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背景,大小杰×28五,结局3P
*双性/小妈/Dirty talk/寡妇情结
其他XP不一一预警了,大家见机行事!
Black beauty (1)
夏油杰17岁的时候,父亲带回来一位妻子。
父亲不是他真正的父亲。
首领接管家族后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自己将永不会有子嗣。那时他也才17岁,刚从高中辍学,比起和服西装衣柜里更多的是卫衣和白衬衫。穿着白衬衫的首领将手枪抵在保守派的额头上,如注鲜血从中涌出,顺着惊恐的扭曲的丑陋的五官流淌下来,渗进榻榻米里。
过了一两个月,本家的榻榻米不得不全部换新,佣人在和室之间进进出出,将字画、屏风、桌上的盆景与座像也一并扔掉,换上现代画、玻璃瓶和桔梗花。新的时代到来了。与新时代一同到来的还有首领的继承人。老人们从更遥远的宗族请来一位神婆,应其箴言前往离东京数小时车程之远的村庄,那是个仅有一百来人的闭塞村落。他们在那里捡回7岁的孤儿,黑发紫眸,耳生福相,与穿白衬衫的首领有八分相似。族姓夏油,因此你姓夏油。大人们说。首领名杰,那么你也叫杰。
夏油杰所以叫夏油杰。
真正的夏油杰对此持默许态度。他对身后事不感兴趣,待孩子则更宽容,人们尊称他夏油大人,因而将用不到的名字赠与他人也无所谓。七岁的杰于是在本家生活下来,他念书、上课、学格斗术和用人之道,在十六岁时离开大宅去市区居住,上一所学风严谨的私立高中。夏油大人表面上和他同住,实际一年有大半时间漂泊无定、昼出晚归,他们的交情也如名义上的父子关系一般,微妙且徒有虚名。
夏油不了解他,但尊敬他,首领对他缺乏兴趣,但善待他。他曾经以为这种生活会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某天年长的男人被子弹击中太阳穴而死为止,他们会互不干扰、形同陌路,可在夏油17岁的时候,名义上的父亲给了他一个家庭。
父亲的妻子也不是真正的妻子。
五条悟身高超过一米九,身形矫健,即使有着普世审美上的漂亮脸庞和冷白皮肤,依然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突如其来地嫁给首领,成为夏油家名义上的母亲,搬进市区公寓,像老天给高中生夏油杰开的一个低俗玩笑。
他就这样从门口大剌剌地走进来,走在丈夫前面,插着口袋打量丈夫的儿子,玻璃般的蓝眼珠在墨镜后上下转动。
“真的跟杰长得一模一样,”五条说,“好好笑。”
夏油不知道好笑在哪儿了,但他的父亲也倚在门边,露出仿佛看到二流漫才表演的笑容。那个人笑起来眼角上扬,更显得眼尾狭长、五官锐利,嗤哧地发出乐不可支的声音。五条看到他的样子,似乎又觉得不好笑了,嘴角沉下来转向夏油。
五条说:“你叫什么名字?”
夏油说:“夏油杰。”
“你也是杰啊。”五条说,“那叫我悟就可以了。我是五条悟。”
第二天,成箱成箱的行李送到公寓中,五条住进了父亲在住的主卧。他没有改姓,因为他的丈夫说:悟的姓氏很有价值。所以夏油在家中叫他五条先生,即便美丽的男人莫名坚持要他称自己为悟。
“五条先生是在叫谁啊,听起来就讨厌。”五条将他堵在卫生间的洗手池边,皮肤在白炽灯下显得更加莹白,像过亮的夜灯或手机屏幕般在视网膜中留下虚影。夏油比他矮半个头,被轻易拦在门内,不得不直视面前晃眼的白色。“叫名字有那么难吗?”
