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万圣节遇见死鬼于是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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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我流，是很宠夏的五，正剧写完就去搞期中考了，于是拖到现在才写完，私密马赛。
万圣节等于什么？
万圣节等于糖果和玩笑和欢乐，夏油杰告诉他的。
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学生给他的万圣节糖果。金色的南瓜糖纸包着巧克力，被体温捂得有些化掉的巧克力，上面的金箔有些破了，透着点狼狈相。
入口还是好吃的，这是时下最受欢迎的巧克力的牌子，味道厚重丝滑，受到很多人的喜欢，再加上节日限定，他听野蔷薇说他们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就是有点苦，学生的一片心意。
热量变成甜味补充安抚自己连轴转了3天的大脑，五条大人在万圣节前夕忙着做拯救世界的超人，就连糖果都是刚刚才从马上就要放学的学生那里要来的，晚了就不是万圣节糖果了，糖果有很多，万圣节糖果可不多，意义不一样。
妈的，夏油杰告诉他的。
五条悟从完成任务一直到走进家门这一整段时间里仍然面上神采奕奕腰杆挺直，再随手祛除5个特级咒灵都没有问题，就算3天都忙着脚不沾地也照样鲜活，感谢反转术式。
他打开门进去又关门，将外面人声鼎沸的万圣节狂欢关在身后，脱下鞋再脱下自己的大衣，抖了抖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一转头他看见自己3天前放在玄关的一杯水，走的时候还是热水，被他喝了一口就搁置在这慢慢凉透，现在也不知道水里有多少灰尘。五条悟伸手去够那杯水，将他3天前来不及喝掉的水喝完。
瓷砖地面发凉，冷意顺着脚掌就窜上来企图和那杯冰水相会。像游蛇般随骨骼攀爬而上，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有些累了，身体里那鲜活的生命力像毛衣里的丝线被抓住线头抽离出来。眼睛很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时先看见前面满地的血，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动脉破裂死在他家里。
他握着空杯子往前走，没穿鞋的脚踩上粘腻的红浆，六眼给出的情报表面屋里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他人的咒力，可他偏偏看见汩汩的鲜血往外淌。
他面无表情地握住门把手，想着是谁打扰五条大人的难得休息。
门吱嘎一声打开，外面的灯光从五条悟的背后冲进房间带来一小片微弱光亮，点亮客厅灯时像是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被抽走丝带打开，可五条悟一时半会想不明白盒子里面的是他期待已久的礼物还是会蹦起来吓人的整蛊小丑。
想不出说什么就打歪炮，于是他对夏油杰说你把我的客厅弄脏了。
躺在地上的夏油杰说抱歉，他眉眼仍旧寡淡细长，带着血点子的眉峰挑起来，五条悟看不出来他有丝毫歉意。
怎么这样呢你这人。
五条悟弯腰把杯子放下，摆弄物件似的低头摆弄眼前的夏油杰，没有任何咒力，流了这么多血也没死，基本可以排除是复活的可能。
“所以——你现在大概是鬼魂？”
差不多吧，夏油杰一睁眼一闭眼就来到这里，死去之后便是万事皆空，他又跟个地缚灵似的出不去这个房间，本想试着躺一会看看能不能自我超度，结果没想到一趟躺了3天直到五条悟回家。他的状态停留在被五条悟杀死之前，断了胳膊的地方也跟喷泉似的流了3天的血，把人家屋子搞得一团糟。他耸了耸肩表示也许是的，没想到下一秒被五条悟一拳揍出去半米远，脑袋创上茶几角发出好大的声响，他停止转动的大脑当即嗡嗡直叫，夏油杰想抬起自己惯用的手揉一下脑袋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是个残疾的鬼魂，装作可怜兮兮地跟五条悟说你干嘛。
五条悟摘下自己的眼罩问夏油杰痛不痛，苍穹般的眼睛会酝酿起风暴，但彼时是平静的。当然痛好吧。夏油杰一脸看傻子的眼神说，你试试挨一拳然后头直接创上茶几角试试？
结果就是五条悟哦了一声便站起来走进房间，直到夏油杰以为这人就直接扔下自己回房睡觉去了才出来，手里领着一个药箱，哐放地上打开再拿出绷带，把夏油杰从地上拉起来扯开衣服。
他的心随着五条悟的动作被拎起来，动作粗糙也怪他活该。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夏油杰用还在的那只手去拦五条悟，鬼魂莫名其妙感到有些心梗，死前坏事做尽，死后还要受到良心的折磨：“血止不住，流了3天了都。”
“嗯，挺厉害的。”五条悟捧读，他推开夏油杰的手，继续扒光他的上衣露出流血的断面，血红色把他衬得极白，夏油杰用仰视的视角看他的脸，觉得他的挚友确实白得发光，光照过去眼睫毛几乎透明。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还没张口就被五条悟捂住，玉似的人不像记忆里那样有灵动的表情，冻着张脸。
