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治疗 by 燎 共10完结

我住在这了,老师,爱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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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就是神!蹲下了,等更: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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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顶的快感汪洋吞噬掉五条悟这艘误入神秘海域的船。他仿佛行驶在风雨交加的不平夜晚,涉足进一片黑暗的未知,而所有朝他而来的颠簸全因夏油杰生,稍不注意就被情欲海浪拍进深渊里直至溺死。

他在墙壁之下毫无保留地敞开双腿,又因前列腺被侵犯的快感被迫夹紧夏油杰结实的腰杆,那根尝过好几次的大尺寸阴茎重重地碾压肠道里的每个角落,像是榨汁一般反复捶打着肉穴深处。夏油杰此刻的意识足够清醒,他旺盛的精力正在卖力表演,而五条悟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了。

“骚穴咬得好紧……是专门做这个的吗?我可以给你钱,你以后只用服务我,只用含着我的阴茎。”

夏油杰好似极具性爱天赋的选手,他无师自通用手掌在五条悟的屁股肉上揉捏,同时说些淫荡下流的词汇刺激对方吞得更紧。这些技巧让五条悟既感到兴奋又羞赧,生理性眼泪都被操出来,久而久之在言语的浇灌之下似乎真觉得自己是一个从头到尾卖淫的婊子,挺着发骚穴眼等着挨操,被浓稠精液注满肠道。

他从来没有想过以这样的身份雌伏于任何人,夏油杰的邀请令他新鲜极了,数年来都被人捧进手心的天之骄子被巨大地位落差吸引,顿时产生了迟来几年的叛逆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一眼相中的年轻人,不仅仅是因为鸡巴,而是对方表面平静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狂野欲望,多么令人惊喜。

夏油杰的东西从他的穴里慢慢退出去,接着一股热流涌动,他意识到那是夏油杰的精液顺着被大操过后无法闭合的臀眼滑出。一阵空虚袭来,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夏油杰口上一次,让那根性器再次勃起,重新插进他温暖的穴里再待上一天一夜。

可惜的是他不能,因为身体被器具控制住了,嘴巴也被口球塞满。五条悟意识恍惚地用舌尖顶了顶圆滚,他的口腔包不住向外流走的唾液,呜呜抗争无果后,他听到夏油杰穿衣服的声音,雪白的睫毛微微颤动,不可置信,这个家伙就决定这么走人了吗?

十分钟之后,服侍的小姐拿着干净毛巾和换洗衣物过来了。

“五条大人,那位客人想见见你,说是如果有需要的话,他愿意长期和你达成这样的关系。”

哪样的关系?像他说的那样,当一个只卖给他的专属肉穴,然后每天都到这里等着给他的鸡巴保养?

五条悟不由得用舌尖顶着上颚发笑,“你去问问他吧,就问他是不是同性恋。”

侍女答应留下了衣物去询问,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那位客人听后没多留,已经离开了。”

五条悟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夏油杰脸色发青的模样,这不禁让他心情大好。他在侍女的帮助下脱掉束缚,赤条条地躺进准备好的浴桶里长吁一口气,整具躯体埋进水里。夏油杰之前留下的欢爱痕迹太深,皮肤上湿黏黏的精液斑驳,要仔细清洗掉,但那些指印却还得留很多天。

他反复观看大腿上的痕迹,用指腹摩挲,他能回想起来夏油杰刚才是怎么凶狠又粗鲁的对待他的屁股,手法生疏但的确很爽,五条悟突发奇想到如果那些暴力因子放在性爱上,再重一些也应该没关系。

清洗过后已是半夜,店员点头哈腰,护送五条悟上车离开,直到车身消失在大道上,店员也回到屋子里,才从小巷口里钻出来另一个人。

黑夜中夏油杰神情沉重,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载有五条悟车辆消失的方向,眉头拧巴在一起,胸口烦闷,嘴巴紧紧抿成一线,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抓捕夏油杰计划进行第三天,充当侦探的五条悟终于通过蛛丝马迹找到了夏油杰的老巢。买通里面的教众并不算容易,这些好像陷入传销组织的人类拥有统一意识,脑子似乎被夏油杰灌了迷魂汤,竟然都无条件听从他的任何命令,甚至把他当做神一样的存在来朝拜、信仰,恶俗得令五条悟想要呕吐。

