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xx直播 by 人间酩酊

微博同名,人间酩酊----,欢迎找我玩

 

一直都知道由自己保卫的生活其实平平无奇,无非因为自己是被选中来捍卫这平凡生活的人,自己习惯了而已。

将刀叉和盘子清理干净扔进洗碗机内,五条悟接着回到沙发上,就着笔记本电脑开始看今天的节目。不爱在餐桌上吃饭是曾经夏油杰总是指出他的“坏习惯”,而如今也已经没人干涉得了了,这份自由的基础却建立在冷暖自知的苦涩上。

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回电脑上吧。节目上身型壮硕和蔼可亲的大叔正在教你如何在家做正宗的俄式烤肉,兴趣不大,跳过;转到下个频道,是分析股票的大市走向数据,更加无趣,还是翻篇;之前不被看好的偶像组合隆重出道,五条悟勉强撑着脑袋看了一两分钟,依然是兴致索然……这么滑下去仿佛没个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看到令人高兴的综艺节目了,不知不觉中只要工作条件允许就每日必看的直播变得那么无聊了,主持人努力地和请来的嘉宾攀谈,就算妙语连珠又不断插入罐头笑声,依然是乏味可陈。

直到滑到了今天的新闻,五条悟微微直起腰来看。电脑里播报着的是外务大臣今日遇袭所幸并无大碍的焦点,至于并无大碍,当然不会对自己出的任务提及一嘴了,很不错。今天一早就被通报了任务,恐怖分子会从某楼房的高点狙击高速公路上经过的坐着外务大臣的车辆。甚至没有轮到让别人登场,等到其他特工赶来时已经一切都收工了,无非是自己折断了几根胳膊,割开了几条喉管,将子弹送进了几个人身体的事儿,还留下了两口活人留给上面拿去问话,五条悟自觉做得还行。只是手上又沾染了总也洗不完的鲜血而已。

电脑里无聊的新闻,无聊的影视作品,无聊的短视频……曾经和自己一起过着平淡生活的人,现在在新闻里倒是风生水起了。

和平从来就是岌岌可危的,这个国家的平凡生活一点一滴建立在自己以及和自己一样的特工的付出上。只是在一起拯救过的世界上,夏油杰这个人不在了不至于失去意义,却反过来总给他制造麻烦令他头痛。

说曹操曹操到,新闻里已经开始播报恐怖组织盘星教近日的活动了。五条悟现在越来越有些无法理解他们的激进行为了,比如上一次某位在恐怖袭击作案预告视频里露脸的男子所说的,“一旦完成了合格的克隆人我们将杀死克隆体本体”,这不是笑话,事实上之前他们也对一对叫做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双胞胎克隆人的本体做过这样的事情。是的,他反对上级将克隆人当做给千万里挑一的他们的弹药包的做法,也更加无法忍让盘星教对于普通人的态度。

太令人头疼了,夏油杰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总有一天要杀了他,哪管他是不是自己昔日没说过再见的恋人。打开的苏打水喝了一两口,五条悟栽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他习惯把这屋子的亮度调整到最保护眼睛的明暗,平日对六眼的过度消耗让他摘下眼罩时就很容易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了。他将眼罩拉到了脖子上,想在绝对安全的环境内放松会儿眼睛。

冗长无味的关于盘星教的新闻快播完了,真是太好了。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电脑的摄像头突然亮了起来,明明没有任何人去碰它,敏锐的直觉让五条悟瞬间清醒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突然跳出的视频弹窗。房间,白色的房间,让每块贴合瓷砖间细细的缝隙变得清晰可见的白色的房间。有黑色的,金属质地的一双手铐和一双脚铐被固定在这样干净的墙壁上,这是最先进入五条悟眼睛的事物,它们看着就沉重又牢不可破。白色的带有抽屉的和普通办公桌没大差别的桌子摆在房间的中央,在其后映入了视野。

