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给世界上最可爱悟悟写的睡前故事。
无逻辑,勿深究,看得不爽不要勉强。
此系列所有攻都是夏油杰,不可能有其他人,默认双洁放心阅读。
白悟王子篇: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与世无争的王国里,王后诞下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王子。他拥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眸,白皙细嫩的皮肤,细长的睫毛,以及世间罕有,如雪一般纯净的头发。国王和王后给他取名为五条悟。
世界上所有祝福都献给了他,他是整个王国最聪明、幸福的孩子,直到他的父亲娶了后母,一位极其强大的黑魔法师。
在国王离去后,这位新王后顺利地登上王位,掌握着整个王国的权力,她的黑魔法也渗透进了王国的各个角落。
据说他有一面能看见过去与未来的魔镜,但因为魔力太强总被人觊觎。新王后为了保护这面镜子只让它在传说中流传,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那面镜子。
五条悟在十六岁迎来了成人礼,此刻他的身体已然健硕,拥有着令国内上下羡慕的力量美。他的继母在庆祝晚会结束后送给了他一把钥匙,再告诉王子,这把钥匙能够打开这个世界上被锁住的任意门。
但在权力的顶端还有什么门进不去呢?五条悟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城堡深处,的确有着一扇被锁住的门,除了新王后再也没有人进去过。或许这把钥匙是关键,能让他进去一探究竟。
他太好奇,拿着继母给的钥匙,随手拎了一件斗篷披上,慢慢往下走,下到第九层,终于来到了底部。
与幼时的记忆一样,那里果然有一扇大门紧紧闭着。
小王子把钥匙插进钥匙孔,轻轻转动,如他所愿般,这扇门很轻易被打开了。里面漆黑一片,但他还是借着门口的光亮看清了尽头,有什么东西被一张华丽的丝绸盖着。
那一定是魔镜。
五条悟像是着了魔,双手不听使唤地取下了盖在魔镜上的丝绸,他惊讶地看清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镜中,而下身光溜溜的,并没有自己熟悉的男性特征,取而代之的是女人才拥有的阴户,他竟然在镜中变成了女人。
他觉得这实在是太滑稽可笑,想转身离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被定住,无法动弹。
紧接着他发现镜中黑暗处突兀地钻出两只手,正沿着他的身体攀爬,从腰部开始缓慢向上,直到摸到镜中粉嫩的奶头。
他看到那两只手正在撩拨镜中的身体,两个指头正把奶头揉得东倒西歪,从没经受过刺激的小乳房竟然挺起来,想要更多似的,硬着更方便手指的玩弄。
不仅仅是魔镜里面的身体,五条悟发现,在现实自己也仍有感觉,通过镜像观看,似乎真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按摩自己的乳房,并且不停地挑逗自己的奶尖,他是个男人,可是这样的触碰让他抵抗不了,更别提他现在无法逃离。
那双手拉着奶头搓捏,很快把胸前一片弄得红彤彤的,做完这一切它兴奋地往下,把镜子里小王子的两条腿抬起来。
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可怕的陷阱,五条悟红着脸等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的双腿向外大敞,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迫弯曲并且抬高,他想闭上眼睛不去看,魔力却控制着他继续欣赏这场淫乱的盛宴。
那双手果然掰开镜中的阴户,一左一右拉开粉嫩的女唇,把阴蒂暴露在空气之中。正以为它们没有下一步计划的小王子想要喘口气,却又被一根长长的舌头惊住,灵敏的舌尖从他的股缝下方探出来,接着舌面包裹住整个敏感的女穴。
细窄的缝隙被整条温热的舌头摩擦,五条悟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脚趾也羞耻得用力并拢,只可惜这些并不能缓解他的难过,甚至还引诱出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浓重欲望。他在不知不觉间挺着腰用自己的女穴摩擦着舌头,在阴蒂与舌尖撞击时舒服得乱叫,更想要这根舌头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
他有一刻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他的手臂突然能动了,但他第一反应并不是逃走,更是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掰开阴唇,更凶猛地摩擦舌头,缓解自己过分的欲望。
“好爽,嗯、还要往里面舔、”他浑身颤抖着,连雪白眼睫都跟着愉悦,全然忘记自己被奇怪镜子变出阴户的事实,眼下只顾着欲望,恨不得再多生几根舌头来抚慰自己。
五条悟爽得吐出热气,身上的衣服早被自己扯掉,他嫌那东西碍事,毕竟隔着布料揉奶头实在不过瘾。他淫叫一声,用手扶着舌头坐了下去。
“太热了。”五条悟流着汗说。
滚烫的舌头钻进他窄小的阴道,在里面胡乱勾刮着淫水骚液,又贴合在肉壁上用力吮吸里面充满腥味的蜜汁。五条悟被粗大舌头干得颤抖,两条腿想要并拢结束这样可怖的快感,但镜子里的双手控制住他,让他持续被无止境地奸淫着。
“不要肏我了……”他在如此强烈的攻势之下宣告失败,哭叫着松懈敏感的螺栓,骚逼立刻喷出大量粘稠的潮液,他的腰也跟着频率抽动,全浇灌在舌头上被其吸收干净,甚至还被贴心地擦拭。他好一会儿才从白光中回神,而那条淫乱之舌也似乎终于满足了,拧了下阴蒂之后缩回黑暗里,一切又归于平静。
只有五条悟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张开双腿,紧紧地皱起眉头,用手指在肿胀阴唇上翻来翻去,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试探,他也会立刻产生一种想要物件插入的饥渴,他彻底被这个魔镜诅咒了。
这并不是好事。五条悟费力穿好衣服,扶着墙壁慢慢往上走。与来时不同,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十分沉重的折磨。
每一步走动,裤子都会摩擦他那被玩得肿胀的阴户,很快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下身又湿了,但这次却没有舌头帮他处理,等他重新爬出地下室,双脚站立于地面时,裤子已经完全湿透,宛如失禁。
五条悟来不及换裤子,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后母那把钥匙造成的,而后母又是法力强大的巫师,其中联系不言而喻。他知道自己的异常很有可能是后母搞得鬼,但那毕竟是新王后,不能将她直接捉拿,五条悟必须亲自问清楚,找到破除诅咒的方法。
新王后听闻这个消息后,叼着皮筋扎好了自己的黑发,颇为惊讶地解释道:“魔镜会随机赐予照镜子的人一份礼物,我也无法控制它究竟会给出什么。”
他梳妆完毕,舔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对五条悟一脸正色道:“我可以帮你看看这个诅咒,你需要脱下衣服,等我检查后才知道能不能破除。”
五条悟有些犹豫,毕竟刚刚才被奇怪魔镜玩弄过,现在身上的痕迹过于厚重,他不确定能否给新王后展示。
“诅咒时间越长越难解除,王子快点吧。”
新王后的催促让五条悟惊醒,也对,眼下破除诅咒是第一要事,更何况后母也是女人,被看见也没关系。
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将全身上下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
后母看着他红肿的奶头,又将视线探向下面仍然红肿外翻的阴唇,着急询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王子你已经很别人交合过了吗?”
五条悟又不好意思地将魔镜里发生过的那些事又给后母描述了一遍。
新王后面色凝重,说道:“现在我需要王子你坐桌子上去,尽量把双腿打开。照你所说,魔镜已经进去了你的身体,我要看看里面会不会有魔力的痕迹。这对于破除诅咒而言并不是好消息。”
五条悟依言上了桌,不久前他才被迫做出敞开的姿势,还没缓过神,又要重复一样的动作。只不过这次他面前不是镜子,而是他那位拥有法力的后母。
新王后戴着手套抚摸他的女穴。先是从外阴唇开始,五条悟察觉到两片肥嘟嘟的唇肉在抚摸的过程中敏感颤抖,虽说手套并没有温度,动作如同机械,但这也是全新的感觉。
他闭着眼看不见,无法判断下一步会是那里被触碰,只能通过皮肤触碰去判断继母的动机,更糟糕的是,这具被改造的身体又开始分泌羞涩的液体了。
五条悟知道自己下体正流出淫水,不想在新王后面前丢失尊严的他绝望地别过头,谁知道新王后竟开始揉搓他的阴蒂,并用另一只手插进甬道里抠挖。
“太可怕了,”后母说:“我从未见识过这么深的诅咒,它竟然将你变成了女人,你甚至已经拥有了子宫。”
“……那我还有办法可以变回去吗?”