夏油说:“叫名字有那么重要吗?”他的眼神落在五条脖颈上,那里有一个牙印。莹白的皮因而变得更加刺眼。
“连这种油嘴滑舌的地方也一模一样。”五条说,随后像想起什么趣事般笑起来。“如果不想叫名字,那就叫妈妈吧,怎么样?”他说,“我是你爸爸的妻子吧?现在是你的妈妈喔。”
夏油难以说清自己的感受。他的一生中没有母亲这个角色,也不想要一个男人给他母爱:“不需要,五条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吗?”
“生气了?”
五条看他,然后说:“抱歉,我只是想跟杰变得更亲密。”
那种感受立即如扎破的气球般溜走。夏油拿他没有办法,五条悟对他来说是一道太难太超前的数学题,解不开的九曲连环。他又觉得讽刺。亲密,为什么?难道他指望一个真正的家庭?在这座可笑的屋檐下?
五条说:“杰,别不开心。”
五条说:“杰,对不起嘛。”
有一刹那,夏油几乎觉得他真的像一个母亲般爱他,饱含歉意地渴望他幸福、快乐、自由。紧接着五条俯下脸来,说着这是给杰的道歉礼物,在他的嘴角迅速烙下一个亲吻,软舌在肌肤上轻轻舔过。夏油面红耳赤地听着成年人扬长而去的笑声,又一次意识到真正可笑的只有自己。
似乎从那以后,五条便发现戏弄义子的乐趣。
他有雪白的皮肤,迷人的面容和璀璨的眼睛,足够戏弄他想戏弄的任何人,但在任何人之中,最令五条沉迷的还是高中生夏油杰。与所有夫妻一样,他也会和法律上的丈夫做爱。风尘仆仆的成年人从室外归来,穿着沾雨水的大衣解开裤头操他,腿根冰凉但鸡巴滚烫。五条有时候醒着,有时候睡着,对伴侣来说构不成什么区别,硕大的龟头推进身体里时他都会惊醒,像一张福泽谕吉一夜的站街女般叫起床来,比那些可怜人略胜一筹的是他从来不必假装高潮。他有一个很完美的丈夫。
后半夜,赤裸下身的五条走出卧室,通常会看到高中生在厨房喝水。
夏油的侧脸青涩,但已抽条发芽,显露如父亲般的锐利。他往往在头发湿透时才把发团解开,一绺一绺的黑发贴在脸上,在黑暗客厅中唯一的光源下显得光泽。夏油听到他走过来的声音,抬起头,然后别过脸去。
五条说:“我也要喝水。”
高中生依言给他倒水,五条故意在接过来时伸展五根手指,让夏油摸到他湿冷的指尖。对方总会战栗,像触电般躲开,他更觉得有意思极了,扬起脸咕咚咕咚地喝水,假装没有发现义子在看自己腿间流下来的精液。
有时另一个夏油杰在里面射了太多,或者他们在厨房站得太久,乳白色的粘液会顺着腿根流到脚踝,最后滴在地上,弄脏一小块地板。五条会说:“欸?麻烦死了。杰可以把地板抹干净吗?”
