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杰×少爷悟,幼驯染
*原作向背景,但是封建文学,背景有多封建,小情侣就有多纯爱(?)
*根据情节发展两个未成年的宝宝会把该干的事情全部干了,不好这口的请注意避雷。
*目前只放出第一章,后续等写完一次性发
*我纯爱战士能给你写BE吗,铁定HE!
01
“杰君,你可要记住我之前对你说的话,好好侍奉那位五条家的少主,只要和那位神子扯上关系,以后的荣华富贵你便应有尽有。”
“你可是家族的希望啊,夏油家就靠你来振兴了!”中年男子牵着懵懂无知的六岁稚童,笑眯眯地将他带往一座古朴庄严的日式院落。
木石制作而成的墙壁连绵不断,将层层叠叠的日式院落围住,这番景象在年纪尚幼的孩子眼中宛如一只盘踞在京都的巨兽,望不见尽头的大门像深渊巨口,将渺小的人类一个个吞噬殆尽,又从中吐出了一副副仅剩本能的白骨躯干。
即便夏油杰再怎么年少老成,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六岁孩童,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会如何,但他猜测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望着这座院落,紧抿下唇,变得沉默寡言,按耐住内心恐惧的情绪,那个名为“父亲”的人依旧在喋喋不休地在耳边叮嘱着他,随后强硬地将他拉进了深渊。
夏油杰自出生起便与母亲相依为命,他那平凡单调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出现。直到他的母亲因病去世,一群黑衣大汉强行将他掳到一位自称是父亲的人的面前,一脸狐狸相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坐在座位上,狭小的瞳孔里散发着精光,嘴角咧成夸张的弧度,正在笑眯眯地审视着他。
夏油杰眉间一皱,反感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他并不喜欢这张和酷似自己的面容露出这般恶心的表情。
“不错,看这模样,确实是我的孩子。”中年男人弯下腰装作慈爱想要抚摸夏油杰的头,小孩侧着头躲过了,男人并不恼,哼笑了一声,突然伸出一只手,抓着夏油杰后面的衣领将小孩提溜起来,态度随意到仿佛是在拿着个轻巧玩意一样。
悬在空中的稚童挣扎着,双腿扑棱着对恶人全力踢打,琥珀色的眼眸闪过戾光,他就像是一只桀骜的幼狼,转头尝试从男人的手上咬下一块肉,但小孩的力气怎样都不会比得过大人,反抗无效的夏油杰也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带到笼子面前。
男人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小孩扔了进去,夏油杰直接摔在了水泥地上,小孩裸露在卫衣外的细嫩皮肤被粗糙的砾石蹭到,瞬间便摩擦出好几道伤口,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流了出来。
蛰伏在黑暗中的某种存在闻到了新鲜的血肉,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夏油杰耳边响起了野兽的吼叫声,只是此时的它还在被束缚着,才没有直接扑上来。
夏油杰循声转头望了过去,只见一只相貌丑恶的怪物被黄符束缚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它那巨大的嘴巴流着涎水,七八双长在身体各个部位的眼珠子齐刷刷地看向了夏油杰,从未见过这种景象的他瞬间小脸一白。
“可以啊,至少看得见咒灵。”男人虚伪地称赞了一番,语气却冰冷得不像话,他挥手示意了一下,写满咒文的黄符化成星光消失在空中,失去全部束缚的咒灵迫不及待地扑向夏油杰,小孩反应迅速地往旁边打滚才勉强躲过一击。
年幼的孩子有点惊恐地望着那位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一边笑得温和,一边鼓掌,说:“加油哦,杰君,要好好感受你的术式。有价值的人,才能活下来哦。”
夏油杰咬着下唇,他深刻地认识到,求眼前这个男人放过自己是没有用的,他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小小的身影狼狈地穿梭在暴雨般的攻击中,他数不清自己到底摔了多少遍,身上有多少伤口,流了多少血,在经历了足够强烈的疼痛后,他的神经也变得麻木,最终他在牺牲了自己的一只手臂和左眼后,成功将咒灵搓成漆黑的圆球。咒灵球的大小对于一个小孩来说,实在太大了,现在的他只有一只手,很勉强才能握住它,但是即便现在的状态,咒灵也在蠢蠢欲动地挣脱着他的束缚,他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呢?
身体的本能催促着他将巨大的圆球他吞入腹中,圆球几乎将他喉咙撑破,恶心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吐出,他强忍着,不断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要是吐出来自己就会死,求生的欲望让他好不容易才将咒灵吞下,但是他的胃在隐隐作痛,告诉夏油杰他的身体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异物,他似乎感觉到那只前不久张牙舞爪的怪物在他腹中翻涌着,随时准备将他破膛而出。
“做得好啊!”男人平静的面容在看到夏油杰施展术式的那一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他兴奋地将满身鲜血的小孩拥入怀里,几乎要将夏油杰的全身血肉揉进自己的躯体里,呼喊着:“终于!我们夏油家终于又得到咒灵操术了,夏油家振兴有望了!”
展现了自身价值的夏油杰成为了这个男人“唯一”的孩子——当然,这并不是说他是夏油家主仅有的血脉,相反,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有很多很多,可是没有价值的人,是无法成为这个家的孩子,活下来的成为了供家族驱使的消耗品,没活下来的,就连灰烬都未能留下来。
就连夏油杰本人亦是如此,倘若他不是拥有“咒灵操术”,即便他从咒灵手下活下来,他也只会成为一个断手且左眼失明的残废。因为术式足够珍贵,所以这样几乎等同残废的他才能得到总监会派来的反转术式拥有者为他治疗,咒术界就是这般残酷的存在。
在反转术式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恢复了原貌,断肢再生一下子抽空了对方的全部咒力,他下意识扶起了这位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女童并向她致谢。
棕发的女孩子带着一潭死水的眼眸注视着他,冷淡地说:“不用谢,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就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吧。”
看似是在抱怨治疗夏油杰抽空了他的咒力,但是一下子领悟对方言下之意的夏油杰苦笑,术式珍贵可以让他们得到更多资源,但也意味着他们会被丑陋的大人们压榨得更厉害,他受到的伤害只会比这更严重,想必他会有更多机会来与对方打交道了。
所以,最后他也只能回了一句:“我会努力的,希望我们日后,也能好好相处吧。”
与反转术式者的交谈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这件事很快就被夏油杰抛于脑后,而痊愈的他也没有在夏油家待太长时间,便被“父亲”指挥着仆人为他穿上新衣,半长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简直就像在装饰着什么礼品一样,随后满意地将小孩带去了京都里的一处威严的日式大院前。
“父亲”来到这个地方后,完全换了一副模样,他本来挺直的身躯弯了下来,脸上换上了谄媚的笑容,对着五条家的使者毕恭毕敬地说着:“我家杰君可懂事了,您放心,他一定会好好侍奉五条家的少主的。”说完,还把人拉到使者面前,似乎在展示着什么货物一样想让对方仔细看看。
身着和服的使者身躯挺拔,双手板正地置于腹前,眼睛看都没看夏油杰一眼,脸上保持着笑容,滴水不漏地回答:“这件事,自会有家中长老来定夺。”
“是是是。”男人弯着腰,忙不急待地回答了,而敏锐的夏油杰捕捉到五条家使者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蔑,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夏油杰收回打量的眼神,他想,这里真是个不愉快的地方啊。
院落又大又深,时不时会遇到仆人弯腰伫立在走廊两侧,他们仿佛幽灵一样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安静得连呼吸都感受不到,甚至连时间也变得停滞起来,就好像时间的流逝未能让五条家动摇一分,他们依旧遵循着自千年前留下来的种种习惯,即便是早春的季节,这座院落里依旧散发着不寒而栗的气息。
“接下来就不是你能够进去的地方了。”五条家的使者拂袖,把“父亲”阻拦了下来,像驱赶野狗一样把人驱赶了出去,他瞥了一眼夏油杰,示意他跟上,随意地说:“你,跟上来吧。”
