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封建|双性|蛇塑|兽化)(剧情向连载)(7/26更新)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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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d:食用指南:
*日式背景架空,部分名词采用江户时代的称呼
*双性、蛇塑、半兽化、假孕、宫交、结肠责、尿道责
*有部分凶杀、血腥和志怪描写,一切为禁断恋情服务,不会刻意渲染恐怖氛围或为虐而虐,请放心食用

:hamburger:出本动态:
*请关注微博通知
*已确定有未公开番外收录在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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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1 羂索
町奉行是被女子的呼叫声吵醒的。他自诩清官,每日都提早三刻钟坐上朝堂料理民生百事,却不想有人竟风尘仆仆地乘着夜色而来,跪立在府邸门口叫冤。

睡眼惺忪的长官自然不便见人,他起身唤侍从探察,男侍很快回到房间,面露难色:“大人,是个女人。说是五条家……有人死了。”

“五条家”三个字如晴天霹雳,町奉行登时醒了大半:“死者是什么身份?”

“男性家仆,但死不见尸,乃是被巨蟒所害。蟒蛇精明,知晓此地有人肉可食后,倘若再造访五条家,情况恐怕不妙。”

町奉行摆摆手表示知道了,用女侍打来的清水抹了一把脸、仓促套上官袍出门去,正撞上院落中央垂泪的女人。

“大人!大人……”

女子瞧见有人着官服走来,赶忙起身迎上去,又跪伏在武官脚前。

“黑蛇、蛇妖!是妖怪!盯上了五条家……它这次吃了真人,下次再来吃掉家主怎么办?少主说在家宅外墙撒雄黄酒即可,但我,但我实在太害怕了。少家主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我怕……”

哭诉的女子发髻凌乱,足袋因长途跋涉渗了血,和其他大户人家的奴仆一样着素色和服。可在町奉行眼中,她与深宅大院中麻木不仁、皮囊相近如量产泥偶的侍从并不相同。瘦削的脸颊有几分男相,面如黛子、细眉压眼,若是盛装起来定是妖冶,那对招子似深井潭水,对视一下就让人甘心走进她眼底溺毙。武官摸摸鼻子,腹诽到自己真是困极了生出错觉,看来不去歌楼勾栏也不好,竟一早对着个好皮相的奴婢发起了野情。

此时,住在偏院的副官闻声也起床来到中庭,町奉行正欲脱身,忙叫他前来登记事情经过和女子姓名。

“死者的名字是真人,没有姓氏,就叫这个。”

“至于我的名字,有点难写。”

正值初夏,湿润的晨风裹挟着仍未消散殆尽的寒意掠过所有人身畔,自然也拂动了女子的齐肩黑发。

“观音菩萨以慈悲之羂索爱护接引众生……我叫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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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02 点心
五条悟至今仍记得,动身去禅院家品西洋点心之前,他和夏油杰一起吃了水信玄饼。他嗜甜如命,本不爱这类清淡小食。若不是杰亲手去枝头采樱又亲自下厨,他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这平凡的琼脂团子。

夏油杰出身武人家,被选为五条家未来接班人的陪读已逾五年。身为侍从,尽管在五条悟的再三要求下破例和主子同桌用餐,也并不逾越底线,待五条悟嗷呜一口将玄饼吃掉大半,他才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的碗碟。

然而夏油杰并不着急将点心吞吃入腹,只是把透着樱花粉色的玄饼一角露在小碟外,用尖而厚实的红舌逗弄起吃食。

“像吗,悟。”

他问的含糊其辞,也不直视五条悟,尤为专心地拨弄着盘中嫩粉的一点,让整只点心都颤动起来。

“喂!夏油杰……”

寻常奴仆若是听见主人家叫自己的全名,势必要惊恐地以头抢地恳请开恩。但五条悟唤名时声音软软,端正的跪姿也变了形,开始握紧双拳、不安地挪动垫在足部的臀胯。绣满蜻蜓的名贵和服衣料随动作彼此摩挲,其声沙沙。