最终,无论他想不想睁大眼睛看,有两个人没入了他的眼帘。年幼的那位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脸上带着遮光器遮住眼睛,有着和自己相同的霜针般白色短发和莹白皮肤,身上被剥光得一干二净通过手脚铐锁在墙上,嘴里衔着黑色的口塞,直播传声效果很是清晰,一清二楚地将他被堵在嘴里的断断续续嘶吼声传达了过来,显然这孩子虽是败北者,却没在气势上松懈下来。他长着和自己一样的鼻梁,双唇和下颚线,哪怕不摘下那副遮光器,也知道那底下有一双和自己相同的湛蓝眼睛。

是他。他是自己,他也不是自己。

直到电脑屏幕里的那对暗紫色双眸和自己对上,五条悟才不情不愿地将视线投向这个封闭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比走时长了不少,挽起在脑后的发髻依然如故,身上的衣服换了。不是记忆里少年时在学校那套阔腿裤的黑衣,不是成年后为了工作穿上的合身得体的正装,转而套进了一件宽敞而让五条悟在他身上觉得不三不四的佛教袈裟。带着无以言喻的笑容,他对着镜头的方向挥了挥手打招呼,转而上前几步,脸贴近了镜头的方向,调整起镜头的位置,足以让房间里的一切投进对面的屏幕上。

他妈的,五条悟在电脑那段骂了一句,想必夏油杰在那头听得清清楚楚,反而还以他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问他声音听得清么。五条悟无言以对,冷着脸将手上的气泡水罐子捏得咔咔响制造出噪音来回答他。

“听得很清楚嘛,那么开始吧。”

 自说自话的家伙。五条悟并不想去猜他想做些什么,他只觉得今天算是彻底看透了这个人的恶趣味。一丝不挂的克隆人少年“悟”和衣冠济楚的夏油杰此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心情看你玩色情直播,就不怕我马上把你的视频接到总部?劝你先弄个假地址再玩这套”,事实上视频刚接入的那刻五条悟就顺手查了地址,虽说是假但硬要研究也不至于出不来名堂。

“我倒是觉得悟不会这样做。”

“那就你觉得吧。”事实上被他这么一讲,五条悟心里倒真的不太想上报了。对于这个想必也不可能放了的,长着和自己毫无二致的克隆人,他想看看他会玩出个什么名堂。

    那么,就是悟也想玩对吧。

五条悟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是的。他想近点看,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头绪来。

他听夏油杰和他轻飘飘地和他介绍这位刻着和自己一样DNA的少年为什么此刻会被拷在这里,他于今天早些时候入侵了所属盘星教的据点实验室,杀死了不少战斗人员和十几位研究员,还试图携带正在研究中的克隆人样本离开现场。要不是我恰巧今天在,说不定他就杀光一半的人跑回去了,对了,不愧是悟的克隆人,抓他也费了我好一番力气,夏油杰笑着说,所以想借你和总部反馈一下,麻烦管好你们的小猫咪们,到底谁是恐怖分子啊。

五条悟皱眉,说你让他说句话。

 

他看到夏油杰摘掉了“悟”的口塞,拔出来的瞬间少年长时间不得以自控的口腔终于得到放松,口水在上面拉扯出长长的银丝,不少直接顺着嘴角倾泻着流到了脖颈。他几乎被自己的唾液呛住了,不舒服地咳嗽了几声。

“要说些什么吗,对了,你的本体可在另一头”,五条悟看到夏油杰对着摄像头的镜头指了过来,“现在正看着你,要好好表现哦。”

那边比五条悟年幼了十多岁的少年,缓缓对着夏油杰抬起头来,先是咬牙切齿般说不出话,最后定了定,恶狠狠用遮光器后的眼睛瞪视夏油杰,对他吐出一个字,“滚开”。

夏油杰似乎不显得意外,抄着手凝视着他,“接着说。”

“滚开”。少年压低了声音吼着,重复的语调带着颤抖,有些虚弱,但没有一丝的退让可言。身体太痛苦了,他几乎有些站不住身体,几次要不是被锁链拷在墙上几乎要顺着墙滑下去,却借着手铐的拉扯勉强站定,扯得链子哗哗作响。

五条悟看到那一边的夏油杰轻笑了起来,而笑倒映在“悟”此刻显得有些恐惧的脸上的遮光器上。他走上前,将手放在“悟”的腹部用力按压了下去,另一个“悟”立刻发出了压抑着痛苦的低声尖叫,叫声甚至吓到了五条悟,那声音显示着偌大的痛苦。