夏油杰跟随着五条家的人踏进了内院,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当他回头望去,那个差点杀死他的男人已经小到变成了一个黑点,渺小得就像一粒尘埃。即便是那个男人,也没资格进入到这个地方,其中的阶级差距肉眼可见,可夏油杰并没有为看到那个男人的丑态而感到高兴,他反而变得更加沉默了。
他当然明白,自己大概是被“卖”了,估计还卖了个好价钱,不然“父亲”也不会这么眼巴巴地立马把人送了过来,而能够让这样的男人弯腰,想必这里会是更加无法撼动的巨物吧。
现在还不是反抗的时候,夏油杰收敛了眼中的情绪,低着头跟随着五条家的人踏入一间和室,和室内点缀着名贵的香料,烟雾缭绕,他垂着眼睑,视线死死地钉在自己脚下,他看不见坐在上面的有谁,只能通过咒力隐约感受到有好几个人坐在他的四周,而在这其中,正对着他的这股咒力是最为强盛的,仅仅是站在他面前,就几乎能够将他本人刺穿。
“哈,还真的是咒灵操术呢。”孩童清脆的声音在这沉默到压抑的氛围中响起,显得尤为突兀。
出乎夏油杰意料的是,在场拥有着最强咒力的竟然只是一个听上去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夏油杰略微思考了一番,如果他没有猜错,眼前的这位大概就是那位年轻的五条家少主吧。
“哦?看来千年难得一遇的‘咒灵操术’确实出现了,不错,虽然身份低了一点,但是拥有如此珍贵的术式,也算是有资格做悟大人的侍从。小子,抬起头来吧。”老人的声音操着一口京都腔,语速缓慢,似乎在维持着什么上等人的姿态,说话的语气也相当平淡,但话语中透露的傲慢和高高在上实在令人不适。
夏油杰闻言抬起了头,他的视线瞬间就被一双苍色的瞳孔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拥有这双瑰丽眼眸的主人端坐在高座上,小小的身躯有着不逊于大人的气势,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蜻蜓和服,雪色的头发被修剪得短短的,白色的睫毛像羽翼一样簇拥那两颗珍贵的蓝宝石,脸蛋仿佛是精心雕制而成的艺术品,好看得不像话,而此时这位雪童子模样的小孩正板着一张脸看着夏油杰。
“从今日起,你便是悟大人的侍从,保护好悟大人是你的职责,要忠于五条家……”老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大咧咧的五条悟打断了,他毫无礼仪可言地直接从高座上跳了下来,牵起了夏油杰的手往外走,一边还说着:“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吧,人你们也见了,我可以带走他了吧,大长老。”
虽然五条悟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那不容置喙的语气透露出他根本没有要征询意见的想法,被称呼为大长老的老人似乎见惯了自家少主强硬的模样,一笑而过,说:“呵,自然是可以的,悟大人,他已经是属于你的东西了,你当然有处置他的权力。”
“是吗?”五条悟湛蓝色的眼眸带着戾气扫视着在场的长老们,嘲讽地向着他们说道:“那最好是这样,我啊,最讨厌有人对我的东西下手了。”
五条悟牵着夏油杰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小小的手心互相传递着热量,大概是被五条悟拉回了他居住的院落,五条悟紧绷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小猫一样的脸蛋瞬间换上了好奇的表情,一下子怼到夏油杰面前,吓得他立马后仰试图躲过这美颜暴击。
“你叫什么名字?”
“杰……夏油杰。”
“名字和我好像啊,我叫五条悟。”似乎是因为找到了两人的相同之处,五条悟好像有点开心,他说:“那我以后就叫你杰吧,你也叫我悟。”
“悟大人……”
“不对不对,不要尊称,就叫悟,Sa-to-ru。”
“可是……”
“你是在介意那群老橘子的话吗?不用管他们,都要半脚踏进棺材了,皮肤都像干巴巴的橘子皮挤不出一点水了,还要管着管那,说到底这个时代还要搞什么主人和侍从的,真是倒胃口啊。”
五条悟皱着一张脸,像倒豆子一样开始不停地抱怨着家里冥顽不灵的老人们,夏油杰一下子被他各种古怪和充满童趣的用词逗笑了,从母亲去世到现在,夏油杰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而白发蓝眸的小孩见状,得意地叉着腰,像一只期待夸奖的猫咪,他说:“杰终于笑了!”
“我笑了是件奇怪的事情吗?人都会笑。”实在装不下去的夏油杰也放下了敬语,带着轻松的语气和五条悟对话。
“谁让杰摆着这么阴郁的表情进来,还留着个娃娃头,我还以为是座敷童子进来了呢。”
“悟……倒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是吗?”五条悟孩子气地双手牵着夏油杰,晃悠着对方的手臂,面朝着夏油杰,身子却在倒着往后走,“杰以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傲慢自大,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臭屁少爷。”
“什么嘛,没一句好话。”白发蓝眸的小少爷瘪了瘪嘴,紧接着询问道:“那现在呢?”
“嗯……”夏油杰笑了笑,说:“大概是,猫吧?”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猫咪高傲地坐在上面,不让人碰,也不主动亲人,一切人类皆为蝼蚁。但其中也许会有他中意的人类,会让他卸下高傲的伪装,喵喵叫地蹭着裤腿,露出柔软的肚皮让人抚摸。
“哈?我是人类吧,和杰一样,两只眼睛一张嘴,两只耳朵一个鼻子。”
五条悟拒绝了夏油杰的猫塑,鼓起腮帮子,湛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满的情绪看着夏油杰,但是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聊了几句后,自出生起从未踏出五条家的五条悟开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询问着夏油杰关于外面的世界,夏油杰自然耐心地一一作答了。
两人相谈甚欢后,夏油杰把手伸进藏青色的和服里,从心口的位置摸出了一颗糖果,这是夏油杰母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也是他唯一从外面的世界带进来的东西。他想,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送给新的朋友,大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亮闪闪的糖纸包裹着圆滚滚的糖果,五条悟把它放在手心,手指拨弄了一下,糖果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询问夏油杰,说:“杰,这是什么呀?”
“这是糖果啊?悟没吃过吗?”饶是夏油杰,也忍不住在内心嘀咕着,五条家这么大的家族总不会没让五条悟吃过糖果吧,怎么五条悟这位小少爷好像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糖?我知道,可那不是液体吗?”五条悟认真地反问道,不像是在说笑。
“?”夏油杰没有回答,因为年幼的他根本不知道五条悟这个问题代表了什么。
直到后来五条悟因为六眼使用过度,大脑缺少糖分晕倒在地上,他白着一张小脸被一群人围在中央,针管将一种称作“葡萄糖”的液体输入他体内,夏油杰才明白,五条悟平时接触的“糖”到底是什么。
但无论如何,此时收到朋友礼物的五条悟很开心,在夏油杰的示意下,他将长得跟宝石一样的糖果放入口中,甜滋滋的味道让他双眼一亮,夏油杰仿佛看得了并不存在的猫耳从白色的发间竖了起来。
“杰,这个好好吃。”劣质的人工糖精在大少爷金贵的舌头下肯定算不上好吃,但是五条悟并不讨厌甜味,更别提,这是夏油杰送给他的。
“喜欢就好。”夏油杰笑着说,随后一阵微风拂过脸颊,一个带着橘子味酸甜味道的亲吻印在夏油杰的脸上,湿热的温度瞬间让他的脸红成一个西红柿,除了母亲以外,五条悟是第一个与他有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的人。
他有点错愕地看着五条悟,说:“等等……你为什么要亲我!?”
深闺大少爷对自己的行为毫无认知,淡定地回答道:“小时候乳母经常会这样亲我的脸颊,说是这是表达喜欢的方式。我很喜欢杰,所以就对杰这样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啊,这个,那个……”不像五条悟完全是一张白纸的夏油杰顿时语塞,而看着夏油杰这般支支吾吾的模样,五条悟甚至还追问着:“我亲了杰,杰不亲我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于是,无从解释的夏油杰在烧干自己的脑部cpu后,最终自暴自弃也留了一个亲吻在五条悟嫩滑的脸蛋上,五条悟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夏油杰,两人坐在木制的走廊上,相互倚靠着。
五条悟把头压在夏油杰的肩上,说:“真好啊,好久没有人亲过我的脸了。”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乳母教会你的吗……”
“她死了。”五条悟淡然地回答了,他语气仿佛在说着事不关己的外人。
“因为她实在太弱了,那么弱小的人竟然妄想挡在我面前,阻挡前来刺杀的诅咒师,死掉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可我都不需要她来保护的,真笨啊,这不是都白死了吗?”
