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甜味月饼(支教大学生夏x乡村教师五)

居然还有存稿被我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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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仁

9月初,是学生开学的时候。

夏油杰背着挎包,惴惴不安地等着这里据说早他几年支教的老师来接他去村子里的学校。他是今年过来实习的大学生,听了学校里的安排,在众多的实习地点中选了离家最远也是最偏僻的一个。

确实很偏僻……秋季的晚上冷得牙颤,白天又晒得人头晕,坐了一晚上的绿皮火车再换皮卡遛弯了几个小时,早就让临近毕业的大学生褪了一开始的热情,夏油杰蔫蔫地站在柏油路边,连原本规规整整的丸子头也散开来了些,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看到了路的另一头突突突突地开来一辆小摩的。

“嗨!你就是来实习的大学生吧!”坐在驾驶位的居然是个一头白发的男人——夏油杰差点脱口而出“爷爷好”,又被对方明显不是老年人的脸震惊到不知道说什么——看起来最多20岁的男人肤色泛红,流了好多汗……他愣愣地冲着对方伸出手,来人似乎很开心,摘了墨镜脱掉了手套,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少年的手心,“你好你好,我是这里的支教老师,我叫五条悟,以后就是同事啦,叫我悟就行!”

手好白……那脸是晒红的吧……夏油杰看着对方天蓝色的眼睛和纤长的睫毛,被长途旅行晃荡得结了糊的脑浆忘记了工作,他握住了五条悟的手晃了晃,傻乎乎地忘了接下来该干什么,直到五条悟催他快点上车,少年才如梦方醒,他赶忙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个折叠的遮阳帽戴在了五条悟的头上,自己擦了擦汗,窝进了摩的狭小的后座上面。

“很会来事嘛你!”五条悟正了正遮阳帽的帽檐,戴好手套,一拧把手,摩的突突突突地开始动,机械声中,他笑着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夏油杰,我叫夏油杰,悟老师。”夏油杰盯着对方的后脑勺和衬衣领子交接的一小块皮肤,本就没怎么喝水的嘴唇更加干渴了。

“听——不——清——大——声——点——”五条悟拖长了音用力拧了一把摩的的把手,小小的一辆扁车突然加速,卯足了劲儿突突突突地爬上半大的高坡,夏油杰被这操作吓得紧紧抓住了屁股底下的垫板,等爬上了坡,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学着五条悟那样喊道,“我叫——夏——油——杰——”

“好!”五条悟得意地笑得更开心了。

那当然了,他早就知道这个名为夏油杰的大学生会来这里。

在柏油路上走了一段,一拐弯又是一道没怎么修缮过的石子路,颠簸着的小摩的晃得夏油杰眼花,他的手指抠在座位下的金属梁,在晕车吐出来之前,五条悟终于停下了车,将他从车里拽了下来。

“好久好久没有来支教老师了呢。”五条悟将夏油杰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往前走,等走到了一处矮小的院落,他指了指自己头顶的遮阳帽,“这个就送我了吧,好吧好吧?”

“……好,悟老师很辛苦,不能晒太多太阳。”夏油杰终于恢复了点精神,他跟随五条悟进了院子,这才有空打量自己接下来要工作的环境。

乡下很安静,天很蓝,云很高,与此相对的,没有多少人。说是9月开学,来读书的学生也是寥寥无几,加上农忙时节就更没几个村里人愿意放弃家里的劳动力了。

“很空旷对不对?”五条悟指了指院落里看起来像是新搭建起来的砖瓦房,笑道,“我来这里的时候,那儿还是个土坯矮屋呢,现在已经有点学校该有的样子了,还有书桌,还有黑板和粉笔,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很不错吧。”

“悟老师在这里会不会很无聊?”夏油杰跟着五条悟进了另一间土坯屋子,里面干干净净的,简单地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带着桌子和炉灶,另一边是木板钢架床和看起来就寿命很长的衣柜。

“唔,不好说。不过呢,能让小兔崽子们知道一点他们从小到大都没想过的东西,就算我的功德啦,要是能让他们有心思出门闯荡一番,我就赚了!”五条悟笑了笑,将床边的木头小凳子拿开,有点苦恼地叹了口气,“杰现在来了倒是不会无聊,前提是这个啦。”

