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Я】毛绒绒的礼物 by 鱼不知海

Summary∶夏油杰把毛绒猫掌袜子为男朋友套上的时候确实是本着给那双冰凉的脚保暖的目的。至于为何事后这双袜子灌满了精液,大约是两个人都有责任。

冬天的时候五条悟的手脚都很凉。超规格的身长似乎让血循过程维持温度变得困难,以至于肢端无论如何都暖不起来。他一次偶然往硝子的肩膀搭过去,冻得她整截烟灰都垮掉,跳起来就跑。自此冷冰冰的手指总是换着法子往两位同级生的身上招呼,对夏油杰要更过分些,扯出制服下摆就往腰里摸,往往直接转变成扭打产热,最后还要把暖和起来的手伸到他跟前晃一晃,挑衅地抄进衣兜里。
这么想来大少爷把板材和电炉往他宿舍里搬的举措完全可以理解。夏油杰抬起桌板比划,扭头问道:“你确定要安在这?装好了弄回你房间会很麻烦。”
“反正我在这边待的时间比较长。”五条悟理直气壮,已经张罗着要把被炉安置在游戏机前边,占据房间最中央的位置。他兴致勃勃,夏油杰在旁边给他递螺丝,没费太大劲就把暖桌支了起来。电炉嗡嗡地开始工作,五条悟把螺丝刀扔到一边,舒舒服服地把手脚盘进去,只留脑袋搁在桌板上,发出舒适的喟叹。
夏油杰替他推了推硌在鼻梁上的镜架,在他旁边坐下来。五条悟在桌子底下用脚指头顶他:“别挤我!”
“你挤的我。”
“我哪有!”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住,最后争论以没人想从暖桌里出来无疾而终。窗外风声呜呜,规律得让人有些困乏。在这种没什么要紧事的冬日下午,夏油杰也难得跟着犯懒,脑袋放空了一小会儿,已经险些磕在桌上。他从书架上摸了本书:“你要不要看?上次的漫画还放在这里。”
五条悟以均匀的呼吸声回答他,可以预见清醒之后脸上的镜架印痕和抱怨。夏油杰抓了件外套披到他肩上,心不在焉地翻找起夹的书签。兴许是窝在暖桌内部,燥热感顺着小腿往上爬,使得他有些坐立不安。尤其是膝盖和五条悟的撞在一起的时候,隔着衣物和皮肉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麦草尖一般搔在心口上。
夏油杰忽然想看看他的眼睛。
大概很少有咒术师能够拒绝那双眼睛。凝视着它们的感觉像是生物学家解析长长的基因序列,作家沉溺于脑内光怪陆离的幻想——都直面着所属领域的真理,同时怀抱着被答案吞噬的恐惧……以及令人呼吸停滞的美,在它们饱蘸着水意,被逐渐高涨的情欲荡成朦胧的苍色时更甚。十七岁,正是脑子里转过稍微色情的念头都能冲动起来的年纪。他小腹发紧,取下五条悟的墨镜的手指都有些不稳。那双覆着眼球的眼皮很薄,由于肤白甚至能透出血管。夏油杰隔空描摹着垂下的睫毛——两扇白鸟幼羽般的眼睫,根根分明,几可计数。
他忽然切实感受到它们扫在指尖的触感。五条悟在他指尖下睁开眼:“被一直盯着的话会感觉得到的喔。”
“抱歉。”
“看了好久啊……看我看得入迷了吗?”
视线交汇的瞬间夏油杰又有些恍惚,索性坦然道:“是啊。”
五条悟撇了撇嘴,直接探过身来吻他。柔软的嘴唇一触即走,白发少年抱住小腿夸张地惨叫:“麻了麻了麻了!腿要没有了!帮我揉一下——”
“那就不要盘腿坐啊。”
“那样会从另一边出去啊。”
五条悟比划了一个哧溜划走的动作。夏油杰被他逗乐,手上力道稍微重了点儿,立刻被哎哎地叫停。两个男高中生夹着根桌腿抱在地上滚成一团,脸颊和嘴巴胡乱地蹭着续上先前的吻,被烘得暖热的手竞相往对方衣服里塞,一来二去彻底硬得一塌糊涂。裤子随意丢向两边,动作间暖桌被撞向床脚,五条悟坐在袒露出的那片热乎乎的地板上,赤裸的双腿往他腰上夹。
夏油杰握住他的小腿:“会着凉的。”
“你别太磨叽了——哇啊?”