五条悟这才发现那孩子的腹部不正常地隆起着,连腹肌的纹理都被抻得了然无踪,仿佛年纪轻轻就怀孕四月,他时不时欠身低声喘息着,随着时间推移浑身剧烈颤抖越来越明显,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但在束缚之下不得不直立起身体站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从腿间隐约可见一枚黑色的橡胶拉环来回摇晃着。

你对他做了什么?五条悟气得紧握着拳头,恨不得这拳能破了电脑的隔阂直接一拳打在通过节点连线贯通的对面的夏油杰的脸上。

“是在担心’自己’喽?不过是往里面灌了点什么再塞了点什么而已。”夏油杰轻轻抚摸着“悟”微微凸起的腹部,时而温柔地划圈,时而又缓慢施压稳稳地按下去,欣赏着和多年前的五条悟长得一模一样男孩呻吟颤抖却不甘示弱的样子,“这样子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还什么消息都没抖出来,是时候让悟看一下,你的克隆体和本人一样很优秀。”

五条悟仔细看着另一边被严刑折磨着的“悟”,他想看出点名堂或者蛛丝马迹的线索来,然而这间干净的房间,很遗憾什么情报都无法提供给他。然而视频的画质太过清楚了,他甚至越过夏油杰的身影,看到了“悟”的左手臂弯里有个小小的针孔。

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胸中的愤慨。

 

夏油杰边看着镜头,边拉扯着那枚黑色拉环。从双股当中能看到有黑色的球体缓缓露出头部来,但又立刻被翻出的鲜红媚肉收缩着吞了下去,几次往复进出,“要是悟听话的话,另一个悟也不会很痛苦的。”

每当黑色的球体有一半被拽出来又再次被括约肌吞入体内时,五条悟都能看到“悟”剧烈的颤抖。

夏油杰明目张胆地玩弄着“悟”,和五条悟声称他做些什么就能让“悟”舒服些。自己想要告诉他坚持下去,但想到上面是肯定不会来救他了,又说不出口这种谎话。或者说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悟”从不吐露任何有关他们的情报已经是做得仁至义尽了。

五条悟看到那个人变本加厉起来,趁着“悟”难受得舌头都无法伸直收拢进嘴里,便一只手按着“悟”的肚子往下压,另只手伸手指进去他的嘴里,无需担心被咬住,两根手指从舌根起将他的舌头夹于指尖蹂躏着,害他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湿漉漉的口水流得夏油杰满手都是。

“这样吧,你让我看着自己去一次,我就让他舒服点,帮他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笔交易如何?”夏油杰从白发的少年身上拿开手

,对镜头笑嘻嘻地说道,语气捉摸不定,但想必他并没有说假话。

他知道夏油杰没什么原因,最多是再加些折磨这个闯入者的恶意罢了。

“对了,我想悟还是最好把眼罩戴回去好。”

他最终叹了口气,恶狠狠骂了句混蛋,不仅仅是戴回了眼罩,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

五条悟讨厌被动的局面,夏油杰也深切地明白这点,所以他偏要这样做。

现在他在迫不得已以主动的姿态做被动的事情。

该有多久没开启过这里了呢,五条悟也记不清时间,但他明白那里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情至深处就自然开始分泌水液,何况现在的局面也没什么能令他动情的。他将手指置于口腔内搅动着,模拟着抽插口腔的侵犯姿态刺激自己分泌着唾液,手指足够湿滑的时候,他张开了双腿,姿态嚣张地掰开大腿对着摄像头暴露出股间,将中指缓缓地插入自己的肛口,在外人眼里,他就像在对另一头比一个蔑视的中指一般。视频另一头的夏油杰也礼貌地回以他笑声。

长时间不使用的穴口随着他加到两根手指的扩展开始松懈,逐渐两根手指也能够没入其中。五条悟试着更往里面去了一些,摸索着自己生得不深的前列腺,虽然手法变得有些生疏,但他快要找到它了。

