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part6
偌大的会客室内,急匆匆而来因为焦躁面露不虞的佐藤先生此刻却是跪坐得笔直,对着那扇缓慢打开的推拉屏风门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
首位上的男人坐在内间最里侧的位置,身着袈裟姿态慵懒地斜靠坐垫扶手,面上一派事不关己的坦然和松弛,与之背后的恶鬼吃人巨幅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隔绝在两人中间的,是张巨大而长的矮桌,上铺一层宽大到足以拖地的绣金描花西阵织布,看得佐藤先生一阵胃部绞疼。
那可是他家的传家宝!就是这该死的教主,以卑鄙的手段从他手里抢走。
悲愤的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也只敢把脸抬高半寸,目光在那拖地的布角上扫来扫去,心疼的表情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却也只能自我安慰:起码那布看着还是崭新的,可见保存的还算好。
屋子里静悄悄的,佐藤先生因为悲愤喘得更用力了些,但夏油杰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因此留他独自在外间悲伤。
这教主大人只低垂着眉眼支着腿,看向桌子下方,或者更准确点说,是他自己的胯间。
与领口整齐的上半身截然相反,他袈裟和和服的下摆早已经被支起的腿拉扯出了一道宽大的缝隙,两条长腿和空档的下身就这么借着桌面遮挡暴露在空气里,刚刚还在某人屁股里大杀四方的一根硬挺地翘着,戳在五条悟的鼻尖上。
可怜的五条老师脸颊红润非常,眼前蒙着黑色的织花绸缎,只有一个脑袋从桌子下面探出来,正仰面枕在他双腿间的抱枕上,只要夏油杰稍稍动作,那鸡巴便会从鼻尖掠到五条悟的面颊上,微微一蹭,便看得到五条悟滑动喉结吞咽口水的下意识动作。
夏油杰伸出手,将那果冻般饱满嘴唇里含住的红色口球又往深处推了一下,引来五条悟不满地一甩头。
他轻笑着用手指蹭那滑溜溜的脸颊,兴奋得浑身战栗:他早就想这么做一次了,或者说在盘星教生活这么多年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在脑子里勾勒过如果五条悟在,他们会如何、用什么姿势来做爱。
隐忍性欲,不过是夏油杰在人生安排里,把这一项归纳进个人体感而排在大义之后的选择,如今五条悟贴靠过来,他人生又多了一次读档的容错时机,那么大义一事为这做爱让步,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想起刚才吩咐人如此这般布置时,对方说他变态的神情,夏油杰好心情地伸手在五条悟额头上理了理,将那乱糟糟的碎发拨弄回原位,他拽着抱枕把对方脑袋朝鸡巴方向又凑近几分。
那紫红色的龟头戳在了五条悟的下巴上,顶端分泌的一点粘液沾湿了那块皮肤,五条悟脑袋一僵,想要偏头躲,被夏油杰硬给扳了回来。
“悟。”这男人低声用气音说着话,磁性又充满着诱哄,勾得五条悟耳根一阵酥麻,扭动身体的时候,肩膀从西阵织边缘露出来,绯红一片,“不刺激吗?”
他能说得出话吗?五条悟想要咬牙,可口球被皮带牢牢固定在嘴里,舌尖被压在下方,湿漉漉的触感里他除了费力吞咽口水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小声哼了两句,昏暗视野里他循着咒力的映衬精准找到夏油杰的方向,才一偏头,那根作孽的东西又在他脸上划出湿漉漉的一道,被他扬起的下巴压在了脖颈上,滚烫又青筋盘虬,磨蹭得让人心惊。
五条悟抖得更厉害了,脸颊抽动间感受到夏油杰的手顺着面皮一路摸过去,略过脖颈、肩头、锁骨,最后贴上了他的胸口——果然来了,他习惯性地一挺胸,那手指落在了他肿胀的一侧乳头上,惹得他腹诽——这家伙到底有多喜欢奶子啊!
