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治疗 by 燎 共10完结

“患者夏油杰,男,17岁,以严重暴力倾向,频发精神失常症,无法控制自身行为入院,经综合该病人危险等级为特级。”

五条悟在禁闭室内大声念着这段资料,他的嗓音清亮,回响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信息的主人公就坐在离他不远处的独凳上。目前双手被绑得紧实,头颅也垂下去,一缕奇怪的刘海十分惹眼,却乖顺地搭在脸边。

当然这只是表象,数十分钟前监控画面显示这位看似安分守己的青年尝试过挣脱束缚带,他的用力程度快把脖颈上的青筋爆开,好在眼睛发现监控摄像头后沒有再乱来,逐渐消停。

这位青年的主治心理医生,五条悟,从走进这间房内读完他的资料后,就开始透过墨镜紧盯着这位患者,对方虽看不到他的瞳孔,却戒备地察觉到那锋利目光正沿着身体轮廓游走。每一处的长久停留都像是会灼烧出一个小洞,再加上五条悟半晌也没憋出一个字,病人有些不满,主动抬起了脑袋,结束这场侵犯似的凝视。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没被拖出去枪毙,反而送到我这里。但你罪行累累,犯了大错,”五条医生清了清嗓子,有一丝笑意,仿佛刚才审视的人不是他,接着说:“要在我这里赎罪哦。”

禁闭室的墙壁白皙光滑,瓷板反光甚至能映射夏油杰那张忧郁的面孔,青年对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激烈反应,只是重新低下头颅,平淡反驳道:“我没有错。”

根据已知情报来看,故事的开头不过是患者想要独自旅游。警方从他的贴身背包里搜到了相应物证——一本有些详细攻略的笔记本。五条悟翻过它,也阅读过它,夏油杰的字迹非常清秀,一笔一划都透露着认真,衣食住行安排妥当,目标内容有条不紊,整篇计划就算是不爱出门的旁观者也会觉得赏心悦目。

可本该愉悦的旅行,却诡异转折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这样一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事先也未与任何人结仇,竟然屠杀了整个村落。

“你杀了很多人,”五条悟拉下墨镜,露出漂亮清澈的蓝色大眼,灵动犹如湖水般眨了两下,算是跟夏油杰打个照面,再近乎残忍地剥开事情的真相。“包括你的亲生父母,你回家之后也解决了他们,真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畜生。”

夏油杰自始至终镇定自若,好像他并不是话题中的主角,仅靠嘴唇张合、重复过往的经历并不能令他愧疚。但他听完这句话后没由来的心情好,朝着医生阴恻恻地笑了。“杀人就是错吗?”

“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完全的好人。”

与其纵容他们肆无忌惮地成长,最终造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不如早日处理掉,用简单又利落的方式,在一开始就扭转事件的结局。

百利而无一害啊。

五条医生漫步到患者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那颗脑后有些乱毛的丸子,他的举动实在不像一位正常医生,奈何夏油杰双手被束,在绝对的主导场所内,只能像条丧家犬任人下手。

“差点为你鼓掌了,伟大的审判者。”五条医生脱下白色手套,把拇指按压在夏油杰的后颈上转动按摩,肌肤相贴的触感显然让患者不适。夏油杰收敛了笑容,尽管面色如常,但身体十分实诚地紧绷,摸上去硬邦邦的,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但这一切说白了都是你自私的构想,人类的好与坏为什么要由你来判定,喂,你是创造人类的上帝吗?神圣的光辉在你的身上散发?”

他俯下身用白色手套轻轻摩擦夏油杰的脸颊,呼吸也去,有预谋的将对方的耳垂吹热,戏谑道,“杀人的借口也太烂了,不如不用。”

“未能得到你的认同我很遗憾,但这就是我的理由。”夏油杰说:“正是‘无法理解’才使得我的行为看上去异常,人们将我的正派思想划分为精神疾病,多亏这样,才让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跟你平淡聊天。”

“我可没有答应跟你茶话会喔,杰。”五条医生用脚碾压在独凳的滚轮上,迫使对方转过来。他的四肢偏长,个头颇高,眼下二人距离又这样近,稍微前倾就能把夏油杰裹进阴影。“你荒诞可笑的动机我并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

夏油杰迎上目光,顿了顿:“单方面的兴趣投资往往会失败,我并不是拼接木偶玩具,不能原地不动地陪你很长时间。很快会有人来带我走。”

他的语气彰显疲惫,但五条悟察觉到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近乎痴狂的喜悦。

“你以为我是孤独的,不、不,我在外面有个大家庭,所有人都能理解我,追随我,他们是我的感官,我的四肢…你知道吗?”

