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百合(futa夏姐姐x五♀) by 烧碱

是有大奶子和大唧唧的夏姐姐和可口美少女五妹
标题只能打一个:female_sign:,就这样了
致死量狐塑和猫塑,1.3w PWP
不知道怎么避雷,总之如有不适及时关闭 :p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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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最近有件让她苦恼的事。

她从高中就开始在一起的闺蜜、舍友,觉醒了姗姗来迟的恋爱心。

五条悟,五条家这一代的独女,也是夏油杰的闺蜜、舍友,偶尔兼职金主。她们两个在上学的时候就住在一起了,原本是临时租房的隔壁,又是同班,聊得来了,决定就这么住下去,也好有个互相照应的同伴。

算下来,她俩算做了彼此仅隔一墙的邻居有七八年了,连钥匙都有好几把,东放西放,也不怕丢。

青春期的少女用来学习和打架,毕业以后专注工作。五条悟曾经心有戚戚地抱着软乎乎的玉桂狗抱枕说如果不好好打工赚钱的话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好烦的。

对此,真·平民夏油杰只是伸了手,啪地拍了一把少女尚且发育了些的胸乳,笑她不谙世事。

五条悟在曾经就读的学校当老师,而夏油杰在金融业混了两年觉得没意思,干脆脱下了板正的西装和丝袜,做了个副业给杂志社供稿、主业写小说的自由职业人。

从成年后,两个人就算偶尔会住在一起——要么是夏油杰的房子里忘记了水电费,要么是五条悟假哭着说晚上风好大雨好大——也是见面时间远比各自打拼的时间短得多,碰到学期末和接稿日接近,俩人才能穿着松垮垮的睡衣一起脑袋对着脑袋、手边续咖啡续个不停地干活。

夏油杰还好,赶完了稿子还能昏天黑地睡个半天,而五条悟只能愤愤地打着呵欠换衣服摇摇晃晃去学校。当然,这种时候的午餐是不用担心的,夏油杰一定会在学生们午休的时候出现在操场,把刚刚做好的手作便当和五条悟最喜欢的甜品送到女教师的手中。

“我们家的杰真是越来越贤惠了真是可恶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臭男人!”每次这种时候,五条悟都会毫无形象地大呼小叫双手接过夏油杰送来的便当盒,末了抹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再满眼亮晶晶地冲着她笑着道谢。

夏油杰对此也没什么表示。

毕竟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算是悟,也是不可以告诉的。

夏油杰本来以为,她们这样做邻居、做闺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然而就在几天前,五条悟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临时有事出差,请她帮忙给家里养的花花草草浇一下水顺便收拾一下屋子,“回来了请杰吃最喜欢的那家荞麦面!”这么说着,对面背景音吵吵嚷嚷的,五条悟还说了什么,夏油杰听不太清楚,无外乎“最喜欢杰了”之类的撒娇话。

最喜欢啊……就当是、就当是在察觉之前的小小欺骗吧。

然后,夏油杰发现自己的邻居在客厅里落下了几份租来的影碟。

她想,对,只是帮毛毛糙糙的邻居收拾东西而已,平时她吃剩的薯片袋可乐罐也是她帮忙收拾的。

夏油杰看到了碟片的封面,是纠缠在一起的裸体帅哥美女,还有明晃晃的R18字样,标题无外乎什么“爱情”、“王子公主”、“温柔的相爱时光”之类,一看就是女性向的、带着甜蜜剧情的小黄片。

封面的女孩子比不上悟的十分之一……她愣神了一下,还是将那些碟片收好放在了收纳盒,还写了便签纸,让五条悟看的时候注意音量,按时归还。

看吧,就知道不会一直是舍友、一直是闺蜜,五条悟是五条家的千金大小姐,值得一份美好的婚姻。

两天后,难得作息正常了的夏油杰在午饭后正挑着衣服打算出门去附近新开的酒吧找找灵感,被还穿着睡衣的五条悟拦在了自家门口,二话不说就拽进了家门。

五条悟把夏油杰按在自家的懒人沙发上,搓了搓手又挠了挠头顶,一头雪色的长发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被她挠了多久。

夏油杰叹了口气,站起身将少女按在了自己刚刚坐着的位置,熟门熟路地从乱七八糟的茶几上拎出一把宽齿梳,跪在她的身后替她梳着那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

五条悟猫一样地呼噜呼噜不停,等夏油杰将手指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按压揉搓头皮的时候,少女终于想起来她把自己的好邻居拐进家门可不是为了享受上门服务,她仰着脑袋,长睫眨啊眨,淡粉色的嘴唇开了又合,夏油杰索性放慢了动作,表示她在听。

没想到五条悟开口一句,夏油杰差点把指甲掐进对方的头皮里。

白发的少女认真地仰头看着自己的闺蜜,问道:“杰,你喜欢男人吗?”