“不过嘛,我也给她报仇了,我把那群人都杀了。”五条悟说话的语气相当轻松,和对话内容的沉重截然不同。
“悟……”夏油杰很想安慰五条悟,但他也只能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五条悟回握了他的手,说:“杰,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哦,所以,你不要太弱了,不要这么轻易地死掉,我会伤心的。”
“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嗯……就第一眼看就觉得很合眼缘?特别是这个刘海。”五条悟吹了一下夏油杰额前略长的头发,夏油杰立马按住了被吹乱的头发,带着谴责意味的眼神看着五条悟,白发蓝眸的小孩被逗得在夏油杰肩膀闷笑。
“啊,还有,就是第一眼就会觉得你跟我是同一类人吧。”
“我可没有像悟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夏油杰有自知之明,即便他拥有着“咒灵操术”,但是再怎样他也无法达到五条悟这般境界的。
“当然不是在说这种事情,我可是看到了哟,杰一副想要把这个地方弄得天翻地覆的样子,我可是很喜欢杰这种眼神哦。”
“那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吧?说不定我中途就会死了。”
“如果真这样就没办法了,但我会给杰报仇的哦,然后以朋友的身份出席你的葬礼,给你献上一朵送别的花。”
“不过,还是活着的杰比较好呢。所以,变得强大起来吧,强大到可以和我并肩吧。”
五条悟的话语既是警告,亦是期盼,夏油杰沉默了许久,半响后,他握住五条悟的手,郑重地回答:“我会的。”
夜色降临,院子里黑漆漆得一片,仆人们悄然现身点燃着蜡烛,微弱的烛光难以驱散黑暗,院子里还是比较昏暗。空虚清冷的月光照映院子里,把两人依偎的身影映射在木质的走廊上。
夏油杰明白,他早已经身处黑暗,即便前方是虚妄的月光,他也只能向着这个方向奔去了,只有变得足够强大,他才能改变现状,不是吗?
更何况,这一路奔月的旅途,他并非孤身一人,这便足够了。
好吃爱吃我等
蹲
两周啊,坐牢坐了两周,回来吃到这么好吃的饭,我真的热泪盈眶,爱死老师的一天啊,蹲
老师辛苦了(ノ゚ー゚)ノ(ノ゚ー゚)ノ(ノ*゚ー゚)ノ
蹲啊啊啊啊啊!
老师…
02
年幼的夏油杰就这样扎根于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开始野蛮生长。
距离他来到五条家的那天,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与过往的贫苦生活相比,五条家在衣食住行方面都不会亏待夏油杰,于是,夏油杰的身体在得到充足的营养和锻炼后开始茁壮成长,九岁的他已经比同龄人高一大截,处事风格更是成熟得不像是小学生年纪,做事妥当又稳重,老成的模样往往会让人忽视了他的真实年龄。
但是,夏油杰打从心里觉得,现在的他过得还不如以前的穷小子生活那般自由自在。
夏油杰是以“五条悟的贴身家仆”的身份而存在于五条家里,平民出身的他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家里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家仆,除非未来的他能做出实绩,或许能成为五条家供养的家系咒术师,改变自己的身份,但是尚且年幼还未成长起来的他还没有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和能力。
不过,五条家对于家族里能多一个强大的咒术师这件事乐享其成,也愿意给他一些优待和资源。至于夏油杰会不会忠诚于五条家,他们并不关心夏油杰本人的意愿,忠心也好,不忠也罢,他们自然有成千上万种方法可以让夏油杰低头,为五条家奉献自己的全部,历史悠久的御三家让他们有足够的底气和能力达成他们的目的。
虽然从高层的角度来看,夏油杰目前和其他普通家仆没什么两样,但是他的地位还是会比他人稍微高一点。毕竟他拥有珍贵的术式,从出生开始他的起点就比别人高,这是父母的恩赐,是他人再羡慕都得不到的东西。像那些只是做点扫除做饭之类家务活、因为咒力微弱而远离权力中心的仆人都会尊称他这个九岁孩童一声“夏油大人”。再加上夏油杰小小年纪便懂得韬光养晦的道理,习惯性给自己挂上温和友善的模样,笼络了不少人心,在年轻的仆人中也有不错的人望。
除了上述这些客观事实,能让夏油杰得到稍微高一点地位的原因,不外乎就是大人物的青睐罢了。
在这个家里,最厉害的“大人物”,莫过于就是五条家至高无比的象征,拥有着“六眼”的神子大人五条悟。
在外人眼里,五条家少主似乎特别偏爱这位“小男仆”。
讨厌繁缛礼节的神子大人并不喜欢太多人贴身伺候他,他只会觉得每次出门带着一群人哗啦啦地走来走去实在太蠢,他又不是禅院家那个大傻子,所以他院子里的仆人数量维持在足以满足日常维护的数量即可,能近身的更是少之又少。
但是夏油杰才刚进这个家,便能与五条悟同吃同住同睡,完全是将“贴身”二字贯彻到底,这让熟知五条悟性格的家仆都表示十分震惊。任性妄为的少主有的时候也会在这位宠爱的小男仆劝说下收敛几分性子,五条悟偶尔听话乖巧的模样也让那些曾经被神子大人气得够呛的长老们大为震惊,夏油杰甚至能够对五条悟毫无尊卑地直呼其名,而五条悟对此并无意见,这种事情在众多家仆眼里都会觉得是何等的殊荣啊。
当然,如果五条悟知道了家仆的想法肯定会嗤之以鼻,吐槽这个家里的人除了他和杰脑子都腐烂得不像话了,正常的朋友相处不就是这样吗?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一起睡觉,才是好朋友啊!
不过这种“正常”的朋友交往还是被顽固的老橘子们叫停了,大长老派了好几个人来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五条悟切莫过于宠爱某些媚上欺下之人,那场面活像是某些宫廷剧里面臣子前来劝说皇帝的场景。
五条悟刚开始还能摇着小檀扇凑到夏油杰耳边说悄悄话,说我们是不是穿越到什么古代剧场里了,然后大肆取笑他们那副滑稽的模样。但是这群只会愚忠的人来来去去都只会说那些话,坚持要让五条家的少主回归“正道”,五条悟不胜其烦,听得耳朵生茧,一人一发“苍”把人全部都轰出去了。
拜他们所赐,五条悟也算是知道夏油杰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个什么形象了,因为夏油杰从来都不会和他说这种事情,他当然是不希望夏油杰变成别人嚼舌根的对象。五条悟并不畏惧流言蜚语,身怀那样的术式和眼睛,他从出生起便注定是万众瞩目的,可夏油杰不是啊,甚至还是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这么一想,五条悟便有点生气了,他找了个由头,对着老橘子们冷嘲热讽地说着“五条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堆嚼舌根的妇人”,神子大人一发话,长老们仔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乖乖听话将五条家整肃了一遍。既然长老们都摆出这样顺从的态度了,那么与之相对的,五条悟也应该做出点合乎他们心意的“举止”。
五条悟瘪了瘪嘴巴说着“好吧好吧”,他满脸不高兴地让夏油杰搬到了偏院,满脸阴郁的他在旁边盯着夏油杰搬东西时,身后仿佛有条隐形的大尾巴不满地拍打着地板,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出口挽留对方,而且明面上的态度也疏离了几分。老橘子们对自家神子大人终于回归“正道”而感到满意,于是他们不再关注这两人之间的交往了。
可五条悟真的会这么老实吗?他们倒是想得挺美的。古板封建的老人们以为他们将桀骜不驯的神子大人驯服了,却不知道五条悟只是懒得和这群老橘子费唇舌,把时间用来玩耍不是更好吗?