后母擦拭干净自己手套上的淫液,思索许久才开口道:“倒是有一个办法,只不过这个方法有些难办,而且不一定能够成功将你变回来。”
“事已至此,我愿意一试,您请说吧。”
“我将用恢复魔法变出一根阴茎,并且使用它跟你结合。通过刚才的检查,我发现魔镜的力量已经渗透进你的身体,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有机会把你体内的诅咒清理干净。”后母为难地说:“会很辛苦。”
五条悟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破除诅咒,当即也有些为难。一面是永远成为女人的危机,另一面则是背负乱伦的罪名,他没办法抉择。
后母好似看出了他的纠结,有些语重心长:“如果能帮助你恢复原样,我并不介意这些,而且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今天这件事。这关系到我们的王国,我不会让任何风声传出去。”
年轻的王子思索许久,沉道:“那么就拜托您了,母亲大人。”
得到回应的后母走向她的药剂台,向滚烫冒泡的锅炉里添加各式各样的魔法药水,让人一阵眼花缭乱。而最终随着一朵小小的水泡炸开,锅炉里的药水瞬间变色。后母用药匙盛起来闻了闻,接着点头告诉他:“恢复魔法做好了。还有一点,在七日内恢复魔法生效的过程中,你不能使用诅咒给予你的性器官。一旦让它得到欲望的力量,恢复魔法就会失效。”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言而喻。
后母果断喝下了恢复药水,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脖颈慢慢长出喉结,下身更是在魔法衣袍内隆起一个大包。
新王后逐渐走近,与五条悟的身体仿佛已在形上契合,微微鼓起的阴茎哪怕隔着衣物也传递出热量,这让那朵肥嫩多汁的雌花兴奋不已,小孔里掉落一大滴圆滚的淫水后不停张合呼吸。
“母亲大人……”王子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蓝色眼眸,企图视而不见,他的耳垂与脸颊因对方的接近而泛红,一想到他的后母即将用那根粗壮阴茎操弄他的身体,他难免陷入伦理道德的漩涡之中。可在内心深处,魔镜诅咒令他产生了最基本的性欲渴望,他想要后母狠狠的撞击他的骚心与子宫口来缓解痒意。
新王后十分温柔,放出阴茎后开始为王子拓张穴道,他的两根手指都塞进穴眼内部,可一进去就被媚肉紧紧包裹住,里面滑腻腻的,充斥着自身体内部分泌的淫水。
“我担心会伤害到你,却没有想到里面竟然畅通无阻,看来魔镜内那根舌头已经将你的女穴彻底肏开了。”后母放出阴茎,握着根身,用冠头在女穴缝隙上来回摩擦,又在他的阴蒂上顶弄。
五条悟看不见下身女穴的场景,只借着一抹天光照耀进房间,勉强看清楚新王后的刘海影子印在他的小腹处。
他颤巍巍地抱着双腿,浑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新王后的鸡巴挤进两瓣阴唇里,反复蹭动裹满淫液,每条青筋都在敏感的嫩肉上擦过,王子被刺激得舒爽无比,嘴巴也呻吟出声,过后却因为这个冒失举动自责不已。
“直接进来吧,”五条悟认命了,期待与抵触复杂地糅合在一起,内心的欲火将他的理智烧干,他实在是有些难受,邀请道:“请狠狠地肏我。”
后母果然没再磨蹭,扶稳五条悟的腿根后狠狠地一挺身,凶猛的鸡巴将充满着淫液的甬道粗鲁打开,就像目睹灌满水的气球爆炸,那些腥臊的液体全都流了出来。
两具身体紧紧搅在一起,新王后的操干准确送给了五条悟想要的结果,又重又深,含着巨大阴茎的雌穴一次次被撞开穴口,灵魂好似被撞碎,再被合拢反复奸淫。
想到一根又粗又长的物什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耕耘着,五条悟蜷缩着每一根脚趾,被撑满的感觉太舒服了,他不得不眯着眼睛好好沉溺进这一切。那根鸡巴操透了他每一寸内壁,顶到花心时他更是爽得小腹抽筋。
“好爽、里面被肏得好舒服,太深了。”他用手指扣着桌边承载着不断袭来的撞击,喃喃自己的快感,阴蒂也突突直跳,后母贴心地拧一把他的阴蒂,企图给他更多快感。
“这样很好,你应该也会喜欢,阴蒂被捏的时候小穴吸得更紧了。”新王后粗喘着继续道:“你要多吃一些鸡巴才行,只有你吃得越多,恢复魔法才能更好清除你体内魔力。”
五条悟闻言努力夹得更紧,不知道是不是魔力起了作用,他竟然觉得身体里面越来越热,但欲望也更厚重了。
后母的话语伴随着水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你的诅咒已经被完全引诱出来了,现在我要肏进你的子宫里去清除更多的魔力。”
“啊、嗯!”他感觉到身下的阴茎越来越用力,自己的小穴好像快要被顶破了,他的双乳竟被这些抽插引得律动,看上去淫乱至极。他想扶住自己摇摆的胸部,可手指到了上边却忍不住揉起来。“好、好爽,被插死了、不、不!”
后母低着头看着他玩弄自己的淫荡模样,竟俯下身一口叼住他的奶头,淫言秽语道:“我帮你把奶头里的魔力吸出来!”
口腔内很热,巨大的吮吸力连同乳晕都含进嘴巴里,更有灵巧的舌头在勾刮着乳头。五条悟胸前受撩拨,下面的雌穴又被操出白沫子,他爽得腰软,两条腿将后母的腰身圈住,让对方能够次次捣进深处的花心。
“要到了,要高潮了!”
宫颈口的软肉死死咬住不断戳动的龟头,由此散发的强大快感蔓延全身,五条悟被阵阵快感打坏了神经,雌穴瞬间涌出大量爱液冲刷着后母的阴茎,而后母也抵着子宫数十道抽插之后射了满满一甬道的精液。
后母用魔法堵住了他的阴道,刚射完的阴茎抵着五条悟敏感的女蒂摩擦,正经道:“我已经把恢复魔法都射到了你的身体里,要好好吸收,能不能成功就靠这几天了。要记住,不要再碰自己的身体。”
五条悟的意识昏昏沉沉,大腿过劳连并拢的力气都没,肚子内涨涨的,全是后母刚才射进子宫的精液。也许是魔法产生了作用,他不再饥渴,反之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临身。
后母为五条悟简单清洗身体后,派人将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五条悟再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侍女们依照吩咐把食物放在门外走开,等到时间又去收残渣,能听见声音,却见不着五条悟本人。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所有人都在传言王子患上了很严重的疾病,被新王后关在皇宫内,不能见人。
而在皇宫顶端的一间豪华卧室内,话题中的主角正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抚摸肥嫩充血的两片阴唇。他已经足足忍受了六日。自从上次后母射进去的精液被身体吸收,五条悟的欲望不仅没消停下来,反而随着时间流逝愈加厚重难耐。
体内那一团邪火仿佛永无止境般熊熊燃烧,在敏感的各个部位流窜,他总是会联想到那日与后母的交合,后母的阴茎凶猛地插入、拔出,软穴也在这回想中被淫水日复一日浸泡着。
五条悟残存的理智时刻提醒他不要去打破能够恢复原样的唯一机会,所以每次都小心翼翼擦拭干净这些咸湿,再忍住想要插入的强烈欲望,他一直都做得很好,可是今天。
他的手指已经好几次要捅进去,骚心发痒,又碍于最后的理智强撑。今天是最后一天,只要熬过去,他就可以变回原样。
五条悟的双腿紧紧缠在一起,饥渴身躯令他的表情极为痛苦,时间也变得异常难熬。
“我该去做着事情打发时间,”他说:“那样会让我好受一点。”
他正好口干,动身前往森林里找一些能食用的新鲜野果解渴。这轻易打发了他的时间,实在是个聪明的计划。
但在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时,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双熟悉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许是长时间浸淫的原因,他的屁股变得十分丰满,摇晃时极为色情,像是无意散发勾引的信号。在股缝下方,他的裤子更是渗透淫水,深了一大片。
如此色情的屁股,在这无人森林里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五条悟仍在翻找低矮灌丛中的果实,有几处藏得较深,他只能俯下身再往前钻一些,这里十分狭窄,眼看就要够到果实,他的臀部忽然感觉到一阵热源贴上。
他来不及退出,身子卡在灌木丛里,外面的人径直拉下他的裤子挂在大腿处,紧接着一根滚烫的舌头贴到了女穴处,用力勾刮那条时刻泛着痒意的淫乱肉缝,再把嘴唇贴上去吮吸,顿时啧啧作响。
“不!啊啊、”五条悟又惊又爽,原本被遗忘掉的性欲在此刻疯狂复涌,舌头在恢复紧致的穴道内乱捣,他费劲缩着穴口想把舌头夹住不让继续乱动,可那条舌头竟溜出去挑拨他的阴蒂,舌面重重碾压他的尿眼带来无穷快感。红肿阴唇也被人一左一右的掰开,私密处毫无遮掩暴露在对方眼前,可五条悟想不到这么多,他的腰软绵绵塌下去,整个人又陷进情欲里了。
几天没得到滋补的身体着魔一般渴望着入侵,他绝望地享受着舌头完全肏开逼眼的刺激,对方将他的裤子全部脱下,又抬高他的腿根,更好的把阴蒂吸进嘴里。
悟的魂也跟着被吸去了。
他张着腿高潮,淫水喷在对方的脸上,又被舌头仔细舔干净,阴道口已被舌头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孔,随时准备接受鸡巴的插入。
那人把他从灌木丛底下拖出来,这才让五条悟看清对方的模样,不,准确来说只是大致的模样。
这人显然是一位士兵,戴着头盔,厚厚的铠甲包裹全身,面部被一团浓浓的黑雾笼罩着,视线无法穿透,因此看不清面容。五条悟不清楚他穿得这么笨重为何做事如此灵巧,他的女穴在吮吸的过程中并没有碰到任何冰凉的金属物,甚至自己的耳朵也没有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
“真浪。”
