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很黄很暴力,双性。xp乱飞,包括但不限于监禁、虐待、咬、鞭打、药、放置……
01
箱子就静静地立在那。似乎是用某种特殊的金属制成的,通体漆黑,不见光泽,离近了能看到拼接的纹路的勾连的机关,虽然有些玄机,但是说是秘密武器、重大发明等等还是太牵强了。
“这就是要押运的东西?”夏油杰淡淡地问,他的指间夹着一截烟,火星在一片阴暗中闪现。
和他交接的男人点点头,他身上浓郁的机油味和血腥气纠缠在一起,几乎令人作呕,他身上缠着的绷带已经成了黑色,苍蝇绕着他飞来飞去,夏油杰拿起一个小医疗包,男人沙哑地说:“不用了。”
“听说你们这一趟死得就剩三个了?”夏油杰说。
“这东西不好抢,第一小组已经一个都不剩了,”男人说,“我们今晚就走,接下来由你负责,一个月之内注意指令,下一班人会来地下城东出口取。无论有多少牺牲,务必确保把它送回主城。”
“还真看不出来是什么有用的东西,”夏油杰轻嗤一声,“战利品?”
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俘虏。”
夏油杰眯起了眼睛,男人撑起身体,走到金属箱的边上,启动了一个机关,箱盖处发出几声机械运转的咯吱响动,随后那封闭的铁箱上层机关外翻开来,喷出了一小股细细的蒸汽。与此同时,夏油杰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箱子里锁着一个人。他的身体折在一起,腰背弓着,膝盖几乎要贴到脸上,双手卡在腿的下方,看体型是个男人,竟然能被硬生生塞进这体积不算大的金属箱。借着灯光,他看见这个人浑身几近赤裸,皮肤相当白皙,连头发都是纯白的颜色,他的四肢、腰和颈部都被金属的卡扣锁住,动弹不得,面容则深埋进阴影中,似乎眼睛上和嘴里也有东西。他一动不动,仔细看才能发现他还有轻缓的呼吸。
夏油杰看着他,心中莫名其妙地被触动了一下。而他身边这个重伤的特员,竟然也短暂地焕发了一些生机,得意地笑了笑:“东区的神子,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上了。”
夏油杰顿了顿,又恢复了平静,说道:“原来就是他么?”
“虽然已经是俘虏,但是他总能找到机会伤人,上面又必须要活的,所以就得这么装着了,”男人说,“你看一眼这里……”
男人给他讲了几处机关的位置,又将拆卸卡扣的钥匙给他,告诉他照料这位特级俘虏的办法,非常简单:每天抓出来让他吃点东西,放出来透透气遛一遛,然后打上药让他继续睡,把他塞回箱子里就可以了。要是情况紧张,三天五天放他出来一次也没事,只是千万别把他弄死掉。
神子据说从出生起地位就至高无上,在东区人人敬畏、唯我独尊,想来从未吃过一天的苦头。现在就落得这么个待遇,实在是凄惨非常。
男人再次简单地交代几句,就从夏油杰这处据点离开了,他和他的队友现在还在被人追查,他是伤得最轻的,于是前来暗中与夏油杰交接,万一出了意外,可能夏油杰也会暴露,他们打算赶快从地下城出去,把东区的追兵引开,多半也活不了了。
地下城是东区和西区的交界地带,管辖混乱,人员驳杂,各方势力交织成网,没有更好的藏匿场所了,而夏油杰又是潜伏在这里的王牌,总不会比之前更惊险,过了他这一环,俘虏就会进入西区的辖域,任务几乎就是完成了。男人走的时候轻松愉快,甚至都不在乎自己几天内就要死了,因为拿下了敌方最强的神子,接下来就能尽情去东区屠城掠地,有这么个好结果,死了也是值得的。
所有人都对东区、对神子有一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恨意,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夏油杰把烟蒂投向门外的垃圾堆,转身回到简陋的半地下室中。
他第一件事就是把箱子重新打开,不怎么轻柔地敲了敲那个雪白的脑袋,说:“别装了,药怎么对你没用?”
男人一动不动,如同死了。夏油杰说:“我看见你刚才比中指了。”
他把男人的头掰过来,看见他的脸上蒙着眼罩,一根圆柱形的金属棍卡着他的嘴,另一边脸颊上湿湿的,是合不上嘴巴流出来的口水。夏油杰把他的眼罩揭开,对于他的容貌早有耳闻,所以没有特别震惊。他的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对他眨了眨。
他的眼睛是非常灵动的蓝色,夏油杰在地下城驻守,上一次见到天空还是小半年以前。
这人哪里都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唯一能做的就是偷偷在下面用锁着的手比个中指,还有睁眼。可他就是从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期盼、无限的热忱,夏油杰说:“想吃饭?”
他眨眼睛,夏油杰说:“饿几天也出不了事,你就接着睡吧。”
他说着拿起了药剂,看来原来的剂量不怎么够,他打算用双倍的。男人急了,呜呜地叫,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神子原来是这样的么?
