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架空90年代港风无咒力设定
香港人,祖籍广州的东山大少五条悟×在广州城中村长大的外地捞仔夏油杰
by白切鸡
“你又开你老豆部车,唔怕佢又打你啊?”
译:你又开你爸的车,你不怕他又打你啊?
站在cg125摩托车后座的五条悟对夏油杰这么说着,他原本是坐着的,但是50码的车速,携卷着秋意的风吹得夏油杰披落的黑发,狂乱的飞着甩在悟白嫩的脸颊上,那一根根硬的如同狼毫般的发丝还会时不时刺进那双脆弱的苍蓝之眼。
好像被人甩了几巴掌一样。
五条悟倍感无语的想着,他站在摩托车上,双手搀扶着夏油杰的肩膀,看着那圆圆的小丸子头,不免多手多脚的捏了捏。
“你就唔得盼我好么,我唔系要防住你老豆打我就系防我老豆打我。”
译: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我不是要防着你爸打我就是防着我自己爸打我。
开着摩托的阿杰不答反问道。
“咁就被打咯,因为阿杰你抵死啊嘛。”
译:那就被打咯,因为阿杰你活该嘛。
说完,五条悟还很恶趣味的拽了拽夏油杰因为被风吹起的怪刘海。
“…………”
车身忽然在泥泞的田地路上猛烈地晃动着,吓得夏油杰不由自主的爆了一句脏话:“我丢你!”
他反应迅速紧紧抓住了车头方向盘防止连人带车摔进田里,自己双肩也被五条悟同时抓紧着,随着身后那位的屁股落在摩托车的坐垫上砰一声后,摩托车这才不再摇晃。
“喂!咁样好危险你知道吗?!”
译:喂!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夏油杰扭过头冲身后的五条悟吼道。
太危险了,万一摔田里了怎么办?上次是从楼上摔下来自己没接住,这次又摔出疤了怎么办,那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能有疤呢。
那么好看的人,疼哭了怎么办?
夏油杰回忆着上一次五条悟,与自己又再次相约晚上和自己准备偷跑出去玩。五条悟在小小的诺基亚里,透过麦克风对夏油杰说什么:“想同阿杰你一起爬白云山睇日出。”
译:想和阿杰你一起爬白云山看日出。
夏油杰对着那台手心中小小的那台诺基亚,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哈?好无聊啊你。”
夏油杰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的,但自己却还是偷偷的趁着老爸睡着的间隙偷偷的顺走了摩托车钥匙,开着那台外壳被擦得锃亮的cg125去往了五条悟家。
“阿悟你太无理取闹了,要我三监半夜陪你爬白云山就算了,肿要我接你,我又唔系奴才。”
译:阿悟,你太无理取闹了,要我三更半夜的陪你爬白云山就算了,还要我接你,我又不是奴才。
夏油杰故作生气的点了五条悟,虽然五条悟提任何事情自己都会无理由的去陪他去做,但一直一昧的纵容迟早会把他给宠得无法无天吧?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下一秒,五条悟便从窗台上一跃而下,自己明明说了不会再接他了啊?!!
看着他在月光中一跃而下的白色身影,月光的照耀下他赛雪般的皮肤就像快要透明了一样,明明是从楼上跳下来,但是那张脸还该死的挂着一副,老子他妈不在乎一样的笑容。
杰的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动着,心率高的就快爆炸了一样,可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去接住那个人时。
砰!的一声巨响,那人便摔在了地上,重重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扬起的尘土与沙砾沾在他擦伤的伤口上,那张漂亮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五条悟吃痛得捂着自己手臂,嘴里骂着夏油杰扑街。
夏油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眼睛能睁那么大,瞳孔里的画面全是五条悟疼痛难忍的表情和那双苍蓝的眼不断流着眼泪,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些眼泪像漆黑山洞中的水晶,在黑暗中独自闪耀。
夏油杰整个人都手忙脚乱的跪下来想要去搀扶他,可是自己的手稍微碰一下五条悟,五条悟便吱哇疼得乱叫,夏油杰的心瞬间跟被扎了几刀子一样。
阿悟他才十几岁,不会因为自己就这样一辈子残疾了吧!?虽然平时会跟阿悟打架,可是自己从来都不敢放全力去打,阿悟实在太漂亮了,就像杂志上一辈子都难得一见的艺术品一样美得不可方物,今天就因为自己变得而残缺,他真的会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夏油杰越想心里便越慌,眼睛也不自觉的酸了起来,滚烫的眼泪来势汹汹,跟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似的,重重的落在五条悟的脸上,嘴里哆哆嗦嗦的说着对不起。
这让原本还疼得一直骂夏油杰扑街仔的五条悟看到他这样,一时间也愣了神,他伸出没受伤的手去擦夏油杰的脸,灰尘和眼泪掺杂在一起糊在了夏油杰的脸上。灰朴朴的,像个流浪汉似的。
“哈哈哈,搞咩啊你,我都未有你喊得咁惨。”
译:哈哈哈,搞什么啊你,我都没有你哭的那么惨。
五条悟和夏油杰面对面望着对方的还盛着泪水的双眼,透过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下只有对方都是一副灰扑扑的脸,便不忍地破涕而笑了起来。
“我先冇啊!”
