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猫 by 人间酩酊

微博同名,人间酩酊----,欢迎找我玩

 

 

 

就放他在这里吧。

紧闭着双眼的,长得和身边高大男人一模一样的男孩正被放车后座上,就像是坐着睡着了一样安静。

杰点了点头。

他低下头看,白发的少年嘴角还有一点点血,他仔细地用手指替他擦干净。一切都干净了,他对五条悟说:

“走吧。”

 

“两个人行动目标太大,你找个地方躲会儿,记得注意安全。”听了这番话被留在原地的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隐蔽处。

他们一致意识到驾驶的车过于显眼,不适合于逃亡在外的两个通缉犯,五条悟仅仅是凭借六眼的搜索,就在八百米之外找到了一辆车主足够心大,将钥匙插在车上就离开的越野车,空间非常充足,藏得下武器以及两个一米九上下的男人。他临走前按着杰的肩膀对他吩咐了这些。

去哪里避避风头呢?肮脏破败的垃圾桶旁,琳琅满目却有监控死角的商品店门口,还是又窄小又荒无人烟的巷子?杰心想。

人生的前十七年他未在乎过自己的行迹,因为一切隐私都暴露在寄宿学校的管理之下,而自从那枚定位芯片前阵子被五条悟从他体内拆除,也被告知了摄像头对于他俩的危险性,一切行事都变得小心谨慎起来了。是五条先生教会他的,没法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了。之前因为有悟在,带领着他怎么避开监控走,现在摄像头象征着暴露行迹的危险,之前活在一整楼监控的注视下从来无动于衷的杰正在学会提心吊胆这个,他犹豫了再三,选了那条看似最安全的巷子钻了进去。

问题不大,五条先生一会儿就会来接他。

似乎有哪些超出理解范围的事发生了,他首先发现的,是自己并不是这条巷子里唯一一个人。

杰第一眼就意识到不对劲,则是发现那个站在那里的人,也有一头白发,就像悟一样,就像五条先生一样。他的脸上带着遮光目镜遮目,但就算看不到眼睛,也可以靠着他熟悉的脸猜测,那遮掩下一定是一对雨过天晴的天空一样湛蓝的眼睛。

那个少年看上去比他逝去的悟还要年幼一些,流露着警惕和敌意的态度真像是十一岁时刚和自己见面的悟。“悟?”他尝试着这么去叫他,六年多来的记忆在脑海中喷涌而出。

会是自己的悟重新活过来看他了么?他不知道现在克隆人的制造者可以做到哪一步。

直到“悟”突然朝自己袭来,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就把自己拽进巷子的深处,杰才意识到大事不妙。随着正面而来自己来不及还击的一脚,杰仰面倒在了地上,对方没给他来得及起身的机会就飞身一跃压制在了杰的身上。

要给五条先生添麻烦了,他试图反抗,勉强用双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但对方的手已经优先按上了他的脖子,用上了十二分的力度,膝盖则是压在了杰的胸口。

他试图掰开“悟”的手,只是加速了空气从自己肺里流逝的速度。他已经失去充分的力气将对方的手拽下来了,只能拼命挣扎着身体让那双卡自己喉咙的手不至于完全制约了呼吸。就算这样,没过多久他也只听得见自己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呼吸声了。恐怕再多一分钟,自己就得死。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悟”停了下来。模糊的视线里他看着“悟”脖颈上的项圈,觉得他真像一只猫。

 

“悟”,也可以叫03,并不是什么优秀的克隆人,研究所知道,甚至他自己也知道。02,他的前辈,倒是有不少人看好。二人都是被称作“六眼的复制品”的,继承了自己本体的特异功能的克隆人。

当他听说02死去的时候没有什么感情的波动,只是奇怪那么强大的克隆人到底死在谁手中。当他不被困在房间,在外面放风的时间才听说了02的死因,是死在了自己的本体,那个名为五条悟的特工手里。他不意外,谁不知道五条悟的强大。

听说02死去,他的颧骨和眼睛又微微地疼,他想起了那次事关自己性命的对战,上面将自己和02安排在了一场,看到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02,明明一度自己将对方打倒在地,却因为对方掉落的目镜之下露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而无法继续出手,随后被反应过来的02狠狠揍了脸朝死殴打。他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要被揍飞,脑子一阵阵剧痛,事后脸上的那块黑紫一直消不下去。

他最终没有因此被处死,负责“悟”的研究员思考再三对他网开一面。“02失去了感情,而你的感性和同理心过剩。克隆人能够超越本体在我们这边暂时无法实现。”当然,也有人称“悟”的过分善良为软弱。对于这两体克隆人,研究人摇摇头。