偏偏那指头还是掐着他挺起来的一个乳粒,两指并排从根部到顶端都没放过地捏弄起来。
“呜!”五条悟浑身一阵紧绷,难耐地在桌子下蠕动了两回——该死的夏油杰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脚,甚至是和桌腿绑缚在一起,只要太过用力挣扎,桌子便会在榻榻米上挪动,到时候即便西阵织没有掉落,对面的人也会发现这下面的乾坤。
虽然说夏油杰不会允许有人看到他这淫荡又狼狈的一面,但一旦他难以自持泄露出什么呻吟,只用听的都会知晓这是在做什么荒唐事。
啊当然了,无论怎样丢脸的只有夏油杰一个,而他只需要享受这刺激和快乐。
变态教主就是会玩。
五条悟心里暗自腹诽着,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对于自己光溜溜的在桌下任夏油杰摆布这种事起了些羞赧——这种超出了一般做爱私密性的刺激玩法他也是第一次见识,确实超出了他所能设想的范围,无论再怎么确定自己不会暴露,也还是会在巨大的被发现的惶恐和羞耻中,激发更多的性欲感受。
他闭起了眼睛,只把自己瘫在那里完全任由夏油杰胡作非为,毕竟对方对自己这样痴迷,花心思想要玩花样,其实是个好信号——他的五条悟诱惑计划初见成效。
忍着胸口不断传来的揉捏痛感,他听到夏油杰轻咳了一声,那根鸡巴从他脸皮上蹭着,很快贴到了他的锁骨上,窝居在那里小幅度来回抽拉。
说实话这感觉着实奇妙,那黏糊糊的顶端不仅让皮肤变得湿润,还会因为带起来的风吹得那里凉津津,再加上他现在是闭着眼去感知的状态,一切的非视觉观感都会被无限放大,比如贴着皮肤的榻榻米纹路,西阵织有些粗糙的布料绣线,和夏油杰那根热得发烫,带着腥膻气息的鸡巴。
这家伙抱着他走在长廊上的时候,丝毫不怕被人撞见,甚至是带着他顺道拐了个弯洗了个澡,才来到这里,桌子、布料一应早已经布置好,弄得五条悟有些疑惑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吩咐的。
啊不对,他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走神了。
胸口那只手现在换了个方式正用食指摁着他乳粒顶端,画着圈揉捏,本来被刺激着硬挺的乳头慢慢又软了下来,恢复了一块软肉的样子让手指陷入的更深了点,积累起来的快感并不算多,却让他胸口热乎乎的涌着暖流,忍不住就想晃动身体。
五条悟扭了一下,感受到夏油杰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那手指沿着皮肉飞上来,落在他脸颊侧边,摸了两把,被五条悟侧头含住了指尖轻咬一口,这一来一迎合让夏油杰确定他没有不舒服,又很快抽离开回到了胸口上——揉捏挤压搓弄,爱不释手。
很快躲在桌下的某人便听到夏油杰教主的声音恢复成了冷漠疏离,遥遥飘在半空,忽远忽近:“什么事?”
杰原来还能跟猴子说话啊,他不免这么想着,还以为盘星教里他会躲开猴子远远的呢。
很快外间的佐藤先生开了口,那声线里有恐惧和压抑的愤怒,五条悟的牙齿咬着口球无聊又浑身燥热着,心想这人恐怕被杰戏耍得死死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佐藤先生说的是:“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但为什么对方不允许我再去探望,还说从此以后会断绝一切合作往来。”
夏油杰身子未动,懒洋洋斜靠着,一颗心都落在自己指尖上,那里的肉粒被他捻弄得越发柔软,略微一挤压就会变成红红的一片,稍微一提高,五条悟就会不由自主跟着挺胸,那锻炼饱满的肉也会成一个锥形,虽然他对女人的乳房没有什么喜好类型,却也记得悟夸赞一些女星的写真,说那胸部很好看。
要不干脆揉更大一些,让悟也试试算了。
夏油杰慢条斯理继续拔高,在五条悟受不了扬起了下巴的时候,才突然卸了力道,对方砸回到他的腿间,细看甚至还在颤抖,让他觉得心里格外柔软,继续揉捏那小小的一颗肉粒,周而复始来回拉扯。
“夏油教主!”佐藤先生见他心思飞天,就是不搭理自己,忍不住抬眼发出了质问。
越过那西阵织的桌面中年人和那鹰隼般的眸子对上,冰冷冷的视线顷刻间便化为毒蛇一样缠绕在其周身,吓得人顿时后背发凉,慌忙低下头冲着夏油杰叩首:“我……”
“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的?”做了十年教主的夏油杰此刻周身威压早已不是年少时可比,甚至面无表情之下只单凭着眼神便可以震慑住这些自作聪明的富商政客:他讨厌猴子,就是讨厌这些人身上的鲜明特质——自私、傲慢、无礼而狂妄,自以为见过的够多玩弄的人心够老辣,便以为自己可以主宰他人命运而不用付出代价。
年轻的教主靠着扶手,单手撑脸,看着那叩首在地的秃脑袋发出一声轻笑:“你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天衣无缝,就把决策不力的锅,甩到我头上?”
