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by 全摸鱼小岛

教师夏x家主五

 

 

夏油杰跪坐在会客室里,等着隔壁房间的会议结束。和室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从那屋里传来的阵阵人声与喧闹声不绝于耳。他兴致勃勃地听其中一个年轻男声的发言,语气平淡而有力,偶尔还会蹦出两句大道理。夏油杰喜欢他的言论,喜欢这个声音,也喜欢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周六清早便从东京坐新干线来京都,要会见的正是这人,五条家年轻的家主兼他的男友五条悟。

他们从十六岁开始就厮混在一起,从操场打到床上,不知不觉就谈起了恋爱。可惜那年情正到浓时,放了暑假,热恋中的小情侣各回各家,在难舍难分的时光里饱受相思之苦,内心十分煎熬。隔不了一周时间,五条悟便热情地邀请夏油杰来京都的宅子上做客。年轻的夏油杰欣然赴约,坐着新干线满心欢喜来与恋人相会,却站在气势磅礴的五条宅邸前看傻了眼,第一次真情实感地体会到名门望族的不同凡响。紧闭的大门一开,竟还有佣人列队迎接,夏油杰受宠若惊,跟着其中一人绕过各种各样精巧的庭院与幽深的长廊,被带入会客室里稍事休息。

“稍后家主大人会来见您。”那佣人低眉顺眼地交代,非常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十六岁的夏油杰是来见五条悟的,没想到会被安排成见五条家的当家,整个人陷入困惑,觉得可能是哪里误会了。他在普通人世界长大,不完全了解咒术界的做派,有一丝惶恐,迅速给男朋友发短信,说自己被带到了会客室里,动弹不得,请求速速支援。

短信刚发出去,纸拉门又开了,另一个佣人低着头和他说家主大人来了。夏油杰始料不及,没想到竟被求助短信毒奶了一口,但还是毕恭毕敬地跪坐好,挺直腰杆,好奇地看向门口。

来人身材高大,穿一袭华丽精致的和服,一双蓝眼睛仿佛天空与大海。

“夏油杰。”他装模作样地坐到桌子的另一侧,“听说你特意登门拜访,有何事相求?”

夏油杰没料到所谓的家主竟然是自己的男友,又惊又喜。“悟……!”他欣喜地叫出声,看对方也冲自己笑起来,眉眼弯弯,齿若编贝。

下一秒,夏油杰便被他扑倒了。两个人倒在榻榻米上面,鼻子蹭着鼻子,脑门抵着脑门,呼吸交缠在一起。

“杰,我好想你。”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苍蓝色的双眸里含着笑。

夏油杰忍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低声说着“我也想你”,便亲上了对方温软的唇。热恋中的小情侣在榻榻米上滚做一团,用肢体语言直白了当地诉说着思念。

近十年间这个情景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快成了两人间玩不腻的把戏。哪怕夏油杰现在已经二十来岁,还是坐在相同的房间里,以相同的姿态等待着五条悟。旁边屋里的声音小了,传来拉门的动静,几个人的脚步声在前,嘴里嘟嘟囔囔说着听不清的话,还有些人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隔了几秒,他又听见一串匆忙的脚步声,冲着这间会客室而来。

拉门被突然拉开了。“杰!”来人身材高大,穿一袭华丽精致的和服,欣喜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那语气与开会时截然不同。

下一秒,夏油杰就被他扑倒了,两个人双双倒在榻榻米上,滚作一团,一如十年前的那一天。

“杰怎么在这里等我啊,为什么不去我的房间?”五条悟搂着夏油杰,嘴角弯起大大的弧度,“这个房间里什么也没有,等得很无聊吧?”