“我在这里,外面也仍旧会有人‘意外死亡’。关押治疗倒不如说是,短暂的休息。”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进来之前我的人打点过这里,不劳医生在我这里多费心了。”

“如果误杀一个好人会怎样?”

“医生。”夏油杰破天荒为他讲解道。“烂到骨子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恶臭,尽管穿戴整洁也无法遮掩其身上的味道。放任这种人在世间游荡实在是太浪费公共资源了,误杀,别开玩笑了,他们日复一日烂在那里,而我恰好有能力处理,仅此而已。”

五条悟注视着大演讲家的唇瓣,认为这张嘴如果不用来接吻或许有些遗憾。“或许你是对的,但有一点,你不够了解。”

“没有人会来带走你。”他说这话的功夫走到门边柜台,柜门一开,伸进去的手用两指轻巧拎起镇定剂瓶,对着灯光观察上面的文字。“你需要好好睡一觉,别想那么多,杰。”

夏油杰沉默地看着他用注射器提取药物,透明液体缓缓涌入,直到填满整根针管。惨白的光影笼罩下,多余的细密气泡正一点点被挤压出去,五条医生做完这一切,手指弹了弹管壁,确认无误后,朝着他走了过来。

夏油杰无法阻拦,针头扎进去时不适地吭了声:“我想我已经足够配合了,你有必要对我用这个?”

“哈?当然有。”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被丢进垃圾篓,了无生机瘫在那里,五条悟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心情愉悦地把手盖上夏油杰的眼睛。

随黑暗而至的还有五条悟的声音,“你现在可是罪恶滔天的杀人犯患者,而我,要保护自身安全当然需要排除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是一定的。”

“睡吧,天亮之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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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没有天亮。

期盼的黎明没有到来。夏油杰没做好梦,他的大脑昏涨,剧痛强迫他从沉睡中醒来,睁眼却无济于事,他的眼睛好像坏了,努力眨眼半天的结果是——什么也看不见。

大脑急速转动着,记忆片段在颅内反复穿插,在滚烫高温陪衬下,心理医生在针里动手脚的碎片一律冲升至概率榜第一,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害了。

更为棘手的是,他的阴茎,竟然不合时宜地立起来。

夏油杰有些难受,沉重的呼吸在静悄悄的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尝试起身却崩溃地发现医生临走之前连束缚带都没有给他解开。在行动力和视力双双受阻的情况下,他凭借自己仅存的微弱力气,背部抵着墙壁艰难坐直,缓慢地换了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继续承受这些痛苦。

他很少抒发自己的情欲,胯下之物高昂抬起头,将裆前的位置撑得满满当当,他很想伸手去遵循本能抚慰,但这个想法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是异想天开。

身旁的夜更深,夏油杰已经忍耐到无法思考的地步,迷迷糊糊中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反应,直至对方摸上了自己的脸,他才意识到有人来了。

“好可怜唷。”

夏油杰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他昏昏沉沉,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几根贴在脸上的手指冰冰凉凉,一丝惬意慢慢从脸颊点触到嘴唇,最后探进温热的口腔里。夏油杰张着嘴含住它们,用柔软的嘴唇吮吸着,像是在含一块透明的冰,可惜并没有水流出来。他周身滚烫,陷进情欲里去,就快要渴死了。

五条悟低着脑袋,借着月光打量自己成就的杰作,他的手指早就被夏油杰的唾液濡湿,舌头追逐指尖的游戏很好玩,他忍不住多玩了一会。

“想要吗,杰?”

与刚见面时截然相反的表情,夏油杰引以为傲的镇定自若被药物打击得一塌糊涂。五条悟看向那张充满欲望的面孔,突然觉得让夏油杰短暂失明是个错误决定,他真应该去拿一面镜子过来,把这失措的模样印到夏油杰的心里,这样一定能增添不少乐趣。

不过也没有无聊到那种地步啦。

毫无医德的医生好像才找到新玩具,这才顾及上患者的难堪。他蹲下身体把自己的手掌贴在夏油杰的裆部,那物件已经涨疼了好长时间,被这一拢,受刺激贴在五条悟的掌心里突突直跳。五条悟隔着布料揉搓那团性器,每次用力都可以逼迫一声微弱喘息,这声音有些诱惑,他要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个动作。

裤绳在手指的拉扯下解开,夏油杰的老二从裤子里弹出来打在五条悟的脸上,玩意炙热又硬挺,被医生紧紧握在手里,五条悟没有迟疑,贴脸上去蹭了蹭,“看起来杰好像很需要治疗呢,我来帮你吧?”