为了能够更近一步,他利用这些人对夏油杰的崇拜,谎称自己也被他所吸引(其实也算),堂而皇之混入其中, 在人群中沉默听着夏油杰宣讲他的理想国。

内容他当初听过一次,想要创造美好世界,所以要团结起来驱逐内心黑暗的罪恶者云云……五条悟听得白眼直翻,夏油杰的追随者却听得有滋有味,声情并茂地为他欢呼着,为他鼓掌,为他和他的的大义举办这场狂欢聚会。

现场的灯光投映在每张疯魔又扭曲的脸上,五条悟置身其中,却游离在外,他无心在乎这些教众的任何状况,只想着如何能把夏油杰抓回他的地盘,最好再帮他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清空,彻底远离这些奇怪念头。

他目视夏油杰离开,身边没有带任何人,或许这是个好时机。五条悟用手拨开杂乱的人群,趁乱跟了过去。

夏油杰手臂拢着袈裟,似乎有要紧事,踩着木屐哒哒走得很快。五条悟不太熟悉教内路线,在转弯处丢了他的踪迹,找寻一番才发现末位有个房间门半掩着。

五条悟深感不对劲,正寻思着要不要探头往里看看,侧边一条手臂突袭来,猛地将他强行拽进屋内,并且力道之大,径直将他撞到墙上,对方丝毫没有怜惜,狠狠抵住他的后颈与腰,在他看不到的方向阴郁地注视着他。

五条悟被蛮力击得有些疼,却还是扯开一抹笑容贱兮兮道:“这么热情吗?杰。还以为你不会欢迎我呢。”

夏油杰的目光快要戳穿他的后脑勺:“你在跟踪我。”

他们贴得极近,夏油杰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脊背上,五条悟能够嗅到从身后传来的厚重檀香,那是夏油杰沐浴过后被烟熏侵染的,这能让他闻起来更接近‘神’样。五条悟被这味道刺激得鼻尖痒痒:“干嘛把我说得那么像跟踪狂,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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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我来了 :heart_eyes:被这最强的屁股迷倒了吧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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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到了蹲到了,但是完全不够看!:sob:

看完了,啊啊啊啊啊香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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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都用了,怎么就不是同性恋了:smil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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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更新了!!好美味 :heart_eyes_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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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沉默片刻,回应他的话:“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治疗,我没有任何精神相关的疾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因为什么进去。”

“是吗,可在我眼里可不是这样的,你简直病入膏肓了,不然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五条悟的脸被压得有些疼,稍稍往后挪动,让自己好受一点。

“目的?”夏油杰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沉下来,把他往壁上一撞,身体压回到原来的位置,略一沉吟道:“我当然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一根人体按摩棒来满足你那无时无刻不在饥渴的身体,对吧?”

“什么?”五条悟没回过味,更没跟上他的脑神经。“你在说……”

“难道不是吗?在精神病院内给我下药,之后跟出来在外面打听我的行踪,向店家说想要献身于我,”夏油杰抵在他腰上的手滑下去,在屁股上狠狠揉捏着,“你成功了,但你的行动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把我当做目标,不断用各种途径跟我性交……你是为了这个吧?”

“我……”气氛有些紧张,五条悟咽下唾液,还想说点什么来反驳,但夏油杰已经把手探进裤子里寻他的脆弱臀眼。尚存一丝矜持的肉臀紧绷,皮肤上的触感更敏锐地捕捉夏油杰动作,自腰后到臀中,那只手游走到屁股缝外,再用力挤进去手指,来回利用腹肉摩挲柔软穴口。

五条悟承认这强暴行径令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享受着夏油杰的手指在湿热后穴里抽插,并且自己愿意张开腿来承受这过分入侵。而夏油杰提的那些…他不想过多跟夏油杰解释自己的行为,反正做爱方面跟那张嘴巴里说的大差不差,况且夏油杰那荒谬的大脑思维他无法扭转,与其浪费时间争论,不如停下来沉溺。

