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R】不可逾越(教祖x女教师/電車)

引用于 洛其啸 在 2021-11-14, 11:39

原作向背景,0卷前。

五条悟先天性转。

夏油杰已叛逃。两人曾经交往过。

 

全文1.2w

场景电车,涉及腿交(轻微)、绳缚(咒具play)、公开露出(轻微)等。

 

 

 

 

五条悟结束委托的时候,是夜晚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正值咒术师做任务的高峰期,她一天用远距离转移跑了好几个地方,辅助监督那边根本跟不上她的速度,结束的时候车还在路上。

 

好在这里距离高专所在的地区不远,五条悟索性发了个短信给伊地知叫他别来了。时间正好赶得上末班电车,她决定坐电车回去。

 

走上电车的时候,她没有想太多。末班电车本来就空荡荡的,视野所及之处基本看不见一个人。五条悟选了一节完全没人的车厢,靠在座位一侧的栏杆上,感觉到身体深处酒精带来的热度迟迟地烧了起来,从胃里蔓延到脸上。她之前被委托人晚饭时敬了一杯果酒,闻起来甜甜的像饮料,五条悟就喝了点,没想到酒精度数还不算低,还迟上头,她现在有了点要被放倒的感觉,上半身晃了晃,脑子也发昏,索性直接靠着栏杆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在酒精带来的热度中浅眠了过去。

 

当然,她没有忘记开启无下限。

 

如果没有意外,是根本没有人能接触到她的。这世界上能简单地令无下限的防护失效的人还不存在——但即便如此,好像错觉一样,五条悟在昏沉的睡梦中还是感觉到有只不属于自己的宽厚手掌在身上游移。

 

那只手摸了摸她微汗的额头,带着薄茧的手指描绘过她的眉眼,将她黏在脸上的几缕碎发挑起、绕到她耳后,宽厚的掌心顺势贴上了五条悟发烫发红的脸蛋。五条悟从这份温存中感受到了久远时光的另一侧传来的错觉般的温情,下意识地将脸蛋向着来人的手心蹭了蹭。

 

来人被她无意识的猫咪一样的动作逗笑,轻声笑了一下,用陷在她雪白长发里的手指缓缓地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柔软浓密的发丝,就那么留恋般地停了一会儿,才将手掌下挪,带着种无声的威胁,探入她高高的教师制服领口、贴着赤裸皮肉,却没有向下抚弄细嫩滑腻的皮肉,而是毫无预兆地大力收紧、扼住了她的脖颈。

 

“……!”

 

五条悟一个激灵。

针扎般的浓郁危险感刺入脑海,将灵敏的她从麻痹感知的温柔梦境中惊醒。

 

雪白长发的女教师赶在那只手掌彻底收拢、压迫住喉管的前一刻,霍然睁开了还残余着一丝迷离的冰蓝色眼睛。

 

她从座位上一瞬间弹起来,长腿像是鞭子般抬起、破开空气带着凌厉风声扫向来人的颈侧。来者却像是早有预料,在她苏醒之前就向后退了两步,从容地矮身躲开了她的腿风,然后抓准那力道宣泄的那一刻,五指如重钳般、牢牢地单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裹在宽大袍袖下的手臂上肌肉绷起发力,应对很老练,力道也远比想象中的要大力。五条悟始料不及,被隔着无限拖过来,在挣脱开对方的钳制之后及时站稳了脚跟,却还是在两次手上的过招被拦下后如对方所愿地、有点狼狈地跌到了对方的怀里。

 

双手被按到背后擒住的五条悟放弃了反击,皱着眉头将自己的短靴跟部在车厢底上敲击了一下,让在鞋中移位的脚跟回到应在的舒适位置,才抬头看向来人。

 

她自然早就在熟悉的肢体习惯中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只留了一部分盘成发髻的男人低垂着细长的眼眸看着她,见她抬眼瞪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距离他太近的五条几乎都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震动。他身上还是那身讨人厌的僧袍和袈裟,宽袍广袖与电车内部现代都市的风格格格不入,简直像是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古代幽灵或者是电影片场跑出来的人物。

 

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啧”了一声就想要向后撤两步拉开距离,不想再维持着这副两个人鼻息可闻的暧昧姿态,却被一只手绕到腰后,施力压向了那副被袈裟掩盖的、散发着滚烫体温的男性躯体。

 