夏油杰的手贴上了对方的脸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不会,这个房间离你近一点,可以早点见到你。”

对方听了这个回答非常满意,眼睛里亮晶晶的。他们自然而然地牵起手往五条悟卧室走。同样是和室,五条悟的房间里明显多了很多生气,装潢也更现代,不乏年轻人喜欢的杂志漫画和电子设备。两人心照不宣地挤在桌子一侧紧紧挨着,仿佛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这点地方能落座。客人夏油杰手撑着脸,一脸满足地看着一家之主五条悟津津有味地吃一块蛋糕。他今天有备而来,预谋好了要给对方一个惊喜,现在心简直要飞起来。

五条悟黏在夏油杰身旁,一心二用,吃着东西还要喋喋不休,按照往常夏油杰肯定会陪他一唱一和,可今天却意外地安静。他看着夏油杰神色有异,狭长的眼睛里竟然承载着额外的柔情,便关切地问他,没事吧,想我了?趁着休假一起去看电影吧。

“那可不行,我除了休假,来这里是有正事要做的。”夏油杰终于忍不住,故作正经地掏出手机,点开邮箱,读起了一封电子邮件。“……任命夏油杰为京都府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教师,九月正式转至京都……”

果不出所料,五条悟瞪大了眼睛,叉子上的蛋糕落回盘里。“你要调来京都了吗?”他双眼发光,像条虫一样迅速纠缠到夏油杰身上,“以后每天都可以见面了?”

夏油杰抱住这条虫,假正经也破了功,脸上扬起笑容,“是的,每天都可以见面了。”

毕业后夏油杰在东京当老师,五条悟回家继承家业,两个人越来越忙,聚少离多。夏油杰不是故意留在东京——那里是有更多朋友,但更主要是他和五条悟约定好要培养更多年轻咒术师,所以送走了几届毕业生,才找到机会提出调任申请。

“那你以后住在我这吧。我家好多空房间,当然你晚上要来我屋里睡觉——”五条悟已经开始畅想,把夏油杰未来的生活安排得明明白白。

但夏油杰这次是来找房子的,他还没打算贸然搬进五条悟家里,一个五大三粗来路不明的男人堂而皇之地入住五条本家,明目张胆地睡到了家主大人的床上,大概远超了五条家封建余孽能忍受的范围。夏油杰不想给男友错综复杂的家事火上浇油,离九月还有一段时间,他提前看了房子,来问五条悟意见。

大概五条悟也在这几年被敲打得圆滑,又或者在这宅子里生活远没有表面上光鲜,听夏油杰说不想住在这里,也没再勉强,但听了夏油杰的提议又撇嘴,“什么?你要住哪儿?”他皱着眉头翻看着夏油杰准备的资料,直咂嘴,一脸被背叛的表情,“杰,你怎么能背着我去找房子?你肯定要住我的房子。”他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姿态给夏油杰展示他家的一套套房产,供他挑选。

 

两个人拎着几大兜子刚买的物品,很不潇洒地挤进公寓门里。他们年少时就在狭小的高专宿舍里彼此陪伴成长,对同居的感觉再熟悉不过。夏油杰悄悄看了眼五条悟,发现对方也在用蓝汪汪的眼睛打量他。那视线将两人越拉越近,下一秒就情意绵绵地拥吻起来。

夏油杰第一次到这里来,甚至还不知道公寓的格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男朋友摁倒在沙发上与他亲热。他搂着五条悟跌跌撞撞地摔在软绵绵的垫子上,舌头探进对方嘴里攻城略地,动情地舔舐对方口腔内的软肉,纠缠着柔嫩的舌尖不放,把五条悟吻得浑身绵软,丢盔弃甲地任凭宰割。那双勾在夏油杰背后的手不知什么时间已经从衣服下摆钻进了里面,不安分地抚摸着精壮结实的后背,在夏油杰身上撩火。

夏油杰被摸得舒服,胯下迅速鼓起一块,硬挺挺地抵在五条悟腹部。他急不可耐地去脱五条悟的和服。那和服精巧繁复,恰到好处地穿在五条悟身上,夏油杰熟门熟路地手探到五条悟后腰去解系好的贝口结,剥洋葱一般一层层地把对方扒光。

五条悟看着他熟练的样子,不禁打趣,“现在不用看就会解了吗?杰越来越像个色情大叔了。”