夏油杰此时叼住一角用力嘬吸起来,吸几下还松口用舌尖安抚,有意不把玄饼弄破。五条悟哪还有心思吃剩下的点心,尤为脆弱地弓起腰背蜷进矮几底下,耳畔只剩微甜琼脂被舔舐得啧啧作响的声音。一众不堪回忆涨潮般地涌上心头,记忆里被淋湿的榻榻米、除不去水痕的墙面与月色笼罩下夏油杰水渍斑驳的清俊面容都攀附着腰胯爬上他脊柱,让出了一层薄汗的少年咬着衣袖呻吟起来。

“少爷,到了?”

夏油杰抬手抚他颤抖的后背,五条悟抬起湿漉漉的眼怒目而视。面前人仍是泰然自若、风轻云淡,笑得眯起眼时面目类蛇,简直让人想狠狠给他一拳。

“嗯。”

五条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有几分气鼓鼓地把洇开湿痕的软垫重重翻了个面,冷着脸跑出内室让女佣服侍穿衣去了。

“我去禅院家的时候,杰要乖!”

本渐渐消失隐去的木屐敲地声又哒哒哒地近了,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探进屋内,脸上红晕和怒气都没消散,命令夏油杰的语气倒有几分像在撒娇。

“悟放心吧,晚上回来我们一起温棋谱。”

惹人讨厌又勾人情动的细长眸子又弯起来,夏油杰起身送五条悟出门去,待粉白糯米团子一样的身影越过转角时却伫立原地并不离开。果不其然,少爷的漂亮小脸又从转角处露出来,二人再度挥挥手,才真正恋恋不舍地分别。

那日一切寻常,春风和煦、日朗天清。夏油杰平日里并不需做家务,在等待受邀做客的少爷还家的时间里,他只是给五条悟的古书加上些附注,又循着棋谱摆了几盘阵法。毕竟也是十五岁的孩子,再沉得住气,也难免偷懒贪玩,他忙活了一会儿便把书收进抽屉,东张西望想找些乐趣。五条悟不在的情况下,夏油杰不敢明目张胆,只是从书柜夹缝里摸出二人在集市上射箭赢得的签筒,自己抽上几卦,竟都是大凶。他自己待在五条家宅中,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可去禅院家时长路远,倘若五条悟在路上遭遇不测,饶是自幼习武、体术过人的书童也帮不上忙。虽然是随意卜卦,但如此消极的结果还是让夏油杰感到几分不安和焦躁。

这时,书房的门扉被人叩动,纸门后人影模糊,但夏油杰一眼就认出来者何人:罕见的浅发,面容轮廓柔软却高挑强壮,正是家主的男侍真人。

“夏油。”真人好像察觉到夏油杰的目光,自顾自说了起来,“家主叫你去假山后。”

夏油杰快速在脑内梳理了近日行程,只觉得一头雾水。近期五条悟不过是按部就班地上课,也不逢重要节日,更没有闯祸,叫他去后花园假山密会是要安排何事?尽管困惑不已,也不能怠慢家主指令,夏油杰给做好笔记的古籍夹上个书签,整理几下衣襟便匆匆踏出门去。

看见后院的场面时,夏油杰即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又得替五条家小少爷挨打了。受罚不问、冤打不怨,五条家规矩向来如此,他心知肚明。全然不知错在何处,也紧咬牙关跪伏下去。夏油杰其人七岁习武,格斗械斗样样精通,肩背宽阔厚实,挨板子后涂些伤药再被五条悟吧唧吧唧亲几下就能渐渐痊愈。当真给细皮嫩肉的少爷来上几下,恐怕就要血肉模糊。为此,夏油杰也一直忍耐着。五条悟成年在即、又是独子,家主之位舍他其谁,再忍一忍,这般苦楚心酸很快就要到头了。况且,五条家也从未致他重伤,唯恐耽搁了少爷的学业和习武,每次都是一个家丁给后背一板子草草了事。