“悟。”黑色长发的僧侣低笑了一声,道貌岸然地问道,好像刚才对五条悟动手动脚的不是他一样,“怎么在电车上睡着了?这么不小心。”

 

“怎么,盘星教的教祖大人也会来坐这种充满猴子的电车?”五条悟懒得理他的明知故问,单手掀起自己的眼罩,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别一会儿就吐了。”

 

说着,她再次确认性地扫视了周围一眼。

不光是这个车厢、前后链接的车厢也都是空置的,没有普通民众在。

 

这让五条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明白了,这恐怕是她跟夏油杰会撞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讨厌非咒术师的杰必须要乘电车的话,他肯定会选没有什么乘客的车厢。

只不过,今天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偶遇吗?

 

五条悟不知道答案,也对此没有什么兴趣。

她抬头看着那张熟悉到可恨的英俊面容,因为这个久违的亲密距离克制不住地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以前跟高中时代的夏油杰一起乘电车的时候,黑发男孩总是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用身体避免她被其他人挤压到。那时候两个人贴在一起,五条悟靠在他的肩膀上看手机,两个人分享一条耳机里流淌的音乐,相视而笑,穿着款式相配的校服,就是那种普通又恩爱的学生情侣会有的、恨不得无时无刻都黏在一起的样子。

 

那时候,任谁也想不到十年后的他们已经快要形同陌路,在空无一人的深夜末班电车里对峙着,剑拔弩张。虽然身体还紧密相贴,心却距离得非常遥远。

 

可是——

 

五条悟侧过头去,不愿承认,自己刚才在睡梦中松懈了警惕,潜意识中察觉到夏油杰的接近后,无下限居然自动向他敞开,将他的手放了进来。

 

就像当年一样——

 

渴望这个人的触碰。所以连几乎能够隔绝世界上所有东西的无下限,也会对他敞开。

 

“悟。”夏油杰在唤她的名字,像是年少时那般亲密。黑色长发的男人低眉凝视了并不言语的黑衣白发的女教师一会儿,眼中涌现出一丝熟悉的柔情,将她散落的雪白长发再次绕回耳后,然后俯首将嘴唇靠到她耳边,低声问道,“好少见啊。今天居然戴了黑色的眼罩、还穿了黑丝袜。”

 

因为绷带在任务中意外损坏,今天出门的感觉腿有点冷,就套上了丝袜。

 

五条悟沉默以对,甚至还微微撇过头去躲避他的嘴唇,明显是不想回答的态度。

 

与此相对的,彰显了她的态度的是,夏油杰的手潜入了她黑色包臀短裙的裙底、上下抚摸着腿根处包裹着温热嫩滑肌肤的黑丝时,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

 

无下限好像暂时失效了一般,高专的王牌教师、年轻的六眼神女只是忍耐着没有说出分手的初恋男友在她的裙底用一只手胡作非为,像个蹩脚黄片里面的电车痴汉。

 

而夏油杰神情泰然,好像不是在做着多么令人不齿的事情,而是嘴角含笑,光看脸的话还真如同慈悲的佛陀。而这位高僧的手掌却在前女友包裹着黑丝的大腿上上下游移着,看起来对这份手感很满意。

 

“悟的腿还是那么漂亮。”他一边顺着黑丝之下紧绷起来、没有一丝赘余的优美肌肉线条抚摸着,一边将鼻尖轻轻地埋入了带着浅淡洗浴剂芳香的银色长发中,轻声赞叹,手掌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又长又直,还非常有力。肌肉锻炼得也很恰到好处。腿技最近没有少练习吧?好像又长进了不少。”

 

说到这里,夏油杰的手指正好游移到了两腿之间。他将手掌插入紧紧并拢、似乎并不情愿的腿缝之间,抽插了数下,用手指上的薄茧摩挲着腿根丰盈的嫩肉,激起了一阵微不可查的敏感战栗后,手指一攥,出其不意地施力扯破了腿根处的黑丝。

 

一直任由他施为的五条悟身体不禁抖了一下。

她双臂原本揽在夏油的肩颈上,却忽然如蟒蛇般收紧,有力禁锢住面前男人的身体、然后提膝又快又狠地向着夏油杰的小腹顶去!