上个人走之前也忘了说他上次给饭是什么时候了,真死在他手上也不行。
夏油杰打开了卡着他身体的机关,他又一边呜呜一边眨眼,就算被解开了,被折成这种姿势就没法自行起来。夏油杰把他拖出来,他肢体麻木太久,根本站不住,又摔在地上。箱内设计了机关,本身就没有平整的地方,又全是用特殊金属制成的,夏油杰看到他身子上全是被硌出来的青青紫紫的淤痕,唯一遮挡下身的布也破破烂烂,脖子、手腕和脚腕上依旧挂着锁,链子的另一头连在金属箱上。
夏油杰没管他,也不怕他趁机逃脱或者攻击,到柜橱里去找罐头给他吃。等他回来,坐在桌旁,男人才艰难地翻起身来坐在地上,他很识趣,没有再试图站立,夏油杰估计他非常高,可能超过了自己,但坐在地上仰着脸看他,就显得没有一点攻击性。
夏油杰用小刀撬开罐头,扔给他,但他摇摇头,抬起了下巴,喉咙里又咕噜咕噜的。夏油杰:“这个打不开?”他用手试图拉开对方的口枷,还没用力扯几下就把他疼得直叫,那双漂亮的眼睛甚至盈起了眼泪。他指着箱子,夏油杰过去找钥匙,这才把扣着他后脑的整块金属拆开。
他终于合上了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一直在滴的口水。
夏油杰本来想,他一旦说话,就马上把口枷塞回去,等他知道自己一句话都不允许他说,再让他吃饭。但是这人真的相当聪明,毫无所谓神子的姿态,已经彻底调整到了俘虏的身份,没有说一句话,乖乖地咽着罐头。
里面的肉全是咸的,夏油杰也没给他别的东西,他越嚼越慢,终于抬头小心翼翼地又看夏油杰,夏油杰给他倒了杯水。
等他吃完,夏油杰就把口枷给他扣上了。他坐在原地不动,再次露出渴求的眼光。
“不想戴着它?”
他狂点头,像条可怜的小狗。
夏油杰笑了笑,俯下身来,说:“你嘴里还是塞着点东西比较好。”
他打算再让他走动两圈上个厕所就关回箱子里,但是听了他刚才的话,男人蹭了过来,跪在他腿边,把下巴轻轻地搁在了他的腿上,再次仰起脸,指指夏油杰的手,又指指自己的嘴巴。
夏油杰这次是真的意外,刚才他那句话确实不是好话,不过对方既然是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多半反应不过来。没想到他就这么从善如流,不像什么神子,更像地下城里站街的小婊子。
“你的意思是愿意换成我的手么?”
他“嗯嗯”两声。
夏油杰这次是真笑了,这个俘虏让他产生了一种兴奋的感觉,他一只手抓着这人脖子上的锁链,如果他敢做什么事,就能第一时刻勒紧他脖子,夏油杰向上提,他就温顺地跟着稍稍往上抬头,纤长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夏油杰的眼皮底下。然后取下口枷,把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巧的嘴巴里。
他的嘴唇是浅淡的粉红色,有些干燥,可能是因为平时总喝不到水,不过口腔内部还是非常湿润,他小心地含着夏油杰的两根手指,没让牙齿磕碰到一点,还用柔软的小舌来回舔弄着指腹。
夏油杰多加了一根手指,往里伸得更多,这次他的嘴巴有点吃力了,但依旧殷切地讨好着,夏油杰开始在他口腔里搅动起来,时而又抓着他的舌头往外拉,他开始不住地呜咽,口水越流越多,淌满了他自己的下巴和夏油杰的手背,然后啪嗒一声滴在地上。
他额头上出了点汗,双颊显出红晕来,眼睛半闭着,仿佛被人玩弄嘴巴就能得到快感,夏油杰甚至怀疑他这张小口里真的长了什么和性相关的神经。夏油杰又并拢手指,往里直戳他的喉咙口,那块敏感娇嫩的肉经不起多大力气,他很快就干呕起来,发出抽气的声音,但是还是坚持着,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泪水也开始往下掉。
不一会儿,夏油杰玩够了,在他的脸颊上擦擦手。他坐在地上一下下地喘,胸膛起起伏伏,然后用询问地目光看上来。因为还算满意,夏油杰说:“那就先不戴了吧。”
他露出一个微笑来,但还是没有结束,他对夏油杰做出口型:“我还想说话。”
“哦?”夏油杰说,“那看你再给什么好处了。”
他再次往前挪挪,这次挤进了夏油杰的双腿中间,直接用自己猫似的小脸往夏油杰的裤裆上蹭来蹭去,看夏油杰没有拒绝,他手口并用拉下夏油杰的裤子,露出了性器。
夏油杰刚才就已经半硬了,他这方面天赋异禀,尺寸大得吓人,这个漂亮又胆大的俘虏明显顿了顿,吞了一小口口水,然后还是贴近了,伸出舌头来小口地舔着龟头和柱身,很快这根东西就彻底勃起了,他就含着龟头吮吸起来,口腔里又湿又热,这么浅浅地裹着显然是不够的,夏油杰就晃了两下手中的链子,他的脖子就被勒紧了两下,皱起眉头来咳嗽了几声,然后就马上领会了夏油杰的意思,开始尽力地把性器往口中吞,龟头把他的侧脸都顶出了一个鼓包,嘴巴被整个撑开了,谁能想象到跪在这里给夏油杰口交的是位神子呢?
