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我更完了!!流水账小番外也好了!
希望大家喜欢!
前排提示:不是双性文!!宗教部分不是很严谨所以没有点名是什么教,只是借用了一下一些专有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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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五条来到这个小镇子当修女有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适应不会被其他修女指指点点的轻松生活。这里的教会和他原本学习的地方离得很远,氛围也很不一样。这里的人都非常友善,教会规矩并不严苛、甚至可以说是人性化。成员们互相之间都很熟悉,关系也都更亲密。五条悟经常能看到其他修女们和孩子们、牧师、神父还有其他长老们聊天。
当时听说这个规矩少福利高的教会在大量招募修女时,满心怨气的五条果断地跑来参选——管他是不是真的,总不能比现在更差了吧?不过现实远远比他预想得更好。除了有个总是盯着他看的怪刘海神父。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五条自选拔那天在神父面前鞠了一躬后,就总能感受到身后有盯着他的视线。五条每次一回头就看见个个装作看风景的神父,自然认定他为罪魁祸首。但是越是知道了是神父在盯着他,五条越是不知所措——两个人又不熟,到底为什么总是看我?
哦对了,那个神父好像叫——夏油杰?其实五条对夏油神父的第一印象是不错的。
选拔考试的那天,五条跟着众多修女涌进礼堂。那时夏油神父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上,身着黑色的祭服,庄严无比得站在礼堂上。从教堂彩窗打进来的光被他的身影挡住。虽然五条离得太远,黑色的阴影下看不清他具体的面孔。但是背后一圈耀眼的光芒,显得他仿佛真的像神一般,从天堂降临于此。五条突然意识到这人应该就是一会选拔修女的考官了,于是赶紧钻空挤到人群的前面。
“安静,安静!”教会的工作人员维持着秩序,嘈杂的人群慢慢换成一排一排的整齐队列。五条看到神父依旧是那样站在那里,虽然挑选除了一些入选者,但是眼里却没有任何人。
马上就轮到五条这一排了,他有些紧张地抓了抓裙子。然后按照指示鞠下一弓。紧接着,在起身抬头的时候,撩起眼皮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孔。
但是很快夏油神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切仿佛是五条悟的错觉。当时五条还不明白那意味深长的一言是什么意思。现在是明白了,那是夏油神父偷看被发现了。想到这里,五条顿时一阵无语,这神父是见了自己这张人间难得几回见的脸见色起意了吗?
“晓修女,夏油神父说有时间请你去东房找他一趟,有些刚进教会的事宜要具体跟你谈一下。”
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修女吓了五条一跳,赶忙整理着裙子站起来答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
这神父是天天闲的吗,难道所有新来的修女都要和他单独见面?五条悟急匆匆的往夏油神父的房间走着。难不成是滥用职权来找我的?不行不行,这也太自恋了。五条边胡思乱想着边在夏油神父的门前站定。然后深呼一口气清空杂乱的大脑,作势要敲门。
手指还没碰到,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修女你来了,进来坐把。”夏油神父转身领着五条进入了门内。
五条以为里面就是神父的房间了,但跟着进去后却发现那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左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面的场景一览无余。但是现在正是晚上,走廊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夜色染进室内让五条误认为昏暗的房间。走廊的右侧是排列整齐的门,想必里面住着其他神职人员。五条跟着夏油神父走到尽头再推开一身门后,过道的右边才是独属于神父的房间。
“其实最近我们大批招募修女是有没说明的理由的。”五条盯着夏油的背影仔细听着,“最近,教会陆陆续续有很多孩子失踪了。”
接着,空气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等着夏油神父继续讲述下文的五条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今天叫我来是为了通知我多加关注孩子们吗?”