译:我才没有!
两个人傻傻的哭着哭着破涕而笑了起来,五条悟也不管自己疼不疼了,强撑着身子伸出手去勾夏油杰的脖子,把对方抱在怀里,任由对方去扶起自己的身子。
“好啦好啦,本大少先冇咁脆弱,阿杰你系小学鸡嘛?咁就被吓亲?”
译:好啦好啦,本大少才没有那么脆弱,阿杰是小学生嘛?这样就被吓到了?
此时此刻,夏油杰这副样子让五条悟想起了在香港的侄子养的小狗,叫玉犬。
每当它们闯祸后,总是会可怜巴巴的抬起自己的狗脸,露出那双像充满泪水的无辜狗狗眼去卑微的求饶。
夏油杰跟狗狗实在是太像了!大狗狗和小狗狗,想到这五条悟不禁的觉得很好笑,抬起没受伤的手便去呼噜呼噜的去顺夏油杰的头。
“阿悟……你真系吓死我了……”
译:阿悟……你真的吓死我了……
夏油杰早已声咽气堵,两眼红肿,吓得苍白的嘴唇也格外干涩,他用双手紧紧抱住五条悟,头深深的埋在对方的脖颈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夏油杰心里十分侥幸的想着。
忽然夏油杰的后背传来重重的痛感,他转过头便对上了五条悟父亲拿着手臂一样的粗的木棍和那双因暴怒而猩红的双眼。
“你老母化嘿话,死捞仔你对我嗰仔做咗d咩?!”
译:操你妈,死外地仔,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忽然,后背被胸膛紧紧贴着,纤细白皙的双臂也围绕在自己的腰间,耳边传来身后人儿淡淡的呼吸声然后是心跳声,再然后是他的体温。
“我有d冻。”
译:我有点冷
五条悟淡淡道。
他还只穿着一件印有红色两个大字的『旺角』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虽然说广州没有秋天,但恰逢台风冷空气袭来,现在又开着摩托,难免会吹得有些冷。
“……咁你抱紧d,就快到了。”
译:……那你抱紧点,就快到了。
噗通噗通噗通——
扑通扑通扑通——
是心跳还是轮胎碾过石子的声音?
夏油杰在想,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五条悟的心跳声。
五条悟把脑袋钻进了他的外套,就像一只大鸵鸟一样,将黑色的皮衣外套堪堪地盖在自己的头和背上,视线一瞬间变得黑了下来。
他把脸紧紧贴在夏油杰的背脊上,双手环抱着的腰越搂越紧,他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贪婪的,不知足般向母亲索取着气味,体温与安全感。
五条悟因在皮衣下的漆黑,他其他感官开始放大。
气味,体温,听觉。
杰身上散发着洗发精的香味,杰好暖,杰的心跳好大声。
“到了,阿悟。”,夏油杰缓缓停下摩托,拍拍埋在自己后背的人儿,他像只猫儿一样从夏油杰的外套钻出来,因白化病而白的头发乱糟糟的。
夏油杰看他这个样子不禁笑了笑了,伸出手替他抚平那些炸起的发丝。
啊……就连毛发都柔软的像猫一样啊……阿悟。
“头发都炸起身啦,阿悟。”
译:头发都炸起来了,阿悟。
“咁阿杰你帮我整整咯。”
译:那阿杰你帮我弄弄咯。
“好啦!行啦!要未系佢地等太耐肯定会嫐嗰了。”
译:好了!走吧,要不然他们等太久肯定会生气的。
“佢地?肿有其他人?”
译:他们?还有其他人?
“见到就知啦——”
译:见到就知道啦——
说完,夏油杰习惯性的牵起悟的手往山上的树林里走去,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抹黑偷跑出来玩了。
从小到大里,五条悟都是小学,中学,高中里的风云人物,住番楼养番狗的东山大少,不管是模样还是身高亦或者是家境都简直堪称完美,但美中不足的是五条悟出生自带白化病,雪一样白的皮肤和头发,天空一样苍蓝的双眼。
但他没办法抬头去看那片蓝天,白化病的原因他晒不了太阳,见不了强光,也看不清夜晚中事物,与其说东山大少的家教严格倒不如说是东山大少的爹娘太爱他了,害怕他受伤,毕竟他那双眼睛除了好看其他一无是处。
穿过漆黑的树林,淡淡的霓虹灯光透过枝干被射了出来,还有歌声也穿透了树林传进了往山上走的二人,节奏感很强,是最近很火的流行歌曲,这首歌耳熟能详。
五条悟超爱的——
“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他,两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深宵的冷风,不准吹去她,哼哼哼——”
“哩首歌岩出冇几耐喔,你就识唱咁多了?”