他不能明着来,那他还可以暗地里来啊。
于是,无比尊贵的神子大人学会了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赤着双足,凭借出色的躲猫猫技术,猫猫祟祟地钻进夏油杰的房间,被子一掀就爬上了“小男仆”的床,他心满意足地扑进夏油杰的怀里,还亲了夏油杰一脸颊的口水。
而夏油杰在经历过几次某人的“夜袭”后,早就习惯了自己的怀里总会长出猫这件事,他一脸无奈地揉了揉对方蓬松的白发,便也随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了。
当然,夏油杰也会“以牙还牙”地报复回去,他喜欢将身上的调皮小猫反制在被褥里,单手将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压制在他自己的头顶上,俯下身也亲了对方满脸口水,他甚至还会用闲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五条悟的衣服里挠他痒痒。
五条悟痒得受不了,咯咯笑地扭着腰想躲开,可惜他无处可躲,最后只能瘫软在夏油杰身下气喘吁吁地,小猫哼哼地埋怨“杰你这个坏心眼”。
两人在床上胡乱玩耍了一通后,便互相抱着对方在小小的温暖被窝里睡觉。白发小猫的身高其实比夏油杰还要再长上一截,但是猫不爱睡枕头,他就是爱在夏油杰的怀里拱来拱去,还喜欢用带着婴儿肥的脸蛋蹭着夏油杰的胸膛,那个地方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吸引着五条悟,害得夏油杰每天心里暗暗地将锻炼胸肌的计划提上行程,想让五条悟躺得舒服点。
要是说在五条家能够称得上是快乐的时光,也就只有在五条悟面前,夏油杰才不需要伪装自己。
夏油杰觉得,大概也只有和五条悟共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才让他有活着的实感吧,每个清晨醒来时胸前沉甸甸的感觉,让他空虚的内心被填得满满的。
睡前时满眼都是你,而睡醒后你还在我的身边,真好啊。
所以,小小年纪的夏油杰偶尔也会像个老头子那样感叹自己的人生,他真心觉得自己能够在这个不幸的地方遇到五条悟,真的是件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杰,你回来得太晚了吧。”
十一岁的白发孩童站在自己院子的门口,双手在胸前抱臂,湛蓝色的眼眸里充斥着不满的情绪,正气鼓鼓地盯着归来的夏油杰。陷入盛怒状态的五条悟让周边的仆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干自己的事情,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卷入这场无妄之灾。
很……晚吗?夏油杰面带迟疑地抬头看了看才刚开始日落,被染成一片橘黄色的天空,忍不住蹦出这样的想法。
“悟,我出去是因为有任务啊。”夏油杰叹了一口气,手指一抓将脑后扎起的小马尾辫扯开,有点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与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的术式需要积累一定数量的咒灵才能变强,但是五条家的大院肯定是干净到容纳不了一点污秽,倘若一直被关在五条家里,夏油杰根本不能让他的术式得到增进,所以他只能小小年纪便做了童工,时不时会出去完成五条家高层派来的祓除任务。
“因为杰不在,我都无聊死了!”
五条悟歪头想了想,立马下了个决定,说:“那这样好了,下次我也跟着杰出去!”
“这当然不行。悟,外面太危险了,在还没有将无下限术式练熟前,你都不能出去。”夏油杰第一反应就拒绝了,他深谙五条悟在整个咒术界有着怎样的地位,可以说是成也六眼,“败”也六眼。六眼本身就是会被人觊觎的存在,而尚未成长起来的六眼更是会让某些人心生歹念,外面的世界对现在的五条悟而言过于危险了,只有五条家这个密不透风的“铁笼”才能很好地保护五条悟,虽然被关在家里很可怜,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杰什么时候也跟那群老橘子说一样的话了。”
五条悟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他自己也清楚,但是他听到夏油杰这么拒绝他还是感到不高兴,心里憋了一股气无处可发,干脆扭头就往自己房间走。而面对小孩子脾性的五条悟,夏油杰也没恼,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要先哄哄某个气上头的大少爷,幸好,他也确实有所准备。
夏油杰立马笑着上前牵住了五条悟的手,手指捏了捏五条悟柔软的手心安抚着他,看着眼前的大少爷似乎有点消气,便立马牵着五条悟往他自己的房间走。虽然五条悟还是有点生气,但是他还是任由夏油杰牵着他的手,随后樟子门一关,将外面的视线全部隔绝,夏油杰便趁机将手里的袋子打开,然后打了个响指解除了术式,里面的东西露出了真面目,原来是一个包装精致的草莓奶油蛋糕。
五条悟一看到甜品立马便双眼发光,连忙拿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蛋糕胚松软的口感和香甜的味道让五条悟的心情瞬间由阴转阳。
“别吃这么急,慢慢来。”夏油杰有点好笑地看着五条悟嘴角沾上奶油的模样,手指毫不避讳地往那张国宝级别的脸蛋上一抹将奶油擦掉,很自然地舔掉了残留在指尖上的奶油,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好吃吗?”夏油杰问。
五条悟没有说话,眼睛闪闪发亮,给夏油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夏油杰挑了一下眉,笑着说:“所以悟明白了吗?我得出去才能给你把甜点带回来啊。”
大家族的封建程度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在他们落后古板的思维里,老橘子们认定只有女人才会喜欢奶油蛋糕之类的东西,因此他们决不允许五条家的唯一继承人,被赋予厚望的六眼也沉溺于这种东西,自然而然的,五条家是不可能给五条悟提供奶油蛋糕之类的西式甜点,即便是日式的,也习惯性地降低了用糖量,这种几乎是朴素寡淡的口味并不能得到五条悟的喜欢,久而久之,他也干脆让家里免了这种下午茶特供。
后来,才刚六岁的五条悟偶然看见了某位不知名的仆人遗留在角落的杂志,顿时对奶油蛋糕这种东西产生浓烈的兴趣,指着杂志上的图片找仆人们说想吃这个,仆人们不知其中的内幕,少爷说什么他们当然是做什么。五条悟得愿以偿地吃到了奶油蛋糕,瞬间就成为甜点的俘虏,双眼发亮地说我每天都要吃到这种东西。
这件事情也没有瞒着长老们,知道这件事的他们果断下令禁止所有人为五条悟以任何形式提供甜点,甚至还处罚了先前给五条悟提供甜点的仆人,将一切影响五条少爷思想的“不良刊物”全部搜刮出来并销毁。
五条悟不明所以,他想吃个蛋糕而已,事情怎么突然闹这么大。对此,长老们的解释是,只有女人才会喜欢吃这种东西,少爷作为五条家的继承人是不能喜欢吃这种东西的,沉溺于这种东西只会变得越来越懦弱,五条家的继承人就应该像个男子汉一样阳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五条悟就更加不明白了,自己吃个东西怎么就跟这种事情扯上关系了。不过即便他不懂,但是他知道,在这充满桎梏的五条家里,表面地位崇高的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他自然可以让不敢反抗他的仆人们悄悄给他递上蛋糕,因为他比这些人还要强,但他不屑于做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这样做只会让他变成他讨厌的老橘子那副模样。
再然后,夏油杰的到来,给五条悟封闭的世界开出了浅浅的一道缝隙。在得知五条悟想吃蛋糕这件事后,夏油杰总是想方设法地给五条悟“偷渡”回来,尝到鲜的五条悟便更加喜欢这个刚来的小伙伴了。
至于夏油杰这边,其实每次“偷渡”回来都不容易,也就是最近得了一个擅于伪装的咒灵,才变得轻松许多,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甘之若饴。
一方面是好不容易能在这里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他自然会想要满足伙伴的愿望;另一方面,他是觉得五条悟一直被关在家里从来没有出去外面的世界,实在是令人怜爱,所以他时不时就会借着任务的机会,从外面带些新鲜玩意回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夏油杰就是五条悟了解外面世界的一扇窗户。
吃完蛋糕后的五条悟越过了横在他们中间的小矮桌,在榻榻米上双手双脚并用地挪到夏油杰身边,然后便整个人坐进夏油杰怀里,他双手环住了对方,脑袋直接埋进脖颈之间。五条悟嗅着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淡香,像小动物一样拱了拱对方的下巴,仿佛是在夏油杰身上汲取自己所需的能量。
“但我就是觉得杰不在很无聊啊……”五条悟瓮声瓮气地说着话,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夏油杰变得有点心软,他一手扶住了五条悟的腰,另一只手安慰性地抚摸着五条悟的后背。
“那这样好了。”夏油杰想了一下,说:“今晚我带悟去一个地方。”
深夜降临,偌大的五条家一片寂静,就连偶尔此起彼伏的蝉音都被尽忠尽责的仆人们消灭,生怕这令人烦躁的声音吵到了家中的贵人。寂静并不代表没有人,夜晚的五条家防卫变得更加森严,训练得当的仆人提着灯像幽灵一般在走廊上巡逻,脚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而阴影中更是蛰伏着众多暗卫,紧绷着神经在守卫着某些贪生怕死的“大人物”。
两道小小的身影灵活地穿梭在这样守卫森严的家中,在这个过程中六眼发挥了巨大的作用,360度远距离视觉,只要是人便有咒力那就能被五条悟所感知。在这双眼睛的带领下,两人一路绿灯畅通前行,时不时刷新在走廊的“小怪”反倒让这段路增添不少趣味性,五条悟开始期待夏油杰今晚要带他去哪里玩了。
五条悟被夏油杰牵着手一直向前,他心情很好地晃悠着两人连接的双手,孩子气一样的行为似乎也很好地将这份愉快的心情传递给了夏油杰,夏油杰回头望了一眼五条悟,忍不住对他微笑了一下。
两人穿过走廊,走进了一条暗道,在里面左弯右拐的,出来后又是一番新的天地,这个地方就是五条家的咒术师们专门用来训练的后山。
夏油杰到底还是有分寸的,即便他想偷偷带五条悟去玩,他也不想五条悟有什么差错,便选择了五条家势力范围内的地方,再加上夏油杰之前训练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就很适合让五条悟出来透透气。
小孩子心思的五条悟一被放出来到野外,瞬间就野了起来,立马催促着夏油杰,说:“杰,你有没有什么可以骑的咒灵,龙什么的之类有吗?”