夏油杰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突然这么问,斟酌了半晌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奈何五条悟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看,漂亮的天空蓝在她认真的时候仿佛结了锋利的冰凌,稍不留神就会被她沿着喉咙刺穿。

“我不喜欢男人。”她还是回答了,带了点释然,也带了点破釜沉舟。这个答案也没错,因为五条悟是可爱的、健全的女孩子。

接下来呢,五条悟会问什么呢,不喜欢男人的话,也没法给她做参考了……要是她想谈恋爱,只能先去把她的恋爱对象的资料翻个底朝天,然后在她的婚礼上好好地祝福她……她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闺蜜、很好的……

“我也不喜欢男人。”就在夏油杰思维放空,都快脑补到五条悟改了姓、和自己渐行渐远的时候,突兀的一句话让她的心跳一顿,接着就是疯狂的擂动。

五条悟为什么会这么说,虽然她这样说代表了她不会去找男朋友、但说到底又与她夏油杰有什么关系……

“杰也知道我租了碟片吧,我都看完了。”五条悟撅着嘴,将自己的发顶在夏油杰的掌心蹭了蹭,认真道,“我想象不出来有男人真心实意会对我好的样子,而且男人的那个好丑,一想到那么丑的东西要插进身体里就要吐!”

“悟……”夏油杰哑然失笑,她揉了揉对方的头发,拖过来了另一个懒人沙发坐在了少女的对面,“不是这样的,如果只是不想做爱,那完全可以谈一场柏拉图的恋爱啊。”

“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和男人交往嘛!想想都鸡皮疙瘩掉一地了!”白发少女抱着自己的膝盖,夸张地抖了抖,“连牵手都不想!还不如和杰牵手呢!”

“你把我当备胎啊。”夏油杰有些失落,又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份粘稠的、甘苦的心意不被察觉,也就足够了。

“才不是!对了杰从来没穿过裙子,都是阔腿裤耶!这叫……这叫铁T作风对不对!”五条悟跳脱的思维打了夏油杰一个措手不及,她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又看着跃跃欲试的五条悟,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既然杰也不喜欢男人,还是铁T作风,那我当你的女朋友吧!”少女一把抓住了夏油杰的手,白皙的手指轻轻扣住了她的手心,眼底亮晶晶的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和太阳。

夏油杰差点就沦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从五条悟的手里抽出,细长的眉眼垂下,应当是妩媚的、应当是柔软的,但五条悟却只觉得现在的夏油杰冷淡得陌生。

涂了深色唇釉的薄唇开开合合,五条悟愣愣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再看着她站起身,柔软的胸乳晃了一下,看着她整理好衣服,长长的黑发搭在脊背墨一样的一片,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们不合适。”这是夏油杰的回答。

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和杰,应该是最合拍的啊……五条悟游魂一样回到卧室拿着手机发愣,她试图拍一拍墙壁——墙的那边是夏油杰的卧房,要是把中间的墙拆了,她俩就等于睡在一起,有时候恶作剧一下还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又想起来夏油杰是穿戴打扮好了才出门的。

夏油杰说的是“不合适”,那就是说她的确喜欢女生咯?今天还用了张扬的金色眼影……是去猎艳了吗?从来没听杰说过有女朋友,也从来没见过杰往家里带过什么人,那平时呢,在自己不住在这里的时候,她会不会带着女伴去爱情旅馆?

脸颊有些凉凉的,五条悟伸手一摸,才发觉光是想一想夏油杰和其他人有亲密一些的举动,她就止不住地流泪。

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让别的人捷足先登……就算是要找女孩子谈恋爱,她五条悟不够可爱不够性感吗,要是杰喜欢体贴的大和抚子型,她五条悟可是五条家的大小姐,这种事情稍微练习一下也是可以做到的啊……

自尚未察觉的、昏暗的温室,淋湿了温柔的雨,在心尖上密密麻麻地疯长出被混淆为熟悉与亲密的爱意,在应当扎开了温室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她的心许揪住了根,告诉她,这是不合适的。

怎么就不合适,为什么就不合适。

五条悟吸了吸鼻子,手忙脚乱地换衣服,她拎着夏油杰替她装好的碟片就往外冲。

女孩子眼圈通红气势汹汹冲进店的模样吓了书店老板一跳,再一看五条悟拿着的新碟片,愣是憋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什么也没问,只是简单地办好了租赁手续,将少女新租的碟片重新包好。

五条悟回到了家里,天还没黑,她咬着嘴唇随便捡了一张开始播放,故意将声音开得老大,气哼哼去了浴室。

她以为两个女人做爱的话,怎么样搞出来的声音也会比她看的男女视频更大,结果等她洗完澡赤裸着身体出来,画面上依旧是两个女孩子亲昵地贴贴蹭蹭的画面,连互相吮吻着的红唇发出的声响都像是咬破了纸吸管、小声地啜着全糖的奶茶。

又开始眼眶发热了……

她就这样什么都没穿,任凭湿漉漉的长发披在小巧白皙的肩头,双手环住膝盖,一边小声地抽泣,一边咬着嘴唇看着女孩子们从贴贴蹭蹭到脱了衣服互相品尝彼此的甘露。

杰呢,也会像视频里这样,让别的女孩子碰她的胸、让别的女孩子舒服得全身发抖吗?

