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
Summary:新宿街头五条悟把夏油杰绑了,关了一段时间。
*m1s0,有夏自残、痛觉依赖描写,五施虐情节描写,两个人都有病
*1口0,骑乘,但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包含令人不适的描写
*OOCOOCOOC致死量
*8k+一发完
夏油杰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蒙着眼捆在一把椅子上。
铁质椅子很硬也很牢固,腰因为被硬直地捆绑在椅背上已经感觉相当酸痛,夏油杰判断自己已经被捆在这里至少数小时;双手被反剪身后拷在椅背上,金属椅背冰凉的触感使他每动一下就会泛起鸡皮疙瘩。而双脚间的锁链长度大概只有20公分,挣脱开之前大概是无法自由行动的。在考虑自己为何以及遭何人绑架之前,夏油杰打算先呼出几只能开锁解绳子的咒灵帮助自己恢复自由身——但无论如何努力地在脑内呼唤咒灵,它们也没有丝毫显形的意思;更可怕的是,他现在感受不到周身一丝一毫的咒力。试图挣扎了几下,没有撼动钉死在地上的椅子分毫,却听见身边传来过分熟悉、语气却陌生地冰冷的声音,
“哦,杰醒啦?”五条悟反着横跨坐在昏暗房间的另一把椅子上,明知故问。他双手交叠在椅背上,没有戴墨镜,无机质感的天青色眼瞳毫无遮蔽地直勾勾盯着夏油杰,锐利的视线仿佛要穿过那人虚伪而坚硬的外壳直接剐出他的心脏来看。
“悟?”夏油杰有点意外,震惊是十分之中大概三分的程度,但也因为不是其他人而莫名松一口气。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正和悟在新宿街口道别,是自己亲口将生杀大权交到悟的手里,悟现在这样做他自然没什么怨言,只是可惜刚被救下的两个小姑娘再等不到自己回去了。
“…动手吧。叛逃的诅咒师被你抓到了,还在等什么?”试图抽动被紧缚到麻木的双手徒劳无果,于是夏油杰抬起脸朝着刚刚听见五条悟声音的方向说道。嘴角扯出一个有点戏谑的笑容,仿佛是前三年无数次与五条悟调笑时露出的表情一般;五条悟看到他这个笑,异常火大,尽管夏油杰的眉眼被遮住了,但过于熟悉的下半张脸使他得以脑内补全;过去的同窗生涯里自己怕是曾无数次被这个笑容糊弄过,六眼都没能看透他笑得到底是真心还是敷衍,而躲藏在笑脸之下、他又是如何把自己搞成如今这幅样子的。
于是五条悟也笑了,笑得格外灿烂,尽管夏油杰看不见,“我还有话要问你。不过为了方便起见,暂时把杰的咒力封印起来了。这里是五条家的地下室,高专那边还不知道你在这,夜蛾也会谅解我因为伤心过度失踪一段时间的吧。”
五条悟把“伤心过度”咬得分外冰冷,饶是完全看不见的夏油杰也感觉到了他正在气头上:思考片刻,抛开现实要素来说他认为自己确实有义务承受五条悟的怒气,遂叹了口气,把语气放软,讨好般说道:“那悟现在打算做什么呢?我可不知道悟还有把人蒙眼捆绑起来的癖好,要问我话也至少先解开这些镣铐吧,毕竟没有咒力的我伤不了悟分毫。”
五条悟被夏油杰说的话惹得更生气。他不知道夏油杰说这些是不是故意要气自己,于是干脆不作答,而是径直走到人身后用咒力粗暴地解放了夏油杰的双手,击破绳子的时候还刻意磨损到黑色的毛衣袖子,又从对方的口袋摸出了压瘪的半包hope和油量所剩无几的打火机。
五条家的地下室空旷安静,空气中弥散着一种老旧房屋的灰尘气味。夏油杰慢慢感受束缚解开、自己的血液缓慢回流到肢体末端,听见悟做刚刚那些事时发出的细簌声、他的脚步声、空旷房间里两人交错的呼吸声;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就分外敏感,夏油杰甚至错觉五条悟的鼻息近在咫尺。
他因为悟的行动无法预测而不安,又因为感官的新鲜体验而兴奋。
下一秒,夏油杰的左手手腕被抓起,那厚重的黑色毛衣袖子也被卷起到手肘。属于他们三年级的夏天刚刚过去,那段时间他确实反常,炎炎夏日里每每出现在悟面前都裹得严实。此时暴露出的那截小臂兴许是因为久未见阳光而比五条悟印象中苍白几分,引人注意的除去手腕处封印他咒力的咒纹便是手臂中段内侧皮肤整整齐齐着的划痕,密密麻麻自伤的痕迹看样子有痊愈已久、只留下一道略微突起的白印的,也有结痂不久的新割痕。