不过,今天的一切好像都有几分不同。夏油杰年龄小,当然算不上什么读空气的大师,但也能察觉几分氛围的诡异。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因为好奇而抬起头来,用余光反复确认自己下跪前看见的状况——今天院落中手持责板的男丁似乎较往常多了些。

有家丁向前一步,夏油杰绷紧后背、麻利地解下腰间香囊衔在口中,但预想中打在背上的板子并没落下,倒是梳理整齐的丸子头被握住,迫使少年抬起头来。站在五条家主身旁的汉子立刻响应,还未等夏油杰反应过来,便一板击在他面门上。这一下几乎将挺拔的鼻梁骨打折,浓稠的鼻血迅速流满了整个下巴,又顺着脖颈染红了衣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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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人不打脸啊…鼻子幻痛了。夺命大腚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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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蹲后续

蹲后续

怎么还打脸呢,破相了悟要闹了!:pleading_face:

老师的wb是什么呀:face_holding_back_tears::face_holding_back_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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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叫五年高专三年青春hhh

第一章
03 草席
夏油杰苏醒时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被责板击断四肢、撕裂皮肉、打碎内脏的痛楚都已走远,恍惚间甚至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盈。直至他几次尝试起身却不能,才发觉自己已然身处一卷破草席之间。他从前是见过这种草席的,听闻受过刑的下人都被包裹起来抛置荒郊野岭。装载尸身的木箱不大,比起棺材,倒更像货箱。毕竟身量再高大的人在杖责后都不过是一滩烂肉,就如此刻的夏油杰一般,被家丁随意团成便于装箱的形状推入一片黑暗,好似捏皱用过的纸张。

本就欠佳的光源此刻也被彻底遮蔽,对死亡的恐惧感像是蛰伏在木箱中的蟒蛇,冰冷又黏腻地攀附上夏油杰的身体,寻到动脉后毒牙刺进尚且温热的皮肉,很快让人几近麻痹。比起走马灯或是对自己究竟错在何处的猜想,对五条悟将来的担忧最先出现在他因过度失血而不甚清明的脑海中。自五条悟初到读书习武的年纪,他便陪伴身侧,期间连本家也不曾回过。少年人的恋心本就朦胧,那些私定终身的话是绝不会说的。可十年间二人虽性格迥异却磨合得如同榫卯,默契到连眼神都不必交换就能知晓彼此心意,再无他人能插足。倘若五条悟得知自己死讯后大怒大闹,谁又能替他承受杖责?今后数年,谁又伴随他左右,扶持他登上家主之位?大抵是求生的渴望激发出本能,抑或是碰巧驶上颠簸的山路,胀满夏油杰耳道的血沫突然涌出,使他的听力渐渐恢复。

耐不住漫长的寂寞,驾车与押运的男人攀谈起来。起初听不明了,如在水底。幸而夏油杰精于辨声,无需听清楚话音,就推断出其中一人的身份。那是五条家后厨精于解牛的厨子,跛一只脚,走山路时脚步声或轻或重,在连松枝摇曳声都不曾有的寂夜里格外分明。待更多血沫凉飕飕地淌出耳朵,顺着厚软的耳垂滴在草席上,夏油杰终于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就今晚吧……大概。五条少爷好像快回来了,如果他找老爷求情,我们不会还要把这小子送回去吧?”
从木箱前方——也就是车夫位置传来的声音这样说着。
“通奸下人……你以为求情有用?连五条少爷也要一起罚。”
木箱左侧,随车步行的跛脚厨子轻蔑道。