其实后穴已经很难以通过手指就能满足了,复苏的它在和自己渴求更粗更大的东西,性器只是半软不硬地站了起来。五条悟硬着头皮继续抠弄着自己摸上去和周围大相径庭的腺体,依然感受到自己没被东西填充满的后穴一阵阵空虚苛刻的乞求。只靠后面就射怕是做不到了,他临时搬起救兵,用相同的手法弄湿了另一个只手,套弄着前方的性器,他觉得憋得难受,手指尖不断替自己摩擦着铃口下方的系带,时而又转为用掌心包住伞头摩擦,却只是从前方性器和后穴的夹击中获得了更多憋闷住的快感,那反倒让他不太舒服。

夏油杰依然没有停手,眼神看着摄像头的这边,一旦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懈怠下来就手指曲弯,轻轻叩叩“悟”隆起的腹部,时而在上面刮上几下,引发“悟”煎熬的低喘。五条悟意识到自己不努力去做摄像头那一头的孩子就会更受折磨,对那个变态的心情益加烦躁。

想象夏油杰以前不用鸡巴插自己而是光光用手是怎么玩的吧,就在这张沙发上,他让自己全身坐在他身上,大大地打开了双腿,直面着电视露出了敏感的后穴,手指上蘸了些润滑剂,先用一根手指深深浅浅抽插着突破入口,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插到三根为止,找准了自己前列腺的位置就三根一齐地用力抠挖,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来,为自己前方的性器上下翻飞地打着手枪。夏油杰的鼻息吐在自己耳边,目视着前方的电视故意和他说骚话,要是电视那头的人透过屏幕能看到悟现在不成人样的样子,悟会不会立刻就高潮了。

并不是被别人看着,而是他的攻势太猛了,那次悟真的对着新闻射出来了。

摩擦到穴内的粘膜充血有点痛的程度,五条悟最终还是射出来了,虽然后穴空虚一阵阵紧缩,也感受到尾骨处肌肉的发麻,前端冒出来的白浊堪堪填满了手掌,立刻变成了粘稠的胶质。他含着证据确凿的屈辱,将手掌对着摄像头举起,努力让自己表现得面色更轻蔑些。

但他竟有那么一刻想和“悟”的位置对换,自己亲自来替“悟”承担肚子被填满还在被夏油杰凌虐的苦楚,虽然知道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镜头那边的夏油杰看着他的掌心笑了,说你通过了。

“再忍说不定就要把身体弄坏,还是让你轻松点吧”,夏油杰一边和“悟”说一边往外扯那枚橡胶拉环,或许是因为时间太久,每当拉扯一下五条悟都能肉眼可见那孩子身上的阻力,他正痛得打颤。来回往外用力拽了几下,伴随着往外排出的的动作,第一枚乒乓球大小的黑色圆球才从体内出来,带出了一些水液溅在地板上,但这才是开端,第二颗继续被拉出来,似乎顺利了很多,可五条悟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硕大的珠子在体内根本不知道有多少颗,一旦拉出来就会带出不少的水液,也不知道这孩子的肚子里到底被装满到什么程度。

第二颗,第三颗……到底有多少颗……    

      直到第八颗圆球撤离“悟”的身体,灌进去的水液也汹涌地从后穴里喷出,“悟”的身体痉挛抽动着,腹部一抽一抽,他咬着牙忍受被公开审视排泄水液的痛苦。“就像是用后面尿出来了一样”,夏油杰说到,缓慢按压着他的腹部帮助那里尽快排空,五条悟看到“悟”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法抑制地哀叫出声,但夏油杰的手力度不减,令水流喷得更厉害了,哗啦哗啦地打在地板上。

      在五条悟的视野里,最后“悟”仿佛死了一样身体瘫软向前倾倒,垂着头已经看不到面孔了,只是麻木地被铁链挂在那里而已。

     “喂,你怕不是把他玩死了。”五条悟感到手脚有些微微的冰凉,或许是因为目睹了和自己一样的男孩被如此残忍对待吧。

      夏油杰走到一旁,挑起了“悟”的下巴,“精神着呢。”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悟”瞬间抬起了头,对着一闪而过的手腕就咬了下去,却被夏油杰眼疾手快地躲过了,还在他满是冷汗的脸上轻轻摸上了两把。

“垃圾。”“悟”说到,依然是咬钉嚼铁的语气。

 

