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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的血?”
异变的人马魔王此时以人身示人,正交叠着双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大概在琢磨怎么有人如此胆大包天。
“嗯。”
吸血鬼贵族五条悟表面上依然高贵而体面,其实快要被饥饿折磨得发疯。他是血族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实力之强劲,让其他吸血鬼在他面前弱得像是凡人。可天才也有天才的苦恼,他进食非常困难,
血族精心饲养的血畜上供的美味血液对他来说难喝得令他呕吐。五条悟可是血族的宝贝疙瘩,族里长老为他的吃饭问题急得团团转,想尽办法寻找各种种族美味的血液送来给他,偶然才有些令五条悟能勉强入口。但随着五条悟逐渐长大,他的口味越来越挑剔,族里甚至折损了几员干将觅来邪恶生物的天敌——独角兽的血,它们拥有绝顶美味的血液,五条悟却也只是喝了几天便觉得难以下咽。
再这样下去,五条悟很可能离谱地被饿死。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血族神医家入硝子突然出了个馊主意。
“现任魔王的血肯定很美味,要不然你去试试?因为他很特殊嘛,他的血有极高概率会让你永远喝不腻。当然,如果连他都不行,那我就等着给你收尸算了。”
在当时,没人觉得那是一个馊主意,众人甚至一致认为这是一条充满希望的出路,只要能保住五条悟,血族愿意付出极尽高昂的代价来和魔王谈条件。
“不管什么条件血族都可以答应?”魔王夏油杰睨他一眼。
“差不多是的。”五条悟在血族备受溺爱,因此性格实际上非常乖张,但任性不代表愚蠢,如今有求于人,也知道要放低姿态。他思考着坐拥魔界的魔王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谨慎地没把话说死。
“我还缺一位妻子。”
“那简单,血族有很多美人……”
“有比你美的吗?”
“没……”五条悟惊讶地抬眼,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那就是你了。”
硝子!看你出的馊主意!
五条悟惊得张大了嘴,愣了一会才磕磕巴巴地寻找借口拒绝,雪色的浓密睫毛随着频繁眨眼而颤动。
“可、可我不能生育,不能延续您高贵的血脉。”
“呵,高贵的血脉?”
听到魔王讽刺的语气,五条悟茫然抬头,被对方的眼神盯得汗毛倒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可真是现实意味的马屁拍在马腿上。
硝子在他来之前和他说过,现任的魔王很特殊,原身是一匹魔马,是魔界圈养的再普通不过的坐骑之一。如无意外,他将在哪个小兵胯下度过被人骑胯的一生。可某天异变来临,他逐渐脱离了魔马的形态,长出双手、人身和头颅,彻底摆脱了屈于人下的命运,甚至在决斗中杀死前任魔王,一举从坐骑成为了王。
面对这位完全凭借运道与非凡努力登上魔界王位的魔王,你若是恭维他的血统,实在是令人贻笑大方。
五条悟清了清嗓子,长期饥饿给他带来的副作用几乎到了临界值,但他还是努力维持住了矜贵的表象,向自己的储备粮低头。
“抱歉,无意冒犯。”
“所以你的答复如何?”
“您可以再看看血族其他的美人……毕竟我是男性。”
“如果不作为我的夫人,你要如何解决频繁取用血液的不便之处以及……吸血时令我产生的冲动呢?”
“……冲动?”五条悟眨了眨眼,显然反应不过来。
“你不会以为魔王的皮肤可以轻易被利刃刺破吧?而且,我为什么要为不相干的人整日承担风险呢?毕竟魔界可不太平。”
确实,一般血族贵族喝血都是倒在水晶杯里如同喝酒般保持优雅,很少直接从生物的脖子上取用。但魔王不同,除非在他刻意放松的情况下,用吸血鬼利齿刺破皮肤,否则根本无法得到他的血液。除此之外,另一个办法便是由魔王自行损害身体来获取血液。
这两种情况都需要五条悟直接咬进魔王的皮肤,毕竟就算是由魔王自行割出伤口供五条悟舔舐,对方的血液如果真像硝子说的那般美味,饥肠辘辘的五条悟控制得住尖牙才怪,最终的情形还是要演变成他紧紧咬住对方吸血。再者直接吸血会很容易产生性冲动,这也是个大问题。
综合各方面来看,成为他的妻子,确实是个合情合理的提议。
五条悟已经离饿死不远,似乎确实没有其他选择了。他有点没辙,但莫名地也不是太过抗拒,只是有些疑问。
“为什么是我?”