夏油杰自认并非贪恋疼痛或者有什么病态的嗜好,只是偶然间发现这样做可以让心里烦闷的想法消停片刻,仿佛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手段;不想让旁人发现,所以才总在炎热的夏天穿着长袖遮盖,也从没割到靠近手腕的地方。尽管每次自残结束都会为自己的软弱懊悔,但那时信仰和精神状态都濒临崩溃的夏油杰还是没法停下这种不妨碍他人就能使自己轻松一些的行径。不过自从做出追寻自己内心的决定,由内而外的轻松感使他觉得已经不再需要这样做来缓解焦虑了。
于是他抬头迎上五条悟(大约是)尖锐的目光打算开口解释,却听见打火机的啪嚓声。因为不熟练,五条悟试了好几次才点燃自己叼着的香烟,无下限因为感觉到烫自动开启,同时隔绝了烟雾和其中各种各样的有害物质,就像无下限隔开他和那些某人擅自发展出的阴暗想法一般。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那根香烟渐渐烧出一截烟灰,学着从前看杰和硝子抖烟灰的样子点了点烟,把烟灰抖落在夏油杰大腿上。
毛呢质地的休闲裤有一定厚度,隔绝了大部分热量,夏油杰只感觉到一点烟灰的余热而不至于烫。然而下一秒那支燃了一半的香烟就被狠狠按灭在那些他曾经自残造成的伤痕之间。滚烫的烟头灼伤皮肤,剧烈的疼痛使夏油杰猝不及防倒吸凉气又紧咬嘴唇,他额角流下冷汗,理性似乎上不明白悟这样做的意义,感性上却又不是全然不能接受——甚至还隐秘地觉得有一点感谢和轻松。
五条悟随手将熄灭的烟头丢在夏油杰脚边的地上。又点燃第二支,五条悟学什么都很快,这次打火点烟的动作已经明显比第一次熟练许多,还是等它自己燃到一半,就按灭在夏油杰手臂的伤痕之间;这一次特意在新近的、刚结痂的伤口上熄灭,高温灼伤使得愈合不久的伤口重新裂开,鲜红沿着皮肤纹理渗出来滴落到地上,却没有一点沾到五条悟的手上。
已经有了前次的心理准备,这次夏油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讨厌他这个态度,五条悟点燃第三支香烟,按灭在夏油杰完好的手腕内侧,他愉悦的听见夏油杰没忍住地嘶了一声;第四支,五条悟看见夏油杰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只把它熄灭在毛衣袖口,闻到烧焦羽毛的气味;点燃最后一根hope,五条悟看着地上零散着的烟头短暂发了一会儿呆,任由短烟自己烧掉大半,他鬼使神差地试着抽了一口。
第一次抽烟,不明白如何过肺,只在入口觉得辛辣的时候就连忙吐出了,把烟雾尽数吐在夏油杰脸上。眼罩之下夏油杰蹙起眉,心道自己都没让悟吸过二手烟…左手的烧伤还在火辣辣地疼,但他却发现另一个身体部位的异样吸引了自己的大半注意力。
这当然瞒不过六眼。五条悟也很快发现,他笑得顽劣,随手把烟头丢地上踩灭,好像已经没有用香烟折磨眼前人的兴趣了;他俯下身,在夏油杰耳边用绝对会刺激到被剥夺视力的人敏感听觉的气声说,
“你硬了欸。我都不知道原来杰是有被人虐待就会爽到的癖好啊。”
“…”
夏油杰心道我们本来也不是那种会了解到对方癖好的关系好吗。但他也说不明白自己曾与五条悟是何种关系,到了哪一步了;而现在又是什么关系,落到了何种境地。
夏油杰想停下自己不合时宜的过度思考,然而受到气声的干扰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自动开始回忆起高专时他们几次互打手枪的事情,他抚慰五条悟的欲望时对方好像喘起来就是这声音;又想起挚友湿漉漉的蓝瞳和烧红的脸颊。以普世价值的角度来看这绝对超过一般朋友界限,他们确实并非一般朋友,但难道挚友是可以做这样的事情的关系吗?夏油杰不知道自由自在的五条悟到底是如何想,但自己不过是一直在装傻罢了。
然而更糟糕的是,因为疼痛还是回忆都好,他现在确实硬得更厉害了。就像应了五条悟调侃的那样他有特殊癖好似的。
“喂喂喂杰,只是被烫几下不至于哑巴了吧?你不是很喜欢自己弄伤自己吗?”五条悟挤出一个夸张的笑,故作阴阳怪气,抬起脚踩在夏油杰的下身。挑逗地用皮鞋的尖头戳戳那里支起的帐篷。
听见紧咬的牙关里迸出克制不住的喘息,五条悟粗暴地掐住夏油杰紧绷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擦着他的刘海用咒力撕碎了那片黑色眼罩。碎片落下,尽管地下室里灯光昏暗,突如其来的重见光明还是使夏油杰不适地眯了眯眼。明灭恍惚间清脆的“喀哒”声又刺激了他的感官,五条悟正在他面前解开自己的皮带扣,莹白的修长手指在昏黄烛火下渡着柔光。