自己的这次任务目标是只听传闻就知道无法战胜的五条悟,和另一体克隆人,任务报告书里提到的是,他是已故恐怖分子的克隆体,那个恐怖分子叫夏油杰。奇妙的事情,最强特工的五条悟和恐怖分子的克隆人正在一起叛逃,但“悟”也不用思考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自己要杀他们。

他只是被突然拉出来往胳膊上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交代了命令是72小时之内回来。他只是一句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战斗机器,这是研究员对上面汇报的,他自己就平静地看着报告书上的这句描写。

此时夏油杰的克隆人正在自己自己的身下,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浑身觉得病态一样发热,听得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黑发少年的这具身体好像具有什么可怕的引力正在将自己一步步吸引过去。

是不是被那针打坏了身体,心里有个声音这么发问。

想要被他的性器插入,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说。

“悟”本身不是那种容易被肢体接触勾起欲望的体质,事实上之前他在无数次训练中被刺激到性器的反馈基本都是无动于衷的。他并不明白什么是性欲,甚至对什么是做爱都不曾知晓。他只是在睡梦中因为内裤突然多出了一片湿滑的黏液而羞耻得惊醒,和偶然早晨见到自己的阴茎硬挺着勃起只会惊慌失措地等着它消下去,今天却疯了一样地被欲望缠身,明明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是长着阴茎的男性,此刻他想要被对方裤子里的那根嵌入。后穴在反复地收缩发痒,哪怕他觉得被对方的阴茎狠狠插进来自己的洞就会撕裂,但他会在乎么?要是饮鸩即能止渴,那就喝下它便好。

他试图掐着杰的身体将彼此拉近,不容忽视的衣裤间隔了彼此,他只能徒劳地加重加快了衣物之下性器间的摩擦。慌张的局面下,“悟”甚至忘记了松开手就可以解开他和自己的衣裤。

谁能救救他。

 

五条悟不想知道自己离开了一会儿就变成了这种模样。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六眼,着实有些吓坏他的是居然有人能在被自己侦查到之前动手攻击,只有一个可能。

前来追击的只能是同样拥有六眼的家伙,和上次一样。

他已经预想好下车会看到怎样激烈乃至血腥的战斗画面,努力设想着如何不伤害杰而弄死这基因来自自己的孩子的对策,明明拿上了枪冲下去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般画面。

看上去像是年幼版自己的克隆人正跨坐在杰的髋部,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隔着裤子用会阴和穴的位置蹭着杰的裆部。杰因为被他死死限住了呼吸,脸涨得通红,喉管发出漏风一般的呼吸声,但他依然没有撒手,依然不依不饶地用下体的后半部摩擦着,呼吸受限加上反复的性刺激,杰的股间竟真的有点挺立的趋势。

那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孩子喘出了娇声,在杰身上模拟着起伏的姿势仿佛真的在做爱一样,实在是很吵。以为自己是发情的猫么。

光天化日的,这暗杀者真是不知羞耻。

五条悟瞬间感觉一股血气冲上了脑袋,他冲上去从后颈那里提起了“悟”的项圈,同时踩着他的脚让他硬生生被勒着脖子提了起来。金属和类硅胶材质的项圈嵌进了肉里,“悟”被拉得整个人向后仰去,难受地咳嗽起来。

像只偷吃东西被逮了个正着的野猫。

“切,真是一只偷腥猫。”五条悟用膝盖踹了一下“悟”的屁股,像好玩一样反复拉扯着“悟”的项圈。

“五条先生……”杰很快就站起身了,也很快就发现,自己硬了。他尴尬地站在原地,试图调整阔腿裤在五条悟面前遮掩过去,但裤子下硬邦邦的东西依然不依不饶地勾勒出立体的形状。他只得弯折着身子站着,显得有些好笑。

五条悟觉得哭笑不得,又后悔刚没给这段精彩的经历拍段视频,再回放给这两个小孩子看,让他们自己不好意思去吧。

五条悟顺手就用随身的手铐拷住了和自己一样的男孩的手腕,却注意到了他臂弯里小小的针眼,他掰过这条冷白的胳膊反复查看,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此刻“悟”正坐在那辆容得下三个高大体型男性的越野车上,手被手铐铐着听前排的两个通缉犯争论。

“悟”甚至红了眼角觉得委屈,脑子里尽是想着刚才的厮磨,下身又开始发热,他隐忍着夹紧了腿,感觉性器还滚烫着,后穴阵阵挛缩加重了下腹奇怪的抽动和发麻感,下半身在不断地下沉,自己要坏了。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出来执行任务却变成了这样,话语里五条悟用尽一切词汇证明他是“麻烦又淫荡的宠物”,他不明白什么是“淫荡”,只能猜测在这个语境下不是什么好词汇。