现在的他实在是太温顺、太色情了,这张漂亮的脸能把人潜藏的施虐欲全都激发出来,夏油杰很快扣着他的后脑,一下一下他往他的喉咙深处顶撞,完完全全地使用着他的嘴,他的喉咙每次收紧都让人舒服得想要叹息,他满脸都是口水和眼泪,不断发出含混不明的声音,但服务态度依旧很好,努力吃到最里面,虽然还是离全部插入差了一截。
不知道撞了多少次,他的眼睛都开始往上翻了,夏油杰终于抵着他的喉咙射了出来,他伏在地上颤抖,闭上眼睛把精液全都吞掉,然后张开嘴给夏油杰看。夏油杰心情很好,道:“说吧。”
他的第一句话是:“谢谢您。”
太听话了,训出来的奴隶好像也做不到事事都合主人心意吧?夏油杰饶有兴趣地问他:“你这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他这是才透露出一点茫然,仿佛没懂夏油杰的意思,随后才明白过来,眨眨眼睛,说:“只为您一个人做过哦。”
夏油杰对此当然持保留意见,毕竟神子听上去不是个原来就很擅长口交、擅长讨男人开心的存在,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归根结底他是个辗转在好几拨人手上的俘虏,用这些东西换取食物和有限的自由也是合理的,他的身体和脸蛋简直是最有用的资本。
他又哑声说:“再给我一点水吧。”
夏油杰拿着水杯,就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喝,喝到最后他突然一动手腕,剩下的水全部倒出来,对方来不及吞咽,被呛得咳嗽半天,水也洒在了他身上,他对夏油杰的发难没有任何表示,自己抹干净了水渍。
夏油杰想,就和完全没有底线一样,也是对谁都是吗?
男人喝够了水,嗓音变得清亮一些了,他说:“我叫五条悟。但是您叫我什么都可以。”
他可爱得过头了,真的什么都懂。夏油杰说:“不用,你可以继续叫这个。”
他点点头,看出了夏油杰的愉悦,又趁机扒在他腿上。“可不可以别让我总带那个了?”他指着那副牢固的口枷,又指自己的嘴,“这样您平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然您想插我的嘴还要先找钥匙……多不方便呢。”
02
就这样,五条悟的嘴巴得到了一定的自由,为了能让夏油杰的手或者其他东西随时随地放进去。
他虽然被允许说话了,但是并没有随意使用这项权利,似乎心里明白说太多话依旧会引起夏油杰的不满,接下来的时间就安静地待在壁炉旁边,他衣不蔽体,更别说保暖,但他什么都不急着要,一点都不让夏油杰心烦。
夏油杰在地下城的身份是个机械师,在长街里一个人经营一个小铺面,接单修理各种各样的金属部件。因为他长得俊,又会打架,生意其实还不错。不少年轻男女送些零七八碎的小玩意非找他修,尽管价钱快赶上再买一个;巡街的督查和随处可见的抢劫犯也不来店里找他麻烦,因为打起来还不知道是谁赢。
有个客户的机械手过两天就要来取了,夏油杰把它带了回来,在简易的工作台上开始检查拆解。其实他最开始根本也不是机械师,只不过脑子好使,现学现卖,上手没多久就能赶上地下城里的平均水平,是以身份伪装还算成功。这种机械手已经算是地下城里为数不多的好货了,夏油杰花了些工夫才找明白哪出了问题,修好之后加上油,看各种动作都能灵活完成,就放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屋子里就像没有另一个人似的,即使夏油杰时而想他,他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夏油杰起身走过去,他还在烤火,一只手无聊地扣着沙发上的破洞。
“要睡了吗?”他抬起头问。
夏油杰朝着金属箱扬扬下巴,他爬起来,回到属于他的笼子里,再次把身体折在一起,膝盖缩到胸前,双手交握在膝盖下面。金属冰冷且硬,他打了个哆嗦,小幅度地调整着肢体,尽量避开太尖锐太突出的地方,不过那些最后要合起来的卡扣依然是避不开的,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淤青。
夏油杰伸手摸在他脖子上的淤青处,然后往下按了按。这让他抽了一口凉气,但是很快就闭上了嘴。夏油杰又接二连三地在其他比较明显的淤痕上按压一遍,五条悟都紧抿着唇没有再出声。
“疼么?”
他的声音又低又冷,没有情绪。“疼,”五条悟说,赶在夏油杰开口前又马上加补一句,“但是我很喜欢……”
夏油杰笑道:“那就好。”
他拿出箱子里储存的针剂,五条悟看着,说:“还要打这个吗?”
“你这种情况,昏睡应该比清醒好熬吧?”夏油杰把药物推进他的体内,说,“还是说你愿意醒着等到明天我下班呢?”
