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早该注意到的是:夏油杰向来不会允许自己在清醒时散发,遑论穿古怪宗教服饰。
他盲目依赖咒力,单感觉到熟悉气味,以为是夏油外出任务归来,外套也没穿,赤着脚踩一双棉拖,预备伏在夏油宿舍袭击,抢走他手头那一袋不知什么口味的奶油甜品。开门进来的的确是夏油,只是高许多,五官比早上那个看起来更成熟了,肩背宽厚,见到他坐宿舍床上,只一笑,道:“这我倒没想到。”
下一秒来得突然,五条被他袭击了。即使可全时间运转无下限术式,在夏油身边,五条也从来不开术式防御。这股突然的咒力像冰冷薄荷油,沿太阳穴注入他的眼睛,清明的六眼短暂地陷入视野的空白,几乎有挖眼一般痛苦。再想动用术式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夏油向他眼内注入的是压制咒力的术式,五条仅剩的咒力对付诅咒勉强,对于另一位特级咒术师而言简直不堪一击。
冰冷而柔软的咒灵触手缠上五条的脚踝和手腕,将他吊起来,悬在半空。夏油整了整自己的袈裟,盘着腿坐上房间里书桌前的扶手椅,眯起眼,打量还是学生的五条。十七岁的五条悟已有了成年后的身高,四肢修长,他还穿着睡觉时装扮,宽大的毛衣随双手的拉高而缩起,露出底下洁白平坦的小腹。
夏油伸出手,抚摸五条光裸的小腹。先前五条骂他神经病和疯子,快解除伪装,不管是什么样的咒灵都会被自己祓除,他被养成金贵大少爷,骂不出几句脏话,夏油听他骂够了,才让咒灵的触手塞到他嘴里,爬进五条喉管。他甚至有心情做解说:“这是一只由人转化出的咒灵。他死于一场性事,因此没有太多攻击力,只是会无限制地渴求性爱。我很少使用它,现在看来,用在悟的身上倒很合适。”
五条瞪着他。在说话的间隙,那只咒灵已拖着他到了夏油的床上,渴求人体温度一般顺他衣领里爬进去,用长了触芽的分支摸到五条的胸口。那里色素浅淡,白得茫茫一片,仅乳尖带着些淡粉颜色。触手缠住它,然后张开顶端的小口吸吮。另一侧的分支则滑进他长裤裤腰里,扫过臀丘,最后停留在会阴前侧。
五条表情煞白,夏油便猜想这个世界的五条也拥有不一样的身体。他调整好坐姿,看忠诚的触手向他汇报情况。五条的性器如他本人其他地方一样色泽浅淡,体毛稀疏,一座圆鼓鼓的山丘,柔软如蜜桃,中央紧闭,只剩一条粉红的裂缝。咒灵将自己的一只触手变大、变宽,生出许多密密麻麻的凸点,强硬地挤进五条的腿间,包裹住他的整个阴部。
未经人事的处子大多敏感,刚才那个动作就让五条受了刺激,额头抵住床单,腰塌下,后臀高高翘起。咒灵在寻找到恰当的位置后就开始按照生前记忆运动,包裹他下阴的触手来回往复,磨了几下,五条就忽然呻吟一声,又软着腰塌下去。他到底初尝人事,只在外面磨了几下就尝到了高潮滋味,此刻正用额头抵着床单喘息。那一只触手不再变成毯子形状,它转变得修长,大量纤细的触手扒开正向外流水的穴口,蛮横地钻了进去。少年模样痛苦,大概从未受过这样被拓开的苦痛。夏油打量他的模样,好声气地说:“那我来帮你一下吧。”
咒灵听从主人指令,拉拽着五条过来,让成人可以拥抱少年的肩背。他伸出手,捏住了五条双腿间因方才高潮而挤出阴唇间的阴蒂。身下白发的少年剧烈地挣扎一下,想要并拢双腿,但处于情欲期、平时又依仗咒力而非体术的半大少年的微弱力气显然对成人来说是杯水车薪,夏油轻松地把他压住,强迫他分开腿。那颗阴蒂被他熟练地来回抚摸拨动,又被分开包皮,露出其中小小的、真正敏感的尖头。五条悟惊呼一声,腰部剧烈弹起,但此刻的挣扎都像是打闹,阴蒂头被直接抚摸的快感打上他的后脑,让他大脑空白一片,嘴里甚至连呻吟也发不出来了,只能不住摇着头,去咬自己脸颊边垂落的湿发。