“是,但是不止于此。”
五条看着夏油神父缓缓转过身。紧接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银色器物瞄准五条急速飞来,五条下意识地在那尖锐的顶端刺穿他眼睛之前微微侧过身,下意识抓住了器物的把手。原来是一把小刀!五条迷茫地看向了夏油神父,看看手里的刀,再看看夏油神父,动作僵在那里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
“不用慌张。”夏油一步一步走向五条,五条也收起了刚刚接住小刀的姿势,不明所以地等着夏油继续。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看出来了。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眼神中的杀意。”夏油一步步靠近,但五条已经被背后的桌子拦住后路。原来是这人不是什么见色起意而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此时没发逃走的五条慌得直冒冷汗。
“晓修女,我有一个特别的任务要交给你。”
“我…我能拒绝…”五条还没说完,夏油的手突然探进他的裙子里攀上大腿,吓得五条赶紧捂住双腿间的布料。谁知夏油灵巧的手一钩,伴随叮叮玲玲的响声,零零散散的银色暗器散落在五条的裙摆下。
“我知道你可以的。”夏油笑了笑,“其他修女负责在不同时段看住孩子们,而你,需要时时刻刻关注修女们。”
五条看着夏油近在眼前的大脸,怪刘海搔刮着他的眼睛,痒痒的。接着,脖子上一凉不知道被戴上了什么东西。
“这是有毒针项圈哦,修女,记得每天晚上来找我。”夏油教父轻轻一笑,起身放开了五条,“你可以叫我杰。”
夏油…杰吗?五条犹豫了一秒,答到:“行,这任务我接下了。”
接着,他整个人不同于刚刚唯唯诺诺的少女模样。双手抱肩,浑身散发出不服气的痞气答道:“叫我Satoru。”
“成交。”
2
自此之后,五条开启了自己每晚跑到神父屋里的生活。
可能是因为最近教会里人突然表多了的缘故,没有任何孩子失踪。五条暗中盯着按时间表轮流带孩子活动的修女和孩子们的一举一动,一切都无比正常。起初五条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汇报完一句没有异常就回去了。但随着每次夏油神父都要留着他讲几句话,吃点零食喝点饮料,五条慢慢放松了警惕,聊天的话题也从日复一日的“没有异常”变成了。
从一开始喜欢吃甜点,到后来家乡的风景;对他的称呼也从神父,变成了夏油,再变成亲密的杰。每次五条吐槽在前教会工作怎么被天天挑刺、被违规处罚的时候,杰都会笑着跟他一起骂他们的规矩离谱过分。然后,再带他在这里也违反个遍。不能喝饮料就在这里喝橙汁喝个爽,必须要穿裙子就天天在在这里穿大裤衩。
五条腿上绑的零零碎碎的凶器也在一开始就被夏油杰识破,现在也直接不藏了。于是两人干脆从刀器的制作开始,交流格斗技巧,再时而在这略为宽敞的室内演练对决。五条很久没有遇到如此能当敌手的人,每天身体的碰撞,运动伴随的肾上腺素飙升,刀尖相对的吊桥效应和周围的慢慢升温也让他们的情谊在五条心底发芽。
“喂,你这么叛逆的人干嘛来这儿当神父?”五条没看清夏油杰带来的是酒精饮料,看着是葡萄味味就一口灌了好几瓶。此时意识已经混乱,说话晕晕乎乎不是很清楚,但是放肆的本性展现的更加淋漓尽致。或许别人会觉得这样一位修女太不守规矩不检点,但是夏油杰喜欢的正是五条的离经叛道。
“你不也是在当修女”
说完两个人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
五条和夏油杰在这间屋里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放松,可能前半辈子都没有现在这样笑过。于是五条在夏油杰的屋子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都要聊到傍晚才回到修女们休息的集体卧室。
结果是每天修女们都会背着五条讲悄悄话,说几句还要转过头来看看他。简直就是演都不演地在讨论他。久而久之厌烦了修女们讨论的五条干脆时不时在神父屋里过夜了。
又是一个在夏油杰屋里过夜后的清晨,五条醒来发现旁边的沙发上没有人,一下子清醒了。他赶紧翻下床看了眼墙上的钟,糟了,今天的弥撒要开始了。
五条赶紧跑到孩子们的卧室。还好赶上了!修女们正在卧室门带领孩子们换上唱诗班的衣服,排队前往教堂。五条在窗后默默对数。今天人数依旧正常,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主义也前往教堂去。
教堂礼台上,夏油杰又换好了一身黑色祭服准备一会的主持了。不管看多少次,夏油的这身装扮都对五条有神秘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地看向杰。或许是因为他热烈地视线持续了太长时间,站在高处的杰也在这时放下书、抬起头、对上了五条的视线,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五条仿佛听见杰在他旁边说“收敛点”,赶紧偏开头假装在看其他东西。五条心想着,怎么搞得跟偷情一样遮遮掩掩的,一遍用余光瞟去看偷笑的夏油杰。
烦死了,这个男人搞得他心烦意乱,真烦。
不用五条寻找其他事物转移注意力,夏油杰看教堂里人慢慢多了起来开始了弥撒。
一切都按流程正常进行着,五条也如同往常一样走着神。其实五条不信教。成为修女只是应人要求就这么学习了礼仪。五条听着夏油杰念的各种诗经颂文。趁众人都虔诚地闭着眼,五条偷偷地睁开一只眼,俏皮地四处乱转。他感觉自己好像与其他人有一层屏障般,周围仿佛画一般静止在那里。他缓缓睁开双眼,抬起头。虽然坐在人群中,感受不到自己内心的人和触动。什么神明,不过是虚假的自我安慰罢了。五条觉得他们无趣,还不如盯着夏油杰看。他知道夏油杰和自己是同类,一个不信神的神父,和一个不信神的修女。
随着夏油杰冷淡的,仪式进行到了下一个环节。三十多个孩子们穿着相同的神圣制服一排排进场。五条看着可爱的孩子们心情就变好了,脸上也浮现了笑容。五条边想着真是一群有活力的新生命,一遍犯了职业病清点人数。
“五、六、七…”
可惜,小小年纪就要被灌输这些神神鬼鬼的思想。
“十八、十九、二十…”
我还这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学教堂礼仪,天天跑出去。
“二十九、三十、三十一、三…”
“三十…"
怎么回事?
