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万火归一(警匪au 0206完结)by Made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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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写这么好。。杰和悟都塑造的好苏好喜欢:sob:

夏这次居然是正义的,喜欢这个视角

好爱,老师,太神了,这个设定很难让人不充满兴趣,老师R写的也很好ヽ(≧ω≦)ノ张力很满的
老师辛苦了(ノ
゚ー゚)ノ(ノ゚ー゚)ノ(ノ゚ー゚)ノ(ノ*゚ー゚)ノ

非常美味的警匪au。。。好有性张力

wwwww太香了像在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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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得的盐柱,地狱的烈火,太有张力了,电影一样的画面,太美了。专程注册号留言,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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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有画面感

五条悟睁开眼睛的时候,空气冷清,金红的夕晖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渗出来。他花了五秒,确认自己仍在呼吸心跳、四肢健全、除了失血引发的头晕以外意识基本清晰,又花了五秒确认盖在自己身上的是谁的外套,他躺在盘星教谁的房间里。黑色羊毛的,檀香的味道像一场扑朔迷离的梦。

他扶着沙发靠垫坐起来,毫无愧疚之心地发现真皮沙发上全是自己疼出来的抓痕。一张空荡冰冷的白色大理石六人用餐桌上,自己的手枪静静躺着,挨着一只空空如也的广口玻璃花瓶。五条悟慢吞吞地走过去,不出所料地发现子弹被取干净了。他烦躁地把手枪丢在花瓶里,咣当一声敲钟般回荡在冷寂的房间——夏油杰出门了。

好吧,一颗子弹也没有,要想在这栋大楼里行动像是天方夜谭。五条悟环顾四周,开放式厨房的白木桌面盐一般素净冰冷,半点水渍油渍不沾,调味料柜和碗架全部形同虚设。冷藏柜里只有两盒阿斯匹林、未开封的医用酒精和半瓶烟叶威士忌。五条悟拉开碗橱,不说弹簧刀或者电击枪,想至少寻一把随身的餐刀:然而沥水架上只有一只干净的玻璃杯。沙发边也摆了一只,同样款式,装了半杯水,还是温热的:那家伙看样子还没有离开很久。

五条悟捏着这只玻璃杯出神。过去的夏油杰会露出献宝的表情小声说,这可不是超市买的,是我老家刚寄来的橘子酱,新鲜摘来磨碎的……别大声嚷嚷,悟,这一小瓶不够办公室其他人分的。今晚我做华夫饼抹着吃好吗?保密哦,就我们两个。而如今,他像误入了一座毫无活人痕迹的空荡古堡,什么神话传说生物鳏居于此,平日以露水、苦茶和冰箱里的高浓度乙醇为食。

神话传说生物的衣柜倒塞得满满当当,像西方神话里恶龙的宝库。五条悟打开柜门,差点被一堆大衣扑个满怀,各种颜色材质的新衣服旧衣服摩肩接踵地悬挂着,沉甸甸的把衣橱顶部的横杆都压弯了——要是夏油杰选了模特作为新职业,倒还能解释得通。

但这不对劲,他警觉地想,伸手艰难地穿过这面衣物的墙往里摸索:那并非是冰冷的背墙,或者贴瓷装饰的光滑表面,摸起来像是几张纸,另外还有凹凸不平的痕迹。五条悟想,他终于找到了点什么,但愿是隐藏军火库,至少得是大楼平面图。

把这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挪开也很费劲,甚至他还得费心去记它们的顺序,才能按照原样放回不被怀疑。简直是神经质,五条悟心里暗骂,拎出一打衣架和羊绒围巾。

天内理子的照片从衣架背后露出来,然后是灰原雄的。老照片模糊得像洗了两遍的旧胶卷,暌违十年隔着一排条纹领带冲五条悟大方地微笑。理子妹妹,灰原。夏油杰遒劲的字迹写道,力道之大几乎要让一面背墙往里凹陷。那王八蛋写字确实挺好看。

五条悟站在满地五颜六色的衬衫里,定定地望着这面照片墙,他曾无数次站在警局会议室里做过相同的事情,也有无数次上面钉着的是夏油杰本人的照片。现在天内的、灰原的、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照片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占据一整面墙壁,以遇害的时间顺序一一标记。

证物损毁,指纹痕迹被破坏,夏油杰红笔写在一处,车牌号码属于遭窃车辆。在现场遭遇,对方持有管制刀具,但登记使用了假名与合成照片。伪造驾照编号和社保号码。遇到防火墙和反回溯病毒。信用卡注销。我来迟了一步,潜在证人遇害,监控录像被覆盖。手机号码不可溯源。发生交火,弹道痕迹在警用数据系统里不能匹配。