五条悟就不再动弹了,夏油杰操作着机关,把所有的卡扣都一一合上,他身上那些淤青再次被压迫住了。夏油杰又把眼罩给他戴上,不过没有用口枷,在他即将把整个箱子都合上时,里面的五条悟轻声说:“晚安。”
“嗯,”夏油杰道,“你也是。”
为了不引起注意,夏油杰还要继续去铺子里,但是家里有个危险品,他也不能太轻视,上午去上班,在店里接接单子或者等客人来取物品,下午等到人少时就关门回家了,比较小的机械都可以带回家修,他有一台机车,来回走很方便。
他照例先顺路去了趟酒馆,里面一直吵吵嚷嚷的,他避开扭打和跳舞的人,要了杯朗姆酒。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口感对他来说有点甜,今天依旧是一样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就说明有新的事情了。
他走出门,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打量他停在门口的车,夏油杰叫他让让。
“在哪装的?”他问,“你这车真不错。”
“自己装的。”
“你是搞这些东西的?能不能给我也装一台?”
“最近档期满了,不接大单,”夏油杰道,“以后有空再说吧。”
醉汉神志不太清醒,竟然就这么被激怒了,竟想把夏油杰从车上推下来,夏油杰直接抓着他的领子往车的钢壳上撞,一下就撞得他口鼻流血不止,夏油杰把嚎叫的人往地上一摔,骑着车走了。
夏油杰打开家门,见箱子安安稳稳地立着。他先把带回来的几件东西放在工具台上,然后换掉衣服,洗了洗手。
这时,金属箱中传出模糊的声音:“你回来了吗?”
箱子外壁其实很厚,合拢时的缝隙也不大,而且里面有专门的罩子捂着他的耳朵,夏油杰回来时几乎没产生什么声响,他应该什么都听不到。而且他自己的声音也不太能传出来,需要大声叫才可以。
夏油杰没管他,不紧不慢地做自己的事,过了十来分钟,箱子里又问:“你回来了吗?”
他每次就只问这一句话,然后就又沉寂了。夏油杰烧起壁橱,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接着点亮煤灯,坐在木椅上看书,直到箱子里的人问了五六遍,夏油杰才把书放了回去,敲敲箱子的外壳。
“你回来了!”他说。
夏油杰和上次一样打开箱子,把他拖出来,他还是先倒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活动着自己僵硬的手脚,然后抬起头,摘下眼罩,看见壁炉正燃着,夏油杰也是在家的穿着,大概能知道夏油杰其实回来有一阵了,只是一直都在晾着他,任他在黑暗中不断地询问。但是他依然没有怨言,甚至看着夏油杰的目光都是一样的满含期盼。
“过来吧。”夏油杰说。
五条悟便爬来他的椅子前方,栓着他的链条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他在这里从来没有站起来过,一直都让夏油杰能够俯视着他。
他再次给夏油杰口交,比昨天更加卖力,小嘴吮着性器啧啧作响,夏油杰眯起眼睛,偶尔拽几下他的头发让他深喉,很快他的口水又流了一地。不过,他今天不仅仅是嘴里更习惯被抽插,其他动作也大胆起来。插了一会儿夏油杰发现他已经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一只脚上,下身在他的鞋面上来回摩挲。
夏油杰笑了下,顺着他的意思勾起了脚背,稍微用力地蹭了下他的胯下。他整个人突然都僵了一下,含着性器的嘴里也发出喘息,双腿夹紧了夏油杰的鞋尖。
他挑了挑眉,他看出来五条悟也硬了,性器顶着身上唯一那片单薄的布料,但是他刚才只是顶了顶他的会阴处,又没有刺激到他的前面,他是真这么敏感还是演出来的?
不过他也不太在意五条悟的感受,只要自己看着很顺心就好了。他开始按着五条悟的头往里深深地顶,同时脚尖也继续蹭他的下面,最后再次射进了五条悟的嘴里,但这次五条悟没有来得及吞下,嘴巴合不拢似的张开着,精液从嘴角留下来,他双眼上翻,满脸酡红,抖得几乎跪不住了。
高潮了吗?就被插着嘴,然后被人用鞋顶着下面?
夏油杰也不得不佩服五条悟的努力,要不是自己真的没做,他还以为自己给五条悟下药了。当他把小腿收回来,他才发现自己鞋面上湿了一大片,但这并不像精液。
五条悟还没喘匀气,好像看出了夏油杰的疑惑,那双还挂着泪珠的漂亮眼睛带着笑意眨了眨,然后稍微往后坐了坐,双腿大开在两侧支着,伸手来够夏油杰。
夏油杰就顺势俯下身,被五条悟的手带着往他的下面摸去,他碰到了五条悟大腿内侧的潮湿的嫩肉,然后触到了他的性器,但是五条悟让他再往下面一点——他很快摸到了,那里有一条肉缝,随着他的指尖扫过,五条悟又有轻微的战栗。
这可真是个惊喜,夏油杰从未见过这么新奇的事情,五条悟的下面分明是女人的东西。
“谁也不知道,”五条悟贴近他的耳朵,就像告诉他一个最珍贵的秘密一样,用气音轻轻说,“只给你一个人用。”
夏油杰觉得好笑,他继续抚触五条悟身下那多长出来的小穴,分开肉唇用指腹揉着里面的软肉,他好奇道:“这话你都和多少人说过?”