第三十二个孩子呢?五条急的差点直接站起来。
不可能,我的视力不可能出问题。五条悟突然冒出浑身冷汗。
孩子,真的少了一个!
他又赶紧从前排开始清点修女的人数。修女也少了一人,肯定是有个修女趁大家都在参加仪式的时候偷偷带着孩子跑了。
五条疯狂向夏油使眼色,但是夏油杰就是低头看着书不回应他。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现在去追,说不定我还能追上她们!
或许是五条不安的气场太强大了,夏油杰皱着眉看向了五条。五条赶紧趁这个机会又是指孩子又是指门的、还指了指自己。夏油杰定在原地盯了他一秒,就在恐惧的心理满上五条之前,他轻轻点了点头,在唱诗班要继续进行下一首歌之前打断了他们,然后加速结束了这次的弥撒。
仪式一结束五条就往教堂外跑。也不知道修女会把孩子带到哪里,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修女绝对还没有走远。于是他就冲着离教堂最远的地方跑,既然人们都汇聚在教堂,那修女至少会带着孩子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
跑着跑着,五条身后突然传来另一道呼吸声。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是夏油杰。
“今天,由香修女说身体不适不来了。”夏油杰此时已经换下了碍事的祭服,很快就追上了五条。
“看来你被骗了。”五条带着一股嘲笑的意味道,“早上她去叫孩子起床了了。”
夏油杰没有回复了,只是跟着五条往教堂后面最远端,与山林相连的后院跑去。
两人还没跑到后院的途中,迎面跑来一个小女孩。
就是她!
五条确认小女孩没有失踪瞬间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张开双臂。小孩看到后高兴地飞扑进五条怀里。夏油也慢下脚步,在五条旁边站定,胸口起伏不定急促地喘着气。
“小姑娘,那个修女带你去干什么了?”
“由香姐姐说要带我去森林里玩!”说着她从五条怀里跳出来比划起来她们玩的游戏。
五条看她还如此精神就边聊天边送孩子回到卧室去休息了。夏油在一旁静静地跟着,也没有往五条那边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送孩子回屋后,夏油杰拉住五条,深吸了一口气道:“由香修女是和你同一时间新来的。”
五条听完也震惊了一下推测到:“新来的人,却和几个月前开始的失踪案有关…难道失踪案其实和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有关?她是被派来的?”
夏油杰皱起了眉,低沉到:“还有另一种可能。她只不过来了几个星期,就与犯罪分子勾结了。”
当天晚上,五条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夏油杰,最后还是没人住来到他的房门前。推开门,里面却没有人。但五条又不想回卧室,就在夏油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五条依旧没在屋里见到夏油杰。他只好收拾收拾继续监视工作了。从今天开始,不能放松警惕,五条如此提醒自己道。结果,他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转角的夏油杰。夏油杰也看到了他,然后转身走了。五条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他犯的什么病?
接下来几天晚上的汇报又变回了两人最初见的样子,只是五条不像回到修女宿舍才厚着脸皮在这里住下。五条不明白夏油杰怎么突然换了个人一样,又做回了那个严谨沉默的神父。曾经那么亲密的攀谈难道都是假的吗?是幻觉吗?
五条不信。
五条要自己找到答案。
3
五条悟现在除了要监视修女和孩子,还要尾随夏油杰看看他到底犯的什么病。
自从夏油杰对他冷淡了之后,五条发现他总是在自己汇报完后,在凌晨离开教会。但是教会对于修女的管理更加严格,五条在晚上根本无法踏出这里一步。加上最近失踪案频繁,教会门口的敬畏也变多了。
就在五条头痛了一个星期怎么逃出去后,终于在西侧围墙找到了可乘之机。加上五条每天塑造的不回修女卧室住宿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不会有修女追究他为什么没回卧室。唯一的困难就是,进出教会的大门在东边,也就是里夏油杰屋子最近的门。而五条要现在夏油杰面前装睡,然后在他离开房间后跑到大门的正对面——西侧,接着趁搜寻警打瞌睡的时候悄悄翻墙出去再绕到东门,并且得要赶上夏油杰。
——管他可不可实现,先试试再说!
