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Я】延误 by 鱼不知海

Summary∶一场覆盖了东京全境的巨型台风,导致盘星教教主与东京都里咒术高专的教师偶遇在机场安置滞留旅客的酒店——且只有一间双人房。

“……所以很抱歉,恐怕您只能和另一位乘客住双人间……”
前台小姐仰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看着他缠住双眼的绷带和奇怪的白发,以及登入信息里头等舱乘客的身份,解释情况的话语说得磕磕绊绊,几乎要哭出来。
偏偏此时遮挡光线的高大男性又多了一位,像是没看见僵持的状况一般递来登机牌,上面的字样显示这也是一位头等舱乘客,且就是被安排与白发男人同住的那位。
她的目光在顶着奇怪刘海面带微笑、还穿着一袭五条袈裟的男人,与抿着嘴唇、不苟言笑的男人中间无助地来回打转,最后选择了看起来更好说话的那位∶“夏油先生,非常抱歉,本店今晚已经接待了很多滞留的旅客,恐怕您与旁边这位先生需要同住一晚……”
“哈。我可不要跟假和尚住同一间房。”
白发男人吐了吐舌,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到另一边。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低头道歉∶“确实是本店安排不周,但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您要求的套房今晚也已经满员了——”
“好了,不要为难这位小姐,我们凑合一晚就是了。”黑发男人打断了她,对着另一位客人的背影说道。白发男人冷哼一声,却妥协地朝着电梯的方向去了。她连忙叫住对方∶“五条先生!您的房卡……”
“你都给他不就行了。”
被指代的黑发男人好脾气地笑了笑,朝她伸出手,掌心里还垫了张纸巾。尽管觉得有些奇怪,她还是把两张房卡都交给了这位夏油先生,目送对方卡住还半开着门的电梯,和白发男人同乘上楼。
夏油杰进到轿厢时五条悟还在猛戳关门的按钮,不禁失笑于他幼稚的举止,隐约猜到他今天心情应该本就不算好,遇到飞机延误和自己之后大约更是跌入谷底,便用房卡一角压下对应楼层,笑着与对方寒暄道∶“很久不见了。”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五条悟盯着他手里的房卡,并不接他的话。
“我没有理由去操纵这种覆盖东京全境的巨型台风,而且我此行也有要事,不可能刻意让飞机延误。”
“忙什么,忙着吞你的咒灵小丸子吗。”
“……悟,”夏油杰从打开的电梯先一步走了出去:“我不想和你吵。”
五条悟又哼了一声,但不再接话了,跟着他走进那个倒霉的双人间。盘星教教主从宽大的袖袍里抽出除臭剂,很是装模作样地开始在房间里喷洒。五条悟不想看他那表演一般的动作,径直往浴室的方向去了。夏油杰摇晃喷雾的手顿了顿,看向磨砂玻璃内晃动的影子。黑衣被褪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很快连露出白皙小腿和踝骨的透明玻璃也蒙上磨砂样的白雾,感觉沉寂已久的下半身似有所感地抬头,指向前男友洗浴中的裸体。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往事。高专时期出任务时也遇到过航班严重延误的情况,两个学生被安排到相邻的单人房。那时他随身带着行李,五条悟的却送去了托运,一时半会拿不到手。因故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把五条悟放进来。对方长条猫似的挂在他背上,从他的行李包里挑挑拣拣,拽出内裤和睡衣,也不管是不是抢走了他的,就像房间原本的主人那样心安理得地抢先洗澡。他不经意间瞟过磨砂玻璃面,就见幼稚的男朋友整个人趴到上边,完美的肉体翻印成色块模糊的艳情画,得意地叫嚷着杰偷窥我,被我当场抓到了。
事后两人在床上打了一架,夏油杰把浑身湿漉漉的五条悟按在床铺里,把人干到老老实实闭上眼睛睡觉,两人在次日的航班上因为浑身酸痛而在座位上乱动,互相数落对方昨夜的罪行。