他被猛地翻过来,湿润的指头塞进还软着的后穴开合搅动,只是为了试探承受力一般粗暴。五条悟被他搞得兴奋起来,还发麻的双腿有些跪不住地朝两边滑开,穴内的手指猛地抽离,随后那只手臂横在下腹托住他,实打实的性器挤进来。即使习惯了性事,在那样潦草的扩张下身体也还绷着劲;肠道将阴茎裹得很紧,在里头跳动的频率惹得交叠的躯体跟着一颤一颤。夏油杰动得很慢,等待挛缩的甬道慢慢地松开。裹在薄汗里的脊背以更快的速度散失着热量,五条悟咕哝着往身后伸手,发出混乱的撒娇一样的呻吟;火热的身体如他所愿覆上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朝后拱,像要钻进一个温暖的巢穴里。
夏油杰贴在他耳边嘶了一声,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冲撞起来。喘息交缠持续到日暮西斜,身上的体液变得黏滞冰凉,在五条悟打了个喷嚏之后两人都失去了享受余韵的欲望,爬起来挤进浴室里冲热水。
“……下回不要在地板上了。”
从套头衫里钻出来的时候五条悟抱怨道。看他扑到自己床上,夏油杰抽过毛巾对着那颗也还在滴水的脑袋狠狠地一阵揉搓。
幸而咒术师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感冒。那之后冬天里被炉会长出猫的说法得到了确证,他总能看到五条悟窝在暖桌里,有时和这天一般趴在桌上,有时往后枕着他的床,今天那双赤裸的足又是从被子底下伸出来,随着他打开门灌入冷风不满地蜷起,试图缩回温暖的地方。
夏油杰掂了掂手里的礼品袋,在他对面坐下来,说道:
“收不进去的话不如穿上袜子。”
“哈?我又不冷。”
五条悟伸腿蹬了他一脚,得不到回应又故意往他合拢的腿缝里踩,脚趾揉着那处紧实的肌肉。夏油杰难得没有立刻反制他。塑料纸被撕开的响声窸窸窣窣,接着埋在腿间的脚被抓住托起,毛绒绒的触感挨上来。夏油杰用哄小孩那样的语气哄他:“乖。”
被烘得暖热疏懒的身体,从身下传来的低哑声线,被握住分开的双腿,一切都太像要做爱的氛围。冰凉的脚趾被捂热,夏油杰抵着他脚心揉弄,难说是捉弄还是按摩,引诱他反射性地抬腿。脚被抓住套进袜子里,五条悟用毛绒绒的脚掌踩向他:“杰——你是老妈子吗?”
夏油杰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挠痒痒报复回来,只是把两只袜子都拉高,盯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噗地笑出来。五条悟这才反应过来,碍于暖桌的高度只能看见自己脚尖的白色绒毛,顿时在他手里挣扎起来:“哎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什么东西啊?”
“很适合你。”夏油杰已经不掩饰了,笑得表情都有些失控,几乎钳制不住他的双腿。骨节分明又白皙漂亮的脚掌此时包裹在毛绒绒的袜子里,脚底下粉红色的防滑垫排列成肉垫的形状。幼稚的样式套在他脚上竟没什么违和感,甚至由于反差过大显出些许可爱来。
“特地跑到那样的店买啊?没有被女孩子当成变态吗?”五条悟大致猜出来绒袜的款式,哼笑一声往他胸肌上踩过去:“杰是想要被踩奶吗?”
“是要给你保暖,”夏油杰出言纠正,“会想到那方面的悟才是变态吧?”