夏油杰褪下他一半裤子,更方便在穴内捣出淫荡水声,手指把玩臀眼弄得湿湿的,艳红的穴肉恋恋不舍地咬着他。青年从里边把手指抽出,又抬上来伸到五条悟的脸旁边,似乎给他观看,“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那为什么你的这里会出这么多水?黏糊糊的,把我的手指都弄脏了。”

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极高,他了解自己,当然也知道身下产生了怎样的变化。不过就算能够坦然接受这些事实,五条悟也对这直白浪荡的话语加动作有反应,神经跳跃,忍不住闭上眼睛逃避公开处刑,直到骚点被持续攻击时才哈出一团团热气。

夏油杰不放过他,把液体抹在他的嘴唇上,手指扣进去挑逗他的舌尖,低声道:“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操着,舌头跟穴肉一样软,也都会分泌淫荡的液体。”

五条悟全身敏感到颤抖,哑着喉咙不说话。夏油杰就拔出手指头,向下扶起他的后腰,换了更坚硬滚烫的肉刃抵着穴口肏进去,冠头破开甬道的一瞬间五条悟闷着嗓子哼,被填满的充实快感席卷而来,汇聚到下腹喷发,再哆嗦着射在墙壁之上。他的鸡巴颤抖个不停,洒着余精,尚在快感天堂中跳舞。夏油杰则替他握住,两根指头仔细抚慰着,延长这份兴奋,性器埋在他的穴内开始顶弄,一边喘息一边问他:“还喜欢吗?”

“进得好深…杰再用力点插我…嗯、”五条悟未出口的话语被厚实掌心捂住,连同接下来的尖叫一并抹成隐忍似的呻吟。

夏油杰不允许他在盘星教内叫得太放肆,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就在墙壁之外,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撞破这件秘密情事。他用唇瓣叼着五条悟的耳垂,心想那些信仰他的笨蛋猴子教徒们怎么会想到所谓的‘神’正在用淫秽的鸡巴操干这样一位诞生在大世家的名望人物。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夏油杰从后入得深,黑绸般的发丝垂了一些在五条悟的后颈处,尖端扰着五条悟凌乱的呼吸与心跳,“头发…”他来不及说清,因为重点很快又移到夏油杰的指尖——酥麻感自背脊借势漫不经心下行,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抚摸着交合处四周。鸡巴钉进穴里时严丝合缝,唯有小腹凸出粗长阴茎的形状。

他快要吃不下了,夏油杰的胯骨狠狠撞在挺翘饱满的臀肉上,脆弱穴眼被操得肿涨一圈,随着愈加凶猛的攻势持续,不断有层层绵密的泡沫从穴眼渗出,混杂穴道内高潮的淫液,沿着腿根慢慢流下去。

五条悟无法出声,但眼泪却被顶出来,唇腔热气穿过夏油杰的指缝接触到外面凝成雾,呼得壁上都是水珠,又因爽得脱力,把额头抵上去支撑这幅承载肉欲的身躯,但始终无法靠在同一处,夏油杰把他颠簸得太厉害,水珠一抹,擦得到处都是。

他又高潮了,穴肉里还裹着夏油杰的鸡巴,感受那玩意埋在深处,抵着骚心射精,把他的肚子灌得满满涨涨的,却没有立刻退出去,待在里面浑身发烫,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

他察觉夏油杰似乎还没有尽兴。

五条悟正准备夹紧屁股再度去取悦这根难伺候的阴茎,耳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几乎快贴上脸时才停下,而后传来一道柔软的女声。

“夏油大人?”

脑子被干的昏昏沉沉,五条悟迷糊猜想那应该是夏油杰的秘书之类,过来汇报重要事件,因为教主没在乱动,出声也刻意伪装过,要正经许多。

才刚经历翻云覆雨,夏油杰表面维持的假象岌岌可危,教主大人声线不稳,静下心倾听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的浓重欲望。“什么事?”