“悟,别忘了我们是偷偷出来的,还是低调点吧。”夏油杰摇了摇头,然后说:“至于龙嘛……我肯定没有啊,这种近似神灵的存在本身就很难成为咒灵,更别提收复它了。”
“好吧。”五条悟嘟囔了一声,满眼都是失望。
而看见这副模样的夏油杰一下子又心软了,内心暗暗地想着,既然悟想要,那他之后对这类咒灵的消息多加注意吧。
夏油杰的计划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后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他牵着五条悟的手,拨开了挡在眼前的灌木。
“到了。”
夏油杰话音刚落,映入五条悟眼里的,是漫天的萤光,清冷的月光高悬空中,向人间洒落着浅浅的光芒,点点绿色萤光飘浮在林间,宛如小精灵一样在空中飞舞的梦幻场景让五条悟目不转睛。
“杰,这就是书上所说的萤火虫吗?”
“对。”
夏油杰为了让五条悟看得清楚一点,随手一抓,眉毛一挑,用眼神示意着五条悟伸出手,向来很听夏油杰话的五条悟乖巧地伸出手,然后小小的萤火虫被夏油杰引到了五条悟的手心上。
“好痒啊。”五条悟观察着手中的小虫子,越看越觉得神奇,书上写的东西现在就在他的手心上呢,而这一切神奇的事情,都是夏油杰带他一一体会的。
于是,五条悟向着站在他身旁的夏油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杰,谢谢你,我今晚好开心啊。”
如此纯真不带一丁点阴霾的笑容,便是夏油杰一直以来努力的动力,能够得到这样的笑容,他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啊,原来他是如此喜欢五条悟啊。
夏油杰偏着头,看着五条悟的侧脸,怎么看都只觉得对方可爱,便无意识地凑过去,轻轻地在肉乎乎的侧脸上留下了一个亲吻。
被亲了的五条悟呆愣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扯着夏油杰的衣领将人拉了过去,还大声嚷嚷道:“杰,好狡猾,我也要亲。”
夏油杰便顺从地伸出自己的脸,让五条悟“吧唧”一声留了个口水印在自己脸上。
他们平时的亲密行为最多也止于脸颊上的亲吻,但很显然,此时的夏油杰并不满足于此,他抬起了五条悟的下巴,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对方水润的下唇,他内心的想法不言而喻,他说:“悟,我还可以再亲你一下吗?这次,我想亲别的地方。”
“杰,这个地方,你亲了可是要负责的哦?”五条悟并没有拒绝,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只是直直地盯着夏油杰,白皙的脸蛋上悄然地染上了一点淡粉,等待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夏油杰轻笑了一下,既然没有拒绝,那么他也无需犹豫了。
两人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两个契合的灵魂在此刻碰撞,内心油然而生的心动和雀跃再也抑制不住,就好像有个心声不停地告诉他们,对方就是自己灵魂缺失的另一半。
一吻完毕,夏油杰抵住五条悟的额头,缓缓地说:“我当然会负责的。”
“悟,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
预警:十二岁小朋友涩涩,无正式插入行为,内含舔胸,后穴开发,舔穴,素股等情节。
03
在两人心照不宣地确认了关系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几乎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的,倒不如说他们本就是如此的亲密无间,从一见面开始,他们似乎便知晓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灵魂伴侣,在日夜相处中这种感情更是在慢慢加深,所以如今这样的发展也是他们喜闻乐见的。
他们的心早就已经是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不过在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后,两人便不再掩饰,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感,他们的身体就像得了肌肤渴望症那样,只要一独处,他们便渴望着对方的触碰,用嘴巴,用舌头,用手,怎样都好,总是想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对性事一知半解的少年们懵懂又鲁莽地探寻着身体的秘密,尚未成熟的身体不允许他们做出更加深入的事情,但是这并不妨碍好奇心旺盛的他们尝试各种令他们得到快感的事情。
亲吻,是他们最爱做的事情,不是止步于表面的亲吻,而是更加投入的唇舌交缠。自从五条悟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湿漉漉的亲吻后,便一下子沉迷于这种行为,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克制这两个字的五条悟总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勾着夏油杰在角落做此等苟且之事。
与之相对的,夏油杰很少会主动亲吻五条悟。这并不是说夏油杰没有感觉,他对五条悟索取的欲望不比五条悟对他的欲望弱。
一方面是因为他习惯了克制情绪,比五条悟更能隐忍,自然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轻易被欲望支配。另一方面,两人在性事上虽然懵懂,但是夏油杰到底还是会比五条悟拥有更多的途径去学习经验,明面上就显得更加游刃有余。再加上他虽然表面看着温和,但是性子里的掌控欲和胜负欲比谁都强,上位者向下位者低头的戏码,会让他心底暗处滋生的阴郁欲望得到满足,变得更加兴奋。
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等待神子大人的自投罗网,他知道,忍耐过后采摘下来的果实会分外甜美。
就好像现在一样。
夏油杰端坐在一旁,认真地翻阅着手中的古籍,时不时还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留下笔记。最近夏油杰的表现还算出色,所以五条家便稍作奖赏,准许他到家族的书库借阅一部分古籍。五条家作为长存千年的咒术世家,藏书量是不可估量的,夏油杰便趁此机会寻找了一些对自己有用的资料,潜心修炼,打算让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这也是为了日后能够站在五条悟身边,对此他十分用心。
不过嘛,现在的他表面上看上去很认真,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坐在自己身旁的五条悟。
夏油杰用余光扫过,只见百般无聊的五条悟侧着脸趴在桌上,炯炯有神的蓝色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夏油杰,嘴里的水果硬糖被他用舌头顶弄着在口腔里不断和贝齿相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从刚做完任务夏油杰从外面带了蛋糕回来开始,再到他认真看书的这段时间里,五条悟就一直保持这副姿态,时不时发出点小噪音。
对五条悟了如指掌的夏油杰立马就知道这是猫猫希望他注意到自己而发出的信号,这副可爱的模样挠得他心痒痒的,差点就把持不住想把人抱进怀里亲亲,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耐不住性子。
差不多时候了吧。夏油杰内心默数,三,二,一。
“杰,杰——”五条悟把夏油杰的身体当作了猫爬架,一下子从夏油杰的身后抱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直接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亮闪闪的湛蓝色眼眸近距离地对夏油杰的理智进行了暴击伤害,嘴里拖长了语调呼唤着夏油杰的名字,隐约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希望对方能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
夏油杰压下了不由自主要上扬的嘴角,维持住淡定的表情,平静地询问道:“怎么了,悟?”
“我好无聊啊——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吧?”五条悟面露期待,特意在“有趣”这两个字上加重的读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诶——是什么呢?”夏油杰当然能懂五条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用疑惑的语气询问,摆明他就是在明知故问。
“那个啦,就是那个啦!”
