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叛逃前
戒指入体+射精控制+掐脖窒息+强迫失禁+不妙的精神状态+五纹身
夏油杰总在骗他。
六眼看不透人心,纯粹是他欲盖弥彰的态度和眼下无法忽视的青黑让人明白所谓苦夏有多荒唐又不切实际。不明白他隐瞒自己的原因,本能是不想去深究的,怕打破了平衡,连变得虚伪的表皮也挂不住。可能熬过去就好,平稳度过了就好,夏油杰就又能心无芥蒂地冲自己笑。
阳光明晃晃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没透风的房间里细小灰尘浮动着,夏油杰和他一起滚在床边,腿从边沿掉下去一只,尾指垂在地面,指侧冰凉麻木,呼吸又轻又浅,而五条悟因为害怕被重力扯下去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拱动脑袋的时候夏油杰皱起眉,本来就很浅的睡眠被打断了,长长的舒气声后掀开了眼皮,对上那双转悠着的蓝色眼睛,顺从本心地把被压着的麻掉手臂从他脖颈空隙里抽出来,手指尚且还颤就摸过雪白的眼睫,箍着他腰身的手也下意识往自己这边带,直到把他睫毛玩过一遍那人说痒,眨眼的频率也快起来才松开。
杰没睡够吧,昨晚做了之后又很久才睡?
从床的另一边下来,从来不好好穿拖鞋,挂在脚上就啪嗒啪嗒走开了,第一件事是把书桌上放着的起了水雾的矿泉水一饮而尽然后压扁瓶子才开口。
没有,我和你一起睡的。
那就是中间起来过。
随着浴室门被关上五条悟开口,夏油杰不知道为什么换成早上洗澡了,隔着水声传来的声音含糊得听不清,自己也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把睡乱的头发抓得更乱,然后扯了外套披上就回了房间,砸上门是为了让浴室里的人知道自己走了。到走廊上遇见了出门的硝子,她轻飘飘地分来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和夏油杰有染,五条悟低头看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穿搭没什么不妥,露出来的地方应该也没什么暧昧痕迹,再抬头已经找不见人了。
昨晚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但是又没闻到烟味,他知道夏油杰在思考的时候手上会拿个东西玩,反复响起的咔嗒是他收到了困扰最好的证明,他的状态不对劲,就连做爱的时候五条悟也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背肌不仅是因为生理反应,更像是一直没放松过。
没有开口,在被拥抱的时候没有,接吻的时候没有,脱掉衣服了也没有。
他也是,夏油杰也是,沉默着发酵着有点悲伤的气氛,像是要失去掉对方的,强烈的不妙预感,抓住他发丝的指尖,被没轻重咬伤了的肩膀、他愈演愈烈的施虐欲,不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只是单纯想要在那副纯白皮囊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掐痕青紫,掌印透红,鞭痕打出条状的淤血,又用眼泪当成疏通经脉的油渗进去给他揉。责罚他的不乖又心疼,忽视他的渴求又心软,看见他的眼泪又垂下头催眠自己吻也是烙印了。
自相矛盾是无可避免的,因为五条悟是他永远的不确定因素。
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出来吧。
结束了课程和任务,夏油杰在回程的路上问他,有可能是久违的双人任务让他找回了点原来的感觉,有些话就在嘴边,等着合适的契机就可以一股脑倾倒出来。
五条悟切了一声,搂过他变瘦了的肩膀,脸颊发着温热气息凑得很近,几乎要贴上来。
这句话应该是老子对你说才对吧?杰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喜欢上其他人了?
