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夏x狐五
七月,雨水旺季,连绵的阴雨天气对怕热的蛇妖来说十分友好,但当事妖夏油杰表现的并没有多高兴。他揣着手端坐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柳杉树底,耐着性子等待雨停,也等着约好今日见面的五条悟。
大白狐狸姗姗来迟,他没有撑伞,打下来的雨水落不到身上,识趣地纷纷避让,于是扑进怀里的就是一只蓬松干爽的狐狸。
“杰!”弹跳力惊人,忽略自己的体型和重量,直接窜到夏油杰肩上压下他半边肩膀,亲密的拿脸颊毛蹭他的侧脸。
蛇妖锻炼的勤奋,地盘很稳,发达的斜方肌托举一只庞大的白狐不成问题,夏油杰不动声色的抬手将五条悟捞到胸前顺毛,悄悄活动了下被突袭的肩膀。“怎么来迟了,路上有危险吗。”
虽然知道没有人能伤得了五条悟,夏油杰内心深处还是潜意识的担心他,觉得毕竟悟是一只柔软又没有防备心的狐狸,对人性妖性的理解就像他的毛色一样纯白,很容易受骗。如果五条家的老狐狸们知道夏油杰对他们家主抱有这种看法,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狐狸的两只前爪搭在夏油杰肩上,慢慢化形成人,“三个学生也都想来见你,我就给他们布置了作业,稍微耽误了点时间,杰是不是很想我?”脸上势在必得的笑意看起来挺骄傲,隔着蒙住眼睛的布条,夏油杰都能感受到狐狸狡黠的视线。
“嗯,很想悟。”言毕附上证明想念心迹的肢体行动,环抱着五条悟的腰吻住对方的嘴唇。
浅尝辄止的轻轻啄吻后就结束了双唇交接,五条悟意犹未尽地又贴过来,被夏油杰点着唇珠推远,“再吻就想做了。”
“那就做嘛。”五条悟锲而不舍的抵着夏油杰的指腹与他的推力对抗,继续凑近要亲亲。
不行,夏油杰坚持,说就快要成婚了,按规矩这个时候也不该做。他狠心地捂住五条悟的嘴,任狐狸充满明示的讨好舔着掌心也八风不动,比起妖怪更像个冥固的和尚。
“你不是平时最讨厌猴子了吗,怎么这时候反倒管起什么规矩,那我其实婚前也不该来见你的,我走了。”白狐气乎乎的变回原身,从夏油杰膝盖上跳下去时尾巴不轻不重地甩了男人一耳光。
他本也没打算真的走,所以被一条满是漆黑鳞片的蛇尾勾着后腿拖回来时也只是象征性的骂骂咧咧了一阵,重又被夏油杰搂在胸前时还抬爪拍上了浴衣下健硕的胸肌。
“别生我的气。”夏油杰此时下半身已经完全恢复成蛇类的长尾,光滑冰凉的鳞片缠依着狐狸毛绒绒的大腿。尾尖来回晃动着,有意无意地刮蹭过腿间的私密部位,仿佛没注意到似的摆出一副诚恳道歉的表情,“很久没做的话,悟的身体也会更敏感吧?我想在新婚夜里抱那样可爱的悟,所以先忍一忍可以吗。”
下腹毛发里藏匿着的阴茎已经被拨弄得充血,从雪白的绒毛里挺立出赤红的色泽。五条悟不信夏油杰没感觉到,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人又不肏,太坏了,偏又被弄得舒服,如果戳穿夏油杰又怕连这点甜头都没得尝,只好被弄得眯着眼睛在他胸口乱蹭。
见五条悟憋着不作声,夏油杰撩拨尾巴的动作就越发明目张胆,逗弄卵囊还不算,尾尖点到穴口时五条悟终于叫了一声。
“不是说不做吗…怎么还…啊!”坚硬的尾尖细且灵活,加之表面都是光滑的蛇鳞,夏油杰其实没打算真的进去,无奈五条悟狐性淫荡,随便弄弄就软了穴口的褶皱,一不小心就吞进了夏油杰的尾巴末端。
即使是夏季,冷血动物的体温和五条悟相比还是太低,白狐被穴里骤然闯进的冰冷激得一颤,夏油杰也没比他好多少,紧紧攥住了手底下雪白的毛发。“抱歉,悟…我这就出去。”
难得见蛇妖脸红,五条悟又是稀奇又是后面终于喂了东西正心痒,进了他嘴里的吃食谁也别想抢走,夹着穴口不放。顺势在夏油杰怀里打了个滚翻出肚皮,抱着后者的胳膊不放。他这一转穴里的尾尖也磨着肉壁跟着转了一圈,蔚蓝的瞳仁缩成条细缝,软绵绵的又叫唤了一声,勾引的成分居多,夏油杰果然意动,尾巴先他一步展露出情绪,在五条悟体内摆了摆。