看样子他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期间并没有离开去哪怕换一件衣服,夏油杰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无意义的事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慢慢褪下高专深色的制服裤。白色的棉质内裤也被扯下,五条悟失去束缚、还软着就颇有分量的性器垂在腿间;五条悟全身都是颜色浅淡缺乏色素的样子,两腿间略有些色素沉淀却也还是可爱的粉色——即使突然做出这种暴露狂一般的行为也并没有让夏油杰觉得变态什么的。
五条悟一手扶起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按着夏油杰的后脑逼迫他往前靠,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脸侧,用命令般的语气说,“我要杰取悦我。”
夏油杰闻言挑了挑眉,就被用手背照着脸来了一下。于是他顺从地抬手抚上五条悟的阴茎,有耐心地上下撸动着,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慢慢硬起来,充血变成深一些的粉红;圆润饱满的龟头开始渗出一些晶莹的前液,坏心眼地用拇指反复摩擦着细小的马眼,感受到五条悟逐渐紊乱的呼吸和温度慢慢升高的性器让他愉悦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忍无可忍,五条悟粗暴地扯开夏油杰的手,拽着他的散发强迫人抬起头看着自己,又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他的下巴,用修长有力的食指直接撬开那人的口腔,将自己的阴茎长驱直入捅了进去。尽管并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和咒灵球比起来没有什么味道是无法接受的,被直直捅进喉管的感觉还是让夏油杰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不过他很快克服了生理反应,伸手扶着五条悟阴茎的根部,爱抚过那处细软的白色耻毛,辅助自己再吞得深一些,熟练地为五条悟做起了深喉。
夏油杰一边毫无心理障碍地吞吐着五条悟的欲望,不忘适时地用舌尖舔弄,一边刻意挑起狭长的眼眸去瞟他的表情。五条悟还拽着夏油杰的长发,手上不饶人,胸口却剧烈地起伏。毫无遮挡的蓝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和耳根全都红得要滴出血来,水润饱满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他是第一次和挚友越线到如此地步,也不知道夏油杰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烦人的口交技巧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感到羞涩,拥有惹人怜爱的天使美貌的家伙正打算干和外表完全相反的事情。五条悟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掐着夏油杰的手腕拍掉他的手,转而开始按照自己的意愿肆意使用挚友的口腔,刻意不往喉管深处顶弄,只从口腔内壁用力去戳那削尖的脸颊。过去的那个夏天暑热难挨,诅咒多发,蝉叫得扰人心乱,夏油杰要说的话仿佛尽数被蝉的声音盖过了,他本人只是在沉默中变得形销骨立,形容刻薄。五条悟性器的冠部把他凹陷的脸颊用力顶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苍白的薄薄面皮也泛起病态的红来,被挚友毫无章法地操干着嘴的感受很新奇,也并不好受;夏油杰被顶到失声,他确信自己的口腔内壁一定被顶破了,接下来可能会发展成溃疡吧,而喉咙现在也还疼着,一定是有瘀伤;但他出奇的并不讨厌这样的感受,眯起眼耐心地承受着五条悟的欲望和怒火,顺带把他射在自己舌根的浓精也全部咽下了。