他才不信这种身世的魔王会一时兴起为自己添一个莫名其妙的妻子。
魔王早将侍从屏退了,他从王座上起身,缓步向立于阶下的五条悟走来,在靠近的过程中身体拉扯变形,等行至五条悟面前,已然完全变为半人马的模样。
魔王的原形很高,以五条悟一米九的个子都得仰起头看他,他粗略估计对方身高得有两米五。夏油杰的马身非常漂亮,肌肉虬实,皮毛黑亮顺滑,充满力量感的马蹄或许随意一踢都能让普通魔卫兵一命呜呼。五条悟的视线随着马身往上,望向全然赤裸的人身,那同样是肌肉线条悦目的半身。腹肌纹路清晰块块分明,再上面是饱满又不夸张的胸肌,以及坚实的臂肌,这每一处膨隆与沟壑共同构成了一副迷人的身体。
五条悟的目光非常放肆,将对方的身材好生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将眼神转回他脸上,打算索要之前问题的答案,却在目光落到对方脸上后呼吸一滞。
全然化为人形事实上削减了魔王的魅力,将那些属于这个身份的张扬至极的东西都收敛了进去。化为原形的人马魔王魔素浓的几乎能看到实质,纠缠在他发间抹出一片阴影,显得那张脸更是邪性。方才人形时的压迫感与此时相比都能称为“稍显柔和”,所谓原形毕露,便是将所有克制与伪装层层剥落,将那些唯我独尊与冷漠坦然呈上。
此刻站在这里的若不是五条悟,恐怕早已跪伏在地,俯首称臣。
五条悟的目光毫无躲闪,无惧对方的压迫感继续细细打量,将目光落到魔王的头顶。那里有一对堪比艺术品的纯黑的角,粗壮又蜷曲,但以它顶端的尖锐程度,无疑可以作为攻击他人的凶器。在这对美丽的角下面,压着本该竖直在头顶的马耳朵,但它的位置被魔王的身份象征所挤占,于是只好可怜兮兮地趴在两旁,倒显得有点可爱。
“还没看够吗?”
五条悟突然回神,被拆穿倒是毫无局促之感,也不觉得这样死盯着别人打量是种冒犯。况且魔王的嘴角微勾,显然是心情不错。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还有人在我面前突然不穿衣服,很难不盯着看。”不知为何在看到魔王毫无遮掩的原形之后,五条悟竟然觉得再也没有放低姿态的必要了,反而会让人看不起。
魔王笑了笑,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投射的视线递到自己眼前来。
“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毕竟你已经打算答应了吧?不能连丈夫的名字都不知道。”
五条悟挑了挑眉表示洗耳恭听。
“我叫夏油杰,如你所见,是一匹半人马,大概吧。”夏油杰的大拇指在五条悟的下唇下蹭过,“至于我选你的原因,一是因为你够强,我在魔界毫无根基,对魔王之位以及我的性命虎视眈眈的人大有人在,虽然我很强,但毕竟寡不敌众。可如果有你在身边,不就方便多了?我只要得到你,甚至不需要在乎随之而来的血族的支持。”
听懂了夏油杰的言下之意,五条悟眸子发亮,露出一抹张扬至极的笑意。
“确实,以我的实力,你只需要我就够了。”
“你长久地留在我身边,就不需要再忍受饥饿,饥饿甚至拖累了你这个天才的成长速度。虽然他们都说你很强,但如果你有足够的营养供给,未来所能达到的高度绝非今日成就可以比拟。而我的血显然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通过空气中的气味或是别的什么来判定,你已经知道自己必然会对我满意,我猜你现在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咬断我的脖子吧?”
“咬断你的脖子是不可能的,我的吃相还不至于那么难看。你一直说着我够强,难道魔王就会弱到被我咬断脖子吗?即使是被我咬破皮肤都需要你刻意再刻意地放松下来吧?不然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呢?你刚刚说我很强是第一点,那第二点呢?”
夏油杰的笑意更深,他将指尖挤进五条悟嘴里,指腹的软肉直抵着尖牙,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见血。
“第二,自然是因为吸血鬼的自愈能力很强,唯有你才能容纳我。毕竟混到魔王这份上,总不见得再去找魔马交媾。但很汗颜,虽然成了魔王,我还是保有魔马的发情期,这或许就是摆脱不掉的出身吧。你解决你的进食问题,我解决我的发情期,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不是吗?”
五条悟虽然年岁尚小又总是为在为进食发愁,至今未经人事,但他依旧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
“只有我能容纳你……?”
这是有多大啊?!他身为血族最强自愈能力自然也是最强,对方说出这种话想必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出于这一点考虑,五条悟不禁有点背后发寒,眼神不自觉地向对方胯下划去,但以他正面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马身的胯下。他过去的人生都在挖空心思想办法从被饿死的境地里逃脱出来,况且以他的样貌和条件,想要寻找匹配的伴侣,哪怕只是露水姻缘,都十分艰难,他也打心底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
没经历过,没有兴趣,不喜欢也不讨厌,所以夏油杰提出以在他身边帮他度过发情期来作为交换提供血液,他也不觉得反感,但根据对方这样的说辞,与夏油杰交欢想必会非常辛苦。
察觉到五条悟的动摇,夏油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堪称温柔。
“放心吧,以你的‘本事’肯定能承受,而且我的血随你取用,如果你对我们的婚事没有异议,那我以后整个人都是你的。满足食欲后你将会拥有更强的能力,并不会因为我而产生什么损害。”
五条悟说不出来哪里怪,但总觉得对方在平平无奇的用词里面开了黄腔。但他很快发现黄腔不黄腔已经不重要了,美味食材当前,饥饿将要把他压垮,折磨得他几乎想要大喊大叫,他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将今天两人商议的事情一锤定音。
“那么,魔王大人,先保住您心上人的命吧,我快要饿死了。”五条悟对他呲了呲牙,语气故意显得有气没力颇为可怜。
夏油杰忍俊不禁,对他直接以心上人自居的行为并不反感,心情颇好地张开双臂,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那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咬?”
