地方再次崩裂流血。夏油杰听到了自己灵魂上空洞漏风的声音,说来可笑,五条悟不断的告白,居然像浆糊一样,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开始尝试填满那个洞了。
但还是好疼。
疼得夏油杰想哭了。他伸手去摸五条悟的脸,发现对方已经哭成了花猫。
在十多年后的此刻,在分不清黑白和生死的狱门疆里,他们黑暗中相拥,夏油杰感受着五条悟的体温,在那片混杂着六眼神子眼泪的缄默中,夏油杰好似败下阵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六眼神子的背,小声地哄他:
“悟,别哭了。”
夏油杰在那一刻妥协了,一败涂地。他想他确实是个傻子,但是可能人总要死过一次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最难能可贵的,他心甘情愿把完成大义的机会拱手相让,只为了让五条悟不要再哭了。
不要再流泪,不要再心碎。
五条悟那么脆弱的依偎在夏油杰怀中,像暴露出所有弱点的猛禽依恋于最后一片栖息地,在夏油杰心甘情愿将胜利赐予他的那一刻,夏油杰终于低下他傲慢的头颅,承认自己爱的罪孽,而他也突然明白了夏油杰的所有口不对心,林林总总,不都归咎于一个爱字。
他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请让我的爱人重获新生,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五条悟再睁开眼时正躺在高专宿舍的床上,床铺一如既往的温暖带着芬芳,没有该死的猴子,没有可恨的游戏,只有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他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记忆回笼,他的第一反应是“果然是个该死的春梦啊。”。
六眼神子庆幸却难掩失落,在心里默默的斥责自己越来越孩子气,居然真的会相信那些荒谬的美梦。但他的鼻尖却越来越酸,蓝色的眼睛里水雾氤氲开来,宛若一场迟来的雨。
结果下一秒,就有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如同演示过无数次那样熟练的将他捞进怀里,背后贴上那人熟悉又炽热的胸膛,迷迷糊糊之间五条悟的眼泪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只听到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
“早上好,悟。”
Fin.
完结了!!!
悟表白的时候好好哭啊
太好看了…还好是he
特别特别好呜呜,酸涩的小情侣
啊啊啊啊老师!!!爱死你了,一直追着的文完结了,看的我好爽
呜呜呜终于完结了老师我爱您(爆哭)
最纯爱的一集
Pwp(?)的結尾是純愛真是太好了
又涩又纯的小情侣我真的很爱啊啊啊啊对于悟,他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甘愿如此,画地为牢,圈住他的心(老师写的好好啊啊啊好香好香)
特别特别好吃的饭,,最后he真是太好了呃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看完真哭了,纯爱无敌
有肉有剧情 特别好看的~
天呐,特别特别香的呜呜呜,小情侣呜呜呜好好在一起吧
太好吃了呜呜呜呜呜呜
特别特别好看,老师爱你,最后我哭死
哭死了 好看
老师的文好香呃啊啊啊,鲜嫩多汁的大猫终于缠住饲主了,小鱼卷你一定要肏舞跳舞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