译:这首歌刚出没多久,你就会唱那么多了啊?
夏油杰疑问道。
“紧系啦,无论系dance定系唱歌我都系最劲概!阿杰黎同我一起毕业咗之后去香港做歌星拍拿,咁先至系最劲概!”
译:当然啦,无论是跳舞还是唱歌我都是最厉害的!阿杰你和我一起毕业了之后去香港做歌星搭档,这才是最最厉害的!
“噗哈哈……”阿杰听五条悟这么一说,顿时开心的哈哈笑了起来,他牵着五条悟的手不自觉地又抓紧了许多,“好啊!未来我地两个响香港做大明星!”
译:好啊!未来我们两个在香港做大明星!
这种未来的畅想,很多人都可能不会去做到,但是五条悟啊五条悟,住洋楼养番狗的东山大少五条悟,虽然我出身贫苦,但我也并非不才华横溢,我没有你那般的如此野心,我也不确定要是否去香港发展去做港星,但是你既然开口了,那正是我自信与出发的理由。
“好慢啊黎地,我地等咗你地好耐啦——五条悟,夏油杰你地两个快d把所有羊城都俾朕交上来~”译:好慢啊你们,我们已经等你们两个好久了——五条悟,夏油杰你们两个快点把所有羊城都交给朕~
说话的人是硝子,广西人,就读咒术综合职业高专的医学部。而五条悟和夏油杰是隔壁戏剧科的学生,为什么他们会认识主要还是因为五条悟。
在高一开学的第一天两个人就在校门口打不打不相识,完事了之后还神奇般互相搀扶着对方来到了医护室。
正巧医护室的医生不在,但学医学的硝子在医护室里正在抽烟。
还正巧的被他们两个撞见了自己在校抽烟。
为了不被处分,硝子无奈只能被迫提前实习当了医生,为两个人处理伤口。
这两人也为了不被打架处分请家长,与广西的硝子签下了『互不告发』协议,但没想到这两人三天两头就打架,还打完每次都能碰见在医护室偷偷抽烟的硝子,硝子也没辙,只好一次次不厌其烦的为他们包扎伤口,一来二去,三人便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啊……好似踩到撇黄金咁,亥都亥唔净啊——
译:啊……好像踩到了狗屎一样,蹭都蹭不干净啊——
“食少d啦,你个烟铲。”
译:抽少吧,你个烟鬼
夏油杰摸出口袋中还剩半包的羊城和打火机丢给坐在野餐垫上的硝子。
“哇——咁齐人,烟铲硝,黄毛七,咖仔灰,阿冥师姐,啊肿有歌姬黎都来埋。”
译:哇——全部人都来了,烟鬼硝子,黄毛七海,日本仔灰原,冥冥学姐,啊连歌姬都来了啊。
“点解只叫冥冥师姐啊!也要叫我师姐啊,师姐啊!” 歌姬不爽的喊道。
“请你唔好甘叫我可以吗?”
译:请你不要这么叫我可以吗? 七海说。
“系!师兄黎足知来啦!”
译:是!师兄你终于来啦!
灰原说。
“大少,今日中秋有冇利是俾我啊~”
译:大少,今天中秋有没有红包给我啊~ 冥冥说。
“系系系~今日中秋本大少人人有赏~”
译:是是是,今天中秋本大少人人有赏~
说完五条悟走向众人,从运动口袋中掏出一卷纸币,给每人发了5块钱。
“多谢晒~”众人齐声道。
“阿杰真系呀,你又唔港今日来咁多人,早知带埋d利是封出来了。”
译:杰你真是的,你又不说今天来那么多人,早知道带上红包袋了。
夏油杰看着每人拿到五元开心的笑出花来,又听着悟对自己发脾气,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又未结婚,使鬼俾佢地封利是咩,坐抵啦黎。”
译:你又没结婚,哪用给他们发红包。
“咁我可以同阿杰结婚啊——”
译:那我可以跟阿杰结婚啊——
五条悟无所谓般道。
“哈……你得唔得冇醒日港埋晒d咁傻概嘢啦。”
译:哈……你可以别老是说些那么傻的话吗。
夏油杰无奈般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说完边坐在了硝子身边,顺便一手把五条悟也给拽了下来,“呐,今日中秋,我提前俾你准备咗你中意食概豆沙莲蓉了。”
译:呐,今天中秋,我提前给你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豆沙莲蓉月饼。
一听豆沙莲蓉月饼,五条悟瞬间星星眼,从夏油杰手中夺过装有月饼的铁盒,打开盖子后便想迫不及待的拿起月饼整块往嘴里塞!