五条悟咽了咽口水,生怕自己会露出口水横流的丑态来,然后果断地坦白自己的贪心。
“脖子,杰,我想咬你的脖子。”
这时候突然亲近的称呼显然是一种撒娇,恰巧夏油杰很吃这套,或者说很吃五条悟这一套。再说他既然已经许诺任五条悟予取予求,便不会再拿捏姿态。
“当然可以。”
夏油杰大幅度地弯腰将脖颈送到五条悟嘴边,在身高方面一向鹤立鸡群的五条悟居然需要双臂吊着对方的脖子,这让他有些新奇,但他无暇顾及这些,张嘴狠狠咬住自己猎物搏动着动脉血的脖颈。
“唔!”夏油杰浑身一紧,身体的自动防御机制差点让他产生攻击行为,被咬住脖颈的感受也让他心惊,但他还是理智地刻意放松了那些警惕之心。五条悟抱着他的脖子,一下就被他的血液迷住了,吸得猛烈又忘我。他从未如此满足畅快,几乎合上了眼,世间一切都与他无关。
夏油杰身为魔王,自然不可能被他吸血而死,但血液的急速流失还是让他晕眩,毕竟这辈子没吃过一顿饱饭的五条悟此时简直如同饿狼一般,恨不得要将猎物当场吃干抹净。五条悟的尖牙狠狠地嵌在他的脖颈上,舌头兴奋地僵直着抵在尖牙下方的皮肤上,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夏油杰没想到自己脱胎换骨之后居然还有这种致命之处被咬住,身为猎物的时刻。
他无需惧怕,但应当苦恼,因为传闻中吸血所伴有的那种效果渐渐升腾而起,他被五条悟越发凶狠的吸食引得战栗,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脸很快红了一片,热意随之窜过全身,让他陷入陌生的困境之中,仿若身处岩浆中飘荡却毫发无伤。
滚烫又灼热,晕眩又危险,是先会被烫焦还是被溺毙呢?这份吸血附带的情欲反倒比吸血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掠食,完全被五条悟死死拿捏住了,根本无法反抗。
夏油杰被这完全掌控了他的情欲压得矮下身子,浑身发软地轰然倒地,侧躺在地上任五条悟吸食,双臂搂着紧紧攀附着自己的五条悟,好像一只心甘情愿献祭自己的祭品。
过了好一阵子五条悟终于吸得半饱,恢复了一些神志,他将自己从夏油杰脖子上拔下来,多少对自己的吸食无度有点担心,于是开口问了句“没事吧?”,眼神却盯着从伤口蜿蜒而下的一道血迹,着魔地凑上去由下至上一舔而尽。
因此对于五条悟的问题,夏油杰回了一句呻吟。
五条悟惊异地瞪大了眼,因吸血而变为红色的双瞳看怪物似的向夏油杰望去,刚刚还高高在上的魔王怎么如今能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反差让他大为震撼。
夏油杰被他看得来气,眯了眯眼去掐他的脖子。
“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还不是你害的。”
夏油杰掐得不重,五条悟也就懒得逃脱,他眼睛转了转,迟缓地忆起吸血还有那么项副作用,立刻打算趁着姿势方便看看到底是什么尺寸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好有个心理准备。这一看不得了,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看看那东西又去看夏油杰的脸,看了夏油杰的脸又去看那东西,眼中的震惊之色是他平生未曾有过的。
“你、我、这!”五条悟往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发现这半勃的东西都能有他会阴到肚脐的距离那么长。他对夏油杰眨眨眼,表情震惊到搞笑的地步,然后谄媚一笑,试探着发问。
“我能反悔吗?”