 

而她的这发膝顶却撞在了夏油杰左手的掌心。

 

夏油杰手腕一扭,趁机将她的膝盖向着一边拉开,直接用自己的身体把五条悟整个压在了电车座位旁边的侧壁上。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五条悟被推到墙壁上、身体一晃,夏油杰却已经欺身入她的两腿之间,撕破她的丝袜的右手手指已经成功地潜入了贴身丝袜的内部,从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抚摸把玩着她柔软的阴唇。触手一股湿润黏腻。

 

“只是摸了摸腿,怎么就湿了。”夏油杰发现了五条悟想要极力隐瞒的事实,叹息着,抬眼看她,深色的眼眸里黑压压的,像是住了一片群鸦,但语气里含着一丝亲密的狎昵,“还是那么学不会忍耐啊,悟。”

 

放你妈的狗屁。

 

五条悟在心里骂他,谁被这样摸还不湿。

 

她表面上却还冷着脸,齿尖已经将丰润的浅色下唇咬出一点凹陷。

这段时间她任务繁忙,连自慰的时间都没有。熟稔于欢爱又长期禁欲的身体没有什么忍耐力,被夏油杰的语言刺激、又感受到了久违的熟悉爱抚手法后,只是被抚弄了大腿,五条悟的内裤就已经被水液浸得半湿。

 

这是事实。想必现在挤开她的阴唇、将手指泡在丰沛水液里的夏油杰也感受到了。

但五条悟心里莫名的情绪不想让她在前男友面前显得那么急不可耐,好似矮人一头。

 

还戴着漆黑眼罩、只露出了一只左眼的五条悟睁着苍天之瞳看了夏油杰半秒,一言不发地凑上去吻他,堵住了那张嘴里令人不快的荤话,单腿也威胁一样地勾住了夏油杰的小腿,将半边身体都靠进了那副可恶的宽大袈裟里、已经快要变得陌生的坚实胸膛上。

 

夏油杰含着一丝恶作剧得逞、令人不快的笑意与她接吻,吻得深入,手指也陷在她的两瓣肉唇之间捣弄,玩着那些柔软粉红、满是水液的嫩肉,重点在她的阴蒂上掐弄,又分了两根手指去刺激不断翕合的阴道口。玩到被撕破的黑丝边缘都有一丝晶莹粘稠的体液拉丝般地滴到了车厢地板上,被吻到要喘不过气、满面潮红的五条悟才用鞋跟敲了敲夏油杰的小腿后侧,意思是要干快干。

 

性欲上头的两个人都没管这里分明还是公共场合了。虽然电车车厢内部还没有人,但向前望还是可以看见前几节车厢里有稀稀拉拉的上班族靠着栏杆在小憩或者熟睡,要是有人清醒过来,向着他们的方向看来,肯定会发现这对衣着特殊的男女竟然在众目睽睽的公众场合里苟合。

 

五条悟很清楚这一点。

她在稀薄的羞耻心里尽力分出一些注意力,去观察周围的状况。六眼做到这点应该算是很容易的,但无可避免,这让她显得比平时更加紧张和敏感。

 

夏油杰很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而五条悟也察觉到了他掩藏在不动声色之下的恶趣味与兴奋。纵然分离许久,他们对于彼此的情感变化却还是十分敏锐。

 

“悟。”夏油杰饶有兴趣地唤着她的名字,垂眸看着银色长发的美丽女性,“你似乎很紧张?”

 

没有人醒着,有什么可以紧张的。

五条悟脸上还因为快感在烧,表情却很镇定,瞥他一眼,本来想说什么,却在察觉到夏油杰的动作后屏住了呼吸。

 

夏油杰一边问她,一边将在腿缝中沾上了许多体液的手抽出,从上衣外套的下摆摸进了那身禁欲而不近人情的黑衣里,然后动作一顿。

 

……手指直接在包裹严实的教师制服下抚摸到了雪白赤裸又温热的肉体。

 

五条悟出门做任务,还是没有在制服外套里穿任何衬衫或者内搭。夏油杰的眸色深了一些,将手上的体液涂抹在漂亮流利的马甲线上,然后手指顺着皮肤、抚过温热的肚脐向上,只寻到了一件触手柔软而略微粗糙的蕾丝胸衣。

 

还真的什么都没穿在里面。

 