“怎么了,悟老师?”夏油杰放好了自己的挎包,脱了外套靠近。刚进门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五条悟的钢架床看起来应该是由原本的上下铺拆解出来的一部分。

“是这里的校长任期结束了留下来的,本来是上下铺,然后哦,时间久了上铺就不太好用,我觉得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了,就拆掉了上面的。”说话间,五条悟蹲下身,指了指床下一片漆黑的地方,“原本是丢在这里的,不过有些木板我送给学生们当书桌了,唉……怪我怪我,应该在你来之前弄好的。”

“唔,没事,我觉得我也可以试试,这个结构很简单,应该很快就能修好。”夏油杰也跟着蹲下身,他看五条悟一脸惊奇地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我……我大学在外面当小时工学徒,知道一点……”

“杰老师很会嘛!那我们一起修,赶在今晚之前修好了还能去村头的小卖部买点山楂片回来吃!”五条悟跃跃欲试磨拳擦掌出门去教室找闲置的木板,而夏油杰已经脱了外套和短袖,换了一件自己带的工字背心,将床底下的钢架拖了出来,摆弄了几下就尝试着往一起拼接。

五条悟抱着木板回屋,看到的就是夏油杰穿着工字背心的背影,他的后背绷出了明显的线条,几绺黑发从脖颈处滑下搭在了肩头,随着少年的动作荡啊荡,荡得五条悟也觉得脖子发痒起来。

当初看到的不大的背影,已经变成了很男人的样子了……

“悟老师,还有多余的螺丝吗,我感觉不太够……”夏油杰听到了动静,转头看着进门发呆的五条悟,赶忙上前把对方怀里的木板接下来,顺势擦了擦额角的汗,开心道,“能修好,太阳落山之前一定能修好。”

“啊……嗯,我知道了,我去找找看。”五条悟应了一声,搓了搓自己通红的脸颊——这个热度,光说是太阳晒的,连自己都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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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双黄莲蓉

人算不如天算,等两个人满头大汗地修好这张坐上去都吱吱呀呀的上下铺,天已经黑了。

临近中秋,月亮也升起得格外早,夏油杰拿着五条悟递给他的脸盆和毛巾,趿拉着拖鞋和他一起去学校后的小溪淌出的一湾浅池。

“村长说,以前这里连水都没有,多亏了有个走出村子的孩子又回来修水修电修路的。”五条悟兴致勃勃地脱了拖鞋,伸了脚尖试探着往水面上够,“村长说那也是个好老师带出来的好孩子,唉呀真不错,希望我也能带出来这种好孩子吧!”

“悟老师肯定能行。”夏油杰也站在池子边,学着五条悟的动作往池塘里蹭——秋夜的水有些凉,月亮照在池子上,被人一碰,碎成满池子的荧光,五条悟回头,蓝汪汪的眼睛里印了亮晶晶的月亮,他冲着夏油杰笑了笑,忽地拉了一把对方的胳膊,两个人一同栽进了池塘,打碎的水底月亮变成了两个人的身影,晃啊晃地摇。

“……悟老师,我没换的衣服。”夏油杰苦恼地拧了拧自己的背心和短裤,这下怎么睡觉都是个问题了。

对此,五条悟毫不在意,甚至拘了一把水往夏油杰的脑袋上泼,把个圆滚滚的丸子头泼了个东倒西歪,连着那根屹立不倒的刘海都黏在了夏油杰的脸上:“没关系啊,我有就行了!”