前排的五条悟回头督了一眼他,“怎么?要哭了?小婊子又有什么好委屈的。”他的枪还在手里,时不时的转个枪花玩玩,“悟”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但并不知道自己的本体现在要做什么,马上就崩了自己的脑袋,还是将自己物尽其用再杀。五条悟意识到了他的恐惧,故意用枪吓唬了他两次,还和杰笑着说,这个我可真是个怂货。

 

“你是打算带着他一起走么,我们不是带宠物去旅游,别任性了。”就算是看不到眼睛,杰也能想象到五条悟的眼睛此刻肯定在眼罩后面变得冷漠,露出斥责的神色。

况且还是只想偷腥的猫。五条悟再一次拉紧了“悟”的项圈,就像提起猫的后颈一样,“悟”难受得连连发出快要窒息的干咳。

五条先生这是吃醋了么,他似乎在生气。杰心里这么想,但绝对不敢于问出口。

为什么想要留下这个克隆人,不是因为他像是悟,因为悟只有一个。但杰忍不住想象到他回去之后的生活,五条先生说过,克隆人除了悟其他都是消耗品,任务一旦失手回去是死是活还说不定,如果活着,又会过着怎样的日子。

毕竟自己曾经也活在充满监控的楼里,除了白墙和黑暗一无所有的房间里。曾经的时光里房间里还有悟,但最终他失去了悟。

 

“但是就这么把他放回去会不会就暴露了行踪?”

“要是身上带定位的,带着他逃亡也会暴露行踪,不是已经教你好几次了?”五条悟的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

看着“悟”,杰用力拉扯着“悟”的定位项圈,试图找到一个能摘除的死角,明明是结合了金属和类硅胶质地的项圈,却就是找不到一个接口,他最终把求援的目光投向了五条悟。

五条悟叹了口气,好吧,养死了你不要哭就成。

“不会的。”

五条悟从前排将身体伸到了后排来,用指尖再次挑起“悟”的项圈,

“看来长着我的脸的家伙,果然还是可爱更多一点。一起上路吧,小猫咪。”

“悟”显得分外害怕,身体往后缩去,却被颈部的窒息感限制住动弹不得。真像一只偷鱼被抓了个正着手足无措的猫一样,虽然恐怕他连真实的猫长什么样摸起来什么样都不知道。

“五条先生,别再拽项圈了吧,他看着不舒服。”

“你倒是很会疼人。”五条悟松开了手,嘻嘻笑到,随后转身开车去了。

“悟”开口了,这时他和二人在一起第一次开口说话。“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呢?”他低声问道。

五条悟想了想,指着一旁的杰。“他是杰,因为是我恋人夏油杰的克隆体。至于我,”他指了指自己,“你别叫我爸爸就行,我不喜欢小孩。”

 

车程已经开出去很远,天色渐黑,三人一路无言。两个年轻人都不敢睡去,一个是因为这是第三次坐车,一个则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而紧张不已。直到听着车载电台里的怀旧金曲播了不知道多少首后,五条悟随着旋律摇头晃脑地,和副驾驶座的杰攀谈起来。

这是五条悟小时候流行的歌,是杰和悟在寄宿学校里通过自己调试的电台也同样听过的歌,他们聊了两句。而“悟”,从来没听过这几首歌。

甚至他对音乐是什么概念都似懂非懂。什么是歌?如果说有重复的节奏和旋律就是歌,那说不定研究所里无机质的机器声响也是歌,那说不定自己无聊的时候在墙上用手指叩响用指甲刮擦也是歌。

比起歌是什么,他更关心什么时候能给他解开手铐。被固定在一个位置太久,“悟”觉得有些消耗体力,虽然这对他传承自五条悟的体质和后天训练的结果而言这点消耗并不算什么。只是被固定限制的感觉不太清爽。

车终于停下了。“悟”和杰扒着车窗往外看,天色基本上黑了,车已经驶进了人迹罕至的近郊——他们不知道一路的风景是怎么越来越荒的,可以确定的是开到了离繁华的城市有段距离的地方。甚至听到了夜色中有野鸟叽叽咕咕的鸣叫声,“悟”和杰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显得有些不安,被五条悟安抚打发着不自然的情绪。

 

车上的电台响了起来。听到了么,准点报时,小伙子们该睡了,五条悟这么说着,叫了杰一同下来帮忙,将越野车的后排座椅放了下来。这样子后座空间似乎刚刚好,塞下三个身型高大的男性虽然有些显逼仄,凑合一晚上倒是问题不大。

