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油杰为了让天天溜进他宿舍的五条悟躺得舒服一些而特地购置的木制躺椅。夏油杰将五条悟拦腰抱起放在了躺椅上,骤然接触冰凉的椅子,五条悟浑身瑟缩了一下,但鼓胀的鸡巴却因为这温度的差异变得更加昂扬。
坏心眼的狐狸夏油杰为了让五条悟的感官更加敏感,他命令五条悟闭上眼睛的同时用特制的双层纯黑布条遮住了那双能看穿一切的六眼。
不仅如此,为了达到惩罚的目的,夏油杰还特地买了质地粗糙且尚未去除毛刺的一捆麻绳用来捆缚爱动的小猫。夏油杰安抚地拍了拍五条悟的脸颊,接着褪下了五条悟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夏油杰边脱边故意在五条悟的敏感点处进行额外照顾。听着恋人的喘息逐渐由平缓变得急促,同时还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和轻微顶胯的动作,夏油杰也逐渐变得兴奋,但他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是惩罚,也就是说——“悟今天不允许射哦,要乖乖记住我的话。”夏油杰故意在五条悟的耳边轻声说着,散落的长发扫过五条悟敏感的胸膛和耳边,带来一阵阵蚂蚁啃食过后的酥痒。
杰的声音好色哦……
五条悟迷迷糊糊的想着,被堵住的下身向他的大脑持续不断地传递着想要射精的欲望。但他那根不听话的鸡巴正被杰的皮筋束缚着,但即使没有那根皮筋,五条悟想,他也会控制住射精的欲望的。在床上他是被杰驯服的听话的小猫,他要听杰的命令,要被杰控制一切,他是属于杰的。
夏油杰将五条悟修长匀称的双腿大大分开绑在躺椅两边,这样五条悟那一片狼藉的腿心就完全暴露在了夏油杰面前。
那根分量不俗的鸡巴高高昂起,中间的铃口一张一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出粘稠的精液,但被紧紧束缚住根部的鸡巴此刻只能徒劳地张合,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前液。
夏油杰看着这根不听话的鸡巴,用手像对待什么物品般来回抽打了几下,仅是如此,他的手上就已沾了不少前液。随手将前液抹在五条悟的嘴唇上,夏油杰决定再惩罚一下这根不听话的东西。
夏油杰拉开书桌左下方的抽屉,取出早已消毒好的4mm金属尿道棒和润滑液,将润滑液倒满整个尿道棒后,夏油杰蹲下身捏住五条悟的龟头,将尿道棒对准那仍在不断张合的马眼,慢慢旋转着将尿道棒塞入尿道中。
金属冰凉的触感与火热的尿道口接触,给五条悟带去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五条悟微昂起头试图寻找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夏油杰,但主动闭上眼睛又被蒙住双眼的他什么也看不到。
寻找不到安心的来源,五条悟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这扰乱了夏油杰的动作。为了不伤到恋人,夏油杰只好站起身摸了摸五条悟的头以示安抚。得到主人安抚的小猫停止了挣扎,夏油杰也终于将尿道棒整根旋转着推了进去。
从未塞入异物的尿道骤然迎来了一根冰凉滑溜的金属棒,五条悟不由自主地收缩起马眼想要将异物驱赶出去,但夏油杰牢牢把持着尿道棒的棒尾,不容拒绝地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因此收缩尿道的行为除了给金属棒按摩外毫无作用。由于那根鸡巴本身就骚得出水,再加上润滑液的事先润滑,尿道棒十分顺畅的开始在五条悟的尿道中肆虐。
五条悟感到尿道黏膜传来一种轻微的灼烧感,但金属棒冰冷的外壳中和了这一感觉。渐渐的,一股类似排泄的快感占据了上风,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鸡巴逐渐席卷了五条悟的全身,令他浑身发软,感官全部集中在了身下,一波接一波的极乐快感冲散了最强咒术师平日灵活的大脑,使大脑完全放弃了思考,只顾着顶胯将鸡巴送入施虐者手中,让施虐者给予他更多的快感。随着夏油杰手上抽插的动作,一声声像小猫撒娇和发情般的呻吟也不断地从五条悟口中溢出。任何认识五条悟的人都绝不会想象到这种类似母猫发情般的呻吟竟会是平日里高傲的五条悟发出的。然而这种美妙的景象也只有夏油杰能看到。
五条悟那青涩的鸡巴今天受到了绝顶的刺激,鸡巴底下的两颗睾丸抽动着想要痛快地射出积攒了许久的精液,但由于尿道棒和皮筋的堵塞,向前流动了一段距离的精液只能无奈的回流,带给五条悟比先前饱胀难受十倍的感觉。
“杰……哈啊!”听到平日桀骜不驯的五条悟用这种依赖的声音喊他,夏油杰心情颇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怎么了悟?不舒服吗?”