五条悟说你闭嘴。
“从现在开始，不许说没有意义、没有用——这是你弄脏我家的代价。”
五条悟在夏油杰身侧盘腿坐好，细细地把乙骨轰出来的伤口包扎好，可是却不能如愿，血止不住地流，很快就透过纱布流了出来。
滴答，滴答。
温热的血顺着五条悟的胳膊肘落到地上，他的整个手掌上都是夏油杰的血，一地狼藉看起来就像是再杀了他一次。
自己都做鬼了都不放过他。夏油杰身为鬼魂可悲地没有失去痛觉，本来疼麻了的胳膊经五条悟这么一摆弄又开始生疼，失去的手臂仿佛还在一般带来剧痛，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夏油杰忍不住地皱眉。他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鬼，面子里子统统抛弃，不再纠结向挚友抱怨痛苦是否就代表他弱小无能，又怎么样呢，于是他开始哼哼。
“很痛哎，悟，”夏油杰作为将死之人脸色惨白，气息都不怎么稳，顺着本心低头一偏靠在挚友的胸口，“我冷死了。”
算了，都算了，夏油杰想要不就趁一次意外的见面把所有没有告诉五条悟的话全部说出口，他对无尽任务的精疲力竭，他对失去亲友的恐惧，他对吞咽咒灵玉的厌倦恶心，和他，和他年少时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叛逃后没办法声张的爱恋。
他眨眨酸疼的眼皮在五条悟的胸口蹭了蹭，头发混着汗液和血黏在脸上。这时候五条悟终于停止了徒劳的包扎把夏油杰搂紧。将死之人体温偏低，但鲜活温热的五条悟却企图把他捂热，始终未停止在一片败絮里面挖出真心。
但是，夏油杰被28岁的五条悟搂住的时候发现他比年少更加强壮，原来总是只长个子不长肉的躯干他的缺席下终于丰满了起来，每一寸都是蓬勃力量，每一寸都是无限责任。
酝酿了一辈子的话在嘴边又突然说不出来了，夏油杰想自己是不是过于任性了，他已经入土而五条悟却作为希望活着，本来这一次遇见都是意料之外，说出来岂不是又要给活人添乱。
“好狡猾啊，杰。”
半晌五条悟把下巴叠在夏油杰的头发上，皮肤缓缓地磨蹭夏油杰地头发低声说。
他把声音拉长放缓，撅着嘴，天大的委屈。
“你还要瞒我多久呢？死前来不及多说就说这个世界没有办法让你真心微笑，那现在呢？现在你在我家躺这么久，还是不告诉我？”五条悟把脸埋进夏油杰的头顶一顿蹭，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夏油杰这么嘴硬的人，执拗又笨蛋，明明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怎么有些时候这么、这么笨啊？
夏油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五条悟的话，心脏砰砰砰一顿猛跳，紧张得像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咒灵，张张嘴却仿佛哑巴了，过一会才疑迟着轻轻拍五条悟，不料被两只手搂得更紧
“悟……”
“好狡猾，真的好狡猾，你为什么就不跟我说呢！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五条悟在他头顶咬牙切齿大喊大叫却死死地不肯放手，两只脚伸开把夏油杰盘在里面，越说越激动，“新宿后你一次都没过来找我！……就连到现在你甚至都不肯跟我撒娇！你从来没向我抱怨过！”
五条悟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难得有了夏油杰以前熟悉的那种胡搅蛮缠样，夏油杰觉得自己冤枉又插不上话，想说我为什么要跟你撒娇？那时候我叛逃了哎，跟你见面不就要被你杀了……他等五条悟终于闹完了想试图为自己评评理，却被五条悟一句话堵死。
“……你不是，喜欢我吗？”
夏油杰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喜欢，夏油杰喜欢死五条悟了。他在咒术高专时除了学习和任务想的就是他挚友五条悟，白天想晚上想，他想和他牵手、他想和他接吻、想和他做爱，他想和他做所有情侣应该做的事情，甚至在梦里他会和五条悟结婚成为法律承认的伴侣。叛逃后他还是喜欢五条悟，想偷偷跑进高专看看那时候的五条悟在干什么，或者直接去找五条悟拉他一起叛逃，他告诉养女们五条悟是自己曾经的挚友时在心里补充说五条悟也是他永远的暗恋对象、无望爱人。
他因为在现实中没有办法给五条悟带点心于是在梦里给五条悟挡子弹。
无数次在梦中为五条悟而死的清晨是美好的。
然而当五条悟反手把这他以为掩饰的很好的事实揭开时他又不敢说话了。
为什么呢？
五条悟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他怎么知道的？
五条悟喜欢他吗？
夏油杰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五条悟，对方的漂亮脸蛋沾上了他头发上的血显得有些狼狈，两条泪痕尤其显眼地冲开血迹，并且仍然有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珠子流下来让泪痕更宽。