“……”夏油杰沉默了几秒,忽地拿塑料脸盆舀了大半盆的水往五条悟的身上扣,对方怪叫着乱躲,顺势把湿了的毛巾拧成一股绳乱抽乱打,倒也真的打中了几下,夏油杰揉着被打痛的胳膊,无奈地摇摇头——他在学校里一向沉稳,在这小乡村被他名义上的前辈一带,也跟着闹腾了不少,这不合适。

“悟老师,再这么玩下去会感冒唉。”夏油杰拆了皮筋披着长发,拘了水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洒,明晃晃的月色勾勒出带着金边的肉体,五条悟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儿,正准备说话,只觉得鼻子一痒,“哈啾”一声打了个喷嚏。

夏油杰笑他刚才玩水,现在知道冷了,被俩人打散的水中月亮此时活了一样照着两个人转圈儿,夏油杰笑着笑着,眼神就移不开了——五条悟本来就皮肤白,头发也白,在亮的月色下整个人如同透明琉璃一样闪闪发光,一双蓝汪汪的眼睛一眨,眨得夏油杰都觉得耳朵发热。

他刚才想说五条悟这样子像是老人口中的白娘子漂亮得不似凡物,还是闭上了嘴,哪里知道五条悟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是想着如何把这尊水中佛祖一样的少年拖进怀里呢。

各怀心事的二人在池塘里安静下来,就显得周遭的蛙啊虫啊的声儿吵吵嚷嚷了,从村子里不知道谁家院子里穿出几声模糊的狗叫,夏油杰才湿漉漉地从池塘出来,简单地挽了个马尾,身后跟着赤条条的五条悟。

哪敢往回看啊,白娘子被看到原型了就要溜走的。夏油杰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不怎么平整的石子路,低头看着石子的影子和路边摇摇晃晃的草叶,然而刚才看过的明晃晃的肉体就是在脑海里霸着位子不挪窝,少年咬着嘴唇,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别乱想,那可是自己的……自己的……什么来着……

五条悟却悄悄地在他身后偷笑——当初口齿不清地喊刚上小学的自己“白蛇娘娘”的妹妹头小团子,已经是肩膀宽阔、身量不小的大人了。

他才不是什么白蛇娘娘,却铁了心要一口吞了这只还没开窍的泥巴佛祖。

回到了五条悟的家——是五条悟这么说的,一个人是屋子,两个人就算家——夏油杰乖乖地坐在床上等赤条条的五条悟找能换的衣服,他还是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对方的半截小腿踢来踢去,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没多久便盖下来一张柔软的毛巾。

“先把头发擦一擦,你又不像我,短头发好干。这里可没有城里的吹风机之类的玩意儿。”五条悟看被罩在毛巾下的夏油杰僵硬地坐在床尾,没忍住隔着毛巾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快点啦,杰,擦干了我给你衣服我们睡觉。”

“嗯……谢谢……”夏油杰只觉得耳朵越发热得不行,他伸手拽着干燥的毛巾照着头顶擦,又往外挪了一点,半好不坏的钢架床“吱呀”一声,盖住了夏油杰小声的道谢。

“喔哦找到了!”五条悟翻出一套简单的背心和短裤,笑着吐了吐舌,“我只穿过几次,杰不要嫌弃哦,快换吧。”说完,他手里拿着这套临时睡衣,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夏油杰身边,不堪重负的床板吱呀吱呀地响了几下,夏油杰的胳膊贴在了五条悟的手背,惹得少年又一次红了耳朵,好在头发够长,遮住了些羞窘的证据。

夏油杰背过身,拿着五条悟递过来的衣服,只觉得手里轻飘飘的布料压在心口一样重得他呼吸不畅,少年别别扭扭地换好了干燥的临时睡衣,床板的吱呀声断断续续,活像是曾经在大学宿舍里舍友聚众品鉴的某些不能公布的录像一样。

今晚怎么总想着那档子事儿……!夏油杰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转过身,差点撞进一团白花花的胸膛——五条悟只穿了一条盖不住大腿的短裤,淡粉色的乳头在夜风轻轻的抚弄下微微立起,差点蹭到了夏油杰的嘴唇。

“怎么啦,杰?”五条悟仿佛没有意识到两个人过近的距离一样,甚至再往前凑了些,在床板的嘎吱声中伸手摸了摸夏油杰裹在略窄的背心里明显的胸肌,“喔不愧是年轻人,锻炼得当啊,以后脏活累活都给你咯!”

