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平安夜,杀死了最恶诅咒师的五条悟当晚和一个形似故去挚友的15岁少年做爱了
2017年,平安夜。
全世界人民都在庆贺这个富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日本咒术界却被硝烟覆盖了整整一个晚上。
“你今天回来好晚。”
进门后,一个黑发少年抱着手臂站在玄关处,看样子是在等他,脸上有些埋怨。
“抱歉,有点事。”五条悟轻声说。
“大事?”
“算不上,只是因为任务耽搁了。”
“不对。”少年摇头,一双狐狸眼谨慎地打量着他,“你要真的为任务累死累活,这会早就大声抱怨并且嚷着要吃十份甜品了。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猜应该挺严重的?”
白发男人一顿,冲他扯出一个不正经的笑:“说到甜品,我饿了,今天准备了什么?”
“你喜欢的芝士蛋糕。”
五条悟饿了可不是小事,少年一边回答,一边急冲冲地从厨房冰箱拿出准备好的精致小蛋糕,摆到五条悟面前。
他头发长长了,一把缎子似的乌发就这么垂在腰间,却不显厚重,跑动时轻飘飘的发尾在半空左摇右摆,像一尾游鱼,因为跑得急,他原本规整压在耳根后的鬓发有点乱,有几绺跳出来遮住了一边眼睛。
五条悟看到了,出声提醒:“把头发扎好。”
少年摸了摸自己长发,不解:“有什么关系,我在家里又不用出门见人,披着蛮舒服的。”
“扎好。”
通常成年人用这么冷淡的语气重复一句命令,就是不许违抗的意思,少年不明白头发披着不扎起来有什么要紧,不过五条悟平日里用来约束他的条条框框本来就多,也不差这条,于是他乖乖解下腕间的发绳,拢了拢长发,然后挑起一半,娴熟地在脑后扎了个发髻。
白发男人左看右看,这才满意了,捡起叉子开始吃蛋糕。
慢慢吃完一份六寸小蛋糕,成年人起身正要收拾餐盘,一双手冷不丁环上他的腰。还是少年尺寸的手臂铺着并不夸张的肌肉,相比成人的结实,皮下甚至还有一些柔软的脂肪——这样一双手,桎梏他的力度却相当大,几乎要把他揉进怀里。
那人比他矮半个头,撒娇一样将脑袋蹭到他脖颈边,嘴唇不上不下正好磕着敏感的后颈。
“悟吃完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喜欢悟,想跟悟亲近……”
老实说,少年挑逗人的戏码根本不够看,也不知从哪部三流电影学来的动作台词,故作老成,刻意得令人发笑。不过那把几天前向他宣战时还拿腔拿调、虚伪到让他生厌的嗓音,此刻压低了音调黏黏糊糊和他说话,还是让五条悟忍不住心动。
两人很快滚床上了。
黑发少年蛮横地压着五条悟,伸手豪不客气地撕扯他的教师制服。他的体型比高大的五条悟要小上一号,但这丝毫不妨碍少年以一个绝对支配的姿势拽着白发教师脑后毛茸茸的头发,将那颗白色脑袋强行按在自己胯下。
“舔硬它。”少年不容拒绝地说。
五条悟呼吸沉了沉。他这一天都在东京市区由盘星教开辟的战场和高层总部之间奔波,除了刚才那个小蛋糕,肚腹几乎粒米未进,长久的断食导致他现在唇瓣干燥,饥肠辘辘,实在没心情给人口交。但是五条悟没有一点犹豫,顺从地伸着湿润的红舌,把脸埋进少年的下腹,一点点将阴茎头部吸进口腔。
他的口活不错,唇舌一番舔弄,嘴里那根阴茎就完全硬了,膨胀起来的尺寸不小,咸腥茎头堵住脆弱的喉咙,让五条悟不由自主起了些呕吐反射。
少年将他脑门的绷带解下了,裹着热度的手指放肆地亵玩白发教师的睫毛和眼睑,他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也不懂收力,近乎残暴地揉搓,将那片薄薄的皮肤搓得通红,绵密漂亮的蜷曲睫毛沾染了一点因为刺激而从眼眶流出的水痕,湿漉漉的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少年玩够了他的眼睛,便拍拍他的脸,示意他摆好姿势。
五条悟得到指令,吐出硬挺的鸡巴,转了个身,雪白臀部撅起,腰部下压,将那口殷红的穴展露到少年面前。
洞口紧闭,仍然是肉眼可见的干涩状态,前面也软趴趴的没硬。
黑发少年性致上头,可管不上跪伏的人有没有勃起,径自掏出抽屉的润滑液,抹了一点在肉环上,随便用手指抽插几下,就兴冲冲地扶着阴茎捣进去了。
白发教师没有一点抗拒,完完全全地容纳了。
他就像是一只乖顺的精盆、鸡巴套子,纵容着那柄凶悍的肉刃劈凿进他肠子。
少年这年纪正好有使不完的精力没地发泄,又整天被关在家里,于是憋着的一腔劲儿就全用来研究怎么捣鼓五条悟了。
成年人身强体壮,又有反转术式,无论他怎么鞭挞捣鼓都经受得住。
这无形中加剧了少年的兴致。
于是每次滚床单五条悟都被他变着法地折腾、开发。
腰身剧烈摆动了一会儿后,黑发少年忽然恍然大悟:“那个夏油杰不在了是不是?”
