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友偶遇之后

约稿补档。
兼职刺青师夏x大学教授五
预警:双性/穿环/阴部刺青/dirty talk/微SM/拳交




网络上广受好评的穿孔店隐藏在商业公寓楼里,五条悟对着导航左转右转,几乎都要把积攒了几天的决心散光了,才敲开那家店的门。

某位大学教授的穿孔计划实在是称不上深思熟虑,他纯粹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人一点,毕竟五条悟二十八岁仍然和十八岁没什么区别,在下课后能够混进吵吵嚷嚷的学生里,还是学生里最众星捧月的那一个。

他的男友,真正的男大学生,反而看起来沉稳又冷酷——或许是五条悟多少对男友带了点滤镜,他们做爱的时候五条悟会迷恋般的舔吻夏油杰的耳扩,将镶嵌在他耳垂上的黑曜石舔得湿漉漉,夏油杰则喜欢五条悟白皙细嫩的皮肤。

他热衷于给五条悟留下什么印记,吻痕或者指印,五条悟的乳头也是颜色浅淡的,夏油杰偶尔会让五条悟肿着乳头和逼去上课,红肿的私处只会被布料磨得更疼,五条悟每次都抱怨夏油杰,尽管他自己也爽得不得了。

夏油杰评价:谁让你身上一捏就是印子?跟小孩似的。

五条悟对此记恨已久,他盯着夏油杰的耳垂,作出决定:我也要整点这个。但不能让夏油杰发现,五条悟对夏油杰来说其实更像私有品,这出于他们默契而隐秘的爱好,无可指摘,由是当五条悟想对自己留下什么永久性伤痕时,他多少都有点心虚。

而且还要给夏油杰一个惊喜。

到底是出于心虚还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五条悟扯了个还称得上的理由骗夏油杰今天有事,让他自己玩,实际上则是自己偷偷摸摸地预约了穿孔师,今天非得豁出去一把不可。

五条悟敲了门,戴着口罩的店长笑眯眯地迎他进去,看起来温和可亲,相当让人安心,五条悟进门以后左看右看地打量,黑白灰和干净利落的直线条,这风格与穿孔刺青倒是相合,只是怎么看怎么眼熟;他边想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店长说完“您想要做哪些项目”后递给五条悟一张单子,上面琳琳琅琅,看起来更像什么限制级的情趣游戏。

就差临门一脚,五条悟有点发憷,他眼皮狂跳,总觉得今天要倒什么霉。不会搞出撕裂伤吧?或者痛到昏厥怎么办?

经过一番挣扎,五条悟还是乖乖交回了那张表单。

在“阴蒂环”、“乳环”上打了勾,“刺青”上记号的则被抹掉了,最下方是免责声明,五条悟没细看,随手签上了“夏油”。

别的环不想要了可以摘下来等待它自然愈合,如果刺青不想要……洗掉还很费功夫。

五条悟姑且考虑了男友的感受,他做下决定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勇气,只想戴了环给夏油杰炫耀;夏油杰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也暂且不可知,但这种有意为之的“违抗”让五条悟心情相当不错。

只是店长在看到最后签的名字时,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五条悟无论是感官还是洞察力都算得上敏锐,但他只看得到店长的眼睛,也没有察觉出不对劲。

直到五条悟被领进专用的穿刺室,他再想跑路也已经晚了。

店长有意无意地挡在门口,介绍道,“这是今天为您预约的夏油,有什么需求可以跟他进一步沟通。”夏油杰口罩之外的眼睛细长,他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五条悟,带点喜怒不明的审视意味,是五条悟最熟悉不过的那种。

那张签了“夏油”的项目单还在夏油杰本人手里,他兴味盎然地研究了一会儿,店长介绍完之后就退出这房间,贴心地带上门,放任五条悟在原地杵成了一杆尴尬的木棍。

但仅仅是被夏油杰轻蔑地看了一眼,五条悟就觉得自己膝盖发软,他不动声色地夹起腿根磨蹭两下,感到心虚,甚至没敢和夏油杰对视,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违背本能,假如预感不佳,那一定有多远跑多远。