五条悟看完了一张碟片,又换了一张,看完了一张,再换一张,窗外从湛蓝变成了深红,直到玄月堪堪挂在了远处的建筑物一闪一闪的避雷针;而她也从一开始的难过到逐渐麻木,连屏幕里互诉爱意的画面都在她的耳中变成了杂音,再扭曲成了夏油杰温柔地唤着她“悟”的模样。

想通了……才怪!她五条悟是谁,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最后一张碟片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五条悟果断按了暂停,连内衣内裤都没穿,只套了件堪堪盖住屁股的宽大T恤,想了想,又好好地穿了和夏油杰一起逛街时买的长风衣,踩着拖鞋拿着钥匙就一脚踹开了隔壁邻居的门。

夏油杰刚洗完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反应了一下这个时间还能这么大动干戈的也只有她了,就干脆在浴室里喊了一声:“怎么了,悟?我刚洗完澡,等我穿个衣服我就出来。”

五条悟哪里管她穿没穿衣服,拖鞋一甩外套一脱就往夏油杰的浴室冲,吧嗒吧嗒踩出一串清脆的声响,直接拉开了浴室的门。

这下夏油杰真慌了,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围着浴巾,两团傲人的胸乳漾得五条悟不由得眨了眨眼。

“悟……你先出去好不好?”夏油杰的头发乱七八糟地垂下,有些被她自己刚刚的动作卷进浴巾里扯得有点痛,她两只手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五条悟发现。

“我不!”而在五条悟看来,这是夏油杰连洗澡都不愿意让她看她的身体,莫大的委屈顷刻间淹没了她,五条悟气得泪花打转,气势汹汹地就往前扑,将门口的夏油杰重新扑进了浴室,刚刚使用过的浴缸还没来得及清理,两个人一起栽进了水中,噗通一声掀起不小的水花。

五条悟压在夏油杰身上,湿了水的T恤什么都遮不住,两只鸽乳就在夏油杰的眼皮底下打着晃,少女死死地压着她,拼了命要扯了她的浴巾:“我不管!你能找别人当女朋友那我也可以!不当女朋友也行,让我睡你一次!”

这都什么跟什么……!夏油杰本想反驳她没有女朋友,一个也没有,又着急要藏着自己的身体,被水淹没了的浴巾结实得很,黑发飘在水面,和五条悟垂下的白发融在一起一般飘飘荡荡,她死死地抓着浴巾,也顾不上五条悟的咸猫爪已经剥开了上面的部分,让两团大得过分的乳肉弹了出来忽忽悠悠地晃。

一个不顾一切地进攻,一个焦头烂额还满怀心事地防守,夏油杰越发地后悔让五条悟进门,更后悔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动了的心。

如果没有这么喜欢悟,那么说出来了、被讨厌了也没关系,但是正是因为如此的喜欢,才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让两个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而五条悟跳脱的思维在这时候起了作用——为什么杰这种时候还在捂着那里,连胸部都露出来了不是吗,为什么呢,杰要掩藏的东西是不是就在……

她松开了两个人拉扯着的浴巾,就在夏油杰松了口气的时候,一把按在了对方被浴巾和热水掩藏着的位置。

那里应当是平坦的、柔软的,就算自己知道夏油杰有练腹肌和马甲线,也不应该是这样又热又硬,还带了些凸起的手感。

夏油杰面如死灰地拽着堪堪围在腰上的浴巾,长长的黑发顺着乳沟淌下,搭在了肚脐上方。

五条悟也傻了,她愣愣地看了看夏油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再看了看夏油杰,漂亮的天空色眼睛里满是震惊。

看吧,就知道是这样。

夏油杰笑了,是五条悟从没听到过的、又苦又难过的、仿佛哭了一样的笑;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懵的小猫,伸手一勾,原本围在腰间的浴巾啪嗒一声掉在水里,在她线条漂亮的小腹下,蓬乱的毛发间,是一根应当属于男人的性器微微晃着饱满的蕈头,直直地指着五条悟小巧的鼻尖。

“你看到了吧,悟。”她自暴自弃地伸手拨弄着那根东西,偏过头去不想看五条悟的眼睛——若是从那里看到了惊恐、或者看到了没有掩饰的厌恶,夏油杰恐怕再也没有出现在五条悟面前的勇气了,“我不是正常的女人。你讨厌……这个,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安静得过头了。可能被吓坏了吧……夏油杰失落地迈出浴缸,现在连遮掩的意义都没有,干脆明天就找个新的租屋搬出去……