五条悟稍稍缓了口气,用因为品尝了过度的快感而发颤的嗓音回道:“想射……哈啊…杰让我射吧。”
夏油杰欣赏了一番五条悟酡红的脸颊和轻微颤抖的身躯,自觉给的惩罚足够了,于是夏油杰假装思考了一会才大发慈悲地回答:“可以哦,但是我说停的时候悟就要停下,能做到吗?”
见到五条悟胡乱的点了点头,夏油杰将已经沾满奇异液体的皮筋取下,轻轻抚摸了一会五条悟已经涨红泛紫的鸡巴,这才将金属尿道棒轻柔地抽出。没有夏油杰允许射出的命令,五条悟只得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但金属棒摩擦尿道带来的强烈快感正在冲击着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终于,金属棒被彻底拔出了,同时还带出一串黏腻的前液,略有红肿的尿道口也顿时淅淅沥沥地流出前列腺液。夏油杰用手指堵住马眼,捏住这根兴奋至极的流水鸡巴的根部,将马眼对准了五条悟的胸膛,这才说道:“射吧。”
几乎是夏油杰开口的一瞬间,一股激烈的粘稠精液就如水枪喷射般射向前方,微凉的精液一股股地喷洒在了五条悟的胸膛,有些射得远的则喷向五条悟的脸上,随后再缓缓蜿蜒而下。圣洁的神子此刻竟躺在自己射出的一地精液中大口喘息,有几股精液正好溅到五条悟微张的嘴里,给居高临下观看这幅美景的夏油杰带去了强烈的性刺激。
“但今天已经太过火了,”夏油杰想,“要给悟好好清洁一下才行。”
就在此时,五条悟已经射完精液的鸡巴中,一大股淡黄色的水柱从马眼出流出,这下神子彻底被自己的体液给完全弄脏了。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呢?五条悟迷迷糊糊的回忆着,貌似自己让杰请自己吃了一个月的蛋糕和喜久福才原谅他。不对……杰已经死了。
五条悟睁开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已经在狱门疆内,而杰也早就被自己亲手杀死了。
“哈!”五条悟自嘲的一笑,随后低头看向自己那因为春梦而不争气的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虽然很不想在这里自慰,但是这根已经被调教好了的鸡巴正因为梦中出现的某人鼓胀得发疼。五条悟“啧”了一声,最后还是将手伸进裤裆里握住那根不听自己掌控的鸡巴使劲地揉搓。
鸡巴的主人显然将梦到旧人的怒气撒在了这根可怜的鸡巴上,他一边粗暴地摩擦棒身,一边用指甲扣挖马眼,想让自己快点射出来,但鸡巴违抗主人的想法,除了越来越硬之外没有丝毫想射的趋势。五条悟闭上眼睛,想象着夏油杰为他打手枪的模样与手法,想象着抚摸他鸡巴的人是夏油杰,想象着夏油杰含着笑意喊他悟的时刻,想象着夏油杰命令他射的语气。
“射吧,悟。”
梦中与想象重叠,话音落下的同时,五条悟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