傻乎乎的年轻人,还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夏油杰自嘲地笑笑,看着浴室里不会再转过来的背影,慢条斯理地解开袈裟的系带。他赤裸着踏进浴室的时候,五条悟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滑稽地开启了无下限,绵密的泡沫从他身上滑落或是破裂,留白一片线条流畅的脊背。
他试着触碰,术式只留出了两指的距离,还没有膨胀到将他挤压在浴室另一头的程度。夏油杰于是从背后环抱住那层无限,手掌暗示性地覆在男人胸口的位置,表演一般拢住那处无限,用色情的手法揉捏指间的空气,直到对方的性器违背本人的意愿支起来,裹在无限里滑进他的手心。
“你的脑袋瓜里面就只有做爱吗。”五条悟骂道,合起腿夹住勃起的性器,术式膨胀起来将他推远了些,像只生气到炸毛的大猫。夏油杰坦然地把目光落在他饱满的臀,看着对方因着自己的注视绷紧肌肉,腿根微微颤抖,抽搐般弹动一下,露出被遮掩住的囊袋。
“悟明明也很想要吧。”他笑着欣赏对方遮掩不住的生理反应,用视线奸弄着男人的身体,直到五条悟解开术式猛扑过来,泄愤式地要把他往墙上撞,才如愿以偿地把住对方浑圆的臀肉揉捏,朝两边掰开来轻戳那个紧闭的穴眼。五条悟闷哼一声,用力捶打他的胯骨,又试图反折他的胳膊;夏油杰便去捉他的手往身后带——两个高大赤裸的男人在湿滑的浴室扭打在一起,身上被浴缸和毛巾架碰得青青紫紫,动静大得几乎要让隔壁的旅客过来敲门。但夏油杰还是成功制服了五条悟,拧着他的手臂把人按跪在地上,不知何时被撞开的淋浴头往他们的身上浇着热水,把对方白皙的身体烫得发红。
打斗的结果意味着接下来的性事无可避免,五条悟默许他蘸着水液用手指撑开后穴,久未接受过异物侵犯的穴道绞紧了入侵者。那点热水根本谈不上润滑,只让干涩的肠壁贴附着手指蠕动,艰难地想把它们推出去。
夏油杰上下动着手臂,撬动紧紧箍着自己的肉环。他的手腕翻转,几乎是肌肉记忆地按向前男友的前列腺,反复刺激得五条悟被他攥在手里的两条手臂都软了,浑身散了骨头一样趴在墙壁上喘,只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他着迷地看着对方忍耐的样子,用指尖又搔刮起那个凹陷处,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抽出挂着晶亮水迹的手指,没什么歉意地说道∶“啊,好像有段时间没修指甲了。”
“你故意的。”五条悟挣扎着想起来,被一把拖起来按到墙上,赤裸的双脚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不好保持平衡,他只能先扶在墙面上稳住自己;双手刚刚挨上瓷砖,屁股上已经一热,腿根抵上一根热乎乎的跳动着的阴茎,头端挤到他囊袋处,顶得他腿软。
“指甲会弄疼你,所以忍一忍吧。”
夏油杰语气温柔地说道。五条悟心知这不会是坚硬指甲轻柔地送进穴内的信号,咬着牙努力放松自己。身后恶劣的男人果然抓揉着他的臀瓣往两边分开,对着张开的小口把硬挺的阴茎抵上去,又揽住他的腰前后一同施力,把自己的性器压进根本还没有被好好扩张过的后穴里。
明明这样更痛。他好像从下体被劈开,内里容纳着杀死自己的凶器。那根阴茎上的血管突突跳动,倚仗着火热的温度和小幅度的搏动在他体内耀武扬威地开辟疆土。五条悟甚至感觉那根阴茎已经劈开了自己的脑壳,把剧烈的痛感倾注进去。他难受地仰起头,突然挣扎起来:
“混账,给我戴套……”
“悟糊涂了吗。我们只是两个陌生男人,因为航班延误被安排到一间房过夜。如果抽屉里的安全套被灌满了精液扔进垃圾桶里,那些猴子会怎么想呢。”
“你才不在乎……都是借口。”五条悟愤恨地挠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头昏脑胀地感受着肉贴着肉被捣开的感觉。他不是没在没有润滑和套子的情况下被插入过,只是那时他的后穴已经被频繁的性交磨得松软,放松容纳阴茎是习以为常的事。而现下久未被侵犯过的后穴一上来就被这么对待,几乎是在夺处子的贞操。插入似乎漫无止境,永远有新一段肠壁被迫裹住进犯的阴茎,永远有新的褶皱被性器抻平,肚子被插得发胀,穴口可能被捅裂了,痛得他几乎要跪下去,就感觉夏油杰的手顺着大腿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膝弯。