五条悟一愣,这声音太过低沉,不像人类能够发出的音调,而古怪的声音还在继续:“身为王子,居然在皇宫内与自己的后母苟合,而且明明是个男人样貌,却长了这么一个饥渴的骚逼,真是稀奇。”
他看到了,那些。
男人的手指不停搅弄穴眼内的艳红媚肉,模仿性器将嫩逼肏得淫水直流,五条悟夹着几根修长手指摇晃着屁股,嘴角也因快感延伸流出唾液。
他快被情欲烧晕了,那些伦理道德成碎片流动在脑海中,只想对方能够快点步入正题。
“你很想要吗?”被魔法环身的男人,正是王子那位尊贵无比的后母,夏油杰。他掩盖住自己的真实容貌,伪装成一个陌生人,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再次勾引五条悟品尝欲望恶果。
“骚逼很痒吧,隔着裤子不停磨我的鸡巴。”没了身份阻碍,他肆无忌惮说着淫荡的下流话,这些言语刺激得五条悟奶头直直硬挺,随着摆动摩擦着地面,挂着露水的细草与混杂泥土的碎石很快将衣服胸前弄脏划破,细碎布洞中闪过一点暧昧深色。
夏油杰伸进缝里去揪住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摸索着用两根手指掰开穴眼,那里滑腻腻,撑开骚穴后从穴道咕噜流出大团淫水落到手掌心。五条悟的逼肉像是被催熟的果实,红里透着粉,色泽诱人,一张一合欢迎着造访者。
“插进来吧,”五条悟嗓子干涩,欲望扳倒理智使大脑宕机,唯一想要的物什就是那身后的火热源头,求饶道:“快插进来,好痒、”
他自主掰起臀肉,脸颊粉粉的,像兽一样跪趴着抬高臀部去蹭对方刚放出来的阴茎。穴里不再需要润滑,磨着磨着就要将巨大的冠头吃进去。
“好满……涨涨的。”穴眼淫乱地吞吃下前端,又在夏油杰的帮助下将粗壮的根身也含进去,五条悟腿根发麻,然而那巨物像是要顶破他的肚子似的持续拓进,越来越深,直到顶他的子宫口,狠狠往上撞了一把。
五条悟顾不得失神,因为接下来的撞击根本没给他喘息的余地。可怖的鸡巴径直捣向子宫,每次深入甬道都紧紧从内壁上擦过,将尚在朦胧的淫欲粗暴唤醒。夏油杰那根鸡巴十分急切地把淫水带出,后又抽插过猛,将这些蜜汁原封不动肏回去。这场欲仙欲死的颠簸不停,五条悟在这持续性爱战斗中陡然生出身体要散架的错觉,在高潮中淅淅沥沥尿了出去。
他张着嘴呻吟,嗯嗯啊啊乱叫着,连瞳孔都因舒爽而向外涣散。无处安放的手臂撑在地面上,他的指尖还残留着被拽下的草根。五条悟深吸一口气,夏油杰带给他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竟一秒将他带进混沌虚空,不能自持。
他的大脑弦断,再回神已被盔甲士兵翻来朝向湛蓝天空,对方粗糙的手掌很快撩开衣服,抚摸他的奶子。这两团软肉早被晃散,奶头硬凸凸地卡在夏油杰的指缝中等待蹂躏。
“啊、啊、操烂子宫了。”五条悟的双眼起了层水雾,透过一片朦朦胧胧盯着下腹处。那根阴茎在撞击的时候隐约有形状显现,五条悟把手放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在跳动。随着一击沉重的撞击结束,性器插进深处不再动弹,两人的交合处紧密嵌合着,下一秒,大量精液从囊袋中往脆弱的子宫喷射。
士兵好像存了许久的量。这次干得尽兴,他射精的时间较长,握着五条悟的大腿把里面灌得满满当当。鸡巴随后不在抖动,五条悟正以为士兵要退出去时,一股热流竟从穴眼里涌来。
五条悟瞪大眼睛,他想逃离对方胯下,可是那根鸡巴死死钉着他,让他无处可逃,将滚烫尿液也灌进他的肚子。穴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冲刷,五条悟颤抖着大腿,浑身使不上力气,两眼一闭居然晕了过去。
夏油杰从这具适合性爱的躯体起身,鸡巴‘啵’地一声从阴道内抽离,穴眼应声立即从小洞里流出浓白腥重的混合液。他取下头盔,露出一双狡猾的眼睛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年轻王子饱含肌肉的身体,现在被摧残成一件肉便器,目光所见之处,都存在着欢爱的痕迹。夏油杰满意极了,他知道欲望已经彻底攻略了这位曾经单纯天真的青年,但还不够,他还想看看五条悟更为淫荡的一面。
一阵风自远方袭来,将疲惫的王子唤醒。
他从地面上坐起身,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甚至体内还残留着那位陌生士兵的体液。原地找寻一番后,他怀疑对方将他的衣物都收走了,而自己不可能赤身裸体回到皇宫,这有损皇家颜面。
天色渐晚,他打算先找一处湖泊清洗掉身体上的痕迹。月亮很快出来,他借着月光在黑漆漆的森林里寻找到记忆中的湖泊,当即跳下去好好洗一洗身上的粘腻。
片刻之后,他的脑袋冒出水面,吁出一口气,才感觉稍微舒服一些。
那个士兵把精液和尿都注得很深,王子伸手去抠挖,一股热流往外流出,进入湖水,吸引了不少奇怪生物围绕在王子的四周。甚至大胆一些的生物,用细密小嘴在王子的奶头跟阴蒂上吮吸。
王子生怕自己又来感觉,大手挥开这些生物,快速离开了湖泊,往森林更深处走去。
他本来就被折腾得累,眼皮沉重,但深知不能随便找个地方休息,这里有野兽出没,如果就此不顾,很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五条悟一步比一步重,口干舌燥,身体也渐渐凉起来,感觉快坚持不住时,终于看到一丝亮光。
他寻着亮光追去,发现森林里竟然修筑着一间木屋,只不过造型简单,也比一般的房屋要矮小。
王子没多想,上去敲了敲房门,正在思索如何让屋子的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暴露狂时,门竟然自己开了。
里面空空如也,看样子屋子的主人还没有回来。
他进去看了一圈,发现不仅是房子整体矮小,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比平常的要小很多,像过家家似的桌子上摆着七个相同的餐具,里面也有同等小份量的食物,七把小椅子整齐排在桌边静静等待着它们的主人。五条悟转头探进卧室,发现里面也有七张一模一样的小床铺。
看来这间小屋子每日住着七个人。
五条悟等了一会儿,小屋主人也没有回来。他饿极了,在桌子上把每份餐食都吃了一点,再把床铺拼凑在一起,短短的小木板接得很长,勉勉强强可以入睡。
至于小屋主人,他想,等对方回来之后告知自己的身份,再回皇宫给予对方一些补偿,只要不是很难缠的人,应该会同意的。
五条悟这样想着,然后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五条悟终于睡醒,睁眼看天花板时,发现视线范围内冒出七个一模一样的毛茸茸脑袋围绕在自己身边。
他很难解释那到底是什么生物,跟两岁小孩差不多大,长着人脸,身上却有着犬科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跟传闻中的兽人一样,像狐狸,也像狼之类,嘴里咕叽咕叽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且都留着一条奇怪的刘海。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继母,也是有着这么一条奇怪刘海。
发现五条悟睡醒了,七个小东西哀怨的眼神纷纷向他投射,脸颊上厚重的黑眼圈表明着他们昨夜辛苦。
意识到自己霸占了别人的床,五条悟不好意思起身,小被子一滑,光溜溜下了地。他与屋主人对视良久,才说:“呃,你们这里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吗?”
几个小豆丁嘀嘀咕咕交流了一阵后,其中一个往厨房跑去捣鼓,一会儿拿了条围裙过来咕叽咕叽冲着五条悟叫。
“就只有这个吗?好吧……”五条悟拿来对着身体比划,随后往自己身上套。如他所料,这件围裙果然小很多,勉强套进头之后只能遮住两点和关键部位,料子粗糙,在皇宫娇生惯养的王子自然细皮嫩肉,这衣服磨得他很不舒服。
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王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觉得有总比没有要好很多。
王子打算穿着这身回皇宫,走到门口被小耳朵豆丁们拦住,他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五条悟,指了指餐食跟床,拿来扫帚跟簸箕要递给他。
“哈?打扫,我才不要。”王子摆摆手,从来没听过这样无理的要求,刚推开那工具,对方又递了过来。
“咕叽咕叽,叽叽叽!”七个豆丁叠在一起,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看起来都很生气的样子。
王子往后稍稍,自知理亏,吃人家穿人家,还睡了七张床,嘴角抖抖无奈道:“好吧!我帮你们打扫卫生恢复原样。”
听到他这么说,豆丁们一个个跳下来,表情也缓和不少。几个团子在五条悟面前又围着咕叽咕叽一阵后,拿起门口的工具准备去劳动。他们像一个整齐的队伍,排排走,有领队,有收尾。在末端的豆丁甚至怀疑五条悟逃跑,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木门上挠出印子作威胁,随后‘砰——!’
大门被关上了。
五条悟自认自己还算一个负责任的王子,于是他开始尽心尽力为小豆丁们打扫房屋,半小时过去了,屋内并无变化。
看来王子并不适合这么温情的家务劳动。
五条悟有些口干,他忙活半天没有找到关于家务劳动的要领。房子内空间狭小,他长得高,收拾起来不可避免碰头。再者这些儿童版家具需要小心收拾,稍不注意就会弄掉。家务经验为零的王子满头大汗,一来二去费了很多力。
他靠在门边休息,扭动门把手,结果大门被豆丁们锁住,纹丝不动,只有下方一个小洞可以看清外面的情景。他把脸凑上去看,外面不远处好像有人正在往这边走。
那是一个戴着斗篷与面具的人,手上提着一篮子苹果,再近一些就看不到他的上半身了,五条悟正对着对方的腰身说话:“嗨,我不小心进了这间屋子,你能放我出去吗?”
对方很快给了答复,递过来果子在窗口边:“外面上了锁,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我有苹果,你需要吗?”