来都来了,五条悟委屈的朝他眨着眼睛,蓬松的大尾巴一抬一抬的扫着夏油杰较为敏感的细鳞,“用尾巴又不算,杰不是也很想要我吗,尾巴都在摸我里面。”
趁夏油杰意志松懈,被狐狸温热濡湿的软肉裹得也颇为不舍,五条悟借机变回人形,四肢紧紧缠住夏油杰,凑近他耳畔煽风点火,“杰,动一动。”
“啊…!真的…在转,好舒服…!”蛇尾灵活,甫一动作就在穴肉里小幅度绕圈厮磨,翻卷层层肉褶。五条悟叫得欢,他向来在这方面缺乏羞耻心,此时存心引诱,更是肆无忌惮的放开了浪,一喊起来树上的鸟都扑簌簌飞走几只。
黑蛇的尾巴是从下往上逐渐变宽的,不过像夏油杰这样强壮高大的蛇族,即使是最纤细的尾尖处也有两指粗,如果不是五条悟变成了人形,一应的器官也跟着变大了,还真的吃不进多少。分开腿骑在夏油杰腰间逐渐生出鳞片的蛇尾分界处,柔软的臀肉渡给鳞片舒适的温度,夏油杰怕热,但五条悟的体温除外,贴在身上只觉得软玉温香,恨不得将整个尾巴都塞进那个潮湿暖和的小洞里。
穴居动物的本性都爱钻洞,夏油杰也不例外,而且他现在钻的是自己未婚妻的洞,于情于理都是天经地义。五条悟扭着催,他也乐意给,蛇尾用的力气大了些,一路推挤开围裹上来的紧实肉壁,抵达潺潺流水的水源深处,尖锐的尾尖轻轻搔着花心。
小穴久未经事,自从他们定下婚约后五条悟就被迫禁欲,夏油杰注重仪式感,非要等到洞房那天才操他。狐族又是开荤后缺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五条悟只好每夜边拿各种形状的玉势勉强慰藉渴得流水的肉穴,边咬着牙想气象神社今年怎么还不下太阳雨。
晴天下雨,狐狸嫁女,五条悟和夏油杰过了冬就在等这场雨,一直等到夏天也不走运。狐狸急得不愿再等,同样是冰凉的质感,他还是更喜欢夏油杰的尾巴,张着小嘴费力的吞食远比玩具大的多的蛇尾,仰起脖子呻吟。
流出的骚水顺着蛇尾淌下,鳞片湿淋淋的反着光,泛起一层淫靡的水色,五条悟撑到浑身酸软,许久没有这样饱胀过,软倒在夏油杰身上大口喘气。
待他适应得差不多,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拧着身子寻求更多摩擦,夏油杰也就不客气的在花道里搅动抽送,晃出黏腻湿润的水声连雨声都盖不住,狐狸一声接一声的浪叫,在夏油杰身上摇摇欲坠,耳朵爽得塌进白发里。
“嗯…!呜…顶太深了…!哈啊——”真挨了肏狐狸反倒好像受不住,尾尖戳弄结肠口软肉的黏膜时甚至喊出了哭腔。
那里一旦打开,狐狸就会被交媾的欢乐驱使完全在情欲中沉沦,五条悟对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又迷恋又有些畏惧。曾经插进那个小口的都是坚硬的肉棒,现在换了更软韧灵活,满覆硬质鳞片的尾巴,感受也完全不同,尾尖直接戳进了那圈肉环,畅通无阻的挑起,勾住了新嫩的肠肉轻轻拉扯,肚子里危险又奇异的快感让五条悟当场从穴口淋了股温热的水液。
“原来悟这里摸起来是这样的。”夏油杰眯起眼睛,感慨狐狸的柔嫩和湿热,听得五条悟挂不住面,挺大一狐狸羞得直往人怀里躲,不许他再说。
“少说话多干活。”脸闷在夏油杰肩颈,愤愤的咬了他一口,却被硌了牙齿。气得五条悟收紧小腹狠夹了夏油杰的尾巴一下,除了让夏油杰更爽之外没起任何作用。
黑蛇见狐狸炸毛,熟练的亲亲蹭蹭将其哄好,顺便诱骗着他换了个姿势。五条悟含着他的尾巴站了起来,背靠着柳杉粗糙的树皮,满是湿润光泽的漆黑蛇尾足够长且有力,缠着五条悟的腰和树干托举他腾空。蛇尾边在五条悟的腰腹滑动收紧,一面探入了穴内朝深处钻研。