“悟不说出来的话,我可不知道哦。”一肚子坏水的夏油杰继续装模作样地询问,在用言语引导五条悟把完全不符合五条家教养的话语说出来。
“就是,就是……”五条悟支支吾吾的,白皙的脸蛋渐渐染上一层薄红,小孩子脸皮还是薄,不敢把羞耻的话语直接说出来。半响后,他终于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才小声地凑到夏油杰耳边说:“想和杰做色色的事情。”
五条悟好不容易忍住害羞的心情把话说出口,结果一看到夏油杰一副在忍笑的表情,他气鼓鼓地嚷道:“你是故意的,杰你这个混蛋……唔唔。”
夏油杰带着满脸笑意用嘴唇堵住了五条悟即将吐出的话,含住像果冻一样的嘴唇吮吸着,轻轻啃咬了一下丰润的下唇,浅粉色的唇肉慢慢充血变红,随后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探入口腔中,用力摄取了几口甜味的津液。此时五条悟的舌面上还有一颗尚未融化殆尽的糖果,夏油杰没有留给五条悟半点思考的余地,强硬地缠着五条悟的舌头一起在湿润的口腔里顶着这颗圆滚滚的糖果,与其共舞,本就空间不大的口腔一下子被横冲直撞的舌头和糖果占据了所有空间,塞得满满的,导致五条悟根本含不住口水,只能流得满下巴都是湿淋淋的。
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五条悟下意识地抓着夏油杰胸前的衣服,舌头过分强烈的侵略性让他的身体因为不安而紧绷成一条直线,于是夏油杰温柔地用手来回抚慰着五条悟的背脊,试图让他软化下来,另一只手还像揉面团一样轻轻地捏了一把五条悟挺翘的屁股,一下子让五条悟酥软了半边的身体,跌坐在夏油杰怀里。
不知道亲了多久,五条悟已经被亲得意识迷糊,腰带被不怀好意的歹人解开了也不知道,先前嘴里还含在舌面上的糖果被夺走了也不知道,只能泪眼蒙蒙地看着夏油杰勾断两人之间的银丝。
满脸餍足的夏油杰用指腹擦拭着五条悟嘴边残留的水渍,一边细细品味嘴里残余的甜味,一边意有所指地感叹道:“嗯~真甜,多谢款待。”
五条悟有点愤愤不满地看着夏油杰,扑到了对方身上,直接扯开夏油杰的衣襟,在他露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来泄愤,他说:“杰就是个坏蛋,老是欺负我。”
“是是是。”夏油杰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家教良好的五条家少爷骂人的话有限,在床上被夏油杰玩得狠了,他不外乎就是骂夏油杰“坏蛋”、“混账”之类的话,落在夏油杰眼里只觉得五条悟像只咋咋呼呼的小猫,于是他就更加来劲了,“那接下来,五条少爷可要被我这个坏蛋狠狠欺负了。”
夏油杰趁着五条悟还在对着他干瞪眼的时候,他低下了头,用堵住了五条悟即将说出口的话。他一边亲吻着五条悟,一边将手伸入到对方的衣襟里,五指熟练地将他胸前微隆的乳肉拢起揉搓,身下人的喘息声明显变得粗重许多。发育阶段的少年身体开始抽条,这个时候的五条悟身体还稍显清瘦,身上都是薄而柔韧的肌肉线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油杰平日里抚慰了太多次,胸前十分有肉感,这里细腻嫩滑的皮肤加上柔软的乳肉,让夏油杰总是爱不释手。
不过是揉捏了几番,肉嘟嘟的乳头很快在夏油杰手中变硬,夏油杰见状,用指甲轻刮那颗在空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小果实,胸前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窜五条悟的大脑,他身子一颤,瞬间失了神,嘴边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夏油杰将已经软在他怀里的少爷按倒在榻榻米上继续亲吻,被快感搅得满脑子浆糊的少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张口嘴巴承受对方唇舌的纠缠,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早就被夏油杰全数脱下,只剩里衣还很顽强地挂在双臂上,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俨然是任由对方采撷的姿态。
夏油杰一下一下轻啄着已经变得水润的红唇,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人变得迷蒙的蓝眼睛,他双手用力掐一把五条悟胸前因为充血变得通红的乳头,就像打开了某人的快感开关一样,不出意料地得到他更加激烈的回应,双腿不自主地将夏油杰的腰夹紧,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高昂甜腻的呻吟中隐约带着点泣音,五条悟带着谴责的眼神回望夏油杰,似乎在怪罪夏油杰让他发出这么不得体的声音。
夏油杰轻笑了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一本正经地询问道:“少爷,您觉得我伺候得舒服吗?”
“哼。”少爷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间发出古怪的气音。
“少爷,回答呢?”仆人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嗯,啊,哪有你这么放肆的仆人,一点、都不舒服!”少爷恶狠狠地回应道。
“是吗?”仆人往下面那里一摸,少爷被摸得一阵激灵,他将对方已经挺立的柱体放在掌心里揉搓了好几番,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掐着胸前的红点,他调笑说:“少爷这不是很舒服吗?硬得这么厉害。”
“啊,唔,杰,慢点。”也不知道夏油杰从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受不得恋人半点撩拨的五条悟只觉得自己理智开始离家出走,情潮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大脑,他的精神在抗拒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是身体又十分诚实着回应对方,性器的前端已经开始吐出点清液,五条悟还想在夏油杰面前保持些许“体面”,少年的胜负欲让他不想像个毛头小子那样泄得太快,他只好向着夏油杰撒娇求饶:“杰,再对我温柔一点。”
“哼,好吧。悟的请求,我都会听的。”夏油杰哼笑,狭长的眉目里透着狡黠的光,表面上他是答应了,但是他怎么会把嘴巴的肉放跑呢?
五条悟平日里习惯性用无下限覆盖自己,也不爱让人近身,所以他非常不适应他人触碰他的身体,也正因为这样他身体的敏感程度超乎想象,而在夏油杰这几个月的浸淫下,他几乎是只要被夏油杰稍微别有用心地爱抚一下,就很快被情欲操控,身子一颤便直接高潮了,事后那副害羞又懊恼的模样总是让夏油杰食髓知味,于是他下一次便欺负得更加厉害,所以这也不怪为什么五条悟总是骂他坏心眼了。
他用余光扫射周围的东西,把目光停留在五条悟尚未吃完的奶油蛋糕上,五条悟看夏油杰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要动坏脑筋了,但是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胸口就被夏油杰涂了一层奶油,冰凉的奶油就这么直接被抹在了敏感的乳头上,红红的乳头又硬挺了几分,家教良好的小少爷没把这个行为和情趣关联到一起,只觉得夏油杰在浪费他好吃的奶油蛋糕,于是他气鼓鼓地瞪着夏油杰,说:“杰!你这是在干什么!”
“平时悟在吃得很香的时候,我就很好奇蛋糕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吃。”夏油杰问非所答地回了一句。
“杰想吃就吃好了,干嘛要涂我身上……”而且还要涂在了那个地方,好难为情啊。
“因为蛋糕在悟身上会变得更好吃啊。”
“诶?”
夏油杰没管内心充斥着疑问的五条悟,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他正坐在五条悟面前,微微闭上了双眼,双掌合并开始低头祈祷。
倘若让夏油杰穿上袈裟和佛珠,天生佛相的他宛如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如果摆在他面前的不是近乎全裸的五条悟就更像了,可惜,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即将对自家少爷行淫秽之事的仆人罢了。
他面露温和地说:“我开动了。”
看似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表情,五条悟的直觉让他有不好的预感,屁股往后退了一下,又被夏油杰拖了回来,他俯身张口含住了散发奶油香甜气息的小樱桃,舌头将周边奶油卷进口中,他认真品尝口中的奶油,时不时用力吮吸口中这个软软的小东西,似乎真的好像能从这个地方吸出什么东西,舌尖还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敏感的乳尖,立马就被五条悟抓着头发说不要,想要将在他胸脯上肆意妄为的狂徒拉开,但是胸前的刺激让他软得手上发不出力,对于夏油杰来说就像是小猫挠痒痒一样。
而一直被人用唇舌玩弄乳头的五条悟渐渐沉浸在这种湿漉漉的快感中,沦落为被情欲支配的奴隶,也不顾外面有没有人会听到,干脆放声尖叫呻吟起来。
夏油杰“吃”完了一颗,便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继续品尝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有让落下的那一边寂寞,手指揪住肿大了几倍的乳头,用指甲刮蹭乳尖,耳边愈加甜腻的呻吟代表着身体的主人特别钟意这种爱抚,夏油杰手上便更加卖力。
五条悟在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后,身体猛然地一颤,双腿绷紧又放松,便没了别的声响,于是夏油杰终于从香甜柔软的乳头里抬起头,他很清楚五条悟这般反应代表了什么。
他熟练地把手往五条悟的胯间一摸,摸到了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沾了满手浓稠的液体,他挑眉,说:“悟这是被人舔着乳头高潮了吗?好色啊。”
“这都要怪谁啊!”高潮过后的五条悟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六眼的全方位视觉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胸前挂着两个完全被开发的小东西以红肿的模样挺立在雪白的乳肉上,明眼就看出来被蹂躏得有点可怜,摸上去还有些许刺痛感,除此以外他还看到了好几个带血的咬痕,于是五条悟愤愤不满地瞪了夏油杰一眼,说:“杰,你是小狗吗?咬得也太用力了吧。”
“怪我。怪我把悟的身体变得这么色,我实在忍不住。”夏油杰他就像小狗一样讨好地往五条悟脖颈间蹭了一下,被毛茸茸的头发蹭了一脸的五条悟心情稍微转晴,夏油杰乘胜追击地在他耳边开始蛊惑深闺少爷:“我还能让悟更舒服,要来试试吗?”