被夏油杰抓了个正着,五条悟也想不出会有什么后果,总之他一定不会好过。

五条悟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转而去打量这间穿刺室的陈设,除了摆满一架子的奇怪用具外,还有一张铁质的单人床铺,四角都带有明晃晃的镣铐,比起穿刺更像是什么刑室,看起来倒是一尘不染,并没有他消极想象里的糟糕血迹。

“很好,五条老师,”夏油杰平静地说,声音放得很低,听起来比平时阴沉多了,他整理胶质手套,最后边缘在手腕上抽出清脆的一声响,他就着五条悟有意装可怜的视线为自己消毒,喷上酒精,比起穿刺师更像个杀人如麻的医生,“看来老师已经做好准备了。”

做好什么准备,被人在阴蒂上穿个环?五条悟想问,却没敢吱声,毕竟是他瞒着夏油杰私自行动在先,受罚也是理所当然,但五条悟眼皮突突直跳,总觉得这后果他很可能难以承担。

主要是按夏油杰此人的作风来说,他完全能一举制服十个心虚的五条悟。

现在跑路也许会招致更糟的后果,五条悟原地站成了杆儿,一动不动地盯着夏油杰,认为老实认错也许能从宽处理。

但他还没开口,夏油杰就冲他一挑眉,连话都没说,五条悟却显然收到了夏油杰的命令信号;身体比理智更先一步被夏油杰驯服,而即使再三考虑,他也会听夏油杰的话。五条悟是不会对夏油杰说“不”的,他们心知肚明。

不过当五条悟几步走到那张不算宽敞的床旁边,又有点犯怵,他一边抱怨“为什么这个地方搞得像刑房一样”一边蹬掉鞋躺上去,没敢说他光是感受到夏油杰的不满情绪就要湿了。

被夏油杰调教得浪荡无比,却依然嫩得像个处女的穴。五条悟闭着眼僵硬地在那张床上,他没穿内裤,觉得反正内裤也要脱,不穿还方便点,省得内裤勒进柔嫩的阴唇里,还痛。

他听见某些金属器具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响声,可能就是用来穿环的针,五条悟越想越发抖,虽然夏油杰的靠谱程度有目共睹,但是,但是!

——被夏油杰的命令打断思绪,五条悟顿了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但他鲜少听到夏油杰用那种词汇来形容他。

夏油杰说:“平时骚得一摸就流水,现在到外面就害羞?”

布料已经被黏腻的淫水浸湿,贴出两瓣肥厚阴唇的形状,已经泅出了一小片深色;五条悟咬着牙,他确实在这陌生环境里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但也更加兴奋,只好一直合着腿,摆出一副十足十无辜的处女姿态。

“我怕疼。”五条悟扯了个借口,事实是他不想让夏油杰发现他湿了,尽管这种挣扎相当徒劳。

理由太苍白,夏油杰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他对五条悟这种难得内敛的样子还算熟悉,甚至能捕捉到他因为发情而颤抖的膝盖。夏油杰也没再逼他,只随手扯住五条悟的脚踝,分别扣拢在床角的脚铐,镣铐长度很短,让五条悟不得不分开双腿,老老实实地展示下身。

“什么啊,这变态道具是这么用的?”五条悟嚷起来,他被迫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躺在床上,也不记得要羞耻了,开始很有尊严地盯着夏油杰,对峙。

对峙的结果不言而喻,夏油杰根本不在乎五条悟强撑的那点面子,自顾自认真地作器具准备,五条悟看过那根银针,悲愤心想,我连裤子都没脱,怎么能看这个?而后不过两秒,他也确实不用脱裤子了。

夏油杰用小刀两下就划开了五条悟的裤裆,自会阴到裤沿整整齐齐一道,五条悟立即挣扎起来要质问夏油杰:“我待会儿还要回去呢!”当那枚锋利的、冰冷的刀片贴在五条悟的小腹,夏油杰捏着它往下滑,最后抵到了五条悟的阴唇,看起来和平时要给他剃毛时没什么两样,但这显而易见是威胁。

“悟不想被行割礼吧。”