“唔嗯……”夏油杰蚊子一样吱唔了一声,试图往后倒,床架子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吓得他赶紧往后撑住稳住了身子,“呃……悟老师,要不我就睡地上吧,这床好像不太结实……”

“怎么可能!这可是悟老师和杰一起修好的杰作耶!杰作!”五条悟大力地拍了拍,拍得整个床嘎吱嘎吱、吱吱呀呀地乱响,响得夏油杰头皮发麻,赶紧制止了对方的拆床行为。

“那我睡、我睡就是了,悟老师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俩的杰作。”夏油杰赶紧抱了枕头往上铺爬,爬一下重心就晃一下,好在这钢架床虽然是年岁久了,但毕竟是老式的架子,沉不说,就算晃一些也不会把人晃得脚滑摔下去。

上了床,铺好床褥,夏油杰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轻声道:“悟老师,我上来了。”

“好好好,悟老师在杰的下面就安稳睡觉咯,过两天就是中秋,我们要提早去集市上抢月饼!”啪嗒一声,五条悟拉了一下挂在床架边的绳子,灯灭了。

夏油杰这才发觉,这灯绳扯得老长,就挂在这床架边上,感情是五条悟偷懒,躺上床了才想关灯。

舟车劳顿的疲乏和与投缘的老师相见,夏油杰只觉得困意袭来,他顾及着动一下床就会响,干脆用了个躺平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嘎吱。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从窗户照进来的影子都跑了半圈水泥地,夏油杰懵醒之间似乎听到了钢架床的声响。

嘎吱嘎吱。

“唔……”他皱着眉翻了个身,动静停了下来。夏油杰侧身,那床又响了一下,安静了。

是做梦吗……

嘎吱……嘎吱……

没等一会儿,床再次轻轻地晃了起来,夏油杰的意识也清醒了几分,他迷迷糊糊地盯着被窗外的月光照出点轮廓的屋顶,上面的灯泡安稳地悬着不动,周遭也没有鸡鸣或者狗叫,所以不是地震。

不是地震,那是什么……

他打起精神竖起耳朵。

不听还好,一集中注意力,他从这一阵一阵的嘎吱声中听到了些不一样的动静。

是睡在他下铺的五条悟,借着嘎吱嘎吱的噪音,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

“杰……”嘎吱。“嗯杰……”嘎吱嘎吱。

夏油杰腾地红了脸,他没由来地想起了当时的舍友围观而自己兴趣缺缺的录像——女人在家里等候男人,等着等着就敞开衣服摸到冒着水的肉逼,一边忘情地喘着男人的名字一边揉,让那处喷出更多的水给屏幕外的愣头青们看。

五条悟呢,是像那录像里寂寞的女人一样,喊着他的男人,一边喘一边喷水吗?

夏油杰心若擂鼓地听着床下的动静,又懊恼地将手伸进裤裆。这下要坏事儿了,衣服弄脏二遍,不知道悟老师会怎么想……他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听着嘎吱声中对方的喘息,也随着对方的节奏自慰起来。

这样是不是就能假装自己插到对方的穴里了?

意识再次开始飘忽,不同于困顿造成的身体下沉的错觉,夏油杰这次只觉得自己飘起来了一样,就在月色下捋平五条悟的身体,将肉棒插进那处冒水的温柔乡,把那里捣得水花四溅,再喷得到处都是。

嘎吱,啾,嘎吱,咕啾。

他真的听到了粘稠的水声,热热地烧得他飘飘忽忽的意识更不清醒。

就看一下,对,就只是看看悟老师有没有好好睡觉。

夏油杰一边这么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一边侧过身,一只手扒在了上铺的围杆,慢慢地探头去看。

五条悟正闭着眼睛喘,盖着的薄被遮住了那一处凹谷中的温柔乡,他的两条腿放松又绷直,连着脚趾都和猫咪一样张开再蜷起,呼吸声和水声揉在一处,甜腻腻地勾着夏油杰往下探。

他看到了五条悟的另一只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今天在修这吱吱呀呀的钢架床时,他自己穿着的背心。