他才注意到“悟”一直维持着上车时被拷住的姿势到现在,对他笑了笑,把钥匙交给杰让他解决。“悟”意识得到,五条悟的笑不含一丝的抱歉在内。

杰让他伸出手来,他乖乖听了。只是当杰的手抓住他的手时,他又感觉不好了。

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焰,后穴可怜兮兮地收缩,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深埋在自己下腹的皮肉里一跳一跳的,重要的是性器又站起来了,被裤子箍得仿佛要坏掉。他难受得埋下了身子,把杰吓得伸手去捞他的小腹问他是不是肚子疼。五条悟注意到“悟”又一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嘻嘻笑了起来,拍拍杰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他一把就伸手到“悟”的裆间,将小伙子欲盖弥彰的勃起的性器抓得更明显了给杰看。

“杰君,对小猫咪还满意不?”他另一只手抓住杰的手,隔着裤子去揣摩“悟”昂扬的阴茎。面对这不明不白的场面杰有些不知所措,只感受得到裤子底下的坚挺和滚烫。

他担心五条先生不喜欢“悟”,随便说什么会让这个人不高兴甚至索性丢了这只刚死里逃生的小猫。于是他转而伸手去试探着触碰五条悟的股间。

果然也是硬的,甚至有些湿热的温温的手感。一抬头就看到五条悟肆无忌惮地笑着看着他。

“……打扰了。”

 

所以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跪在放下了的后座上的“悟”正欲哭无泪地把鬓角的头发梳拢到耳后。

他听着五条悟插着腰在他面前,“我都大人有大量让你先吃杰君的鸡巴了,不会要怎么脱裤子还得我教你吧?”

“悟”从未听过如此粗鲁的生殖器代词,竟还呆愣了几秒,直到五条悟粗暴地抓过他的脑袋直接按在杰的股间,还将他的脸当抹布一样在裆部来回蹭了几下。在他人眼里,就是一个人恣意虐待另一个长着和自己同样面孔的人,杰也被这仿佛霸凌一样的画面吓了一跳。但“别这样”之类的话又说不出口,他不得不否认,因为这下子,自己也硬了。 两双眼睛正看着自己,一双在黑色布料下,一双在遮光器下。

“悟”小心翼翼地褪下了杰的裤子,因为紧张不小心连内裤一同脱了下来,他小声和杰说了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别人的性器官,还是准备战斗状态的模样,和自己大相径庭,颜色深得多且昂扬得血脉偾张,勃起的肉棒在“悟”的鼻尖拍打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热气腾腾的味道打在他的脸上,令他的脸瞬间就烧得通红,闷在裤裆里的性器因为一路操劳没来得及洗澡,“悟”盯着它看,好奇地反复嗅探着对于从小身在干净到失去机质的环境里的自己无比陌生的麝香气味,他思忖再三,闭上了眼睛,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了起来。他听到杰和他小声说没事的。紧张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挠手臂弯里的针孔了,但五条悟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

他试探着用嘴唇慢慢轻轻啄食着杰的龟头部分,又反复用舌头的背部琢磨着冠状沟,逐渐将性器的前端浅浅含进了嘴里。汗液的咸味和一丝淡淡的涩味在舌面上扩散开,“悟”紧张得闭上了眼睛,虽然通过六眼清晰的影像依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也不明白下一步该怎么做,除了一直用舌尖在对方愈来愈热的性器上迂回辗转,而这对这淫荡场面只是杯水车薪的作用。

他听到身后五条悟叹了口气,随即感到自己的头发被抓住了,一个劲儿地顺着杰的阴茎往下压去。他还来不及深吸一口气,粗暴的使用方法让伞头顺直地挤压过了上颚的软肉,一直戳到了扁桃腺的位置,就像把喉头当做紧致的穴口使用一样。

“呜……”不要了,他在心里打退堂鼓,不能再下去了,要吐了,虽然胃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可吐,只觉得胃液在翻涌。与此同时“悟”也感受到来自杰的双手反而扶住了自己的后脑,帮他将呼吸道调整到吸吐空气不那么变扭的体位。他听到杰说,你得学着用鼻子呼吸啊。

他听进去了,努力随着吞吐的节奏用鼻子呼气吐气,却只是徒劳地增加了鼻腔酸胀的感觉,索性憋着一口气拼命地往里吞咽,感觉自己窒息得眼冒金星时才将性器抽出来,“悟”明显感觉杰的性器在自己嘴里跳动了两下,觉得这条路行得通,他更卖力又不得要领地吮吸着杰的性器上端,舌面体会到的淡淡的咸涩味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他卖力到忘记了现场还有第三人在,五条悟为被冷落在外而百无聊赖。