这好像是五条悟唯一一次露出了有点不满的表情,就像夏油杰怎么冤枉他了似的,眉毛蹙了一下:“我明明……啊!啊……”
夏油杰突然摸上了他的阴蒂,用两根手指揉弄把玩,那里刚刚被夏油杰用鞋尖磨到高潮,现在特别敏感,夏油杰一动手就让五条悟惊呼出来,他的身子直接就被摸软了,下意识地握住了夏油杰的手臂,但是其实并没有用任何力气阻止他,张着腿任由夏油杰动作。
他真的很好玩,夏油杰一捏他的阴蒂就叫一下,腿每次将要合上又自己掰开,喘得说不出话来,自己把下身的布拽掉,让下体袒露在夏油杰的眼前。那里非常干净,只有一点点白色的软毛,阴茎上翘着,正好看见下面的花穴,尺寸比一般的要小许多,两边的肉唇是粉红色,那个小小的洞口正向外涌出水液。
夏油杰收回手时,指尖上也沾了不少水,五条悟紧依上来,又张口含住了夏油杰的手指,自觉地舔干净被他自己弄湿的皮肤。
夏油杰拽起他的链子,说:“去趴在那边。”
03
五条悟去撑在桌子上,背伏得很低,臀部则翘着往前送。夏油杰觉得还差了点意思,于是又把他的胳膊拉到背后来,将锁扣一按,他的两只手就被锁在了身后,这样一来他的支点就变成了头和肩膀,上身狼狈地趴在稍矮的桌子上,以一种完全供人支配的低下姿态。
夏油杰在他水淋淋的穴口揉了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穴道内很湿润,但他还是夹得太紧了,软肉牢牢地裹着手指,抽插有点费力。夏油杰就在他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五条悟叫了出来,雪白的皮肉立刻红了,穴道在收缩,但还是不得要领,总之把夏油杰的手指给咬住,于是夏油杰只好继续打他,掌掴的声音又响又清脆,五条悟就翘着屁股任夏油杰打,痛了也不敢躲,只有嘴里发出克制不了的闷哼。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吃不上什么好饭,虽然还保留了一些肌肉轮廓,但身形还是偏瘦,只有屁股还算得上圆润挺翘,看见就让人手痒,注定就是要被打的,等两根手指终于在里面自由进出了,五条悟的臀上已经全都红肿起来。
夏油杰的手在里面灵活地摸索抠挖,专门去搔弄敏感的地方,他一碰五条悟就是一声惊喘,同时穴里又涌出更多的水来,这样小嘴太让夏油杰满意了,于是愉悦地问他:“他们都说你是神子,就是因为长了这个吗?”
“嗯……我也说不上,”五条悟说,“但是……也有可能……”
他在呻吟的间隙中回答着问题,随着夏油杰手上更快速地进出,他的叫声更腻人了,两条腿打着颤,夏油杰又捏了一下他前面的阴蒂,五条悟当即尖叫起来,几乎是喷出了一股水。
五条悟又高潮了一次,而夏油杰其实还不算真的进入了他,这种节奏让他多少有点没底了,他艰难地调整姿势和呼吸时,感受到了饱满的龟头就抵在他的穴口,这种压迫感让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没法不去想被那根东西占满的感觉。
夏油杰缓缓地顶进了那口不住收缩的小穴,一寸一寸地将软肉都撑开,五条悟刚开始试图咬着牙关,但是龟头都还没完全进来是就绷不住了,一直冒出近似啜泣的声音。夏油杰第一次就把内壁全都捅开了,直接戳了大半根进去,五条悟的里面小而紧,同时又汁水丰沛,夏油杰满意地顶了几下,听见五条悟在抽气,说道:“你是说过喜欢的吧?”
“好大……里面太涨了……我最喜欢这个……让我更疼一点……”
夏油杰如他所愿,过了最初的几下,就加快了动作。五条悟被逼得呻吟不止,那处软穴受不了这么粗鲁、这么用力的顶撞,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堆叠,渐渐地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和夏油杰的性爱一点也不柔情蜜意,对待俘虏和对待情人是大不相同的,但是这样毫无顾忌的交合却比其他的都要快活、都要炽烈,几乎让人得到濒死的感受。
夏油杰的手同时还在五条悟的腰肢上又捏又掐,他的皮肤上或许又多了很多淤痕,但是那种程度的疼痛在后方的快感面前已经不值一提了。他不住地往前耸动,大腿一下下地磕着桌子边沿,粗大的性器在体内进出,每次都合着肉体的拍打声和淫糜的水声,他的穴肉已经不听使唤了,毫无规律地绞紧、放松,其实离痉挛已经不远了。
五条悟终于开始大声尖叫,他的声音一高,听起来更像女人,加上他下身的女穴,俨然已成为了妓女。随着夏油杰连续几下撞在花心,他的尖叫又停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哆哆嗦嗦地喘息着,夏油杰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上身提起来,看见五条悟失神的脸,他的舌头露在外面,眼泪直流。夏油杰好声好气地问:“怎么哭了?”