这是，哭了？
五条悟被夏油杰一看哭得更凶，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还往外溢眼泪，气势仍然很足地冲夏油杰吼：“你就完全不跟我表白吗！”
不是，这个，这是什么啊，夏油杰脑子跟个浆糊似的一团乱，真哭了的五条悟也是完全没见过，下意识就顺着五条悟的话安抚：“不是，你先别哭，那个，我喜欢你，行了……”
没想到五条悟一巴掌拍在夏油杰胸口，边吸溜鼻涕边大声说：“行什么行！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行了？你就是没在乎过我的想法！”
哎——你这人。
夏油杰头疼得不行，被五条悟这突然闹得一愣一愣的，伤口又扯着疼，连自己莫名其妙就告白这事都没折腾清楚，木木地张嘴问：“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也喜欢你啊！你这也要问？”五条悟一副左右都是我对得样子蛮横得不行，一抹鼻涕眼泪张嘴就啃夏油杰嘴，两个人牙齿咔吧一声撞在一起，铁锈味登时糊了一嘴。
夏油杰被五条悟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啃啃得缺氧，大脑一通嗡嗡乱叫，混着心跳合着给耳膜来了场重金属，末了摸摸自己的嘴还一脸状况外，亲了？
五条悟的嘴唇亮晶晶的还有些肿，亲的时候软软的……万物的发现都是由表及里的，夏油杰的大脑先是将刚刚亲吻的结果反馈出来，后知后觉地报告说五条悟对自己说他喜欢夏油杰，于是夏油杰眼睛一弯想笑，毕竟也算终年夙愿成真，结果不小心挤出了一大滴眼泪。
“不是，我…”眼泪猝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掉下来，夏油杰抬手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抖着嘴唇开口就是哭腔，“我只是好开心…”
“我懂、我知道，我也好开心…好喜欢杰。”五条悟勾手抱住他新得到的恋人，感受掌心下的抖动，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却无法抑制眼泪再次流下，。他把湿漉漉的睫毛蹭在夏油杰的肩膀上，水痕晕开一片深色的印记，“杰对我说出来了，真的好开心。”
好奇怪，明明生前输得那么惨，却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夏油杰哭得头痛，温热的眼泪落在温热的五条悟身上。
好开心，好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五条悟絮絮叨叨地跟夏油杰说了好多好多，颠三倒四不过越来越沉重的爱意，这是他过过最好的万圣节了。
要说今晚真的多少有点喜剧，五条悟丢脸地哭完又轮到夏油杰在五条悟面前丢脸，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装了，没必要，世界多大，到头来什么狗屁都不是。
但是五条悟没觉得夏油杰在自己面前哭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就像夏油杰没觉得五条悟哭是跌份儿，他抱着又哭又笑的夏油杰让他埋在自己肩头，静静地等他哭完。他们错过了整整十年，现在不过是补足年少的缺憾。
“杰！”五条悟突然叫了起来，好奇地看着他的手臂断面。
伏在五条悟肩头的夏油杰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臂突然变得不在疼痛，新的手臂如枝条发芽般从断面里长出来，他惊异地抬起头，看着眼前。
“杰，你是不是变得年轻了？泪沟都没了,胸口的疤也不见了。”五条悟捧起恋人的脸仔细看了看，六眼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
“……好像是的。”夏油杰握住五条悟摸向自己腰腹的手，无所适从自己这副趋向16岁的身体。“杰以前好壮啊，后来都瘦了，”五条悟低头用鼻尖碰碰夏油杰还有婴儿肥的脸颊，“还跟我说什么苦夏，明明是心情不好吃不下东西。”
“没什么差别吧……”夏油杰刚刚哭过，还有些抽噎，被五条悟亲昵地蹭来蹭去：“六眼告诉我有就是有！哭哭的dk杰，眼睛还红红的，好可爱啊。”
……明明心里年龄是27岁。
感觉被当成小孩对待的夏油杰别扭地把抓着五条悟的两只手松开，眼睛看向别的地方不敢看对方，嘴硬：“你别恶心我行不行。”
“来做吧，杰。”不料五条悟眼睛盯着夏油杰的眼睛，蓝宝石似的发光，隐隐透出来点兴奋，“我想和你做爱，好不好？”
夏油杰呼吸凝滞了几秒，然后缓缓点头。
五条悟侧头吻上夏油杰，一个温存的，轻柔的，恋人的吻。
这让夏油杰感觉自己差点又要哭了。
“要闭上眼睛，还要换气，杰变成小孩后连基本常识都不会了吗？”五条悟微笑着，染血的手掌抹上夏油杰的脸，大拇指摩挲着夏油杰的嘴唇。
第三次与五条悟接吻他学会了闭上眼睛，用新的、16岁的身体抱住自己的爱人。与成年人无差异的宽大手掌揽住五条悟的腰摩挲，控住不住、迫切地想要汲取对方的温度。