五条悟以前就经常这样。夏油杰变成她男朋友之后总是告诫她要改掉这个习惯,她才勉强实行,不然跟男友一起上街吃冰淇淋吃不小心弄脏了外套都不能脱、体术课上汗流浃背也是。现在夏油杰走了,这个习惯没有人会去纠正,又回到了五条悟的身上。毕竟比如初秋时期天气凉爽、需要穿制服出门解决任务,五条悟还是会习惯性地少穿一件、也就是里面不穿,这样不容易出汗比较舒适。

 

其实她现在怎么穿都可以。

因为已经没有人再会管她,全天候开启的无限已经让她的衣服再也不会被冰淇淋弄脏了。

 

夏油杰低头盯着她银发下生理性泛红的耳根,将无关紧要的思绪赶出脑海,而那双美丽如苍天的蓝眼睛正从浓密的雪白睫毛下抬起来看他。

 

踩着矮跟短靴的五条悟身高与夏油杰相差不多,因为是女性显得更加纤长,那张像是人偶或者神像般漂亮的美丽面容是不可辨驳的神圣。她在咒术界的地位也是如此,高高在上,站在顶端,不与任何人比肩,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

 

这样危险而美丽的存在此刻却在他的掌心被把玩,可是夏油杰生不出任何一丝轻慢。

因为他知道,这些攥紧的手指、勾住他的小腿、交错在一起的呼吸,都是那三年里他曾拥有过五条悟的爱情的回忆留下的遗产。夏油杰不觉得那是错误。

 

但现在那种东西本该烟消云散。

自己忘不了五条悟是很正常的,但夏油杰并不觉得,五条悟忘不了那三年。

 

任何人看见他这些年手上为了大义沾染的血污就会明白,他是个无可救药的人。他相信五条悟也是如此,因为她向来是最聪明、站得最高也看得最清楚的那一个。

 

可这些年来,五条悟不仅没有在每一桩恶事后闯入盘星教杀死他、给他那次本该在2007年的新宿街头就给出的刑罚,在偶然的几次碰面中也对他多有忍让。

 

你到底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呢,悟?

 

夏油杰想知道这个答案。黑发男人用手抚弄着她的躯体,绕到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

漂亮的胸部在松开的束缚下弹跳出来,松软而满是弹性的触感在夏油杰将内衣拉到五条悟的胸沿下方时就直直地挨上了夏油杰的胸膛,虽然隔了几层衣物,在黑色制服下显出的轮廓也很鲜明,连硬起的乳尖也有了隐约的浮凸。

 

纵然没有拉开那身黑衣的拉链,夏油杰也想象得出下面是怎样一副美景。

 

五条悟的身体色素和毛发一向都很淡薄,胸部是雪白的两团,在高专刚与他交往的时候还是一手能够盖住揉捏的细腻鸽乳,这些年却发育得愈发丰盈和有分量了,是成熟女性该有的样子,只是乳头跟少女时代一样还是淡淡的樱粉,掐一把云堆似的雪白胸乳就会有生命似的颤抖,嫩得好像氤氲着奶香。

 

五条悟低头,看见前男友的宽大手掌在衣物下浮凸出明显的痕迹,像是某种生物钻在她的制服外套下面动,忍不住脸红耳热。有些发凉的手掌从外面摸进来,只是摩挲了敏感的乳头几下,就刺激得她乳头挺立,在公共场合被拉下内衣、包裹着胸乳揉动的感觉更是让一向羞耻心淡薄的五条悟都来了些感觉,似乎懂了公共场合下性爱的刺激之处,甚至很不情愿地在内心深处开始承认自己享受了起来、并且开始期待之后会发生的事。

 

她将脸埋在夏油杰的左肩上,不去看他的脸,蹭着那戴着黑色耳扩的耳垂努力咽下小声的呻吟,不自觉地细微地喘息着,余光却不慎瞥到了一处意料之外的光景。

 

她意识到了什么,苍蓝色的透彻眼瞳惊惧地睁大,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住夏油杰禁锢住她的怀抱,却已经晚了一瞬间。

 

那条深紫色的、因为过于低级而被选择性忽略了的储物型咒灵正从夏油杰的背后攀爬而上,盘踞在了他的右肩上。而夏油杰像是早就知晓,一边压制住五条悟开始挣扎的身体的同时,将手伸入肩头的咒灵口中,拿出了一条被塑胶袋包裹着的咒具。

 

五条悟看清了里面是什么之后,挣扎的力道却松懈了下来。

 

因为这个咒具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过分。

 

那是一条有些粗度的红绳。

 