水果的丰沛香气令五条悟的喉结滚动,他经不住诱惑说:“要一个。”
“但我不能随便给你,你有金币吗?这果子非常新鲜,只需要一枚金币。”
“我暂时没有,或许可以先欠着……等我回到皇宫就给你。”五条悟喃喃道,心想金币没有,逼倒是有一个。
声音很快从上方传来:“不行,我这里不允许。但如果你实在想要,你可以为我服务,以此交换。”
“为你服务?”五条悟一愣,不解说:“我在屋子里面出不去,恐怕不行。”
“不用你出来。”话音刚落,他看见对方动手解开腰带,接着把半勃的阴茎露出来往窗口塞。“如果让我舒服,这一篮都是你的。”
那根散发男性气息的阴茎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冲到五条悟脸颊旁。才刚稍微平息的诡异快感此刻陡然爆炸,红晕爬上五条悟的脸,他两秒后发现一个绝望的事实,身为王子,竟然打心眼里渴望这根阴茎。
他想被狠狠插入,自己的女穴在看到阴茎的那一刻便已经湿透了,更别提自己只穿了一条围裙,根本管不住淫水滴到地上。他想起之前那个士兵骂他的女穴用了骚逼这个字眼,或许对方说得没错,身体里这个东西简直骚透了,需要不停地填满。
“你会服务吗?用嘴还是用手都可以。”
王子用手握住这根大鸡巴,指尖来回在筋脉上抚弄,又搓捻两颗装着精子的囊袋,他手生,好奇与渴望催促着他将这根鸡巴越搓越硬,直到龟头直愣愣戳着他的嘴,他开始用舌头舔。
明明是王子却舔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还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晃荡着屁股。五条悟这样想着,眼角分泌出泪水,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需要通过其他地方释放,比如说玩弄自己的阴蒂。
他揉着自己的性器官,上方嘴唇吃着鸡巴,下面含着自己的手指,两边都用最柔软的肉壁包裹入侵者,可是这根本不够。
他又把对方的阴茎含深了一些,仿佛自己的嘴巴也是一口骚逼,正尽心尽力地服侍对方。
门外的人也毫不客气,被五条悟吸进嘴里后,他自然在温暖的口腔内抽插起来,而因为这样的感觉太享受,他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好像真正的把五条悟的嘴当作发泄的工具。
“舔得好爽,操烂你的骚逼。”
五条悟的嘴巴被堵住,只能用“呜呜”来回应,这更加大了对方兽行的力度,鸡巴送得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在抵着喉咙的时候射了。
王子躲闪不及,吞了不少精液下去,喉咙里火辣辣的,止不住咳嗽,半晌,他听到对方在说话。
“我说,你已经湿了吧,我也可以帮你舔。”卖苹果的人从窗口里看见五条悟在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心里有想法,向王子打商量:“这个不收你的钱,你只要把你的逼贴到这个窗口里。我就能舔到。”
已经不需要再沟通了,听到这句话令五条悟浑身燥热,他需要有人帮他缓解这种情欲。他按照对方的说法,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门把手,自己靠着旁边的木桶支撑,尽可能的把逼贴近窗口。
他想门外的男人能够好好给他舔舔,用那根舌头卷他的阴蒂,吮吸快漫出穴眼的淫水,或者用手插也行,用鸡巴都可以,他实在是太想要了。
“把你这样的骚货关在这里太可惜了。”门外声音听起来沙哑至极,滚烫的气息吹拂着这朵淫靡之花,夹杂在其中那粒胖乎乎的阴蒂猛地一缩,随后被含进嘴里,用牙齿叼着嚼。
“啊,骚逼被吸化了。”五条悟啊啊大声呻吟着,要命的性器官被对方吃扁,舌头拨动起来又按下去,将他的阴蒂尿眼全都舔得火辣辣的。
适当的疼痛无疑让王子更加兴奋,他开始沉醉其中,揉抓自己的奶头,拉长又弹回。对方把他的两片阴唇掰开,从上至下通舔一番。
“好爽,舌头舔舔阴蒂,插进骚逼里去了”隔着木板也阻挡不了这么淫荡的浪叫,五条悟紧紧抓着木桶沿,冲着小窗口潮吹了一波。对方吃了不少淫水,还要继续往逼上舔,舌头成圆柱状通开阴道,在里面胡乱抽插。
这太舒服了。五条悟从前没有这个机会享受,现在这根软舌头在服侍女穴,像要把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净净。他受不了这样的持续进攻,特别是在高潮后,骚逼好几次都抖离窗口,又为了追求快感放回去。
来回几次,他跌坐下来,已经没有力气再让对方吃他的逼了。
外面的男人没再继续要求,把颜色鲜艳的苹果从窗口递进来,再将剩余的苹果放在门口,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五条悟喘着热气,喉咙冒烟,好久盯着那个果子发神,心想终于有个甜滋滋的果子润嗓,当即咬了一口。可不知道是精力用尽的原因还是睡眠不足,几秒后,他歪斜着倒在地上,被咬了一口的苹果也滚到一边,散发着魔力的气息。
日落西头,几个小豆丁们终于干完活回来,开门就撞见了躺在地板上的五条悟。他们在五条悟身边围了一圈,鼻子嗅嗅辨认一番,又嘀嘀咕咕讨论,最后齐心协力将五条悟的身体举起来,搬运到院子外的小推车里。
一个豆丁爬上车头,挂好小灯笼照明,又去拿了把旗子一摇一摇,嘴巴里咕叽咕叽呐喊加油,其余豆丁们则搭把手,绕过小木屋,一齐向后山深处走去。
夜色浓郁,豆丁们沿着小路走进后山深处的洞穴里,冰冷的空气令它们打着冷颤,车头的豆丁看了仍在沉睡的五条悟一眼,后者呼吸绵长,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豆丁们哼哧哼哧推着车抵达洞穴深处,内里竟然别有一番洞天,中央燃着石头篝火,左侧是冒着泡泡的魔法锅炉,右侧也是装满魔法书的书架,以及柔软整洁的床铺。
在锅炉旁堆积着新鲜苹果,这个洞穴的主人,夏油杰正拿着一颗果实仔细观赏。
车轱辘在篝火旁停下,几个小豆丁咕叽咕叽跑到夏油杰身边讨赏,夏油杰挨个摸了摸它们的脑袋瓜,并且将五条悟抱回床上,指着角落里那些并没有沾染魔法的果实说:“都归你们了。”
豆丁们咕叽欢呼一声,一下子冲进苹果堆里去。
但它们的肚子太小,吃过几个之后就再也塞不下了。个个都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有的甚至不小心从苹果小山上溜溜滑下来。夏油杰替它们把苹果装好,又把吃撑的豆丁们放进车里,大手一挥,两把扫帚得到魔法活了起来。
“辛苦你们送它们回去了。”夏油杰说。
扫帚送走豆丁后,洞穴里瞬间安静不少。
夏油杰走到床边, 见五条悟穿着那身皱巴巴的围裙睡得正香。他给五条悟送的苹果施展了大量的睡眠魔法,而破解的方法是……
夏油杰俊俏的脸在火光照耀下,平白生出几分阴霾。
他的手指在五条悟的身体上起舞,指腹贴着肉身的感觉不赖,柔软又香甜,踩着节拍将两粒奶头来回碾压,后面索性剥光了那条碍事的破布,真正静下心来观看这具身体时,他发现这居然可以缓解自己焦躁的内心。
十多年前国王发动的战争波及到夏油杰一家,他讨要说法未果,在禁闭的大门外听到王后产子的消息,顷刻间那城堡内的欢呼声、笑声,与他记忆中房屋倒塌后的轰鸣,人群哭喊交杂在一起。
他的复仇之心熊熊燃烧,更是一边通过魔镜观察小王子,一边学习各式各样的魔法。
王后的死亡是他的机会,他设计进了皇宫,让国王爱上幻觉,自己顺理成章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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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继母’一定固执地认为在这个王国只有他会使用魔法。
殊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名为天才的人类。
作为王子,我从小拥有大量的书籍可以阅读,并且在皇宫的藏书阁内自学了不少古老又神秘的魔法。那些书积攒了厚厚的灰尘,所以我想这也是国家少有魔法的原因之一。
我的天赋极高,几千上万本魔法书过目不忘,我想出了王国,哪怕在整个世界都不会再有人比我强了。
所以当‘继母’用那些低劣障眼法骗过所有人时,我产生了好奇,我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看着他一步步接近国王,看着他向我示好,看着他半夜对着一张三人画像哀愁掉眼泪,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用障眼法变成女人成为了新王后。
多可笑,男人当了王后。
他教我低级魔法的时候,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我发现学会了这些之后,他就再也不让我接触魔法了。
甚至人也离我远去,为什么?
他有一面镜子,在不跟我接触的时候都在通过镜子看我,可我明明人就在城堡,用这种方式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也给他开了个玩笑,我在他的镜子上施了魔法,只要他通过镜子看我,就会爱上我。他既然都愿意当王后了,爱上王子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吧。
临走之前我看到那张画像,角落有很大的破损痕迹,我开始对这个故事好奇,去找到他每晚掉眼泪的真相,或许以后我就有他的把柄嘲笑他。
这大约是我目前为止最后悔的事。
知道真相那天,我有些失落,试过了各种起死回生术后,发现再高超的魔法技术也无力改变结局。
可能他一开始学习魔法也不是为了复仇。
我也闷闷的,不知所措了有点。
我想跟他聊聊,但是他好像拒绝跟我聊天了,身为王子的继母竟然开始把握王国,整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连跟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诶?