十年,如此这般,在一间占地不到三平方米,冷色昏暗的步入式衣柜里。红色的笔迹在昏黑的衣橱里如同已经干涸的血。那些驳杂的红色线条交汇于同一张照片上:那是个中年女人,齐耳短发,戴着一顶高级警司的帽子。

这十年里他同样无数次肖想过结局如何,真相如何。可是等真到了与现实狭路相逢的那一刻,他竟然平静到近乎麻木:他现在大概应该感到庆幸,至少夏油杰不是……通缉令描述的那样。他该开心的,为什么不呢?五条悟想,沉默地把肩膀上挂着的藏青色条纹领带拽下,夹好挂起来,再去一件件捡散落一地的衬衫,弯腰的动作让侧腹的枪伤抽痛起来,连着太阳穴疼得一跳一跳。

等所有衣服被塞回衣柜里,那半杯水已经冷得像冰。五条悟动作僵硬地坐回沙发上,习惯性地想往后倚,牵扯到枪伤又条件反射的前挪,维持着古怪的坐姿直到面前的房门打开。如果不是夏油杰,就把玻璃杯砸到他头上。如果是夏油杰,就把玻璃杯砸碎了,把碎片扎进他的胸膛。

但五条悟坐在原地,什么都没做。一个七八岁的短发女孩怯生生地走进房间,恐惧的目光短暂地与他相交,又立刻垂下,小心得像把手探进装满毒蛇的布袋;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跟着她,看到他,或者他腰带上的警徽时倒吸一口气,语气尖利地问:“你是警察?”

在他开口以前,已经有人回答了问题。

“他曾是我的一位朋友。”夏油杰一手搂着沉甸甸的购物纸袋,过分熟练地弯下腰,伸手去揉小姑娘们柔软的发顶,“别担心,菜菜子,美美子,他不会伤害你们。先去写会作业好吗?我去做点吃的。”

两个小姑娘忧心忡忡地攥着他的衣角,瞪圆的眼睛像枪口下的鹿。五条悟把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摆,向后陷进沙发靠背里,忍着呲牙咧嘴的疼,面无表情地把两手一摊,表明自己什么都不做。好吧,暂时放过夏油杰,在这两个小混蛋面前。等她们形容仓皇地走开,夏油杰拿出两卷新绷带和一盒药放在桌上,又拎过一个柔软的靠垫。五条悟无动于衷地与他对视。

“只是看你坐得不舒服,”这人无辜地解释说,“往前点。”

五条悟没拒绝也不接受,语气冷得要结冰:“盘星教成员的孩子?”

“你说菜菜子和美美子?嗯,认识的人的女儿,也勉强算个底层帮派成员吧。”夏油杰心不在焉地说,看五条悟坐在原地不打算买账,只好再开口,“二十岁刚出头的时候染了毒瘾,为了赚点买针剂的快钱加入了盘星。有这两个双胞胎女儿以后打算彻底戒了,也脱离帮派,和见不得光的营生划清界限。”

“然后。”

“然后他死了。”

“这我知道,展开说。”

夏油杰移开目光:“没什么好说的。”

“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能向数据信息部申请比对她们的身份信息——审批流程经过警局其他部门,对你来说事情只有麻烦,杰。”五条悟不为所动地盯着他的脸,“现在,展开说。别让我重复。”

他皱起眉,像是在权衡利弊,脸上同样没有表情。挂钟的长指针完整地走过一圈。五条悟想,同样是变成冰冷的石头,夏油杰和他的硬化方式却截然不同:沉默的防御像一层岩盐结晶把他包裹起来。

“有一些……一伙人为了偷走一批已经被查封的毒品运往境外,决定拿他顶锅。”夏油杰终于开口,“他们先以莫须有的走私毒品罪起诉,然后闯进他家,给他注射了3000毫克的利多卡因,假扮成畏罪吸毒过量。我赶到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他们正想把两个小姑娘也灭口。”

“这些人是警察。”五条悟冷淡而确凿地说。

他没回答,寂静如同厚重凝滞的水银注满房间。五条悟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他讳莫如深的内容:就像掩盖在松软的积雪底下一道深邃狭长的冰缝,一道永不愈合的狰狞伤口。百叶窗缝里渗出来的夕阳已经彻底黯淡下去,冰冷的夜色横亘在两人中间,太阳落山了。