“哈啊…居然全部吞下去了。杰可真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不得了的变态了啊。”五条悟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不忘挤兑。他射了一次之后就离开了夏油杰到一人左右的距离,把制服裤子又整齐地穿好回去。正当夏油杰以为他要解决一下自己硬得发疼的问题时——就像他们从前几次总会互相解决那样——五条悟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咒具,把他被解放不久的双手重新绑在身后,绳子摩擦到新鲜的伤口产生的痛感让夏油杰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来没有反剪在椅子上也许已经是一种仁慈了。
“杰自己在这里呆一会吧,我还有事要办。”已经恢复平稳呼吸的五条悟语气又变得冰冷,“会有人送水和食物来,到时候会帮你解开绳子,杰不要做多余的事。”说完,五条悟就推开地下室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心想也没法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啊,悟正在做的事情才比较多余吧…虽然很难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下身移开,不过过一会就好了吧。夏油杰想着,居然昏昏沉沉地浅眠了过去。
送来水和食物的佣人是一个没有咒力的女孩。她紧张地将托盘放在夏油杰面前的地上,颤抖着将束缚他的咒具解开。夏油杰刚刚选择自己的道,杀了一村的人,又手刃双亲,对非术师本能地感到厌恶,连带着对那些食物也反胃地不行。搞不明白五条悟到底想要做什么,夏油杰感到一点焦灼,自己到底被关了多长时间?在地下室里,无法从有人开门进出的时候外面的光线判断时段;身体大概处于应激状态,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口渴或者饥饿感,估计方才也没有睡过去很久。手上被烟头烫伤的地方和被烫开的的伤口因为被绳子长时间束缚而发炎了,手臂内侧的皮肤一大块都几乎溃烂,粘腻地渗出血和组织液混合的液体,看样子应该至少是到了被绑的第二天了吧。悟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不重要了,下次佣人来的时候得威胁她让自己出去才行。
地下室的门再次吱吱呀呀地打开了。是五条悟。他换了一身浴衣打扮,看样子是还在本家没有回高专出任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他走到夏油杰面前,看着已经凉透却一口未动的食物皱眉:“杰什么意思,就算你绝食我也不会放你出去的啊。”
“只是不想吃猴…没胃口罢了。”夏油杰低着头回应,声音因为整天滴水未进和喉咙的损伤有点暗哑。
五条悟眉头紧锁,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突然就变得和他无法交流了呢?
“那至少喝点水。”五条悟弯腰拿起杯子递给夏油杰,对方却没有要接的意思。于是五条悟再次直接撬开他的嘴把水灌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掠过口腔内和喉部黏膜的伤有点刺激,夏油杰条件反射地弓起背,无色无味的液体被粗暴灌入的时候有一部分溅入了气管,他剧烈咳嗽起来,五条悟则站在面前拿着空杯无动于衷。
待夏油杰恢复正常呼吸,用手背抹了抹嘴,正和刚刚喝下的水做着心理斗争,五条悟毫不怜惜地就又捉着他的两只手再次捆了起来。这次是在前面束住手腕,夏油杰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没有任何表示。没想到脚镣却被五条悟用咒力击碎,至少他现在可以站起来走两步了。