五条从来不是个唯唯诺诺害怕风险的人,今天想出的点子必定要今天实施。
晚上五条在上床之前还在一遍一遍复盘自己的计划,结果躺到床上真的有一股困意袭来。五条硬撑着头部的眩晕,在一次次快要睡着之前对自己的大腿狠狠一掐。不知道这种在清醒与模糊间恍惚不定的状态中度过了多久,五条终于被身后夏油杰关门的声音吓了个清醒。
“唰”的一声,五条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趴到门上偷听外面的脚步声。确定了夏油杰是离开了不会再回来后,五条就要开始行动了。他用几秒钟换了一套方便跑跳的衣裤,然后拉开窗户,果断地烦了出去,熟练地像是进行了一个唯美的舞蹈表演。
十月的夜晚气温格外的低。五条杠翻出窗外就后悔了——他穿着睡觉的大裤衩就出来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冷的发抖。
小困难!
五条给自己打了口气,就开始面向西方,以直线距离在屋顶上越野。
还好天时地利人和——阴天的乌云挡住了月色,遮掩住五条翻越的身影;越往西的方向高矮不一的建筑物越少,到最后五条干脆可以下地直接跑;而时间也足够晚,墙外的警卫早都睡熟了还打呼噜。
因此,五条即为顺利地翻墙逃出了教会,急速前往东门。
离东门十多米远的粗壮路标后——五条正在跟踪夏油杰。
五条本来火急火燎地往东门赶害怕连他的背影都抓不住。结果这人倒好,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不知道是在等谁的样子。五条瞬间联想到各种关于神父和小男孩的不堪的传言,暗自腹诽自己不会是被什么人渣骗了吧?
夏油杰又站了一会后就出发了。大半夜的路上人烟稀少,五条一路靠街边的垃圾桶、路杆掩饰身影;一遍保持着比较远的距离。
跟着夏油杰来回拐了不知道几个弯,呈现在五条面前的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店。
五条傻眼了。
自己好像真的被渣男骗了。
不信。五条悟还是想要自己一探究竟,只好硬着头皮要进去。因为害怕被夏油杰认出来,五条把假发摘了下来,找了个酒店外面闲游的人要来个袋子塞了进去。
一进到夜店,五条还以为穿越了。这是他曾经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舞跳的第一印象就是,要被闪瞎了。不光是闪光灯刺眼,暗淡的粉红色光线给氛围加了一层暧昧的滤镜,也让人看不清对方。男男女女穿的都不像快入冬的样子,身体贴着身体随着震耳的音乐舞动。五条有点后悔来到这里。
穿过舞池中看得五条眼晕的身体,他在吧台上看到了个盘起的黑色丸子头。
看到那个黑色的背影,五条就可以肯定那肯定是夏油杰。夏油杰的身影是那么的特殊,隔着老远,有别这里的胭脂与酒味,他散发出来的苹果醋味道仿佛已经甜甜地传到他鼻子里。
五条看着别桌暧昧调情的人们认真地思索,自己一会要不要这么去调戏夏油杰。
“你在看那边那个盘头发的先生吗?”一个服务生路过用屁股撞了撞他。
“嗯?怎么了吗?”五条一听有关夏油杰的情报就来劲儿了。
“他可不好搞定啊…”服务生抬头想了想,“最近他每天都来,每天都有男的女的想去搭话,但没有一个人成功。先生,你这么帅说不定有戏哦!加油!”说完他就跑去送餐了。
没有…成功,吗?五条悟心想,还算这人有点良知。
“喂,先生。”一个冰冷的杯子贴上夏油杰的后颈,吓得他向后一靠。
夏油杰缓缓转过身,看到个白色炸毛手里捏了一个高脚杯邀请他。这白色炸毛很奇怪,虽然也是穿衣露肤度高的一员,但是是丝毫没有性感妩媚的白色T恤黑色短裤,在光线这么暗的环境里还戴了副黑色小墨镜。
夏油杰觉得有意思就接了他的话,端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和白色炸毛碰杯。
五条听见”叮“地一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后听见那人说:“干杯。”
五条平时酷爱甜食,酒这种东西从来不碰。因为在他的味觉系统里,酒都是苦味的,唯独夏油杰买来酒精饮料的那次他就着果味喝下了点酒。现在他手里成分不明的红酒散发着一股五条从来没尝试过的苦臭味。
忍了!
一口闷下去,五条感觉脑袋像是被人一棒子打倒了一样剧痛无比。眼前夏油杰的身影也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的听见他说什么“厕所”“不舒服”的。五条觉得夏油杰可能就是个助人为乐的老好人,要带自己去厕所清理。
结果等五条晕晕乎乎地在隔间被夏油困在坐便器上的时候,大脑完全宕机了。
五条感受到夏油带茧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被迫他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夏油杰。手指从下巴划到唇角,玩弄着五条的唇瓣,接着轻柔的伸进去同柔软的舌头嬉戏。五条控制不出的流出了口水,此时还醉醺醺的五条也顾不上自己的失态,只能一个劲地往夏油杰身上靠。
“你喝醉了,Satoru。”夏油杰还是一如既往地看着悟。
“什么…”五条恍惚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点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你的名字是什么?”