仅仅是提起这词汇,五条悟就不住发抖,他认命地往后一瘫,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嘀嘀咕咕地骂夏油杰变态,“反正被看光了我不负责。”五条悟边骂边期期艾艾地去看夏油杰,看到他换了一根更粗的银针。

而夏油杰对五条悟的脾气倒是适应良好,他颇轻蔑地笑了一声,仿佛被羞辱的不是他的恋人,而是狗,宠物,肉便器或某种付费的婊子。

“被看光就这么兴奋?你的水把床单弄湿了。”

五条悟撇了下嘴,夏油杰接着说,不冷不淡的,“我不喜欢把别人玩过的狗带回家。”

短暂的沉默。五条悟清楚地知道那话里是什么意思,他几乎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跟夏油杰打一架,但最后五条悟什么也没说。

戴着橡胶手套的触感与平时真正的抚摸大相径庭,像是被某种器物亵玩,夏油杰的两根手指拨开五条悟掩着的、湿软弹滑的阴唇,没有像平时一样抚摸他的敏感带,或是直接用指尖探入翕合不已的湿润的入口。五条悟觉得此刻的夏油杰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与平时不太相似。

他神色冷淡又专注,毫无感情般注视着五条悟发情的私处,替他在即将受苦的私处消毒,而后并指往那湿漉漉的肉缝抽了一记,五条悟猝不及防地喘一声,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夏油杰的客人,还是恋人。

夏油杰用小巧的木夹将两瓣阴唇夹起,然后扯向两侧,好不至于遮挡他真正要工作的地方;然后他捻出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把颜色粉嫩的蒂头掐着挤出来,然后他用黑色的油性笔在两侧分别做上一点的标记,五条悟觉得有点痒,但也没动弹:实际上他也根本动弹不了。

这人手很稳,应该是熟练工,那夏油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看过多少人啊?五条悟无所事事地胡思乱想,突然间半点也不心虚了,他和夏油杰完全能互相扯平。

最后是定位钳,不尖锐,不轻不重地夹着蒂头,每次呼吸时五条悟都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扯拽,可是淫水越流越多,根本就是在期待,这种程度的刺激也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他还需要更多才能高潮,譬如痛。

有很多人在做私处穿刺的时候发情,夏油杰像是司空见惯,他还在五条悟敲门前在床上铺好了厚实吸水的毛巾,即使潮喷也不会把床弄脏太多。

“别动,否则待会儿你的阴蒂就会整个撕裂了。”夏油杰拿起那根他单方面决定的较粗的空心针,这型号本应给顾客本人确认,不过夏油杰代劳了;锋利的针尖甫一抵上阴蒂,就把五条悟激得发抖。

“你不也背着我干这种事吗!等等,杰、杰,好痛,痛……”五条悟自觉能屈能张,被针扎的微妙痛感又像是电流击打,落在最敏感不过的阴蒂上,夏油杰很轻地笑了一声,没回应他,手仍然很稳,针尖刺进蒂头里,一点点穿过去。

阴蒂只有软组织,对穿孔来说最方便不过,但夏油杰有意旋转着往里刺,甚至放慢了刺穿的速度,五条悟的小腹显而易见地紧绷起来,他自己都分不清那是快感还是痛,过于强烈的刺激炸得五条悟甚至无法呻吟出声。

夏油杰选了款式较粗的针,让五条悟在一瞬间错觉自己的阴蒂也自内里被撑开了。

当空心针将阴蒂整个刺穿以后,五条悟才发觉自己高潮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几乎喷了夏油杰一手。

“抖得这么厉害,不怕阴蒂被扎烂了?”夏油杰戏谑地调侃道,扯着纸巾随手擦过指尖后又去拿银质的蒂环,穿过空心针留出的孔洞,动作熟练地抽出银针,再将环扣拢。

五条悟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只顾着瘫在床上不住喘息,只有在空心针抽出时又哆嗦着抖了一下。他觉得应该是痛的,阴蒂肯定已经肿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流血,但身体诚实地溢出汩汩的淫水倒是能够切实体会。

