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夏x家主双性五
无咒力
人外性行为 不会变人
一阵“沙沙”的摩挲声,印有繁复花纹地毯的绒毛被一根根擦过,像是干瘪紧皱的树皮擦拭骨骼,令人头皮发麻,除此之外还有轻微的嘶声,在寂静到压抑的正厅里显得诡异。山口智察觉凉意飘过自己的脚踝,但他不敢动,眼珠被自己牢牢箍死在眼眶中,分毫未移,直到那活物的尾尖轻扫他笔挺的西装裤管,凉意消失,他才敢让呼吸间的气流从鼻下释放。
山口智如同一尊石膏像,俯首躬身撑起房间内迫人的压力。耳边一道年轻男声成为宽恕的信号,他不再是接受神明审判的罪人,而是毕恭毕敬的侍从:“家主。”眼珠得到掌控者的许可上移,坐在~首位的五条家家主五条悟闲适靠在沙发里,脚边是一条巨大的黑蛇。
黑蛇吐着黑色的蛇信,蛇鳞纯黑泛着金属般冷硬的光泽,一双眼瞳纯紫,山口智不由得想到苏纪石,日光之下能看见不同光辉,不过这对苏纪石在黑蛇身上,全然没有宝石的艳丽光华,盯人时满含凶念,也只有五条悟这样的人会去饲养这等凶兽。
他听见家主用亲昵的口吻叫那条蛇“杰”,让蛇将自己缠绕主人小腿的尾巴收回。五条悟换了个姿势,一脚把黑蛇的尾巴拨到一边:“山口,那个人死了吗?我相信你一定是将任务完成后才站在这里的吧?”
山口智微微挺直背,话里有他自己察觉不到的自得:“是,尸体也处理了。只是……家主,那批货怎么处理?”
黑蛇可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宠物,尾巴被主人被拨到一边,它又故态复萌,顺着五条悟挺括的裤管爬上,蛇身一圈一圈绕住主人的小腿,还有一大段身体与尾巴落在地上,脑袋则贴在五条悟的小腹处。很显然它要占据五条悟的所有时间,枯燥无趣的汇报不应该成为束缚他亲爱主人的麻绳,只有它可以。
黑蛇的尾尖一点一点戳弄五条悟精细的脚踝。粘人不听话服从性差,五条悟无奈轻拍黑蛇的头顶,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杰,下去。”他可没法承受一条近百公斤黑蛇的重量。
杰一转方向,苏纪石般的眼睛似乎要钉死在山口智身上。山口智隔着几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它的杀意,不动声色后退一步,额上的汗滴在锃光漆黑的皮鞋上,留下一点反光。五条悟颇为苦恼地搔弄黑蛇的下颌,“你先离开吧,那批货去找七海,让他处理。”他说,又放低声音去训斥那条固执不听话的黑蛇。
山口智应声“失礼”,鞠躬后离开正厅,规矩关上大门。直至站在阳光下,他才察觉背后一片湿意,衬衣早被他的冷汗浸湿。山口智咽下一口唾沫,两手交握掐住不断颤抖的手,不再去想那条被家主饲养的黑蛇,步履匆匆离开大宅。
正厅内,五条悟踩上黑蛇的身体,鞋底轻轻碾过看似冷硬实则柔软的蛇鳞。他抓过他的尾尖,手指来回拨弄:“杰,你不能听话一点吗。”这条黑蛇全名夏油杰,已经陪伴了他二十年。他在八岁时老家主将这条蛇从一个姓夏油的人那儿买来,作为他的生日礼物送给他。
于是黑蛇成了五条悟的宠物,身份象征,一把最锋利的刀,也许在未来还会成为五条家的家徽,但现下,他是五条悟最好的情人。杰并不在乎五条悟的训话,反倒缠住了他的腰,透蓝与纯紫两双眼对视时五条悟听见自己强装出来的严厉破碎的声音,他耸肩挑眉道:“好吧,你要是不想也无所谓。”
黑蛇沿着他的胸膛爬到他颈侧,扬首伸出蛇信舔舐五条悟的唇。好心的主人纵容他的宠物与情人随意亲吻他,甚至同样回敬黑蛇一个吻。他倒回沙发中,头靠在沙发背上,露出白皙脆弱的喉咙,黑色的蛇信轻轻滑过喉结,留下不明显的水痕。带毒的獠牙被收起,黑蛇尽可能避免伤害到五条悟。
五条悟搂过他,手下温凉的触感与正厅内昏暗的环境让他紧绷的神经松懈片刻,思绪乱跑后又叫他想起那些令人生厌的蠹虫们。他的脸颊贴着夏油杰,声音轻飘:“杰,你去替我杀了那群垃圾好不好?”