五条悟像游鱼又像精怪，客厅的灯光变得模糊又暧昧，让夏油杰怎么想要看清楚对方的脸都感觉有些模糊。又听见五条悟靠在他耳边无休止地喘，两个人的性器被他两只手靠在一起弄，被无下限术式保护得很好的手指细腻到像浸过水的绸缎，将两个人滚烫的欲望紧紧地缠在一起去了。“好厉害……杰原来那个时候就，嗯，这么大了吗……”五条悟小声地说，大拇指指腹磨着夏油杰顶端另外四根手指伸直，说手指根本够不到底。
夏油杰被五条悟的手法磨得青筋暴起，脸上通红。他难耐地喘了一声，伸出手在对方的性器从上往下摸，富有技巧地把上面的皮肤拉下来一点露出的铃口轻轻按揉。“悟明明以前见过的吧？在厕所的时候。”
“啊……这个怎么一样啊杰，嗯，就是这样。”五条悟冷不丁被这么一弄，受不了地抬手扶上夏油杰的肩膀，又哼哼唧唧地说你轻一点。
……喘得更大声了，夏油杰想，五条悟在他跟前把腰拧成柔软的水蛇，两个人的体液粘的夏油杰满手都是，这种体验几乎两个人都没有过，难免兵荒马乱，性器贴在一起又滑开，两个人的手相互触碰。
夏油杰被五条悟带得越喘越大声，他盯着五条悟潮红的脖子皮肤有点发昏，半晌支支吾吾地说：“悟，呃，想亲……”
Doki，doli，五条悟瞪大眼睛，一时间被夏油杰百年一见的撒娇可爱到了，眼睛一弯亲了上去，夏油杰的嘴唇是很有东亚人特征的薄嘴唇，亲上去却是柔软的。
“嗯……”五条悟试着伸舌头舔，没想到夏油杰先张嘴去钩他的舌头，偏厚的舌头抵着齿列扫进去，色情地舔着五条悟口腔内的软肉。
真是要了命了，五条悟的手扒紧夏油杰背后的衣服，他完全没想到接吻就可以色成这样，两个人啧啧的水声完全就是跟爱情动作片里的一摸一样，他扭了扭腰去蹭夏油杰的性器，滚烫的地方硬得发疼流水，可他却无暇顾及，只是伸手把自己脱到一半的裤子扒到膝盖上，带了一把两个人流出来的体液和夏油杰之前流的血就摸向自己的股缝。
夏油杰吻得几乎要化在里面，却被五条悟慢慢地推远了一些：“杰，呃……等，等一下。”五条悟一点点调整好呼吸，额头与夏油杰的额头碰在一起，“我想要杰进来，到我身体里面。”说完他便试着把手指往自己身体里捅，但干涩的地方远远不止一点点体液就可以润滑的了的，五条悟拧着眉毛试着硬塞，努力尝试着放松下来。
跪坐在血里的五条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但一切却可以被夏油杰收进眼底，五条悟解开扣子露出的胸口起伏像是流连的群山，每一处皮肤都是潮红的，脖子上还有两个自己刚刚嘬出来的印子，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招摇。夏油杰闭了闭眼，深深呼吸在心里估算自己直接操进去的可能性，叹了口气去搂五条悟。
他把五条悟放倒躺好，一边吻住五条悟一边细细地帮五条悟打出来，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握着性器服侍的五条悟登时紧张到夹紧大腿，“别夹，悟，”夏油杰声音近乎嘶哑，温热的气息扑在五条悟耳边，“我先帮你弄出来一次。”
“放松。”
“嗯，嗯……”再次被夏油杰亲得说不出话的五条悟只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放松了身体被夏油杰盘弄，带着茧子的手掌把五条悟的敏感带每一寸都揉摸了一边，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有落下，快感密密麻麻地从夏油杰的手上传到五条悟身体里，像是某种奇怪的术式，把五条悟的意识变得朦朦胧胧的。
白光从眼前闪过的时候五条悟像是游鱼出水般胸腔剧烈地扩张挤压，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夏油杰用手把五条悟射出来的东西用手掌拢好够向对方的身后，冰凉的精液被五条悟的体温捂热，一点一点地，被夏油杰重新塞回五条悟体内。
他试着转了转手指，小心翼翼地观察五条悟的状态生怕他痛了，被五条悟吧唧一口亲在脸颊上，水润的眼睛盯着夏油杰交付所有信任：“没关系，杰怎么对我都可以哦。”
怎么这样啊，犯规，太犯规了。夏油杰永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这么容易被五条悟的一言一行所吸引，这仿佛是什么诅咒。他任命地叹了口气，用牙齿轻轻叼住五条悟的锁骨，手上的动作没停，喃喃：“我真的好喜欢悟。”
“嗯嗯……喜欢五条大人人之常情，不过，由于杰是特别的——所以可以拥有五条大人的喜欢。”五条悟喜欢夏油杰这样子喜欢得不行，反反复复地去亲夏油杰的发顶。
其实精液润滑还是不够的，而被外物打开进入的感觉也让五条悟感觉怪怪的，但对方是夏油杰的话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五条悟努力地放松自己想让夏油杰进来地更顺利一点，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也很听话地逐渐湿润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夏油杰被自己弄出来的声音有些搞得不太好意思，仿佛身体变小了自己也变成了以前的笨蛋小鬼，回忆着以前处于好奇看的gv，两根指头分开成剪刀状扩开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毫无章法地抽插按弄着柔软的肠道，流出来的体液满满流了一手兜也兜不住。