血倒是没流,夏油杰的技术相当熟练,如果他想,可以用不到两秒结束,但五条悟的反应的确有趣,而且出于一种要罚他的私心。

夏油杰用指尖拨了拨那枚刚打上的阴蒂环,现在这枚红肿的肉蒂只能可怜兮兮地被扯出来,阴唇也裹不住,每次走路都会因摩擦而产生快感。

还有乳环,在五条悟要求的服务清单里。夏油杰根本没管五条悟反应如何,他确认创口没有大碍后便掀起五条悟的T恤,卷起边,堆在他锁骨处,好让整个线条流畅的胸膛露出来。五条悟想挣扎,又因为还没取下的脚铐而偃旗息鼓。他毫不怀疑夏油杰会干脆把他的双手也铐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才心甘情愿给夏油杰这么折腾?

五条悟忿忿地想,夏油杰不说话,他也懒得再讨好,权当自己就是来接受服务的,就算刚刚才高潮过一次,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态度转变后五条悟的状态也放松不少,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往后一躺就任由夏油杰用酒精棉片擦拭他的乳头。

擦过以后触碰到的空气都微凉,颜色发粉的乳头还留着夏油杰前不久留下的牙印,此刻敏感地挺立起来,相当方便穿刺师的工作。

原本五条悟有嫩而小巧的乳头,被夏油杰玩多了,则有种像是熟了的嫣红,比起以前也肉眼可见地柔软、涨大了许多。

“你的乳头就算在女人里,也算是比较大的了。”

“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种事?要打架吗?”

五条悟完全没被夸奖到,一想到夏油杰背着他看过很多人的奶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夏油杰却笑了一声,他重新取了穿刺工具,不紧不慢地消毒,乳环与阴蒂环在穿刺的过程差不多,感受却天差地别。

“……痛、痛!”五条悟在定位钳夹住乳头时就开始喊叫,夏油杰置若罔闻,甚至把乳头往外拽着扯高了,这次夏油杰仍然将穿刺的过程拉长,任五条悟又骂又叫,就是无动于衷。

直到两个乳头都缀上了银环,五条悟才长舒一口气。不是不爽,是太痛了,他以为自己是不怕痛的体质,却还是被打乳环的痛逼出了一点眼泪。

“为什么乳环比阴蒂环痛啊?”

五条悟问夏油杰,觉得照理来说阴蒂有更密布的神经组织,相较而言却是乳环更痛一点。

“因为打阴蒂环的时候你光顾着爽了。”夏油杰平静地回答,五条悟仔细回忆后觉得的确如是,那种痛爽交加的刺激比单纯的痛或者快感都要来得深刻;正等着夏油杰替他将脚铐解开再带他回家,但夏油杰好像没这么个打算。

照理来说,应有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但夏油杰重新换了双手套,再度一丝不苟地消毒,五条悟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上来,战战兢兢地问“还要干嘛”。

“这是赠送的额外服务,五条老师,”夏油杰慢条斯理地回答,“你刚刚不是在犹豫要不要刺青?我帮你。”

即使他真的为这个犹豫了,但也没决定要纹在哪里,内容又是什么。

“今天就先不了吧杰!”五条悟立时想拒绝,翻身要下床的挣扎扯出一串啷当的响声,脚铐稳稳当当,夏油杰只是好整以暇地拖了张椅子,与五条悟对视。他还没穿上衣服,裤子更是直接被夏油杰剪坏了,能看到刚打上的蒂环探在外面,让阴唇也无法完全闭合,而上身穿着的T恤皱皱巴巴地裹着五条悟,依然能看出挺立的乳头和环饰的形状。

一边一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五条悟自顾自地闹腾,见夏油杰甚至开始拖角落里摆着的纹身机,这才绝望地倒回去,问夏油杰,“那要怎么纹?”