“五条…悟。”五条混乱的大脑不足以他分析现在的情况,只能顺着回答到,“觉悟的悟。”
“不是慰晓(いぎょう)的晓(さとる),而是觉悟(かくご)的悟(さとる)吗?”夏油杰低沉地念着五条听不清经。
在五条刚要抗议的时候,嘴唇陷入了柔软的花瓣中一样被温柔地包裹住,然后又什么东西强硬地闯了进来。夏油杰掐着五条的脖子蛮狠地在他口中侵占空气。卷起悟的舌头,激烈地交换液体。五条被舔的越来越舒服,顺着身心就把自己往夏油杰怀里送。
夏油杰察觉到了五条的主动,低低的说了一声:“抱紧了。”然后就把人抱了起来。
五条身上的肌肉一点不少,包起来也不轻。但似乎是因为骨架原因,在夏油杰眼里他是纤细的。他把那人的双腿圈在腰上,接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顺着大腿内侧网上摸。夏油杰享受着手里弹性丰满的肌肉触感,捏的五条悟直喊痒。
在五条要笑出来之前,夏油杰已经灵活地从宽敞的裤腿把手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那人敏感的顶部。显然夏油杰并不对五条悟男人的身份感到惊讶,反而期待着后面的一切。
刚刚还在偷笑的五条此时已经涨红了白净的脸,埋在夏油杰肩膀上没有规律地喘息起来。夏油杰看这那人眼睛睁不开又舒服到迷糊的样子,仿佛小白猫一般可爱,忍不住地亲了上去。
呼吸被夏油杰控制住,身下又不断传来通透全身的酥麻,五条悟像是身处在云端一般舒服地忘记了自己还身处公共场所。
夏油杰听见下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闷哼声知道是五条享受了,挑开最里层的布料沾了一手粘液后像五条后面探去。
“等下、不行!”五条突然慌张地挣扎了一下。
“怎么不行了?”夏油杰也不着急,缓缓在那处转着圈按摩。
“不是…我后面不是、女生的…”五条慌张地扭动,却不知这样身体贴身体的姿势只会蹭地夏油就更兴奋。
“没事,我教教你”夏油杰感受到后面已经是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一张一缩,很是可爱,“男生也是可以的。”
噗呲一声,五条感觉一个冰冷的细棍进入了他的体内,然后慢慢地探进去,慢慢变得更深。在那东西的引导下,五条第一次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存在,身体里未知的深度让他感到一丝恐惧。但他还来不及害怕呢,那个细棍狠狠地弯曲,不知道按在什么东西上害的五条浑身颤抖了一下。
“一根手指的感觉怎么样,Satoru?”魅惑的声音在五条耳边响起,说话的好像不是神父,而是什么勾引他堕落的邪神。
那跟手指精准地找到了五条的敏感点,于是开始猛地攻击那里。身体从下身一阵一阵传来刺激和舒服的颤抖,夏油杰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随着那处分泌出的液体开始泛滥,夏油杰四根手指并用这挑逗五条的身体,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庞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准备好了?”夏油杰的手缓缓退了出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这人淋个湿透。
五条从刚刚差点到达天堂顶端的舒爽中途突然摔了下来,心理一阵空虚与恐惧地扒住夏油杰的肩膀。
“我进来了”夏油杰轻轻地咬住五条的耳朵亲了亲,安抚了在怀中不安扭动的人。
身下有个圆形的东西试图破开五条的入口进去,却因为太滑了几次擦着五条敏感的入口滑开。五条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的受不了,叫夏油杰抱紧了自己的腰,然后双手伸向后面吧臀辦向两边掰开。
夏油杰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夏油杰被五条无自觉地勾得不行,顾不上温柔就破开小小的入口探进去。
“啊!啊啊…”五条被突然入侵的火热巨物吓得叫出几声。比刚刚要更粗的,更火热的物体直直地捅向五条身体里最隐秘的快感。
夏油被湿润的洞穴夹得舒爽,下半身传来一阵一阵被箍紧的酥麻,于是更加卖力地对着那一点撞击。五条每次被撞到那处浑身就忍不住地缩进,仿佛有海浪在身体里一般,有一拨一拨的浪花从身下直冲大脑,再卷起白沫。一波刺激还没过去,下一波浪花就踏着刚刚的尾声冲了上了。
黏腻的水声同肌肤相撞的声音仿佛催情剂一般在两人耳边叫嚣。此时管不上身旁的任何,两人只想尽情地感受彼此肌肤带来的摩擦,紧紧的贴着对方寻求身体灵魂上同步。
五条的身体摇晃不稳,连着大脑都像一锅粥晃得混乱。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他感受不到自己整体的存在。全身的直觉都汇聚在那一点上,最大地感受着夏油杰给他带来的火热的刺激。身体一紧一松一紧一松地马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让夏油无比想更深入地被那处包裹。五条在感受到体内温热液体尽情的挥洒时也达到巅峰,彻底地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肌肉的舒展不再凭借他的一只。“哗啦啦”地一地水声中,五条和、紧紧地抓住夏油的肩膀,两人的意识同频震动,在同一刻突破了最顶段的屏障。
夏油杰感受着那处可怜的洞穴高潮过后的余韵,等在粗重的喘息中回过神后,看见的是怀中安睡的脸庞。他笑着骂了一句“小白眼狼”,“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器物。接着甜蜜的给人擦干净水,抱回家了。
4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但是酒精对他的冲击已经经过一晚的稀释,很快疼痛感便消失,只剩肿胀感影响着五条思考的速度。伴随清醒而来的还有昨晚模糊的记忆、触感、和…
五条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多想了,“哗”地一声,红着脸抓着被子坐了起来。
旁边的夏油杰听到床上的动静,放下旧报纸向五条走过过去。五条也听到了纸张摩擦的声音转头看向夏油杰。
“等…等一下!”五条伸出双手做出防御的样子,顺势挪动屁股往后供,“你、你让我冷静一下!”