“喂喂喂!有刀叉,月饼又唔系你一个人食,好心你都分下啦!边到有人似你整苟吞噶!?”
译:喂喂喂!有刀叉,月饼又不是你一个人吃的,好心你也分一下吧,哪有人像你一样整块往嘴里塞的!
歌姬对五条悟不满的喊道。
“唔使了歌姬,既然系夏油俾五条买概,咁肯定只有豆沙莲蓉,唔会有其他口味了,我同七海肿有灰原买咗莲香楼,食我地嗰啦。”
译:不用了歌姬,既然是夏油杰买给五条悟的,那肯定只有豆沙莲蓉,不会有其他口味的,我和七海还有灰原买了莲香楼,吃我们的吧。
硝子点了根羊城无奈说道。
“呵呵,我都买咗,系最近新出概冰皮月饼噢~”
译:呵呵,我也买了,是最近新出的冰皮月饼噢~
冥冥说。
“系啊系啊,阿杰师兄对阿悟师兄好好噶,知道阿悟师兄中意食豆沙莲蓉,往年喺我屋企买咒术酒家利口福月饼,次次都系只要豆沙莲蓉噶。”
译:对啊对啊,阿杰师兄对阿悟师兄很好的,知道阿悟师兄喜欢吃豆沙莲蓉,往年在我家店买咒术酒家利口福月饼,每次都只要豆沙莲蓉月饼。
灰原边拿着月饼盒赠送的黄色塑料刀叉边切着月饼边说道。
“啊……每次同佢地两个过中秋,都系食豆沙莲蓉,食到我想呕。”
译:啊……每次和他们两个过中秋,每次都是吃豆沙莲蓉,吃到我想吐。
“喂!肿咩对豆沙莲蓉咁多意见喔,咁唔gur,俾翻我利是啦!”
译:喂!干嘛对豆沙莲蓉月饼那么大意见喔,那么不爽,把红包还我!
五条悟一口一个豆沙莲蓉月饼,嘴里鼓鼓囊囊的嘟哝道。
“好啦,你唔好食咁急啦,又冇人同你争,食完先再港嘢要未啃到啊。”
译:好啦,你不要吃那么急,又没人跟你抢,吃完再说话不然呛到了。
夏油杰切着豆沙莲蓉月饼,一叉子一叉子的往五条悟嘴里喂,手还放在五条悟的下巴下面接着不小心漏出来的月饼碎。
原本应该漆黑寂静的树林里,被几个正值青春的年轻人打破了,硝子带来了录音机,七海带了磁带,学服装设计的冥冥和歌姬带了充当大家野餐坐垫使用的大匹布料和照明的霓虹灯,灰原家里开杂货店的带了扑克骰子零食还有老珠江。
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照射下,吃完月饼的少男少女们拿着塑料杯分了这灰原从家里偷偷带出的免费老珠江,五条悟可惜自己酒精过敏,只好幽怨的看着他们喝着珠江而自己只能喝沙示。
不能喝啤酒的五条悟略觉得无聊便提议大家玩赌狗21点,夏油杰顿感不妙想默默地想要离开……
几轮下来夏油杰和七海两人脸上被贴满了用口水沾的纸巾条,玩21点真的一点都玩不过五条悟和硝子啊,这两个人,一个纯靠运气的貔貅少女,一个是全靠算法算出牌数的理科少年。
夏油杰:“……”
七海:“……”
“砰,歌姬黎爆咗噢——”译:
砰,歌姬你爆了噢
硝子作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对正对面的歌姬开枪。
“啊啊啊点解会甘样啊!硝子你变咗,响广州校肯定系俾哩两个扑街传染咗!好衰啊你!!”
译: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硝子你变了,在广州校肯定是被这两个混蛋传染了!好坏啊你!!
歌姬抓着头发崩溃大喊着。
“我冇噢,一直冇变过噢——”
译:我没有噢,一直都没变过噢——
硝子说完,手中撕下了两条长长的纸巾放在舌苔上舔了舔口水,随后分别贴在了歌姬的眉毛上,两条轻飘飘的纸巾贴在歌姬的眉毛上随风飘扬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眉大侠歌姬!好似你地香港校概嗰个老野啊!哈哈哈哈!!”
译:好像你们香港校的那个老东西(指乐岩寺)
五条悟哈哈大笑着,笑的自己肚子疼,边笑边佝偻着背手不停的拍打着夏油杰的大腿。“系唔系好似啊?!阿杰。”
译:是不是好像啊?!阿杰
“哈哈哈哈哈哈哈确实好似哈哈哈哈。”
译: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