不应该开玩笑,可是直接问会让他产生负担,所以闭了嘴换成无伤大雅的混蛋话,夏油杰看上去没有一点能开口的样子,所以五条悟就无条件信任像他这样的人一定能处理好那些困住他的东西,就像他和咒灵的味道慢慢和解了一样。
夏油杰笑了,抬手把他发丝揉乱说怎么可能,喜欢你一个都完全足够了。
要一直喜欢我啊。
五条悟看见那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心里松了点气,和往常缠着夏油杰烦他的时候一样说出了少女漫里一样发蠢的话,扑扇着眼睛有意捉弄他,知道夏油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以肯定的答案而持宠而娇着。这次例外,哪怕夏油杰停顿的时间很短很短,也足够心跳停下来半拍。
“会永远喜欢你的。”
美好的词背面就是最恶毒的诅咒,像是初恋的背面是执念,爱的背面是恨,非你不可的背面是为人诟病,而永远无疑是里面最险恶的一句,唯一的爱,维持到生命最后一刻的爱,连死亡也无法分开的长久,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变化,诅咒的程度会逐渐加深,诅咒者和被诅咒者从说出永远那刻就成了共生关系。
沉重的爱不应该属于十七岁的夏天,闷沉到连阳光都是坠下来的,从那些行道树的缝隙里投下太阳,被风吹得直晃和静谧湖水被打破一样在沥青路和水泥上起了涟漪,夏油杰的发丝边缘透过金来,在往学校走的路上光影变成橘红,脸颊也被赋予了血色。
真的有永远吗。
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本来以为是以此和夏油杰展开的友好谈话的,那人表情变掉了,看着他眼神都不聚焦,一言不发地走在一步之遥的位置,也不和自己并肩了。
这又是他妈闹哪样脾气了。
犹豫了一路要不要现在就打架,直到宿舍门口都还在想第一拳应该打脸还是肚子,深吸一口气决定先骂句脏话。将要变得喋喋不休的嘴唇以爱封缄,不可言说的种种用吻逃避。一起纠缠跌进床榻和贴着窗沿的暮色里,夏油杰托着人饱满挺翘的臀部,五条悟双腿缠着他精壮的腰身,迫不及待地去解他校服上的扣子。
什么永远和打架都被忘记了,夏油杰这招狡猾可耻但的确好用,吮吻啃咬着熟悉温软发出腻味的水声,尾指挑断把分开唇瓣连起的暧昧银线,拇指蹭过自己刺破的一串小血珠,按着人脖颈的手向上拽住发圈扯下套到手腕,黑发垂到肩头,衣服都脱了个七七八八,堆在床尾吊在床边、蔓延着淌到地面。俯下身去啄吻那双眼睛时夏油杰顺带拉掉窗帘,留了个橙色的缝泄进昏暗的光,好让他能看清五条悟的样子。
冰凉润滑液从后穴挤入,高中生的性器早在吻里就硬成翘得要直抵小腹的形状,被夏油杰翻过身来贴到微凉的床单上激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就要去蹭来缓解自己勃发的性欲,裹挟着掌风的是干燥掌心毫不收力地打在臀尖,疼得出了声却连鸡吧都爽得吐出点清液,穴口空虚地收缩着想吃进点什么东西,夏油杰并拢食指和中指捣进去,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埋头在枕头里的人又很坦率地叫出来。
其实才刚被开苞没多久,两个月前在一次夜谈里捅破了窗户纸,当晚就双双破处,第二天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吸了一天的凉气,五条悟是被诡异折叠的姿势搞得浑身磕碰了疼,夏油杰是被五条悟打的,一脚蹬心窝了好悬没给他肋骨踹断。
总之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之后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两个人渣跟得了性瘾似的,要在硝子所谓的几宗罪里又加上一条纵欲。糜烂得和熟透淌汁的蜜桃一样,泛红泛粉的薄皮被果肉撑到裂开,黏腻粘得满手都是,那些没办法纾解的都被夏油杰往五条悟身上砸去了,痛苦又欢愉的压抑叫喊拿唇舌吞吃安抚,就好像现在把散发别到耳后,手上又刺又戳,弯了指节把穴道撑开,指腹毫无怜惜地抠挖揉摁,感觉到被自己好好开发了的身体因为每个动作颤抖或喘息对夏油杰来说和奖赏没什么区别,要适当给予听话的孩子鼓励也是他和五条悟做爱的准则,弯着腰亲他,那傻子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一副想找茬的死样子,乖得不行张开点嘴唇露出被亲得潋滟的舌尖。
更不爽了,用这张漂亮嘴巴怎么能说没有永远的话,于是空闲的手夹住了五条悟的舌头,在他呆愣的目光里扯出滑腻摩挲着玩。唾液腺分泌物从嘴角流下沾湿脖颈,又顺着指尖淌到手腕,滴在床单上形成又小又圆的一块湿斑。
呻吟也不能很好地发出,舌面被指甲划得有点疼,舌根因为舌头几乎被完全扯出而酸痛发麻,终于得以喘息把干巴巴的器官放回口腔,夏油杰果断地抽出他身后的手指就抓着他头发把性器捅进了他嘴里。
生理泪水一瞬间模糊了眼眶,喉头哽着发痛,被口水呛到了也咳不出来,只能痉挛着软肉发出难听发闷的声音,脸迅速涨红变烫,在夏油杰拔出去点后很谄媚地用舌尖讨好他,水亮的眸光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吮过顶部的小孔又舔过一圈冠状沟。
“给我口交让悟很有感觉吗?鸡吧顶着我大腿了。”
五条悟几乎是跪趴着在给他做口交,那人腿一动蹭过饱胀的器物就让他舒服得想翻白眼,反正杰不需要自己用手,顺着腹股沟往下终于摸到了自己憋得滚烫的器物,正想缓解一下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就被抓了现行,被骂了婊子说他贱之后夏油杰取下了确定关系不久时五条悟给他买的戒指,推到他食指指根戴好。
“既然馋到要偷玩的地步就把这个插进去吧,只能用后面高潮哦。”
口腔和喉道被完完全全地使用着,鼻尖都被耻毛蹭得泛红,嘴角肯定肿了,腮帮子又酸又痛,手摸摸索索地探到背后,在此刻后悔送这个混蛋的戒指是精挑细选觉得他肯定会喜欢的镶嵌了玉石的款式,打磨的倒是圆滑平整,塞进去会不会疼又是另一回事。
“悟不是最强吗?应该能吃下去才对吧?”