他说的帮忙,当然不是正经事。

自己的病人处在被药物控制的水深火热之中,五条医生大发善心,张开口腔,把那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吮吸,用柔软的舌头摩擦龟冠马眼,鼓动腮帮,品得滋滋作响。

夏油杰很少给自己抒解欲望,严以律己的他几乎不把这个放进必要科目。但今天涨得太疼,又在此刻被照顾得很好,狰狞许久的情欲得到如此直接的爱抚,霎时忘乎所以。他遵从本能地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把鸡巴顶进对方脆弱狭窄的喉管里,那温暖的巢穴紧致湿润,又温柔地将他整根包裹住,爽得他惬意叹息,不禁想要谋取更多的快乐。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随着欲望把自己越陷越深,如果说五条悟给他设下一方沼泽,那么眼下他已经溺亡了。

浓稠的白色精液从唇舌之间爆开,青年抵着喉咙射了数十秒,性器颤抖得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攥着根部不放。医生就这姿势吞咽了两次,喉结滚动,才将腥臊的液体全部送进食管。

接着五条悟靠在对方胸膛上喘息,单手把对方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夏油杰的手掌恢复自由,却无力垂在地面,同样欲望深重地等待下一步。

“要做个乖孩子,现在轮到你发挥自己的作用,杰。”

夏油杰耳鸣,听不清对方到底讲了什么,只觉察身上一轻,片刻后又一沉,自己的手才刚刚能动弹,就被拽着去抚摸两瓣光滑的软肉。

“什么……?”他由着力量牵引,指尖接触到脆弱又湿润的褶皱,往里摁压,编排出或高或低的沙哑声音,他毫无意识,不太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有个嫩软洞口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紧,热热的。

“再往里面一点,杰。”

五条悟浑身赤裸,嘴巴忍不住催促他,捏着他的手想往深入再埋一些,但这远远不够缓解情动的瘙痒。他干脆攀上去骑着对方的腰杆,前后摆动自己的躯体,用软穴来回蹭着阴茎的根身企图止渴,艳红的媚肉不停吮过青筋脉络,夏油杰低喘一声,快要发疯。

“操进去…哇进去了杰。”五条悟惊呼一声,兴奋地感受到穴口正容纳进一根庞然大物,那根鸡巴入侵他的肠道,把每一寸穴肉都撑开。这样刺激的性交使他的脚趾蜷缩,下一秒又被夏油杰肏到前列腺,五条悟的头皮发麻爽得一炸,脚趾又瞬间张开,重心只剩穴套在鸡巴上。

他从没有教过昏迷的夏油杰这个,不过看来对方已经无师自通了。

夏油杰皱着眉头,但他的下身却无比畅快,下意识的推翻“飞机杯”,重新将肿胀阴茎插进嗷嗷待哺的臀眼。他的鸡巴很长,整根没入能够顶到五条悟的穴心,接连大开大合的操干。没多久就卷出一圈又一圈淫靡的白沫,五条悟在高潮的前夕捂着嘴失声尖叫,哆嗦着鸡巴零零散散地射在夏油杰的小腹上。

“好爽,杰…屁股好爽……”

但这还没结束。夏油杰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压在紧实的身躯上继续蛮干。五条悟的穴眼已经被操得无法闭合,只有将鸡巴插进去才能恰好堵住这个湿漉漉的泉眼。夏油杰的精液和他的体液交融在甬道,情欲气息漫出来充斥鼻腔,五条悟甚至来不及换气,就被凶狠的阴茎再次直捣,快速地猛干操得他翻起白眼,许久才回过神盯上夏油杰那双无神的眼珠。

那眸子里有他的倒影。

五条悟突然精神了,舌头探出来舔舔因燥热干裂的嘴皮,他玩性大起抬起下巴努努,凑个暧昧高度,刚好把夏油杰鼻尖那滴汗液吻掉。这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张着腿深呼吸,夏油杰缓慢的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搭在五条悟腿间。夏油杰的衬衫被汗濡湿,两具黏腻的肉体贴合在一起休息,等五条悟再动弹的时候,他偏过头看,夏油杰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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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老师您来了 :face_holding_back_tears:

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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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老师:sob:太香了

老师!!!!好久不见!!!!! :innocent:

哭了,我超爱吃这个的!感激涕零地吃完

燎老师拯救我的阳痿 :hot_face:

好好好: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hot_face::hot_face::hot_face:

清晨的空气夹着湿重的泥土味,夏油杰只身陷入其中,盘腿坐在床位上阅读一本儿童书籍。潮气顺着他的鼻粘膜往肺里钻,扩散到肺叶,风也越过铁栅栏闯进屋内吹起书页一角,反复穿梭,一并把窗边五条悟带来的风铃刮得叮铃哐啷。

夏油杰没看进去这些童趣内容,自然与工艺品创造的响声稀碎,又加上门板太薄,走廊处二人的交谈声毫无分寸感地涌入他的大脑,他几次尝试平静都瞬间破功,怎样都无法平静下来。