“上次那位夫人登门拜访,说是很感谢您帮助她家里,她丈夫的后事已经处理好了。我让她在会客厅等您。”

“嗯,让他们回去就行了。”夏油杰没多想,只想打发她走人,说完便受刺激呼吸一滞,因为他发觉身下饥渴的臀眼竟然含着他的阴茎左右淫荡地摆动,媚肉紧紧绞着鸡巴,主动谋求更多的快感。

而这种时候,外面的侍女还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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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老师的本子!

Sir在哪里能买到,是通贩吗

劳斯想问问本子卖到什么时候!

五条医生使坏,他看到夏油杰强装镇定的模样很不爽,所以翘着屁股去勾引对方。然而故事的走向也确实如他所愿,他的目的轻易达到了,被操软的甬道内,那刚交代精液的鸡巴又有重新抬头的趋势,甚至比之前还要粗一圈。

他得意至极,在夏油杰看不到的阴影里坏心眼大笑起来,穴眼吞吐着阴茎,动作缓慢始终不给个痛快。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爽,但肉体已经被满足过一次,此刻心理上折磨夏油杰的快感明显要重要得多。

“她带着孩子一块来了,说是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一见您,上次匆忙,想要再亲自表达谢意。”

外面的侍女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夏油杰已经快没心情应付了,扶在五条悟后腰上的手指越收越紧,在嫩腰处掐出成片青紫作为威胁,想让他收敛一点,却效果甚微。

五条悟受得了这些疼痛,甚至还有些享受,所以更加放肆地挑衅夏油杰的欲望,在这持之以恒地进犯中,他高估了对方的忍耐力,或者说他误判了夏油杰对这件事的看法。

夏油杰并没有继续按照计划愣在原地,而是配合这只雪白浑圆的屁股挺腰律动,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操弄五条悟上,性器带着淫水整根抽出又重新没入,反复刺得肠壁发麻。大量淫液涌出证明了被侵犯者目前的状态,夏油杰又一个深顶,细碎呻吟再没挡住,从五条悟的唇缝里溜出。

侍女终于意识到屋内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询问道:“夏油大人,你还好吧?”

夏油杰面不改色,恍若未闻,鸡巴还用力操着五条悟的高潮点,他在舒爽中喟叹,抱着五条悟将他肏送上天堂久久不下,目视白光过后又黏在一起受热,呼吸暧昧地交缠,一同感受五条悟强健的身躯因欲望疯狂挣扎。

“那就拜托他们在那里等着吧,我在招待一位客人。”

他的掌心压在五条悟脊背弯曲处,另一只空余抬起对方的腿根以便性器在中间进出,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在接二连三地进攻下终于承受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五条悟站不稳后退,最终在夏油杰的怀里度过体内漫长的痉挛。

“一位很重要的客人。”

侍女走后不久五条悟的呻吟放开,这次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大抵是确认了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二人直接从门口滚进榻里,性爱姿势得到彻底解放。夏油杰十几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激烈的情事,欲望让他们不分彼此,猖狂摧残二人仅剩的理智。在如此混乱的欲念中,他与五条悟同样湿润的眼眸对上,再低下头,用舌头卷着五条悟的乳头进口腔,把那里咬得肿烂破皮。

如果五条悟是女人,那么今天的性爱深度足够让他怀孕。

夏油杰的精液已经灌到不能再多,被操翻的穴口呈深色,大张暴露在现场,艳丽媚肉外露泄出浓白,一时无法闭合。

夏油杰带他沐浴,丢进池子里没有帮他洗,匆匆处理一阵忙着会客去了。

他身上厚重的欲望气息还没消散,面见客人需要保持距离,所幸女人跟小孩跪坐在一端,见他进来,连忙在原地道谢。“…如果不是夏油大人帮忙,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身上的伤好些了吗?”夏油杰揣着手,客气性嘘寒问暖。

“已经好多了…这次过来,给夏油大人带了些礼物,一点小小心意希望不要嫌弃。”女人拘谨极了,指了指门外的堆积物。

“夫人不必多礼。警方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她谨慎地点点头,同时揽了身边的孩子,“已经按照当初夏油大人的吩咐说了,那边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骚扰我们了。孩子昨天也顺利回到学校……”