十六岁那年,夏油杰初去五条家,在五条悟房间里将恋人压在身下。两人才吻得难舍难分,浑身燥热难忍,急切地渴望着彼此的身体。五条悟已经任人采撷地摊开,稍侧过身把系在背后的结露出来,满心期待着小男朋友接下来的动作。可夏油杰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吭哧吭哧地忙活半天,始终解不开那根腰带。五条悟见状,乖巧地坐起来方便他的动作,等了一会儿终于好奇地问他,杰,你是在耍我吗。

夏油杰窘迫得要命,满脸通红,好在五条悟大发慈悲,没嘲笑此刻羞赧难当的男友,自己解开了里里外外的带子,露出光洁的身体,拉着夏油杰的手抚上,催促对方占有他。和服垫在身下,两人赤裸炙热的胸膛终于叠在一起。

十六岁的他们还在偷偷摸摸地谈恋爱,五条悟不敢叫出声,怕被家里佣人听见,只好颤抖着抱紧夏油杰,头埋在他颈窝,随着夏油杰在体内横冲直撞,小声轻喘。

家里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安全套。后穴仅用津液简单地润湿与扩张,此刻被粗大的性器捅着,算不上舒服。五条悟小声说痛,夏油杰就慢下来,在里面慢慢碾磨。嘴上哄着五条悟,在他敏感的颈部细密地亲吻着,舌头舔弄他微凸的喉结,引得那里颤动,又叼住轻轻啃咬。五条悟身体自然而然地伸展开,把脆弱的颈部完全暴露在夏油杰眼前,迎接着唇舌的玩弄。夏油杰偏爱吮吸他的颈部,经常在亲热时在那里留下片片吻痕,可这次他不敢用力,怕在这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印记,戏弄了一圈后就从锁骨一路向下,吻上了胸膛。乳首早被抚弄得挺立,夏油杰舔舐起那处娇嫩柔软的淡红色凸起,舌尖灵活地上下拨弄,撩拨得对方的身体难耐地摆动起来。这里有衣服遮挡,不会被别人看见,是专属于夏油杰一个人的领地,他用牙轻咬肉粒,又吮吸乳晕旁的嫩肉,肆无忌惮地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亲昵的痕迹。唇舌的温柔安抚了五条悟紧张的肌肉,身体渐渐打开。“还痛吗?”五条悟摇摇头。“那我开始动了?”得到肯定后,夏油杰摆动起劲瘦的腰,缓慢而有规律地把自己往对方身体里抽送。

他们以一种紧密的姿势交叠,五条悟的两条长腿盘在夏油杰腰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非要面对面看清对方沉沦在情欲中的面庞。他们交换各种各样的吻,用彼此湿润温软的唇堵住床事的呻吟,偷情一般在这方小天地里缠绵,用肢体语言悄然无声地传达着少年人直接又炙热的爱意。

而现在二十来岁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做爱,早已不像当年那么青涩。两人柔情蜜意十年,性爱技巧和战斗技巧一样突飞猛进。比如说新公寓里同样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但夏油杰已经学会了用口腔里的津液去充分开拓与润滑恋人的身体。他跪在地上,对沙发上的恋人说要为他口交,却只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那粉色翘立的性器,然后便一路向下,专注于开发后面那口紧致的蜜穴。两条大张的腿方便了他的动作,他轻易地分开饱满的臀瓣,将臀缝间那口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舌头毫不犹豫地直接舔上小巧紧致的淡色穴口,色情地把那里弄得水光淋淋。

这不是他们常有的交欢方式,身下最隐秘的部位被恋人吃进口里,哪怕是五条悟也会产生一点微妙的羞耻感,欲拒还迎地想推开对方。夏油杰反而更来劲,嘴上稍稍用力,直接将舌尖送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灵活地在穴道里进进出出。

五条悟的后穴被开发得完全,敏感极了,光是舌尖在穴口打圈就足够让他脚软,更何况那温热湿软的舌头还探入身体里搅动,来回扫荡着肉壁,甚至时不时照顾到浅处的敏感软肉,生理快感混合着心里那一丁点羞耻让他悸动难耐。反倒是夏油杰跪在身下光顾着埋头苦干,对于自身的行为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大大方方地感慨怎么几周没上床,悟的后面会紧成这样。他的舌头不停地吮吸舔舐,耐心地抚弄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仿佛继他的手指和性器之外,还要用舌头要把那狭小的甬道丈量个遍。看得男朋友吃得啧啧有声,五条悟感觉穴里开始流水,穴口忍不住微微收缩,双腿赶快夹住了夏油杰的头,要他别再继续。