不过没等有机会站起来,五条悟就一把攥住他的衣领代替他的自主性完成了这一步。随即夏油杰被狠狠推倒在地上,没有咒力保护,毫无缓冲的撞击使他错觉自己的尾椎骨也许裂开了,幸好五条悟没有让他后脑勺着地什么的——很快就被摁着胸口后脑勺着地了。五条悟一手撑着他的胸口不让他起来,另一手则伸到身后解着自己浴衣的腰带;夏油杰眯着眼看着他的动作,自觉地把被束缚起来的双手挪到自己头顶,避免被五条悟的动作剐蹭到发炎的伤口,却在拉扯过程中擦过地面,灰尘不可避免地黏在破损的皮肤上,和脓液混合糊在了伤口上。五条悟完全无视他的行动,跨坐在夏油杰胯间,自顾自地敞开了浴衣。洁白如玉的无暇躯体彻底展露在夏油杰眼前,后穴夹不住的润滑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把身下人的裤子布料濡湿成一块儿更深的黑色。
夏油杰不惊讶,不如说他俩现在才发展到这一步、还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实在是让人有点惋惜。双手被束缚,人又被压着,他现在就是想要主动也没什么机会,只得乖乖躺平任君摆布。他饶有趣味地欣赏起从前挚友的美妙肉体,用眼神上下描摹那些精妙的线条。光线很差,但五条悟的皮肤冷白,此时倒是反射了不少光线进入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好让它的主人把这番好光景看得更清楚些。在这种被动的情形下,夏油杰却感到一种诡异的精神上的松弛感,他甚至有余裕开口,想调侃五条少爷原来还有虐待完人再骑的癖好。
然而一张口,五条悟就知道他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听完只会让自己生气罢了。于是那只原先按在夏油杰胸口的手就转移到脸上去。五条悟紧紧攥着夏油杰的下颌,把他脸上仅剩的一点颊肉充分利用挤成滑稽的形状,宽大的手掌覆盖口鼻,一直按到身下人挣扎起来,表示自己缺氧才收手。
五条悟松开夏油杰,居高临下看着他大口喘息着,颊上还留着自己刚刚掐出的红痕。夏油杰经过这么一遭也没什么说话的心情了,干脆把脸撇到一边掩藏在散乱的头发里,颧骨边不可避免地蹭上了一些灰尘,好像是被如何凌辱过一番。五条悟看着他这副落魄的模样舔了舔嘴唇,感觉有点兴奋,光裸下身蛰伏着的性器挺立了几分;有几分生疏地把手伸到后面扩张着,他欲望不强,偶尔自渎也甚少会照顾到后边,而准备和人交合更是第一次。年轻男孩稍微有点急躁,草草就着进来前就夹好的润滑液为自己扩张了几下,就推上身下人的线衫去扯他的裤腰。
夏油杰的休闲裤没有系腰带,本就是宽松款的裤子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五条悟轻而易举地拆开纽扣拉链、勾下内裤边,那隐藏在隐秘黑色耻毛下的尺寸可怖的物件就被他握在了手里。
相比起五条悟自己的,夏油杰的阴茎确实更加具有侵略性;尺寸相似,色素却沉积地更深,柱身也更粗壮野蛮些,勃起时的青筋脉络相当狰狞。五条悟这样握着别人性器的机会很少,意味着夏油杰这样被别人握着的机会也很少,他俩的这种“别人”实际上只有对方…居然还以挚友相称。不过五条悟没想这些不相干的事,他没兴趣做过多的前戏,只潦草地套弄着,感受那根阳具在自己手里硬挺胀大到可以插入的程度,便毫无犹豫地将膨大的阴茎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五条悟动作利落却心如擂鼓,他握着柱身吞了口口水,心想反正撕裂了也能立刻用反转术式修复好…不上不下地僵持着也不是,干脆闭上眼直接坐到了底。
在重力辅助下倒是顺利吃进去了。然而夏油杰性器离谱的尺寸远比五条悟想象中难以接受,光是承受纳入时后穴撕裂般的疼痛和直接被入侵到肠穴深处的不适感以及第一次被重重碾过前列腺的过激爽感就使五条悟彻底失声,连叫都叫不出来。冷汗倾泻而下,幸好头发本来就湿哒哒的,倒是很好地掩饰了这一点…五条悟咬着牙忍耐地想,他不希望这时向夏油杰示弱,于是强忍着后穴复杂的感受抬腰支起自己,开始上下抽插;过程并不顺利,他经验不足,润滑和扩张都不够充分,甚至一些顺滑液在交合之前就提前漏掉了;那口未经人事的穴本就已是强行被挤开,狭窄的甬道此时紧绷在粗大的异物之上,初尝禁果的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却又因为过于契合而无法挣脱开。