悄无声息地,一只手顺着后背的脊梁骨轻柔地游走下去,“悟”仿佛因为投入于口交而对这举动没什么反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手得寸进尺地往下摸去,辗转在尾椎骨的位置轻碾,五条悟看到白发少年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反手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让他继续,却坏心思涌上了心头,将手伸进了那条贴身的裤子里。手指立刻就找准了紧致的穴口,那根毫无润滑的手指就在入口处打着转,“悟”被弄得边口淫边弓起了身子。他不要,他害怕了,他又无法说出口,只能继续着口上艰辛的性爱,短短的这会儿他已经学会了看杰的反馈,

一边转着喉咙一边吞吐着滚烫的阴茎,杰从沉稳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也让他兴奋得脸要烧起来一样红,虽然五条悟在他穴口浅浅抽插的奇怪感觉会让他想逃又插翅难飞。缺氧让脑子放空得厉害,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轻轻地翻出白眼。

就在这时五条悟又一只手薅住了他的后脑勺,虽然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一下,两下,三下,五条悟抓着他的头用力往下按去,

不顾对方发出了凄惨的咳嗽声,不顾喉头快要吐出来一样的痉挛。

这刺激过头了,杰射了出来,尽数交代在了“悟”嘴里。

他恍惚中看到了十四岁时自认为全能无敌的悟第一次给自己口交时拙劣的样子,莫名感觉亲切。

 

“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咽下去”,“悟”听到五条悟这么说,便闭紧眼睛心一横地咽下了口中那团味道生涩的精液。味道没有想象的难以接受,只是胶质感让被捅得疲劳疼痛的喉咙更加有负担了,“悟”咳嗽了几声,用手背擦拭着嘴角。

骂他是偷腥猫真是骂得不无道理,真是只贱货。五条悟抱着手臂笑着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现在该喂我了,杰君。”他吹了声轻浮的口哨,

腰带一解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插进嘴里搅出一片津声,又以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入手指为自己扩张,整个一气呵成。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杰刚刚射过一发的性器,用了些力气地为他打起了手枪,没过几分钟杰就重新立了起来,他见势就跨坐在了杰的腿上,湿热的微翕的穴口顶在了伞头处,借着重力慢慢地压了下去,直到完全包裹住头部。缺乏润滑的感觉令刚开始的五条悟低声叫了一下,随即便哼笑了起来,他拍拍杰的脸劝流露出担心神色的男孩放松些,就一鼓作气地将那根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仿佛归刀入鞘,两个人都为之一振,

五条悟卖力地上下骑乘摇动着腰肢,而杰则是死死抓住他的髋部把他按向自己的肉刃向上顶胯,令对方舒服得舌头的软肉都在唇边露出了一小截,他是不忌惮在床上发出声音的人,浪叫声一波接过一波。

被孤立在一边看真人色情电影,“悟”嗫嚅了半天,才问了出来,我该做些什么吗。当二人一齐回头看着他时,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说错话了。“过会儿你就知道该干啥了。”五条悟回答他,声调带着些被操弄得上头的飘忽。看着五条悟被拽得露出来一截雪白的肩颈处,摇曳得就像是从纪录片里看到的沙滩上的白色海浪一样。如果被干的是我,也会这样好看么?“悟”心想。

杰正时轻时重地拍打着五条悟的屁股,那块紧实的皮肉被他打得泛红发热,令他发出愉悦的呜咽声,“悟”正趴在一边大气不敢出地看着这令他夹紧了腿抑制着阴茎被裤子勒得发痛的场面,就在这时,五条悟拽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到了自己和杰的股间,用尽兴到深处的淫靡声调唤他,“舔这里,小猫咪”。

正在激烈抽插的交合处泛着白浊混合着水液的晶莹泡沫,简直要被泡成嫩粉的颜色,淡淡的腥味传了过来,“悟”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听到来自上方和前方都传来了舒适的吟哦声。他真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旁边小口小口地舔舐,说来好笑,除了书本和影像中,“悟”甚至没有见过真正的小猫。他时而去舔舐五条悟的肛周,时而用舌头细细摩擦杰一次次用力撞在体外的囊袋,舌头都要发酸了。

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有些害怕了,却更加得寸进尺地做着,为了不在这个淫荡的环境里被抛弃,听着二人越来越激烈的呻吟声他也舔得愈发卖力,从交合处飚出来的水液喷到了他的脸上,他不管不顾了,只恨不能将两处都照顾到。

随着五条悟发出绝顶的愉悦呼喊声死死抓住杰的上臂,射在了杰的胸口,而杰握紧了他的臀部将精液横冲直撞地射满了他的肠道后,“悟”感到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地爆发了,在他噩梦里熟悉的白色的污浊的粘稠的东西又来了,填满了他的裤裆。