这姿势远远看去像是被树蔓绑住,而且五条悟低头也看不清夏油杰在他下身究竟进到了哪里。夏油杰立在他面前,树叶的阴影掩盖了细长蛇目中的神情,这种捕猎般的姿势让五条悟生理的感觉危险,失重腾空也导致他无处借力,伸进结肠口的尾巴缠绵的一搅,布满鳞片的尾巴即便光滑,鳞片的连接处依然凹凸不平,五条悟一下就扶住缠在腰侧的尾巴,嫣红的嘴唇张开吐出惊呼。
适当的距离可以更清晰的欣赏花穴吞纳尾巴的美景,褶皱完全舒张敞开,比旁边开着的红山茶还要艳丽。和进出其中的墨黑构成近乎诡异的情色画面,进出的动作一放慢,包裹的那圈殷红的穴肉就会情意绵绵的翕动,一次次含着吻着邀请夏油杰的尾巴。
结肠口在拨弄中变得柔软温驯,夏油杰紧紧缠牢五条悟,不疾不徐的塞入更多的尾巴进到他暖湿的巢穴。插得过于深了,五条悟真实的觉得肚子里满到撑得酸涩,眼睛跟着一齐发酸,“太多了…杰……”快感和难受掺杂得模糊界线,五条悟忍不住开始抽泣,但他下面的水流得比上面还多。
夏油杰安抚地吻他裸露的脖颈和胸部,吻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等狐狸渐渐止住眼泪。尾巴也偷偷的在狭窄的甬道里波浪式律动着前进,有节奏的蜷起又舒张。
张开时还好,只是太深,里面未知的敏感点被挖掘出来故意逗弄,五条悟只是咬着嘴唇抓着无从下手的蛇鳞呜咽。而蜷起的体积骤然集中在一处肉道,把狐狸的肚皮都撑得隆出怀孕三个月的弧度,他皮肤原本就白到透明,这样一来简直能隐隐透出腹下的黑色,宛如一张浸开水墨的熟宣。
“杰,不要了…不行…呜……”五条悟抓他的手指都在哆嗦,整只狐狸抖如筛糠,毫不怀疑再插下去夏油杰会整个破开他的肚子。
勒着腹部的蛇尾忽而用力,里外一并施压将可怜的花道挤到最窄,五条悟终于彻底崩溃的哭喊出来。攒在甬道深处丰沛的潮水简直是被挤得喷溅四溢,膀胱也惨遭蹂躏,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浇落,自己的双腿和狐尾连至夏油杰的尾巴无一幸免,其余的则渗进了本就潮湿的草地里。
“杰太过分了。”本想勾引夏油杰再好好享受,反被狠狠的玩得丢盔弃甲甚至失禁。明知道自己很爱干净,夏油杰还非要弄到他尿了一尾巴,五条悟决定生气十分钟不理这条坏蛇。
想到夏油杰全程连鸡巴都没掏,光用尾巴就把自己肏得泪水涟涟,大白狐狸真想一口咬住那条作乱的尾巴,又顾忌着脏没能下嘴。夏油杰施了个简单的小法术弄干净了两人,边梳理五条悟恢复蓬松洁白的绒毛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大福。
“请我神社里那两只小猫做的,浆果奶油馅,你肯定没吃过,尝尝?”
献上甜食作贡品,总算顺了白狐的毛,五条悟不和夏油杰计较,懒洋洋的趴在对方凉凉的鳞片上,“什么时候才能下太阳雨啊,要不回去我让惠用鵺下一场好了。”
“也是个办法。”夏油杰竟然赞同,五条悟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同意了?你不是最注重仪式感吗?”
“现在想一想,还是快点娶到悟比较重要。”夏油杰捻下身旁的红山茶,随手别在五条悟耳边。
白狐惊讶到都没有发觉夏油杰给他簪花,当即拖着酸软无力的腰蹦了起来,“那我现在就回去找惠!你先别走!不对你先回神社准备接亲,我的角隐好像还没做好……”
五条悟顶着红红火火的花朵,很快就飞得不见踪影,夏油只来得及帮他把敞开的蓝色蜻蜓浴袍拉好,无奈的看着消失在远处的白色残影。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确定两根半勃的阴茎不会太明显,召唤出一只会飞的妖怪骑着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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