我草泥马啊夏油杰老子的最强是屁股最强的意思吗你个施虐狂暴力混蛋人渣等着做完被老子虐杀吧呵呵。
被扩张得极软的穴口并不排斥异物的进入,被冰得发抖,被操嘴又想吐,眼前一阵发黑感觉快窒息了,夏油杰终于射了精,喉管深处的直接被咽下去,还抽出来射了一半在漂亮脸蛋上,睫毛太长也不是好事,五条悟想着,那上面沾满了夏油杰的体液,他难受地皱着眉。夏油杰在他脸上揩了一把就借着精液探到后面拿回了被穴肉推到指尖的戒指戴好,说是只教他这一次得好好学清楚了,不然以后自慰都不会太蠢。
“我…嗯、我他妈自慰干什么…你阳痿了啊?”
就他妈多余说这句。
玉石被体温感染成了一样热度的圆润,带着还发冷的金属被穴道挤压挽留着停在杰的指节,在给他口的时候不知道多久射了一次,不应期还没过就又被人玩穴玩得足尖绷着射出东西来,小腹因为频繁的高潮而发疼,嘴上还不饶人问他还不进来是不是真的阳痿了,完全不记得嘴巴为什么痛得吞咽困难合拢都疼。
前端颤颤巍巍地还没软下去,被人强行从底端向上撸了几下又精神起来,连这儿都有点疼,五条悟想着是该节制点了,手腕上却一空,皮筋被取下来却不是为了扎头发,松紧度适中,在器官上缠了两圈。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很友善很关心男朋友的做法,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你颁个奖。
很想吐槽一句,切都到嘴边了,手指换成鸡吧进来,一下什么声音也出不来,爽利和疼痛到极致的时候应该都是无声的,半张着嘴表情都被抽走了,身体突然被毫无预兆地撞开,一串生理泪水顺着他面部线条往下滴,像一片用作积水流下的瓦。
“不行了?可以说安全词。”
“别小瞧老子啊阳痿男。”
被夏油杰掐着腰顶着干,说出那句话完全是为了呛他,根本不考虑后果也觉得夏油杰再怎么疯也不至于把他操到想死,进得又凶又急,软肉被一次次撞过蹭开,捅到敏感带本能是被过量的快感弄得想逃跑,偷偷就着跪趴的姿势往前了些,又被夏油杰捏着腰胯拉回来,大腿在发抖,前端有想射出什么的感觉,底部却被绑了皮筋,一抽一抽地分泌了前列腺液把整根都染上水光。囊袋拍得会阴旁皮肤都发粉,糟糕的声音,难耐的饱胀感,前面硬得发痛,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着打到自己小腹,可能已经干性高潮了,浑身都发着抖,口水和眼泪沾得那张漂亮面皮乱七八糟,脸侧和发丝上还有夏油杰弄上的精液,半干的凝结着。
“悟真的会被我干成发情的狗吧…?”