“那么,进入下一环节吧。”夏油杰出乎所料地拉开白色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摸出把手枪来,在手上耍了两个枪花。

五条悟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的文字游戏。他只答应了“把东西拿出来”而从未答应过他“不把东西再放进去”。

“你……”五条悟话音还未落下,夏油杰就借着“悟”刚被一番蹂躏过还很柔软的后穴,硬生生将手枪的前端塞了进去,不顾少年的惊呼和挣扎,一鼓作气捅到了扳机前方,“悟”因为疼痛腰都弯了下去,却因为链子的约束很难完全缩紧身体忍受过去。

这个姿势似乎让夏油杰觉得不太方便。他用拳头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手里突然多了把钥匙,蹲下身去替“悟”解开双脚的脚铐。“悟”

反抗得厉害,一脱开脚镣就对着他的方向踹过去,穴内还含着那把手枪。这小小的反抗瞬间就被行动自由的夏油杰镇压住,他将自己的腿压在了“悟”的双腿之间,打开了保险栓。

“怕不是给你的自由有点多了。”夏油杰说,“自己用六眼看看里面有几颗子弹吧?”

“悟”意识到插入自己体内的是把枪,比起挣扎,乖乖地放弃了动弹。通过和本体一模一样的六眼,他看到这把手枪里满满地装着子弹。

五条悟想和“悟”喊话,不要害怕,指不定是把空枪,但看到“悟”的反抗突然停止,脸色暗了下去,他明白了夏油杰说的话没有骗自己和“悟”。

五条悟被夏油杰气得有些想笑。

“现在呢,是要我做什么?”五条悟一边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掌,不忘去擦后穴。因为刚才的开掘那里似乎找回了曾经的感觉,变得湿润了起来。

“刚才我不满意,所以你现在要更努力地干自己。”

什么?五条悟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又哭笑不得。

“你要是有这么大的本事,倒是钻过屏幕来操我啊,正好我痒得也不行了。”他并没有撒谎,手指和手已经无法满足五条悟了,高不成低不就的高潮搞得他有些难受,心情大差。

夏油杰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把枪的位置朝上一顶。似乎是被顶痛了,“悟”小规模地挣扎了起来,勉勉强强地以一种拘谨的姿态踮起了脚尖,想让枪离身体远一些。这点小伎俩瞬间就被夏油杰看透了,他步步紧逼地把枪管插得更深。

“沙发旁边柜子里还有点东西,去看看吧”,夏油杰最终还是提示了他,从屏幕的另一边对着沙发柜的方向指了指。

听从夏油杰的建议翻找了一下,他还真的从意外的地方找到了为数不少的玩具和润滑剂,仿佛松鼠突然找到了自己多年前藏起来的橡子一样。稍微检查了下,电动玩具都变成了废弃品,其实润滑剂已经过期了,但就这么用了应该也没关系吧。

五条悟突然想起了以前的时光,两个人新搬进来这间屋子时做爱做得疯狂,随处开战以至于将这些东西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还能清晰地想起有一次杰如何在沙发上操自己,弄得水液飚得满沙发都是,事后的清洁花了大笔的钱。

他最终挑选了看着最平平无奇的一根假阳具,因为他曾经说过这和夏油杰的那根长得挺像的。

看着屏幕另一头的“悟”,五条悟自觉无法和他共情,插入他身体里的会是根还算能给人带来快感的假鸡巴,而插“悟”的却是把只可能葬送人性命的手枪。

 

夏油杰转了下手腕,令枪也在“悟”的屁股里转了半圈。白发的少年不太舒服地呻吟了起来,五条悟看得到他扣紧了脚趾,身着袈裟的恐怖分子不时转换着枪的位置,就像是用枪在疏通“悟”的甬道一样,直到找到了那处只要被轻轻滑过就会带来“悟”身体莫大的反应的地带。他轻轻抬起手腕来回用枪口刮擦着对方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令“悟”不仅仅是绷紧了脚背,整个人都像是鱼跃出水面的海豚一样身体牵扯出了优美的弧线。“悟”的口中不止地断断续续吐露出快感的媚声。