然后,她的后背贴上了一对柔软的、透着棉花糖味道的乳房。

五条悟突然扑在了夏油杰的后背,呼吸急促吹在了她的耳朵上:“杰……我不知道、但是……但是,如果是杰,我觉得……我觉得可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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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香了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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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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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翻了足够的时间与阴差阳错放了过量砂糖发酵出的葡萄酒,喝一口,会不会因着简单的甘甜而醉过去,五条悟不知道,她只知道,原来夏油杰的沐浴液是葡萄味的。

“杰……”五条悟软着声音用嘴唇轻轻地蹭着对方的耳廓,像是抿了蒸得发热的菠萝包,她隔着湿透了的T恤学着几个小时前看过的片子那样,生涩地用乳肉蹭着对方的后背,“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了吧……”

小心翼翼地保存着的、压抑着的感情,被对方拔开了真空瓶塞,噗噜噜地膨胀成柔软的、甜蜜的爱意。夏油杰转过身,一把抱起因着衣服湿透而微微发抖的五条悟,紧走几步迈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湿漉漉的少女将床单印上了一枚可口的、软绵绵的人形印记,她这会儿才知道了羞,并拢着淡粉色的膝盖将那朵娇柔的嫩花藏了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赤身裸体的夏油杰瞧。

空调的温度并没有开得很高,五条悟却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一样——她还没有从刚刚看到的景象中缓过神,只是凭着如果她不拉住夏油杰,对方就会离她而去的直觉莽了一把。那么接下来呢,她知道夏油杰很温柔,她会像第一次租赁的碟片那样煽情地亲吻再带着些野性夺走自己的处女,还是像前几个小时前看的那样,从嘴巴开始一口一口地嚼烂她、吞下她所有的甘蜜?她又突然回忆起对方在浴室里并没有回答她关于女朋友的问题,不由得有些生气,挎着小猫批脸撅着嘴,伸手捂住了自己果冻一样颤着的乳肉,不让夏油杰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么乖呢,夏油杰想,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了……于是她翻身上床,低下头,黑色的长发将二人拢在一处,她笑得温柔,捉了五条悟纤细的手指,让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五条悟下意识地做了个抓挠的动作,指间细腻的乳肉弹性十足,稍微碰一碰就煽情地晃,她红了脸颊蹙着眉,还没开口,就被夏油杰伸了食指轻轻地按在了淡粉色的嘴唇。

“没有哦。”夏油杰将手从身下少女的衣摆摸上去,照着她敏感又娇嫩的侧腰上下抚摸,惹得她难耐地喘,不由自主地磨蹭着膝盖,这才贴在了她的耳边,伸了舌一点一点地勾着她的耳孔喘着气轻笑,“我是说,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你是第一个,悟。”

“讨厌……烦死你了……”五条悟偏着脑袋试图躲避呵在耳边带着葡萄味道的热气,却让白得透出血管颜色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的嘴下,柔软的嘴唇印在了白纸,又啄又舔,舌尖再稍微用力地顶,一个可爱的草莓印就种了出来。

“那么,悟。”夏油杰咬了一下对方的下颌,在她瞪着一双猫儿眼看过来的时候认真问道,“可以接吻吗?”

天空融进了夕火,深海的裂缝里溢出了金色的岩浆,从时间的罅隙蓬勃出的嫩芽绕在了心口盘踞,悄悄地开出了柔软的、蓬松的、带着蜜与初春露水的花。

五条悟笑了笑,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又伸了舌尖,照着对方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探。

怎么不可以接吻呢,这可是她的第一任、唯一一任亲爱的恋人啊。

暗金的眸子里擦过了烫的焰色,夏油杰双手捧住了五条悟小巧的脸颊,张开嘴咬了上去。

要被吃掉了……五条悟的嘴唇被夏油杰含得严严实实,雾蒙蒙的蓝色眸子连近在咫尺的夏油杰的脸都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滤镜,仿佛对方是来自非人世界的生物,一番哄骗只为了吞下纯情少女最炽热的感情;夏油杰吻得用力,甚至毫不客气地伸了舌叩开对方微微合拢的贝齿,舌尖抵着她敏感的上颚蹭,游鱼一样将小小的浅塘搅得乱七八糟。

五条悟被亲得晕乎乎,连脑子里都是葡萄的香味和粘稠的水声,好在她一向学习能力出众,在被因为亲吻死于窒息前,她不仅学会了用鼻子呼吸,甚至还伸了舌,气势汹汹地要将对方的嚣张气焰亲回去。

太热了,怎么可以这么热……两个人终于舍得放开彼此的嘴唇时,五条悟的额上冒了细细密密的汗,而夏油杰也好不到哪去,汗珠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滑下,堪堪挂在了她的下巴上,被好奇的小猫一舔,咋咋呼呼说怎么是咸的。

“悟是甜的。”夏油杰低下头,亲昵地吻着女孩子小巧的鼻尖,轻轻地笑,“悟,是甜(天真)的。”