当然环境并不是主要原因,他的心中老是有股无名火。

他把这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归咎于自己没有得到安稳睡眠,脑子里疼痛与眩晕双重袭来,体内顿感一阵反胃。夏油杰揪着书页的手指紧了又紧,纸张巴巴皱得难看,再停留几秒就要被捏碎了。他闭上眼深呼吸,呕吐欲望翻滚着涌入喉间,舌尖一抬又将其通通压下。要强迫自己在短时间内转移掉注意力好受一点,门外是最优选择。夏油杰重新睁开眼睛,目光挪移到吵闹声源的方向。

外面还在继续,夏油杰的视线借着石砖墙壁描绘另一侧的人影轮廓,他的目标是五条悟,所以设想从五条悟那颗脑袋开始,起线要高,落笔蜿蜒而下,擦过医生面孔的各个部分,笔画较多地连结成一整张脸,完成后,里边的简约嘴唇动了。

“那就让你们警方去解决找到凶手,关精神病院什么事咯。”

旁边的嘴也动了。

“……没有那么简单,这些杀人犯隶属于名为‘盘星教’的组织,他们在犯罪后都同样的在凶杀案现场留下了写有条件的纸条,而纸条的要求是交出夏油杰,这显然是有目的性的案件。”

“五条医生,到今天为止已经有四起杀人案件发生了,死者都是有名望的富商,上面十分重视且一致认为事态紧急,需要马上处理。”

五条悟噘着嘴皮子摆谱:“哦~哦!你来我这的意思是把他们的头头夏油杰放掉,然后就可以化险为夷?那警员小姐带走他不就好了,我没有意见。”

“钥匙在您那里,医生。”

“有这回事?”五条悟推墨镜的手垂下来滑进白大褂兜里,里面并没有很多东西,他摸索后很快拎出一把小钥匙,摊出掌心在对方面前显现,恍然大悟似的:“居然真的在我这里,警员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别开玩笑了五条医生,事后我们不会再打扰您的。”警员等得有些不耐烦,冲着五条悟伸了手过来想要取走钥匙,但就快要触碰之时,五条悟咳嗽了一声。

“也不是我不愿意配合啦,只是夏油患者进院的原因非——常凶残,谁能确保他出去之后不会做同样的事呢?虽然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孩子。但我认为比起死掉三四个肥头大耳的社会败类,更多无辜的人受牵连会糟糕上一万倍吧?”

“五条医生,你的用词是否也太不妥当了?”

“哈哈~真是抱歉,只是与我的本家比起来,那几位受害者的行事风格确实很失败哦。警员小姐可以放掉他,但万一又有同样的大规模屠杀案件发生,”他低下头,用墨镜后有些锋利的眼神直视过去,“我保证不会是高层的错,那么该由谁负责,想必我们都应该清楚吧。”

那双纤细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去。还在事业起步期的女士可以给高层当牛做马,这是她的分内之事,但要让她承担人命的代价,以及五条本家的压力,这显然不是一个小职员应受的。种种困难堆积如山,她在脑内快速过一遍利弊,认为此刻得罪五条悟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最终她鞠了一躬,说:“我明白了,五条医生,今天打扰了。”

五条悟面无表情目送她离开,转身用那把小钥匙插进关押夏油杰房间的门锁,一扭一转,头先进门,将病房扫视一圈后,与他的病人打个招呼。

“睡得好吗?”

夏油杰不管他,直奔主题:“把我交出去应该对于你来说是减轻负担吧?你不用付多余的责任,而且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作为感谢费,这可比你在这里工作实在多了。”

“你这是在贿赂我,我看起来很差钱吗?”

五条悟笑得很刺眼,至少他的病人夏油杰这么认为,是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至极的程度,他收回目光不再看,但五条悟却不打算放过他了。

医生走到他的边上去,手指扒拉开他的眼皮往里照灯,充满红血丝的眼球已然证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被晃得不适偏头,脑子被这亮光刺激一道后更晕了,把人一推趴在床边干呕,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咳嗽呛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五条悟看他受折磨的反应,心情颇好,扯了一张纸帮他擦拭干净,又抓着他的头发把脑袋提起来。

夏油杰牵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就是这样对待精神病患者的?在我看来你的医生职业生涯该结束了。或者,你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在跟人搭话之前要先学会尊重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杰,你睡得好吗?”五条悟明明知道情况如何,却还是想要想听见夏油杰亲口说,他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接着盯着夏油杰的嘴唇,耐心等待自己想要的结果。

夏油杰看他这副模样迟疑两秒,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绪隐隐约约被挑起来,内心已经开始思考扭断五条悟那根脖子的可能性:“看不出来吗?很不好。”

“这里的床是没有家里面的舒服,不过你也睡了很长时间,有做什么好玩的梦吗?”