我很生气,在夜里把他催眠了,想让他第二天丢人。于是我握着他的阴茎,这东西长得很大,我套弄了很久也没有结果,我甚至为了他射精还给他做了口活。
后面他的确射精了,只是没有落在裤子上,而是我的嘴里,太糟糕了。
可看到他射精后眉头舒展的样子,我又觉得还不赖。这算是一种补偿吗?可归根到底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会觉得亏欠他。
而且这件事过后,我开始了无休止的性幻想。
我会握着自己的阴茎自慰,想着在不远处卧室里的那位小眼睛怪刘海男人。或许哪天心情好,我将会催眠他,给他那根鸡巴口,两根阴茎靠在一起之类的。
我可能是病了,因为我觉得这种事恐怕只有男人跟女人才能做,男人跟男人之间做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我不能放任这种事下去了,我也要找点事做,锻炼,学习,随便什么,不能再沉浸于色欲了。
可他居然破天荒的送了我礼物,一把钥匙,等我找到魔镜时,我发现他居然把一部分灵魂锁在里面,这样就可以当许愿精灵了?真怪。
他的灵魂呆愣愣的,向这种东西许什么愿都可以吗?
那我想要跟杰做舒服的爱,然后过一辈子的性福生活。
宝宝们一见钟情
太棒了,涩涩+纯爱天下第一
小猫是世界上最好的猫!一辈子和喜欢的人幸福的做爱吧
好伟大的饭…多谢老师款待……
好纯爱…!
老师写涩一绝
意外的纯爱啊
其实是纯爱小情侣吧……香晕
好纯爱啊
水晶项圈篇: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向外喷发。他自己弄过很久,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按理来说,客人高潮之后,夏油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舔干净逼上的液体,并且用毛巾把客人的身体盖好,做完这些很快退出房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疏解自己的欲望。
老板从后面赶来将他拦下,告诉他客人想要继续做,并且答应酬劳是刚才的两倍,希望他能考虑考虑。
夏油杰没多想,他的脑海里重现刚才的景象,心里惦记着那口色泽诱人的逼,点点头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次与刚才有些不同。
老板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料子透不见光,除非有人带领,否则根本看不清路。夏油杰想到刚才那位客人也用这种布料遮住了眼睛,他摸了摸布料,微微感觉有些热。那位客人眼睛上的,应该与他的是同一根。
老板将他重新带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他站在原地,直到那位客人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放到一个柔软的部位上,再拉着他慢慢往里走。
夏油杰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两只手一并揉捏着软嫩奶肉,同时脚步也跟着对方前进,只要他稍微慢一些,掌心就会脱离那具诱人的身体。
客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他的双手被对方绑在身后。夏油杰茫然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摩擦他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舌尖探索一番才知道客人把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夏油杰深深吮吸,里面却没有奶水供他解渴,他尽力包裹更多的奶肉进入温热的口腔,可这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完。
他叼着奶头,客人却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不用阴茎插入是对方要求的。如果被迫进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违规。
“不要……”弄了。夏油杰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阴茎已经被对方抓在手里,在宽大的掌心中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充血的阴茎比一般人要粗大,或许会吓到这位客人。
但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还怕离开,反而坐上了夏油杰的腿,也直到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这位客人的身材有些过于高大了。
奶头从夏油杰的嘴巴里溜出来,他要再抬头才能重新把它吃进嘴里,更磨人得则是下身,这位客人用女穴在他的阴茎上摩擦,阴蒂和阴唇纷纷舔过根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丰满的肥屁股像是在吞吃鸡巴似的上下蹭动,太爽了,二人的低喘声在彼此的脖颈处缠绕。
夏油杰的下身湿淋淋,全被骚逼里流的淫水浇透了。他的汗液顷刻将衣服打湿,肌肉涨涨的把黑色背心撑满。好热,交合处也黏黏的,柔软的肉缝张开外唇与阴茎放肆贴合,律动快一些就会吃进去。
他的那根该死的阴茎让客人爱得要命,两人不停地相互用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越来越快,淫水充当润滑,刺激这头巨兽将他们推向深渊。
“呃啊、高潮了。”客人把身体紧紧贴向他,嘴里淫乱大叫,同时穴里涌出大量蜜汁,淫靡气息瞬间又浓厚几分,在房间内荡开。
夏油杰也被这股汁水冲得射精,他的精孔误打误撞抵在穴口,白色精液猛冲,霎时灌了不少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到顶峰的快感如此鲜明,他爽得大脑迟钝,双腿发麻,只有阴茎还在肉缝里缓慢抽动。
许久他听见客人说:“真过分,说过不要用阴茎了。”
“抱歉,我控制不了,也没想到也会射进去。”夏油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他不想影响接下来他们之间的交易。
“你知道这根鸡巴射了多少精液在我的穴里?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过里面,你不仅用了舌头,手指,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客人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很有可能会怀孕。”
夏油杰担心再听下去又要勃起,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怀孕了,我愿意负责。”
这话落下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回应,久到夏油杰以为对方离开了,那客人又发出声音:“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做,当然,我也会给你比今天还要高的报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能服务我,不能找别人。”
“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同意,明天再来这里。”
夏油杰还在品味话语中的含义,直到听见门声一开一合,他才从刚刚那场春梦中醒来。
老板进来,解开布带轻轻放在他的手心,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的报酬在门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夏油杰收拾好,走出门把柜子上的钱袋拿在手里颠了颠,如他朋友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来钱快的路子,而且照今天的经历来看,他十分幸运地遇上了一位身材优异且出手阔绰的长期顾客。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继母皱着眉毛,双手抱臂,继姊妹则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等待他被母亲责罚。
“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赚的钱呢?”
夏油杰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递给继母,女人一把抢过,打开袋子大致数了数里面的钱币,见数量比平时多,脸色这才稍微平缓一点。
“去把家务活做了。还有晚饭,不要忘记了,我们回来就要享用。”继母如此吩咐道,接着把手放在她两个女儿的肩膀上往外走。
夏油杰知道她们拿到钱要出去挥霍了,但他并没有阻拦,要知道跟她们待在一个房间免不了烦人的交流。
他按照继母交代把今天的家务活做了,再把几人的晚饭做好,这才享受自己的独处时间。忙碌了半天身上汗津津的,夏油杰吃完自己那份回了房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澡。
他躺在床上难免回味今天的经历,太美妙又太梦幻了,那具身体的滋味,如果可以,夏油杰还想再尝一尝。
第二天,夏油杰如约而至。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来,这一次老板没再啰嗦,赶紧领着他往房间走。
他们经过了昨天的房间,夏油杰发现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于是问了句:“不在这里吗?”
“客人还在沐浴,说你来了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他们走到最深处,老板为他开了门,里面水汽丰沛,热腾腾的雾气争先恐后往外钻。夏油杰进去之后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偌大一个汤池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三。
“你也下来。”
夏油杰脱下衣服整齐地摆在水池边,接着很快入了水,朝着角落里的客人走去。今天对方带了面具,依旧看不清完整的面容。
夏油杰知道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实面容,但他还是为不能知道面具下的风采感到遗憾。
他游到对方身边,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夏油杰毫不避讳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对方那些性感部位上巡视,接着是手。他贴得很近,轻声跟客人说:“我帮你洗。”
他为对方揉搓背部,手指用力揉出痕迹,一道道红痕落在皮肤上,夏油杰浇了水珠上去,又再沿着脊骨吻了吻,后者被照拂得躯体颤抖,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人想逃,却避无可避。
夏油杰环抱客人的身体,握着对方的手指一并在柔软的胸部上触碰,把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慢慢捏起来,再用拇指和食指搓捻。像昨天一样,这副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客人也加重了呼吸。
要照顾的不止在这,夏油杰握着他的手向下,把女穴左右分开,探几根手指进去,甬道顷刻紧紧包裹这些入侵者,搅住不肯放开。夏油杰盯着水面,这里映照他们二人的影像,透进去却能看到更为香艳的一幕,他越插越深,客人的逼也饥渴吸着手指,却无法满足,有些忍不住了。
他对夏油杰说:“试试插进来吧。”
末了又补充道:“用后面。”
夏油杰不懂他突然松懈原则的原因,只看着他趴在水池边,用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闷道:“我来之前有清理过,应该能用。”
他掰不开,夏油杰则好心帮他将两瓣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那口淫乱的后穴,舌尖却从逼口往里舔,挑逗他的阴蒂,再然后才是被客人清洗后的臀眼。
这里很干净,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甜味,夏油杰用手指也很快插进去搅弄一番,里头肉壁软软的,窄小,很难撑开。“你是怎么做的?”
“用细管子注水清洗,再用按摩棒插进去,那根东西很小,但用来扩张足够了。”
夏油杰把鸡巴抵在他的臀眼上,怀疑道:“你确定吗?”