夏油杰从腿间抬头看他,“不喜欢?”五条悟早被那条舌头奸淫得满脸通红,染得浑身也沾了情潮,看起来不是不喜欢,而是喜欢得过了头。夏油杰暗笑,故意当着五条悟的面不必要地从下往上缓缓舔湿自己的手指,直到看见对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才满意地将被津液弄得湿滑的手指送入小穴中,轻轻搅弄起来。

两根手指方一探进,瞬间被里面的媚肉紧紧吸住。夏油杰耐心细致地探索着紧致的肉径,待那里逐渐温顺湿润,又挤入一支手指,缓缓抽插起来。粗糙的指腹抚过肠道内某一点时,五条悟立刻轻喘出声。夏油杰熟知这里是他的敏感处,起了坏心,手指微微弯曲再次刮蹭上那块软肉。身下的恋人反应更加强烈,弓起了腰迎合他的手指,不停发出软软的呻吟,“杰……不行了……不要用手……”

夏油杰还在指奸他,感受到那穴里分泌出淫水越来越湿,“不用手,那用哪里?”

“嗯,嗯……用几把插我……”

夏油杰无视恋人的求欢,反而把手指送到身体的更深处,快速抽送起来,指腹规律地刮过那处敏感区,把五条悟的身体玩得颤抖,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传到头顶,在脑海中炸开了烟花。他的腰弓成优美的弧线,臀部颤动,不知道是在迎合手指的律动,还是想从这过分的快感中逃脱。

充血涨红的性器高高翘起,直挺挺地立在腹部,马眼淅淅沥沥地往外吐着前液,画面十分秀色可餐。夏油杰无法拒绝这香艳的邀请,一口含住那根性器,直接用温热柔软的口腔招待那根阴茎,毫不犹豫地把它吞到喉咙深处。

前面的性器被含住口交,后面的穴又被指奸个不停,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令五条悟头晕目眩,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他浑身的肌肉绷紧了,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仰起头大声呻吟。放浪的叫声引得身体里的手指更加残忍,只专注于那一点摩擦摁压,又准又狠。一股酸胀快感与濒临射精的感觉一齐涌来,急得五条悟去推对方的头。“杰,快吐出来,我、我要射了……”

夏油杰抬起眼看他,嘴里还动作不停地吮吸着,整个脸颊都撑得鼓囊囊的。他像没听见一样,把那根性器含得更深,敞开了喉咙迎接它,纵容着龟头顶弄自己炙热的喉头,打定了注意要把男朋友榨出来。五条悟爽得快翻白眼,随着那几根手指猛得一按,身体瞬间绷成一条直线,穴里剧烈痉挛起来,把精液全数交代在了夏油杰嘴里,被他一滴不剩地卷走,末了还把那垂软的性器吮吸得干干净净。

五条悟两眼失神地瘫倒在沙发上,浑身上下覆满了一层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却看夏油杰在他面前直起身,张开嘴,把含着的精液都吐了出来。黏腻浓稠的白浊缓缓地从湿红的舌尖流下,拉出一条银白色的细丝,在他手心聚成了一小滩。夏油杰还嫌这场景不够情色似的,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说悟的精液很好吃。

五条悟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也吃过男人的精液,自然知道那东西味道腥膻,与好吃二字毫不沾边。他纳闷夏油杰这男的什么时候成了变态,竟能甘之如饴地享用自己的肠液和精液,怕不是自己浑身上下的体液都可以毫无底线地接纳入口。

故意勾引人,淫行教师。五条悟心里嘀咕,脸上发烫,他抬起一只脚踩上对方的胯部,果不其然,那里硬得可以。转着脚踝稍稍碾动,夏油杰脸上的游刃有余就挂不住了。“悟,该陪我了。”他脸上也带了一丝隐忍的红潮,擒住五条悟作恶的脚,把他摁倒在沙发上,手指沾满了精液往翕张的后穴里送。