“没有吧。”夏油杰无心闲聊,他只想快点打发掉五条悟,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

两人看来都不太会聊天,室内一下子安静不少。

“好吧。一会儿护士小姐会来照顾你,希望杰能够好好配合,我会盯着你的哦。”

夏油杰下意识去寻找监控摄像头,角落是空的,看来他多虑了。

他再看向五条悟,对方已经出去了,没两秒又绕回来裂开房门一条缝,身体站在外面没有进来,只有声音传入:“如果你想我的话,可以按你身边的按钮,我听到就会过来哦。”

谁会想你?夏油杰嗤笑一声,凝视按钮很久,没找到什么花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传呼机。五条悟再没回来,他想应该是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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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心没有飞很远。

五条悟认为自己是着了魔,接二连三地把注意过多地放在一个杀人犯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目标的确有吸引他的本事。夏油杰就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他的眼睛已经失明,情热如同烈日般纠缠着,不得不摸索生命之源来解渴。五条悟这么想着,将手中的蜂蜜淋在性器上流开,湿黏黏的一些落到地面去,香甜诱人的气息猛地迸发,青年的嗅觉得到指引,仿佛看到了绿洲,只身投入这片赐予生命的湖泊,捧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吮吸蜜汁。

五条悟使用着夏油杰的嘴,借着职权的便处控制着他,观察他,操干着这张看似很会骗人且不爱说话的嘴巴,就像不久前夏油杰用鸡巴操他的穴眼那样,他记得那根可恶的凶器总是会往最深处顶,于是报复夏油杰也想插进去那么深,泄愤似的,同时无时无刻在庆幸自己没有子宫,否则一定会被发情的夏油杰操烂。

蜂蜜顺着股缝流到了后面,夏油杰抬起他的腿根吐出了那根性器,继续往下舔食着蜂蜜。他的舌头灵活,勾着尖把臀眼周围的残余都清理掉,接着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把他的舌头塞进五条悟的后穴里。

那里很敏感,又嫩,五条悟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拦更多的呻吟流露,他的睫毛也在颤抖,跟随着后穴里那条舌头的频率而动,舌头要是进深了,他就抓着夏油杰的头发,用两条长腿夹着夏油杰的头颅,抬离臀肉一些,来抵御这场要命的侵犯。

“不要舔了,舌头好热……”他讲给夏油杰听,言语灌不进去。夏油杰盲目用舌头击打穴眼内的前列腺处,舌根在敏感的穴道里充分探索。在五条悟的目视中,唇舌带来自精神与肉体上的快感交叠,他被强烈进攻着,这种刺激使他爽得就像快死了。

而作为御三家出身,最年轻的继承人,当代最有名望的心理医生,死因竟然是被生涩的技巧舔到高潮。他觉得荒谬又滑稽,却还想拉着夏油杰一起死。

他想跟夏油杰接吻,五条悟的大脑突然涌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知道跟怪刘海小男生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后面五条悟又断定应该会特别烂,因为夏油杰的床技也没有多少花样,只会一味地打桩,他不认为这是药物原因,他跟夏油杰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第一次。

“杰。”五条悟小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把他的脸抬起来。夏油杰迷瞪瞪的,眼神没有聚焦,还是不可视状态,被驯服的狼看起来比白天的时候可爱多了。他很满意自己做出来的人形按摩棒,夏油杰的身体很健硕,鸡巴也大……他对这个尺寸远超正常人的东西是又爱又恨。

五条悟倚在本该属于精神患者夏油杰的床上,床边夏油杰直直站着,挺着紫红色粗长的性器全副武装的对着他。那东西太显眼了,五条悟用脚趾去碰性器的根,顺点着鸡巴充血的青筋,发现夏油杰的呼吸被这一举动扰乱,他眼睛一亮,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恶劣逗玩夏油杰的龟冠,前端流出的液体把脚趾都弄得湿乎乎的,他不太喜欢,啧了一声又都擦到夏油杰的大腿上,然后才开始轮到他比较喜欢的插入环节。

这一次夏油杰进得快,五条悟刚扶着鸡巴抵在穴口处就被顶进去,甚至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波又凶又深地操干持续到把他操射出了白精。他怀疑是不是夏油杰恢复了意识,在他刚才挑逗的时候憋了许久,想要到现在来报复他,如果是的话,夏油杰成功了。

这家伙撞得他甚至抓不住床杆,只能退而求其次逮着床单用力。

“太快了,杰……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五条悟的呻吟声憋不住,他也没打算憋,夜晚的精神病院谁会来?他在月亮下放肆地浪叫,没有医生会在自己的职业领域与病人性交,他是个例外,像个淫荡的妓。