他的眼睛盯着五条悟目不转睛地看，甚至于有点严肃了，被五条悟拿出来笑话，他一边伸手去揉弄夏油杰发达的胸肌，一边说杰好像他那些看他实操教学的学生啊，嗯？夏油同学。
五条悟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满脸春样，眼睛因为后面涨痛的感觉有点发润，白皙的皮肤又潮又红，刚刚射精的性器又缓过神来，分量不小地立在那里，整个人像某种又欲又纯的油画。什么啊，真的是，夏油杰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五条悟的学生了，不过不是在观看老师的实操教学，而是被那种18禁漫画里面的淫行教师勾引。
“……五条老师。”
嘴总比脑子先快一步，夏油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喊出口了，登时觉得羞耻地不行，可低下头把五条悟昂贵衬衫的扣子解开时，这嘴已经和脑子彻底分家：“我可以亲老师可爱的乳头吗？”
五条悟万万没想到这人会接自己的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重重地舔上了乳头，敏感的地方被人翻出来细细地欺负，还被人叫了老师……“杰！”五条悟含胸想伸手推一下夏油杰的头却被对方空出来的手抓住手腕按死，立刻体会到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几年增长的几分师德在这时候害了他，耻得胸口都红了一片。
夏油杰用牙轻轻咬了一下立起来的红点，邪教教祖可不需要什么羞耻心，坑蒙拐骗的技术用在这个上头，下面的动作不变，面上温柔地像个渣男，鼻尖抵在被自己玩得光亮饱满的乳头哄骗：“五条老师可以教我怎么让你舒服吗？保证会好好学习的。”
“呃……”还没等五条悟说出个所以然，突然濒死般的一抽，喘息变了几个调，仍然艺术似的好听，夏油杰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带着茧子的指腹磨蹭着按压剐蹭那一小块软肉，果子成熟的汁水流出来几乎要把他的手指泡皱。
“杰，嗯，夏油同学！唔，好厉害……”五条悟微微阖着眼睛看夏油杰，大口大口地喘气，从未体验过奇怪的快感像是像是化骨水软了他的骨头，腰眼一抽一抽地使不上力，可红艳的嘴唇却吐出来像指导学生时的那种夸赞。
“刚刚好像找到前列腺了，嗯，杰好厉害，学得好快……”
进入状态的五条老师伸手揉了揉夏油杰的头发，感觉以前开心的时候夏油杰甚至发质都更光滑些，修长有力的腿曲起来用脚跟碰了碰夏油杰的背，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像刚出水的海妖：“可以了，杰，进来吧。”说罢主动松开夏油杰转了个身，雌伏的姿态跪在夏油杰身下，他说他想要杰，只要他。
于是夏油杰拉下他的衬衫领口去吻他的后颈，单手把五条悟挂在膝盖上的长裤全脱下来扔到一边，给自己打了两下，将怒张的性器抵在五条悟穴口。
“嗯。”
好可爱，好喜欢，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夏油杰用手扣着五条悟的腰一点一点进去，扩张其实并不到位，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两个人都觉得吃力，可就是很喜欢，好开心，到悟里面去了。
夏油杰没发现自己有点失控了，手上力气大的要吧五条悟的腰掐断，明天必然是几个清清楚楚的手指印。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东西进去得也太快了，原本有褶皱的地方被一寸寸地熨烫平整去像是整个人被捅穿了。但五条悟没有吱声，只是不断地吐气吸气好让对方进去，腰塌下去露出漂亮的腰弯像是一扇精美的薄刀，心甘情愿到仿佛是他欠夏油杰的或者说是本应如此。
“杰，杰。”他在疼痛里就会喊这几个音节，没有拒绝，就只是邀请地意思，冷汗铺在皮肤上像是抹了精油，被夏油杰慢慢吻开算是被回应了。到底的时候五条悟伸手摸了摸交合的地方，那里的褶皱被悉数撑平变成一个泛白的肉环箍住中间的性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天赋异禀竟然真的全吃进去了，忍着五脏移位的感觉，愣愣地问：“我好厉害……真的全进去了吗？”
这时候的五条悟显出年少时初次吃到平民食物的样子，蓝色的眼睛透着惊异，像是被一个可丽饼就会哄好的高专生，夏油杰最熟悉的样子。让夏油杰忍不住地有些怔愣，十年里来不及细想过的情感全部翻涌上来，原来你曾经是这个样子，还有我们真的错过了很多年。
他有些低沉地去用自己的胸口贴紧五条悟的后背，像是将两个人的心脏贴在一起。他每撞一下五条悟就会叫一声，没有意义且不见逻辑，一会说你快点一会又叫你慢一点，但总是能听见黏糊糊的suguru的音节。粗大的性器操开肠道，抵着内里的嫩肉捣弄着带出汁水，每一次动作都会有回应。
“呃唔！杰，轻一点。”五条悟被夏油杰掐着腰操得渐渐得了趣，夏油杰那过于有资本的东西把他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能精准地碾上让他发疯的那一点，也不需要有什么技巧就能把自己操得舌根发麻，他的下面硬得流水却无人问津，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随着操弄的动作晃动，五条悟只好呜咽着往自己身下摸。