明明被羞辱应该愤怒或者难过的,五条悟不知道多久开始觉醒了这种怪性癖,和夏油杰熟悉起来后有次吵架很严重,他很少对自己冷下脸,那次是第一次看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光是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硝子担心问他你们两个真的没事吗,五条悟腿都要软了,眼底闪烁着莫名其妙的光。他说硝子啊,你不觉得杰刚刚超辣吗。对此硝子表示滚。第一次夏油杰其实挺温柔的,照顾着他的感受,五条悟只要一喊停就慢下来,说不要了就真的拿出去,还担心着去又亲又摸他的脸,直到白头发的人脸红个透给他提了请求。
杰,你能凶我一下吗。
为什么要凶你?悟有受虐方面的爱好?
只是觉得杰骂人的样子很色…
想被怎么骂?婊子?贱狗?被我骂两句就发情?
五条悟几乎是刚听见他语气冷冰冰地说婊子的时候就射了他一腿,呼吸也被打乱埋在他颈窝,喘息吐气弄得夏油杰好痒,腿上发凉的黏腻顺着流到床上,笑着去摸他的头五条悟却羞得想杀人灭口,被夏油杰带着笑意夸他是乖孩子又迷得晕头转向,最后试了激烈的玩法把男朋友踹得捂着胸口喊疼就是另一回事了。
“…杰…想射。”
被捏着下巴转过头亲眼泪,他动作慢了点下来,得以机会示弱装可怜,含混不清地讲着自己的需求,笨拙地伸长了脖子讨要亲吻,舌尖被吃进嘴里,夏油杰伸手去撸他充血的挺立,龟头抵着敏感带磨,白浊从前端小口溢出来,小腹紧绷着抽,憋得又难受又委屈,一双蓝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他直淌水,穴道又烫又紧,热情地吸着夹得他腰眼发酸。
“会坏的啊…呃、呜,好舒服…”
夏油杰知道他要是真的坚持不了会说安全词,更何况他可是五条悟,如果他不想没有人能强迫他去做什么事。五条悟就是这点可爱,有点坦诚太过把所有感受都说出来,哪怕被自己欺负得弄到狼狈不堪浑身疼痛也还是伸手,只用一个拥抱就能治好所有在性虐里受到的伤害。
所以中出他的时候于心不忍地扯掉了那根皮筋,帮忙撸了几下攒的精液就一股一股地从小眼里流出来,整个人抖得不像话,翻着白眼连舌头都伸出来,呜咽声从肿了的嗓子发出,带了点沾染情欲的哑。
埋在他体内的器物抽出来,被转成面部对着他,两个人都需要点时间缓缓,于是五条悟憋不住先开了口。
“你刚刚生什么气呢,又不把话说明白回来就开始做,你发情期啊。”
“发情的应该是悟才对吧。”
喂怎么又把重点给推回来了,任谁听后面的那一句都只是调侃而已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最近那种预感绝对不会是假的。
“你会离开我吗,杰。”
离开的定义太广了,不告而别,奔赴理想,吵了架分开,又或者有人拿死亡划开了界限。他们没想过未来里失去对方的可能性,不知道是被夏油杰最近的消沉传染了开始慌张,还是实际上心里隐隐有过那种不安,只是被自己咽下去没表现出来罢了。像五条悟和夏油杰这种生前靠得太近,融为一体的人,死亡和离别都会把他们远远隔开的。
“我会永远爱你。”
夏油杰的声音带着点疲惫,掠过耳边像是叹息,说出了几乎每对恋人都要讲的傻话。没几个人能做到所谓永远,永远喜欢一个人,永远热衷于什么东西,人类就是这种生物,只有新鲜感和热血上头的时刻想把什么永远停住,那里面有十分的真心,只不过时间磨平了所谓喜欢后剩下的都是有残缺的现实,爱人会衰老,流行会被替代。
没有人会悉心照料一朵永生花,这就是证明。
又没有正面回答,拿谎话在搪塞,五条悟闷闷地从肺里呼一口气出来,夏油杰反而恶人先告状了。
“你会永远爱我吗。”
“永远这种东西…”
他不想做个扫兴的人,可是过度的坦诚和不愿意对夏油杰说谎的念头促使他继续讲了下去。
“杰,我不是很相信什么永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变的吗。”
他的眼眸合上一瞬间又睁开,指尖从他身下人肌肉的线条描摹,捏起下腹的一块皮肤留下小小的掐痕。他想说还是有的吧,哪怕我几乎决定要站在你的对立面做你的敌人了,我还是确信直到未来我依旧爱你。没来得及想清楚,五条悟又勾着他脖颈从鼻尖落吻。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
拿回主动权,搂着他的腰和肩,他鼻头蹭着脸颊,虎口卡住自己耳廓,尾指抬着下颚,扫过口腔内壁又拿舌侧去缠他,摸着五条悟腰的手被领着向上捏到胸口,拢了把乳肉,肌肉富有弹性,乳尖抵在掌心硬挺微烫,渴求吞没掉尾音在交融的舌里,掐揉着把玩那并不丰腴的位置,力道之大像是想从中榨出什么汁水。手好重,又生气了这个死闷骚怪刘海。