“我可不提供免费试吃。”夏油杰声音含着笑意,表情却不动如山。
五条悟夸张地嘶了一声,挤眉弄眼地和他谈条件。
“杰,宝贝,我们能不能下次再……?你看,我还小呢,还是个孩子,一下受不了这种刺激。”
“那我怎么办呢?这可是你闯的祸,并非普通情欲,几乎是种魔法了,你想临阵脱逃折磨死我吗?”夏油杰听他连“宝贝”都张口就来,几乎忍不住要发笑。
“我……”
“总之,你可得负起责任来,不想做到最后就通过其他的方式来解决。”
“……”五条悟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到自己嘴唇上,耸然一惊,但这好歹是个折中之法,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应下了。
五条悟盯着那还没发挥出完全实力的大家伙咽了咽口水,看着它随着夏油杰的呼吸在马腹下微微起伏,简直像是一柄准备出鞘的骇人凶器。暗色的头部从肉鞘中露出一截,只要再受些刺激便能使人窥得全貌。五条悟在夏油杰的视线下试探着触摸这柄凶器,发现它弹动了两下,惊得缩回手,但想起如果现在退缩自己的身体就很可能被这种庞然大物侵犯,还是咬牙又将手放了回去。
自渎他好歹做过,于是他试探着用手撸动,而对方很给面子,没几下便膨胀起来,头部逐渐外扩,呈现一种伞状,大概用以堵住交配时精液外流。很快那夸张的性器便让他感到用一只手撸动都有些吃力,五条悟只好两手并用,等到它完全勃起,整体大约有30厘米,有少女小臂粗细。五条悟看得心惊肉跳,很难想象这种东西要怎么进入他的身体。
不过如今摆在他面前的严峻问题是自己要如何用口腔容纳他,五条悟两手握着柱身,试探着用舌头去舔,还好味道不算糟糕。五条悟一边摸索着舔弄头部,一边抬眼去看夏油杰的表情。夏油杰脸颊发红,垂眸专注看他动作,隐忍着咬紧了后槽牙,袒露着腹部,不言不语任他施为。
温顺,五条悟莫名将这个词与夏油杰联系在一起,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魔王如果是一匹温顺的马,那这世界上就没有不温顺不和煦的角色了。
在不久以后,他的经历也会印证刚才的想法有多荒谬。
但眼下他没工夫想那么多,还是伺候手里的这个东西要紧。五条悟专心将顶端仔细舔了一遍,便试着含住头部,马的性器和人类不一样,顶端很有可能就是最粗的位置,他努力张嘴去含,却不慎将牙磕到性器。只听夏油杰嘶了一声,性器也缩了缩,显然这处非常脆弱。
“抱歉,我其实没做过这种事……”五条悟同为男人自然明白这处脆弱,顿时有点罕见地歉然。
“用嘴唇包住牙齿,对我温柔点好吗,宝贝?”
五条悟被他喊得一阵恶寒,心知对方是回敬他之前为了今天不挨操而口不择言喊的那句“宝贝”,气闷地磨了磨牙,为了不被这种恐怖的家伙贯穿,今天能得到一个死缓,他还是得按夏油杰说的去做。
他小心地将牙齿包住,再度去尝试吞吃那个巨大的头部,但这显然不是件简单的事,五条悟尝试了好几次,弄得伞头上都是发亮的水光,口水都快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换了几个角度都没能将这要命的东西含进去。最后狠了很心,费力将口腔张到最大,才非常勉强地含了进去。但含进去的同时他就感觉自己的嘴角被撑裂了,一丝热流从嘴角流下,吸血鬼极强的自愈能力让他立刻恢复了这微不足道的小伤口,而硕大的头部进入了口腔内部塞得满满当当,嘴唇那里因为已经吞进了最粗的顶端,此时压力减小了许多。
但要动起来同样是件费劲的活计,五条悟的舌头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只能无力地略微向上挤压。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漏下,与刚刚残留的血迹混合在一起,而入侵口腔的异物也几乎一步挤压到咽部,压着舌头根部引得五条悟直犯恶心,却根本连干呕都做不出来。
夏油杰看他明显适应不了,摸着他的脑袋提议。
“太辛苦的话就算了吧,其实直接做会比这好很多。”
五条悟才听不进去什么好很多,他都已经费劲做到这一步,就此退缩那还像话吗?!夏油杰这一劝,反倒激起了他的斗志,他憋着股气勉力收紧了两颊的软肉,虽然含着大家伙导致活动范围不大,但这紧致之感也给予夏油杰很大的刺激。
夏油杰爽得闷哼一声,五条悟赶紧乘胜追击,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小幅度地前后吞吃了几回,却发现这玩意又在他嘴里涨大了一圈,塞得他因避开硕大头部而幸免于难的嘴角再次裂开。略带腥膻的前液和着他自己的口水猛然把无法顺利发出干呕的五条悟呛到了,他的嘴被夏油杰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连咳嗽都无法进行,憋得眼泪都出来了,简直快要窒息。
泪水、口水、还有伤口愈合后独独被留下的血迹,搞得五条悟脸上一片狼藉好不可怜。五条悟下意识地推着马身的腹部想要脱离,而夏油杰正好想看他此时的脸,便也没有阻止。
五条悟将那大家伙顺利吐出时又崩裂了嘴角,随着伤口的愈合他不禁想:我的口腔真的恢复原样了吗?还说是已经变成那东西的样子了呢?