简单地说,五条悟已经彻底被钉在了夏油杰胯间,他强行起身抽插只会让自己承受更多的痛苦。五条悟咬紧牙关,撑着夏油杰的胸口抬起自己那把窄腰;他倒吸一口凉气,随着起身的动作,粉嫩的肠肉被退出一些的阴茎翻出,又被下沉的动作塞回体内,反复数次之后最强的后穴渐渐习惯,肠液的润滑作用使得本来不是作此用处的后穴松弛许多,几乎使人麻木的痛感退散大半,只余每次活塞运动责备前列腺时的爽感。五条悟尝到甜头有了余裕,抬手撩起自己湿漉漉散落着的额发,去看夏油杰。黑发男人被他狠狠骑在身下难以逃离,被强迫勃起的阴茎深埋在那口灼热的穴里,紧绷的挤压感使他也又痛又爽,发丝被汗液黏在脸颊上掩着他的表情,露出的耳根也红透了。五条悟满足地喘着,掐着夏油杰的腰在他身上摇,那双手很冰,触碰到夏油杰腰际的皮肤时感受到掌下对方的肌肉本能地紧绷。
看到身下人深呼吸时浮现的嶙峋肋骨,五条悟又感到心烦意乱。冥冥中去掐夏油杰的脖子,他拇指按在夏油杰凸出的喉结上,食指和中指则摩挲着他的下颌骨。下身不忘继续起伏,初次性交的男高中生没有多少技巧,只凭借着本能和超群的体力不住地进行着最简单的活塞运动。十七岁的五条悟还在抽条,身形单薄,身上除了薄薄一层实用派的肌肉便只剩下一副修长坚硬的骨架,唯独臀部和腿根有一点丰盈的软肉,此时倒是很好地缓冲了他每一次重重坐在夏油杰髋骨上的动作。前列腺高潮越来越近,五条悟无意识地把夏油杰的颈部越缚越紧,双手被捆过头顶、两腿也因为胯部被五条悟压制着无法动作,几乎要窒息却无法表达,夏油杰只能发出一些支吾的声音,却被无视了。他几乎要断气,下身却因为性窒息更加兴奋。也许是原本供给上部的血液在脖颈处被阻断,只好流向下身,那处的凶器充血胀大地更加离谱,几乎操开了五条悟的结肠口,随着身上人每一下的动作反复责备那处的软肉,把五条悟顶得两眼失神,张开的嘴大口夺取着氧气,又几乎要忘记把舌头收回去。
火热紧绷的肠道压迫着夏油杰的性器,加上性窒息的快感,他也到了极限。发出一些难以辨认的音节表示自己要去了,便不可自控地射在了五条悟体内,失去了意识。五条悟在相近的时间靠后面彻底高潮,完全没用上的前端一甩一甩,终于射在夏油杰黑色的毛衣上,白色的浊液被毛料吸收一部分,另一部分则留下了淫乱的水痕。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松开手才发觉夏油杰被自己掐晕过去了,急忙探了鼻息,幸好并无生命危险…虽然想过要不要杀他,但到底没人会希望挚友死在自己初夜的床上。
五条悟沉默地捡起地上的腰带熟练地系上。浴衣这种传统服饰的一大好处就是好穿脱,且不会被人发现家主居然夹着一屁股别的男人的精液。也不知道要怎么弄出来,不过清理不干净生病了的话也可以用反转术式修好自己吧,倒是不介意杰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呢,不如说很希望他有什么可以留下来…五条悟给夏油杰也把裤子穿好,顺便解开了他被紧缚的双手;手腕处除去咒纹还留下了紫红的勒痕,好像是自己一不小心捆得太紧了啊。
夏油杰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冰凉且灰尘布满的地上。头发散乱但衣服还称得上整齐,正当他迷惑莫非和五条悟的性爱是否是自己做的春梦时,黑色毛衣上已经干涸的白色水痕提醒了他那些有点断片的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夏油杰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脖子很疼,大概是做爱的时候被悟掐过吧;手臂上的伤口也化脓发炎地很厉害,感觉感染了,得快点处理才行;啊,腰也很疼…夏油杰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突然发现自己的咒力又可以重新感知到了,手腕上咒纹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点绳索绑过的红痕。其他倒是没什么大碍,不如说只要咒力回来了其他都好办。
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椅子上放着一张纸条,附着一点悟的咒力:
杰后悔吗?
夏油杰笑了,随手唤了咒灵出来把小纸片吞噬,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从昏暗的楼梯往上走,意外地不是在五条家的本宅内,推开和室的门就是夜空。夏油杰跳上蝠鲼形态的咒灵钻入夜空里,他想不知道菜菜子美美子吃冰箱里的食物会不会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