夏油杰把靠垫放下走到窗边,手指轻轻拉开百叶窗片,在昏暗的夜空底下看到几粒明灭的火星。他想,现在道上混的确实是专业性欠佳,边守株待兔边抽烟,这不是活靶子吗。“Q的人还蹲在大楼外面,看样子今夜不打算走。”他说,“进来时我借了个火,他们保证不带枪进来找你,但坚持要围在前后大门不可。”

“一群秃鹫,”五条悟冷笑两声,“整宿蹲点一个小警察,还真是有够痴情的。”

“暗网的报价刚刷新了,如果你管这叫小警察的话,”夏油杰望着窗外,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平静,“你现在值十亿日元,现金支票。”

“十亿日元,怪不得人人跟不要命的飞蛾一样。”五条悟夸张地拉长语调,怒极反笑的声音都在发抖,“那你呢,夏油杰?一整车纸钞啊,现在就躺在你沙发上呢。

——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

夏油杰没来得及开口。他条件反射地向右侧闪躲,冰凉的玻璃杯沿几乎擦着他的脸侧飞过,与窗面骤然相接的顷刻粉碎,在他耳边不到一厘米处炸出一声无可挽回的尖锐鸣响。夏油杰只感觉耳侧嗡的一声,但五条悟对他下意识的动作方向早有预判,一记直拳袭向面门。这一下他用力毫无保守,夏油杰架起前臂格挡,一阵酸麻瞬间浸没关节——假如五条悟未曾受伤,接这全力的一拳势必要让他尺骨骨裂不可。

他仍带着十年前高涨的进攻意识,但远要更加灵活和凶悍。夏油杰甚至不合时宜地感到安慰,他侧身后撤留出空间,被动作掀起的百叶窗帘发出一连串噼啪脆响。他向后仰,五条悟便立即支着桌面蜷起腿,再伸出猛踹他胸口正中,将他撞在那堆他早就看得生厌的计算机上。液晶屏幕遭到剧烈的撞击翻滚出故障的雪花,紧接被凌厉的一掌彻底劈坏成一堆冒烟的电子垃圾。

夏油杰并不急于反击,一方面出于见招拆招的习惯,另一方面则拖延时间,估计前搭档剩余的体力。他翻身躲过那些铺天盖地的狠戾进攻,迅速伸腿将桌边那把滑轮办公椅踢向五条悟,找到借力点拉开距离。然而相隔数米对五条悟而言不过弹指,他单手撑在飞来的椅背上翻身跃起,借着下落动能优势伸手去扼夏油杰的脖颈。

失血过度的头晕令他落地时身形不稳地踉跄一下,而夏油杰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他立刻矮下身一记横扫去绊五条悟的支撑腿,迫使他失去平衡,摇晃中卡在自己喉头的右手下意识一松。若在任何正式场合与精进十年的五条警官相遇,夏油心知自己不一定能在这样犀利的技巧下找到翻盘的时机,但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伸手扯过五条悟的右臂拉直,紧接将沉闷的肘击重重砸在他右侧的肩胛骨。关节错位的咯啦响声和咬紧牙关的痛苦闷哼混合,融入夏油杰仍在嗡鸣作响的大脑。他松开攥住他手臂的右手,把往前趔趄的五条悟接住,那条肩关节脱臼的胳膊卸了力地软绵绵垂下来,贴在他身侧。剧烈的耳鸣让一切思考异常困难,但夏油杰的本意仅是出于自卫,以及提防前搭档再干出些丧失理智的事。事已至此,他不打算再造成更多伤害。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模糊又狡黠的轻笑。

——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他这才察觉五条悟的目的,但对方的速度更快:没受伤的左手像一条毒蛇滑行到夏油杰的后腰,撩开他用以遮掩的宽松毛衣。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夏油杰立刻循着这不详的腹鳞去抓他的手臂,但为时已晚,五条悟已经握住藏着的枪柄,猛地把手枪抽出来。

当敌人抢走了手枪,不要恋战,夏油杰,立刻就地找掩体。夜蛾是这么说的。耳鸣如同一山烟雾缭绕的野火嘘嘘低语,随着火苗晃动充斥在天地之间四下蔓延。感官过载下他听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但悟不是我的敌人。那把枪的枪口甚至不曾朝向我。

——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不,不。他可能是真的在喊,或许没有,他可能伸手去夺五条悟指向自己脑袋的枪,也或许没有。夏油杰没有哪一刻感到如此……空白。一切像是不能分辨内容的白噪音,他听过管风琴般的迫击炮和煤箱般掷地有声的机枪,十年踩过刀尖,如同一台冷酷的人型机器,在死人的战壕里精确运转。他曾发誓在这场以卵击石的抗争中抛却一切。

——现在我给你这个杀死我的机会,你要不要?