“我……并没……”汗颜的中年人心脏砰砰乱跳,下意识又要张嘴反驳,却猛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钻进了自己的口腔,那被强行扩开的嘴角皮肉发出了吱吱的声响,无形的生物正强行侵入他的口腔,盘桓在舌头之上企图堵死他的喉管。
悲鸣混合着唾液从他嘴角蜿蜒流下,眼泪和鼻涕也混合在了一处,佐藤先生手舞足蹈挣扎着被拉扯到半空,几欲窒息之际又被狠狠摔在了地上,砸得榻榻米地板跟着歪七扭八,腾起一片细小的烟雾。
夏油杰在他剧烈咳嗽的间隙,不急不缓说道:“我告诉过你,礼盒、红封一样都不可以少。”
他微微眯起眼睛,额前的刘海跟着他歪头的动作小幅度倾斜摇晃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里带着嘲讽:“但你做了什么呢?嗯?佐藤先生?”
那揉着五条悟胸口的手指突然发难,对着乳粒的顶端指甲一抠,把认真听着吃瓜的五条悟给拨弄得一个颤抖,那下意识的身体战栗拉动了桌腿,细微的摩擦声响回荡在室内,吓得外间的佐藤跟着一抖,只以为夏油杰操控的看不见的幽灵迎合着在冲他示威。
男人面露惊恐,明显连心事都藏不住,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看着夏油杰哆嗦。
“你把礼盒藏了起来。”
夏油杰视线撇向手指,看五条悟那耳朵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偷袭红得透彻,忍不住更心痒起来,故意把手指挪到了乳粒的孔洞上,不顾挚友的挣扎,开始用指甲一下一下接连不断去抠那明显的褶皱——五条悟扭得更厉害了,但为了不暴露,只敢用上半身蹭着地面,妖娆得如同一条白蛇,被他拿捏了七寸,在原地徒劳挣扎——这是夏油杰精神与肉体同时都在被满足的一刻,他噙着笑意手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五条悟身体越扭越厉害的时候,猛地朝下一掐。
那白色的身体朝上拱了起来,而夏油杰的手指掐住的那颗红艳艳的樱桃又被拉长几分,五条悟嘴里的口球发出了磕碰牙齿的声响,口水顺着缝隙挤出来,滴落在形状漂亮的下颌和锁骨。
夏油杰微微卸力让他虚脱着砸回地面,却仍旧扯着那肉没有松手,揪得胸口软肉都跟着尖凸,直至主人家身子剧烈一抖,才施施然松开手。
那里留出了一个尖尖的圆锥形状,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好像一座种了红樱的雪白高峰,在他伸手将软肉摁揉下去的那刻,五条悟发出了一声呜咽,细微的小猫一样的动静里,这人的胸口又慢慢蔓延开了粉色,稍微一揉捏,还会留下道道浅白指印。
真美啊,夏油杰心想,他痴迷这人实在是难以自持。
而外间絮絮叨叨的佐藤先生说了什么借口说辞,他全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自顾自挪动自己的手,在桌子遮挡下放到了五条悟另一边的胸口上。
哦,那具身体,抖得真剧烈,但还是乖乖侧过身子,让自己摸。
悟真的……太可爱了。
“喂,猴子。”他抬起眼来,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在那中年人愤怒而又虚弱的质问声里,抛出了自己的话题:“你以为你说不是,就真的不是了?”
手掌覆盖在五条悟的左侧胸口上,那剧烈跳动的心脏擂鼓一样,震得夏油杰手心发麻,他感受着悟爱他的节奏,忍不住被激励得热血沸腾,暗嘲自己明明也是快三十的年岁了,却还会被这人带的冲动又毛躁。
宽大手掌盖着那胸口微微掐了一把,软肉从指缝间鼓出来,填满了每一处缝隙,柔软弹动着,解压又让人心情舒坦。
是他的,这让他可以开心可以满足的人,一定要是他的。
“如果我连你的小动作都看不透,还当什么盘星教的教主?嗯?曾经说我是小屁孩还能手眼通天吗的佐、藤、先、生?”