被夏油杰从密封袋里拿出来、用咒力催动之后,像是游蛇一样缠绕上五条悟的身体,从她的上衣下端无声无息地钻了进去,贴着雪白的皮肉用粗糙的触感摩挲过去,以绳结的形式紧紧禁锢了她黑衣之下赤裸的肉体,也将五条悟的双手也束缚在身后。

 

“杰。”五条悟依旧没有开无下限,却终于说出了两人狭路相逢以来的第一句话。她抬起蓝色的眼瞳,略微哑着嗓子低声质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夏油杰这时终于放开了她,略微退后了一步,去用一种纯粹的欣赏目光去观察面前的这副场景。

 

被他从怀抱中放开的银发教师除了长发有些凌乱之外,没有什么被欺辱过的痕迹。她的包臀短裙被翻起了小小的一角,但被扯破的黑丝被完美地掩盖在裙底,被拉开一半的浸湿的内裤也不见天日。红绳被完美地掩盖在黑色的教师制服外套下,只有仔细看,才能看见外套之下红绳的轻微起伏和被堆在胸乳下方的胸罩略微隆起的痕迹。

 

但只要拉开的话……

 

夏油杰微微一笑。

 

五条悟看着他这副样子,嗓子不知道为何有些干渴。

 

而男人对着她伸出手,像是拆礼物一般,直接拉开了外套的拉链。

 

从高高立起的领口顶端拉下,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清晰优美的锁骨。拉链再向下滑动,分成两半的黑衣之中,露出雪一样白到刺眼又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的肌肤。被红绳捆绑禁锢着的饱满胸乳在拉链下滑之中慢慢地显出轮廓——

 

五条悟这时才察觉到不妙,微微挣动起把她的双手禁锢在背后的红绳,脸上也露出了有些抗拒的表情,喊他的名字:“杰!”

 

夏油杰就停了手,脸上也没有什么不快,好似在意料之中一般,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摩挲五条悟的脸蛋,明知故问:

“悟,怎么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还要去问。

五条悟对于在公共场合暴露身体还是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羞耻感。虽然她的六眼能清晰地观测到周围的人的动静,但精神上的紧绷是无法停止了,因为六眼也只能做到观测而不是预测,她永远猜测不到下一秒会不会有人向他们这里投来视线。

 

这点夏油杰肯定也很清楚。

但他就是这样反问了,脸上的戏谑之色也说明了他并不想停止这一场电车合奸。

 

五条悟早就被夏油杰之前的几下撩拨得性欲上头,自然也不想停止——

可是这个环境。

 

就算前男友再火辣,随时可能被窥探到交媾的开放环境也太过于提神醒脑。

 

“你废话变多了。”五条悟没有上他语言陷阱的当,而是避开疑问,只是手臂微微施力,测试着背后捆住双手的咒具的结实程度,抬头半眯着猫一样圆而大的苍蓝眼瞳看他,“怎么,对那些没头脑的教众宣教还会增长你的啰嗦欲望吗,杰?”

 

“那悟就是没有意见了。”夏油杰像是没有听出她话语间涌动的讥讽意味,只是对她露出了然的虚伪笑脸,“那我就继续了。”

 

他从善如流地将停顿的动作接着继下去。

 

豁开的拉链继续向下滑去,露出了一身黑衣之下的雪白肉体,从敞开的衣襟里可以一瞥尽是风情的艳景。粗硬的红绳捆绑在柔嫩的皮肉上,深红与柔白对比鲜明,皮肉被勒得微微下陷,在这具天资过人的躯体上纵横交错,像是蛇一样还在缓慢地游动摩擦着皮肤,最后停在一个恰当的位置、结成了一张规整漂亮的赤色绳网,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的、将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子勒到挺起在空气中,浅色的乳头随着身体主人的挣扎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线条饱满的胸部也随之起伏着,泛起一阵乳波。

 

“真好看。”夏油杰终于停下了继续剥开五条悟的外套的动作,而是用手掌慢慢地把玩着一侧完全暴露出来的乳房,赞叹道,手上还掂量了一下分量,“悟发育得很不错。最近也开始穿更加成熟的款式的内衣了吗?”