什么通奸!夏油杰闻言瞪大了双眼。他深知在五条悟得家主实权之前,二人即便外表光鲜也绝非自由身。虽不必像女眷或仆从那般处处留意,但也绝不能有任何出格的举止。哪怕几月前五条悟捧来春画,骑坐在他仅被里衣下摆覆盖的胯上邀请,他也咬着牙断然拒绝,不曾破过禁忌。至于用口舌手指的那几次……皆是在卧室里间或是无人荒郊发生,应该死无对证才是。必定是有人想要顶替自己的位置或是调虎离山,才用下作的手段构陷。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浑身的骨头几乎都断了,全然动弹不得,否则此时因为过度震惊贸然发出动静,岂不是要被彻底打死为止——想罢,他转瞬又觉得讽刺,不由得苦笑起来。

“奸情是怎么暴露的?”
车夫也对通奸传闻感到震惊,连忙追问起细节。厨子又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负责汰洗衣物的真人发现了带血的亵裤。少爷这般娇气,若是练武玩耍时留下伤口,必定不会自己忍气吞声。况且,现在是月初,少爷并不在雨露期,这只能是处子血。夜里夏油总是独自陪少爷温书,连送点心的侍女都要赶走。可是第二天先生上课时,少爷还是背得一塌糊涂,莫非他是个蠢人不成?其实伴读不过是偷情的借口……”

“等下!你刚才说雨露期?你脑子坏掉了吧?说的是五条少爷,可不是什么女人!”
“你千万别说出去,我也是听女佣讲的。五条少爷和寻常男人不一样。他还有女人的……你懂吧。正因此,他和夏油才能……”
“双性人可是不祥之兆,家主竟然留下了这个孩子……”
“所谓不详,只不过是用来控制我们的工具。你以为制定规则的人当真相信这些?”

铺满松叶的幽径上,他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循着手中笔痕指印斑驳错落的古地图,步步走向那处闻所未闻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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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更新(虽然半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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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的饭!!!好喜欢好喜欢!想看后续!

感谢喜欢…今天会再更新一节(吧嗒吧嗒敲字中

狠狠期待!!!努力蹲蹲!!!好喜欢!

第一章
04 幽山
逼仄幽暗的车厢中,夏油杰因愤怒而不住发抖,尚未脱落的上下牙齿无法抑制地彼此打架,致使他受到重创的面颊、下颚与颈椎一连串地剧痛起来。路遥马慢,车夫与厨子依旧用时而戏谑、时而惋惜的口吻讨论着。车夫愤愤地说着夏油就是盯上了少爷这一点、他最好是死透了云云,厨师却不以为然,反击道说不定五条少爷也乐在其中。两人当即爆发出一阵哄笑,车夫半是玩笑半是胆怯地肘击与自己共享秘密的同行人,嘱咐道小心被人听了去、让家主拔掉你的舌头。

山林庞大而沉默着包容一切,也吞噬了沿途的闲言碎语。除了希望自己能冲破身上囹圄、当真拔掉他们舌头的夏油杰以外,大约并无人真心实意地恨着往日里老实、恭顺且并无姓名的他们——当然了,也包括那个将带血亵裤送到家主面前的真人。像是承载不住强烈而深刻的负面情感,少年因失血过度而冰冷的身体竟也开始发烫。在疼痛与不安的折磨之下,他并不能冷静缜密地思考,更不知自己究竟有无逃出生天的希望,可难以抑制的憎恶与困惑却驱使着他紧咬牙关蠕动起来,竭力想要让尚未完全破碎的左眼紧紧贴在木箱的缝隙上,以尽可能地看清来路。然而事与愿违,待他勉强捕捉到裂隙中透出的几寸绿影,马车就摇摇晃晃地停在了一处山坡上。