对方用臀眼蹭了蹭龟头,把口水咽下去说:“非常确定,现在进来吧。”
夏油杰猜想这里并不适合用来做爱,但架不住客人的需求,他只得把鸡巴送进后面这个软软的穴眼里。前端太大,要吃进去很难,夏油杰几次怀疑小屁股要被操裂开,可它都坚持吸着鸡巴,哪怕夹得夏油杰都疼。
夏油杰不好再退出来,只能揉着客人的女穴,抚摸阴蒂,尽量给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往里插,直到湿答答的后穴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他才感觉一阵轻松。
“原来是这种感觉,肚子里好满……”夏油杰看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担忧鸡巴会操穿他的肚子。
但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夏油杰不知道的是,直到这根巨物真正地捅到肠道深处,客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着这比他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插进来就快让他喘不过气了,可尽管如此,对方也没有说个不字。
他适应一会儿后让夏油杰抱着他的腰开始操,但却没说怎么操,如同雌兽一般把性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夏油杰这个生涩的蛮力青年真到了紧要关头只会横冲直撞,那根鸡巴由缓慢的抽送逐渐变得越插越快,毫无经验地一味猛干。他抓揉着客人的臀部,没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纯粹的力道。
“啊、啊、你是,打桩机吗?我我要去了”客人断断续续呻吟着,却被鸡巴肏得站不住身,那根性器凶猛地往肠道上钉,把每一寸肉壁都粗暴地操开,再捉到他的敏感狠狠撞击。
那样太激烈了,夏油杰也觉得这具身体快要被撞得散架,但他根本没办法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湿软水润的穴眼。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软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精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穴眼里,他扶着两掰肥臀抓揉,白软软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道更加卖力吮吸。“操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道那根鸡巴究竟肏到了哪里。汗液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具下的整张脸,他的奶子被夏油杰抚摸,阴蒂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到潮吹。
明明是操着屁股,那张小逼却自顾自地流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精液趴在池边,射过一泡精水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时还配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穴眼被肏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浓精,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撸了两下,接着起身去拿来毛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做得太狠,被操弄的后穴红肿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蒂也被捏得肥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奶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器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做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身体上,一股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戴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夏油杰挑眉道:“两个人?”
“对。”老板压低声音说:“让两个人进房间做给他看,自己从来不参与,衣服都不脱。”
“但我去的时候……”
“他看上你了,估摸是在门口看见你过来。找到我说,只要你干这活就把你送进去。”老板安慰夏油杰说:“钱哪有好赚的,忍忍就过去了。”
夏油杰迟疑说:“我服务得不够好。”
“都是第一次干这行,哪有人天生就会的,不过你要是想提高服务客人的技术,我这里倒是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
他塞过来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只写着地址,夏油杰看了一眼收下,又说:“我会去看的,多谢。”
“不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老板把他送出店门,嘱咐道:“明天也记得来。”
夏油杰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他摸着兜里的卡片回到家,第二天做完活才照着地址找过去。
目标地点坐落一间酒馆,夏油杰到的时候天还没黑,他在窗口将视线往里探,店内冷冷清清,还有醉酒的顾客正呼呼大睡中。
他观察了一圈,心底不由得对老板的推荐产生怀疑,毕竟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学习关于酒精的知识。但夏油杰一想到昨夜那客人的态度,犹豫再三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留了下来。
他耐下性子问了一下正在擦拭酒杯的伙计。
“哦,那你应该是来参加‘那个’的吧?”伙计神秘兮兮地说:“正好有一场今天开始,你可以在这里先坐一会,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还要找个搭档?”夏油杰摇头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不需要别人。”
“也不一定,待会我带你进去转转。”
见伙计兴致大起,夏油杰也不好再说,点头算答应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伙计给他倒了酒,两人交谈期间也陆续有人走进这家酒馆。夏油杰观察这几伙人,有男有女,也都戴着面具。
夏油杰说:“不会是什么恐怖行动吧?”
伙计被这玩笑逗乐,看着夏油杰那张平静的脸解释道:“倒没有那么危险,只是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当然,一般喝酒的客人不用这样的伪装。啊……要开始了,今天很早啊。”
等外面那堆人进去了,夏油杰也接过伙计递来的面具,正所谓入乡随俗,他戴上后跟着对方往酒馆拐角楼梯下去,走到底发现一个小小酒馆里竟然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庞大地下室。
而这个地下室的内部更比外面酒馆的装潢奢华好些倍。地面通场铺满光滑的大理石,干净明亮能倒映出人影,两旁烛火下,走道上一条红毯直通中央圆形舞台,再向左右两边延伸,其间圈出的扇形摆落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
简洁朴素的黑色墙壁上挂满了内容淫靡大胆的金边壁画,夏油杰随意扫了两眼,转移视线,顶着水晶吊灯的光芒继续环顾四周,所视之处皆是一片辉煌,不由得惊叹这些看上去昂贵的陈设。那角落的雕像更是栩栩如生,令他感觉自己仿佛不在酒馆楼下,而是置身于一座隐蔽的宫殿。
“不错吧,这都是五条家的大手笔。”伙计跟夏油杰赞叹道:“论财力,这里再没有任何家族能比得过五条家了。”
“花费大价钱修这种地方,他们要干什么?”夏油杰问。
“为了给继承人选合适的婚姻对象。”伙计叹道:“这里简直就是色欲天堂,待会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地下室入口处涌进来更多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一部分人并未跟着就坐,而在几个有客人的沙发旁边跪下,将双腿分开,头也埋得很低。
“那些是奴隶。”见夏油杰看了很久,伙计说:“他们的主人一般都在沙发上休息,你仔细看,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就是有主的,没有则是五条家专门调教出来提供给客人的。”
夏油杰一愣,说:“还提供这个?”
“在场的很多人都享受这种同类跪在地上臣服他们的感觉,你想试试吗?”伙计说:“ 不过五条家做这些也仅仅是推波助澜,想让客人们兴致更高而已。你千万别小看这个地方,就这么些人里,上等贵族多得是,都为了方便五条家族活动。这种地方,谈生意也容易。”
“啊,要来了。”
随着伙计的声音落下,除了中央那圆形舞台顶上的灯光之外,其余光亮都被地下室的工作人员熄掉。
深色幕布缓缓拉开,一条过分修长,被西装裤包裹住的长腿大步迈出来,紧接着整身闪烁着银白光芒的星辰径直闯入众人期待的目光中。
不等夏油杰反应,那宛如影视巨星的主角已经从容不迫走到舞台的正中央,拿过一条精美的白色长鞭。他简单向观众展示后,随即抬臂转腕,地下室内顿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鞭声。那鞭子带着不容拒绝的绝对力道,以最优美的弧度强硬划破空气,再利索破风袭下,数十道鞭痕打在相同的地方,竟硬生生给舞台打出坑印。
“真漂亮,看呆了是吧?”伙计紧紧盯着台面,不想错过一丝一毫:“多少人想挨这几鞭子呢。”
夏油杰并未答话,这简短的奇异秀并不能令他血液沸腾,而对方健硕的身体、特殊的发色才是真正让他觉得诧异的。
因为台上这颗璀璨夺目的珍珠,身形外貌竟与他那位淫叫不停的固定客人相差无几。
“这位是谁?”
记忆中赤裸白皙的肉体与台上那位反复重叠,夏油杰憋不住提问,同时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心中产生。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就是五条家族的独子,整个地下室的王,也是这里的顶级top。”伙计拍拍夏油杰的肩膀,“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要不是我喜欢女人,肯定会爱上他。”
夏油杰看着伙计那崇拜的眼神,怀疑自己应该是认错人了。想想也是,像这样钱权至上的家族少爷怎么可能底下长个逼还在外购买肉体服务。再者而言,如果他有需要,应该会有人排队送上门吧。
“这样的人,需要在这里找合适的婚姻对象?而且在这种地方,会不会太奇怪了。”
伙计打断他的话,拍拍他:“哎哟,大人物的爱好我们怎么知道,跟我走,快到重头戏了。”
重头戏?
夏油杰内心有些困惑,不明白伙计指为何事,与他们一道的还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人,一同向舞台的右后方走过去。
接着伙计掀过隔帘,迎接众人的是一排奇怪的隔间,它们装修得十分精致,夏油杰却觉得看起来很像公共厕所里面的构造。
第一间并没有关紧,夏油杰透过缝隙往里看,除了最里侧的墙有一个黑漆漆的圆孔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伙计带他们来到墙的另一面,这边更显凄惨,连遮掩的门都没有,只左右隔开,墙壁上还有一副黑色手铐固定在那。
“现在我们请这位客人上来演示一下。”伙计对着夏油杰招手,并用钥匙打开手铐:“先生,现在请你正对着墙壁,把双手举起来,将手腕放进去。”
被当众点名,夏油杰不好拒绝,按伙计的要求照做了,听见几声‘咔嚓’,他的双手被锁住,纹丝不动。
上半身异常紧绷,夏油杰动了动,接着听见身后的伙计说:“下方的圆孔则通向刚才我们看到的隔间,那边的客人可以伸手过来帮忙松开腰带。”
“好了,现在请大家随意挑选一个位置,进去里边待好,我会帮大家把手铐锁牢。”
丢下这句话之后伙计从夏油杰的身边走开,夏油杰莫名其妙,总感觉不对劲,开口道:“等等,你不先把我放下来吗?”