这是他的请求,黑蛇不会拒绝,不间断的嘶嘶声便是最好证明。他和人并无区别,准确理解五条悟的想法,表达意见——通常是吐蛇信的频率和声音,然后执行,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全心全意爱着五条悟。
替家主杀人,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简单轻松了,绞杀或是用毒牙刺进那脆弱的脖颈。绞杀更加痛苦,窒息而亡或是大脑血管破裂脊髓受损,毒素注入,则不多久就能死得僵硬,全程不会见血,干净利落。
也因此五条家的人私下将黑蛇叫做“审判者”,他代替五条悟行刑,抹除叛徒蠹虫与敌人。尽管黑蛇盘踞在五条悟脚边时无比温顺,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假象,除了家主,他的獠牙无差别对准所有人。
第二日五条悟又叫来了山口智,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就像他的前辈伊地知一样被家主哄骗着出任务,这次更是叫他心惊胆战,他的合作伙伴是那条黑蛇。山口智强行压下想要抬手捂心口的冲动,尽可能平稳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害怕,陪“审判者”出任务而已,不会死的。
五条悟的声音轻快愉悦,像是恶作剧得逞的稚童,狡黠道:“杰很喜欢山口你哦。”回应他的是夏油杰响亮的嘶声,黑蛇气得身体都胀大一分,很显然,他不同意五条悟的说法。山口智极其惶恐,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当场晕厥,再不济也该找伊地知前辈讨要工作存活经验。
审判者与清道夫一同出发,出门前,夏油杰亲吻五条悟的手指,蛇信舔过对方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缠住他脚踝的尾尖不舍地松开,爬行至山口智身边时,看向他的眼神明晃晃透着厌烦,同时毫不客气操控尾巴抽在他的膝盖弯,巨大的打击力叫人直接摔倒在地。
山口智摔得眼冒金花,艰难爬起,就听见身后五条悟欢快的笑声:“你们俩相处地不错啊。”
“哈哈。”山口智苦笑,一瘸一拐跟上已经上车的黑蛇。车内气氛僵硬,夏油杰一条蛇占据了大半位置,山口智委屈巴巴缩在角落,尽可能不打扰黑蛇休息,免得自己被弄死。
那么美丽耀眼的家主,为什么会饲养这么恐怖的宠物?山口智不能理解。
蠹虫们聚成一团,妄图商议齐心协力推翻五条悟,还在做手握大权的美梦时,夏油杰的长尾一扫,美梦被通通击碎。“审判者”今夜的审判速度相当迅速,他惦记五条悟怀抱的温度,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干瘪的老头子身上。
山口智在门口守门踱步,右手食指轻敲左手手表的表盘,最终还是没耐住好奇,偷偷往房间内探头——
这一次的好奇给他留下了毕生阴影。
房间内七零八落着几具尸体,黑蛇缠绕着一个人,一圈又一圈,身体线条有力坚硬,纯黑鳞片绷紧,光线自上滑落,是五彩斑斓的黑。他正在绞杀的那个人脸部充血眼球鼓胀,山口智听到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黑蛇缓缓松开,那人软软倒下。
一阵嘶声。山口智完全呆愣,不知何时黑蛇已到达他身边,毫不客气又抽了他一下,这次力度不大,他只是跪倒在地,没多久立马清醒,开始他作为清道夫的工作。
一切处理完毕,山口智送黑蛇回五条本宅。见到家主,黑蛇亲昵勾住对方的小腿,五条悟酝酿一会儿,扛起了他,艰难迈开步伐上楼。
进了卧室,五条悟放下黑蛇,摔在柔软的床铺里,他早已洗漱,身上穿件真丝睡袍。休息一会儿后他挣扎撑起身,赤裸的脚尖戳弄黑蛇的腹部,不客气吐槽:“杰,你是不是又变重了,每天都在变大,我扛不动了。”
黑蛇任他随意戳弄,尾巴一甩一甩,地毯被击出闷响。夏油杰扭转身躯,下颌搭在五条悟瓷白的脚背上。如纸薄的皮肤包裹浅淡筋脉,血管延伸,是精细的脚踝,踝骨轮廓圆润,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显丰腴,少一分则显干巴,很漂亮的一双脚。