此时欣赏高中生的表情是他最愉快的时刻之一。夏油会说:“好。”然后抽出厨房用纸蹲下,将名义上的父亲射进爱人体内的精液悉数抹掉,纸巾团成方块,扔进垃圾桶里。五条夸他好乖,凑过去轻轻吻他的脸颊,说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他知道夏油就为这个在厨房站到半夜,于漆黑中听着主卧传来监护人们欢爱的声音。喘息、尖叫、撞击、哭喊、水液响亮。五条叫床很脏,他大声呻吟着说你鸡巴太大了,别顶那里,出去,好舒服,好痛,好爽,射进来,顶到子宫了,想尿,好多,好浓,再来一次,好喜欢,情态更近似一场色情表演。发现睡不着的高中生正在客厅喝水后,他还喜欢在台词中加入二人的名字:杰,好舒服,杰的鸡巴好大好硬,好喜欢杰的肉棒,操死我了,过来,往里面顶,想吃杰的牛奶,杰,杰,杰。去浴室洗澡时五条看到厨房空无一人,夏油的房门紧闭,他猜想年轻人已硬到难以维持体面与自尊,便在花洒下笑得每一寸皮肤都在痛。
再后来,五条做爱时干脆把门打开。
另一个夏油杰几乎不阻拦他的所有行为,他有很多事情要忙,即使不忙,也不会将时间花在与五条争辩上。他面对新入门的妻子如一个熟练的观察者,仅含笑欣赏对方那些匪夷所思的行为,时不时稍作点评,而后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五条说这个房间是不是缺点氧气,我都快憋死了,他的丈夫便说悟不是喜欢这样吗?五条眼珠转动,把白皙的脖颈贴到对方手上说我是喜欢这样不是真的憋死啊,你要在这里掐我就真的死了。夏油大人说悟不想死吗?那不应该嫁给我。五条听得跳起来用枕头打他,就你话多就你话多,被以鹅毛枕攻击的人笑着拉住妻子倒在床上,吻他的嘴唇然后摸他的下体,用一张福泽谕吉买走他的生命。
房事间隙中隔壁传来门开的声音,高中生沉默的脚步如一片幽灵,缓缓从缝隙中溢出再聚散在灯下,五条能听到幽灵洗杯子、倒水、喝水的动作,他的五感非常发达,身体也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夏油的目光,顺着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穿越黑暗,聚焦在最深处的房间里,停留在他的身体上像火一样炙烤。他如同被烙铁肏,被平底锅煎,似一块熟透的鱼肉被恶狠狠地捣碎、倾轧、碾磨、出汁,这时爱人会把大手放在他引以为傲的修长脖颈上,下体耸动,指节锁紧,随着氧气一点一滴的消失,五条再次复活成一尾鲜亮的活鱼,躺在砧板上激烈猛烈地挣扎,几近垂死。死亡,死亡如此接近,如此甜美,夏油杰给他的所有快感都像死亡一样,他如蜜蜂汲取花蜜般舔舐其中的糖分,在氧气回到肺中的那一刻,五条注视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高潮。
于是夏油发现父亲的妻子不是真正的男人。
他们有时在白天做爱,从学校回来的夏油站在玄关,逢魔时刻的晚霞自主卧落地窗外投射进来,铺满高层公寓的木地板。他在火烧般的光照中看见五条的阴户,阴茎下面是一张女人承欢的肉缝,那张小嘴如妻子真正的嘴唇般柔嫩带粉,被青筋虬结的肉棒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五条大声地呻吟、哭叫、流下眼泪,而他的丈夫仿佛将折磨他作为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迎着拒绝和踢打摆动腰腹,用力撞击任何能使他崩溃的地方。粗壮的男性器官在里面整根没入,再拔出插进,如齿轮上油般顺滑,似乎这口肉缝天然是一道容纳阴茎的软鞘,能带给男人至高无上的快乐。晚霞中,从肉穴里捣出的水液飞溅在五条敞开的大腿上,盈盈闪光,令他流光溢彩、如披神谕。灿烂的神子吸纳着爱人达到雌性高潮,肉道抽搐痉挛挤压阴茎,捋出一波一波稠白色的浓精,为这场残酷不堪的刑罚画下句点。然后他抱住丈夫吻那些汗湿的黑色长发,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下体里,他们小声说话、微笑、喘息,五条似乎又在一瞬间原谅罪人渎神的行为。他失去焦距的双眼重回神智,荧蓝色的玻璃珠左右乱转,看向玄关,对上高中生夏油杰的眼睛。眨眼。