“抱歉,忘记告诉你了先生,如果是第一次来,并由我带领进地下室的,是需要作为‘商品’供常客们挑选的,不过请不要担心,这些客人们不会很过分,请放心让他们使用你。”
“不是!喂?”夏油杰的眼睛顿时瞪大,意识到自己掉进陷阱里,他只能摆动自己的手腕造出碰撞响声,以此示意自己的不满,可眼下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伙计微微欠身,也跟着其他客人越走越远了。
真是糟糕透顶。夏油杰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本以为自己是来学怎样可以更好服务客人,没想到不仅一无所获,还又被卖了。
正当他犯愁之际,对面有了动静。夏油杰贴紧墙壁,将呼吸放轻,猜想这应该就是伙计所说的常客。而显而易见,他被一位常客光顾了。
关门声过后,夏油杰没再发出声音,他对接下来事件的走向毫无把握,直到对方将手从下面洞口探入,精准地抓着他的裆部揉捏,像玩弄两个圆球似的,灵活地把玩他的囊袋。
“呃……”夏油杰眯起眼睛,性器在抚慰的过程中很快起立,勃起的巨物被裤子束缚着,可下方的手指还在圆孔里隔着布料勾刮。
夏油杰十分难受,他的欲望也因为这些动作变得越发厚重。在他以为自己的鸡巴快把裤子撑破之际,对面的陌生人终于将皮带解开,把整根鸡巴握在手里。
看不见那边房间里发生的故事,夏油杰只知道有一双手在细致地撸动他的鸡巴,指腹在龟头上摩擦,再是尿眼。他完全被这刺激折服,没等他将这些快感接收完毕,更强大的触感袭来,他的性器顷刻被吞纳进一个温暖的巢穴。
那是常客的口腔,夏油杰的鸡巴在里面与柔软的舌头相见,滚烫的舌在他的前端来回扫荡,又像吸冰棒一样把阴茎狠狠吮吸。夏油杰被伺候得很舒服,他忍不住挺着身体,把对方的嘴巴当成性玩具重重冲撞,再毫无顾忌地抵进嗓子眼里将精水射进对方肚子里。
直到听到对面被精液呛到的咳嗽声,夏油杰才稍微心情好些,平复了一下被强制挑选成为商品的不满。
阴茎射完一发后仍然卡在洞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轻易放过这根几把的意思。夏油杰喘息过程中,并没有听到门那边发出声音,看来这位常客不准备结束。
他处于被动,对方又拉起他的阴茎,粘腻又湿淋淋地敷了上来。夏油杰呼吸一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柔软的阴唇包裹住。然而事实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位客人将自己的肉缝紧紧贴在他的阴茎上,接着前后蹭动,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穴口慢慢延到地上。
这个动作他异常熟悉,不久前他才与自己的老板做过,当时老板骑在他的身上,他们面对面拥抱着,阴茎摩擦着那口细嫩的骚穴,自己的嘴里还含着老板的奶头。
夏油杰回想起这些难免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火烧过异常干涸,他的嘴唇抖动,黑色刘海热切地戳动着墙壁,更别提身下那根炙热的性器,在充满淫靡液体的肉缝中穿梭。
他试想现在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那位色得要命的顾客,鸡巴又被夹着肿胀一圈。
在持续的肉欲摩擦之中,夏油杰的性器突然滑进一个窄小的穴眼里,里面更湿更滑,也更适合鸡巴的嵌入。而对方明显没有料到会插进去,夹着阴茎停了动作。
夏油杰想慢慢撤出,却被一只手掐着鸡巴根部不让逃。那位客人缓了一会儿后继续用湿软的逼穴吞吃阴茎,一寸又一寸骑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阴茎没入一大半,对方才松开手,重新动起来。
里面太热了,夏油杰的鸡巴从未造访过这么美妙的地方,温暖的穴道将根身吸纳,层层媚肉再将鸡巴裹住,让他不顾一切,只能肏弄这个逼,隔着一面墙将对方干得欲仙欲死。
夏油杰淌着汗无法挣脱,被这强硬欲望牢笼囚禁于此,对方丰满肥润的逼穴正不停地榨取他的精水,如若不是隔着一道墙,他觉得自己的囊袋也有可能操进对方的阴道里。
一圈又一圈的淫液被操出浪荡身体后,夏油杰的鸡巴忽然被死死夹住,那色情的鸡巴套子没有预兆、拼了命剧烈颤抖着,再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潮液打在仍在捣穴的龟头上。夏油杰被这骚汁击得闷哼,当即冲刺数百下,把精水满满灌到那张饥渴的穴嘴里。
“唔啊、”对面传来一道变调的喘息,像是喉咙失关没拦住,亦或者是爽到极致的回馈。
随着肉体沉闷滑倒在地,夏油杰的鸡巴‘啵’一声滑出穴道,浓腥体液霎时飞溅,连角落都添上这绯红淫靡的标记。
“呼……”夏油杰额头抵在墙上,头晕目眩的快感令他忽略掉对面那性感又诱惑的沙哑嗓音发出来的短促哭吟与饱食后的喟叹。
耳鸣持续许久,直至伙计过来帮他解开手铐。夏油杰第一时间提好自己的裤子,一脸愁怨,表示他不再接受这种玩法了。
“不爽吗?”伙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都是互利互惠,如果刚才对方让你很难受,你可以告诉我,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夏油杰‘呃’了半天也没说个不字,他确实爽极了。
他们回到了刚才待的大厅。一时片刻不见,这里已经变成了人类欲念的狂欢之殿,众多男男女女交叠在一起,挺动身躯,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夏油杰眼看着这些花白的肉体们在昏暗的灯光中全军覆没,淫乱气息快要吞没他,才平息而下的欲望又要被勾起来,他摇摇头,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晃走。
“我的门票已经付清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不远处有位侍者叫住他们,并从两对正在交合的男女中间跨过来。
夏油杰看向侍者时,莫名将视线停留在那两位女伴身上,总觉得哪里很熟悉。但戴着面具,且凝视对方赤裸的身躯不太礼貌,所以他又默默移开了视线,接着对走过来的侍者问道:“您在叫我吗?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五条少爷对您很感兴趣,请你去包房聚一聚。”侍者回应道,接着向夏油杰做出邀请姿势,手臂也指向二楼。
夏油杰平视过去,入目所见二楼雕花木门紧紧闭合,与下方淫池截然不同的风格,俨然是那位五条少爷用来会客的地方。
他短暂思考过后同意了,对于地盘上的权贵,夏油杰不会直接拒绝,毕竟他担心这些榜上有名的家族会来家里找麻烦。夏油杰无奈在内心叹一口气,他可不想继母被赶出家门。
他同侍者入室,这里陈设更简单,墙上挂着一面钟,中间只有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旁边摆着半人高的小柜,在那上面陈列着一条蓝水晶项圈。
夏油杰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原材料像是从巨蟒身上扒下来的;圈身表皮色泽明亮,其中鳞片被工匠们重新镶嵌,一行行排列整齐,在亮如白昼的灯光照耀下仿佛活物重现,两道钻石点缀的小路往正中央汇聚,正要遇见那颗蓝色水晶,随即绽放开来,蔓延向外。
一定价值不菲,夏油杰想。
他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休息,原本以为那位五条少爷很快会来,可他等了很久,久到自己睡着被整点的钟声吵醒,他才惊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抱歉!我得走了!”夏油杰猛地推开大门,冲门外的侍者说了一声后快步离开,甚至担心对方拦人,在拐弯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起来。
他真是太大意了,怎么一时半会忘了时间,他还有约定在身上呢。
夏油杰到达店内时仍然气喘,老板应该知道他今天去做了什么,没问迟到原因,告诉他客人就在原来的房间等待。
今天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夏油杰站在门外深呼吸几分钟,再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像之前场景那样,客人戴好了眼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今天他穿得也不多,上身一件薄衬衫,下身则只有一条白色内裤。
夏油杰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轻,但这位客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似的,没有说一句话,胸膛平缓起伏,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没有人说迟到就不用服务了。夏油杰爬上去,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客人的身体两侧,然后把脑袋埋向对方的身体,用嘴唇从脖颈慢慢吮吸到胸前。
他把那一小片的衣衫用舌头舔舐,很快唾液将其润湿,粉红色的乳头被困在里面若隐若现,像充满香气的果实,引诱见证者品尝。夏油杰把纽扣解开,朝两侧乳头吹气,很快这两粒小东西在暖风吹拂下挺立起来,向夏油杰示威,他只好用嘴唇包住一边,另一只乳拿手掌去揉捏。
夏油杰从小聪明,在关于性爱这种事情上也能无师自通,很快从客人的嘴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又轻又细,像是梦呓。
他想留住这种美好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将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漂亮圆润的乳房因此肿胀一圈,在夏油杰的掌心里继续维持着弹性。
仅仅是被玩奶子,客人在睡梦中也兴致大起,身下的穴眼不停往外咕噜淫水,不过片刻就在内裤上留下水痕。
夏油杰用手指触摸那片湿润的位置,嘬了两口奶头后往下身袭去,头温柔地埋在小腹,鼻尖在内裤上蹭了蹭,接着一根手指将内裤拨开,舌尖蹭上去吮着阴蒂舔起来。
这颗骚豆子今天似乎要大一些,沾了淫水有点咸咸的,但不妨碍夏油杰将它吸化。舌头上下摆动拍打,再向着敏感的尿眼磨,这是夏油杰观察而来的,他发现客人受不了这个。
正处于睡梦中的人果然想要夹紧双腿,哼声也越来越大,但夏油杰不让他躲,更是掰开腿凶狠地对着阴蒂咬起来,加重这样刺激的感觉。这种强烈快感袭来,对手毫无防备,立刻就让他的客人高潮,淫水都泄出来。
客人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夏油杰估摸他睡醒了,便把咬坏的阴蒂松出来,继续把舌头插进下方的穴眼里。
那里也不一样,夏油杰看见肉洞今天竟然没有闭合,而是形成一个椭圆的小眼,似乎被巨物撑开过很久,导致不能立刻收缩,他把手指插进去搅动,里面媚肉仍然很烫,指尖进去后立刻就被吸住,骚浪极了。
或许自己晚回来,所以他今天找了别人来肏他的穴,而且刚肏过不久,还没有恢复。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正确,他又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些,尝试在里面寻找没被抹除的‘证据’,果然不出所料,在甬道的深处,夏油杰摸到一丝滑溜溜的粘稠液体。
那绝对不是他的淫水,夏油杰看着自己指尖上丁点精液,迟到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枉内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随时被替代。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犹豫该如何将自己被强制使用的事实告知给对方,毕竟才答应过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夏油杰认为自己做鸭子做得非常不爽,他决定今晚过后也不再做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很快套硬,接着对着那个红肿的小洞直挺挺肏进去。夏油杰的这根鸡巴可比他的舌头大太多也硬太多了,几乎在凶器操入洞的同时,客人被撑到惊醒,反应过来叫喊:“你怎么……啊啊!”