“还有一截,悟。”男人咬在他耳边呢喃,亲昵得几乎像爱侣间的絮语,却是毫不留情地抬起他的腿压到墙上,好把整根性器塞进他体内,撑得穴周红肿地箍在根部,臀部被挤压着当男人囊袋的肉垫子,随着小幅度的抽插被耻毛磨得又红又痒。他像只被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被定位钳固定着,被深深锲进木板上,只能徒劳地扭动身躯。夏油杰试着抽动,被紧窒的穴道裹得动弹不得,于是毫不留情地往他臀侧甩了两巴掌,用尖锐的疼痛麻痹绷紧的肌肉,几乎是蛮横地从穴里抽出一半,又再度捅进去。
这和又给他开苞没有什么区别。痛,只有痛,五条悟猜测此刻夏油杰也痛,但他仍然粗暴,好像打定了主意要硬生生把他肏开。疼痛反射下的肌肉松弛好像被当做了催化剂,那块皮肤被打得又红又烫,几乎要肿起来。在对方的手掌又一次要落下来的时候,五条悟一把握住他的手,顾不得失去支撑之后自己摇晃的身体,直接攥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今天不把我伺候舒服,到明早你都别想动。”五条悟恨恨地夹他,用绷得硬邦邦的肌肉显示自己的决心。夏油杰笑了笑∶“悟把我夹到射也是可以的。”
“……夹断你哦。”
这话可不兴当成情趣来听,毕竟是五条悟说的,能说出口就做得到。夏油杰只能按着大猫的要求做,伺候舒服了才能任揉任摸。他原以为自己对于前男友的性器会很陌生,五条悟却对他的撸动和揉搓照单全收,随着他的抚摸浑身战栗,被擦过铃口把玩囊袋的时候甚至流出前液来,把茎身打得滑腻,又被淋下来的热水冲去。
“怎么这么敏感。”他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说出口,捋着茎身试图掩盖过去。五条悟明显听到了,气息有些不稳,却毫不客气地揭穿他∶“是你记得太清楚了。”
“这样的弱点,记得也没有用处。”他平淡地说道,舔舐对方耳垂、拉扯对方乳头、摩擦对方系带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把教师冷淡的面具打得稀碎,含着他阴茎的后穴湿润起来,白皙的后颈烧得通红。五条悟转头凶狠地瞪他,看到久违的蓝色眼睛让夏油杰心神恍惚,鬼使神差地去吻他的嘴唇。
他们很久没有接吻,偶然见面上床都是直奔主题,每一次五条悟紧抿的唇线都无声地写着拒绝,冷硬得叫他几乎忘记那是双多么柔软的薄唇,上唇还缀着小巧的唇珠,含起来像对方喜欢的软糖。五条悟被他吻得松动,紧闭的嘴唇张开一条缝隙,供他探入舌头。
一样,全部都一样。不论是叼住唇珠时五条悟闷闷的鼻音,还是口腔内隐约残留的甜味,还有缠上来的灵活舌尖,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几年过去对方的吻技都还不见长,仿佛被刻意留在了过去,轻易就能被亲得缺氧,在他身上软成猫条。于是夏油杰见好就收,把他按在墙上,开始顶弄那口已经变得柔软的穴。
五条悟把脸埋进臂弯,肌肉随着抽插起伏,偶尔泄出细碎的低吟,尾音随着性事激烈越发黏腻。他的性器在夏油杰有些粗暴的刺激下重新勃起,频繁地打到瓷砖上,和后穴里一样痛爽交加。体内的阴茎开始持续地顶在前列腺,每撞一下前面就流出一线水液,穴道敞开了给肏,被鞭笞得又软又湿,不规则地收绞着挤榨里头含着的性器。
夏油杰闷不做声地忍过射精的冲动,动手去揉对方绷紧的小腹,从内到外挤压最强最柔软脆弱的腹部,把他咬着牙都控制不住的呻吟挤出来。粘腻的叫床开了个头之后便雪崩式地再收不住,五条悟完全失了教师的样子,被他肏得又喘又叫,在狭小的浴室里弄出混响,夏油杰疑心隔壁的猴子都能听到他淫荡的喊叫,于是把手指塞进他张开的嘴巴,把呻吟堵回喉咙里,只留下绵软的呜咽和唾液被搅动的水声。
“腿……放开……”
五条悟勉强地出言要求,被拉高的那条腿被拉伸得太久又太厉害,即使是他这样的韧带也没法阻止双腿开始痉挛。他大腿内侧抖得不行,带着肠壁节律性地绞紧体内的阴茎。夏油杰贴着他耳朵夸赞他比援交的女高中生还紧,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性器插弄着敏感点,好似疾风骤雨打入土地,把穴周的体液都打成细密的白沫。
他压得太用力,五条悟的阴茎被挤在瓷砖和小腹之间,憋得通红却没法发泄出来,只在他抽出、挤压松懈的时间里流出精液,把高潮的过程无限拉长,甚至连茎身都在发痛。