白发男人没说话,跪着的身体却一瞬间绷紧了。
少年还趴在他背上,两人汗津津的,头碰头肉贴肉密不可分,五条悟这点细微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瞬间泄气:“还真是啊……”
五条悟保持不住沉默了,转身揽过他的肩,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脊部微凸的骨节:“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像具尸体——不,操起来像具尸体。”
黑发年轻人抬头审视白发教师的神情,大概确实很不高兴,突然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下:“太冷漠了,还是会热情回应我的悟更可爱。”
“抱歉…”
“诶,第二次了喔,那个我好厉害,让你连续向我道歉两次,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我猜你现在很伤心,很想弥补我,对不对,五条老师?”
黑发少年扬起那张和被祓除的最恶诅咒师一模一样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他不知道自己从哪来,打有意识起,他就跟着五条悟了。
他拥有完备的常识,却没有完备的记忆。
人生经历一片空白,记忆里仅有的一些日常琐事,全都烙上了五条悟的身影。
和五条悟一起吃饭、睡觉、做爱,这是每天雷打不动的节目,偶尔教师得空,他可以被带出门放松一下,有时是到附近的商圈逛街,买下一堆他喜欢的漫画和周边,有时是跑去千里之外的有名旅游胜地玩耍,当然,坐公共交通是不行的,他没有身份证,黑户一个,于是每次出远门都得靠五条悟瞬移带他,他的监护人很厉害,几乎无所不能,普通人需要花几个小时的旅程,他眨眨眼就过去了,比那什么新干线飞机都牛逼多了。
五条悟给他立下的规矩很多,比如成年人不在身边时不准出门见人、要乖乖呆在家,可以网上冲浪、但不许交网友,除了五条悟,不准和任何人有私下联系……
这些奇奇怪怪的规定要搁一般人身上早就可以判五条悟一个监禁未成年人的罪名了,但他只是没有自我思想的傀儡,于是他乖乖遵守了。
其实五条悟对他很好,撇除那些莫名其妙的规定,他给他买好看的衣服玩具,陪他打游戏,带他去吃好吃的,平时那么忙的一个人,只要他觉得无聊了,就必定请假带他到处去玩,在任何事上尽可能纵容着他,几乎称得上百依百顺。
尤其在床上。
在家憋得不行、想找点什么来发泄的时候,他就把从小电影里学来的手段都用在五条悟身上,但玩得再花,再过分,成年人也从没有过怨言。
要是那天在街上没有遇见那个和他长着相同脸、穿着一身奇怪袈裟的男人,他或许会沉溺于这种虚幻的宠爱中不可自拔。
但见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谁了。
完事后,五条悟裹着满身痕迹要抱他去洗澡。
黑发少年却一把按住他,自顾自钻入他怀中。
“悟太好了,好喜欢悟,舍不得悟……”
发泄完兽欲后的他温顺得就像一只依恋长辈的幼崽,抱着五条悟不肯撒手。
白发成年人回抱住他,右手搭上少年柔韧的背,以一种安抚的力度轻拍着。
时针渐渐指向十二点。
见人始终不说话,他不甘心地把脑袋挤进五条悟颈窝,一边轻咬,一边不依不饶地问:“快到圣诞节了,悟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雪白肩颈上面全是刚刚欢爱留下的痕迹,他也不管,又龇着牙添了几道上去,直到五条悟脖子布满属于他的牙印,黑发少年才满意地停下来。
“我平时跟你说的还不够吗?”
“够了,但我现在不喜欢听那些,啊,还是喜欢的,无论悟对我说什么,我都喜欢——对了,悟也喜欢我吗?”
白发教师没有回答,却笑起来,宽大的掌心捧住少年的后脑,嘴唇凑过去吻他。
得到一个吻,黑发少年显而易见开心起来,继续说:“这样吧,允许你提前许圣诞愿望,虽然那个夏油杰走了,但我可以留下来陪悟喔,只要悟愿意。”
他期待地看着成年人。
“圣诞愿望么,那我希望……”白发男人停顿了下,在少年越发期盼的目光中,他继续说了下去,“我希望杰可以永远快乐。”
“就这样?”少年显得有些迷惑,“可夏油杰已经死了,这个愿望无效,再许一个。”
“他还在。”五条悟指了指自己脑袋,轻轻笑着,“他在这里,如果我的记忆可以组成一个世界,杰会在那个世界永生,并且没有痛苦,永远快乐。”
“所以你不想要我了?”
“怎么会。”五条悟微微歪头,软软的白发从额头垂下来,遮住了那双摄人心魄的六眼,“你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