夏油杰的鸡巴逐渐把这个柔软的肉洞操开,淫味的白沫子沾了不少在耻毛上,他操得狠了,鸡巴连同阴毛都会刺进敏感的穴道。五条悟受不了这么操,他上一次射在小腹上的精液还没干,此刻阴茎又被蛮横地操到硬,在小腹上摇摆不定。

他握着性器抚慰自己,臀眼里那根夏油杰的阴茎还在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龟头都精准地碾压他的骚点。五条悟被操得太爽,大脑空白到忘记怎么叫床,他把舌头伸出来呼吸,一团热气融进空气里,与此同时屁股被干到高潮了,两瓣臀肉紧绷着,穴眼死死绞那根鸡巴。

夏油杰就这么钉死在他的甬道,这个服侍鸡巴的肉套子给了他泄欲的好去处,在最后一波操干下深深埋进去,全都喷在了五条悟的肠道里。年轻的身体里又存下不少,夏油杰握着他的腿根,等待射精完毕后才把鸡巴抽出来。

五条悟被操得合不上穴眼,粘稠的体液顺着嫣红洞口流出,他伸手没堵住,体液滴在地上,滑滑的,又十分咸腥。

“杰。”

他还是想接吻,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就去勾夏油杰的脖子,不过没什么余力维持平衡,这行为让两个人都重重摔到床里去。

五条悟舔舔他的嘴唇,再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齿关,把舌头伸进去找他的。舌尖相触的感觉很难以形容,但是却很令人着迷,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他看着夏油杰被吻着,下意识地接纳自己的所有,甚至把唾液也吃下去。

这样的情形,让他觉得十分满足。

五条悟也怀疑吃到了自己的东西,因为他尝到了夏油杰嘴里蜂蜜的味道,他喜欢吃甜的,但是不太喜欢自己的精液,他更愿意去伺候夏油杰的鸡巴,至少那玩意尝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他跟夏油杰的眼睛距离很近,相识许久会萌生出诡异的想法,五条悟蹭他的嘴唇,餍足极了,小声说:“舒服吗?我们可以一辈子这么快乐,杰,我可以永远圈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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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香了,美美吃:hot_face::hot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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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太会玩了:innocent::innocent:

您写的简直太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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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吓醒了,一身冷汗。心脏跳动很快,在空荡的房间内震得神经颤疼,好像随时可以冲出胸膛。他的呼吸也乱,梦中的情景与现实交融,根本无法立刻从中挣脱这离奇荒诞。

五条悟的声音还在耳畔停留,那感觉太真实,夏油杰抬手摸了摸耳垂,是热的,半晌又伸手掀开床被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各方面都正常,除了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一向律己,也从未与谁产生过感情纠纷,突发状况如同乐弦崩断,他甚至产生自我怀疑是否真的精神错乱,不然怎么会产生和五条悟之间的幻觉?

他想尽快离开这里,但想办法之前,要先解决眼下的难题。

五条悟进来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夏油杰正面无表情套弄着自己涨疼的鸡巴,手指摩擦龟冠,简单粗暴,看不出是疼还是爽,倒是很努力。他对着夏油杰吹了一个流氓哨,面带抱歉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当然。”夏油杰毫不客气。

他没有出去,反而放下了巡查记录册,向夏油杰走过来:“晨勃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表现得那么视死如归嘛,杰可以继续哦。”

夏油杰看他动作,有些不爽:“难道你要在这里看着?”

“我可以帮你。”五条悟一脸真挚地说:“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可以顺带检查你的身体健康。”

“要不要试试?”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等来戴着手套的五条悟自作主张抓住他的老二。夏油杰两眼一黑,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没想到五条悟这么大胆,但意外之余,被擒住的阴茎也仍在诚实地涨大。

他想拉住五条悟的手腕子,但对方已经兴致勃勃为他手淫,从前端抚慰到根部,每段的揉捏把玩都恰到好处,就像是……真的很会做这件事。

夏油杰被这双手弄得喘息,到后面竟然握着五条悟的手加快速度,在别人手中释放性欲的初体验实在是太新鲜了,他忍不住射了五条悟一手,指缝包不住他的精液,手套湿湿黏黏,绝对不能再用了。

他趁舒爽过后的一小片空隙去看对方的脸,发现五条悟正在盯着他的鸡巴,那画面就像做梦一样的诡异。

“昨天晚上,你来过我这里吗?”