结果还没有摸到就被夏油杰拉住手腕反扣像背后，另一只手在这时也一不小心没撑住，让五条悟整个人塌了下去额头碰上地板。“杰！”五条悟莫名有些慌神，扭手想要挣脱这种被桎梏的状态却被按得更死了，五条悟不安的绞紧穴口，地板上夏油杰的血还没干透，铺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他有些发懵，低声问道：“杰？”
夏油杰被他绞得闷哼一声，握着腰的手松开拍了下五条悟雪白的屁股，没有多少力但也足够留下一点红印，软弹的臀肉色情地荡了几下。五条悟的脸刷一下红了，埋在臂弯里刚想骂出声说你干嘛打我！却听见耳边夏油杰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来，活像只落水小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五条悟在欺负夏油杰：“我想看悟用后面高潮……”
行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五条悟发现这世上多的是一报还一报，他高专的时候撒野撒娇让夏油杰对他没办法甚至妥协，那以后他就会对夏油杰的苦夏乃至叛逃毫无办法，甚至现在对夏油杰的要求也没办法拒绝。他把脸枕在自己的小臂上，嘟囔着说那好吧，杰要温柔一点哦。“嗯嗯。”夏油傑答应地倒是挺干脆，叼着五条悟的后颈又亲又咬把那一小块皮肤折磨到红肿，但身下仍然动作不减不慢，甚至一下比一下更到里面。
骗子！完全是个骗子！五条悟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快感密集得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眼前忍不住地冒金光。他试着用膝盖往前挪了一点就立刻被夏油傑抓着脚腕拉回去，仿佛要把五条悟钉死在他的身上，也完全不顾五条悟变了调的叫床声，一心只想着和五条悟融为一体再独自占有高贵的神子，用最下流的方式把神子据为己有。
“噫嗯——呃”五条悟爽得腿心都开始发颤了，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因为手指紧紧的按在地上褪去血色泛白。他迷迷糊糊地还喊夏油傑的名字，口水兜不住从嘴里流出来拉出银丝，猛地夹紧腿呻吟出声。
这下是真的被操开了，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汗液彻底打湿了他的头发，前面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吐出白精，有的甚至溅在自己的胸口小腹上，跪都跪不住，看着色情又可怜。被夏油杰抱起来又亲又舔，眼睛迷迷蒙蒙的没有焦距，绵软到完全没有一点最强的样子，倒是有点像被玩坏的糟糕的性爱人偶。
不像是连轴转了3天没合眼的五条悟，鬼魂状态的夏油杰精神状态好得要命，五条悟伸手摸到仍然挺立的性器有些头疼：“你怎么还没射……”“嗯……不知道，悟……”夏油杰抱着五条悟亲上他的胸乳，牙齿亚弄着舔开对方的乳孔吸允。不应期的五条悟被吸得一个激灵，难耐地喘了喘气，缓缓地打开腿露出没有完全合拢的肉洞，低头和夏油杰交换一个吻：“继续吧，杰。”
“从正面来，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嗯……”五条悟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看着夏油杰扶着性器进入自己体内，眼睛一阵一阵的发晕，腰下的枕头是刚刚夏油杰从自己沙发上拿来的，分了点力让他不至于太累，倒是在一些小地方体贴得不行，少操老子几下不更方便。
被使用的穴口有些泛红，性器退出来的时候还会随之带出来一小点艳红的肠肉，漂亮的大腿肌肉随着动作紧绷再放松，夏油杰没注意在上面留下几个咬痕和吻痕。
抬眼的时候被五条悟瞪了，没什么威慑力地眼睛盯着自己，红得像玫瑰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点狠话：“好痛！你是狗吗——”夏油杰听了这话一乐，一顶腰再往里面塞，立刻把人撞出破碎的气音没闲去指控自己，更甚至是哭腔。
夏油杰低头看五条悟，对方皱着眉头眼神迷离，哭叫着说等一下，不可以，不能再进去了，但性器又是立起来的，顶端流着水，腰拧起来更是骚得不行，怎么就不可以了，他一把抓过五条悟的膝盖往自己身边拉，安抚似的吻住五条悟的唇把哭叫和抗拒封死，调好角度猛地一挺腰把自己送到最最里面的地方，立刻被多情绵软的穴道吸得头皮发麻，一股一股的水顶着性器头部浇下来，爽利到像是死了一回。
“咿咿——不是，痛，杰好痛——”五条悟眼泪登时落了下来，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发红的漂亮性器里射了出来，指甲陷进夏油杰的肌肉里抓出一道道红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茫然无措地抓着罪魁祸首向他诉说委屈，“嗯，额，被捅穿了……好痛，不要了……不可以呃，呃呃！”