原本是打算天亮了赶紧洗干净,这会儿被五条悟当个宝贝一样紧紧攥着不撒手,甚至情浓时还将淫喘着的口鼻凑在那上面,痴迷地嚼着男人的味道。

夏油杰这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看着自己的前辈拿着自己的衣服自慰,床铺还是他们两个修好的,嘎吱嘎吱、啾、吱呀吱呀、咕啾,震动的频率越发快速,夏油杰紧紧盯着对方的脸和裸露出的皮肤,干渴之余更是懊悔。

不该看到的,他不应该看到五条悟这副模样才对。无事发生,对,装作无事发生吧,明天还要早起、帮忙、洗衣服、收拾……

“杰。”床停下来了摇晃,对方的声音清晰地直直钻进了夏油杰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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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满足地喘了一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软绵绵地不想动,但是总归是要让这孩子意识到这场勾引是他的肆意而为。

夏油杰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僵住,血液轰鸣声吵得耳朵嗡嗡作响。完蛋了,被发现了。

就在夏油杰打算装死装到底,保持姿势等着五条悟再次睡去时,五条悟却拉动了手边的灯绳,咔嗒一声,瓦数不大的灯泡闪得夏油杰眼花。

五条悟躺在下铺,声音慵懒而甜蜜:“我看到你的头发垂下来了哦。”他没说谎,在月色笼罩下的屋子里,就在他含着男人的贴身衣物时,挂在床边垂着的黑色长发也一动一动,搔得他心痒。

那流淌在视野中的、一晃一晃的黑色瀑布,尴尬地停了动静,一点一点地被少年收拢了回去。

真可爱……

又是嘎吱一声,下铺的教师拿着刚刚的“罪证”冲着上铺的少年晃了晃:“都看到了,杰下来睡,好不好?”

“……悟老师,我现在下去,不好。”夏油杰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咬着牙床小声拒绝。

“杰,看着我好吗,反正刚才都被你看到咯?”五条悟又笑了一声,他看少年犹犹豫豫地探出半个脸颊,干脆地将盖在下身的薄被掀开,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当着少年的面轻轻地揉了一把软软地垂在胯间的阴茎,将那根粉白的性器按在了腿间,夹进了腿缝中,月色下盛满了温柔的眼睛望着上铺的少年,轻声道:“好吧,那悟老师……也不对?那,白娘娘就藏进山洞里啦?”

噗通,嘎吱嘎吱,砰。

五条悟眯起眼睛盯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抬手抚摸着他垂在自己脸颊边上的头发:“好吧好吧,想要见到白娘娘,可得有雄黄酒,杰知道吗?”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悟老师,我……”夏油杰也是一时血冲到头顶,直接从上铺翻了下来压在了五条悟身上,他看着对方的眼睛,方才的一股劲儿倏地转了个弯儿,泄在了通红的脸蛋和耳廓,“悟老师……”

“杰想怎么做?”五条悟捏了捏对方红透的耳垂,软乎乎的,像揉一坨加了蜂蜜的、醒发好了的甜面团,再热一些,就能裹了温的糖馅儿一口吃下肚,热热地叫心底都化成湾在水底的月亮。

“悟老师……”夏油杰闭上眼睛低下头,用力磕在了五条悟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少年的初吻应当是甜的、软的,而这下磕在了牙关,凭空多了点跃跃欲试的血味,夏油杰似乎也磕得懵了,犹犹豫豫地分开,慌乱地看着五条悟,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只是亲个嘴儿罢了,怎么连心都要从嘴巴里蹦出来呢?要将这颗心从嘴里吐出来,囫囵喂给对方吃下肚,要他的肉里融了自己的血。

“悟老师……我还想……”少年喘着气贴在了教师的身上,白炽灯周围扑棱扑棱地围了吵醒的蛾子,扑腾了几下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我想……”

“杰……放心来,继续……”五条悟抬起一条腿,白皙的足跟挨在了对方的腰际轻轻地蹭,床板轻轻地嘎吱了一声,倒也奇怪,刚刚觉得这声音吵,现在却显得这动静既臊得人心慌,又坦坦荡荡地催促他俩再快一些,再近一些。

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从嘴唇开始,情欲也沿着贴合的地方发酵,夏油杰仗着自己的体力略胜一筹,非要将高潮过一次的五条悟亲得腰软腿软轻轻锤着他的胸膛,这才恋恋不舍地吸了一口他露出来的粉红色舌尖,压着他的耳廓喘:“悟老师……我忍不住……”

“忍不住呀,杰想要做什么?”说什么忍不住,若不是觉得这孩子隔了这么久才相见,五条悟才是忍不住的那个。他早就想一见面就抱着他滚到柏油马路旁边的地里,脱了他的衣服裤子吸他的屌再放肆地骑一通,然而少年心性羞涩又矛盾,得慢慢来才行。五条悟拉着夏油杰渗出汗的手心往自个儿下身探,“想不想摸摸洞里的白娘娘?”