五条悟把弄脏的手套脱掉丢进垃圾篓,连头也没回,重新拿出一副戴上:“为什么会这么问,杰该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他表现自然,夏油杰没有从中察觉到不对,甚至清楚地看见那张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你勃起也是因为这个吧?真过分啊,偷偷幻想你的主治医生在跟你做爱,糟糕透顶了唷。”五条悟摆着手夸张怪叫,“想不到你这样的杀人犯还是同性恋,好恶心,说不定会像公狗一样对着同性挺胯,想要插进对方的屁股里,杰,我是你意淫的对象吗,会让你产生性冲动?太可怕了,真是受不了。”

夏油杰被嘲讽得有点烦:“你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超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你吧?本来以为杰马上就可以出院了,现在想来应该要在这里待上一万年,毕竟心理变态治疗难度很大。”五条悟半条腿已经踏出了房间:“你真的没救了。”

啪!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声响过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五条悟背抵门板休息,脸颊处有情热浮现,他在刚刚给夏油杰手淫的过程中起了反应,穴口麻痒不说肠道内还分泌了液体,天知道当时多想把那根鸡巴塞进去。他低头盯着裆部,自己的阴茎也早就不合时宜地抬起头,这令他十分烦躁。他的自制力不差,绝对是因为夏油杰那个家伙的味道太重了。

还好白大褂能完全挡住,保留了脸面。

夏油杰对药物适应得很好,这才第二次,药用效果就大大衰减了。看来要增大剂量才能更完美地把控他的身体,否则不小心让他在性爱过程中清醒过来也太麻烦,按摩棒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想到那根阴茎……心理医生五条悟决定先回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处理一下私事,再出来解决病人的问题。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夏油杰竟然趁着这个机会逃走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走之前反锁了房间,然后才离开那里。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到护士火急火燎跑过来通知,前后时间也不过一个小时。他到现场去查看情况,只看到被蛮力折断后拆卸下来的整套锁被粗暴弃置在地面上,附带的残屑飞溅是暴力活动最好的证明。

派去的守卫更不值得一提,据监控显示,夏油杰是一路用拳头硬打出去的。

他的肌肉线条确实分明流畅,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只认为是有锻炼过,全然忘记了他是屠杀了整个村落的杀人犯。五条悟盯着画面内干脆利落的杀招,在想是不是甜头尝久了,连自己都忘记了狼崽子骨子里原本的野性。

又觉得滑稽,那么多训练过的人,挡不住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

再退一万步说,他就这么着急想要回去?!

五条悟从头盘算尾,猜测到难道因为今天说的那番话伤害了青少年的脆弱自尊心,所以连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负责看守夏油杰的一行人在五条悟身边冷汗都下来了,他们陪着五条悟反复观看了二十来遍监控视频,连下一秒夏油杰该出左手还是右手都清清楚楚。但除了无形的低气压越来越重以外,五条悟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身体都没动。

在自动播放又要进行一遍时,终于有人鼓足了勇气,传来了一道渺小的声音:“需要告诉警方那边吗?五条医生……”

“不用,瞒着,谁也别说。”五条悟起身下令,换下显然的白大褂,披上大衣一边整理一边往外而去,“我回一趟本家,这两天就不来了。如果有人来问,就说我带他走了。”

“我要亲自去把他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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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完全不够看啊,好辣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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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夏油杰的发丝淌下来,一路贴合着身体轮廓的曲线游走,最终混进泡沫被冲进下水道里。他盯着水流空想,脑海里五条悟那张脸总浮现,还有他嘴巴一张一合往外冒的怪话。

夏油杰用花洒把水中五条悟的倒影冲掉,眉间忧郁却久久不散。他捏了捏眉心,索性不再乱想,换上干净袈裟后,踩着木屐慢悠悠地走进堂内。

男人的尸体已经凉透,血迹半干,女人还在啜泣,旁边七八岁的小孩倒是镇定,睁着大眼睛看着夏油杰一行人。

夏油杰招呼他过来,对方也听话照做了。

“照顾好你妈妈,这个陌生的丑陋男人不会再骚扰你们了。”夏油杰摸了摸他的头,转身接过教众递过来的干净手帕擦拭双手,随后轻轻放回去,对身旁的两个女孩低下头嘱咐:“处理好后事,我要出去一趟。”

像这样的教务,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已经办过第三次了。夏油杰独自越过门槛,走出这座居民宅子,街上的灯盏慢慢亮起来,他没瞧一眼,麻木地步入昏黄夜色里,舌头一扫口腔,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涩。

半个时辰后,他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店前站定。

店家认识他,热情地招呼他进去:“夏油大人,终于等到您了,这次肯定满意。”

“希望如此。”

他领着夏油杰过了四五道帘,越往前走二人进得越深,空气中弥漫着的劣质香水味迎面扑来,夏油杰不喜欢这个味道,里面有催情的成分。除此之外,此起彼伏的高昂呻吟也在过道里听得清清楚楚。