乳头被含进嘴里,利齿衔住磨蹭着咬,疼痛带来不可言说的爽利,揉搓的手换到他耳垂,被玩得半个身子都发麻,后穴里的器物随着人身体动作在体内磨得酸软,呻吟变了调的腻,把胸往他手心里送说另一边也要。放过被吸吮到红艳肿胀的小点,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摁压过被冷落的那边,借着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做润滑抽插起来。粗壮的肉刃把他整个从中剖开,不管多少次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和操弄还是让他吃不消,想拥抱,想用肌肤相贴来扼制自己快灭顶的恐怖快感,被完全掌握在对方手里,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次的进入会顶到哪块位置,鸡吧被人握手里摩挲,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不要再玩了。没有说话的机会,连呼吸都是钻空子,比起上次有心思逗弄折磨他,现在的夏油杰完全是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吧套子在用,没理会他的痛呼和哀哀的叫声,因为太爽而感官过载无法处理,指甲嵌进肾上腺素和荷尔蒙都暴涨而感觉不到疼痛的人背上,留下几个弯弯的血印子,说出的话也胡乱且没有逻辑。要烂掉了,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抓着他的腰几乎要五条悟把插在他屁股里的鸡吧当成上半身唯一的支撑点,进得太深,体内的器官感觉都要被搅烂了,穴口却迎接着他的动作,就连他向外拔的时候都收缩着挽留他。脖子折得很疼,枕头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边的地板上,后脑抵在床头,弯折着颈子被强迫着埋在他肩上。
“好糟糕…悟完全是离不开鸡吧的淫乱婊子了啊。”
才不是啊,是谁比较淫乱啊。很想要反驳那个混蛋说的混蛋话,但是爽得身上都麻了脱了力往他身上汲取体温,目光没有焦距,自己都不知道被教唆着讲出些什么奇怪的骚话,五脏六腑都跟挪了位置一样,膀胱被压迫得又涨又疼,后悔喝了结束任务后买的新品饮品,可怜的器官横在两人中间半勃着,被夏油杰的小腹反复刮过。
“…夏油…杰,你他妈、你停一下…”
并没有慢下来,单音节的疑问词是问他要做什么。所以说这个安全词有个鸡吧屌的用处,都喊了全名了还是跟聋子一样听不见。
“别操了…呃、我要上厕所…停下…”
被抓着茎身从根部捋到头,囊袋也被揉搓着照顾到,平日里没时间做爱夏油杰也会和他互相帮忙做手活,磨蹭着他现在失禁一样淌的前列腺液把整个器官抹得光亮水滑,大腿被他的力道生生箍出红痕,两腿不夹在他腰上就没办法保持平衡了,却被那个人当成是迎合的动作,臀部肌肉夹得很紧,穴肉还不知羞地缠着出入的棒身吞吃到更深,真的快死了,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的防线是不能在他面前被操得尿出来,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无法发出有逻辑的声音只会拼命摆头让夏油杰停下。
夏油杰已经失去理智了,本来只想重顶几下让他闭上过于诚实的嘴哪怕说些欺骗他的话,可是热情的穴口淫荡得不行,靠近就张合着想把整根吃下,进去了还缠着不放,感觉实在是太奇怪,真的想把囊袋也给操到塞进去让那张温暖湿润的嘴给包住。五条悟把他的背抓得全是血痕,他回敬被活塞运动弄到麻木的穴口和混合着滴落的体液,前端突突的跳是要射的前兆,想把那张烦人的嘴堵住却不想在现在接吻,因为想也知道五条悟会把他舌头咬断。
夏油杰的手放在了他脖颈上,手指收拢,力道虽然控制过但也不小,身上青紫的掐痕和被掌掴的淤血还没消退脖子上就又要再添一个,无法呼吸,无法发声,嘶哑地出气,眼前只能看见带雪花的黑屏,这回是真的要被弄烂了,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能听见软骨的声音,下意识地去抓他,五条悟知道夏油杰的手绝对也被抠得破了皮,唾液沾湿了他的掌心,后穴麻木发胀。
夏油杰的声音和体温是他在窒息的黑暗里唯一能抓住的东西,贴在他耳边像平日爱人的轻语。
“说你永远爱我。”
“五条悟,说你永远爱我。”
合着是还在报复自己那句不信永远呢,头晕目眩连气也上不来就别强人所难让讲话了啊蠢货。微凉的体液尽数打在被完全干开的穴道深处,敏感带还被软下来些的器官又顶弄一番才退出去。夏油杰松开手,那人浑身痉挛着淅淅沥沥从马眼里流出来了淡黄的液体,扶着自己被虐待了一番的喉咙拼命地呼吸,还是被他操到毫无尊严的在床上失了禁。