他心存侥幸地想,自己的逼都这么可怜了,总不至于还要被欺负。如果只是小腹腿根这种位置,那也不是不行。不过显而易见,夏油杰对五条悟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或许连其自己都不知道,五条悟沉浸在痛楚里时会更加爽。

如果要在五条悟细白的皮肤上留下印记,那么应当还是刻在逼上。柔软、肥厚,浪荡又不知餍足,时常湿漉漉的,很适合被标记。

“你躺好就行了。”夏油杰直到刚刚才想出给五条悟纹点什么。他侧身坐在五条悟屈辱躺着的床边,俯下身审视过五条悟刚被穿了银环的逼,捻着肥嫩的阴唇打量了一下,“我不会让你太疼,但你如果不配合,就不一定了。”

显然就是威胁,五条悟却挺吃这一套,他怕疼,又怕夏油杰真的手滑,在自己的逼上划出一道,五条悟只好硬着头皮躺回去,对夏油杰打算纹些什么没底,却也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他这回难得乖顺地分开腿:主要还是刚穿的蒂环夹在阴唇里仍然隐隐作痛,尽可能地减少摩擦能让五条悟觉得好受点;夏油杰拆了新的纹针,五条悟偏过头看恋人在做什么,被夏油杰呵斥一句“躺回去”,又嘟嘟囔囔地躺平、任人宰割了。

五条悟恨恨地想,等下一次,他也非得往夏油杰身上纹点什么不可。最好就是名字,最直白,像是狗牌一样。

在纹身机开启的一瞬五条悟就本能地紧张起来,他飞快的瞟一样,看到针尖一点嫣红,像血;夏油杰的手很稳,这一点五条悟已经亲身感受过,他闭着眼准备好迎接剧烈的痛,这一次却比之前好受许多。

是一种发麻的微妙的痛,针尖飞快落在阴唇,扎得很浅;五条悟的阴唇也色素浅淡,颜色甚至比乳头更浅,又细又白,夏油杰特地选了更细的针,好让雕在阴唇的线条纤细又漂亮,完全衬得起五条悟的逼。

他在一边的大阴唇上纹下了花体的“夏油”,被烙上线条的肉唇也红肿起一圈,反而更可爱,另一边则是“杰”。

最后一针落下后夏油杰才直起身,随手拨了两下五条悟的阴唇,又溢出一股淫水。早就把床单浸湿了。

或许是牵扯到了上方的阴蒂环,五条悟虚虚地拢着下体叫痛半天,才蔫巴巴地问夏油杰,你纹了什么。他本来想猜的,但是只靠感受针尖的落处怎么可能猜得到,而且之后就只剩下了不疾不徐的快感。

夏油杰欣赏片刻:“是狗牌。”

五条悟应了一声,自己躺回去,看来已经能和脚铐和平相处,他一整天都在被撩拨却没做爱,想夹起腿根磨蹭两下聊以慰藉,却因害怕阴蒂环撕扯疼痛而放弃,一口穴已经晾干又湿透了好几次,里面早就饥渴得要命,夏油杰却一点要碰他的意思也没有。

被放得心痒,五条悟却也不好意思张嘴要在这儿做,毕竟还有人在外面,这点廉耻心还尚存着,他只能没精打采地跟夏油杰拌嘴:“明明就是嘛,杰背着我肯定看过好多人,不然怎么这么熟练?”

“如果你今天没遇到我,不也是要被别人看?”

“我本来只是想给你惊喜的!”

“是逼痒了吧。”

夏油杰原本心情不错,提起五条悟偷偷穿孔后脸色却沉沉地阴下去,他一边收拾器具一边眼也不抬地和五条悟对着呛,这句过后却没声了,夏油杰抬眼去看,见到五条悟那张脸上露出了“想法被拆穿”的尴尬表情。

淫水早就流得止不住了,夏油杰当然看在眼里。他一开始没打算满足五条悟,毕竟是五条悟犯错在先,但除去被疼急了口不择言了两句,五条悟还没真正认过错。

照理来说,他们是恋人,或许有点情趣游戏之内的身份,但那不重要,恋人有自己的个人空间理所应当,但夏油杰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触碰,看也不行。

五条悟又感到眼皮跳动,他本能地感觉不妙,还没反问就见夏油杰靠近,印了个几乎说得上是不合时宜的吻。警钟拉响,五条悟盯着夏油杰,好像还没打算将他解开,那一定没有好事。