夏油杰的眼神紧紧盯着脸色灰白的男人,揉捏的力道都大了三分,五条悟在他手心下身体抖个不停,可越是这样他越忍不住更加用力揉着。
想要、想要让悟在自己手下不断地挣扎,像被毒蛇缠住的白鼬,越是反抗越会被自己紧紧裹挟,用每一寸鳞片去刮蹭皮毛,用每一处鳞片夹住对方的皮肉,死死咬住后颈,注入名为麻痹的毒药,将自己的那两根永远嵌入对方的尾巴根下柔软的入口,不眠不休,做到这只白鼬永远对自己翘起尾巴,带着自己奔跑,在自己身下成为扭动的浪花。
桌腿抖动的剧烈声响让夏油杰思绪回笼猛地松开手,意识到自己陷入情绪太过,那力道太大的手劲已经在五条悟那侧胸口留下了深深的印痕,这会儿不能言语的可怜挚友抖得十分厉害,细看甚至还有两道水痕从那绸布下方流出来,洇湿了一小块布料。
教主大人不由得又是后悔又是愧疚,但对面的猴子还在,他不能弯腰去查看仔细,便只好对着那由红转青的印子吹了口气,在五条悟抬着肩膀瑟缩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抱歉。
对方躺在那里还细微颤抖着,甚至于他手指慢慢揉弄那鲜明的淤痕时皮肉紧绷,夏油杰一点点推揉着那地方替,安抚性地摸着,直到五条悟自己挪动了两下肩膀,把脸靠在了他那根上轻轻蹭了蹭——夏油杰便知道,自己又被对方原谅了——指尖隔空摸着五条悟的身体,他长舒了一口气。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视线落回到佐藤的身上,把不小心弄伤了五条悟的憋闷,发泄在这不知好歹的猴子身上。
对方还在结结巴巴:“你怎么、我那只是……”
“只是什么?”夏油杰好笑地挑起眉毛,阴阳怪气拖长音调,“啊~只是心里慌乱不敢全信一个毛头小子的指示?”
他换了一个坐姿,靠在了椅背上,把怀里的五条悟往上拉扯一段,就着姿势将人的两边胸口都掌控在了手里,好像揉面团一样开始同步着揉捏。
五条悟简直想打他,但丝毫没有反抗的兴致,只安静躺在那里,任由那两只温热的手掌又揉又捏着,在他胸口摸来摸去,最后开始一面捋皮肉,一面掐终点的乳头。
夏油杰面上还是那老神在在的样子,只遥望着佐藤:“以为你作为盘星教的投资者之一,我就是你手里可以拿捏的一个傀儡?”
“觉得我年纪不如你便会是经验也不如你?”
“还是你觉得诅咒师的称号只是噱头,我为你们除掉的仅仅是一些看不到虫子?”
他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将两侧的乳粒都夹在缝隙里开始朝着两边一起拉扯,那力度略重却又不至于疼痛,只扯得五条悟头皮发紧,怎么挺胸都缓解不了那刺激,在他手里扭出了s形却也无济于事,只要夏油杰低头,看到的就是他白花花胸膛不断地摇晃,挺起又落下,一层薄汗顺着发红的皮肤滚落,好像变成了羊脂玉一样泛着肉光。
夏油杰盯着那被自己亲得花纹遍布的皮肉,轻轻说道:“看不到东西的猴子,总以为自己是掌握了世界规则的神,也是挺可笑的。”
他猛地朝上一拔指头,那缝隙间发出细微的啪啪脆响,被狠狠刮扫过的乳头拉扯着被放过,尖锐刺疼之后是绵延许久的钝痛酸麻,像两颗电流开关被强力合上,逼得五条悟一瞬间身体顶到了最高处,四肢抽搐着挣扎起来,把桌子腿拉扯得哐哐直响,身下一片湿淋淋的触感——又射了。
而这罪魁祸首竟然还摁着桌边,笑眯眯看向佐藤先生:“你说……为了帮你们对付那些怪物,我得靠什么呢?你又怎么能确定,你的耳朵边不会趴着我饲养的工具呢?”
他的手揽在五条悟的脖颈间,摸到了湿淋淋的一手汗,心里的冲动扭曲更甚,他抓着袈裟一角给五条悟擦了擦,短暂犹豫之后,解开了口球的束缚皮带。
点击→跳转part7.1