“但是你很喜欢嘛。心跳……变得好快呢。还有这——里,超硬的诶。”五条悟的脚掌滑下去,拨弄他制服底下撑起的鼓包,隔着好几层布料以及厚绒的棉袜都能感觉到它的硬度和热度。
“喂。”夏油杰警告他,语气不太强硬,五条悟更来劲地蹭上去,用脚趾顶他的囊袋,很兴奋地念:“所以是那种玩法吗?你买的时候不可能没想过吧?哎哎,没有黑色的吗?我想看杰穿那种狗狗爪套——”他用拨弄夏油杰裤沿的缝隙,不一会儿就挤进去,将裤子踩下一大截。
夏油杰声音被他磨哑:“……你再说一遍谁是狗?”
“我才没有说吧,你自己认的!”五条悟振振有词。他脚上没停,坚决地要闯进夏油杰的裤子,碍于毛绒绒的不灵活没能拨开内裤,只隔着两侧布料磨蹭勃起的那根,对于它的兴奋程度暗暗吃惊。
夏油杰放任的态度突然一转,死死拿住那双脚踝:“你非要用脚是吧?”
五条悟被攥住时下半身就已经麻软,踩着对方性器唤起的性欲本就让他心荡神驰,身体自发想要迎合,脑子又不受控地想起被摁着挠脚心时挠心的酥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挣扎。他犹豫这会儿夏油杰已经起身关掉了电炉,蹬掉长裤,把他脚上的绒袜拉到脚跟,烫且湿的性器色情地顶进去,抵住脚心磨蹭。麻痒轰轰烈烈沿着皮肤浪花似的翻上来,五条悟几乎是立刻就想躲,脚踝上的手立刻跟钳子一样收紧:
“别动。”
五条悟咬着牙让自己想要发抖的身体放松,从自抑中获取些许隐匿的快感。夏油杰在这种时候的控制欲和他对被支配的新鲜感奇妙地融合,跟其他方面一样形成微妙的默契。被性器头端抵着脚掌顶弄,他的脚趾绷紧,像某种被刺激得张开的生物,却被裹在袜子里不得伸展,迷瞪间抓住暖桌的桌腿,维持着脚部姿势屈起腿,往夏油杰身上靠过去。
夏油杰会意地把他的裤子拉到膝弯,腾出手摸到收在暖桌抽屉里的润滑,淋在已然潮热的穴眼,凉得五条悟一哆嗦。性器换了个角度顶在他脚心,大概是戳到痒点,他整个人无法自控地发起抖来,浑身又带起一阵蚀骨的酥。
猫掌袜子和埋在其中的阴茎,以及五条悟露在外边的下半身和闷着的呻吟,尤其是那根蹭在暖桌深蓝绒被上晃动的性器,一切都色情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夏油杰有些失控地抵着他脚掌挺动腰部,手指顺势借着流淌的润液捅进后穴。手指的动作顺溜得不可思议,五条悟像一块被烧热的铁棍扎入的半熟糕点,黏黏糊糊地流出里头的夹心来,连小腿都泛着淡粉的性晕。
“很兴奋吗?”
“你不也是吗?”