夏油杰的动作也算相当轻了,有意避开五条悟刚才被纹上他名姓的红肿表皮,堪称轻柔地拨开两瓣阴唇,只有一瞬恶意地扯弄刚穿上的阴蒂环,五条悟抬腿要蹬他,被夏油杰握住脚踝扯开了。

这口穴倒是一直被晾着,夏油杰只用两指探进去就挖出一手黏腻的水液出来,五条悟迷迷糊糊地想夏油杰终于肯跟他做爱了?于是他又乖顺下来,穴肉被夏油杰的指腹一碰就热情地缠上去,冒出更多方便进入的爱液。

里面湿、热,夏油杰想将手指往外拔时都感受到软肉依依不舍的吮吸,往外拔就有浪荡的水声,五条悟被勾得腰软,淫水本来泡得他感觉穴里都发酸了,渴得不行,只想被什么东西填满、插入,这个时候只要顺从夏油杰,那他就能吃到想要的。

也就只用这种时刻五条悟会显得乖顺,他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夏油杰专注的侧脸,决定姑且好好享受一回;但夏油杰这次的扩张明显要漫长很多,他用两根手指在窄小的阴道里抽送,又就着浸上指节的淫水插入第三根手指。

原本五条悟的穴就窄,平时吃进阴茎就已经撑得要坏掉,现在已经被夏油杰的手指抻成发薄的、沁着水的一圈,五条悟不满地嘟囔,是在说夏油杰怎么这么欺负人,然后夏油杰就压低声,哄他,“你乖一点就不会痛。”

绝对是骗人的。但五条悟也乖顺不少,自己探了两只手下来,用指尖按着穴口两边扒开,颤颤巍巍地分开腿根,让夏油杰看他白皙的、不作防备的私处,夏油杰就着勉强被撑开的一点缝隙将小指也挤进去,半个手掌都陷在里面。

夏油杰能够真切地触摸到放荡的肉壁是怎样发抖的,五条悟小声说疼,但当穴里碾着肉壁的指尖用力,磨过软肉时五条悟短促地喘一声,没再作出推拒的动作,夏油杰确认他的穴还没到撕裂的程度,用手掌慢腾腾地往里深入、深入,五条悟这才意识到不妙。

逐渐探到手掌最粗的部分,五条悟疼得几乎确信自己一定是裂开了,指关节绞得发白又不敢乱动,只好铆足了劲骂夏油杰,说他变态,骗子,最后强〇犯都出来了,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一样。

直到几乎整个手掌被五条悟吃进去,他已经疼出了眼泪,抽抽噎噎的,“肯定坏掉了!以后都做不了爱怎么办?”

“正好罚你了。”夏油杰用另只手摸过那圈薄得发白的肉口,发现五条悟确实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不光没坏,还湿得更厉害了。

手掌被穴包裹的感受奇异又温暖,夏油杰也鲜少有这种体验,他拢起拳,每拓开缠绵热情的穴肉向前一寸五条悟就哭得更厉害,扭着腰身不住挣扎,却好像在套弄侵犯他的拳头,夏油杰的手腕几乎都没进了五条悟的穴里,撑得太多、太胀,五条悟无力地蹬直腿又松开,只有夏油杰有意按上敏感带时才哭着又骂一声。

太深了。夏油杰判断着五条悟到底能吃到多深,五条悟平坦的小腹已经被顶出一段形状,古怪又色情。这场面足以让一个虐待狂兴奋,夏油杰死死盯着五条悟狼狈的脸,指尖触摸到最深处更加淫靡、柔韧的宫口。

夏油杰笑起来。

“知不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他难得有这种体验,仔仔细细地用指腹抹平宫口的褶皱,尝试着拨开紧闭的入口向里伸进去,耐心等待五条悟回答。

五条悟憋足了气,相当不服输地回嘴:“不就是背着你……呜!……杰!”

夏油杰蓦然用拳击在宫口,没用多少力气,但这脆弱的育儿所向来被保护得很好;五条悟哭叫着,穴肉痉挛一样吮夏油杰的手掌。夏油杰没再动,五条悟因高潮而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淋了他一手,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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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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