五条悟一时间也没有答应下来,夏油杰便轻啄脖颈的皮肤,不依不挠地把面前圆润的耳垂含住嘴里吮吸,含含糊糊地一直在询问五条悟好不好,缠人得要死,终于被夏油杰缠得不行的五条悟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地说:“那就随便你好了。”
“遵命。”得到允许的夏油杰亲了亲五条悟,便一路往下,脑袋停在了胯间,在五条悟期待的目光中把尚未勃起的软肉吞入口中,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的爽快让五条悟嗯嗯叫了两声。五条悟的性器不比夏油杰的小,只是他体毛稀疏,皮肤又白,看着比较秀气,放在口里存在感也不低,而且这还是没勃起的状态。
不过,这并不是夏油杰这次的目标,他只是稍微舔弄了几番前端后,便吐出半勃的肉棒,用口水稍微润湿了两颗囊袋,等到五条悟完全勃起后,在五条悟不解的眼神中他又继续往下移动,很快,后方被舌头舔舐传来的濡湿和瘙痒让他明白了夏油杰在做什么。
舌头将周边的皮肤都润湿了一遍,舌尖一勾一勾地触碰着褶皱,然后瞄准了中心,用力向里挖,试图在开拓那个紧闭的小口。这个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传来了令五条悟陌生的感觉,穴肉被一点点拓开的感觉让他感到不适,五条悟扭着腰想躲过对方的入侵,然后便被夏油杰强硬地抓着大腿肉不让逃跑,有了着力点,夏油杰的脑袋顺势低了下去,让那条灵活的舌头有机可乘,得以探索到五条悟身体的深处。
处子穴的紧致超乎夏油杰想象,或许是有五条悟第一次后穴开发有点紧张的原因,才刚扩张了一点点,谄媚的穴肉很快又缠上了他的舌头,试图夹住这条狡猾的舌头,不让它继续在里面横冲直撞,但是铁了心要在这个紧致的地方开出一条甬道的夏油杰锲而不舍地往里抠挖,得到了五条悟一波又一波的呻吟后,他又加快了速度,继续用舌头侵犯五条悟的后穴。
“啊,不要,杰,慢点,啊。”完全被钳住大腿无法逃离的五条悟只能在那里徒劳地用话语让夏油杰停下,他快要被快感折磨成傻子,腰不停地在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被架在夏油杰的肩上,大腿内侧紧紧地夹住夏油杰的脑袋,几乎是无意识地用最大的力度在夹这个用舌头侵犯他小穴的坏狐狸的脑袋,倘若不是夏油杰还有余力能够防御一下,说不定他真的要被五条悟的大腿绞死,成为了第一个死在五条悟大腿间的人,不过,就算真的这样,他也不亏了。
虽然有“性命之忧”,但是夏油杰完全没有打算停留下来,他今天就是要让小少爷体会一次后穴高潮,为了达成目的,他变得相当努力,而他这番卖力显然让少爷要爽死了,身体因为过载快感一直在颤抖,屁股躁动不安地扭动,或许是因为距离够近,夏油杰能够听到绑在五条悟脚踝上的红绳银铃在响个不听。
说起来,这个东西还是五条家刻在神子大人脚踝上的术式,是专门用来保护神子大人不受诅咒侵害,只要有任何充满恶意的负面情绪近身,或者只要五条悟认定对方是敌人,警报就会响彻整个五条家,所有人会前来保护神子大人。而在平时,这个术式只会像一个普通的铃铛,被红绳绑在脚上,而为了不影响神子大人的日常生活(毕竟刚开始的时候五条悟还嫌这个铃铛动不动在响,特别吵),专门定制了一个只有凑得很近才能听到声音的铃铛样式,甚至平时五条悟自己也未必能听到。
这个术式在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人之间当然就只能沦为一个单纯的装饰了,因为夏油杰不可能对五条悟有任何恶意,而五条悟也不可能认定夏油杰是敌人——即便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少爷的后穴被仆人用舌头侵犯着,几乎要翻白眼吐着舌头高潮,暧昧的水声响彻内室,警报也从未在五条家内响起,只有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呻吟伴随着银铃的声音在夏油杰耳边响起,就跟直接跟夏油杰说“我觉得很爽”没什么两样。
五条悟的那层无下限术式在夏油杰面前几乎和纸糊没什么区别,在无人知晓的昏暗角落,五条家拥有着高贵血统的继承人允许“低贱”的下仆触碰自己每一寸肌肤,要让下仆将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而得此殊荣的夏油杰毫不客气地将五条悟占为己有,将每一个地方都开发得淋漓尽致,在这副洁白无瑕的躯体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夏油杰内心某些阴暗的想法得以满足,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将舌头撤下了,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的五条悟气喘吁吁的,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不料一根手指以更加强硬的姿态插入开始变得松软的小穴,手指在里面搅动了一番,五条悟顿时上气不喘下气,带着泣音说:“呜,杰、不要,快点拔出去!”
“放心,悟会很爽的。”夏油杰手指往里探了一下,在摸索到穴肉上凸起的部分时,指腹用力一压,五条悟身子一下子爽得要往前弹射出去,不明状态的五条悟喃喃道:“诶,这是什么……”
夏油杰笑着,手指往那个敏感点按压了好几下,说:“悟要记住这个地方,这是能够让你变爽的地方。”
“唔唔,但是,好奇怪的感觉,啊,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五条悟只觉得夏油杰一直按那个地方,甬道深处好像即将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夏油杰另一只手安抚地揉了一下五条悟的屁股,轻声说:“没事,放轻松,悟会舒服的。”
夏油杰又往里面插入了一个手指,两根手指搅在柔软的穴肉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五条悟被这声音羞红了耳朵,他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下一秒,他弓着腰,甬道深处喷出了一股液体,浇灌在夏油杰插入他后穴里的手指头上,五条悟的小腹也被自己射得乱七八糟,夏油杰拔出了手指,将手上的水抹在五条悟的脸上,说:“悟真棒,第一次就学会了后面高潮。”
赤裸着身体的五条悟无力回应他,他只能平躺在自己的衣服上喘着气,被情欲变得迷蒙的蓝色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夏油杰,垫在身下的灰蓝色和服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沾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躯体一览无余地展示在夏油杰面前,胸膛布满暗红的吻痕和咬痕,小腹上全是斑驳的精液,五条悟的身体像破了个小口的水囊,刚开发到手指宽的处子穴向外翻卷粉色的壁肉,穴口水光淋漓,青涩但又带着不可言喻的色气,夏油杰根本无法抵挡这诱人的景色,感觉自己硬得快要不行了,但是他还是本着先把恋人伺候得舒服的想法,额头贴在五条悟汗淋淋的额头,耐着性子问:“悟,还好吗?”
“还好……但是好奇怪啊。”深闺少爷在性事上的知识匮乏得可怜,他完全不知道在后面这里也有一个可以得到快感的地方,夏油杰的舌头和手指搅在里面让他湿得厉害,最后也没分清楚到底是哪里流出来的水,只觉得腿间湿漉漉的,他误以为自己尿出来了,强忍羞耻的心情小声地询问道:“杰,我刚刚……是尿出来了吗?”
“没事,悟只是用后面高潮了而已,很舒服的,对吧?”夏油杰再次往他已经变得柔软的后穴插入了两根手指,紧致的穴肉一下子又吸附在手指上,才扣了一下,处于不应期的小猫又敏感地哼哼了一声,眼角红红的,快要掉小珍珠了,推着夏油杰的肩膀说不要了。
“悟不想要吗?可是下面还是吸得我好紧啊。”
“杰,不要了,我不行了,放过我。”五条悟被夏油杰在床上玩哭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孩子泪腺发达,动不动就冒泪花,但往往都得四五个回合之后才受不了,只是这次后穴初次承欢,才第二回合就精疲力竭的他便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
虽然继续欺负这样哭着的五条悟也不错,但是夏油杰也不想太过分,在五条悟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温柔地亲吻对方眼角流下的泪水,轻声答应了他。
“不过,作为交换,悟也要让我舒服起来吧?”