五条悟手上忙着扒对方衣服,两条长腿就自发地盘上了夏油杰的腰。穴里被各种液体润滑过,已经足够湿润柔软。肉刃轻易地从软烂的穴口长驱直入,被高热的肠肉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地叹息。夏油杰刚抽插没两下,身下的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喊出声,说好爽,再凶一点。

夏油杰熟知怎样才能把恋人喂饱,操弄了十年的身体早被操熟了,那口穴的最深处都被开发得彻底,每次性爱都渴望着性器的侵犯。于是他掰开五条悟的两条长腿架到肩上,“那操深一点,可以吗?”

五条悟对男朋友胯下之物的凶悍深有体会,知道那根硕大的玩意能让他爽翻天,听见这话紧张又兴奋,穴里又湿了几分。夏油杰慢慢俯下身,下压五条悟双腿。得益于多年的体术与格斗训练,五条悟身体柔韧性极好,两条腿轻易被夏油杰压到接近肩膀处,整个人像是被折叠一般,将挺翘白腻的臀部暴露在空中。性器随着体位进入到肉穴的更深处,夏油杰搂着五条悟再动腰挺入的时候,身下人的声音都变了调。

龟头破开肠壁内层层叠叠的软肉,熟门熟路地撞上里面那张软得不行的结肠口。五条悟对于这个位置毫无抵抗之力,被夏油杰不轻不重地顶戳了几下,快感已经从尾椎如过电般传往他的四肢百骸,爽得他又软又娇难耐地浪叫,“嗯……!杰……这里痒……”他的伴侣很贴心,说会帮他止痒,故意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碾动起来。五条悟的身体忍不住去追逐那律动的节奏,肉穴里早已舒爽得分泌出大量淫液,配合着性器的抽插,发出啧啧水声。下体传来一片潮湿感,他低头看二人的交合处,已被堵不住的淫水濡湿一片,夏油杰浓密的耻毛湿漉漉的,那根来回进出的紫红色性器也沾染得水光淋淋,将流着水的柔嫩小穴撑得穴口发白,随着律动被迫勉强吞吐着。五条悟眼睁睁瞧着自己被男人侵犯,视觉刺激让身体更亢奋,脸上的潮红又深了几分。

“家主大人,喜欢看我操你?”夏油杰成了心去臊他,居高临下地说起荤话,可他忘了五条悟的羞耻心从不会上线太久,交合处进进出出的艳景引得他探手下去,手指圈成环状为那根粗大的性器做起额外的手活。夏油杰识时务地闭了上嘴。他说不出话了,额头溢出细密的汗水。他今天还没射过,一直强忍着欲望准备男朋友的身体,现在穴外的那几根手指圈得紧,穴里的媚肉又紧致大力地吸嘬着茎身,令他格外有感觉,只觉得胯下性器越涨越大,硬得发痛。

“夏油老师,别偷懒啊。”五条悟诚心报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收回,啧啧有声地吮吸,又追着夏油杰的嘴去亲他。体液混合了两人的津液,仿佛有什么催情奇效,激得夏油杰情欲上头,觉得身下心爱的恋人实在欠操得可以,便毫不留情地将鸡巴整根没入,卖力地挺胯插干。深处的媚肉敞开了迎接着龟头的每一次撞击,酥麻痒涨之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爽得五条悟神志不清,泪水都快流得停不住了,还小声地问夏油杰,能不能再深一点,里面也想要杰的鸡巴。

夏油杰手上温柔拭去他的泪,嘴上体贴地承诺他马上就操进去。于是也那么做了,他凶狠地挺身顶进了后面的甬道,惹得五条悟惊叫一声,哭得更惨了。那里面紧致无比,绞得夏油杰差点当场缴精,他深呼吸两口咬牙忍住冲动,缓慢而细致地抽插起来,终于将五条悟操得服帖。身体里最敏感难耐的地方被恋人的凶器捅得满满当当,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五条悟已经攀爬上高潮的边缘,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只期待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性爱,给他一个痛快。“啊……杰,我、我快去了…………”后穴开始无意识地收缩,最深处的软肉谄媚地讨好着肉棒,每次退出时都把它吸得死紧,爽得夏油杰腰眼发麻,忍不住地快而规律地顶撞起来。