怀里的身体挣扎起来。几乎处于临界点的夏油杰勉强分出神志来查看对方的状态,发现流精的性器之后不耐地抓上去套弄,把里边存着的精液粗暴地挤出来,同时就着穴肉高潮的痉挛释放在深处。他松开把着五条悟膝弯的手,看着对方狼狈地摔在地上,浑身颤抖,坐在后穴和阴茎漫出的那一滩混浊的体液里。夏油杰把失神的男人转过来,用他的脸和耷拉在外的粉舌擦拭自己阴茎上的体液,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蹭得满是白浊。
五条悟骂他混蛋,瞪视着他的苍天之瞳雾蒙蒙的,眼里的冰凌化成清澈的水液。夏油杰于是扶着男人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变本加厉地用阴茎去蹭对方的眼睛、鼻子,最后撑开那张紧窄的的嘴,把性器填进去堵住那些幼稚的骂人话。他套弄着茎身塞不进去的部分,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对待五条悟的嘴巴,托起对方的下颌调整角度往喉咙里插,语气温柔地哄着被刺激得泛呕、眼睛都湿润的教师∶“帮我舔硬。悟也不满足于只做一次吧。”
箍在性器根部的嘴唇嘬紧了,五条悟抓着他的大腿和胯骨,用力地把那里掐出淤青,像咬一根大棒骨那样吞吃他的阴茎,用最敷衍的方式为他口交,毫不在意牙齿磕到茎身跳动的血管上。夏油杰便去扯他的头发,跟他交替着给予对方疼痛,在感觉差不多来了之后粗鲁地把自己从他嘴巴里拔出来,带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头和牵连的银丝。五条悟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边溢出着裹着白丝的唾液,全糊在开裂的嘴角。夏油杰蹲下来,捧起他的脸看了看两边的伤口,又撑开嘴巴看里边被顶得肿胀充血的咽喉,轻轻叹了口气,为他揩去眼角的泪水,托着腋下把人抱起来。
奈何五条悟先前被拉开了太久又跪了太久,双腿打直了跟初生的小鹿一样颤抖,夏油杰稍微收力就要整个人瘫到地上去。五条悟啧了一声,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他的头,把他闷在饱满的胸肌里;夏油杰马上领会他的意思,矮身托起他的腿弯,把他整个人顶在墙上,双腿大敞,露出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和被拉开的后穴——精液正从那里止不住地外流,啪嗒啪嗒砸在地砖上,淫靡地聚成一滩。
教师脸上有些挂不住地用脚跟撞他,要他直接进来,好堵住下身失禁一般的感觉。夏油杰在对方小声的惊呼里放开一边手臂,单手抱着高大健壮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插进他流精的后穴,把里面残余的体液抠挖出来,才就着还湿软的肠道长驱直入,挤开闭合的穴肉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把五条悟顶得两眼翻白,一双长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带着小腹和后穴一起收缩,拥着他脑袋的胳膊也跟着用力,几乎要将他绞杀在名为五条悟的束缚里。
夏油杰闷闷地呻吟,在他胸口蹭着,寻到乳头张口咬下去,粗糙舌苔剐蹭着敏感的乳尖,配合下半身的顶弄把紧绷的五条悟软化,拥着他狠命往上颠弄。教师被他肏得失神,已经完全失了那副清冷的样子,抱着他一迭声地浪叫,用粘腻的声音说些不过脑的床话,像是杰的唧唧好粗好硬,里面胀得好满,要射了要喷了,不要硬插宫口,好痛,好爽,舒服得要死掉了,轻点肏。到后面就只是呻吟着叫他的名字,三个音节拖得黏软又绵长,好像猫咪撒娇,要把这几年没喊他名字的份都补上,用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唤把两个人错开的心跳重新重叠在一起。他缠住夏油杰的身体,口齿不清地要他别拔出去,努力动着腰把自己往他的阴茎上套,最后心满意足地被插开乙状结肠,红着眼眶凑到他面前索吻;被他夹得神志不清的夏油杰顺从地吻他,相较下半身激烈的肉体撞击声,这个吻单薄得几近纯情,只是唇瓣之间轻柔的摩擦。