他居然从一把致命的枪上获得了快感,这是五条悟作为本体不想替他承认的。这个克隆体的自己,该说他叛逆好还是淫乱好呢,一时间,五条悟竟有了这样复杂的心情。

夏油杰看了眼屏幕那一头的五条悟,对他说,动起来。

“你要是不努力动的话,我真的会对着他的屁股开枪。”夏油杰又把枪口的角度在穴内往上提了提,“悟”的叫声又大了些。

“真要那么做的话,我也拦不住你不是么。”

“你不照做的话,刚刚和我的视频也会被我传到总部去。那么香艳的视频,也不知道上面今后会怎么看你。”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给假阳具上着润滑剂,仿佛是在处理一把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刀子,“让他们心怀感激地看老子呗。”

处理过了假阳具,五条悟开始给自己的肛口补充润滑,过期了有些粘稠的润滑剂糊在那里的感受并说不上多么好,只是刚才已经玩弄过了一发后面使得手指的进入变得轻松得多。他重复了几次动作后,再次将三根手指插进了后穴。

“要对小家伙说点什么吗?”

五条悟皱了皱眉头,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不要死。”

五条悟明白高层的秉性,是不会去特地营救遇上这种困境的克隆人的。尤其是他看到了“悟”手臂弯的针眼后。

但他又还能说些什么。

 

五条悟不明白自己的后穴发生了什么了,明明刚才在用手指玩弄的时候大声叫着空虚,此刻要让假阳具进入的时候则又给他以阻力。尝试了好几下,都没能顺利地将它导入身体。他看到另一头的夏油杰笑了,在耐人寻味地鼓捣着枪,用它强奸着“悟”的身体,事实上他自己也喊了停,也想更努力一点,但似乎这强求不来。

“还记得我的话么?”夏油杰在“悟”的体内转动着枪,“悟”的髋部高高顶了起来,甚至因为被反复蹂躏前列腺,就算除了没有快感,除了被恐惧包围,前面竟然有点立起来的倾向。

五条悟对他骂了句别催,更加卖力地想办法往里面塞那根大玩意了,终于在一次惹得自己头皮发麻的突入之后,假阳具顺利进入了身体。他已经一两年没被这么大的东西捅过后面了,虽然不怎么痛,肚子里不适应的感觉还是让他冷汗直冒。

做得好,夏油杰信守诺言,从“悟”的身体里抽出了那把枪,随手扔在了地上。

五条悟看到夏油杰当着“悟”的面松开了袈裟,又从裤子里掏出性器来。这两年没见,这根鸡巴倒是一点没变,颜色深而粗壮,血脉偾张时刻显示着攻击性,硕大的伞头在屏幕上跳出来时他一时间没能想通自己曾经是怎么用屁股吞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到刚才为止反应都不算大的“悟”此刻发出一声大叫,疯狂挣扎了起来,拉扯着锁链刷刷作响,如果没有上肢被锁在墙上他怕是会吓得满房间的跑,哪怕是跪着爬着也要拼命逃离。

“不要,会死的。”悟拼命挣扎着,两条腿不断往后退去却只撞上了墙壁。

话音刚落,“悟”的脸上就落下了来自夏油杰的一巴掌。你还是悟么,五条悟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夏油杰说道。

“不要。”“悟”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又是一耳光,打在了相同的位置之上,五条悟清晰地看到了“悟”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指印。

五条悟忍不住骂了出来,“夏油杰,你他妈是神经病么,有什么冲我来啊!”

“可我没法冲你来。”夏油杰装作无奈地说,此刻脸上带着若无其事的神色,仿佛“悟”第三次拒绝他就会再一次打上他的脸。

“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哦。”夏油杰提起了“悟”的头发,轻轻摘开他的遮光器,直视着他对光敏感的眼睛,白色的房间刺眼得足以一秒钟让他落下眼泪来。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恐惧的泪,此刻已经不得而知了。

 “……那你来吧。”这是“悟”最后的选择,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强压着音调让自己不要在夏油杰,在自己的本体面前就这么哭出来。

 夏油杰又转头,对着屏幕那头的五条悟说,“悟,明白了吧,开始做吧。”

 