口腔里有种怪异的空荡,五条悟终于能够畅快地干呕出声,他看着手指上自己的泪水混着血丝,心想除去已经灭绝的巨人族,要把它口出来根本是谁也完不成的任务。
夏油杰对他这可怜兮兮的脸很满意,单手扶着他的脸颊便吻过来。
这王八蛋下半身怪难伺候的,嘴唇倒是很软,五条悟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先是被动接受亲吻,而后便忍不住主动起来。随着夏油杰的嘴唇“美味可口”这样的印象在他心中生成,他又忍不住一口咬破了夏油杰的嘴唇,吸了两口血。
夏油杰痛嘶了一声,在五条悟意犹未尽舔他嘴唇上伤口的当口含糊地说话。
“你是不是今天就打算折磨死我啊?你知道你这种上位吸血鬼的催情效果有多强吗?更何况你吸血的时候满心都希望我成为你的东西。”
五条悟被他的话惊得直起身子,脸上还带着迷醉的余韵。
“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希望了?!”
“不然你以为我会硬成这样?”夏油杰指了指下半身,“这不是你们种族自己的知识吗?你完全没学过?”
“什么啊,难道不是吸血就会产生这种情况吗?”五条悟眼神闪躲。
“一般吸血会让猎物产生类似情欲的感受,好让猎物完全不会挣扎,但未必产生性兴奋。但如果吸血鬼想要对方成为眷属或者是干脆想要交配,就会无意识地催使对方发情,也就是说你从咬我的第一口开始,就想和我交配。”
“什、什么?!”五条悟急于否认,“我怎么可能会想和你交配!”
“是么。”
夏油杰毫无诚意地扯扯嘴角,眼神直往下飘,五条悟不注意都不行。五条悟顺着他的眼神也往下一望,发现自己赫然已经勃起了。他像看见怪物似的瞪大了眼,然后去望夏油杰的脸,又去望夏油杰诱人的胸肌,再去望他尺寸离谱的性器。目光沿着这样的路线重复了几次之后,五条悟开始扯自己的领巾。
“做!赶紧做。”
毕竟从小除了食物问题之外五条悟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去必要的场合,其余时候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忍一下,更何况是两厢情愿的性欲。今天他穿得很符合贵族身份,里三层外三层,外套马甲衬衫领巾,甚至还有袖箍,脱得他都烦了。
一烦他就想找茬,用手肘肘了肘因他态度大变而呆愣的夏油杰,随口指责。
“你这个魔王行不行了?魔王不应该能霸道地随手扒光对方的衣服吗?”
夏油杰噎了噎,一头雾水地发出疑问。
“你这种认知是哪里来的?”
五条悟发现自己刚刚肘到的胸肌怪有弹性的,于是忍不住又故意肘了肘才回答对方。
“我侍女喜欢的人间小说里那种霸道总裁都有这种技能,换到我们这边,魔王算是霸道总裁里面非常高级的那种了,应该更熟练才对。”
“……少看点小说吧。但是撕衣服我可以试试。”
夏油杰按着他的后颈往下压,一手伸进领口捏住衣领,打算就这样从后面撕开五条悟的“包装”,就好像扒开一个玉米。
五条悟被突然压制,突然心脏狂跳,好像现在由他沦为猎物,被夏油杰的气场压得口干舌燥,于是赶紧挣扎。
“诶!哪有你这么扒的!有没有一点情趣啊!”
夏油杰困惑地松手,他以前只是一匹马,没来得及到发情期就已经变成了罕见的魔族半人马,哪懂那些小说里的情趣把戏,于是又将五条悟转过来面对自己,一米九的男人在他手里好像一件轻飘飘的物件,可以随意把玩挪动。
五条悟吊着心脏红着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不敢看对方的眼睛,眼神闪躲着胡乱指挥,事实上他已经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当然应该面对面,姿态很霸道,扒得很干脆,那种吧。”
夏油杰沉思了一下,伸手一撕,衣服破裂之声很清脆,幽蓝的魔火随之攀附而上,将五条悟的衣服烧了个干净,只有无法被破坏的宝石扣子丁零当啷地落在地板上,发出旋转的音弧。
五条悟目瞪口呆,大声抗议。
“你怎么烧了,你知道这件衣服有多贵吗!”
夏油杰挑眉,搞不清这家伙怎么这么难伺候。
“不然怎么扒得干净。”
“那也不能烧了吧!”
夏油杰失去了耐心,干脆以吻封缄,叫他闭嘴。五条悟起初呜呜呜还想抗议,又逐渐被吻俘获,专心地同夏油杰唇舌纠缠了起来。
在吻的间隙里,夏油杰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悟,你需要自己扩张一下。”
“扩张?你是看不起我的自愈能力吗?直接来吧。”五条悟踢掉自己的裤子,不打算搞这些麻烦事。
“你确定?你没有过这种经验吧?连本来就能张开的嘴都受不了,虽然后面的容纳能力比嘴强得多,但平时紧闭的地方初次被进入肯定也是不小的刺激。”
五条悟一下就回忆起了刚才狼狈的口交,顿时一个激灵,立即接受了这个提议。
两人莫名相对无言了一会,才由五条悟打破的沉默。
“所以,要怎么做?”
