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心 by 比比

●无头无尾的意识流产物

●含少量路人偷袭

●含自慰、spank 、吞精、舔足等雷俗情节

●文章中表达的观念不代表作者本人认同,请认真对待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夏油杰和五条悟做爱。
夏油杰和五条悟接吻。
夏油杰和五条悟拥抱。
夏油杰和五条悟相识。

细细算来,夏油杰和五条悟之间唯独缺了告白。

“不需要,我和杰走肾不走心。”当事人五条悟被问起和夏油杰之间的关系时总是这么草草回答,一半是懒得应付蜂拥而至的谣言和评论,至于另一半,五条悟目前还说不清道不明。

和五条悟搞在一起并非夏油杰的本意,原本只是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在打手冲时候被隔壁没有距离感的同窗好友破门而入,五条悟又长了张不饶人的嘴,嘻嘻哈哈地笑夏油杰着急忍不到夜深人静。夏油杰也见怪不怪,大方承认自己更喜欢坐起来解决生理需求,但话题从打手冲的坐姿走向有没有和过去的交往对象上本垒的时候,夏油杰原本有机会适可而止。

“性和爱是不可分割的吗?”
只是被深闺少爷五条悟天马行空的提问一脚油门直接上了高速,没有回头路。

夏油杰自认阅人没有无数,也算是经验丰富,虽然历任对象不管男女都有好好经过一般正常流程才走到上床这步,但说实话,夏油杰面对这个疑问的第一反应是否定。

“我并不爱悟,但理论上也可以和悟做爱,悟想试试吗?”

于是旺盛的荷尔蒙一发不可收拾。

争夺插入方时夏油杰以经验丰富为理由首先占领高地,五条悟反抗了那么几下,但夏油杰的挑拨过于熟练,令初陷情欲的五条悟速速败下阵来。

放在普通高中生之中,五条悟就是赤条条一纯情处男,没有心动、没有恋爱、没有牵手、更没有接吻,但现实情况是糊里糊涂被夏油杰引诱之后在一夜之间童贞毕业,直接快进到上床的地步。

如果是杰的话,没有爱情说不定也可以。
如果是杰。
如果是杰……

五条悟初尝禁果,脑袋里除了夏油杰的名字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他察觉到夏油杰的体贴,没有在第一次给他太激烈的东西,但身体不会说谎,过载的快感涌入五条悟的脑髓试图冲垮他的最后防线,阴茎硬得发痛,他好想,好想抓住一根井绳试图逃出生天,或者来个人给他当头一棒让他当场昏迷,他命令夏油杰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如此这般酥酥麻麻不上不下。夏油杰从善如流,前后夹击,刚开窍的身体低挡不住熟稔的挑弄,就尽数泄在夏油杰的手心。

五条悟爽了,也不管夏油杰还硬在他的身体里,只顾着自己喘息回味方才初体验的爽利。夏油杰在床上是个不错的男人,器大活好,照顾床伴,体贴周到,至少第一次留给五条悟的是这般完美的印象。尝到禁果的第一口甜美后就会想尝第二口,五条悟没脸没皮,绞紧后穴问夏油杰要不要射在里面,夏油杰把拒绝当做体贴,说不好清理,于是就着五条悟潮热紧致的穴缓慢攀上高潮边缘,又在最后一秒逃离。

两人精疲力竭后挤在狭窄的床上默默听着彼此情潮余后的喘息,夏油杰顺了顺五条悟在性事中被搅乱的头发,问五条悟性与爱的问题有没有找到答案,五条悟在狭窄的床和夏油杰身上翻来覆去,用脚趾去夹夏油杰的小腿肚肉抗议说这是诱奸,被夏油杰驳回说是合奸,令人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要不要做那个,就是那个,固定炮友,反正我也不会爱上杰,杰也不准偷偷爱上我。”

“我看你是初次开荤上了瘾,想找个免费的按摩棒。”
夏油杰也没拒绝,顺口揶揄了五条悟占了他便宜,五条悟倒也没有害臊的心,笑嘻嘻地说是one and only五条悟专属按摩棒。

-

事情起因于一个吻,他们不约而同,从未在这段堕落关系之中交换过的亲吻。

执行任务途中遇到了夏油杰的初中同学,夏油杰为人品行端淑,追求者不在少数,很受欢迎,于是被有意蓄谋拉住叙旧。五条悟躁于炎热的天气自说自话跑去买冰激凌,把两人晾在一边,回来正巧撞见那女同学往夏油杰的嘴上撞去,马上被夏油杰按住肩膀推开。五条悟眼尖,还是捕捉到了两人的唇触碰到的瞬间。夏油杰不热爱这种突袭,说时间不早要去找悟赶新干线回学校,没给偷袭者一点挽留的余地转头就走,五条悟躲在树影下吃完最后一口蛋筒朝夏油杰吹了个口哨,没有提起过那个吻。