夏油杰很听话的原地站定。他自然看透了五条的想法,歪着头朝他一笑:“昨晚还那么粘人,今天就这么冷淡?”
“你、你!出·去——!”
夏油杰的假笑和故作可怜的语气一下子让五条气血上头。他拿起床上的东西,看都没看是什么就往夏油杰身上砸过去。夏油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狼狈地退出了自己的屋子。
等五条整理好心情,夏油悠闲地在床边坐下。五条感受着旁边多出来的重量,心里的不安也被这份重量压实。
“你有很多想问的吧。”夏油杰看着五条。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对视了,但是这次不一样。五条悟固然有很多问题,但是关于这些问题他依旧依稀摸索到了夏油杰的答案。五条悟在夏油杰眼中寻找,夏油杰也在五条悟眼中寻找,寻找被对方藏在背后的、不可言传的影子。
“也没有很多问题。”五条悟先败下阵来,眨着眼别开脸,“你从与开始就知道?”
“嗯。”夏油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一个男子为什么要隐藏性别做修女。”
他又故意神秘兮兮地凑近五条。五条下意识地往后一仰,重心不稳倒了下去。夏油杰也没料到他的反应,没控制住自己也倒了下去。结果就是两人的姿势像是夏油杰一把把五条按到在床上一样。
“咳咳。”夏油杰顺势继续道,“还有高强的格斗技巧,真的很可疑啊。”
五条悟也不服输,就着这个姿势反摸上夏油杰的身子。
“但你现在不都知道了吗,我的名字,我的性别,被迫学习教会礼仪的家庭…”五条悟知道,这时候装可爱最有用,“你呢,你也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儿。”
“等时候到了,我都会告诉你的。”五条听他的话露出了很惊讶的表情,夏油杰笑着从五条无身上起来,身边把他也从床上拉起来,“先开始今天的事宜吧。”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走出去的背影没有动。
“喂夏油杰,你为什么要当神父?”
夏油杰停下脚步,侧过脸说过:“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五条悟听完,心烦意乱的感觉又来了。这人就不能有话直说吗?
今天的任务还要继续进行,五条悟还没有忘记随时可能有危险的孩子们。
就在五条沿着围墙给植物浇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
被树上的水果砸了?我们教会也没种什么柿子李子杏子树啊!