大腿上有硬热的触感,胸前还有柔软的挤压,性别倒错的现实让五条悟露出了个傻乎乎的笑,她伸手搂住了夏油杰的脖子,白玉般的足趾蜷起,将睡衣下发热的小白兔照着夏油杰的胸口蹦蹦跳跳地晃:“怎么办呢,杰……我现在超幸福的,我应该叫你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嗯……悟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啊,我的话……更希望悟能叫得动听一些哦。”夏油杰伸手拉高了五条悟的衣摆,将那件碍事的T恤脱了丢下床——遮遮掩掩的、甘甜的流心糖果总算除去了透明的包装,可以正式享用了。夏油杰用两只手拢住了对方因着玩耍而微微发硬的白兔,煽情地揉了起来。

娇嫩的、小猫撒娇一样的叫声从少女的喉中淌出,五条悟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瞪了一眼道貌岸然的家伙表示抗议,而染了情欲的眼尾带着催促的、欲求不满的红,怎么看都像是急着成熟的、透着甘甜香气的果。

“悟不喜欢我用手?那也可以……”夏油杰故意曲解了女孩子的意思,松开了手,两团被揉得发红的棉花糖晃了晃然后乖乖地伏好,而上位的女生仗着自己更大的优势,捧着自己的两大团压在了五条悟的胸口,将两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挤得四下逃跑,又逃不过地被困在甘甜柔软的云朵里,揉啊揉地探出粉红的樱桃。

要……要喘不过气了……五条悟无力地挣扎几下,伸手推了推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上的夏油杰,又被手上细腻滑嫩的触感吸引,拒绝的动作成了生涩的挑逗,她试探着张开手指捏了满满的一手滑腻的乳肉,学着刚刚夏油杰玩弄自己那样揉捏了起来。

“悟、学得很快嘛……”夏油杰舒服地喘了一声——她的胸围相对来说还是不便居多,平时不穿好束胸的话一天下来就会坠得肩膀疼,她基本上也不会拿这里当作自慰的一部分,然而被喜欢的、在意的女孩子这么一揉,居然也生出来了些别样的趣味,原本安安静静的乳粒也跟着鼓胀,试探着要插入少女的指缝磨蹭几下好好地解解痒。

“杰还说我……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嘛……”小猫闹起了小脾气,干脆松了手,用指尖捻了那两颗硬硬的红果泄愤一样地拧,带了点痛觉的快感反倒舒服了本想给点教训的恋人,五条悟鼓着脸颊用力扯了扯夏油杰脸颊边的头发,哼道,“说啊,杰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坏狐狸精勾引过多少人?”

夏油杰笑得更开心了,金色的眸子活像是太阳底下的蜂蜜,和她一对视,便能轻而易举地溺在浓稠的甘甜里——五条悟想,下次一定要把一整罐蜂蜜倒在夏油杰的乳房,把蜂蜜牛奶吃个够。

“悟现在还猜不出来?”她终于放过了对方被蹂躏得满是暧昧指痕的乳肉,原本白而软的桃子被挤成斑驳的模样,淡青色的血管和深紫色的印痕交错,更显得第一次的少女被玩弄得可怜;夏油杰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分开了五条悟的双腿,在她的膝盖落下一吻,直白的、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神看得五条悟瑟缩了几下,从一直被忽略的下腹溢出一串羞耻的暖流,惹得花芯都在打颤,而夏油杰却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根皮筋咬在嘴里,将蜿蜒的黑色长发束起,扎成一个马尾,又是五条悟熟悉的、锋利的模样,“我啊,是个很阴暗的坏女人……我一直想,要是我能成为你的丈夫,夺走你的身体,把你操成离不开我的模样,那该多好。”

“那……杰现在是不是要、要成为我的丈夫,把你的大棒棒插进来了?”五条悟小声地问,连声音都在发抖。夏油杰以为她在怕,而只有五条悟自己知道,在怕的同时,她更想试一试那些碟片里演出的、充满爱情的过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让人沉迷。

如果是和最爱的恋人拥抱、亲吻、做爱,也许真的会舒服到失去意识也说不定……?毕竟,现在只是拥抱和亲吻还有爱抚,就已经快把脑子蒸发掉了……

五条悟咬着手指分开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若擂鼓地等着夏油杰用她的肉棒捅开小小的花芯,让她彻底地属于她,夏油杰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额前的刘海轻轻地摆动,像是狐狸尾巴轻轻地晃,挠得五条悟心痒。

“在那之前,悟,能让我吃掉吗?”明明是疑问句,夏油杰并没有等待五条悟的回答,她用两只胳膊固定好了女孩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在那条羞涩的肉缝上呵了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张口含了上去。

小猫翻出了柔软的肚皮,叫得又细又软,可口的娇花被从未想过的方式叩开了嫩粉色的花瓣,一线嫩地唐突被欺负、被疼爱,瑟瑟发抖地溢出来些初次的清露,暖热腥甘的花穴还不太会泌出甜汁,而藏在细嫩的褶皱里的豆蔻被唐突地唤醒,甫一碰触,就又痒又麻地想躲开、想探头看看从未探究过的世界。