他徒劳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夏油杰的东西顶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第一次就被搞得乱七八糟了，张张嘴最后只能发出呜咽声，口水从嘴角流下去流到脸上，淫乱死了。
“悟其实也很舒服吧？嗯？”夏油杰被五条悟这个样子勾引得快发疯了，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折腾五条悟，他伸手把五条悟额前的碎发拨开然后舔舐五条悟向上翻的眼球，细细地品味对方眼泪的味道感受眼球轻微的颤动，随后又拉着五条悟的手去摸他被撑起幅度的小腹：“感受到了吗？我在悟身体里面。”
“我，呃嗯……我好像怀上杰的宝宝了。”五条悟稀里糊涂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被激烈的性爱击溃的大脑暂时把性器的起伏误认为是胎动，结果就说出了这么可爱又色情的话。
“嗯，怀上了哦。”夏油杰巴不得六眼真的可以生育，温柔地跟五条悟交换着一次又一次的吻与呼吸，但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最里面，内部弯曲软润的肠道被铁棍似的性器狠狠地责罚，像戳弄子宫一样戏弄。五条悟没有余力，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眼泪像新凿开的泉水一样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口水来不及咽下就流满了下巴，什么都不想思考，脑子里都是夏油杰，好痛，好舒服，喜欢，想和杰生宝宝……
完全忘记了自己不会生宝宝了呀，夏油杰带着残忍又温存的笑俯视着自己狼狈的爱人，占有欲充斥着他的全身，他将五条悟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细细地亲吻他白皙光滑的脚踝，再次将性器顶到结肠，在最深处的痉挛抽搐下爽得眯起眼睛射了出来。
“呃，嗯……哈……”胸口剧烈起伏的五条悟抬起胳膊抹了把自己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看着夏油杰把狰狞可怕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而不甘寂寞的穴口收缩着挽留，吸着巨大的顶端发出拔塞子一般“啵”的声音。“呼……悟看起来好喜欢我……一直在吸我。”夏油杰把碎发挽到耳后，心满意足地抱住五条悟亲亲蹭蹭，把刚刚才拨到耳后的头发再次弄乱，小电影里学的骚话没怎么过脑子就说，却没想到五条悟有气无力却理所当然地回答：“那当然，我很喜欢杰的……只有杰才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过了一会都没有听到夏油杰吱声，五条悟眨了眨酸疼的眼睛去看对方，没想到夏油杰满脸通红的呆愣在那里，腿间的东西无法忽视地起立对着五条悟敬礼，他险些眼见一黑，绝望：“你怎么又硬了！”
高中生的身体真的很可怕啊……五条悟头昏脑胀地伸手去帮夏油杰撸，粗大的东西兴奋地吐出清夜沾湿他的手掌。夏油杰喜欢得不行，五条悟每动一下就舒服地发出哼哼，含含糊糊地说都怪悟对他太好了，因为他对他这么好，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五条悟听了哭笑不得，有点明白以前他对着夏油杰撒娇的时候夏油杰的想法了：“这是什么歪理……不过杰胡说八道也很可爱啊。”不说还好，说了夏油杰还要跟五条悟钻牛角说怪话：“那……悟是不是因为我，嗯，因为我变成了以前的样子才跟我做爱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成年的我？”对啊，悟怎么会喜欢成年的自己呢？做了那么多坏事让悟这么伤心，也不像以前身材那么好，悟也说了自己瘦了……夏油杰越想越难过，眉毛和嘴角都往下撇了，小心翼翼地抓着五条悟的手臂。
“不是哦，我是因为喜欢杰才跟杰做的。”五条悟摇摇头，郑重地亲了亲夏油杰紧皱的眉心，“就算杰没有在我身边，或者干了不好的事情，模样也有些变了，我也超喜欢杰的。”
他承诺道：“五条悟会永远——喜欢杰不同的样子。”
盯着五条悟真诚的眼睛，夏油杰有些动摇，但仍然不安地问：“……那悟更喜欢在高专时期的我还是叛逃后的我？”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像在无理取闹，可就是想要得到一些证明，梗着脖子，看起来像个固执又倔强的小孩，“就只能选一个。”
“嗯——”五条悟歪头想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没停，微笑着看着夏油杰，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流光，“那还是在高专时期的杰吧。”
果然如此，夏油杰的心猛地一沉，有种说不出地酸涩，却听见五条悟不紧不慢地接着说：“毕竟那个时候的杰更快乐一点吧?我更喜欢杰可以真心笑出来的时候。”