夏油见状,倒并无任何触动,只是垂着视线,轻轻地撸动那一点坚硬的软肉,任凭五条在他身下弹动,预备先用手将这个小家伙玩到能适应他的程度。插进五条雌穴的触手开始缓慢地抽插,有一些则爬得更远,抵达他紧闭的后穴,来回抚弄。这时夏油才像是忽然察觉到什么,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向下一掐,捏住了阴蒂头的根部。
五条在这下轻掐的刺激下抵挡了高潮。他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还储存着这么多的液体,剧烈的、电流一般的快感刺进了他的大脑,让他尖叫着,双眼翻白,脚趾蜷曲,头颅高高地向后仰,阴唇间射出一道清液,甚至打湿了两人身旁的家具。不必说,夏油的衣服自然也被他的淫水泡透了,受害者也是始作俑者。他倒并不介意,只收了手,将沾着稍有些粘稠的液体的手指放在嘴唇旁,伸出舌头舔一下,又顺势伸出手,把刚经过高潮、此刻还在抽搐的男人抱在怀里,伸手抚摸他的后背。夏油撩开他遮住皮肤的短发,伸舌去舔他的后颈。过强的刺激使五条不自主地发抖,他仰起头,张开嘴试图尖叫——
但夏油握着他的下颌抬高,漫不经心地堵住了他的嘴。男性生冷的气息毫无收敛地探进他的口腔,扫过他口腔里每一处,缠着五条的舌头翻搅几下,又探得更深,像是在用舌头操他的喉咙。五条咬夏油的舌头,试图挣扎着退出去,但现在的状态下,他甚至连反抗的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被夏油按着后脑亲吻,从口腔中泄露出呜呜的哀叫声。
在标记与亲吻下,五条竟然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锲而不舍扩开少年的咒灵从后穴里钻出来一点,敏锐地发现红肿的小穴又开始痉挛着收缩,吐出一股一股液体。它像自己的主人,尽管没有意识,也没有比夏油少几分恶劣,当即分出一只触手去拨弄五条的阴唇,惹得少年发抖的幅度变大了,只能伏在夏油的身上,吐出些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更成熟的男人把自己的目光转回来,待五条剩下的高潮余韵过去后,才体贴地用两指分开他的阴唇,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去。他们是骑乘位,五条又生得高,这一下坐进去快整根,直直戳得最深。白发的少年试图挣扎,呜地哀叫一声,感觉自己几乎被彻底撑开了,身下这个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血管狰狞,一寸一寸擦过他先前从未被造访过的嫩肉,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发疯。阴道内壁被磨得爽了,竟然主动地又吐出些液体来润滑,五条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在夏油的腿上扭来扭去。
夏油倒没管五条的心理活动,他也懒得管。刚才咒灵分泌出的黏液消解了五条的外衣,白发少年早已周身赤裸,他刚才咬过后颈后就移开了脸,一路舔吻着向下,在舔过凸出的锁骨后又向下,叼住早先颜色浅淡、而今涨大的红肿乳头吮吸。五条是拥有子宫的那一类,能够怀孕。在怀孕过后,这里的肿胀会变得更加明显,乳孔打开、像红艳艳的花蕾,胸肌也会转为柔软的脂肪,仿佛秋日里成熟到饱满的、汁水丰富的果实,只需要轻轻一吮,就能尝到格外香浓的甜蜜乳汁。
五条刚张开口,男人的两只手指就压进了他的口腔,生生阻断了他的呻吟和尖叫。夏油在他身体里动了动,无不恶劣地说:“你猜猜是谁回来了,悟?”