店家领着夏油杰走到尽头的房门前,开门后,毕恭毕敬地把夏油杰迎进去,再十分知趣地后退两步离开了。

等他走后,夏油杰才开始打量这里面的状况。

陈设与之前见过的并无二致,只是墙壁那边亮了一盏微弱的橘黄色小灯。灯下不出所料,落放着赤裸下半身与其主人的两只手。

人的身体被这道墙一分为二,腰部严丝合缝,单看像是嵌入墙体。服务的侍者需要上半身钻进去在隔壁小房间的特质床上躺好,双手穿过小洞回到这边,下半身则留在原本房间用铁锁牢牢固定住,并将私密处完全打开,随时准备好供来访客人享用。

夏油杰就是这位来访客人。

前几次这里分别摆过男性和女性的身体,夏油杰看过后都无一例外拒绝掉了,他说不上缘由,大概是生理性上的没有胃口。

但这次不一样,摆放在他面前的屁股相较之下异常红润,为了方便夏油杰观看,屁股的主人还主动抱起双腿,掰开两片丰满臀瓣,把整个湿漉漉的穴眼露出来。

夏油杰并没有直接插入,他在打量那根颜色较浅的阴茎。十几年的性交经验为零的夏油杰,在看到相同生理性别的性特征,内心不但没有引起不适,反而握住了这根鸡巴,或深或浅地套弄,并用手茧勾刮马眼,卷走一些清液。

男人应该懂得男人,夏油杰把这根阴茎照顾得勃起,才将视线缓缓往下移动,他遵循本能地,用大拇指接触穴口,把周边褶皱摁压住,顺势贴紧媚肉,打着转慢慢揉搓。那张嫣红小口仿佛已经等待多时了,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猛缩一顿,随即开始饥渴地吮吸指腹,恨不得马上吞进去。

夏油杰亵玩着柔嫩臀眼,带着好奇探索性地在穴道里抽动,几番攻击之下,小口直直往外冒出腥臊的淫水。隔着墙壁几声细微喘息钻进夏油杰的耳朵,他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从身下人传来的含糊闷哼,声音很轻,猜想对方应该被胶带或者口塞之类的东西堵住了嘴巴,所以不能肆意地叫出声来。

这对他来说并没有影响,相反,适当的暧昧声响能充当使男人兴奋的催情剂。夏油杰很受用,他的阴茎在玩弄后穴的同时勃起了,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他想要插进去,哪怕对方是个男人。

“想要吗?”夏油杰不知道是在问对方还是问着蓄势待发的自己,性器从裤裆里解放出来后,把它抵在男人的臀缝中。他取了些润滑剂自上而下的淋进去,接着再抓住阴茎根部将这些液体均匀抹开。

身下的躯体十分饥渴,夏油杰在摩擦穴眼的过程中总会不小心被吸进去,这感觉很奇妙,穴道像是在回应他的问题似的分泌出不少的淫液,一切都急不可耐,却又安静等待着夏油杰的进入。

夏油杰扶着他的腰,接下来深深向里一顶,庞大的性器立刻钉进肠道深处,随即铺天盖地般展开肏弄,用力操干着这个淫荡的骚穴。饱满的囊袋跟随胯部狠狠撞击雪白臀肉,他初尝情事,快活得只想把鸡巴不顾一切地往穴里塞。

无关性向,这里只有最原始的性释放,他觉得自己与这副身体是如此契合。性器被甬道拥吻的感觉正在贪婪地控制大脑,夏油杰粗重的呼吸吁出瞬间与撞碎的呻吟彼此交接,双双沉入爱欲的河里。阴茎操到敏感的前列腺处足以让底下的人发疯,快感侵袭使对方连腿都忘记抱稳,只堪堪打着颤收缩肠道。

阴茎果断抽出又重重插进去,夏油杰单手把着腰挺送不停,另一只手把玩对方的生殖器,那玩意实在经受不住摧残,前后夹击配合着玩弄三两下便晃动着甩出精液,没过多久又在密密麻麻地操干下半勃。

夏油杰沉下心一味地凶狠操干,快感冲击着他的阴茎跟大脑,他在肉套子里肆意泄着最野蛮残暴的欲,内里好像无数条舌头在舔舐他的阴茎,全都争先恐后吮吸冠头上的马眼,势必要吞食掉他最后一滴精液。

他溺在这新鲜的快感之中,把着腰身一遍又一遍地操弄着眼前的躯体,像是摆弄性爱玩具似的随意,臀肉在手指的挤压下变形,而他只顾着交合时有没有捅进最深处——夏油杰并没有操过很多屁股,他固执的认为这一个是最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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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太会了:innocent::innocent::innocent:

最新的更新中有一段劇情好像重複了兩次?

好香ヽ( ´¬`)ノ,老师神了,感谢喂饭(狂塞到嘴里)
老师辛苦了(ノ゚ー゚)ノ(ノ゚ー゚)ノ
蹲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