五条悟真丝睡袍的下摆被掀起,黑蛇身体灵活自如,蛇尾将那双脚踝扣住,白发青年被迫陷入被褥中,他抚摸夏油杰的鳞片,最终解开了睡袍。他亲爱的审判者任务完美完成,总是需要给些奖励。
睡袍之下不着寸缕,黑蛇的蛇信卷住五条悟的性器,分叉的舌尖轻舔铃口,舔得白发青年不自觉轻喘,抚摸他直夸他是个好孩子,听话乖巧懂事。他全然忘记了这条蛇也活了二十年,和他比起来只差了十岁,还有什么听话乖巧——他昨天可不是这种说法。
黑蛇并没有一味舔弄他的性器,下方的两口穴才是他的目的地。他一向喜欢主人温热的肉穴,无论是前还是后,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前面那只水更多更润泽而已。
前端干净粉嫩的性器挺立,蛇信拨开肉花,露出其中的阴蒂,蛇牙尖端碾磨它时五条悟抖动剧烈,但黑蛇缠住了他,让他整个人都待在了夏油杰的怀里。屄口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液,全进了黑蛇嘴里。这只是前戏而已,五条悟知道正餐还在之后,嫣红的唇瓣轻拭蛇鳞,喘息时的温热气流透过蛇鳞间的细缝直达黑蛇的心脏,与血液混合成了供给黑蛇生存的部分养分。夏油杰听见喘息里暗含的鼓励之意,他美丽的情人甚至亲手扒开女穴露出水红的内里,邀请他的进入。蛇信的吮吸舔弄可满足不了五条悟。
丰腴充满肉感的大腿被勒住打开,五条悟能感受到夏油杰的其中一根半阴茎进入了他,上头的倒刺勾住柔嫩的肉壁,他轻轻喘气,不由感概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居然还会这么困难。黑蛇动了,水红的肉穴肏得淫水遍布,五条悟的声音骤然变得甜腻,忍不住亲吻黑蛇的吻部,用挂了糖霜的语气说杰慢一点。黑蛇大抵是今日有过杀戮,并不如往常一样听到他慢一点的命令便规矩遵从,反倒加大了力度。
好孩子又成了句无用的废话,五条悟一改之前的口风,断断续续说杰是个坏孩子,居然这么不听话不懂事。黑蛇一口咬在他雪白的颈侧,连点创口都未留下,只有浅浅的咬痕。半阴茎直接顶上子宫口,一圈的倒刺肏弄带来酥麻快感飞速游走全身,到达大脑,像是炸开一束烟花,五条悟眼前发白,全身绷紧,成了反张的弓,屄口直直喷出一道淫液溅在黑蛇身上,留下淋漓滑腻的水光。
黑蛇加重了缠绕的力度,丝毫不顾五条悟刚经历高潮,甚至尝试将另外一根半阴茎塞进他的后穴,五条悟晕晕乎乎,整个人漂浮在欲海里,根本没注意到黑蛇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前后都塞满了。
莹白的皮肉,纯黑的蛇,裹紧与缠绕,淫靡色情。夏油杰是束缚五条悟的绳索,将他禁锢在方寸之地,承受莫大的快感与刺激。小腹处的黑蛇纹身像是淫纹,劝诱黑蛇射在纹身之下的子宫当中。
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全身湿漉漉,三个小时大概是打底,也许还要更长。五条悟两眼翻白面色潮红,猩红的舌伸在外头尚未收回,口涎自嘴角滑落,完全是被黑蛇肏成淫荡娼妇模样。若被他的下属看见,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他们威严强势的家主,总归要怀疑是哪个红灯区身经百战的妓女来冒充。
夏油杰圈住浑身发软的五条悟,像是守着珍宝的巨龙,半阴茎依旧插在那两口穴中,堵住射在里面的精液。他舔去五条悟眼睫的泪水,下颌枕上他的肩上,纯紫色的眼珠一刻不转盯着白发青年的睡颜。圈住他脚踝的蛇尾松开,离开前摩挲了好一会儿踝骨之上的肌肤,而后勾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又卷来暖气遥控,调高房间温度。做完这一切他才愿意守着五条悟进入睡眠。
房间内夜色正浓。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