“用手指挨个伸进去放松周边的括约肌。”夏油杰言简意赅。
五条悟哦了一声,毫无羞耻心地分开双腿,打算直接在对方面前扩张,手指伸到半路突然心生疑惑。
“你知道我不懂这些,为什么不是你帮我扩张?”
被五条悟这么一问,本该霸道诡谲的魔界之主不自然地用手捂住下半张脸,眼神瞥向一边。
“我怕你反应太可爱,让我忍不到扩张完毕。”
“哦……杰你太没用了,只能五条大人自己来了。”五条悟一边用食指试探着伸向后穴,一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夏油杰居然在害羞吗?!
但没等他取笑出声,后穴被侵入的怪异之感便让他皱起了眉头,除了怪异之外还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太干了。五条悟皱着眉动了动手指,思索解决的方法,然后灵光一闪,伸手突然在夏油杰性器上方抹了一把,夏油杰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震,看到五条悟很满意地捻了捻手指,重新将手指伸进他自己体内。
夏油杰的性器尺寸惊人,产生的体液自然也分量充足,仅仅是动情的前液就能抹五条悟一手,充作润滑自然也足够。五条悟顺利将手指伸进去大半,手法胡乱地在里面搅动,夏油杰看他动作毫无章法,凭借自己的理论知识从旁指导。
“悟,你需要刻意将浑身放松下来,然后用手指把内壁往外撑,使它放松下来。差不多之后再加第二根、第三根……你可能起码得扩张到能容纳四根手指。”
五条悟按着指导行动,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内里居然有那么湿热柔软,他想到夏油杰插入之后也会有这种感受,便开始脸上发热。刚开始被手指进入时他还觉得难受,适应之后便莫名兴奋起来,他的身体里似乎还有什么让他爽快的点,偶尔扫过便感到浑身战栗。
而夏油杰此时有点后悔了,比起由他来扩张,五条悟自己扩张显然具有更强的视觉刺激。五条悟的身体非常漂亮,没有一丝赘肉,简直是一件艺术品。吸血鬼本来皮肤就白,五条悟的皮肤更是白到几乎透明,却没有吸血鬼一贯的死气,此时因为本人的羞耻竟泛出一层粉红,导致脸颊脖子耳朵全都红了。手指的动作倒是没有停顿,缺乏色素的身体连性器和后穴都是粉红的,未被开拓过的肉穴紧紧缠着手指,显得生涩又不失柔软。而手指上沾着夏油杰的前液,让穴口泛着亮晶晶的水泽。
在他正式进入之前,自己的体液倒已经侵犯进了他的身体。这种认知让勉强压下情欲让五条悟做准备的夏油杰重新躁动了起来。
那边的五条悟对此毫无所觉,还在忍耐着羞耻继续扩张,他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前端的指节推压着、勾连着肠壁,将吸附过来的软肉无情推开去。事情看似顺利,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扩张进行得并不容易,吸血鬼的身体自愈能力极强,自愈能力——意味着恢复身体的“正常原貌”,而他每一次推进手指,穴肉都在尽职尽责地试图恢复紧致,与他的扩张行为积极作对。若不是他动作强硬,恐怕一切早已恢复如初。
按照这种情况来说,就算他扩张到能放入四根手指,可一旦他把手指抽出,用不了一分钟扩张的痕迹便会被彻底抹去。五条悟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边将第四根手指塞进后穴,一边抬眼去看夏油杰。
“很遗憾,你看中的治愈能力导致扩张可能也不能产生多少效果,要不然你还是直接进来吧。”
夏油杰早在五条悟自我扩张的刺激场面中忍不住站起身来,此刻强行忍耐欲望的他听到对方这种邀请,因为心神动摇下意识地挪了挪步子,马蹄踏在地砖上发出几声硬物相撞的清脆声响。
五条悟看夏油杰盯着自己没有回应,只当他是默认。于是他将身子反过来,四肢着地跪于地上,谨慎地抽出手指。顿了顿之后又怕张开的穴口立刻收拢,赶忙用湿润的手指主动掰开臀瓣与穴口,然后火急火燎地扭头催促。
“杰,快点,不然就白扩张了。”
“好。”
夏油杰没有犹豫,或者说他选择五条悟时就预料到自己不会犹豫,欲念冲昏头脑,那源自于本能,根本不顾交媾对象的感受,完完全全属于畜类的发情。他对此感到有点悲哀,无论如何他也摆脱不掉身为马匹的出身,他的劣根性永远保留在那里。
但这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他已经就着五条悟的动作强硬地将性器插入了对方的身体。
“呃……”
五条悟难受得只能发出气声,他的自愈能力虽强,自身痛觉却没有弱化,极少受伤的他被这堪称攻击的插入弄得浑身发起抖来,几乎眼前一黑。他感受到穴口一被插入便立刻流了血,那惊世骇俗的尺寸将括约肌撑裂,而自愈能力不甘示弱地紧跟上来,立刻抚平了伤口,