五条悟难耐地抱紧他亲吻,扭动着在他小腹上蹭自己硬挺的阴茎,也不肯松手去下面抚慰自己,似乎执意要靠后穴的快感达到高潮。夏油杰几乎要在他身上死掉,被抱得近乎窒息,血液冲撞着血管壁,太阳穴突突跳动着,下身的快感随着氧气被消耗占据了整个大脑,仿佛整个人都被湿软紧窒的穴道包裹住,托着五条悟的双臂麻木脱力,让重力把两个人更深地嵌合在一起。
“杰……你骨头也太硌了。”
脖子上的禁锢松开了,他在对方的抱怨里从水底上浮。五条悟全靠双腿绞在自己腰上吊着体重,卡着他胯骨的腿根都青了。夏油杰还有些头晕,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他绞得射了,性器还抽动着在穴道内一股一股地喷出精液,随着他把五条悟重新抱稳的动作从穴口挤出来,发出噗嗤的水声,流得整个屁股下面都是,滑溜溜地根本抱不住,只能把人放到地上,在嘲弄的轻笑里把剩下的精液全浇在对方脸上。大猫用手臂胡乱擦着,骂他心眼跟眼睛一样小,弄得睫毛都被精液黏住,捂着脸说你是不是射进来了,我眼睛好痛。
夏油杰举着拧开的淋浴头蹲在五条悟面前,轻轻挪开对方挡脸的手,去查看那双流着泪的眼睛。他不会将那泪水误会成别的东西,心脏却也不可避免地漏跳一拍,小心翼翼地翻开眼皮,用温水为对方冲洗。过了一会儿之后五条悟捂住淋浴喷头,垂着眼睛说可以了,已经不痛了。
但他的眼角还是有水滴落下来,不知道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淋浴头溅出的水。夏油杰看了看他腿间还挺立着的性器,把人抱起来转移到房间的床上,半跪在床边分开他的双腿,把粉白笔直的一根含进嘴里。
五条悟下意识地去抓身下的布,捏到缎面的质感,偏头过去便看到金绿相间的纹路,五官因为快感和怒气绞在一起,把手里的布拧出撕裂的声响,怪腔怪调地问夏油大人怎么舍得弄脏自己的宝贝袈裟,说原来教主大人是在法衣上行苟且之事的假和尚。
夏油杰猜他是无心之言,却也忍不住在他说宝贝袈裟的时候笑起来,轻抚着对方腿上性事的痕迹,看着对方下身糊着的体液,含着他含混地说道∶“不过是一件衣服。”
五条悟不说话了,侧过头埋进那件和自己同名姓的袈裟里,在被手指撑开后穴时低声呻吟起来,叼住缎面的一角,绞紧穴口挤出里面残留的体液,憋着劲儿要把身下的衣服搅成不能穿的破布。夏油杰一边把他的阴茎纳入喉头,一边用坚硬的指甲钻弄他的前列腺,把人插得情不自禁地往上蹿,脑袋撞在墙壁上也不肯哼声,被吸得狠了才受不了地叫起床来,一双长腿胡乱踢蹬,按都按不住,活像被按在砧板上的螃蟹,有八条腿外加上两只钳子在往自己肩膀跟后背上招呼。
夏油杰受不了他,把自己整张脸埋到对方稀疏的耻毛里,喉咙都被阴茎顶出凸起,简直要把五条悟整个吞下肚去。这下挣扎的教师终于散了劲,柔韧的腰肢反弓起来,爽得屁股都挨不着床面了,脖颈绷出漂亮的弧线,两手将身下垫着的袈裟抓得一塌糊涂,腿心的软肉挤着他的脸,抬眼过去只能看见小腹和胸前挺起的乳头,已经看不见表情了,只能根据嘴巴里性器的猜测五条悟的状态,在它抖动起来的时候调整好呼吸准备咽下去。
但五条悟想一出是一出,硬是推着他的脑袋肏着他的喉口从里面退出来,不仅报复性地射到他脸上,还翻过身弄到他的袈裟上,往前膝行着,蹭得缎面上到处都是腥膻的气味和稀薄的乳白色,像只被明令禁止之后一爪子把玻璃杯打碎在地的猫咪。夏油杰被他激起胜负欲,掐着他腰窝骑上去,把阴茎推进敞开的肉穴,同时揉搓着对方饱涨的囊袋,把敏感的头端压在袈裟的缝线上磨;直到所有的存精都被挤出来,也不放开对方的性器,手指随着下身冲撞的力道套弄已经半软下来的茎身,用指腹的茧子摩擦已然红肿的顶端,叫五条悟拼命往后扭着躲他的手,又把自己噎在后穴里塞着的性器上,软了腰拱进搅成团的袈裟里,堵着嘴巴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透了,沾得脸颊都湿漉漉黏糊糊。
夏油杰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好像驯服一匹野生的大猫,让猫咪不情不愿地松开嘴巴里的猎物,仰起头含混地呻吟,条件反射地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只有腰肢拗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他低下头,在五条悟的颈侧和肩膀都留下渗血的牙印,把金绿相间的袈裟圈作自己的领地,将身下的男人视作闯入的雌兽,要他承受这场近乎暴力的性交。他再次挤开乙状结肠弯曲的回路,叼着对方的后颈吸吮流出的鲜血。