他从没有哪一刻感到如此恐惧。不,不。

五条悟被他按倒在地上,连带着整层地板都震动。他手里握着的那把枪对准太阳穴,被夏油杰的左手手掌死死堵住枪口。这下真是要摔懵了,隔壁那两个小混蛋估计也吓得不轻。后脑闷声砸在地板上,天花板刺眼的顶灯映入眼帘,五条悟只感觉身体麻木,视野漆黑了半分钟。一滴天花板上流下的水砸在他脸上,热乎乎的,然后又是一滴,汇成咸涩的小小海湾。

“……我没拉开保险栓。”他说。夏油杰没理他。

“……杰,你记得我们做过的信任背摔训练吗,身体向后仰等着搭档接住的那个?”他干脆把眼睛闭上轻轻地说,“那个主意真是无聊到家了……让我蒙上眼睛,站在警局三十楼天台的生锈栏杆上,我也会往后躺的。只要接的那个人是你。”

夏油杰还是没说话,攥着枪管的手颤抖着,发烫的掌根贴着五条悟的脸。五条悟松开按在扳机上的左手,那把沉甸甸的手枪就应声砸在地上。

“那你记不记得,烂橘子们全反对我毕业进警局,夜蛾来回扯皮的时候?”他接着低声说,回忆起十几年前的那一幕无声地微笑。夏油杰肯定也还记得。当时最冗长的一个表决会议持续四个小时,他的满分实训成绩单摆在一边,一张额叶扫描单和人格缺陷确诊通知在一群又蠢又无聊的人之间来回传阅。

夜蛾正道来回斡旋,简直要把嘴皮子磨破了。五条悟心不在焉地杵在那,他根本懒得也不屑于自我辩白,像商场里百无聊赖的橱窗模特,一条腿站酸了就换一条腿,数着地毯上绒毛的数量打发时间。就在他数到第二百三十根的时候,会议室门砰的一声敞开,夏油杰以摩西分海的气势闯进来。

所有戴官帽的穿警服的都愣在原地,盯着这个气势汹汹的新人警察看,夜蛾正道脸都绿了。

但夏油杰在这几乎要吃人的气氛里泰然自若,他掏出自己的佩枪和警徽,往长桌上重重一拍。全场鸦雀无声,就连五条悟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怔住。他发现,夏油杰正默默微笑着与他对视,他岿然不动地钉在长桌前,视线平静地掠过每一个参会者,如此不动声色,却又如此骄傲。他们都曾是一捧意气风发的烈火,在夜色笼罩的漆黑荒野上前进。

五条悟睁开眼睛,伸手捧着他的脸,摸到突出的颧骨,触感比想象中瘦削太多,但没什么关系。他小声说:“哇……说真的,你该看看夜蛾那时候的表情,那张老脸比一整年不擦的锅底还黑。”

“这么说没礼貌哦,我是写了检讨的。”夏油杰终于笑了一声,噙着的眼泪落下来,顺着五条悟掌心的纹路流下。

“‘让悟留下,或者我离开。没有第三个选择。’”五条悟喃喃着说,在这个阔别十年的夏油杰脸上寻找那些他熟悉的东西,那些不动声色的骄傲和磨砺炼就的坚韧。现在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十七岁的夏油杰说,话音掷地有声。

“这也是我要说的。杰,我们是彼此弹匣里最后的一颗子弹。我要你全部的信任,要你像信任手里最后一枚子弹那样信任我,或者我宁愿失去一切。”

他说,一对略有疲倦但平静的湛蓝虹彩里仍是夏油杰的小小倒影。他想对神龛里装着的这个人说,。有些品质消散在十年间喋血的街头和失踪的卧底卷帙里,也有些经受了怒火的严酷淬炼,像流动的金属渐渐冷却下来,变得无坚不摧。

现在是时候做出选择了,二十九岁的五条悟说。

一只手捧着他的手背,夏油杰温柔地吻过他沾满眼泪的手心,他吻得很慢,又很仔细。他的心又像一颗淤青的桃子了。等到挂钟的长指针又完整地走完一圈,他开口了,嗓音沙哑低沉,就像被火的灰烬灼烫了喉管。

“这会是个很长的故事。”他说。

“我会一直听,”五条悟说,“你可以从那张衣柜里的照片开始讲起,比如,虎杖纱织是谁?”