但是他这次再也没有觉得脏了。

 

三个人并排躺在越野车的后排上,是杰先缓了过来,穿上了衣服,并把二人的衣服递给他们叫他们快点穿好,这场性爱对于亡命之徒过于奢侈了。

等一下,五条悟说,他让“悟”把自己身上残留的那些杰的东西都舔干净。这次不需要按头,不需要拉扯项圈,“悟”自己会乖乖去做。五条悟对着他张开了双腿,他看到有半结块的精液缓慢地从体内涌了出来,当他舔舐着五条悟的腿根,将那些东西细细地用舌头卷入嘴里咽下去,听到上方发出笑声,他迷惑不解,不知道对方是嘲笑自己还是疯了。做得好,很舒服,他第一次听五条悟夸他,又笑他长着自己的脸却那么听话。

而杰则是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令他不由自主地发软,主动对他张开嘴给对方看,自己很乖的尽数吞下去了。

 

糟了,怎么就这样睡过去了。“悟”倏地起身,发现车正平稳地行驶着,天已经亮了。前排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和他道早安,仿佛昨天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一样。只是裤裆里湿冷的感觉提醒了他,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去何方,也不知道二人今后有什么打算,只从前方的交谈里听说准备找个地方落脚至少洗干净身体,那样能舒服点。

他突然想起那个和自己一样的02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杀了他,便开口问了。

“他和你一样啊,还更凶猛一点,上来就拿刀对着杰的脖子。”五条悟边开着车,边从后视镜里与“悟”的眼神汇合。“不过毕竟还是太嫩了,还没等他下手我就拿枪崩了他的脑袋。但看着他也没真的想杀人的意思,就是很碍事。”他突然笑到,眼神示意杰接着讲。

杰沉下了头,当他看到和曾经恋人一样的面孔在自己面前被爆头时,他试图将飞散的脑浆抓住为对方塞回去,但一切都是徒劳,他感受到对方的生命压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消逝。他僵硬地抱着那长着悟一样面孔的身体直到他完全冷下去。

“杰君还为那家伙掉了两滴眼泪呢”“谁说的”“我亲眼看到的”“那是你看错了”,前排的两人轻飘飘地说着,仿佛并不是一件攸关生死的事情一样。

 

五条悟将车停在了据称这所城市里他熟悉的地方附近,潜入一家此刻无人的大户民宅对于六眼的持有者也并无困难,他开启了门立即暗号示意两个孩子过来。

快去洗澡吧,他示意“悟”到。“悟”谨慎地走在这个家里,一切没见过的事物都让他觉得新奇和紧张。水温花了很久他才调整到合适的温度,不是太冷就是滚烫。

他刚洗完澡,在浴室里就听到了门外的喘息声,透过水汽被放大成更为立体的声音,于是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看到放浪的场面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宽敞的皮革沙发上,两个人又以紧密的姿势叠合在了一起,成年版的自己倾倒了放在桌上的一个瓶子,正把黏糊糊湿滑滑的东西涂在阴茎上,又一只手将他的阴茎和杰的阴茎贴在一起,双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清晰的水声在这双手之间泥泞地传来,只是耳闻就能在眼前浮现粘稠的质感,杰暗色头部上翘的性器和五条悟粉白直挺的性器紧贴着相互摩擦,两个人都舒服得向后拱起了脊梁,杰不忘在被服务的同时抚慰着五条悟的乳尖,时而用两根手指的第二指节夹紧,时而舌头和牙齿并用地在齿间研磨,令他不知是痛还是爽地发出悠长的呜咽。

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六眼的全方位探测,因为他是六眼,他也是六眼。只不过因为资历尚浅他先暴露了,他看到五条悟带着沉浸在性爱中的融化了般的神色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方位,“悟”意识到自己的偷窥被发现了。隔着黑色蒙眼布的眼睛看着遮光器后的眼睛,五条悟清晰地用口型对他说,来。在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

趴下,杰对“悟”说,他就乖乖地小猫一样伏下了身子。感受到杰的手在触摸自己的身体,“悟”浑身一震,前方又悠悠地挺立了起来。太难为情了,他恨不得把脸埋得扎进沙发里,杰的手指在他的股间来回摩擦着,二指掰开了臀缝,轻轻按压在穴口上。他啊地叫了一声,挺立的龟头流出了几滴清澈的前液,银丝摇曳着垂落在皮革沙发上。

“这家伙好紧张啊”五条悟摸着另一个自己的腹部,像在安抚去医院打针的猫一样,“16岁还没开封过的我,杰君真的进得来么。”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悟”在心底吐槽另一个自己,随即被自己“一开始就做好了被杰插入准备”的想法吓了一跳,虽然他越来越接受自己的想法了。