他将湿热的喘息和呻吟尽数埋进夏油杰的皮肉之中,发了狠地扭着屁股去操夏油杰的阴茎。夏油杰觉着五条悟今晚异常,从未见过他在两人偷欢之间如此粗暴地对待彼此,但情欲上头,面对身上色情潮湿的面孔,夏油杰快要绷不住克制压抑许久的粗暴本性,妄想把五条悟生剥活吞进肚里。

五条悟少有地在情欲中放纵自我追求疼痛,穴口被自己毫无章法的动作扯得软烂,每次插入都伴随着胀痛和接踵而至的快感,逐渐区分不清究竟是快感上瘾还是疼痛上瘾。他俯下身叼住夏油杰的喉结,用舔弄睾丸的技巧舔弄这块紧紧扼住夏油杰要害的领地,又顺着下颚细细密密地留下自己的吻痕,夏油杰的下巴上长出了些许未来得及刮净的胡茬,刺得五条悟生疼。

他的唇离夏油杰的只有短短几公分的距离,他回想起下午夏油杰被人偷袭的场景,那双唇上仿佛沾上了脏东西一般,让夏油杰来来回回擦了好几回,又想起那双唇曾经埋在自己的腿间为自己口交,湿热柔软的口腔含着自己的精液吞下之后意犹未尽地将唇上残留舔入嘴中。

洁癖到被别人的嘴蹭了一下都想逃走的杰?
还是用色情的表情吃我的精液的杰?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杰?

于是五条悟向上,再向上,将薄薄的嘴唇舔开一道缝,用被调教得灵巧的舌一遍遍描摹夏油杰嘴唇的形状。

“悟!”

下一秒,夏油杰便起身将五条悟压至身下,暴风骤雨般的吻落在五条悟的唇上,他狠狠地衔住五条悟的唇,撬开那张不饶人的嘴,与他的舌头舔吻纠缠。

停下,快停下。
夏油杰将五条悟的大腿完全打开,发了狠地往五条悟体内顶,似乎一下就顶入了结肠口,顶的五条悟胡乱呻吟,但唇舌被夏油杰死死封住露不出一丝声音。
快停下夏油杰。
他开始啃咬五条悟的唇,将被吻得水光丰盈的唇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吃下五条悟的血,腥甜腥甜的味道和着五条悟甜腻变调的喘息让他想起他们一起看过的吸血鬼电影,像是要把五条悟的血肉吞吃干净。
他是悟!

夏油杰如梦初醒,倏地停下所有动作,惊慌失措地看着五条悟,看他沉沦情欲的表情和不断溢出血液的嘴唇,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五条悟没有推开夏油杰的吻,反之对夏油杰的热情回应有些意外,见他愣了神便支起身子向他索要刚才那枚没有尽兴的吻,只是这次的吻没了之前的暴戾,带上了些安抚意味,五条悟的唇还冒着血珠,夏油杰为他舔去,在分开时候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五条悟眯起眼睛的模样别样勾人,回味方才一番丘峦崩摧般的快感,只觉得意犹未尽。
令他心猿意马的是夏油杰发了狠操他的模样,是另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夏油杰。
“我不讨厌。”
“刚才的杰非常,非常的迷人。”
五条悟在夏油杰耳边轻言轻语,若即若离,酥了夏油杰的耳根,他又去舔弄被耳扩填满的耳洞,在最隐秘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标记。

夏油杰将五条悟禁锢在自己的铜墙铁壁之间难逃生天,抬起五条悟的一条腿把腰肢拧成一个极限的弧度,发了狠地往里顶到最深处,掌握着他白皙结实的臀肉揉捏得不成型,又一巴掌掴在被揉红的屁股软肉上,本身被揉捏得通红的皮肤又深深地烙下了清晰的手印,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酥麻激得五条悟浑身战栗,在疼痛带来的快感中颤颤巍巍地交了精。夏油杰抱着那条修长的腿,圆润脚趾因射精高潮蜷起,又被夏油杰舔弄开来含入口中吮吸啃咬,五条悟在高潮中看着这场面,又羞又爽,动弹不得。

事后夏油杰被五条悟检举揭发,说夏油杰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抛下女生转头就走,实在是渣男行为,真正做起爱来就摘下虚伪的面孔,吃我的精又舔我的脚,还有些奇怪的施虐癖好,跟你交往的人倒了八辈子大霉才被你这骗人的皮囊骗了去。