五条悟不甘示弱地反驳,脚掌随着他的手舒爽到放松的力度快速使劲地蹭。夏油杰额头抵在桌面上闷喘,隔着一个桌面都能听见五条悟发出的哼喘——五条悟一定也能听见他的。他腰胯发麻,下意识抽回时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涌出,除了灌进绒袜里的那些,还有几道射在五条悟线条漂亮的小腿上,亮闪闪地挂下来。
五条悟有些不可思议地蹬了下腿,接着就管不住地笑开了:“不是吧杰?你喜欢这种的吗?早点说啊我又不是不愿意……”
夏油杰撑着桌板挺直上身,脸红到了脖子根。只有下半身露出激起的过激幻想根本不是能拿出来辩驳的借口,再说被五条悟温热的脚心和绒袜包裹着射出来也确是事实。他有些粗暴地把五条悟翻过来,手指还抵着前列腺蘑了半圈。少年撞在桌面上,发出疼痛兼具爽利的呻吟,两只胳膊伸长了从另一侧探出来,十指胡乱抓挠着地板的缝隙,头和上半身却都还好好地掩在被炉里,对身后刺激源的感知被削弱了,敏感程度微妙地抬高,夏油杰戳刺的动作逼得他控制不住地想躲又想迎合,腰腿绷紧又松开,带得肌肉群流畅地起伏。
五条悟被他揉得腰腹酸软,肩背燥热得发麻,屁股又冷又湿,脑子都停转了一般晕晕乎乎的。他不太满意地朝后蹬夏油杰,腿却随着对方将穴口撑开的动作打颤,毛绒绒的脚底蹭在夏油杰的大腿上,好像调情。
手指在一寸寸摸过他体内的肉壁,夏油杰很少做这么长久的扩张,大概除了一开始的那几次。五条悟头晕目眩地想着,努力通过思考维持清醒——夏油杰啊,这家伙啊,大概是存心报复自己用脚把他弄射。
想到这个五条悟就笑得打颤,不受控制地把前列腺往夏油杰手指的茧子上送,他边笑边叫,被堆积垮塌的快感埋没,感受到夏油杰从背后覆上来,单手圈在自己腰间,性器从半硬到充血挺立起来杵在臀尖,就像是欲望从虚无到实体的过程。饱胀的一根顶着还含着手指的穴,恍惚间感觉身后抵着的东西长得感受不到尽头,只觉得肠壁在被拉扯侵犯,顶到胃底。他哽咽着喘息,头深深埋进双臂里,绞紧抽离的指头的时候被凶狠地闯进来,当即被顶得颤抖着射出来,浓稠的白浊全糊在暖桌的被褥上。
五条悟浑身都软下来,打算在夏油杰敷衍的等待里获取喘息的机会。但今天的夏油杰没法以往日的常识来度量,他压根没有等五条悟从不应期里缓过来一些的意思,掐紧他腰侧干进去,幅度大得汗湿皮肤根本磨不住地板,五条悟呼吸着骤然闯进鼻腔的冰冷空气,被搅撞成浆糊的脑袋清醒了些,顶着不适在夏油杰底下挣扎,被操得骂都骂不顺口,话语逐渐破成不成句的呻吟。于是他改用肠道夹体内的阴茎来表达不满,内里紧得要杀人,绞得夏油杰几乎操不进去,所有自控力都被他榨取干净,只无意识将五条悟往前蹿的身体摁回胯下。
五条悟被他拖回被炉里。里边又潮又热,上半身好像有蚁虫在爬,下半身又是全然不同的冷和酥麻,爽得他不管不顾地喊叫出声。
太吵。吵得耳朵都疼。猫咪。好热。感觉春天要到了。夏油杰也舒服到整个人都迷糊了,思绪支离破碎,只觉得对方喘叫的声音像叫春的猫,无意识地把脑子里转着的话问出口:
“猫应该怎么要东西呢?”
“什么、你……啊!”五条悟也已经被他干得意识涣散,那根顶撞着结肠拐处的性器仿佛在摩擦他的脑颅,捅得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融成一滩精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漏,回应声不由自主地带上气音,软绵绵地往外溢。
夏油杰埋在他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抽动的节奏都有些乱了,最终抱紧了他将精液尽数射进里面,抽离时带出露骨的水声,带出半稀薄的白浆从合不拢的穴眼里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里。
“怎么突然……”五条悟被他从被炉里拖出来靠坐在床边。夏油杰像是抱一只庞大的抱枕那样把额头贴在他胸口,让他一时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地去推那颗很沉的脑袋。夏油杰往上挪了挪,趴在他颈侧道:“是悟学得太像了。”
五条悟还有些迷糊,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红色顺着颈侧攀到耳根。他架起还有些酸软的手臂肘击在夏油杰胸侧,恶狠狠地岔开话题:“我马上就去定制你的狗爪套。”
夏油杰不想在做爱之后和他吵架:“总之这被炉不能要了。”
“随便你啊!反正都要过完冬了。”五条悟糟心地对着被褥上的白浊闭上眼睛,咕哝道,“大不了明年买新的啊……”
“那再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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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认真探索性爱里的情趣,小情侣真可爱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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