五条不耐烦地弯下腰一看,申请马上变得严肃。他迅速抓起地上的东西攥在手心里。
——是一张纸条。
五条忍到打理完草木后匆匆向厕所跑去。他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后,挑了个隔间,锁上门之后才慢慢展开被揉皱的纸团
今晚12:00老地方。
来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
五条悟长叹一口气,早料到了这个纸条的内容。“咚咚咚”的心跳,跳得他满脑子回音。越跳越快越、跳声音越大、越阻止他思考。然后随着巨大的冲水声,纸条同黑色的笔迹一同溶解在五条的倒影中。
五条沉默地低着头,思考着该怎么在傍晚不引起神父的注意赶去赴约。不可能的吧?都睡一张床上了。五条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现在就走吧,只要不会被他找到就行了。这么想着,五条就跑回夏油的屋子留书信去了。
五条留
朋友今天来玩儿了,我向教会请了假,晚上不回来了。
夏油回屋后就看到了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纸条。他盯着纸条,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是很想把五条抓回来亲密交流一下。
五条为了不被夏油杰发现踪迹早早就离开了教堂。没有夏油杰陪他聊天,这段到傍晚的时间格外难熬。但远离了夏油杰的这几个小时,也给他了足够的时间整理一切关于夏油杰的事情和感情。
“五条,这次任务的目标是夏油杰。”
不、我不想杀他。
“你要假扮修女混进教会,再慢慢接近他。”
不要、不要继续说了…
“他作为神父,却给拐卖组织做掩护!”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这是组织这个月生死搏斗才拿到的情报,五条你一定可以的。”
你们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夏油杰不会…
“我们不能继续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失踪了。”
…
“喂!悟,蹲在那儿干什么呢。”从小巷的深处远远传来男人的喊声,打断了五条满脑子胡思乱想。
“什么事儿,快说。”没有糖分的摄入让过度思考的五条感到异常疲惫,从膝盖抬起的脸上也出现了黑眼圈。
“啧、任务没做好的是你怎么还这幅态度。”男人毫不在意地讽刺道,“我就是来正式通知你一下。明晚是最后期限,夏油杰要是还没死,任务就要换人执行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边走还边嘟囔着“之前害怕女同事会动心才要你反串去的”。
但五条悟什么都听不见了。
明天,明天晚上。
在明天晚上就要做个了断。
五条悟在街上没有目的游荡着,差点把身旁黑色的路灯当成了穿着祭服的夏油杰。
夏油杰。
五条悟早就听说了夏油杰是个万恶的神父。表面看上去是个正直的神父,背地却做着拐卖儿童的勾当。
五条悟是带着愤怒去参加选拔的。但是夏油杰实在与他想象中的形象差别太大。那人背着光、高大的身影实在无法让他把夏油杰和肮脏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大家都说夏油杰是个神父,但那天伫立在哪里的仿佛是神明本人。
参加仪式的次数越多,五条悟看在眼里的众人祷告的模样愈发清晰。在他们眼里,那是神明、不是夏油杰。是教堂所有人信仰的载体,是一具等着被他们想象补完的空壳。对,夏油杰作为神父表现的这么天衣无缝,与有无天赋无关、与和神明的链接无关。只是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他明明叫我监视拐走孩子的修女,他明明讨厌教会束缚他的规矩,他明明…他明明、不想做这种事情。
回过神来五条悟已经握着小刀,站在夏油杰屋前了。
5
要不和杰摊牌讲清楚吧。杰会愿意吗?
“咔”地一声,木门的轴因为老旧而发出刺耳的声音。
五条抬头直直地对上了夏油杰的眼睛。他的眼睛现在是如此愤怒,终于不像在仪式上忏悔时的空洞。
“su…”
不等五条悟说完他就被夏油杰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
无法反抗的重量向五条压下来,然后手腕传来禁锢的疼痛感。“咣当”一声,小刀坠落在地。五条被强硬地转了个身,双手反剪在身后。
“我已经准备好了,但你怎么还没下定决心呢。”五条悟听不懂夏油杰语气下的情绪,他最怕的就是那个看不出感情的杰了,“没事,我来帮你理清楚。”
这次的夏油杰完全褪去之前的温柔他把不知道哪儿来的液体倒在五条身上,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三指并用地开始动作。
“啊…呃啊…”五条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粗鲁的动作还起了反应。身体忍不住地想向夏油杰靠近。
“喜欢粗暴的吗?”夏油杰轻轻咬上他的耳朵狠狠研磨,“你是受虐狂吗,悟?”
“唔…哼”五条一张嘴就是不成句子的喘息,干脆一口咬住被子赛满嘴。
夏油杰看着五条别扭的样子感觉很是可爱,既然这么可爱了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五条不禁地害怕起来。夏油这么草率的让他适应了一下就马上就要换上自己的家伙,这和他第一次的体验完全不一样。
“不要…不行,会疼!”
还没说完,夏油杰已经开始了动作。
“刚刚悟不是还挺喜欢痛感的吗?”夏油杰的器物顶上入口,缓慢但是坚定地,一寸一寸挤进因为慌张缩进的隧道,“这里也硬起来了。”
纤细的手指握住五条悟的身前物,沿着顶端汩汩流水的小口磨蹭。
“夏油杰…轻点、轻点!”五条悟被磨得流出泪水,体外最敏感的皮肤,体会着指腹柔软揉弄的快感、和指纹带来的摩擦的疼痛交错交织,然后融为一体分不清是痛是爽。然后身体逐渐失去了对小口的掌控,让乳白的液体顺着喷溅出来。
夏油也不嫌弃一手的黏腻,抬起来舔了一下。反倒是五条被这动作羞得脸红。刚要破口大骂就被杰趁虚猛顶了一下,还没合上的嘴吐露出完整的喘声。
然后五条就合不上嘴了。
玩弄完他前面的夏油杰这次全神贯注地冲撞着。五条悟感受到那人硬挺的腹肌拍打着入口像是催促他给予夏油杰更多欢爱,从身后进入的姿势更是让夏油杰的器物进入地更深。五条承受狂风暴雨般的顶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撞得东倒西歪。夏油杰看着这人零乱的样子也不想会挣扎的样子。于是松开五条的手,反而双手握住他的腰,顺着顶进的动作把五条向自己拉过来。体内的接触越来越多,五条悟从没想过身体内的空缺能进入地那么深。伴随着快感一股一股地往上涌,五条的双腿渐渐没有了力气,身体的管理权全部交到了夏油杰手上。
于是夏油双手一提,自己做到洞口的正下方,再狠狠把五条压下——
“啊!哈,夏油杰…你、你别太过分!”五条感觉嘴里有分泌不禁的口水妨碍着他说话,身下也有分泌补完的粘液害得他没力气反抗,“啊哈!慢点!”