夏油杰心虚,一不留神就破了功,对悟下了狠手干了不可挽回的事儿,暂时只得听从五条悟数落,又在心中默默记下一笔,日后好算账。

“杰明明可以,不用压抑自己。”
刚记下的一笔有被夏油杰擦去
“不用担心会弄坏我,老子可是你的最强炮友。”
听起来像在勾引夏油杰放开本性自由享受和五条悟之间的性爱,但夏油杰还是给了五条悟一记爆栗,叫五条悟不要用老子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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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所有人都认为这两个糟糕的家伙内部消化一下也不错,至少不会祸害其他试图正经谈感情的人。
造化弄人指的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五条悟没有和夏油杰过上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更挽留不住去意已决的人。
夏油杰把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性扼杀在了那年夏天,连同那另一半还未说清道明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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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学会了用玩具自慰,他在冰冷的硅胶制品和机械马达转动声中经历过无数高潮,但从未有一次能真正令他身心餍足,那百分之五十的道不明在一夜之间跌落谷底,连同另一半也一起失去了意义。

他粗糙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幻想夏油杰在他身边的模样才能令他勃起,实在讽刺。
好你个夏油杰,把老子玩障碍了拍拍屁股就跑路,老子这辈子都得在你身上吃瘪。
五条悟情到深处,喘着息去开拓自己的后穴,幻想着夏油杰伏在他的腿间,他情难自已,艰难地一声声唤着“杰”。

“……悟?”
五条悟沉迷情欲之中以为出现幻听,便没去没去管那声低沉的叫唤,依旧自得其乐地玩弄自己,将按摩棒对准穴口塞入身体的时候,他无法克制变了调的呻吟。
“……悟?”
他启动按摩棒的开关,直接调到了最高档打算草草解决欲望,幻听的声音随着快感的攀升越来越清晰,于是他也配合着一声声的呼唤,每一次被顶到舒服的地方都无法抑制地哼出夏油杰的音节。
“你在做什么,悟?”

夏油杰的声音突然清晰地出现在五条悟的耳边,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大脑瞬间被拉回现实,但体内的按摩棒还在高速地顶弄他的后穴,一瞬间的清醒,夏油杰真实的声音,和身后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简直要令五条悟整个人四分五裂,他无法理解当前的状况,在夏油杰一声声清晰的呼唤中,他也叫着夏油杰的名字,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按摩棒插得呜咽着强制高潮。

“杰?……你全部听到了吗?”
五条悟大口喘息,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下痉挛,穴内的按摩棒已经被抽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嗡嗡地发出震动的声音,六眼告诉他是诅咒搞的鬼,让他在玩弄自己的时候被性幻想对象听了个一清二楚。

倒也没有恼羞成怒,五条悟向来没脸没皮,信手拈来地和夏油杰聊了起来,刚走出高潮的声音是沙哑又轻飘飘的,他熟知如何挑逗起夏油杰的欲望,勾得夏油杰心猿意马,但也明白这点奶酪陷阱无法诱引夏油杰上当受骗,让他乖乖自投罗网。

五条悟在这头赤裸裸地向夏油杰诉说这几年来如何玩弄自己如何度过没一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控诉他没有契约精神晾着固定炮友就独自上路让人寻不见踪影,得亏五条大人说话算话还死守着最后一点诺言。

夏油杰在那头不说话,五条悟就权当他白天传教夜里哄娃过于操劳早已睡死过去,像是拨通了一通无人接听的电话,胡乱抒发毫无缘由的牢骚。夏油杰就这么听着,没有打断五条悟上文不对下文的抱怨,他一直听,从咒术界的老橘子们如何胁迫他尽快抓捕夏油杰到大阪那家曾经光顾过的甜品店换了厨师做的餐点难以下咽,五条悟说了很久,夏油杰一直听,到最后五条悟说累了,就在那头吱哇乱叫,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夏油杰终于有了插嘴的机会,
“悟——”
“杰。”
只是没等他开口就被五条悟打断。
“杰还是我唯一的炮友,只走肾不走心的那种。”

五条悟留下这句话后就把那只匍匐在暗中的诅咒祓除,单方面断了联系。
夏油杰听到耳边声响中断的声音,他的世界经历了五条悟短暂的聒噪之后又重归于宁静,他在没有声音的夜里一个人呆坐了许久,回想起些被五条悟占领的回忆。

“也不错。”

-

谎言一直持续到最强炮友最后一次相见,五条悟觍着脸问夏油杰讨要一个迟到的告白,说都到最后了好歹陪你把戏做完再送你上路。

他笑嘻嘻地回答,最后你倒是说句诅咒人的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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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香又虐:sob::sob::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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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嘴里说着走肾不走心
却把杰放在了心里唯一的位置
one and only
再怎么敌对也有过这样亲密时刻,再怎样亲近也隔着安全距离
:face_holding_back_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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