木门里插入钥匙、旋转,大门吱呀打开,更清亮的、属于他的夏油声音响起:“怎么回事,悟,我看你房间没人……”
后半句戛然而止。
夏油今日独立出任务,他本不愿费事,但五条在INS上反复点赞一家洋果子店的提拉米苏,他下了任务,破天荒地去店门口排队,耽误一些时间。夏油原本打算于今日向五条告白,借甜品完成临门一脚,毕竟他们做近三年朋友,始终未捅破这层窗户纸。对于五条,夏油理所当然认为自己要占据主动地位,告白如此,其余事务也是如此。
进门时他只察觉到自己的咒力与五条的咒力,这也难怪,五条经常摸到他房间里玩游戏机。只是这次有些古怪,自己的房间门紧闭,而五条房间大门洞开。出于关切,他拿钥匙开了门,问出那一句话。
……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另外那个黑发男人竟然还游刃有余,伸手朝夏油打招呼:“下午好。”
夏油的第一反应是唤出咒灵进行攻击,但对方俨然并不在意这次攻击,抬起手,轻松地打了个响指。那只受夏油使唤的咒灵就调转方向,凶狠地咬上他的手臂。对方庞大的咒力给予威严,夏油被咒灵拖动,又安置到椅子上坐好。绳子一般的另一只咒灵温顺地裹住他的手腕和脚踝。
五条被操得大概已受不了了,双眼翻白,向外吐着舌尖。另一个夏油的阴茎还插在他雌穴里,缠在他身上的咒灵就变化出阴茎形状的触手,从刚才被自己舔舐到松软的后穴里操了进去。
两个肉穴同时被侵占的快感几乎让五条悟当即尖叫出声。阴道和后穴被两根粗大的阴茎撑开,几乎只隔着一层肉膜来回挤压,每一处舒服的地方都被尽情照顾到。夏油在性爱方面富有技巧,做得他几乎要丧失理智,那只咒灵则横冲直撞,顶得他只能闭着眼呻吟出声:“……杰……不要看……”
成年的夏油掰着他的下巴亲吻,愉快地说:“在叫谁呢?我也是杰喔。”他用力将自己埋进五条潮热的身体里,顶到肠壁深处,狠狠擦过腺体,又直直抵上了子宫颈口。五条扭动挣扎,但丝毫没有起到作用。按着他小腹,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顶了进去。
这完全太超过了。超过快感范畴的感觉充盈着五条悟的大脑,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刺进、劈开、完全占有,在一瞬间陷入了快感的地狱里。他在夏油插进自己身体里更深的那里时的一瞬间高潮,又在反复的抽动里被推向更多的高潮里。
抽出来时,五条像丧失了所有力气,咚地一声向后倒,眼神空洞,嘴巴张开,喘息着。他的阴唇被操得翻开,却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大概是夏油动用了些咒力,令五条的子宫闭合起来,将精液都锁在里面。咒灵射的东西倒从后穴处全部淌了出来,和他自己流的淫水混在一起。
“这就是杰对你做的事。”夏油蹲下来,亲吻五条的耳廓。在他们面前,那个真正属于这个时期的夏油表情惊骇,周身发抖。“你不是杰……杰不会这么做——”五条被咒灵放开,挣扎着去打夏油的脸颊,被他揪着头发拎起来,又按在了年轻夏油的腿间。
他的挚友腿间鼓胀发烫,隔着宽松长裤也可感受到男性器官的兴奋。五条被他彻底按在夏油胯下,又伸手去摸五条的小腹,寻到子宫的位置后,狠狠下摁。子宫高潮让五条刹那间竟然失神,吐着舌尖,一脸痴态,唾液从唇角淌下来,打湿那一块布料。他柔软的脸颊碰到夏油的腿间,把那一处蹭得更硬更烫。成年的教祖低下头,表情怜悯地看年轻的自己脸上复杂表情——他能猜到那些混杂什么,当然有愤怒,但肯定也有秘密被撞破的尴尬——甚至为此愉快笑出声。
“是吗,那你大可以问问你的挚友,”他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做的梦里到底会出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