夏油走向厨房,为自己倒水,等待神子重回人间,将一个剩下的吻施舍于他。
当然,他们也不是总在做爱。
新婚的首领依然是首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漂泊无定、在外奔走,在那些日子里五条有时不知所踪,有时无所事事地呆在家看老电影,有时帮丈夫杀人。他第一次带血回家时高中生正在做作业,男孩从餐桌边站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他的裤腿,上面有血迹。
“怎么了?”五条低头看,“喔,是别人的啦。”
夏油说:“要快点洗掉,不然就洗不掉了。”
五条讶异地看他,扬起笑容,“杰真的好能干,”他说,“让妈妈我都惭愧了。”
夏油不理会他的戏言,转过身等五条将长裤脱下来给他,等来了一条外裤、一件衬衫、一条内裤。赤身裸体的五条跟着他走进卫生间,在夏油用冷水浸泡血迹时好奇地将下巴搁在义子肩上,镜子里映出雪白的身躯和高校制服,仿佛于校外参观中与雕塑合照。
然而雕塑是冷的,硬的,五条的身体则是热的,屄是软的。他柔软的脸颊贴上高中生的脸,肌肤上的细小绒毛轻蹭,如家猫求食一般可怜可爱,但夏油看见他指缝里有血,还有肉碎。
五条说:“杰,来做吧?我真的无聊死了。”
他呼唤夏油的名字,就像每一个夜晚叫床时的样子,すぐる,すぐる,进来吧,很舒服的,前面和后面都可以插喔,还可以在里面尿尿,妈妈最喜欢男高中生的鸡鸡了。
夏油的指尖在冷水下颤抖,他已经勃起了,竭力维持自己在继母面前的自尊,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别拿我当小孩子耍。”夏油说。
抱歉,杰。五条说。他的手从身后缠住少年结实的腰,指尖顺着衣摆下滑,点在顶起来的裤裆上,里头滚烫的家伙与义父如出一辙,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隔着布料抠弄高中生的马眼,说道:杰已经是优秀的男人了啊。
夏油头昏脑胀,心想:那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上我?
五条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夏油永远也不会问出来。他想五条悟已经给了他很多的爱,他接近他,叫他的名字,将蓝眼睛的焦距放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生活,与他共进晚餐,他们一起在沙发上看电影,各种电影,从黑白默片到流媒体新片,从悬疑恐怖科幻推理到爱情文艺戏剧家庭,五光十色的荧幕光将他装扮成一颗圣诞水晶球,雪花在里面洋洋洒洒,美不胜收。夏油用双眼记录这一刻,有时因那个人的炫目感到刺痛。他学会痛,学会爱,学会像痛得要死一样地爱,这一切都是五条悟教给他的,他父亲的妻子,他的继母。电影放完时五条打开灯,看见高中生脸上的表情:杰,怎么了?别伤心了,电影都是假的。他用濒死幼兽一般可怜的演出博取五条的吻,因为五条悟就像他真正的母亲一样,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乎他是否幸福、是否快乐、是否自由的人。五条真的给了他母爱。
夏油低下头,继母正在用嘴吸他的鸡巴,脸颊上戳出一个色情的凸起。他熟练地用舌头、口腔、手指讨好男人的性器,仿佛人生前二十七年都在练习这件事情,在深喉的间隔中五条还会将肉棒整根吐出来,伸出舌头扶着阴茎在脸上陶醉地摩挲、游移、顶弄眼窝,用亮晶晶的前液为自己做面部护理,似乎弹在脸上的不是男高中生腥膻的鸡巴,而是爱人温热的手掌。他是如此深谙表演之道,颤动的白色睫毛扫过冠状沟时夏油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棒的口交了,没有任何服务比这更棒、更色情、更令人流连忘返,只要五条跪在街上张开嘴巴,一周之内他能赚三千万。