事实上五条悟现在正以骑乘的姿态骑着那根假阳具,他已经一两年没这么做了,不知道如何让动作变得熟练起来,深深进入肠道的感觉就像在打内脏一样,在这种情况下玩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快感,只是单纯紧张却没什么刺激。这下他有些羡慕另一头的“悟”了。

“悟”已经放弃了抵抗,张开两条腿任凭夏油杰进入,夏油杰用双手将他的双腿架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露出紧致的穴口。遮光器又被戴回去了,五条悟看不到少年的眼睛,但能猜到里面一定充满了恐惧。

夏油杰放下了他一边的腿,用手拨拉着那点紧致的穴口给屏幕这边的五条悟看,又打着转把手指往里面送。“悟”的身体不时一抽一抽的。

也不知道夏油杰的注意力还在不在这边,但五条悟骑马一样骑着那根假阳具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怕惹到这个不知道脑子里想着什么的人。

夏油杰应该是觉得扩张做得到位了,重新握住了“悟”的腿弯,令他下半身腾空,直接用伞头顶着那点穴口,长驱直入。被一直捅到肚子深处的“悟”仰头发出了哀叫,五条悟看到他被拷住的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死死握成拳头,浑身不止地颤抖。原先被枪玩弄得有些硬起的前端也因为肚子受到太大的刺激瞬间疲软下去。

但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样的男孩在眼前被侵犯并玩弄着自己。骑着的姿态有些累了,他改为向前趴倒用手操作着假阳具抽插自己的屁股。

他看到了“悟”除了难受地呜咽,发出快要哭着呕吐一样的声音,肚子上再次出现了一块凸出,并且那块凸出随着夏油杰的来回抽插变化着位置。“悟”咬着嘴唇低声抽泣,肚子上的凸起就往上推移,他痛苦地喘出来,那块凸起就往下。夏油杰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边说着“感觉好一点么”边故意坏心思地用手碾压那一处,逼迫着“悟”

大声叫了出来,悟浑身抽得像是过电一样。

他正在被杰的那根干,而自己只有假的聊以自慰。五条悟现在不得不边承认边觉得看不起自己,因为有一部分看到夏油杰侵犯和自己一样的银发男孩时胸中的那份苦楚来自于嫉妒。

他终于明白自己自刚才以来的不自在感是什么了,是嫉妒。意识到自己的这一点后,他突然觉得舒服了。

 

后穴里的假阳具已经把自己搅拌得充分松软了,五条悟把自己干得迷迷糊糊,却还盯着屏幕看着。

在“悟”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掌痕的人,此刻吻了他,托起他的后脑勺长驱直入的一个吻,清晰的津声一直传到了屏幕的另一端,此刻他们不像是被折磨者和处刑人了,就像是真正的爱侣一样。

五条悟感到一阵下腹的滚烫,就仿佛他吻着的是当年的自己一样。恍恍惚惚中“悟”的痛呼中也带上了一丝好听的娇声,仿佛逐步地食髓知味。粘腻的水声让他变得脑子不清晰,仿佛没入自己身体的不是假阳具而是货真价实的杰的那根,仿佛被顶得鼓起一大块来回移动的不是“悟”年幼的身体而是自己的身体。

就在关键的时刻,滴。

五条悟只看到夏油杰拿起手枪,对着摄像头开了一枪,摄像头应声而碎,视频窗口瞬间从一片缩小为了一个黑点,消失不见了。嘈杂的声音也随之,荡然无存。   

夏油杰,你他妈的!脑子仿佛变成了炸开的奶油泡沫,一团粘稠和混乱,快感冲上了头盖骨的顶端,又像碳酸饮料被狠狠地摇晃过猛地拉开了拉环。

五条悟自暴自弃地大喊大叫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一边下重手用假阳具捅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奋力打着手枪,背弓得像是拉满的弓弦,他很久没见过自己这样失态疯狂地痉挛了,绝顶之时大量的粘稠的精液射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甚至有些射到了眼睫毛上蛰得眼珠子难受起来。     