夏油杰知道玩脱了,最后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那晚洗过澡清理干净后五条悟一瘸一拐地把他关在门外,对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我爱你妈。夏油杰犯了个很外国电影的浑,他的阳台和五条悟房间隔得不远,跳过去后和靠床上郁闷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的人大眼瞪小眼。进去之后先是道歉然后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差点把肺打出来,听着白毛受气地控诉自己叫了安全词也不停还把他搞到失禁的行为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太缺德,理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揪衣服角。
“你心情有没有好一点、老子都这样照顾你了怎么还苦着张脸啊。”
白皮肤的劣势就是脸红得太明显,掩饰性地挠挠后脑,眼神还往这边飘呢。
“其实那个…”
夏油杰也被他带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默默鼻子说,其实对那句话也没什么特别的执念,只是听见他说出来会开心而已,倒也没固执到那个程度。
“我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骗你,毕竟永远这种东西没办法保证的吧,未来什么都可能变的,我都有沉溺于酒精的可能性,不过不喜欢你倒是没想过…”
“所以你现在想吗?”
永远爱我什么的。
明明是五条悟一直在感情上更坦率更有点无理取闹的天真,现在这个人换成夏油杰他终于知道自己有多难招架了。换成是谁被恋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也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话来,哪怕脸上烫度惊人也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当然想了啊…想永远爱你的…”
尾音小下去,淹没在夏油杰带笑的认真眼睛里,窗外很暗,关上灯前他的手臂横在那人腰间拢紧又松开,声音小到像是说给自己听。
这就够了,夏油杰说,指尖搭住他均匀的脉搏。
五条悟总在骗他。
他是一张白纸,夏油杰给他什么颜色他就是什么颜色,没有永远是夏油杰的意志,反复从那张嘴里说出的时候他就察觉出来不对味,这根本是他最后的求救和呼喊,没有做好被救的准备,一个留给他的,让人无从下手的,比恋爱关系还要复杂的难题。
大概是无解的,偏执到狂热,又粗暴对待他反而自己还流眼泪,甩到自己光裸脊背的滚热除去汗珠就是咸涩痛苦的水滴。那么了解那么在意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他掩饰下囫囵咽进肚中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所谓善恶,所谓正义,所谓的英雄和反派,如果不和夏油杰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呢,明明自己是个无所谓加入任意一边的人,为什么看见那个痛苦的眼神选择了回避了。
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没能救他?为什么在他用吻敷衍的时候没有开口?为什么在他重复永远的时候没有打断?你会离开的答案应该是我会爱你吗?那么明显的告别、最后他哭着接的那个吻,真的没看出来吗?是不敢面对还是无法相信、是害怕失去还是过度信任。
不是什么背面啊。
初恋和执念是相融的、爱和恨是交织的、非你不可和为人诟病也密不可分,永远就是唯一和诅咒,没有什么美好的和恶毒的,本来就该是共生的关系。
五条悟的指甲掐进手心,湿润的液体顺着重力滴在地面。
他前些日子和夏油杰做爱的痕迹还没褪去,最深的一处是肩胛骨上的咬痕。对着镜子看着那个痕迹,可能不久就会结痂然后在某次洗澡后被泡软冲掉,和污水一起从排水口流走了。纹身师的手很稳,这样的疼痛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在肩上描摹出的痕迹不算好看,甚至都不大清晰,掩盖了皮下的淤血,成为了新的伤疤。
五条悟背后的是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