“杰、杰……不要舔那里、好奇怪……呜呜……”五条悟哼哼呜呜地用肉感十足的大腿夹住了舔吃着嫩花的夏油杰,全身的血液急促地奔走过心脏,又热热地往下身汇聚,近似失禁的感觉让小猫羞耻,而爱人细致的抚慰又让她觉得,就算把自己丢掉也没有关系,她会好好地接住她的身、她的魂。

夏油杰刚刚剥出那颗变得鲜红烫硬的花蒂,听到了五条悟可怜兮兮的撒娇,她笑了笑,门齿轻合,将那颗脆弱的、敏感的甜豆咬住,细细地嚼吃起来。

五条悟连撒娇都做不到了,她眼角溢着泪哽咽着摇头,连压在夏油杰头顶的手心都失了力气,只能瑟缩着接受被从最羞耻的位置吃掉的错觉。大狐狸故意伸了舌,将那处无人造访的嫩地搅出纠缠而粘稠的暧昧水声,这声音从下体直接穿透了少女的鼓膜,烧得小猫的全身都泛着可口诱人的粉。

“杰……要被杰、吃掉……”夏油杰有足够的耐心,她舔出了硬热的花蒂,嚼得那里充血肿胀得再也缩不回小巧的花瓣,又不着痕迹地换了目标,张口含住了整个微微鼓起颤抖的肉缝,一边吸着逐渐溢出的蜜液,一边灵活地分开合拢的蚌肉,将舌头插进了五条悟的肉径,浅浅地抽插起来。

“这是什么、嗯呀!”脑子都不太清醒的五条悟失去了大部分的辨别能力,初次就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夹腿、再被自己的恋人强硬地压着腿根分开,热流逐渐满溢,在小巧的肉洞里无措地冲撞,饱满的、汁水丰沛的果实坠坠地压在了末端,只要再重一些的挤压,就能破开皮,溅出甜蜜的爱液。

夏油杰换了个方向,她咬住了那颗小巧的、通红的蒂豆,并拢二指插进了五条悟瑟瑟发抖的阴穴,照着初次造访的黏膜用力勾住,发了狠地动着手腕抽插。

小猫哪里忍得住这样铺天盖地的快感,细白的腿脚抽搐着乱蹬乱动,潮涌的身体被捅开了情欲,先是一滴一滴地滑,变成一股一股地涌,夏油杰插得越发快而凶狠,小猫直接傻了,嘴里喵喵呜呜地哀求,却是膝盖内扣紧紧地夹住了对方的大腿,小腹一抽一抽地喷了夏油杰满头满脸。

“杰……呜呜、对不起……”尚未习惯高潮的女孩子羞得满脸通红,小小地打了个哭嗝手忙脚乱地给夏油杰擦脸,“我、我不是故意……要尿出来的……”

“悟,这不是尿尿,是舒服了才会变成这样。”着迷地嗅着从对方的处女穴吹出来的粘稠潮水,坏狐狸舔了舔小猫的猫爪,浸了欲望的声音沙沙地带了些尼古丁与罂粟般的味道,听得五条悟逼口轻颤,又到了一次小高峰。她欺身压在了小猫身上,两团乳肉堵得对方呼吸不畅,然后在刚刚哭了的小孔拍了两下,用那根本该属于男人的性器贴上了裂开了一点点窄缝的花径,威胁意味十足地滑动:“那么,我现在要夺走你咯?”

“杰……”可怜兮兮的落水小猫发着抖,却是乖乖地露出要被占有的纯洁猫洞,呼吸打颤地咪呜咪呜叫,“悟的处女、是杰的……”

明明是二十几岁的、甚至比自己大了几十天的成年人,这种时候偏偏用了小萝莉才会有的口癖。

是不是可以说,在这种时候,能填补的不仅是五条悟的身体,还有她的人生中、从记事开始的、她夏油杰未来得及参与的部分呢?

冲刺的凶器裹上了黏滑的糖浆,连一鼓作气的插入都变得小心翼翼,夏油杰咬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五条悟泛着红晕的脸,她耐心地沉着腰,还怕真弄疼了小猫,把她的手抓了按在自己的胸口,沉声道:“会有点痛,捏这里吧,悟,能好受一些。”

“唔嗯……”猫爪乖乖地按在了两团汹涌的乳肉上,五条悟抬头看着夏油杰的眼睛,只觉得自己都要熔进那片暗沉的、温暖的金色里——只要是杰,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她鼓起勇气抬起下身,胸前的小白兔颤颤巍巍地晃了晃,将那条发热的、发情的肉缝碰在了夏油杰的肉柱,五条悟眯起眼睛,睫毛上沾着的泪花还未干,却是冲着夏油杰轻轻地笑:“我要变成杰的妻子啦……”