被拖拽出车厢时,刚好有一阵来自旷野的风掠过山林,夏油杰嗅见了浓郁而清新的青草气味。他无比渴望自己能够主动地大口呼吸,可肋骨已然七零八落、肺里也灌满了血,那些馨香的空气进入鼻腔,带来的只有绵长的痛苦。约莫是没想到他竟会这么重,在被丢弃下断崖时,车夫与厨师都提前脱了手。于是他便随着那张被血泡透了的草席反复撞击在崖壁凸起的岩石上,错位的骨头陆续被跌回原处,又再度弯折成更为扭曲的形状。这山谷不深,夏油杰很快跌进一片柔软。起初他以为是蓬松的灌木,从中窥见生机一线,连孱弱的心脏都因激动的心情再度猛跳。可是那些没有温度的柔软却缓缓活动起来,分明是群居活物。

被尖牙刺破皮肤时,他隐约听见自己发出些无意义的音节。夜风似刀,把被撕扯皮肤和分食肉身的苦痛呐喊剪碎了,渐渐与慢慢攀附上来的冷血动物发出的嘶嘶声并无二致。黑鳞闪闪的蛇一层又一层地交缠上来,覆盖了那具破碎的、干瘪的身躯。

家丁踏上返程的同时,从禅院家做客归来的五条少爷欢喜地进了自家院门。此去一行,他和比自己还高的落地自鸣钟拍了照片、学会了下西洋棋,还玩了木头精雕的火车模型,迫不及待要讲给夏油杰听。可马车刚走进前院便停下,那个叫真人的侍女打着灯笼疾步过来,同车夫耳语。五条悟不见夏油杰出来接他,又被挡路,自然不乐,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叫真人让开。那侍女竟没听见似的,甚至没正眼看他。他刚想开口抱怨,向来行车稳健的车夫却立刻扬鞭起驾,同车的女仆识相地抱少爷过来,又把车帘放下。任五条悟大吵大闹,车夫、女仆及车旁行步的随从也无人应答。好在他身量并不十分纤细,用了几分蛮力便能挣脱出怀抱扑到帘外张望。

深夜的后院安静极了,除却马蹄笃笃,唯余仆从洒扫声沙沙。借着皎洁月色,五条悟一下就看清那片供他与夏油杰切磋格斗和剑道的宽敞平地上有些异样——是一滩液体,红得刺目,分明是血。几个佣人正往上洒水,又取来毛刷擦拭,却并未让血迹减淡分毫。那抹暗红似是铁了心要渗透进这片泥土,在地下生出血管般密密麻麻的根,让挥之不散的血腥味梦魇般笼罩在五条家庭院的周围。

挣扎间,五条悟衣袋中带给夏油杰的柏饼也被挤破了,并不密实的红豆馅簌簌掉落下来,又被他的脚板与女仆的膝盖碾碎。血污一样的粘稠红色涂抹在车厢各处,厚重油腻的甜腥味渐渐弥散开来,让人几欲呕吐。到底是成年人力气更大些,女仆终于抓回了半个身子悬在车窗外张望的五条悟。她刚想为少年擦拭身上污垢,马车便急停下来。车帘掀开,正是脸色铁青的五条家主与几个噤若寒蝉的壮丁。

“父亲!杰去哪了?后院又是怎么回事?”

顾不上读空气,五条悟带着脸上刮蹭到的红豆泥与满身红豆馅味,小花猫似地跳下车去,语气焦急得近乎质问。无灯的旁院中,并无人回答男孩的问题。不知是哪个家丁轻声讲了句抱歉,看起来几乎能捏碎五条头盖骨的几双手钳住他较同龄人更白皙纤细些的手腕脚腕,就这样抬起身份尊贵的少爷,将他拖进五条家的私牢里。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猝不及防,少年甚至来不及反抗。直至重锁落下的金属碰撞音与肉体落地的闷声同时响起,牢门后才模糊地传来捶门的动静与恼怒的叫嚷。
知晓自己不该再看下去,女仆紧闭双眼,颤抖着放下了马车的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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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真人为什么在夏油杰面前是男的,在五条悟和其他人面前是女的,大家应该都知道,请参照原著设定!划重点接下来要考这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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