 

五条悟用齿尖恨恨地磨动了一下自己丰润的下唇,不明白一件内衣怎么还能引起这家伙的喟叹了。手上被绑得很结实,轻易挣脱不得,于是她也低头去看那件吸引了前男友注意力的胸罩。

 

被完全褪到乳根处、被交错的红绳压住的,是一件黑色的蕾丝文胸。非常成熟性感的款式。

要知道五条悟学生时代的时候,内衣花色都是偏可爱幼齿的类型,比如玉桂狗一类的,这点没有人比夏油杰更清楚了。曾经的他情到浓时解开五条悟的校服衬衫、第一次看见那么可爱的内衣的时候,内心几乎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罪恶感——

 

虽然五条从年龄是来说算是姐姐,但是从各方面来说,夏油都比她常识丰富太多,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还对着少女体毛稀少的光洁躯体发愣了几秒,只觉得不看身高跟自己交往的简直是个国中女生,怎么哪里都没有发育一样,十分青涩。

 

但如今年岁渐长,在三年的交往滋润和这些年的暴力发育之下,五条悟的身躯已经和少女时代大不相同,曲线弧度性感到在一身子夜般的黑衣下都能散发出香甜成熟的果香。

 

再次打开她的衣物,看见的,就是和年少时截然不同的风格和品味了。

 

夏油杰的赞叹也不是没有道理。

对于已经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见五条悟的他来说,这种再自然不过的转变确实是一种惊喜。

 

他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一会微微颤动的雪白胸乳后,就低头去以温热的唇舌含住了浅樱色的乳头去吮吸、在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敏感乳肉上舔弄,用齿尖留下一处处红痕。一只手把玩着空置的另一侧的奶子,用指腹大力地揉捏摩擦娇嫩的乳尖、直把那里玩到殷红也不肯罢休。

 

五条悟被他亵玩得从喉咙里泄露出压抑的哼叫,挺起的腰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肩胛骨贴着电车的车厢墙壁,不断地试图向后躲避,却因为被绑住了双手而无法阻止,苍蓝色的眼珠在快感中朦胧地颤动着、焦距都有些涣散开来,却还是挪动到了眼角,用余光窥视着其他车厢的乘客的动静。

 

夏油杰却像是丝毫没有理解她这副苦苦忍耐的苦心,空余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指尖在裙下虚虚地划过被黑丝包裹住的小腹、引得一阵细微的抽搐后,再次伸到之前被他撕烂的那个大洞里,爱抚了一阵嫩滑的大腿内侧的皮肤后,就更深地滑入了进去,食指和大拇指一捏,将内裤裆部已经湿透的布料拧成细细的一股,开始不怀好意地在肉花的上方提拉磨蹭起来。

 

这样直接的接触,对五条悟的身体的刺激是非常明显的。快感如潮般更加汹涌起来,穴口一张一合,内部始终空虚,只是动情地源源不断地溢出粘稠的情液。外阴被拧成股状的布料不断摩擦着,夏油杰一边含吮啃噬她的胸乳将那里玩得一片粉红一边抬眼看她,放在她裙底的手指不断勾动内裤布料一次次准确地摩擦过最为敏感的阴蒂和穴口,狭长的眼尾微微勾起,像是锋利的刀锋,其中的笑意溢出,像是在玩味五条悟如今这副咬着下唇忍耐快感和呻吟、又想要什么插进来慰藉欲望的煎熬又色情的样子。

 

五条悟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在故意冒坏水,心里暗骂一声色情狂,气得在席卷全身、让人变得酥软发烫的情潮之中还抬起长腿去踹他。

 

这种情况下的反击状似调情,其中微薄的攻击性自然不能对体术水平也十分杰出的夏油杰产生困扰。

 

夏油杰顺理成章地将她的大腿把住,向着自己的腰侧一分,将五条悟面对面抵在车厢壁上,然后在五条悟的视线下将手伸进自己的五条袈裟,解开袴就将早就硬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深色的粗长硬物上青筋暴起,凸出的龟头已经被前液所浸湿了不少,掏出来时弹在五条悟的淫穴前端,拍击着被拨开的内裤之下已经发红的粉色外阴软肉。

 

五条悟感觉到了咒力的涌动,微微有些不安地挣动了一下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皱着眉头看那根比起青春期发育得更加可怖的鸡巴,只觉得这他妈才算暴力发育吧,怎么还能大的。

 

她不安地看着夏油杰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将一整根粗大的玩意儿在女阴湿漉漉的肉缝中蹭了一遍,等到染上了不少情液后,才对准了地方,准备提枪进洞。

 

喂喂,不是吧。

五条悟这下是真有点意外。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那根咒具红绳在操控下再次有生命一样游动起来,从包臀裙的腰部缝隙里挤进去、伸到下身用一个两边捆绑的恶趣味绑法勒住她的大腿根部并且把雪白肥厚的大阴唇分开给夏油杰接下来的侵犯提供方便,终于从性事里抽出一丝清醒,估算了一下她上车之后小憩还有两个人纠缠的时间,得出了一个结论。

 

下一站就快到了。

 

杰这家伙……是真的根本不打算顾及这点?