五条悟愣是一句话都答不了,夏油杰的性器还在他的体内冲撞着,他刚说了一个“我”,就又连声呻吟,根本说不了有意义的话了。
夏油杰就把他又按回桌面上,看着他一塌糊涂的臀缝,在女穴口摸了一手水,然后又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五条悟的呻吟现在已经像哭泣了,被锁在一起的双臂试图上举,带着链子也哗啦作响,当然被夏油杰很轻松地压回了背上。他继续一边操干女穴,一边在他后穴里摸索,五条悟很快就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头向上仰着,穴里温热的水流全都浇在了夏油杰的性器上,足足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反应,就像已经晕过去了。
夏油杰倒也无所谓他到底是不是还有意识,从前面温软的穴口中退出来,又操进了他的肠道。五条悟看来还醒着,顶进他的后穴时他开始求夏油杰,嗓音已经哑了不少。当夏油杰找到他后面的某个点是他就又说不清楚话了,夏油杰能想像得到他的舌头挂在外面的惨样。最后夏油杰就射在了他的后穴里面,五条悟又是一阵颤抖,跟着他再次高潮了。
夏油杰放开他,失去支持的五条悟就顺着桌壁滑下,整个人神志不清地瘫软在地上。刚才那段时间他没有被照顾到的阴茎也高潮过了,桌子被溅上了不少精液,反正不像一次的量。
他去拿了根烟来抽,过了一小会儿,地上的五条悟说:“哭是因为太舒服了。”
夏油杰意识到他这是在补上他刚才没能说出来的回答,他拍了拍五条悟的头,说:“真乖。”
他本来还想把这根抽完了的烟按灭五条悟身上的,如此便决定小小地饶他一次,于是只是指着桌子吩咐他:“我回来之前把你弄上去的东西舔干净。”
夏油杰去简单地洗了个澡,回来时桌子上的精液已经没了,五条悟还是缩在壁炉边上,闻声便抬头看他,冲他眨眼睛。夏油杰了然,给他拿了盒罐头和一杯水。五条悟看着手里的东西,一瞬间甚至露出了点困惑的表情:今天把我搞得这么惨,还是就给这个?
夏油杰心里发笑,毫不留情地转身走开了。他到下面的储藏室里取了块牛肉和土豆,打算今晚煮点肉汤来吃。他把切好的材料放进锅里,盖子盖好,放在那慢慢煮着,然后回到他的工作台前,继续修理器件。他抬头看了一眼,五条悟正捧着咸肉罐头小口小口地吃,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就是显得怪可怜。
夏油杰修完一块小手表,锅里的汤也慢慢熟了,散发着肉香。他过去掀开盖子搅拌几下,又添了些料,满屋顿时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他盛了一碗不急不慢地开始享用晚餐,沙发那边有人小声地说:“您在吃晚饭吗?”
“嗯。”
“是什么啊?”听声音他似乎挪近了一些,又说,“好香。”
夏油杰说:“煮了一点牛肉。”
那人又沉默片刻,又说:“那您做的肯定特别好吃。”
夏油杰说:“还好吧。”
五条悟就不说话了,夏油杰去添汤时,见五条悟就一直巴巴地看他,走到哪盯到哪,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可怜,上下三个洞都被人玩了个遍,现在腿间还全是各种体液的痕迹,结果没得到任何待遇上的提升。
夏油杰再次坐下时,五条悟终于试探着说:“……能不能给我一点?吃饱点的话晚上可以继续来弄我……”
夏油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五条悟盯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最后他说:“那你过来吧。”
五条悟立刻笑起来,高兴地来到夏油杰的近前,夏油杰又说:“但是家里没有多余的碗了,怎么办?”
五条悟愣了一下,四处看看,然后不确定地伸出双手:“倒在这?”
夏油杰说:“也行,就是有点烫。”
五条悟的笑立刻变味了,僵硬地扯着嘴角,夏油杰盛了一勺冒着热气的汤端在他的双手上方,看见那双漂亮的手都开始颤抖了,夏油杰在半空停了两秒,热汤没浇下来,他说:“突然想起来了,好像还有一套餐具。”
五条悟当场松了一口气,又喜笑颜开了,端着碗走时不忘表达一番诚挚的谢意:“您可太好了,以后叫您主人行吗?”
夏油杰洗好锅碗后继续工作,看见五条悟在沙发边上,这次姿势可自在多了,两腿随便地支着,捧着碗美美喝汤吃牛肉,和刚才低落着蜷起身子时简直判若两人。看见夏油杰出来了,他马上乖乖收起腿,对夏油杰露出一个谄媚的微笑。
看来神子确实是很有一些手段的。到了夏油杰的手里,第一天就能出箱烤火,第二天就能在壁炉边上喝肉汤,这要是换成其他人,假以时日,估计最后都能反过来被五条悟给关在箱子里了。
明天他想得到好处得更难点,夏油杰盘算着。
《俘虏》04
“我的东西做好了吗?”
“单号是多少?”