前面的性器吐出大口的精水来,手来不及捂住便唰唰地全都漏在了地上,而后穴随着有规则的抽搐把假阳具和淫水一起喷在了沙发上,滚落在了某个角落。五条悟感觉有些害怕了,明明射得没有东西可以射后面也再也没东西可以喷,连前列腺液都射干了,高潮还在继续,他感觉自己就要这么坏了,只能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不明所以的难熬的喊叫,在沙发上不顾形象地扭动着身体,就算已经没有人在看了,依然为自己感到羞耻,羞耻到兴奋。

    感觉自己仿佛高潮了漫长的五分钟,等到前面没有再射出东西来而后面也停息了抽搐,五条悟浑身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沙发上喘息着。

该说这个人贴心还是恶心,频道并没有留在新闻而是跳到了常看的那档综艺节目上,主持人正关心着嘉宾吃煎蛋时什么时机捅破蛋黄,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笑声一片接着一片,仿佛在嘲笑自己。

他感觉到口渴,想爬起来给自己倒杯水,试着直起身来却腿软得只能瘫在沙发上。

夏油杰那混蛋,实在是受够了。

 

“还痛么?”夏油杰对还全身伏倒在地上带着哭腔喘息着的“悟”伸出了一只手,“我做得有点过分了,对不起”。事实上,他真的觉得自己为了和悟的这点示威做得有点过头。十四五岁的少年仿佛一时还没缓过神来,趴在地面上动弹不得,惹得夏油杰生出些恻隐之心,俯下身想将他抱起。

只不过。

“咔嚓”,保险栓拉开的声音。那把刚才还被用来行下流之事的枪被扔在近处,并没有被踢开。

“悟”从地上夺去了那把手枪,枪口义无反顾地指向了夏油杰,他光着身体,大口喘息着,但拿枪的手没有丝毫颤抖,直直地对着前方夏油杰的眉心。

  啊啊,夏油杰举起了双手,对“悟”呈现投降的姿态,却能处之泰然地对他讲话:

 “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你大可以打我两枪解解气。但是你真的不想听听我说我们想要创造的属于克隆人的新世界么?”

 听到这里,“悟”的手指停了下来。夏油杰改为对他张开了双手的救世主般的姿势。

“那是像你这样的克隆人拥有自己人权,不会被当做任何人替代品的世界,也是像我这样不幸的先天拥有不足的人一开始就不会存在的世界。”

“我想创造这样的新世界,让我们都可以活下去。我希望有你这样的克隆人和我一起见证这一天。”

“没什么好客气的,毕竟我们两个都是被抛弃的人不是么。”

“……他们肯定会来炸了你的据点的。”悟思索了半晌,开口道。

“你还不明白么,我们两个都被人抛弃了。”夏油杰若无其事地对他摊开手说。

听到这里,“悟”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不止的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他哭了,哭到整个人忍不住地浑身颤抖,也什么都没有再说。

夏油杰伸手从他两边的腋下穿过,将他横抱而起,走出了白色的房间。

 

“悟”毕竟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被上面训练得一丝不苟的合格的战士。直到两天后,他和夏油杰在楼顶的植物温室里散步时突然呕出大量鲜血死在夏油杰的脚边时,他也没透露过一丝有关总部计划的情报。当然当他濒死的那一刻,也拼命地爬离夏油杰的身边,甚至不给夏油杰抱住他的机会。

他本想和他问些和上层有关的克隆人的情报,而他也想着和他问问盘星教内克隆人的生活。

夏油杰看着死掉的“悟”在自己脚边变得一动不动了,觉得他真的和悟一样倔强。

 

而那时的五条悟一旦从身体里撤走了玩具,又进入了无尽的空虚之中。电脑里综艺节目的罐头笑声又不断响起,而节目本身就像这生活一样无聊无趣。

这间房子里哪里都有和夏油杰的记忆,是两个人一起吃着早餐突然衍生了一个吻的餐桌,是两个人一齐仰躺舒服地晒着太阳的地板,是两个人勉强挤一挤就可以玩水放小黄鸭的浴缸,是两个人隔着晒得一股太阳味道拥抱的阳台,是这张,夏油杰曾在他腿上枕着,一边抱怨着节目好吵一边安稳睡去的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还摆着电脑。

     他突然很想曾经的夏油杰,觉得这以后再也无法在沙发上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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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好喜欢这一篇,无论是五条悟还是悟都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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