但夏油杰的动作丝毫不带疼惜,几乎蛮横地往里长驱而入,于是伤口与血迹不断出现。又反复消失。等终于完全顶入,五条悟的肚子上都能完整地浮现出那东西的轮廓,五脏六腑都被它顶得移了位。此时的五条悟仿佛从一个体面的贵族沦为了夏油杰专属的性玩具,用身体拓印出他的形状。
五条悟几乎小心翼翼地在呼吸,有种肺部无法正常运转的错觉,他再也无力只用膝盖支撑身体,置于身后的双臂脱力地坠落下来,仓皇地支在地上,防止他栽倒在地。
但夏油杰的粗暴仅仅只是开始,察觉到配偶的姿势改变,被本能支配的夏油杰似乎生怕配偶脱逃,前蹄无情地踩住了五条悟的右手,没轻没重地踩裂了他的指骨,五条悟痛哼一声,但身体很快为他治愈了骨骼的裂痕。
“夏油杰……王八蛋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听到五条悟气得骂人,夏油杰愣了愣,被唤回了点稀薄的神智,依言松开了马蹄。但下身依旧毫不客气,没给五条悟时间适应就再度抽插了起来。
五条悟被顶得快翻白眼,深觉这是一场酷刑,一米九的人在魔王身下竟都显得有点娇小,只能被动地承受这场鞭挞。他被顶得身体直往前窜,这没品味的魔王殿拥有粗糙的石砖,蹭得他膝盖一片狼藉,但伤口最终不会留下,留下的只有石砖上暗色的血迹。
五条悟双腿打颤,低头去看自己反复被顶起的肚子,却意外看到自己硬得厉害的性器。
难道自己居然是抖M吗?被搞得如此凄惨却兴奋异常?五条悟震惊了。
但隐秘的快感就像不知何时弄出的伤口一般,不看见时毫无所觉,待双眼确认过之后,真实的感受才会浮于台面。或许是刚开始的痛苦给五条悟带来的冲击太大,使他完全忽略了其它,如今回过神来,才感受到无情进出的性器总能压过让他酥麻的一点。这份感受像被人突然一把拽出来高高抛起,激得五条悟前臂一软,险些撑不住身体。
“嗯……!”
五条悟双腿直颤,嘴里几乎撒娇地求夏油杰慢点,但夏油杰可不管他是受不了疼还是受不了爽,完全被本能控制着,随心所欲不听人言。
毕竟五条悟的体质给予他别样的快感,软肉被残忍地撑裂,又会带着些许血液迅速愈合,就好像永远在被撑开后不断主动吮吸一样。甬道里含着血液、肠液、夏油杰的前液,湿滑万分,完全是一口名器。所以本就被本能支配的夏油杰更加理智全无,在呻吟的间隙里呢喃五条悟的名字,只想不断地操进这个湿滑的肉套里,再用精液填满这里。
五条悟又疼又爽。这两种感受就好像两个风格毫不相似的乐团以曲决斗。同时响彻在大厅内的不同乐曲各自鲜明,让人无法专心只听某一方,注意力在两方之间左右摇摆,落入极其苦恼的境地。
快感逐渐累积,痛觉却因为自身的治愈能力而不会愈演愈烈。经过长时间的拉锯,这场争斗终究是快感更胜一筹,五条悟的性器硬得流水,手软地几乎支撑不住,干脆改用手肘支撑,另一手转而撸动自己的性器。上半身趴了下去,臀部却依旧高高顶起迎合夏油杰的动作。
五条悟呻吟不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这个高吊顶大厅里产生回音,十足得淫靡。穴口被欺负得很惨,治愈几乎要跟不上欺凌,无可避免地红肿起来,红肉随着抽出的动作外翻,混着血丝的淫液偶尔随着动作滴落到地上,或是沿着性器下行,沾染到那两颗同样硕大的卵蛋上。
夏油杰的动作非常残酷,带来的快感也非常残酷,让人毫无喘息的余地。五条悟高贵身份所培养出的所有矜贵与傲慢,此刻统统化为齑粉,只能跪趴在地像头纯粹的雌兽渴望着配偶的侵犯。他一边随着夏油杰蹭过他前列腺的动作而发抖,一边自行抚慰着前头的性器,大脑充血头昏脑涨,手里握着自己一片水滑的性器,完全被快感俘获了,甚至在疼痛下更加兴奋起来,就像得到鞭子时条件反射地等待接下来必会赏下的糖,痛苦与快乐对他来说已经全然是一体的。
五条悟性急,自己先撸射了一次,极少自渎的他精液浓浊,射在深色的岩砖上极为醒目。他呻吟着抽搐,指尖上沾着自己的精液,他也无暇去顾,连忙用那只手一起撑住高潮后脱力的身体,哪还有平时半分洁癖的样子。
高潮的身体会不自觉收紧,这似乎将夏油杰箍得难受,引来他变本加厉的向里耸动,五条悟没能力反抗,双臂软得手肘直打弯,几乎要将脸都埋在地上。身后夏油杰也不管他刚高潮完的身体能否承受,动作不停,堪称凶狠,五条悟没试过连续刺激,但他自认为自己应该与普通男性一样拥有不应期,正琢磨着马上难受的感觉升起来该怎么反抗这位昏了头的暴君,额外的难受之感却迟迟没有升起。
五条悟有点困惑,抬手摸着肚子感受夏油杰的侵犯,一路摸下去却发现自己的性器居然又已经勃起了,并非射完还没有软下去,而是再度恢复了完全兴奋时的硬度。五条悟不敢相信,上手摸了好几把才下了这个结论。他迟疑地在脑中提出猜想:莫非是自愈能力远超凡人的他连不应期都可以抹去?