粗暴的,痛并快乐的。夏油杰直上直下的反复进出,拉扯住五条脑中的琴弦就要扯断。
无法逃离的,忘记自我的。五条的腰被紧紧地握住,小腹还被两手五指按压着。皮肤凹下去的十个点隔着肚皮像是要摸到内里的构造,带来挤压的快意。五条被四面八方的快乐包围,被夏油杰带给他的无上极致套牢,在身下发狂的撞击中,一次一次接近身体的极限。
然后夏油杰突然停下了动作。
突然周围一切都消失,五条悟掉回了现实。他不解地回头寻找夏油杰,然后下一秒,就被食指点住额头向上看去。
“悟,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他摇了摇手里莫名其妙的写了什么东西的白纸,“这可是我的决心的证明。别光顾着自己舒服了!”
这不都是你搞的吗!五条悟愤愤在内心骂道,但是他现在只想再次被夏油杰填满。
夏油杰抱着五条悟又转成面对面的样子,一页一页地翻起了手里的纸。
“看,这是结衣修女。”夏油杰把那张纸举到五条悟眼前,“这是她的罪证。”
五条悟的视力很好,隔着很远就看到了她一手拿钱一手交出孩子的照片。结果用心看了还被夏油杰倒打一耙。青筋凸起的粗壮物干脆地一捅到底地给五条近乎被贯穿的快感。
“我、啊!我看了!”挣扎着起身的他一下子卸了里躺下去。
“这里还有娜米修女,库拉修女,川修女…”
五条悟听着夏油杰一个一个,念教堂所有人的名字。
哦。原来,整个教堂,都是犯罪的温床。
五条攀着夏油杰的肩膀坐了起来,也将那处肿胀送往更深的温室。他摸到夏油杰眼角的泪水,舔了上去。咸咸的,是五条悟讨厌的味道,所以夏油杰也讨厌这个教堂。
“我没有权利,我没有自我。”夏油杰也捧起五条悟的下巴,“我不想做这些事。”
五条悟听懂了,他闭上眼睛果断地吻上夏油杰的唇瓣,激烈地交换津液。一只手掐着夏油杰的脖子,一只手伸下去,感受唔记得起伏。然后,接着夏油杰身体给的反作用力,跪着一台一放一台一放,主动地给创造最原始的快乐。
“悟…”夏油杰忍不住地在五条悟压下来时向上顶,两人互相刺激着、互相用身体传达着情谊。
两人的动作自然地合拍,于是在熟练的配合下动作越来越快。两人身体中蓬勃而出的猛烈情感吞噬了大脑思考的理智,只剩两股冲动和情动化作相对的海流互相冲撞互相融合。
五条悟又回到了刚刚坠落得高点,但是这次有他拉着夏油杰,夏油杰又他的陪伴。两人在同时到达最顶尖的那一刻融为一体。
“啊,啊啊!进来了,夏油杰,啊…”五条爽得想要翻白眼,干脆闭上了眼再次吻上去。
夏油杰没有说话,只是耷拉着眼皮盯着五条,胸口因为剧烈运动呼吸起伏着。
“夏油杰,我喜欢你。”五条悟闷在那人肩膀里小声说道。
然后五条悟感受到耳边轻轻的气流,有些痒、刚要躲开却听见那人低沉的声音。
“我爱你,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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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万圣节的前夜。不光市民们在万圣夜相聚庆祝,教会也会有这样的活动。神职人员、信徒、孩子们都会在这天隆重打扮,上街游玩。
远远地,接上有两个并排站的白色幽灵。不,是一个连体幽灵奔跑着。奔跑的速度吹起白色床单的边缘,仿佛真的是在空中漂浮的幽灵,肆意地行动。
和教诲大部队完全相反的那条路上,幽灵的背影跑向天路相交的水平线去。暮色之上的月亮沉默地帮他们瞒下私奔秘密,野猫也读懂了人心静悄悄地不叫喊。
在夏油杰屋里,有一打厚厚纸。是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决心。他们没关窗,没关门,因为有风会吹散表面的密送将罪恶的真相送向正义的执行人。
但五条悟和夏油杰再也不想管了。
明日太阳照常升起,为有情人铺满黄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