“啊……!杰、杰……”呻吟声被顶弄得支离破碎,他搂紧了夏油杰的脖子,股间开始颤动,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缓缓从马眼流出,淅淅沥沥地流到身上,染得腹间一片白腻。绞紧抽搐的肠肉并没有停止夏油杰的动作,反而让他持续不断地对着深处痉挛不止的软肉戳弄顶送。短促的抽送延长了射精的时间,五条悟刚才已经在男友嘴里交代了一回,现在没有那么多存货,绵长的高潮让他带着哭腔大声呻吟,整个人简直像条脱水的鱼,马上要颤抖得弹起来,却被夏油杰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呜……别、别操了……没有了、要坏了……”他眼神涣散,软红的小舌已经淫荡地露在嘴外收不回去。夏油杰俯下身含住,把它叼在唇间吮吸,这下五条悟连讨饶的声音也发不出,任凭那根阴茎不知餍足地操弄他。精囊早被操干得发麻,前方的性器只能断断续续吐出稀薄的白浊,简直快要射无可射。身体因为高潮不断震颤着,脚趾紧紧蜷缩,手臂下意识地抱紧了夏油杰,仿佛在向恋人求救,却傻乎乎地忘了那人正是罪魁祸首。他无力再用后穴去榨那根性器,嘴又张着合不上,整个人淹没在欲海里无所适从,快感已经变成了煎熬,啜泣的泪水流个不停。

成人小电影里演的潮吹大概也不全是假的,至少五条悟现在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相同的开关。他肠壁内痉挛得厉害,穴里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水,又被那根肉棒顶弄着堵回体内,搞得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脸上大概也同样狼狈,委屈巴巴的泪水和含不住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任凭面前的人在身上行凶作恶。夏油杰打心眼里喜欢眼前被自己操成一脸痴态的小猫,他松了口,用舌头卷去对方脸上乱七八糟的汁水,亲昵地啄吻那潮红的面颊。下身被那汁水满溢的穴道包裹着,爽得夏油杰不能自已,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连连呼唤着悟的名字,直白地说好舒服,好喜欢和悟做爱。他沉沦于这副身体,龟头不断变换着角度顶戳,恋恋不舍地在那抽搐的穴道里最后冲刺了一阵,把攒了几周的浓浊全部喂到了恋人身体深处。

两人都累得不行,保持着交缠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喘气,夏油杰稍微平复了呼吸,缓缓抽出性器,看身下的小祖宗还在一脸神魂颠倒地放空,于是一把把他捞到了怀里,哄着说起来床第间的情话。天已经黑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照得沙发上的二人缠绵缱绻,气氛使然,五条悟不禁感叹,初夜就这样度过了。夏油杰好心地提醒他,说他的初夜早就没了,被五条悟翻了白眼,说这是新居的初夜。

新居被五条家的佣人收拾得井井有条,唯一格格不入的只有二人身下乱七八糟的沙发,从五条悟屁股里流出来的混合液体在布料上洇出一道淫靡的水渍,众目昭彰地揭露了住客们刚才的激烈情事。不过这里不是本家大宅,而是他们二人的公寓,没人管那么多,反正以后两个人总会有时间清理,就好像堆在玄关被遗忘的那几袋子倒霉食物总会被吃掉。他们等待了彼此许久,在大部分事情上学会了宽容和从容不迫,不差那一点时间。五条悟缓过劲儿来,张嘴啃起男朋友锁骨,要求夏油杰带他出去约会,去吃当地流行的餐厅,似乎忘了自己才是土生土长的那一个。他们洗完澡,没再穿来时的和服与制服,从衣柜里找出一些寻常衣物,和其他普通的年轻情侣一样,牵着手出门去探索夜晚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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