 

夏油杰看上去并不在意。黑色长发的男人低着头,已经将阴茎的膨大前段抵上了湿漉漉的阴道口,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挤开紧窒滑腻的肉壁、顺畅地滑入进去。

 

一直没怎么认真反抗的五条悟却在这个当口忽然挣扎起来。

她用膝盖去顶弄夏油杰掩藏在宽大袈裟下的紧实腰侧,动作幅度之大让夏油杰的龟头顶进去了小穴一点、然后又因为身体的动作滑了出来。

 

夏油杰抬头看五条悟,一缕刘海滑落在额前,表情却含着一点笑意,看上去并不意外她此时的表现,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杰。”而五条悟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她凝视着夏油杰浮现着假面般微笑的脸,略微沙哑的声线也变得有些发冷,一字一顿地盯视着那双深色的细长眼睛,说,“开‘帐’。”

 

只要打开笼罩住他们两人的“帐”,非咒术师就不可能透过咒力形成的简易结界看见他们。

但五条悟现在双手已经被束缚,无法结印。要是忽视这个箭在弦上的情况直接翻脸打起来,以夏油杰的实力,他们绝对到下一站都不可能分出结果——

 

而且其他车厢的普通人的生命,可就不一定有保障了。

 

总而言之,现在的最佳解,就是打开帐。

 

然而,唯一能够以双手结印、念出祝词来发动帐的夏油杰完全拒绝了。

 

“不。”他嘴角含着一丝笑意,看着五条悟寒冰似的苍蓝色瞳孔也同样一字一顿地表示了拒绝,同时握着自己的性器根部,将前端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了许久没有使用而紧窒至极的穴口之中,“这件事,完全没有必要吧?”

 

什么意思——

五条悟瞳孔骤缩,却在还没能成功领会到其中含义的时候,就被下半身的感觉袭击了个措手不及。

 

夏油杰回答她的同时,已经一挺腰、没有任何停顿将过于粗大的肉棒整个冲入了她的身体。阴道紧闭的内壁被强行打开,五条悟久违地回忆起了第一次破处时的感觉,几乎要因为被滚烫肉刃填满并一路碾过敏感点的冲击尖叫出声,又因为想起自己在哪里而回神,硬生生地将叫声封回喉咙里,额头和背上都微微出汗。

 

偏偏夏油杰还探过身、将嘴唇递到她的耳边,似有似无地用气音说出了回答,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病态的笑意。

 

“没关系的。悟不用担心,看见你身体的猴子,我全部都会一个不剩地杀掉哦。”

 

阴道的内部一瞬间抽搐起来。本就紧窒的穴道因为身体主人的激烈情绪绞缠得更加紧密,简直就像是天生的榨精机器,让深埋在其中的夏油杰舒爽地叹息了一声,然后腰部用力、久经锻炼的肌肉绷起,更加深入地埋进去,一路长驱直入,直到龟头叩上了紧闭的细窄宫口。

 

然后他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将粗硬巨大的性器抽出到穴口附近,再一次次地齐根没入,每次茎身都准确地擦过阴道内凸出的敏感点,龟头重重叩上敏感的宫口,疾速又大力,囊袋撞上阴部啪啪作响。

 

五条悟被他忽如其来的暴风雨般的捣弄干到腿根不住抽搐,紧咬的齿间也不可抑制地泄露出更多的细碎呜咽。她用因为过激的快感颤动的苍蓝色瞳孔凝视着夏油杰藏在额发阴影之下的脸,喉咙里从呻吟之中憋出几句含糊的咒骂,像是在骂“疯子”、“早泄”、“强奸犯”之类的。

 

口不择言的悟也很可爱。

 