女人不客气地说:“早忘了。”
夏油杰抬头看看她,这个年轻的女人手里玩着一把折叠小刀,上身穿着一件夹克,而里面什么都没有。但他的眼神没有在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停留,认出了她之后就起身去货架上给她拿东西,说:“修好了。”
女人颇为高兴地说:“看来老板已经记住我了啊。”
夏油杰礼貌地回应道:“对于给钱多的顾客我都很有印象。”
她已经在夏油杰这里碰过不下十颗钉子,感觉颇为无聊。对于地下城这种边缘地带,只要在路上走一圈,几乎能在每个街角找到至少一对男男女女在打野炮,这里没有所谓公序良俗。然而夏油老板空有一副让人发疯的好身材和好皮囊,却不怎么出来鬼混,实在是暴殄天物。
“昨天我就来找过你,但是你店里没人。”
“下次记得早点来吧。我马上也要关门了。”
女人往台上倾了倾:“这就回家了?顺路的话一起回住宅区怎么样?”
夏油杰已经开始开始归整工具和物品,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女人胸部下面压着的一把螺丝刀,放回箱子里。“我先去买点东西,”他说,“下次吧。”
“行吧,”女人耸耸肩说,“那我也得去赚点钱了,为了在你这修东西,今天晚上连饭都吃不起了。”
店铺拉门的铁条生了锈,每次开合时都卡得难受,发出刺耳的声响。修不修其实都一样,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黑漆漆的金属、有棱有角、破旧不堪。抬头去看时穹顶也是钢铁连成的一片,空气中永远有尘土和机油的味道。人们行走在街道上,就像蝼蚁在它们地底狭窄的巢穴中钻营。
他很难不去想五条悟白皙柔韧的身体和他富有神采的眼睛,他的皮肤也有一种美好的触感,抱他也好、打他也好、操他也好,都能够让人觉得爽快,和其他的事物都不相同。
夏油杰来到杂货市场,这里是一片面积很大的平坦场地,没有什么固定的摊位,小贩胡乱分划着区域,几乎看不到路,有时只能直接从某人的小摊上跨过去。有小贩试图借此碰瓷,想要抓住夏油杰说他弄脏了货,结果顺着两条长腿往上一看,夏油杰居高临下的眼神仿佛不像在看活人,于是讪讪收起了手。
买皮革品的货摊是比较大的,起码有个篷子,夏油杰跟老板说买一条皮鞭,老板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夏油杰说:“抽人用的……不过无所谓,驯兽的也可以。”
老板会意,给他挑了一条质量不错的,软硬度正好,夏油杰试着甩了一下,在木板上直接抽出了一条凹痕,既然五条悟说过喜欢痛,那这个应该足够合他的口味了。
从市场里面往外走时,人群中传来阵阵呻吟声,可能是贩卖奴隶或者卖肉的,但是听吆喝声好像是什么物件,夏油杰瞥了一眼,是几个机械做的小玩意,看外形很好联想,上了发条之后可以自己动起来,有个赤裸的人正在演示。这种比较精巧的东西都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不知道中间经手了几个人,不干净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乱买,不过这也给了他一点灵感,过几天有空可以自己做个类似的。
夏油杰昨天给五条悟多用了点药,开箱的时候他还睡着,被人丢在地上时才开始揉眼睛,脸都皱起来了,好一会儿才彻底醒来,看到夏油杰正坐在沙发上,才有点迟缓地爬过来,轻轻地枕在夏油杰的膝盖上。
“下班了吗?”他说,“辛苦了。”
他用水润润的蓝眼睛往上看,像是多么真情实感地关心着夏油杰一样。
夏油杰摸着他的头发,说:“还好。”
五条悟开始往夏油杰的腿间凑,打算将以一个惯例的口交作为开始,不过今天夏油杰用腿拦住了他,然后踩上他的肩膀,他不太知道要玩什么,不过也顺着力道往后仰在了地上。“你可以先自己玩一下。”夏油杰告诉他。
夏油杰把鞭子细细洗了一遍,确认没什么灰尘污垢了,然后提着鞭子回到沙发这里。五条悟半闭着眼睛,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手在自己的下体不断抚触,揉弄着阴蒂和阴道口,看得出来他确实没有偷懒,穴口已经可见地湿润了。
听见夏油杰回来了他就睁眼,看见夏油杰手里的东西,目光下意识地闪了闪。夏油杰说:“今天刚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他的口吻也很温和,就像五条悟刚才那样,仿佛真的在认真询问他的喜好。五条悟说:“喜欢……咳咳,我要倒数吧,您觉得多少下比较好呢?”