悟好狡猾，太狡猾了，简直是狡辩，是胡说八道是骗人的话！夏油杰一面这样想一面却被五条悟感动得稀里糊涂的，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来，被五条悟按着接吻，把所有的怀d疑困惑都忘得精光，在爱人柔软温存的吻里平息了一切不甘。
五条悟一路从夏油杰的嘴唇下去，下巴，喉结，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里对方好变得像年长了几岁，胸口那两道伏黑甚尔留下的疤也出来了，他慢慢地、轻轻地像是亲吻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去亲吻那两条疤，细细密密地再吻遍夏油杰腰腹上其他的伤疤，每一下都温柔又庄重。
五条悟用自己脸上光滑的皮肤轻轻蹭了蹭夏油杰下面昂扬的性器，轻声打了个招呼说又见面了就去给夏油杰口交，艳红的舌头仔仔细细地把柱身舔了一边，对着头部又吸又吮，还抬眼看夏油杰，下流的样子像夏油杰一个人的专属娼妓。
被这刺激的画面给狠狠地媚到的夏油杰只觉得腰眼发麻，占有欲被五条悟彻底地纵容了。他低低地喘息着去摸五条悟的脸，对方还有意像乖巧的宠物似的蹭了两下他的手掌表示臣服，受到鼓励一样往下吞了一点。
肿大的顶端挤压着五条悟的上颚往更深的地方进去，五条悟从未被这样玩弄过的喉咙被像飞机杯一样对待不可能好受，但他仍皱着眉毛，努力收好自己的牙齿防止剐蹭到对方往下吞，多余的部分也被用手好好的服侍着，贴心到不可思议。
“咕啾，咕啾。”多情的水声顺着五条悟吞吐的动作发出来，混着夏油杰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听起来格外地明显。太色情了，夏油杰绝望地想，他盯着五条悟白色的头发和发红的耳尖看，手背上青筋暴起，好舒服，好温暖，还想要更多一点……
想要操进去，好想要使用那个紧紧的喉咙，悟会哭吧？直接进到里面会不会让悟的脖子鼓起来……
夏油杰的视野变得一阵模糊一阵清明，耳边有电流的声音刺啦刺啦地响，然后看见五条悟短暂地把性器吐出来，伸手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嘴角还有些红肿，和夏油杰对视道：“我说过了吧？杰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
说罢还抓住夏油杰的手放到自己的脑后，慢慢张开嘴像是珍珠蚌露出软嫩的内里：“来吧。”
夏油杰握着自己的性器直直地操了进去。
五条悟的口腔像是他的另一个穴，丝毫不比下面那张嘴逊色，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夏油杰的欲望。坚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挤开音锤撞击着最里面的软肉，真的像夏油杰所想的那样在五条悟的脖子上顶起一小块形状。
五条悟手指痉挛着抓紧夏油杰的衣服来稳住自己，下巴几乎要脱臼，头发也被夏油杰折腾得生疼，但最难过的还是窒息感。血液里的氧气随着夏油杰的动作越来越少，他浑身抽搐起来，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漂亮且无价的眼睛里疯狂地落下眼泪，汗水、口水、泪水和鼻水把他弄得脏兮兮的不成样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细微的声音。
一般人真的会死。
六眼的超级大脑疯狂地亮红灯显示他们的性事有多疯狂，但五条悟不但不管还放任夏油杰这样的行为，他从中生出一种巨大的诡异的满足感，心跳跳得飞快仿佛要飞出胸口，这样才好，死了就可以和杰永远在一起了，杰就可以永远是我的了。
当夏油杰抵着五条悟的喉咙射精的时候五条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满的白浊液体灌满他的食道，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他像是小死了一回后还魂，倒缩在夏油杰怀里剧烈地咳嗽，艰难地咽下去一半还有一些被咳了出来，混着血丝糊满了整个手心。五条悟累得头都没力气转一下，眼睛微微地向上翻白，窝在夏油杰臂弯里一颤一颤得抖。
“好棒，悟做得太好了，”夏油杰轻轻拍着五条悟的背等他缓过来，手指指腹轻轻擦去五条悟脸上的痕迹，近乎怜爱地看着五条悟，把他搂得更紧一点，不停地亲吻他脆弱的眼皮，“喜欢，最喜欢悟了。”
“……喜欢，”五条悟等自己好一点了才缓缓开口，闭着眼睛，浓密挺巧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抖，声音嘶哑得要命，手却紧紧得抓着夏油杰的手臂，“喜欢杰……晚一点走行不行？”
夏油杰微微一笑，他再次去用嘴唇紧紧地贴着五条悟的嘴唇，他说：“可以啊，我等天亮了再走。”
“……太好了。”五条悟嘴唇动了动，后面几个字完全没有声音了，但夏油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五条悟说的是，我爱你，杰。
又看一遍
，夏油会在五条的记忆里永生，而五条会在历久弥新的爱中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