夏油杰心情很好地吻了吻五条悟的额头。这个吻轻柔得像情人之间的厮磨,但他下身的动作却与脸上的神色还有这个吻截然相反,几乎称得上凶暴地在做爱,每一次都齐根抽出、然后顶弄到阴道尽头宫颈口的粘膜之上。

 

这样顶弄了一阵,就当夏油杰快要成功撞入许久未曾开发过的子宫颈口时,电车的播报很快就响起来了。

 

“前方即将到站新宿站,本站可返程……”

 

五条悟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此刻她也不留力了,一双有力的长腿绞住夏油杰的腰部就要将他掀翻过去。

 

而前方车厢中数量比较少的乘客显然已经被广播播报惊醒了,正在睡眼朦胧的东张西望,显然很快就要发现在附近空无一人的车厢里苟合的这对男女。

 

五条悟在意的显然不是自己跟前男友的做爱会被人看见。不如说,这件事在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她的双手被绑住,夏油杰花了一些力气就制住了挣扎得剧烈的五条悟,将她钳制在手臂之间,低头去看她。两个人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五条悟刚才一番动作又狠狠地夹了夏油杰几下,如今女教师银发凌乱、脸颊潮红,眼神却是凌厉清醒的,直直刺进夏油杰的眼睛里。

 

他们对视了半秒,或者更短的时间。

 

五条悟像是从他脸上看出了什么,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了下来。背后绑着她的手的咒具已经快要被硬生生扯断,而她跌进夏油杰的怀里,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埋进夏油肩头披散的漆黑长发里。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语气有些疲惫。

 

“杰。”五条悟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声线里缺乏一些情绪,因而染上复杂意味,“……我不想现在杀你。”

 

夏油杰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沉默了很久,但或许也没有。

但很快,他脸上的神情也淡了下来,一直流露在脸上的面具般的微笑消失,只是倾身吻了吻五条悟的耳朵,然后说道,我知道了。

 

没关系的,悟。没关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五条悟深深地揽进了他的怀里。五条到底是女性,比他纤细不少,夏油用更加宽厚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能遮挡住她,宽大的袈裟和僧袍层层叠叠垂落,更是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在前面车厢里因为即将到站的播报而醒来的乘客也有好奇地向他们这里投来一瞥,却只觉得这是一对怪异的情侣,深深地、紧密地拥抱在一起,看起来恩爱非常,完全看不出拥抱下的任何猫腻,也看不出两个人都在用刀尖抵着对方的喉咙共舞一般地做爱着。

 

绑住五条悟双手和身体的咒具化作红绳游回夏油杰的袖口之中。

 

五条悟的手臂解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力地去揽住了夏油杰的身体。她用力地抱住他的躯体,五指在背后的衣料上抓出放射状的褶皱,将身体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

 

夏油杰轻轻地挺腰,龟头在她子宫颈口的内部轻微地抽插了一阵子,很快地在比水液淋漓的肉道更加紧密的裹夹中射了进去。

 

他们各自在衣物的掩盖和角落里整理着自己,默不作声。

 

五条悟夹着一屁股的精液,索性把内裤的布料揪成团状、塞进去堵住了穴口,省得流出来露了端倪。夏油杰抚弄着她变得凌乱微汗的银色长发,为她整理整齐鬓发,深黑色的细长眼眸里闪着复杂的光,五条悟却始终低垂着霜白的眼睫,不去与他对视了。

 

电车已经到站,车门洞开。

 

夏油杰在那个瞬间,低头想要去吻吻五条悟的嘴唇,却在咫尺之遥被一层无限挡住,不能存进。

 

在那个瞬间,五条悟终于抬眼与他对视,那双冰蓝色的眼瞳终于恢复了苍天般的透彻和无情,只是直直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却胜过千言万语。

 

——那一层透明的无限,就是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界限。

 

夏油杰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然后对五条悟一颔首,转身离开,从车门迈了出去。

 

五条悟靠在电车车厢壁上,一直看着他。

 

目送着穿着五条袈裟的黑发男人迈步走入人群,在某个瞬间似乎停步回首了一刹那,身影却被合拢的车门隔绝和模糊,下一秒,已经在缓缓启动的电车的行驶中,再次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到了更远更远的地方,彻底模糊在了窗外的人流之中,再也没有一丝痕迹。

 

 

 

END.

 

 

 

 

 

 

 

关于电车的部分没有什么考据。

根据印象捏造的,有bug很正常。望大家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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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刀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