“你怎么……好吧,窥私狂,”夏油杰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带了点令人怀念的咬牙切齿,“但我要先去给菜菜子和美美子拿点吃的,她们饿了,又被你吓坏了。”

“好吧,我也饿了。我要华夫饼,你这次有没有买橘子果酱?”五条悟愉快地妥协道。他头晕眼花,脱臼了一条胳膊,没有夏油杰搀扶几乎要站不起来,但因失血而苍白的唇边仍挂着一个巨大的微笑。

日出了。五条悟倚着烤瓷墙宣布道,他站在夜色浮动的窗边,周遭杂乱得像刚经历一场十二级飓风。他最爱的人会端着热腾腾的华夫饼皱眉纠正他,现在甚至还没到午夜,你要是眼冒金星的话,还是去沙发上躺会吧。

不,已经破晓了。五条悟此刻要故作神秘地微笑,探身问他讨要一个湿漉漉的缠绵亲吻。一颗恒星的升起未必意味着一场日出……当我们睁开眼睛醒过来时,曙光才算真正破晓——与之相比,太阳不过只是一颗晨星而已。

END

*结尾化用自梭罗《瓦尔登湖》:Only that day dawns to which we are awake. There is more day to dawn. The Sun is but a morning 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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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还会再小修一下)!一个为了angry sex的醋大包饺子,结果醋反而没怎么写的故事,但我写爽了,第一次给夏五交公粮XD

想了三个结局,最后还是选了现在这个最he的www想看阔别十年的两个人在经历这么多的痛苦以后,仍然在彼此眼中寻找面对命运的勇气的故事……想写一些很激烈的感情,如同山火般腾空而起、毁天灭地,火可以是毒发的虚妄、童年的阴影、无声的愤怒,还有爱,好多好多爱,灵感来源是旧约有名的那句“爱情如死之坚强,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是耶和华的烈焰”。

要是你能看到这,太感谢啦!><谢谢所有的评论!夏五小情侣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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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大人…我顶礼膜拜大哭出声疯狂嘶吼想让全世界人都来看这篇杰作

很震撼,如果说前面几章是夜晚的炮火中膨胀、爆裂的火光和灰烬,最后一章的出现像是在交战最激烈的一瞬间,从天而降的月光,覆盖在这片土地上每一个人身上,像是一层冰冷的白布裹住了尸体,又像是临死之人眼前回光返照的光,所有人都停滞了,唯独分隔在两个战壕的爱人,越过缓慢流动的硝烟拥抱在一起。正如标题——万火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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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ding_face:好喜欢……

可恶,不知道怎么表示激动的情绪,虽然超出了我的阅读能力但是觉得超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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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礼膜拜,看到一半生怕是be,但是剧情太吸引人了还是忍不住看下去,看到最后两个人说开了我真的松一口气,感谢老师,是he太好啦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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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好了 深夜读完非常震撼。以数十年不曾间断的爱为柴薪,怒火焚尽,热诚不朽。

太太的知识真的好渊博,读太太的文像在看纪录片一样,甚至都要怀疑太太是不是什么黑帮老大了哈哈哈 感谢太太最后让小情侣he了😭破镜重圆解开误会真是太好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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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丽的字体,你的html知识也很广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哼哼咪~马老师既然翻了我的牌子,就罚你再写一篇文给我吃~

老师这个文笔,这个画面描绘,这不纯纯在我脑子里直接放现场嘛!/(=✪ x ✪=)\老师的文采真的好好,我不是在看文,而是看见文字绽放出绚烂瑰丽的光彩,这是一种享受,给予心灵莫大的宽慰(★^O^★)两人完全的信任,坚固的情谊,以及内心的独白,所有的所有,老师都刻画的深入人心,真的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作品,非常非常美丽,非常非常喜欢的作品(ノ゚ー゚)ノ(ノ゚ー゚)ノ
感谢赐饭,老师辛苦了(ノ゚ー゚)ノ(ノ゚ー゚)ノ(ノ*゚ー゚)ノ非常期待老师的下一部ヽ(*≧ω≦)ノヽ(*≧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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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最后小五在赌,赌他对夏油杰的信任,赌夏油杰是否会拼尽全力阻止他。很明显他赌对了,我们都知道,他一定会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