夏油杰摇了摇头,似笑非笑:“不用倒数。”
五条悟吞了口口水,倒数的话起码还能让他心里有个底,现在连数都没有,不知道怎么才能捱过去。他的手本来要停了,但发现夏油杰目光下移,明白了这意思是他还要继续做下去,于是立刻又开始动作,手指伸进自己的女穴里进出,把穴肉摸得更湿更软,他开始喘的时候,夏油杰抽出了第一鞭。
五条悟直接叫出声了,太疼了。
这一下打在他的胸前,左胸到右腹部一下子多了一条血痕,迅速肿起来,横亘在他雪白的躯体上。夏油杰觉得这也不算多为难他,这条鞭子手感很好,如果真用力的话绝对会皮开肉绽,这种程度总不会把他抽死。
他的鞭子接着往下落,频率不快不慢,每次都打在肉上,渐渐地鞭痕交错,显现出变态的美感。五条悟想要控制声音,但是根本忍不住,头一下抽过来紧咬着牙关也憋不住喉咙里的呜咽,还没缓过劲下一鞭子又来了,还是会大叫出来,才开始没多长时间,他的嗓子就快哑了。
真的受不了,先是剧痛,然后抽过的地方就开始又麻又痒,比疼还难受,他的手渐渐慢下来了,根本没法再抚慰下去,夏油杰的鞭子就已经让他快死了。
夏油杰又抬起手来,眼看就要打下来。
“啊!啊……”
五条悟叫完了,发现疼痛还没到,睁着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看见夏油杰笑了笑,这笑容让他直晃神,像是一脚踩空似的惊悚,紧接着下一鞭就落在他的大腿上,他沙哑地叫,双膝不住地颤抖。
夏油杰说:“如果悟喜欢的话,怎么也应该能高潮吧。”
要一直到高潮才可以……
五条悟只能继续去摸自己快要被忽视的下体,一只手捏着阴蒂,另一只手在穴道里抠挖,在夏油杰鞭打的间隙中尽力地找到感觉,手腕上的铁链也一直在响。慢慢地他恍惚了,虽然是自己的手在弄,但是一边被打一边迎来快感,就像真的是随着疼痛而越涨越高似的。鞭子打在身上的时候,他的穴道也会绞紧、流水,小腹又酸又涨,阴茎也高高地翘着,仿佛就是被鞭打到快要高潮。
夏油杰看着他的样子,又抽了一鞭在他的大腿根上,五条悟的手在女穴内用力地顶了两下,然后就弹起身体,往后仰着头,穴里喷出了一股水。
“……”
五条悟全身汗湿,头发粘在脸上,脱力地喘息,目光涣散,其实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一团团光点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他的手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忘记了收回去。
夏油杰拉开他碍事的手,看到那处汁水横流的穴口还在不住地抽动着,他踢了踢五条悟的大腿,让他把双腿张得更开,然后踩上了他的腿心。
“嗯……”
鞋的底面压在阴户上,轻重相间地往下用力,凹凸不平的花纹不时摩擦着柔嫩敏感的蚌肉和阴蒂,五条悟再次痛苦地仰起头,伸手握住了夏油杰的脚踝,口齿不清地求他:“等一下、我想……我……呃!”
凛冽的破风声把他给打断了,他的手臂上挨了一下,只能躲开,夏油杰继续踩着他的下体,时不时加几下鞭子,五条悟边哭边叫,听声音像是要背过气了,粉红的舌头也再次露在外面,大腿的筋肉绷紧又松开、松开又绷紧,他的手再次不听话地往下,摸在自己痉挛的小腹上。他试图说话,但是嘴巴张了张,只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吟哦。
夏油杰明白了,再次打开他的手,这一次踩在了他的小腹上,五条悟直接叫破音了,重重摔回到地面上,下身的淫水混着尿液一起涌出来,他躺在一地狼藉中,臀腿都湿漉漉的,地上的水液还在缓缓地往外圈流动。
夏油杰从沙发上站起来,绕过那一大滩水走到他的头顶前,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起身跪好,然后把性器插进了他的嘴里,撞了一会儿就尽数射了进去。
他一放开,五条悟就又跌回地面上,动作扯到了他身上的鞭痕,他“嘶嘶”地直抽气。夏油杰笑了笑,把鞭子又用水冲洗一遍,擦干之后挂在墙上,这时五条悟才从地上撑起身来。
“等下把那块地方收拾干净。”
“嗯嗯……”
夏油杰又随口问道:“刚才一共打了你几下来着?”
“哎?”五条悟激灵了一下,眼睛都瞪圆了,道,“那个你之前不是说——”
他话没说完就打住,又很聪明地自己想明白了,夏油杰只说不用倒数,但是又没有告诉他不用计数。可是他真的没有计,就算他当时心里能想到也计不上,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了,别说数鞭子,问他叫什么名字可能都不一定能答对。
夏油杰看着他瞬间惊慌的表情,说道:“那今天的晚饭就别吃了吧。”
“等等啊!”五条悟一把抱住他的腿,“再给我一次机会……马上就好!”
他立刻低头开始数自己身上的鞭痕,从胸口数到小腹,把凌乱交错的痕迹分明白确实有点难,然后他又掰开腿数内侧的,最后不忘加上手臂被打到的两下。
“七十八,”五条悟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摆,“一共有七十八下呢……求求你嘛。”
最后他被分到了半只烧鸡和一碗炖菜,明明都被打成这个惨样了,吃起饭来还是很香,偶尔牵扯到伤口就哼哼两下,一边抽着鼻子一边继续吃。昨天他身上的最后一点布料也被丢掉了,现在没有任何衣物能穿,满身的伤痕只能露在外面。记得上个交接的人交代说不要让他穿什么衣服,好像是之前他把磨尖的小石片藏在袖子里杀了个人,但是那些红肿发紫的伤口实在不怎么好看,夏油杰从柜子里翻出半张毯子。
“没有合适的衣服,先盖这个吧。”夏油杰把毯子扔过去,五条悟接住了,嘴里还叼着鸡翅,就这么有点傻乎乎地对夏油杰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裹起来,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对着暖融融的壁炉继续吃晚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