夏油杰坐在矮桌上,用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式语气对五条悟说:“悟,过来。”
要是往常的神子大人五条悟听了肯定哼哼唧唧地说杰你这是在命令谁啊,但是现在的他只是个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小傻瓜”,不仅没觉得夏油杰放肆,还觉得这样上位者姿态的夏油杰很少见,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五条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兴奋了。
五条悟连续高潮了两次,手脚还在发软,所以他干脆手脚并用地爬到夏油杰的脚边,夏油杰揉了揉他柔软的白发似乎在夸奖他,五条悟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咪,而为了奖励这只乖巧的猫咪,夏油杰撩起衣摆,解开裤子,肉棒直接打在五条悟的脸蛋上,小猫皱着脸“唔”了一声,下一秒那根性器就很恶趣味地开始用前段描绘他嘴唇的轮廓,腥膻的液体涂了他满嘴都是,五条悟也没恼,他微微张开口,将这根东西含进嘴里小口吃了起来。
他们在外人面前是高贵的少爷和低微的仆人,但是此时高贵的少爷赤裸着身体,摇晃着屁股来到穿着整齐坐在上位的仆人胯间,舔着他的几把,这样的上下位颠倒的场面实在荒谬,不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放在当事人眼里,只觉得是一种情趣,爽就完事了。
五条悟生涩地舔弄着手里的肉棒,明明比他还小,夏油杰却有一根不逊于他的肉棒,五条悟模仿着平日里夏油杰给他做的口活那样去做,但是说到底五条悟平日里还是享受的居多,满脑子就是爽完全没记住夏油杰是怎么做的,他完全不得要领,让夏油杰有点煎熬,而且挑食的五条悟嫌精液味道不好,所以很快五条悟就吐出舌头说不想吃了,夏油杰只好哄着五条悟继续让他口。
“只有悟一个人爽也不公平吧?”
“但是真的好难吃啊。”五条悟瘪了瘪嘴,嘟嘟囔囔地开始抱怨。
“悟的精液我也吃了不少吧,再忍耐一下吧。”夏油杰捏了一把五条悟的脸蛋。
“好吧好吧。”自知理亏的小少爷没有再拒绝,不过他确实不太喜欢这个味道,然后他灵机一动,想起了刚刚夏油杰把奶油涂他胸口那件事,他便举一反三,干脆把整个奶油蛋糕糊夏油杰裆部上。
“喂!”整个裆部都被奶油糊住的夏油杰差点就坐不住了,脸上淡然的表情出现了一条裂痕,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的五条悟得意地翘起了尾巴,一下一下地用舌头将沾在柱体上的奶油舔进口里,他把夏油杰的龟头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放下了一句话:“我会让杰舒服的。”
奶油蛋糕的“威力”实在是不可小觑,原本在五条悟眼里难吃的几把也好像变得好吃了起来,他握住了柱体,舌头一直在舔,吸食着残留在那里的奶油,吃得有滋有味,他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给人口交,而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
“杰的唧唧好好吃啊。”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五条悟一边舔着奶油肉棒,一边含糊地说着话,话语足够煽情,而这副纯真又餍足的模样意外的色情,夏油杰觉得自己也快要控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气声,他快要射出来了。
不知不觉间,残留在肉棒上的奶油差不多被五条悟舔干净了,取代而之的是从前端小孔渗出来的液体,但是被奶油糊住脑袋的小猫依旧吃得津津有味,他还不满足地双手握住柱体,水润的嘴巴用力吮吸前端,试图从那里榨取出更多的“奶油”,忍无可忍的夏油杰抓住了五条悟的脑袋,挺腰整根埋进少爷金贵的嘴里,把那里当作了一道紧致湿润的洞穴,狠狠地抽插着,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插入插得翻白眼,然后被夏油杰的几把抵着喉咙,射了满嘴都是他心心念念的“奶油”。
夏油杰拔出来的时候,还别有用心地地撸着柱体,龟头对准了五条悟糊了一脸生理泪水的脸,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毫无防备地直接挂在他纯白的睫毛和潮红的脸颊上,五条悟在夏油杰射他脸上完全没有打开无下限的打算,结束后他还痴痴地笑了起来,喉珠滚动了一下,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吞下,然后就这样狼狈地扑倒夏油杰身上,和夏油杰再一次滚到地上亲吻起来。
两人把昂贵的定制和服当作床单,直接躺在上面,五条悟侧躺着,光滑的背脊对着夏油杰,圆润柔软的屁股直接抵在夏油杰的裆部,那根滚烫的肉棒被他用大腿内侧夹住,夏油杰双手钳住五条悟精瘦的腰线,挺腰抽插他的大腿内侧。
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是五条悟的大腿早在前几个回合里沾满了各种淫秽的液体,那里又足够敏感和温热,插起来就已经够爽了。
硬挺的龟头时不时擦过敏感的穴口,撞在五条悟的囊袋上,他身子一颤穴口又流出了点水,润湿了粗长的肉棒,大腿不自主又用力了几分,夹得夏油杰一阵爽利。
“杰,慢点,我又要去了,啊。”
“这可不行,悟要和我一起去才行啊。”夏油杰强硬地握住了五条悟的性器,指腹按住前端小孔不让五条悟射,被人控制了要害的五条悟差点就要尖叫起来了。
夏油杰环住了他的腰,在五条悟后颈的皮肤上啄出几个吻痕,他似乎是要实现他的想法,身下撞击的力度变本加厉,五条悟哭得更加厉害了,发出了带着泣音的呻吟。抽插了好几下后,夏油杰用龟头抵着五条悟的后穴,只是五条悟现在的屁股还是太小了,刚刚开发的甬道浅浅地埋入了一小截就难以深入了,所以夏油杰也只是在穴口徘徊地磨了好几下,而五条悟就被后面撑开的异样感刺激到,瞬间绷紧了身体,吐着舌头两眼翻白地射了出来,他的后穴再次收缩,夹了一下埋进他体内的那部分,夏油杰眉头一皱,也被五条悟后穴夹射了,一股浓稠的白浊被他内射进五条悟的体内。
“抱歉,悟,我射进去了。”夏油杰嘴上说着抱歉,但是语气上完全听不出来有抱歉的意思,他手指埋进五条悟的后穴,似乎是想把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不过他指腹总是要按压一下五条悟前列腺的地方,一看就知道他又使坏,可五条悟又放抗不了,只能黏糊糊地喊着夏油杰的名字,任由让始作俑者从自己敏感的小穴一点一点挖出精液,没过多久,精液没从里面挖出来多少,倒是五条悟又开始像个漏水的水囊一样不停流水。
“杰好过分啊,我都累坏了你还搞我。”精疲力竭的五条悟躺进夏油杰的怀里,感觉自己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声音哑得都要讲不出话了,细皮嫩肉的少爷躯体上被折腾得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少爷那套价格昂贵的高档和服沾满两人的各种淫秽液体,洗是不可能洗的了,只能悄悄销毁了。
“没办法,谁让我很爱悟呢。”
“喂,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了!”
“我爱你哟,悟,原谅我吧。”
“啊啊啊,卑鄙,我不吃你这套。”五条悟捂住了耳朵不去听坏狐狸的花言巧语。
“那如果我说十遍的我爱你,悟会原谅我吗?我爱你我爱你……”
“行了!我原谅你好了,杰真是太肉麻了。”
高攻低仿的五条悟总是敌不过夏油杰直白的爱意表达,夏油杰便是看透了这一点,把小猫玩得团团转,不过这对于双向奔赴的他们来说,只是增添了一点小情趣罢了。
“悟,那你的回答呢?我可是说了那么多遍我爱你啊。”
“哼哼,那当然是,我也爱你啊,杰。”
“……”
“……”
“你这个混帐是不是又硬了?等、等会,杰,我真的累了!”
第二天,神子大人对外宣称身体不适,紧闭房门,拒不见客,唯有他的贴身仆人端着吃食自由进出神子大人的房间,至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概就只有他们二人知晓了。
ヽ( ´¬)ノヽ( ´¬
)ノ真是的谁让你们两个这么可爱,这么般配,就诅咒你们永远在一起吧(。・ω・。)猫猫浑身都是香香的软软的吧,杰你真的有大运
感谢赐饭,老师辛苦了(ノ゚ー゚)ノ(ノ゚ー゚)ノ(ノ*゚ー゚)ノ蹲蹲,以后doi的话肯定很。。。ヽ( ´¬)ノヽ( ´¬
)ノ(★^O^★)不敢想,粒了
不仅更新了而且还更了两章感恩老师!!!香晕了,身体还没长大呢先习惯了欢爱的快乐…两个宝宝…!
啊啊啊啊,为什么小情侣偷情我会紧张,,生怕下一秒就有家仆听到声响叩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