“悟老师……悟老师……”夏油杰眯着眼睛不自觉地耸着胯,活像是第一次动了窍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毛茸茸小动物一样耸得又快又不得要领,他只觉得下身硬得很、烫得很,想钻进冷水,又想撬开热融了的蜜蜡,少年披着的长发搭在了身下的教师白皙的皮肤,痒得五条悟轻轻地笑,便掀了被子,让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对方目中的美食。夏油杰捉住了对方胯间那根白得透粉的东西,急迫地往上蹭,“悟老师、白娘娘好滑……”

“因为白娘娘喜欢……嗯!喜欢你呀……”五条悟被这少年不得章法的抚弄摸得跟着发了情,捧着对方的脸咬着他的嘴唇索吻,恨不得把自己煮得化开了融进夏油杰的舌头里,五条悟难耐地挺着腰,大腿根碰到了对方的阴茎,被烫得抖了一下,又欣喜地分得更开,他要让夏油杰把自己捻平展开,用情欲当画笔,一笔一划地把自己涂个乱七八糟才行。

“悟老师……好吃……”迷迷糊糊的少年吮着糖果一样吸吮五条悟伸过来的舌尖,他的手从对方的锁骨描画,指尖带起五条悟轻轻的颤抖,坚韧的莲芯被揉开成软了的白泥,稍微加一点催化情欲的蜜糖,就能松松地泄进少年的身下。

粘稠的、香软的馅儿,终于是在时间的蒸腾中羞涩地凝出了一点点柔韧的内里,被眼前的少年拢在手心疼惜地揉。五条悟少有的自渎都是照着夏油杰印在小小的手机屏幕里的模糊照片,他想,终于是被他等到了。

后腰被抽了筋一样失了力气,五条悟一手搂着夏油杰的脖子,也顾不上散乱的长发缠在自己的手臂,照着对方的下巴啃,少年的胡茬长得飞快,来时仔细剃了,不到一天,又是短短的、密密的扎,五条悟用舌头舔,边舔边呢喃着疼和爽。下腹杵着的棍子耀武扬威,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夏油杰并不太清楚少年人的资本,然而他拢着的白娘娘滑不溜手地要钻他的虎口,他脑子一热,直接将自己的阴茎与五条悟的按在一处。

两人一道儿喘了一声。夏油杰喘得惊奇又克制,五条悟喘的欣喜又放荡,他也拿着手去碰夏油杰的手背,额头抵着对方的,试探着动了动。

吱呀,吱呀,老旧的床又响了起来。

“杰……呜呜,好舒服……好热……”舒服过头了……原本勾引着这孩子的五条悟还想着要做一回健康老师,好好地给夏油杰上一回课,而脑子里的教案还没写几笔,就被夏油杰攥着大腿耸腰,蹭得教师不住地张着嘴露出舌头,将自己变成了现成的教具,迫切地塞进了学生的手中。

“悟老师……我也……”少年急切地耸着腰,空出的一只手一会儿摸摸对方汗津津的脸蛋,一会儿碰碰湿漉漉的睫毛,仿佛捏在手里的是飘飘忽忽的云,非要一寸一寸地摸个透彻才行。

他盯着五条悟迷乱的脸颊,又将目光下移,放在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挺立着的乳豆上,那里在灯下被自己的影子遮住一边,亮着的一侧粉嫩嫩地勾人,暗着的一边羞答答地藏着,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他低下头,试探着亲吻,惹得五条悟本能地颤了一下,又照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拍:“坏小子,从哪里学来的、老师要揍你……”