夏油杰一口咬住了小猫的嘴唇才维持住了岌岌可危的理智,她叼着对方的一片唇瓣一口一口地轻咬,就像是刚刚叼着咬的另一处唇瓣那样,规格破格的肉柱挨在了滑腻的肉缝试探着滑动,顶得探头探脑的花蒂打着滑往系带下的缝隙钻,待那里再吐出一小口暖热的汁水,夏油杰一手掰开了微微凸起的红嫩肉唇,将通红发紫的蕈头埋了进去。

就像是插进了晒过阳光的、流淌着的枫糖浆,甘甜的味道堆聚在铃口,欢欣地要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夏油杰只堪堪没入了光滑饱满的龟头,照着紧窄的穴轻轻地插,小猫很快就发出了舒适的呼噜声,连按在对方乳肉上的手指都无意识地一收一放,当真踩起奶来。

又是一小股温热的花蜜沿着伞盖下方的缝隙溢出,夏油杰忍得头皮发麻,冲着迷迷糊糊的五条悟低语了一句抱歉,两只手托高了女孩子细嫩饱满的臀,狠狠地撞了进去。

被突然捣开的花径深处剧烈地收缩,脆弱的一小圈黏膜不堪重负地破开出血,而刚刚尝到了甜头的浅处还在傻乎乎地嘬吸着布满青筋的茎身,夏油杰重重地喘着气,看小猫因为刚刚那一下全身僵住,她稍稍抽出半截被吸得越发硬挺的肉柱,又是一记深插,将小猫插得咪呜呜哭出声,一口叼着在她面前晃的樱桃,可怜兮兮地嘬了两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夏油杰摸了一把二人交合的位置,将指尖上沾着的新血点在了五条悟的眼尾,清纯的少女变成了魅惑的妖物。五条悟一边小声地哭,一边扒拉着自己插着肉棒的小穴,细白的手指摸了一圈,摸到了并未完全吃下的根部,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后腰,这下连自己也能看到堪堪含着肉棒的花朵被撑得发白,还有些许的血色沿着花口淌下,在女孩子白皙平坦的小腹蜿蜒出藤蔓一般的纹路,触目惊心又淫靡放荡。

“杰……”五条悟声音打着颤,两只手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捏着夏油杰在她面前晃个不停的乳房,嘴里的话缠在了舌头上,喵喵呜呜了半天才理顺了给她的狐狸听,“杰、还没有全部……插进来……”

“悟,别急……”夏油杰搂着身下小猫颤个不停的后腰,安抚地搓她的臀肉。理智告诉她,她的小猫还在痛,还在适应,而埋在猫洞里的阴茎被吸得兴奋地跳动,恨不得就现在带着新血,插到小猫嫩嫩的、滑软的子宫里。

“想要、杰……舒服……”五条悟哪里知道坏狐狸那点阴暗的、浓稠的心思,她看夏油杰还没有开始动的打算,主动扶住了自己的大腿,生涩地摇着薄薄的腰,缠绵地吃着将她插出血的凶器,啾、咕啾,含着蕈头的软软的肉壁有着弹性极佳的凸起,细密地裹着光滑的伞面吸个不停。

夏油杰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垂眼看着被夺走了处女开始学着发情的小猫,薄唇紧抿,训练得当的胳膊绷出流畅的线条,她将一只手压在了五条悟的下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五条悟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只觉得自己的恋人现在的模样很让她心动——是不是故事里的狐狸精就是这样的,细长的眉眼温柔、真下手了又冷冽,只要狐狸想要,她就能不由自主地把身体敞开了给她——小猫在摸到了对方按在自己腹部的手指时还傻乎乎地笑,一下一下地捏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涂了深色甲油的指尖。

然后,小猫就笑不出来了——夏油杰按着她的下腹,一下一下地凿着紧致的肉道,硕大的龟头在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脂肪下滑动的痕迹清晰可见,从浅处凿向深径,耀武扬威地在她的肚皮顶出明显的一块,还带着她的手心去摸,坏心眼地往下按。

“知道我操到哪里了吗,悟?”夏油杰晃着腰往深处顶,两团硕大的乳球漾出白花花的波浪,她知道五条悟喜欢,还故意压下身,让自己能欺负到两团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掌心一压,惹得五条悟咪咪喵喵地叫;坏狐狸眉眼间的笑意加深,越发动得肆意,苛刻的体位几乎将五条悟整个人对折,夏油杰在捅开了整个可口的软穴后,龟头碰到了一处瑟缩着发抖、高热又滑嫩的地方。