而这对五条来说只是前菜。他将肉棒从喉咙口退出来,迷人的蓝眼睛掀起来看着义子,屄穴里的淫水淌在地板上,拔出银丝。“杰,真的不插进来吗?”五条说。
夏油背靠洗手台,伸出手抚摸年长男人的脸。这张脸那么完美、圣洁、无瑕,此时被粘腻的体液搞得一团糟,五条将一团糟的脸放在夏油手心,阖上眼睑,甜美得惹人心碎。有一刹那,夏油几乎以为自己拥有他了,很快他再次清醒过来。表演。又是表演。
“下次吧。”夏油说,“我想射在妈妈嘴里。”
五条爆发出笑声,一个被剧本内容逗乐的业余演员。他愉快地说好啊,让妈妈尝尝杰有没有好好吃蔬菜,随后尽职尽责地舔吸吮咬、捋动肉棒,让高中生在自己嘴里口爆,还附赠了一点颜射演出。夏油射了很多,他如同与恶魔抗争般不愿就着五条的叫床自慰,更多时候只是洗澡、喝冷水让头脑冷静下来,因此那些因继母而起的欲望都如实归还给对方,挂在雪白的睫毛上,咽进粉色的嘴巴里。
杰好浓啊,像芝士一样。五条用食指拭眼睑上残存的精液,放进嘴里。是不是不喜欢打手枪?男高中生这样可不健康喔。五条说。以后我每个星期都会来检查的。
夏油说好啊,我会努力的。因乖巧的表现得到一个送给好孩子的吻。
往后的生活里五条遵守监护人的承诺,对十七岁的义子慷慨解囊,敞开所有的肢体器官肌肤接纳他、纾解他。夏油在厨房里肏他的嘴,在沙发上肏他的脚心,双手按住继母的腰用鸡巴磨蹭他柔嫩的腿根,龟头在挤出来的峡谷中进进出出,水液从肉缝里渗出来推波助澜。他恶作剧地扶着肉棒拨弄蚌心深处的两片小阴唇,假意要顺着湿滑的体液直接进去,他淫荡的监护人信以为真,将腰股抬得更高,转过来露出半张脸说:杰,快进来,好想要,受不了了,好想吃肉棒,操进来,拜托。但高中生只给他希望,就像五条给夏油希望一样。他俯下身亲对方的嘴唇、脸颊、蝴蝶骨,更用力地操年长者的腿根,让五条甚至产生自己已被顶入的幻觉。精液洒在他的腹肌上,一股一股,义子将他翻过来对着那张得天独厚的脸打手枪,将剩下的白精喷在继母脸上,面无表情,仿佛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五条悟,而是色情杂志里的大尺度画报。
五条伸出舌头舔脸上的蛋白质体液,看着高中生没有任何表情的淡漠的脸,揉着阴蒂高潮了。
“杰越来越像大人了。”五条说,“马上要十八岁了吧?”
“还有几个月呢。”夏油说。
“几个月啊,一瞬间就过去了。等你过了十八岁之后,几年也只是睡几个懒觉的事情。”五条说。
“突然之间在说好沉重的话题,”夏油说,“我可是刚刚射精的男高中生啊。”
五条笑了,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哈哈大笑,只是露出近似于疲惫的笑容。
“毕业之后你会搬出去吗?”他说。
夏油说:“悟怕寂寞吗?”
五条说不知道,可能吧。夏油就在这时意识到自己见过他,很久以前,在很久以前书房角落的毕业册里存在他的相片,十七岁的五条悟穿着校服衬衫,意气风发,揽着一个扎丸子头的男同学比出幼稚的剪刀手。蓝色的眼睛亮得灼人,如正午晴空一般使人无处遁形,倒映出幸福、快乐、自由,一切美好的东西。青春。那是真正的夏油杰的毕业纪念册。
真正的夏油杰,家族的首领,他的父亲,他初恋的丈夫。夏油依然不了解他,依然尊重他,但这一刻是如此恨他,恨之入骨,高中生向世界上每一位神明祈求父亲的死亡,除了面前这个,因为神子爱他。夏油杰愿意成为弑父娶母的俄狄浦斯,沉入深渊,折断手脚,众叛亲离,但他不想让五条不快乐。
夏油说:“好吧,我不会走的。”
太好了。五条欢呼一声,将他结结实实地抱进怀里,久久不放,像一位真正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