送走女人,夏油杰回首,才发现五条悟在不知情时来了,正抱臂在门口目不转视地盯着他,那雪白羽睫下的眼神有探究意味。

夏油杰想他大概在这里听到了一些自己与女人对话的内容,加上表情微妙,应该是有话要说,果不其然。“所以你杀死了她的丈夫,她还满怀感激地过来拜访你。”

夏油杰走到他身边,不轻不重谈起这事,“那只是个人渣而已,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

“把自己的杀戮癖好安放在助人为乐上也太奇怪了吧,你这根本是破坏秩序,简直是疯了。”

“如果秩序无法做到完全的公平呢?她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很久了,我在用最快的方式帮她解脱出来,借我之手,以我之名,没有让其他人来承担罪责。”夏油杰低头靠近五条悟的嘴唇,“让秩序来解决需要多长时间?如果她的丈夫也能加入秩序之中呢?那么消耗的时间,金钱,整件事将会是无意义的。”

“杰,你没有动手杀人的权利。”

“权利?”夏油杰的舌尖反复品味这两个字,心中平白生出一团闷火,“正是因为你口中这些令人恶心至极的权利,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涌出盘星教,在这里,我就是权利。正义被拥护者成就秩序,而我被拥护者成就大义。我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只是无法理解。”

他的手掌贴上五条悟的脖颈,逐渐收缩手指,眼睁睁看着对方充血变色的脸颊,以及对方面部受迫凸显出的一根根筋脉。五条悟毫无反抗之意,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对视较量短短几秒后,夏油杰突然觉得很没劲,松懈了手中的力道。

五条悟抓住他即将离去的手,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子,质问他,“不继续吗?现在杀了我?动用你创造出来的权利,或许我们还可以干点别的,你刚才把我的内裤弄脏了,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过来,里面是真空的。”

“你……”夏油杰没想到他提这个,怒气还没消下去,哑口无言,脑子里正转动着与他对话,眼前却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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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杰。越来越放肆的行为只会让上面把你盯紧,你作为不稳定因素存活在这社会简直是万幸,还记得你用什么理由遇见我的吗?”

“精神疾病的烂借口。”

“但身为精神病患者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出去以杀人为乐吧?一旦被发现,他们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太容易了。你很年轻,又脆弱。”

夏油杰眼神涣散,无法开口。

面前一片模糊白光,人影在其中摇晃,要听清对方说的话有些艰难。夏油杰沉重呼吸着,身体似有千斤重,他费劲地聚集力气动弹了一下,发现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夜晚。

他的意识从沉睡中缓慢抽离出来,丝线绕成一团回归他的大脑。这次他的眼睛能看见,聚焦完毕后,他清楚地看到五条悟正坐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正双手交叉,手背支撑着下巴,在等待他醒过来。

夏油杰的眼珠如同木偶一般转动,视线沿着墙壁攀爬完整间屋子,确认自己回到了精神病院,再重新落回到五条悟身上。他干涩的嘴唇张开,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嗓音:“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放任杰在外面乱来这么久,就算是自由活动也应该到点了吧?现在把你抓回来不是理所应当吗?”五条悟声音闷闷地,看得出来兴致不高。“至于为什么用铁链拴着你,大概是我的私人爱好?反正这里也只由我说了算,如果杰表现好的话,可以解开唷。”

“你能这样关住我多久呢?永远?”夏油杰觉得十分荒唐,“盘星教在等着我,你也应该见过教会里的那些人,他们会找到我。”

五条悟到夏油杰身边,双手插进裤兜里,抿着嘴巴,“是我的错,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个盘星教实在太像个传销组织了,我已经派人去警方那边问候了,估计这会儿……”

他抬手腕看了一眼表,继续说道:“应该被一锅端了吧。”

话语过后是无尽的沉默,空气里好像有一座无形的时钟,搭乘二人的指针在枯燥地走动。他挠了挠头,以为夏油杰会暴怒嘶吼,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就算不是,也至少会咬牙切齿地恨着剐他两眼,但夏油杰没有,很无聊。