杰又从瓶子里倒了一些润滑剂在手上,打着转揉弄着“悟”紧闭的穴口,尝试着埋指尖进去,没想到因为紧张这次连堪堪能吃下的指尖都一次次被排斥出体外。杰轻拍了几下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将湿滑的水渍抹在他的臀瓣上,随后拿起了润滑剂的瓶子,将瓶子的挤压口埋进了“悟”的穴内。感觉到一股冰凉的东西涌入自己体内时悟难以自制地尖叫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趴,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前方的性器示意自己不要动,而那只手来自另一个自己。杰挤了近乎半瓶的润滑进去才善罢甘休,拔出的瞬间用大拇指堵住因为排斥要漏出的水液。

会漏出来的,“悟”难受地喘着气夹紧了穴口,小口小口吸吮着杰的手指,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肢,背也不适地弓了起来,他不想在杰的面前这样,可是五条悟一直托着他的小腹示意他将屁股抬高点,润滑剂流到了肠道更深的地方。他感受到自己背后的手指撤了出来,换成了

圆圆的热热的东西抵上,那东西在自己的肛口上下刮擦,转为打着转挤压后,很快就随着杰的胯部一顶进入了自己体内。

滚烫的鸡巴和冰凉的润滑剂形成的对比让他近乎崩溃地叫出了声,十根手指死命扣住了沙发,想要咬些什么在嘴里却什么也找不到。五条悟似乎意识到了他的窘迫,笑着将手指塞进他嘴里和他说,咬吧,但就像逗猫一样,他也不愿咬另一个自己,情况便又变成了舌头任由五条悟把玩口腔被五条悟的手指到处侵犯,湿哒哒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脖颈上。

满肠道的润滑随着抽插渐渐升温起来,他感觉自己被干得肚子要化了,

杰的囊袋一次次从背后拍打在他屁股上发出令“悟”浑身一紧的声响,

仿佛肚子都要被这根坚挺的性器搅得变形了。他脑子乱了,想说些不知羞耻的话,但贫瘠的研究所里教会的过于干净的语言甚至让他说不出骚话,只能含糊不清地说自己要坏掉了,又被五条悟抽出嘴里含着的手指轻轻拍着脸骂他是不知廉耻的偷腥猫。

此刻五条悟也按捺不住,对两人喊停。他将“悟”背对着杰抱在了怀里,而自己位于“悟”的身下,两人呈面对面叠在一起的荒淫姿势。

“悟”多少有些害怕想要挪开,五条悟便拿和他一模一样的粉白色性器戳他性器的顶部,令他失控地叫起来。他坏心思地双手圈住了年幼版自己的腰,让对方想跑也跑不掉,挣扎也变成了徒劳地与自己拼刺刀,反倒让小东西前面的前列腺液越流越多。

五条悟什么都没说,但杰会了他的意,借着性器上过剩的润滑长驱直入捣入了五条悟的后穴,几近插进结肠口,引发“悟”体下的五条悟舒服得拉长了声调的呻吟。他抽插着下方的五条悟,晃动带动了五条悟的阴茎摩擦“悟”的那一根,“悟”紧咬着牙关忍受不知道要不要射出来,没想到以为自己已经被放过的下一刻,杰的鸡巴又打道回府操回了他正汨汨流着润滑剂的小穴,这一次他叫得比之前更响了。身下的另一个自己正令他羞耻地玩弄自己的乳肉,时而舔舐时而抽打,而肠道被硬挺的性器打桩一样冲撞着,“悟”摸着自己的腹部,感觉就要隔着肚子摸到杰性器的形状,他又爽又耻得眼泪直掉,五条悟就笑着和杰告状“小猫咪哭了诶”,他被杰转过脑袋,舔掉了落下的泪水。

要是真的能当小猫咪就好了,小猫咪才不知道羞耻,不知道痛,不知道爽,当肚子里的润滑剂快因为抽插漏光的时候,“悟”似乎上道了,他感受到了下腹那种萌发的快感,连忙要喊停哭着求慢一点,然而只是加快了杰大开大合插入他,以及五条悟玩弄他前方的速度。杰摸准了满足两个人的频率,一会儿在他的洞里转着圈儿打桩,一会儿在五条悟的穴里三浅两深地抽插,他咬着“悟”的后颈,手则越过“悟”抓在五条悟的胸上。随着“悟”尖叫着缩紧了后穴到达高潮,杰尽数将厚重的精液射进了他所能探入的小猫咪的最深处,又趁着射精后还没疲软的劲儿插进了五条悟的肚子里,长驱直入地打开了结肠口,令五条悟也翻着白眼达到高潮射在了“悟”的胸口。