初尝了禁果的小猫,连什么时候被狐狸骗得连子宫都降下来了也不知道。

然后,不等对方回答,夏油杰压着五条悟的手心,腰上用力,又凶又狠地照着小小的子宫口顶。掌心下的东西活了一样要从内部劈开自己的身体,五条悟这回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喘,逃不开的快感淹没了她的鼻子和耳朵,呼吸失灵,听力丧失,连意识都开始涣散,遥遥远远有夏油杰的声音,温温柔柔地隔了一层磨砂玻璃,而被贯穿的欣喜和被占有的恐惧让她眼泪直流,被操得发麻的阴道突突地跳动着,降下的子宫口被蛮横地插开小小的缝隙,发烫的肉壁痒得发疯,热得融化,噗嗤噗嗤地喷出些淫暖的甘蜜来。

“真可怜啊,悟。”夏油杰肆意地欺负着软成一滩春水的小猫,还要把可怜兮兮的小猫抛向山脊再沉入深海,她看五条悟连眼神都涣散了,被捅开的猫洞也和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喷水,哑着嗓子凑在了她的耳边轻笑,“怎么办呢,小悟的子宫已经不是你的了……”

轰鸣的海啸还在耳孔里炸响,五条悟却听到了恋人的声音,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是雨中纯白的蝴蝶,眼尾的血色已经被情欲的汗水冲去,鼻腔里闯入了甘甜的葡萄味道——或者说,葡萄酒的味道,醺得酒量本就差得要命的小猫眼白上翻,活脱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伸了小巧的舌尖。

“悟的小子宫,想吃女人的精液吗?给我生个可爱的小女儿好不好?”夏油杰坚持不懈地撬着脆弱敏感的小嘴,她拉着五条悟的手环在自己的肩膀,黑色的马尾扫在对方的肩窝,像是柔软的狐狸尾巴在挠。她看得眼热,又低下头,在她的侧颈印出一枚重重的吻痕,也不等小猫的回答,精关一开,尽数射进了那枚小小的、被欺负得快融化了的子宫里。

五条悟还在反应夏油杰的话,身体却本能地抬高,腿根夹紧,略微靠前的体位让夏油杰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存进了小小的专属精罐,连着输卵管都微微发烫,跃跃欲试地等待着生命的结合。

小猫还含着射完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初次使用就被蹂躏得泛红法肿的肉唇含不住一泡发情了的春水,稍微一动,就一股一股地喷溅出来。

“……可以哦。”半晌,五条悟乖乖地仰着头,任凭夏油杰亲吻她的眼睫和嘴角,而夏油杰在啄吻几下后才反应过来,她在回答那句不着边际的情话。

“有悟一个可爱美少女就足够了,我……并没有男性的生殖功能。”夏油杰有些遗憾地笑了笑,她又捏了一把五条悟软软的脸颊,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杰也是可爱美少女,我不管,反正杰是我的可爱美少女。”舒舒服服地枕着洗面奶,五条悟被捏得发青的乳肉在身体逐渐冷却的过程中显现出了清晰的抓痕,她盯着自己的胸乳看了半天,忽地伸手将夏油杰的奶球攥了满把用力捏,边捏边气哼哼地砸吧着嘴边的奶豆,呜呜噜噜地抱怨,“为什么我捏半天都没有痕迹啊太过分了!那个片子上演的碰一下就有印子呢,骗鬼!”

夏油杰本想说瘢痕体质的是五条悟自己,然而刚开了荤的女孩子捏着捏着就开始喘,望过来的眼神带了些青涩的勾引,连着安静的小猫洞也微微地抽搐,咕叽一声淌出些蜜汁。

“杰……”五条悟嘴里还含着夏油杰的乳头,她将下巴挤在了恋人深壑的乳沟,柔软的臀轻轻地晃,“怎么办啊,小子宫……又饿了……”

夏油杰诧异地挑眉,她没想到五条悟能学得这么快——刚刚还是傻乎乎的小猫发情,现在已经学会和精怪一样勾人了。

下一本的小说就写纯洁的小猫和教导小猫的狐狸在一起的冒险故事吧——唐突的故事,就和充满了惊喜的生命一样。

她们两个一直纠缠到天际发白,做得夏油杰的床湿得像淋了整整一夜的春雨,最后还是夏油杰将五条悟裹在被子里包好,自己穿了她的外套,在第一缕阳光发现之前转移了阵地,安安稳稳地睡在了五条悟的床上。

夏油杰一向浅眠,她睡了几个小时就起了床,看小猫还鼓着脸颊睡得热乎乎,就没再打扰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客厅,一眼发现了尚未收拾好的碟片。

她看了看,是女同性恋相关的,一张一张地丢得到处都是,有正统的、还有奇奇怪怪COSPLAY封面的。

啊。

夏油杰拎出了一张封面是可爱小动物扮演的碟片,琢磨了半晌,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收拾好。

悟讨厌吃胡萝卜,那就让她训练一下吃胡萝卜吧。

大狐狸背后不存在的尾巴愉快地摆了摆,而此时睡得天昏地暗的五条悟只是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将自己埋进了温暖的、带着葡萄香味的被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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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乖乖露肚皮的五咪也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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