夏油杰很平静地接受了失败,就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局。

气氛僵硬,五条悟用脚轻轻踹几下对方的身体,想要挑起他的情绪。“是不是应该杀了我?但太可惜了,机会只有一次,我给过你了喔,杰。”

“如果重来,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夏油杰陈述道:“我并没有觉得多惋惜,从一开始我就幻想过有今天,我已经努力过了。”

“如果我离开,我还是会继续做这件事。”

五条悟皮笑肉不笑:“杰在开什么玩笑呢?大脑混沌不堪开始放胡话了吗?你还妄想着从我这里逃走?”

他攥住夏油杰的阴茎,毫不怜惜地将这团软肉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过量的蛮力和冲动如同刑罚一般令夏油杰倍感煎熬,他不适地皱眉,却没有要躲的意思,如此暧昧的举动到他这里,倒像是在赴死。

“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来了解彼此,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像菟丝花一样依赖着我。就像你的这根鸡巴,即使我这么暴力地抚慰,它也一样挺立起来了。”五条悟有些着魔地笑了:“你离不开我。”

“你…到底为了什么呢?”夏油杰在他那双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偏执,张扬的容貌搭配沉重的欲念令五条悟看起来有些疯癫了,他不喜欢这种疯狂,甚至有点感觉害怕。

五条悟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指一遍一遍抚摸他的唇瓣,在他幼年的生涯之中,从未有人能直面告诉他‘否’这个定义,天之骄子想要一切就没有不能的说法。

作为夏油杰的人类也一样。

他初次在夏油杰这个青年身上体会到了挑战,感觉太过新鲜,导致他一眼相中,命定一般想要跟他持续纠缠,最好能生出八只触手,密不透风将他裹住,寸步不离。

后穴再次吞食夏油杰的阴茎,他受着情欲,迫不及待地跟夏油杰接吻,唇瓣贴上对方的,那边冰冰凉凉,却错觉般感觉到有些甜味。他用舌尖撬开夏油杰的唇齿,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去,胡乱搅动,想要侵占夏油杰的所有,也渴望夏油杰给予一些回应。

“亲亲我,杰。”声音如同鬼魅幻想入侵夏油杰的大脑,渗透入夏油杰干涸的细胞。他毫无接吻经验,舌头与五条悟的触碰、交缠,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再次被五条悟卷入这场火热炼狱。

他太热了,深入五条悟体内的性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丰满臀肉上下起伏从马眼里榨取囊袋里所剩不多的精液,他们粗暴地交合着,捆住夏油杰的枷锁纹丝不动,将他饱含紧实肌肉的手臂印出一道道深刻罪责。

夏油杰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张着嘴,于是五条悟又低头冲过去吻他,那些固执的,由内心深处滋生的野蛮情愫一并从吻送进夏油杰的身体,不管对方是否接受。这些强硬手段在性爱中也足以令人恼怒,夏油杰借力把他顶乱,大汗淋漓挺胯抽插他的骚穴,仿佛这样就能报复他,来宽慰自己的内心。

他们争夺着这场性事的主导,宣泄着自己永恒的态度,各不相让,彼此展示着自己最坚硬的刺,却在拥抱的柔软中互相抵消。

五条悟的眼睛湿润,高潮后眼神迷离地攀着夏油杰,他好喜欢对方带给他的极致性爱,后穴处湿淋淋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淫水与精液流出。他有很多时间来对付夏油杰,不急于一时,从他的阴茎开始破关,直到将他的心也囚禁。

他们的温度相仿,滚烫肌肤胜过夕阳前的红霞天际,黏糊糊的体液把他们粘在一起,夏油杰已经没力气了,疲惫地闭着眼任人宰割。

轻飘飘的吻从额头滑下来到鼻尖,五条悟喘着一股暧昧气息,他吻着夏油杰的耳朵亲昵道:“我早说过了,杰要在我这里赎罪,忘记了吗?”

四下静悄悄,谁也没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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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线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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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完结了啊啊啊特别特别香的: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

这是he了吗?好香wwww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