高潮余韵的五条悟将杰和“悟”都抱在了怀里,笑着说三个人看来也不坏嘛,“悟”一边感受着体内的精液缓慢流出的奇特质感,一边小心翼翼地,枕上了五条悟的右胳膊,而杰的另一只手则跨过五条悟拉住了他。

但是澡不就白洗了么,“悟”累得意识模糊心里想着。

 

这次车的目的地是当地的游乐园,虽然又一次地,对于逃亡生活太奢侈了,但是没有人可以阻止五条悟的决定,他非说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没有去过游乐园的生活是天理难容的。

“请你们吃冰淇淋吧。”在冰淇淋摊上,五条悟给对甜食没什么研究的杰和“悟”挑选了颜色夸张到像是颜料一样的冰淇淋,自己则是选择了传统的香草巧克力搭配,并且当摊主问起“是带弟弟和弟弟朋友出来玩么,真好”时自然而然地回答,是呢。

谁能想象有人刚刚和弟弟以及弟弟的朋友睡了呢,走远了一段路后三个人才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对于两个没接触过外界的孩子,游乐园是全新的世界,16,7岁的男孩们玩得不可开交,谁能想到不怕杀人的特工会害怕鬼屋呢。从过山车玩到激流,在摩天轮停留在最顶端的时候,五条悟突然开口说,三个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一起生活吧。

“悟”小声问,可以么,杰,五条先生?见两个人都点了头,便乖乖地上前抱住了两个人。

谢谢你们,他们听到他说。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空气里弥漫。而也因此,五条悟和杰更加紧地回抱住了他。

 

“接下来该去哪里呢?”三个人回到了越野车上,正按着纸质地图研究之后的去向。

“接下来啊……”

“悟”突然感觉一阵疼痛袭击了身体的中央。不是被打到了的那种痛,也不是吃坏东西的那种痛,痛得人猝不及防。他痛到缩回了后座去蜷缩成一团。

为什么会这么痛,疼得要叫出来了。他死死用拳头抵押住胸口中央,却一丝一毫没能缓解,只是觉得疼得浑身都在痉挛,脑仁发麻想要吐出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坏了,慌乱之中他摘掉了自己的遮光器,又想用六眼去看自己是不是什么坏了,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用颤抖的手竭力捂住嘴,却还是吐了出来,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吐了出来。粉的蓝的融化的冰淇淋被吐出来了,颜色艳丽得吓人,紧接着血也吐出来了,来势汹涌,手也按不住,全都染在了他浅色的衣服上。

杰努力地向他伸出手,却被五条悟按回了座椅上,他拼命伸出手也抓不住“悟”,只看得到生命正在从“悟”的身上流逝。他听到五条悟在自己耳边说不要碰,万一是扩散性的毒物怎么办,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呆呆地看着。

“悟”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不断发出抽泣一样的声音,但依然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尖叫惨叫哀嚎一声都没有发出,就只是咬住自己的手背,直到血涌了出来。

“悟”最后不再动弹了。什么也不留,只剩下满身五颜六色的融化的冰淇淋和粘稠腥苦的鲜血。

是五条悟打破了这份宁静。“比我想得还早了一点。”他叹气到。

 

“他死了。”

“是呢。”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死。”

“是的。当时抓他的胳膊看了一下,上面有针孔就知道这孩子不好了,他们会给人打72小时以内不回来打解药就会死掉的药。”

“那为什么留他下来?”

“那个项圈其实没什么用,大概是用来规训的。也不是什么有大碍的家伙,看你舍不得就养吧。虽然哪里怪怪的,是只偷腥猫。”

“……是现在还在吃他的醋么?”

五条悟的手指飞快地在杰的眼角划了两下,“但是杰君做得很好哦,养死了小猫咪没有哭。”

“我只是不想他回到那个没有自由的地方。”

五条悟对着杰笑了,是嘲笑,是苦笑,还是意味更复杂的笑,他说不出来。

“你和夏油杰有的地方真的很像。”

杰回头看着车后排座位上的“悟”,仿佛睡着了一样,虽然染了一身乱七八糟的色彩。他到死都没有叫一声。

 

我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不知道。

我们接下来要遇到什么人?也不知道。

逃亡就是充满了挑战,只是要找下一辆车了有点麻烦,毕竟心大到忘记拔越野车钥匙的人不总是那么好找的。

“悟”是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问题,所以还是选择了将他放在他最能想起我们彼此的地方了。所以这辆车归你了,这次一定要睡个好觉。

将“悟”留在了越野车后座,两个人离开时,杰心里这么想着。

再见,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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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好可怜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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