“我、我也不知道……”少年嘴里叼着五条悟的奶头,哼哼唧唧地撒着娇,热热的硬物几乎要把身下老师的大腿烫破一层皮,他可怜兮兮地抬着眼看着五条悟,小声道,“宿舍里他们看那种片子……是操女人的,我……我不会……”

“杰你说什么、不会什么呀?”五条悟听出来了夏油杰是说他自己是个雏,坏心眼的男人却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他撅着嘴伸手照着少年那根大棍子打了一下,没把对方打疼,倒是把自己的手心打得发热,连带着下身的穴也又热又馋地缩个不停,他分开双腿,握着对方的手往自己的蜜洞摸,还要抬眼瞪着少年通红的脸,勾引他往下面瞧,“学会操女人,老师也不许……杰也是要当老师的,悟老师不让你操女人……”

“悟老师……!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夏油杰脑子发热,又被五条悟逗得脸红心跳,他的手指碰触到了柔软的、湿润的小洞,那小洞里仿佛真的藏了妖精,嘴一张就要咬他。少年照着那软洞揉了揉,忽地明白了这是他的悟老师在教他怎么操男人……夏油杰呼吸一梗,胸膛起伏越发明显,他小心翼翼地照着五条悟的脸上瞧,还在揉着软肉的手指试探了一下,直接插了进去。

五条悟满足地叫了一声,活像是村里第一次知道发情的小猫,他咽着口水拿两只手给夏油杰打着手活儿,那根棍子兴奋地搏动,耀武扬威地对着自己的脸,五条悟连腰眼都泛着酸,临上场了又开始怯——这东西这么大,真捅进来了怕不是连脑浆都要被搅糊了……

小孩儿却是急,开了荤哪里有停得下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扩张到多细致才能捅,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体里面有哪些得照顾到的地方,夏油杰隔着五条悟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晕乎乎地照着五条悟的耳边喘:“悟老师、我不操女人……真的,我只操你……”

“呜呜……!杰的大鸡巴要插进来了……”直白的求欢比刚才的试探刺激百倍,五条悟眨巴眨巴眼睛,眼角被情欲蒸得通红,他在夏油杰的身下分开大腿抱住自己的膝盖,憋着气看那根棍子往里插。

怎么可以这么多水啊……夏油杰只是进入了半个龟头,险些被热热的淫液滑得捅歪,少年一时急躁,大手死死地压住了五条悟的腿根,一鼓作气全部捅了进去。

五条悟仰着脖子双眼翻白,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都灵魂离体,飘在灯泡上看着夏油杰捣他软靡的穴,溅出的水液噗嗤噗嗤地喷在夏油杰的胸口,连他搭在胸前的长发也湿了个透。

“悟……”夏油杰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汪甘甜粘稠的、蜜淌出来的池塘,一抽一动都惹得没吃过正餐的肉壁大口大口地吞,床板的吱呀声逐渐被越发高亢的呻吟盖过,他拉高了五条悟的一条腿,粗长的凶器换了个角度,终于是插到了底。

五条悟爽得全身都在发抖,他慌乱地推着夏油杰的胸膛,软绵绵的像猫咪踩奶,将对方的头发挠得乱七八糟。

第一次被他想要的男人干穴就操进了结肠口,五条悟哪里料想过这个,而夏油杰还不满足,粗硬的阴毛扎在微微充血的穴口,非要将两颗饱满的卵蛋也往里面塞。五条悟受不了了,带着哭腔轻声骂:“你出去……不要你操了,好深……坏小孩、呜呜……塞不进来的、慢一些……你慢点嘛……”

“对不起悟老师……太舒服了我真的忍不住……”夏油杰喘着气,双手托着五条悟的屁股用力往里面顶,甬道里的肉粒又软又热情地嘬着他,吸得他头皮发麻,少年忘情地动着腰,动作大到整个床晃得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他凑在了五条悟的胸口,呵了热热的气去舔另一边没被疼爱的乳粒,齿根扣住了轻轻地磨。