夏油杰敏锐地察觉到配偶的分心,一条前腿顶住五条悟的肩膀,身下狠狠往里撞,恨不得要将卵囊也塞进去。五条悟哪受得了这个,立刻被顶得又想呕吐又想呻吟,嘴唇张了张,最后只发出喘息。他浑身滚烫,被这没有中场休息的快感弄得抛弃了廉耻,开始满嘴胡乱叫老公,宝贝,一会要轻一点,一会又要深一点,要求前后矛盾不知所云,所幸夏油杰也没在听,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蹂躏这个可怜的血族贵子。
快感再度累积起来,五条悟又想用手帮忙,却被夏油杰顶得无法单手支撑身体,这念头只好在他脑子里转了几圈,没有实施的机会。快感因此被放任,却在无数次抽插之后终于临到顶点,五条悟预感到有什么超出他认知的东西要来了,他下身的肌肉连番收紧,昂着脖子硬生生被插射了。精液一股脑地射到地上,呻吟根本控制不住,他反复抽搐着,似乎连魂灵都快被榨出来。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五条悟的视线蒙上一种虚幻的光华,几乎不知身在何处。在这场漫长的交媾中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生理性的眼泪挂在他过于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那双宝石般的蓝眼一片迷蒙,嘴唇仿佛不能合拢,微张着吐出乖顺的呻吟。
地上的岩砖一塌糊涂,血迹、汗水、泪水和精液把它染得斑斑点点,战况何等激烈让人一目了然。
所幸的是这场漫长的性事终于迎来了终点,夏油杰在五条悟反复的主动咬紧后也呻吟着攀上了高潮,用那根青筋搏动的吓人性器往五条悟的身体里持续灌精,伞状的、易使雌兽受孕的头部堵住了分量巨大的精液,使得五条悟的肚子被精液撑得鼓胀如孕肚。当夏油杰喘息着将性器拔出时,混合着稀释血迹的精液也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让他自己感受到失禁般的体验,又像孕妇羊水破裂。
这硕大的性器甫一抽出,五条悟便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治愈能力极强的五条悟都不能立刻复原,穴口依旧张着,里面的东西汩汩向外流淌,过了好一会,他的身体机能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缓慢地开始收拢被操开的穴口。其余伤口被瞬间抚平,又恢复了白皙光洁,显得五条悟好像一块被玷污的玉。
夏油杰射过之后才被唤回了神志,就算五条悟的身体没留下什么伤痕,他看着满地狼藉也能推测出来自己做得有多过分,心中叹息五条悟对他血液的主动渴求结合吸血鬼的诱导发情,再加上他自身的发情期使他更容易失控,这三者碰撞可真是一场灾难,让他的理智如同冬季燃烧起来的的草原,瞬间被吞噬殆尽。
虽说主要是五条悟的责任,但就结果来看显然也是五条悟吃了苦头,夏油杰立刻变回人身,弯腰抱起瘫软在地的五条悟,抚摸他被汗沾湿仿若洗过的头发,等待他缓过神来。五条悟失焦的眼睛好久才对上焦,依旧带着无法自制的喘息,夏油杰看他回过神了,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五条悟的嘴唇递到他尖牙上。
“抱歉我太过分了,你再吸点血吧,慢慢喝,别太着急。”
五条悟不跟他客气,一口咬破了他的手指吮着,嘴里还含糊地抱怨。
“知道自己过分还不给我吸脖颈上的动脉血,你是渣男吗?”
夏油杰听了这指责,不禁失笑。
“我是怕你又咬着我不放,一边脑子里都是和我做的念头勾引我,到时候我会再度控制不住自己的。”
“谁满脑子都是跟你做啊!再说了,我的体质难道还怕你失控吗?你好好看看,毫发无伤!就是肚子很饿,某些混蛋还不给我喝动脉血。”
“你确定?”
“我还怕你不成?”
夏油杰看他这幅一脸挑衅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将脖颈呈上。
“如您所愿。”
逞凶之人的利齿毫不犹豫地刺破皮肤,猎物的疼痛伴随着的欲念,新一轮的肉体交缠又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