客人的后半句话再没出来。夏油杰抵着他的骚心凶猛直操,掌心紧紧捂住他的嘴,再用阴茎不断在底下那个饥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疯狂地想要捣开子宫。他逼近距离,在客人的耳边说:“不喜欢吗?我这么用力干你,逼里应该快爽死了吧?不说别的,肯定比你找的那个人舒服多了,他没有干你这么深,我的阴茎试过了,里面都还是紧的。”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到这种地方花钱找人干你的逼,你的身体很缺男人吗?”夏油杰盯着他的眼罩,想透过去看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没有超能力,始终无法看透,于是只能更加不爽的在其他地方卖力。在他的持续勇猛地捣干后,先是一股股汁水往外喷溅,再然后是淡黄色的尿液从小孔失出来。客人想要伸手去摸下面的穴,他都快被夏油杰的鸡巴操烂了。
“好棒、用力干我、啊、啊”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身肏。原本以为会听到求饶的声音,可松懈下来只能收到他欲求不满的求欢。
夏油杰哪里知道这位客人已经被干得下身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子宫内和阴户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爽感,他倚靠着这种刺激享受当下,更加卖力含着夏油杰的鸡巴不放,小穴亲吻根身上的每一根青筋,像是只有这根阴茎能够带给他解脱,帮他逃离现实枯燥乏味的生活。
他太喜欢夏油杰带来的性爱了,哪怕自己被干到失禁,嗓子叫到沙哑,他也不愿意主动叫停,忍着疼痛跟夏油杰一齐通往最后的冲刺,直至终于到来的那一瞬间快感随着精液导入像触电一样包裹全身,令他完全放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手指都无力动弹。“被肏烂了……”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桃色气息,夏油杰拔出阴茎放在颤抖的白皙躯体上,接着用身边的干净毛巾擦拭彼此的身体,经过客人那破皮红肿的骚穴时,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明天我不再过来了,我违反了约定。今天晚上我在一座地下室内和别人做过了,虽然我并不是故意的。之后你继续选择今天那位跟你做吧,谢谢你的光顾。”
夏油杰说完后有些失落,帮客人盖好被子后离开房间,走之前发现对方似乎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他赶回家里正遇上自己的继母与继姊妹们,那几个女人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只想发布一些家务活好打发他。
“去把我们的衣服洗了,夏油杰,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你今天赚的钱呢?”
“快别跟他说话了吧,过一阵子我们就要住进五条家了,恐怕之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五条家?夏油杰不解看过去,正对上继姊妹的眼睛。
对方感到冒犯似的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耐烦地说:“看什么看?不会你也想去吧,可惜你并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一个苦工。我们今天在聚会上见到了五条家的少爷,说不定明天就会有马车来接。可怜的夏油杰,守着你旧房子过一辈子吧,噢,还有你妈妈在树底下的墓碑。”
“你们去了五条家的聚会?”夏油杰的大脑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有些模糊,他今天太累了,想不到更清楚的。
“关你什么事,赶紧去把我们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洗了,不然没饭吃!”
好吧……夏油杰叹了口气,这才是他简单平常的生活。
他认命回归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洗衣服扫地拖地,做好家里的一切。忙碌中星月已然升上高空,他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再去洗漱,最后躺在自己的小床里。
睡着前一秒,他仍在回忆那位美艳客人,可能之后都遇不到了吧。
隔天夏油杰竟然被他的继姊妹们吵醒了,按理来说这些女人不应该这么早起来,城镇中心的钟声都还没响。夏油杰在阁楼穿好衣服,去后院喂完鸡鸭,走到大堂才发现家里来外人了。
他的继姊妹们还在跟那位陌生人高声谈论着,夏油杰不想听到都难。
“这就是送给我的,我明明昨天就在五条家的聚会里!”
“我也去了聚会,说不定是我的!”
夏油杰到大堂里送水,小心瞥了一眼,原来那位访客把蓝水晶项圈带来了,正摆在众人中间闪闪发光。两个年轻女人正为了它跟继母争论着,都盼着她能够开口下决定。
“如果五条少爷没有指定谁,不如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带过去吧,我相信她们任意一位都可以当好五条夫人的。”继母虚伪地笑着,并且吩咐夏油杰做事:“快去给这位先生拿点礼物来。”
访客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夏油杰,看他一身仆人装扮也难掩的绝佳外貌,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他昨天也去过聚会吗?”
“他怎么可能去过,他每天有干不完的活。”继姊妹嘲讽一句,接着对访客说:“我们可以坐马车走了。”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试一试,”访客看起来找到了人选,他跑到夏油杰身边,说:“这位先生,如果你适合戴上蓝水晶项圈,那么便可以入赘到五条家族里。”
“这太搞笑了,他是个男人。”继母不悦极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来参加考验。”
“没关系,五条少爷也没有规定只能由女人来参加考验。那么先生,你可以把蓝水晶项圈拿出来了。”
这位访客确实诚心诚意,夏油杰从对方的穿着打扮看出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他看着那项圈思考了很久才说:“抱歉,我可能并不适合戴上这个项圈……但或许我知道真正适合他的人,你能带我去见五条少爷吗?之前在聚会上,我与他有约。”
原本灰心的管家在听到后面那几句话之后顿时恢复了活力,赶忙把夏油杰请进马车,朝着五条家赶去。
到地方之后,更是火速请他去会客厅,没有一秒耽误。夏油杰也在管家的帮助下顺利抵达,与那位五条少爷碰了面。
见夏油杰进了房间,五条少爷的脚尖点地,转动座椅将自己展现给他。
今天五条少爷并没有戴面具,如夏油杰所想,那张面具下的脸果然似天神一般貌美,皮肤细嫩光滑,高挺鼻梁被光照出阴影,更吸引他的是与头发同色的雪白色长睫毛,在蓝色眼瞳之上微动。
“你好,我是五条悟。管家传来消息,告诉我,你有更适合戴上蓝宝石项圈的人选。”
“是的。”夏油杰应了,从管家手里打开装载着项圈的盒子,拿出里面的精美项圈放手心里,向着五条悟走去。
后者则知趣地抱着空盒离开房间,并把门关上。
“我想,”夏油杰来到五条悟的身边,诚恳道:“在见到这条项圈的第一眼就知道非凡人能穿戴,所属之人一定非富即贵,今日见到你时,我更认定心里的想法。它与你的眼睛很般配,也明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干嘛非得挑一个第二合适的人呢?”
“或者现在就是最好的。”搭扣无声接轨,夏油杰的手指仍在上面摩挲,他突然说道:“你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认识?”
在这疑惑声音出现后,夏油杰的指尖开始四处游移,“准确来说是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他的身体里藏着一头饥渴的魔鬼,我亲吻他的乳头,亲吻他的阴蒂,再用阴茎插进他的骚穴,与子宫接吻。”
“我们相处时间不长,却做了很多亲密的事实,我占据了他身体内每个洞穴,可惜,我只把精液射进去了,还没有尿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他浪透了,一定会很喜欢我这样做。因为连少爷你听到这些都湿了。”夏油杰将手从对方的下身处抽出来,一丝晶莹的液体从指尖滴落。“你也想吗?想要我操你?好奇怪,明明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之子,却也做着荒唐下流的梦。”
“我需要你……留下来,在我身边。”五条悟连气息都不稳了,耳朵连着脖颈一片都酥酥麻麻的,他被夏油杰的呼吸烫伤,不自觉陷入其中。“我想要你。”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等我?去找了其他人。”
他认出来了。夏油杰拥抱这具身体,贪婪地汲取对方熟悉的气息,他对这枚禁果一见钟情,不仅仅是因为性爱,而是天生的吸引。所以他太吃味了,想迫切得到一个答案。“不是很想要我,还是说,别人也可以?”
“别人不可以。”五条悟着急地凑上去吻他那性感的嘴唇,想把他的话都堵住。真实的剧情滑稽可笑,他甚至揉着夏油杰的阴茎,调侃道:“那天也是我把你关在里面,然后……强奸了你,用我前面的初次,有点疼,但我也很开心。”
“我知道一见钟情的感觉,杰,所以我打听到你的全部。昨天夜里得知你不愿意再陪我,我非常不高兴,我还是想要你,非你不可。”他的舌尖舔着夏油杰嘴角,亲昵道:“没有别人,只要是你,我的大脑让我找到你,然后跟你相爱,再做到天荒地老。”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当然。夏油杰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答案,心中郁结在此刻一扫而空,他收紧手臂把对方抱个满怀,大胆又炙热地回应着五条悟的吻,掠夺唇齿内的氧,互相交换唾液,他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快活过。
他们婚礼定在一周后,祝福的宾客从四面八方赶来,都想目睹五条夫人的芳容,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但遗憾的是,这次设宴只有管家在张罗,那两个年轻人呢?
嘛,不管了,总之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太纯爱了,suki
灰姑娘版夏油杰《✘》老师写的文我吃的好爽(胡吃海喝)
色得我尖叫
你永远写的又色又欲又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