“不给你……不给你操了……你这是强奸、要进牢里的……”五条悟瑟缩着试图逃离过大的快感,而夏油杰却像是怕他溜走一般攥着他的屁股上的肉,急迫地把自己再往里面送个几寸,被苛责的结肠口哪里受得住,整个穴都活了一样又挤又吸,嘬得夏油杰更硬了几分。

夏油杰看五条悟软绵绵挣扎的样子,心疼之余又多了点被月亮也晒不到的心思,他故意凑在了对方的耳边,哑着嗓子道:“那就算强奸吧,今天把悟老师里里外外奸透了,明天我自己去自首……穿的衣服留给你,悟老师想起来了就拿着用,等我回来了就把你按在这里继续奸,悟老师喜欢吗,肯定喜欢吧……你又出水了哦……”

“不、不要说了……”五条悟心若擂鼓地偏过头,他刚刚听了那一串荤话,被逐渐干开了的穴一缩一缩地吸着对方的阴茎,仿佛随着那话语一般当真变成了被奸透了的婊子,满脑子都是他男人的鸡巴要插他的骚洞,嘴角都挂上了痴渴的笑,“杰、坏小孩……让白娘娘知道了就活吞了你……”

“悟现在就在活吞了我啊……”夏油杰干得卖力,他看五条悟已经不再往里缩,晃晃悠悠的“白娘娘”半软不硬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水,便也知道了他是喜欢,索性更过分地插进了最里面快而狠地动,把那肉穴搅得淫红软烂,水液淅淅沥沥地往床单上氤,“悟老师、悟……我……我要丢了……”

“不、不行……不要内射,不行……!”搏动的阴茎紧紧贴在了被欺负得吐水的肉壁,翘起的头部兴奋地照着最深处的小嘴插,五条悟下意识地推着夏油杰的肩膀,但两条腿却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了他的后腰,半分都不愿松开。

算是年长者的撒娇,也算是少年人的无辜,夏油杰射在了那口汁水淋漓的穴,年轻人积蓄了不少的子种被五条悟咽了个干净,再往前一摸,白娘娘慵懒地软成一滩,断断续续地吐着水,黏在了二人紧贴着的下腹上。

“……悟老师,我、我……嗯,我帮你换衣服、换床单,我们一起睡,你不要说我是坏小孩了,好不好嘛?”初尝禁果的少年可怜巴巴地垂着眼,软下来的阴茎还埋在对方的穴里,他用胳膊撑在五条悟的身边,低下头蹭着对方被自己啃得乱七八糟的乳肉。

“哪有好小孩第一次学习就知道怎么操男人了,你个坏小孩。”五条悟笑着拍了一下夏油杰的发顶,看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心底那点儿时存下的芽抽长成脆生生的枝桠,晃啊晃地结了甜蜜的果,“不过呢,杰只是我的坏小孩,明白了吗?”

“唔嗯!”得到了对方的允诺,少年兴奋地直起身,砰地一声撞到了上铺床板,龇牙咧嘴地抱着头埋进了五条悟的怀里,“呜呜……”

“看样子杰还是个傻小孩。”被对方的一连串动作可爱到的教师笑了笑,摸着他的头顶安抚,安抚着安抚着,就变成了搂在后脖颈的挑逗。

“悟……”夏油杰疼劲儿过去了,这会儿被五条悟一撩拨,白炽灯晃了晃,掩盖了点情事的痕迹,他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这可不行啊,杰,老师都说了再这样是强奸了。”明显感觉到埋在穴里的肉柱兴致勃勃地膨胀,五条悟喘了一声,猫抓一样挠了挠夏油杰垂在胸前的长发。

然后,等少年瘪着嘴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发力,把少年掼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老旧的床板长长地吱呀了一声。

五条悟骑在夏油杰的胯上,肥软的屁股吞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地蹭,背光下,一双眼睛亮得出奇。

就像是真的被蛇盯上了一样……夏油杰眨了眨眼,只看五条悟越凑越近,湿软的舌含住了他肥厚的耳垂,他听到了对方轻轻地、勾人地笑。

“这下,换悟老师来奸杰老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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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sob::sob:我怎么一年以后才看见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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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的文 很香的粮:sob:好吃:yum:我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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