五条悟哭叫着挣扎,两边一起来的快感是在太过分,他的性器在射过几次之后没能很快地硬起来,却依旧遭受了长时间榨精一般的折磨,尿道生涩地疼痛着,小腹饱涨得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来自后穴深重的压迫加剧了失禁感,他硬生生把捏着的布料扯裂了,高一声低一声地对要方放开,里面好痛,要尿出来了。
男人抚摸他的手顿了顿,移下去掐住他的根部。被止住的感觉让五条悟松了口气,但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感觉身下垫着的缎子被朝后扯去,缝线摩擦过敏感的乳头,让他的阴茎似有所感地跳动起来。夏油杰团起袈裟包住他的下身,按住他的小腹用力压下去,温柔地哄劝道:“尿吧,反正只是衣服而已。”
五条悟毫无防备地被摁到漏尿,崩溃地哭着夹住双腿,然而失禁一旦开始便根本没办法止住,身下的布料逐渐被浸得湿热,肠道里也一股股受着精液的灌洗;接着夏油杰放开他,性器啵一声毫无留恋地拔出去,放任五条悟瘫倒在被自己的体液泡透的五条袈裟里,阴茎歪倒着还在渗出尿液,后穴里的精液也全沾到袈裟上,清冷的教师和高洁的僧衣都完全不能看了,完全是已经被玩得坏掉的样子。
“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夏油杰弯腰在他眼前招了招手,看到苍天之瞳湿淋淋地涣散着,完全没有要聚焦的意思,便伸手拍打他的侧脸。到第七下的时候手掌在距离脸颊还有两寸的地方被止住,五条悟半张着嘴,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滚蛋。他体内的精液被无下限挤出来,被肏开的穴口收成线状的窄缝,已经看不出是被阴茎肏弄了一整晚;牙印和淤青也从后颈、胸前、腿根处被消除,肿起的嘴唇消下去,重新显露出薄情的线条和清晰的唇珠。五条悟表演一般抹去所有他留下的性痕,漂亮的眼睛狠狠瞪着他,然后卷过被子背对着他,用行动昭示着斩钉截铁的拒绝。但就在五分钟前他才被肏得一塌糊涂地失禁在床上,这副冷淡的姿态到底打了折扣,更何况那件袈裟现下还卷在他的被子里。
夏油杰有些好笑地盯着看了一会儿,想知道五条悟能不能拉下面子把那件衣服丢出来,还是忍着任由自己盖的被子也被精液和尿液沾湿。他故意慢条斯理地收拾衣物,在走进浴室之后又走出来,正好看见被卷末端飞出那块已经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袈裟,啪地一声拍在地板上,甚至发出黏腻的水声。他跨过地上那一滩正蔓延开的水迹,故意隔着被子摸了摸在里边的人应当已经熟透的脸颊,从他身下抽出自己放在那里的衣服,几乎是愉悦地猜测对方明天会不会将这件满是淫靡气味的袈裟烧成灰烬。
他最后贴着被卷轻声说道,伪装成体贴的情人:“不要紧,我还有换洗的。”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窗外划过延误航班在风雨中模糊的尾灯,闪烁着朝机场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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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好牛 也有点痛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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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厉害太厉害了:c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